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指
忠犬重生 分卷阅读90
在一起”,这样也不用两头奔波。麻烦曲小姐,同我回家看下父母可否?
曲小姐是拒绝的。曲小姐的原话是,你看你的父母,我又不急着见你……被杨清浅恶心地娇骂一顿,死没良心,都不想人家。最初那套“直男般的追求”似乎很不奏效,杨清浅后来改了套路,参见《撒娇女人最好命》这部电影。发现,曲小姐很吃这一套。曲小姐表面总说:“别恶心我,走开。”实际上?越“恶心”曲小姐,曲小姐越容易妥协。索性果决一点,就由清冷转型撒娇路线?反正撒娇的好处杨清浅是感觉出来了,曲小姐最后也同意去了。
曲亦梵被训了一顿出来。她本意就说不愿意来,结果杨父果真没给好脸色。杨母稍好一些,会在气氛尴尬到冰点的时候,起到一丝丝的缓和作用?只是似乎效甚微。曲亦梵气冲冲地出来了,当时头上戴了一顶潮流帽,头发都被捋到帽子里,留出高耸的颧骨和分明的棱角,因此说气话的时候更显锐气难挡:“妈个叽!你老子当老子是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想见就见想骂就骂?!哦,我不来,说我没礼貌!我来了,让我热脸贴他冷屁股!老子赶着跟他结亲吗?真的是,要老子怎样啊?!”
“算了算了,”杨清浅按下曲亦梵的食指,压根不想跟曲亦梵吵。吵了没结果,还会落得里外不是人。干脆勾住曲亦梵天鹅白似的脖颈,亲昵地贴在她面颊上:“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家长呢?”
刚才还怒气直拔云霄的曲亦梵,瞬间就“萎靡不振”了。回了叉腰的手,改为压低帽檐,埋在帽檐底下的一双眼睛,左右飘忽,极其不安地滴溜转:“我觉得吧……”
每次“我觉得吧……”都是再等等的信号,杨清浅听得多了,就不用心听了。也不知道说到哪里,杨清浅就打断曲亦梵:“没说要结婚,只是见家长,你不要那么紧张好吗?”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杨清浅不懂曲亦梵。曲亦梵是“小气”吗?曲亦梵是为她着想。像杨父一样,骂两句倒没什么,打两鞭……杨清浅承受得住吗?不到父亲面前晃还好说,“登堂入室”就……这不是“杨”入虎口吗?
“我紧张是……”担心你。肉麻兮兮的这种话,曲亦梵顿了一下,就换了一句出来:“怕你死得太快了。”
杨清浅:“……”
爱人有话不会好好说。
杨清浅皱眉头,还揉太阳穴。
“又皱眉头。”曲亦梵的拇指贴到杨清浅的眉梢上:“你每次皱眉头,我都想拿熨斗给你抚平了。”
“……你还是以前可爱。”以前的你,会说,清浅你不要皱眉头,你皱眉头,我也会跟着难过。现在的你……大概是享受被追的感觉。追与被追被颠倒之后,杨清浅的“待遇”大幅下降。
“我现在不可爱吗?”抓到话柄的曲亦梵,直接瞪住了杨清浅。要知道大眼睛瞪人,是非常有威慑力的。光眼白就够吓人的。
“现在是漂亮有气质。”杨清浅说道。
曲亦梵睨她:“以前不漂亮没气质?”
“以前偏可爱,现在偏漂亮有气质。”杨清浅还煞有介事地补充一句:“大概是年长了一些的缘故。”
似乎更有说服力了呢。曲亦梵哼了一声,非常勉强地相信了。
杨清浅也知道,自己说得非常不要脸了。可是为了追求曲亦梵,杨清浅只能豁出“老脸”了。这一段也不是没吵,上一段还在吵,但总是吵得很快,又很快和好。杨清浅总结了“经验教训”。非原则问题,能让就让了。原则问题,能坚持就坚持,不能坚持也算了。总得来说,一定要比“上一世”过得好。上一世大概也是吵吵闹闹,曲亦梵口述了很多片段,企图帮自己恢复“记忆”。只是自己依旧没想起来。说来也奇怪,之前还频频冒出镜像,这一段倒没有了。和曲亦梵彻底和好之后,镜像就再没出现过了。但不管如何,杨清浅还是知道了,上一世吵架大概源于不沟通,这一世,比之前,无论如何要多沟通,多“退让”一些。
“我觉得吧……”苏爽坐在曲亦梵的办公桌上,纤细的手指转着西装外套的纽扣,:“该结还得结嘛。”
因商务合作走得频繁,加之俩人年岁、背景、目标相近,苏爽和曲亦梵走得颇近。走得近,就容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俩人的口头语也渐渐互相“传染”。说起来,曲亦梵的“我觉得吧”,还是从苏爽这里染到的“恶习”。
曲亦梵觑一眼苏爽,完全偶像到朋友的态度转变:“你结你自己的啊,干嘛到我这里当说客?杨清浅给了你好处?”
