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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阿真盯着我的手指,似乎被我问住了。随即,他抬头看着我,眼神闪烁。
我知道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连我妈都忘记了哭泣。
我放下手指的同时,阿真垂下了脑袋。他不停地搓着双手,继而把鼻梁靠了上去,没有说话。
我不想再看他,便转过身去,捏住了我妈的肩膀,让她坐在了我的床上。
紧接着,我握住了她的手,然后跪在了地上,近乎恳求般地说:“妈,我并没有出过车祸,是不是这样?”
阿真忽然开口道:“你别逼你妈!”说罢,他猛地站了起来。
“我在问我妈,又没有问你!”我冲他吼道,“我待会再跟你算账!”
他作势要踹我。直到我妈出声阻止了他,他才抖了抖衣服,坐到了我妈的病床上。
顿时,病房里鸦雀无声。
我妈摸了摸我的头,露出了一个从容的微笑,说:“告诉我吧,孩子,你都想起了什么?”
我吸了下鼻子,随即闭上了双眼。令我惊讶的是,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我想起了那天放学后发生的每一件事。
一时间,我站在记忆的彼岸,站在穿着校服的顾文身边……
他边走边给阿真打电话,直到同学叫他捡球,他才朝马路跑去。
就在这时,一辆车冲了过来!
顾文察觉到了危险,继而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我知道,他已经被吓坏了,可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眼看就要撞上……
随着一阵刹车声,车身往前一抖,停在了他的跟前。
而他,如梦初醒般,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盯着离自己半米近的车头……
“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啊!”车主摇下窗户,不停地咒骂,“走个路都在玩手机,早晚掉水沟里!”
这时,同学们冲了过来,扶起了摔倒在地的顾文。他仿佛获得新生,一直在抹额头的汗珠。
同学们看不惯了,怼了回去:“这里明明是单行道,又在学校附近,是你自己违法交通,还骂人呐!”
终于,顾文回过神来,他劝了下同学,继而对那个司机说:“叔叔,对不起了,是我没注意。”
车主瞧了他一眼,特不情愿地把车倒了出去,然后消失在了我的视野。
“行了,人没事就好。”同学拍了拍他的背,捡起了篮球,然后扔到了他的怀里,“文哥,今天来几局?”
顾文摇了摇头,说他今天有事,叫他们自己玩。
然而,当他重新看回手机,才发现电话一直没有挂断。
阿真还在电话里面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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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刹车声,怎么回事?顾文,你在就说话呀,你不能死!”
顾文笑了,握着手机说:“笨蛋,我怎么可能死,我还要去找你呢。”
“哦,没事就别装乖。”
“好吧,我现在就去学校后门。那里有棵银杏树,我就在树下等你。”
“嗦。”阿真挂断了电话。
顾文对手机做了个无语的表情,然后跟同学们告别,踏上了告白之路……
以上,就是我回忆里的全部内容,就是我刚才做梦时消失的那几秒钟。
“所以,这才是那天发生的事。”我看着我妈,“我躲过了车祸,我并没有受伤,我还去找了阿真!”
我妈点了点头,说我能想起过去的事就好。随后,她把我拉了起来,让我跟阿真坐在一起。
这小子撞了我一下,说我那天还是受了点轻伤,还说:“早知道我就该把你打进医院。”
“你别跟我转移话题。”我回瞪着他,“我后来确实进了医院,但不是因为车祸,对吗?”说罢,我看向我妈。
忽然,她的脸色沉了下去,比刚才还难看。我想与她对视,可她就是不看我,还说恢复记忆这种事要慢慢来,叫我别心急。
“你没忘记你有脑震荡吧?”阿真插话道,“很晚了,明天再说。”
我不肯让步,直到我妈又有哭的预兆,我才躺回床上,闭上了双眼。
这次,阿真把小灯关了。病房里黑漆漆的,但又有谁是真的在睡觉?
我早已把波波的事抛在了脑后,只不断回想着过去。如果不是车祸,那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琢磨着自己只是想起了部分事实,但最关键的部分仍是空白。
直到在医院住了两天,我才决定回家静养。因为不论我怎么试探,我妈和阿真都会避开这个话题,仿佛它是块烫手山芋。
临走前,宝贝真在病房帮我拾衣裤。我瞧了下他的背影,继而来到了走廊尽头,顺手点燃一根烟。
我回忆了无数遍“车祸”的场景,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这段记忆会被篡改?
然而,我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因为真相太过难堪,所以我不自觉地用一个自己能接受的事实,掩盖了过去的悲痛。
我还记得在医院醒来的那天,我问我妈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怎么了?”