“她能给我什么好处?”苏爽一副‘对你真无语’的表情,双手捏住衣角振了一下,拍拍面上根本没有的灰尘:“是我想拉个同伴,结婚路上一起死。”
“……”曲亦梵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居然听见苏爽说如此直言不讳内心的丑恶想法。
苏爽勾住曲亦梵的脖颈,大有黄泉路上一起走的意思:“我真的特别想,特别特别地想跟你一起结。你就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好不好?”
“……我家人不会同意的。”
“什么你家人不会同意!”苏爽翻了个白眼,又撞了一下曲亦梵:“说来说去,就是你自己内心不大坚定,不敢直面婚姻生活的琐碎。其实真没那么糟糕,很多人过得挺幸福的。真的,我跟你打包票,婚姻生活挺美好。你看我都决定好了,我就是特别期待婚姻生活。”
吹牛不打草稿的苏小姐。为了鼓吹自己一起结婚,还摆出了一张真诚脸。常年浸染在商务谈判桌上的女人,演戏什么的,真是信手拈来。说得跟自己结过婚似的。结过婚的曲亦梵,很“蔑视”地扫了一眼苏爽:“所以你去结嘛。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光道。”
“……”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苏爽真想拿出商务谈判的架势拿下曲亦梵,可惜啊,这没有筹码,没有利益链接的谈话,只能靠……
“一起嘛,人家求你。”苏爽朝曲亦梵眨了眨眼睛,卖萌道。
曲亦梵爽利地推开苏爽的脸:“说了不要就不要。”
第63章民政局见
曲父进来的时候,看见苏爽坐在桌上,拢拉自己女儿的肩膀,说些自己听不见的耳语。老陆家的女儿不一样。在这一圈二十多岁的小辈里面,属于个人商绩十分优异,发展前景绝佳的一匹夺冠黑马。除开喜欢女人这点。不懂现在的小年轻在想什么,女人喜欢女人,男人喜欢男人,倒显得男人喜欢女人成了异类?这个疯狂的世界!看不透,也弄不明白。
“小爽也在啊?”曲父招呼着迎上去,嗓门有点通亮。“小爽”一个没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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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桌沿滑下来。有些突兀,背后出现一声中气十足的男音,打断苏爽正在畅言的反原生家庭理论。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赶巧这个人正好听到的感觉。苏爽一时也有些心虚了,不确定对方听到多少。
曲父伸来一只大手,和苏爽娇俏的小手握上了,俩人晃了晃胳膊,曲父晃得有些用力,苏爽浑身僵硬地配合着。在曲父面前,她又挺直了腰肌。
“有日子没见,越来越干了。”曲父覆上另外一只手,在苏爽的手面上“轻轻”地拍了拍,就像长辈对晚辈的慈爱。苏爽却莫名有些心惊胆颤了。感受着对方的手劲,心里预估着对方打人的力道会有多痛。结合曲父高大健硕的外表,“爱憎分明、至情至性”的名声,只寒暄了两句,苏爽就匆匆地提出了告辞。友情诚可贵,然而生命价更高啊。
“说什么?”苏爽走了,曲父问女儿。进来的时候看俩人搂在一块,言笑晏晏的模样,不像在谈什么正经事。正经事不会笑得那么促狭,分明就是聊些“感情向”的东西。
“没有啊。”女儿抬了一下眉毛,并不打算告知的样子。只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托着腮看着苏爽离开的方向,唇边展露有些奇怪的笑容。
……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吧。
“她没教你喜欢女人的事吧?”大概是亲情滤镜的缘故,同样喜欢女人的情况下,曲父觉得苏爽“带坏”曲亦梵的可能性多一些。
曲亦梵不笑了,撇了下嘴,唇形嘟嘟囔囔,像是说了些什么,又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曲父食指扣着桌面,敲了敲:“孬不孬?敢大声一点吗?”