我妈愣了一下,似乎发现到了我的异常。但她没有立马告诉我,而是过了两天,才说我发生了车祸。
当时,阿真全程都在,想必也跟我妈商量了许久。最后,两人都认为不能揭开我的伤疤。
而我,不仅相信了他们的说辞,还自行修改了记忆……
我喃喃自语道:“说白了就是自欺欺人。”说罢,我盯着手里的烟,心想自己是在出事后,才染上了烟瘾。
顿时,我十分羞愧,心想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
我叹了口气,趴在窗户边,把手伸到了窗外。当我再抬起头时,瞧见了下面的露天停车场,继而吓得扔掉了手里的烟,朝后躲去。
卧槽,这里可是8楼!我真是疯了,居然往下看……
等我喘了会儿气,安抚了一下脆弱的心灵,才眨了眨眼,回想着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恐高的?
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并不恐高,还在小学的课堂上写了篇“我的梦想”,就是以后能天天去蹦极,让语文老师哭了半天。我以为他被我感动了,结果他给我妈打了电话。
同样,上初中的时候,我还跟同学翻过学校的围墙,落地的时候差点闪到腰,正好被语文老师瞧见了,他又给我妈打了电话。
直到上了高中,直到出了意外,我才开始恐高……
我顿时有个大胆的猜测,难道我发生的意外,是坠楼之类的事?
但让我想不通的是,如果我真的是从高空掉落,从而受了重伤。那另外一个人,怎么就跟着我一起掉下来了?
我越想越着急,头开始隐隐作痛。我捂着脑袋走回病房,看见宝贝真还在箱子。他似乎弄不好,箱子里的东西乱作一团……
“我来吧。”我把他拉到一边,继而把箱子放到地上,开始叠衣服。
他没有说话,站在旁边观摩。
这时,我妈悲鸣一声。
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还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哭喊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犟?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我抬眼瞧着她,心想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整天在医院暴走,居然没被赶出去。
真是奇了怪了,哪有儿子听话,当妈的还生气的?便让她换只脚踩我,得护士又要给她重新包药。
随后,她抱着脚喊疼。
我呵呵一笑,说她是没有见过我倔强的时候,比如现在:“我真的很想回忆起以前的事。”
然而,我们的意见产生了分歧。
我妈死活不同意,说我就是想气死她。我觉得宝贝真可能才是她亲生的,两个人都这么会耍赖。
果然,我又输了个彻底,便安慰了她几句,说我现在只想养病,还答应她不会回想过去,让它就这么随风而逝。
如果真的有风……
“对不起,那晚说了过分的话。”我提起箱子,看着我妈,“我不想了,我只想知道,那个人还好吗?”
我妈抹了抹眼睛,说那个人已经入土为安。
“我能……去看看吗?”
“不能!”
“行吧。”我轻叹一声,“那你实话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因我而死?”
不料,连宝贝真都开始摇头,说那只是场意外。我扭头看向他,从他的眼神里,我没有瞧见谎言。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出租屋。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瞧着阿真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除了我妈和他哥,就只剩下他这根稻草。
他突然凑了过来,问我是不是想从他这里下手。我笑了,心想还是媳妇懂我,便让他把事情交代清楚。
他舔了舔嘴唇,坐进了我的怀里,说:“你应该猜到了,我哥在墙上威胁我不能说的事,指的就是这个。”
“我知道他怕我受伤,但他夺不走我的记忆。”我字字清晰,“我现在已经想起了一部分,剩下的也快了。”
“想不起来又怎样?”他弯着眼睛说,“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得老年痴呆,到时候就只记得我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他不可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他却笑出了声,说他当然明白,因为失忆是他的日常。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继而把他抱得更紧,说我没有怪他:“这不关你的事。”
“这也不关我哥的事。”
我坐了起来,说我会跟他哥道歉,只要他哥给我这个机会,而不是揪着我就开骂。
“我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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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他不善言辞。”他顿了顿,“虽然我每天都在失忆,但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醒的时候要去找你,这就够了。”
我也希望自己能有他的心态,但我很了解自己,便摇着头说:“如果那个人的死,真的与我无关,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告诉我?”
阿真皱起了眉头,说他们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想起过去,所以他一直觉得应该告诉我……
“但你哥不许。”我猛地站了起来,叫他哪怕只告诉我那个人是男是女都好,不然我真的会提前得老年痴呆。
不料,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说他甚至能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但有一个大前提:“绝对不能让我哥知道!”
“真的吗?”我差点哭了出来。
他点了点头,走到了屋子中央,问我准备好了没有,还说不管我能不能想起更多的事,他都不会再多说一句。
我立马答应了他,说这就够了。
他接着说:“我还知道一件事,那个人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我“啊”了一声,惊讶极了,心想难怪发小能封锁消息。墨县原本就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对方还是这种背景,简直易如反掌。
我不停地摇头,继而深吸一口气,叫他快点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
阿真耸了耸肩,正要开口。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我低头一看,是唐檬,便不耐烦地接了起来,问她有什么事。
不料,她却带着哭腔说:“顾文,你知道莫辰和周瑞在哪儿吗?他们已经有两天没来上学了!”
第61章孤儿院
我瞧了阿真一眼,继而对唐檬说:“我今天才出院,没有看见他们。”
她“哦”了一声,声音听上去很闷。
我问她在哪儿。她说她在宿舍,正躲在被子里……
“宿舍没人,她们都去上课了。”她抽着鼻子说,“顾文,我好怕,怕得要命……总觉得下一个就是我!”
我在客厅走来走去,试图安慰她,差点没把自己抓成了秃子。
过了一阵,她说周瑞的父母在赶往学校的路上,但由于不是本地人,她并不清楚他们多久能到。
“我和莫辰不熟,才想到问你。”她哭着说,“还有乔寐,她的家人好像不爱管她,只是去温泉旅馆看了看。”
“旅馆的人找到吗?”
她哭得更厉害了,说她后来去看过那家旅馆,根本就是一家鬼屋!
“什……什么?”我握紧了手机。
阿真凑了过来,跟我一起听唐檬的描述。她说得很零碎,还带着哭腔。我们了好大的劲,才听懂了她的意思。
当时,莫辰载着她在街上乱逛,碰见了周瑞和倪岩。
倪岩说他们找到了的士站,但附近的人很奇怪,全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家温泉旅馆的存在。
后来,他们上了莫辰的车,打算先回学校再说。周瑞查到了一家餐厅的名字,但这家店早在半年前就关门了。
“餐厅的位置,就是我们去的那家旅馆!”她接着说,“我总觉得不对劲,就回去了一趟。”
可是,当她旧地重游后,才发现我们之前住的那家旅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破败不堪的川菜馆,旁边还有几个养鱼池。
我和阿真面面相觑,尽量没有去想自己在养鱼池里泡温泉的画面……
我回想着在旅馆里见过的员工,还有那些万圣节的装饰。唐檬说如果我们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看。
然而,我的内心是拒绝的,便问她那些人到哪儿去了?她犹豫了半天,反问我那些人会不会……是鬼?
就算再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接不上这句话了,只觉得头皮发麻。
阿真忽然抢过我的手机,冲唐檬吼道:“旅馆有个做饭的大婶,她长得根本不像鬼!”
唐檬说她只见过前台的人和服务生,还说:“我问了附近的人,他们说接手川菜馆的老板就是一个大婶!”
我把手机夺了回来,问她还有这种事?她的声音在打颤,说那个大婶原本打算把川菜馆改成温泉旅馆,但一直没有动工。
这下换阿真说不出话了。他看上去很不服气,继而跑回了卧室。
我跟在他的身后,边走边冲唐檬说道:“总之,你保护好自己,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阿真趴在了床上。我以为他在害怕,没想到他却闷闷地说:“鬼居然也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夫妻肺片。”
我踹了他几脚,骂他抓错了重点。
这时,我听见唐檬惨叫一声!紧接着,是掀开被子的声音。
我慌了神,一直喊她的名字,问她怎么回事?一时间,连我都没法分清,到底是她的声音大,还是我的声音响。
大约过了半分钟,她才停止尖叫,用一种淡淡的口吻说:“我没事。”
我顿时松了口气,心想没事叫什么叫,便再叮嘱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紧接着,我给周瑞和莫辰打了过去。如我所料,两个人都关机了……
阿真说是波波抓走了他们,还说乔寐早就知道温泉旅馆有问题,而川菜馆的那些人,全都被波波害死了。
“大婶不是坏人!”他不停地捶着枕头,“能做出美食的人,肯定是好人!”
我听着他的神逻辑,觉得还挺有道理。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我已经不想纠结过去。
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我的过去和波波之间有某种联系。
不论是在我楼梯间看见的那双小白鞋,还是在家里听见有人哭惨,似乎都来自于那个未知的亡魂……
仿佛有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
我揪着阿真的衣服,叫他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还说那个人是波波的可能性很大!
他扭头看向我,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猛地瞪大了双眼,支支吾吾地说:“我改变主意了,你去问我哥吧。”
“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我自言自语道,继而愣在了原地。
我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如果那家伙真的是“莉琪波登”,那同样也代表了,那个人原来暗恋过我?
“对,对,一定是这样,曾经暗恋过我……”我顿了顿,看向阿真,“但我喜欢你,所以波波才会不满!”
阿真似乎被我吓到了,拼命地往被子里钻。我扑过去抓他,他却甩开我的手,还说他要去修仙。
如果不是唐檬的电话,我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不服气,便叫他从实招来,还说这关乎到多条人命,包括那个大婶!