“凶什么凶?!”曲母一进来,曲父先一个白眼飞出去,这老娘们……从上次发现女儿背后的鞭痕,这阵子就跟老母鸡护鸡崽子似的,走哪儿跟哪儿。曲亦梵这鸡崽子不让跟,这老母鸡就来跟自己。受不了,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进来护犊子了。
“能不能不跟着我?”曲父的口气有些不耐。
曲母翘起兰花指,挽了挽纱制的袖摆:“爱跟着你啊?显得你魅力多大。我告诉你,再敢毁我女儿的容,我就跟你拼命。”
曲父背手站着,不解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毁她容了?”
“女孩子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外貌部分,你把她的后背抽成那样,她以后怎么嫁人?你有没有为她考虑过?”说到这里,曲母开始掏手帕抹眼泪了,没说两句就哭上了,这女人的泪腺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真是失算了,我就不应该出去,不知道你这老头子心这么狠,要知道你这样,我……早跟你离婚了!”曲母愤恨地说道。
以为至多就是有点红痕,没想到直接打出了血痕。这野蛮的老头子。一冲动起来,什么都不管。不知道的,还以为曲亦梵非亲生,而是青青草原冒出来的……
“我就是为她考虑,才没有打脸。”曲父有一点点的理直气壮。
嘶,这是人说的话吗?我这暴脾气!“离婚!必须跟你离婚!”
“说了二十多年,你倒是真离一次啊。”
王八蛋!很不屑是吧?!曲母挺起了胸膛,也不哭了,非常认真地说:“走,民政局见。”
“谁不去王八蛋!”见丈夫有些蹙眉,一副懒得自己搭理的模样,曲母又补充了一句。
对于父母的争吵,曲亦梵显得有点不动声色,等着俩人都说完了,曲亦梵才打了个呵欠:“离吧离吧,我都这么大了,也不用闹心判给谁了。哎呀赶紧离吧,再婚的时候通知我喝喜酒啊。不管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还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两边满月酒我都可以去。”
“……”
正常的孩子,这时候不是都该来劝架的吗?曲家父母对自己的女儿,有点无话可说。静默了半响,曲父率先开口:“你这个不孝女!”
“你这个白眼狼!”曲母补充道。
面对双亲的怒指,曲亦梵显得非常无辜。这会儿又同仇敌忾了?逆着他们说,不对。顺着他们说,还错了?说一百遍离婚,就没有一遍兑现的。曲亦梵手肘支着下巴,有点意兴阑珊别过头。太糟心了。
姜圆敲了敲门:“总经理,杨小姐来找,现在要见吗?”
曲亦梵:“……”杨清浅真的很会挑时机。没有预约,还选了她父母都在的时间,这是闹哪样?
“让她进来。”曲父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还没找她算账,她倒自己送上门?说起来,这搅乱女儿心神的人,自己都没见过。也有见的必要性,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态度,玩玩可以,安分点儿,想登堂入室没门儿。
“你们不是要离吗?那也别管我的事了,赶紧去民政局离。”曲亦梵拿了外套站起来,杨清浅的高跟鞋声刚及门边,曲亦梵就扭着她的肩膀出去了。曲亦梵走得有点快,走了一段距离,还在回头朝办公室张望,看她父亲有没有追出来。父亲以往的态度,加上刚才的气氛,曲亦梵其实很怕他追出来,估计这会儿是被母亲拦住了。
“跑什么?”曲亦梵的步速,几乎可以说得上小跑了,就跟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似的。
走出公司门口,曲亦梵才气喘吁吁地抹了把汗:“怕你啊。”
“怕我什么?”杨清浅眨了下眼睛,拿出包里的湿巾给曲亦梵擦汗。也是习惯了,总觉得要照顾她。
“怕你作死啊。”自己送上门来让人打。
杨清浅回道:“没必要,见一下也没什么。即便像你一样被抽打一顿,我也认了。总比一直躲在暗处好。”
“现在不就挺好?”也不是不能在一起,就是不结婚。结婚有什么好?多一张凭证而已。对有心人来说,闹出财产纠葛的时候,可以分到有保障的财产。可杨清浅是吗?将将地说,现在勉强算个“热恋期”,刚和好没多久,这个时候还跟自己打欠条,注明利息和还款期限,就不是奔着那个去的。
杨清浅耸耸肩,又摇头,一副‘你觉得好就好,我有意见我不说。”的态度。
曲亦梵拦住了靠近的阿威:“先别跟了。”
曲亦梵抬了抬下巴,对着街对面的冷饮店:“我们过去喝点东西,你们留在这里。”
“小姐……”很为难人的。
曲亦梵瞪大眼睛,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指着阿威的后面:“快,拦、拦住我爸,快点!”
红灯过去,绿灯亮起。曲亦梵的跑路的时机恰好,长腿阔步地牵着杨清浅奔向大马路,完全没注意到左边突然驶来的一辆别克,所有的车辆都静止着,只有最前面的别克车冲了过来,曲亦梵下意识地推杨清浅,杨清浅也下意识地推曲亦梵,手忙脚乱之中,俩人恍神地做出互推的动作,这还没推开对方,双双便一起被抛到了空中,一切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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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似乎都禁止了。
看到血的曲父,有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才女儿还在奔跑,这会儿就和杨清浅一起躺地上了?俩人的血迹,这里一块那里一块,很快又汇到了一起。俩人躺在大片的血泊中,眼睛睁着看着彼此,像是生命体征都静止了,又像是只是静静地凝视彼此。
杨清浅的手指还在动,湿哒哒地粘着血泊中的血迹,朝着曲亦梵的方向伸手。曲亦梵躺在一堆碎掉的车玻璃中间,玻璃残骸是红色的,大眼睛睁着,没有焦距地盯着别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曲亦梵将手臂撑起又抬高,朝着自己的方向,有块玻璃扎着她的手心,血液顺着胳膊肘的弧度,滴滴答答的,一直在流个不停。分不清是手上的,还是身上的。
和那一次的争吵重叠了,就像那次的争吵,曲亦梵浑身是血的看着自己。灼烧的感觉又来了,杨清浅捂着心口,久违地,脑子中有奇怪的画面在翻飞,没有过的画面,也开始涌入了脑海里面。
“清浅别怕……”曲亦梵歪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努力地笑,没多久,却目光柔和地闭上了眼睛。
“我不怕,但是你别走。”杨清浅哭了出来。
第64章只要你醒
“救啊!给我救活她们!”曲父冲着一群人嚷道。
保镖帮着医护人员一起,把担架抬上了救护车。交警把肇事司机从车上拽下来,对方已经完全懵掉了,似乎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个大老爷们,眼泪盈出了眼眶。
“这次我死定了。”看着发狂的大老板,阿威把手插进头发里。
小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出事,肇事司机已经抓住了,但是小姐……这满地的血迹,要怎么救得回来?
怎么上的救护车,曲父也不知道,肇事司机怎么处理也不关心。曲父心里眼里只有女儿一个人。如果不是追着她,如果没有逼迫她,女儿怎么会……一个饱经风霜的五十多岁男子,当着医护人员的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跟爸回家!爸再也不逼你了!”
因失血过多,从傍晚抢救到深夜,曲亦梵和杨清浅都没有马上苏醒,但手术还算成功,动用了医院最好的专家,也因为抢救得够及时够全力,两个人都活了下来。幸好曲亦梵有个好出身,否则再重的伤,医院也不会出动这么多的专家和设备,顶级的专家,昂贵的进口设备,全程的看护和记录。即便手术已经结束,医护人员也轻易不敢走。
曲亦梵是第二天转醒的,睁着空茫的眼睛,头上包扎了厚厚的纱布,鼻子里插着管子,一开口就是微弱的:“清浅……”
曲亦梵是用尽了气力,自觉已达到刺激听力的作用,结果父亲还是把耳朵贴到了她嘴边:“说什么?”