忽然,他停止了挣扎,似乎想到了夫妻肺片。我瞧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的鼓声就没停过。
他与我对视了一眼,继而钻回被窝,吼道:“你快和我哥一样烦人了,你就是怕他,所以才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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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笨蛋,我说真的!”我扯着被子不放,“我可不怕你哥,你有本事就叫他出来把话挑明!”
顿时,我们在床上滚作一团……
他骚得荡气回肠,说这是腻宠的代价。我说他每天就知道玩,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洗完澡后,他重新躺回床上,说他比任何人都担心我:“行了,我告诉你,那个人……”说罢,他闭上了眼睛。
我摇了摇他,叫他说呗。
这时,他睁开了双眼,盯着天花板说:“你想撬开我弟的嘴吗?”
我眨了眨眼,随即连滚带爬。
阿真伸了个懒腰,坐到了床沿。我瞧着他戴上了已经指向11点的手表,超级后悔把时间花在了床单上……
然而,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便把白板上的照片全撕了下来,说跟我一起出事的那个人就是波波!
我以为他又要反驳,没想到他却淡淡地说:“我考虑过这个可能。”
“哈,我就知道!”我正准备磨刀,却发现他的语气不对,“什么叫你考虑过这种可能?事态已经很明显了。”
他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叫他别管我是怎么想的,只要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暗恋我就行。
不料,他却摇着头说:“在我认识的人当中,除了我弟,没人暗恋你。”
我根本不信,说他又在撒谎。
他蹭了起来,说暗恋我的人是乔寐这个帮凶,而波波的目的是制造阴尸,并不是为了把我变成一个自恋狂。
我理了理思路,说这一切只是他的猜测,还说波波会帮助乔寐,或许是因为波波也感同身受!
忽然,卧室里静了下来。
而我,被自己的想法吓懵了,只目不转睛地看着阿真。
他看向窗外,似乎在整理脑海里的内容。随即,他一本正经地说:“就算是这样,也解释不通。”
“没什么解释不通的。”
我认为,这整件事就是一个之前暗恋过我的人,带着一个之后暗恋着我的人,两个人在搞事情。
他不耐烦地一挥手:“我说了,没人暗恋过你。那根本就不叫暗恋!”
我吼道:“不是暗恋是什么?明恋么!”说罢,我抓起衣服要走。
这小子没有阻止我,而是拿起了红盒子。我站在门边,转身看着他。他像在玩魔方一样,把红盒子转来转去。
忽然,他一个没拿稳,红盒子顺着他的大长腿,掉在了地上。
他叹了口气,弯腰去捡红盒子。就在触碰到盒身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怎么了?”我还想怼他。
他没有吭声,也没有动,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直视着眼前的红盒子。
我白了他一眼,问他到底告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这时,他跪在了地面,盯着红盒子发呆。我以为他自闭症犯了,便冲过去拽他。他却低吼一声,让我回房睡觉。
我嘁了一声,走出了他的房间。
还有三天就是万圣节,同时也是我的生日。我不仅长大了一岁,还头一次觉得:比起阿真,我离真相更近。
自从我出了他的卧室,他宁愿每晚盯着红盒子发愣,也不给我组装航空母舰。不论我怎么问他,他都只有一句命令,就是让我去休息。
宝贝真跟往常一样,准备给我过生日,还问我波波有没有发来面基的邀请:“我哥说只要发来地址,就报警!”
然而,不论是警方还是波波,都没有找上门来……
生日的前一晚,我攥着手机睡觉,它成了我一刻不离的东西。
我并不指望发小会跟我说“生日快乐”,毕竟他还在研究红盒子。我真怕他走火入魔,便躺在床上发呆。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
我像千年等一回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滑开了屏幕。
然而,“莉琪波登”发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条消息只有你能看见。」
我愣了几秒,准备去找阿真。可不论我怎么扭动把手,门都打不开。
「别白力气。」消息持续传来,「如果你激怒了我,我会把他变成第8份礼物,他很适合这个数字。」
我火了,问他到底想怎样?
「顾文,我做这么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想起我。」
我拼命地回复起来,问了他许多问题,让他告诉我名字和身份。
他一个都没有回答,而是告诉我见面的地点在墨县的孤儿院。
「你只能一个人来,到了那里你就会想起一切。」
我的双手在颤抖,忽然想起了之前为了找阿真,而把车开到过孤儿院的门口。波波在墨县出生,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应该指的就是那家!
「不,这与我无关,他们说你的死只是个意外!」
「你宁愿相信几个不愿告诉你事实的人,也不相信你的记忆吗?」
「他们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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