父亲的眼泪下来了,声音里也带了一丝颤抖:“她没事,她就在这里。”
曲父把俩人安排在同一个病房,曲亦梵缓了好几口气,才敢转头看她的清浅。
她的清浅躺在床上,床边都是“滴滴”的仪器。曲亦梵盯着看了一会儿,眼眶就红了。杨清浅一动不动,双手垂在两侧,静若死水。从侧面看,腿上包着纱布,用木板夹着,头上面也有纱布,纱布有些透红,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有一些发紫的颜色。依稀能看到一点面容,苍白且安详。薄唇微抿,一丝血色也无。
“她为什么没醒?”曲亦梵用手背摸了下眼泪,父母没有回答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曲亦梵挣扎着要坐起来,被曲母搂在怀里:“亲祖宗啊!你别吓你妈行不行?她没事的!”
曲亦梵拔掉输液针:“妈,你让我看看她啊。”
医护人员都赶紧上来拦着,曲亦梵太激动了,拔掉了输液针,这样状态是要出问题的。曲母也死死地抱着曲亦梵的肩,下巴抵在她头上,硬搂着不让曲亦梵下床。曲亦梵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朝着杨清浅的方向,眼泪簌簌的往下落:“清浅,你为什么不醒……”
“我爸为什么总送衣服过来?”曲亦梵跪坐在地毯上整理购物袋,从里面拿出来的都是经典款的大衣,曲亦梵挠了下脸皮,有些懊恼地嘟囔:“衣服再好,又不能当吃的,还不如送钱实在。”
“我爸还把吊牌剪了!”曲亦梵尖叫道。
似乎料到有变卖的想法,她爸未卜先知的剪掉了吊牌。曲亦梵之所以能关注到,恰恰说明她有这个想法。知女莫若父吧。谁知道呢?或许是防着自己花到曲亦梵的钱。反正有这种感觉,曲家人向来不喜欢自己。
那时候,没为钱发愁过的曲亦梵,开始会为经济问题而蹙眉。为了奔赴一场不受祝福的婚姻,曲亦梵当时离弃了家庭。她的父母和她断绝关系,她的朋友与她隔开距离。身上仅剩的小金库,都在婚后帮自己还了债务。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断了。曲家的保镖,隔一段就会送些生活用品过来,但仅仅只是生活用品,任何可能被变卖成钱财的用品,都被事先处理过了。
看见清冷的自己,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曲亦梵:“你该学会自己赚钱。”
曲亦梵抬头看向自己,还像往常那般嘻嘻嘻地笑:“好啦,我会听你的话,我明天就去找工作。”
“你试试这件衣服。”曲亦梵拿了一件大衣将自己裹起来,大衣的质地非常好,摸起来也很舒服。
“清浅,你穿这件真好看!”
“不对,你穿什么都好看!”曲亦梵的眼睛亮晶晶的,语气说不出的缱绻温柔。
对她提了下嘴角。这个人总是这样,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也不能说是哄骗,在答应交往的那一天,曲亦梵就承诺“给你我最好的疼爱”。她有这个心,想对自己好,只是……明天到了,曲亦梵没有去找工作,除了给自己的那件大衣,曲亦梵把所有的衣服都卷走了。
问她,她有些懊丧地说,都以低价贱卖了。再问两句,那个人就不开心了。索性不问了,自己也不想惹人厌。后来她总是这样,卖来卖去,行径看来可笑,但着实支撑了一段时间。
再过一段,连生活用品也断了。曲家破产了,具体原因不知道,但更像这场婚姻带起来的蝴蝶效应。之前都好好的,甚至可以说发展势头良好,突然的一下就破产了,恰好就在这段婚姻开始没多久。曲亦梵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衣服上是灰,鞋子上也是,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脾气有点大,往沙发上一躺,除了嘴,哪儿也不动:“现在的工作怎么都这样?工资这么低的吗?!连猪狗都不会干的事,几千块吃顿饭就没了啊!”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没赚过钱的曲亦梵,居然觉得世界太疯狂。
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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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下:“我去拍戏吧。”
那个人愣了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不是答应我婚后在家的吗?毕业两年不够你碰壁的吗?你要出名早出名了,还是我去吧。”
曲亦梵又拿着大衣出门了。刚回来又出去,大概连中饭都没顾上吃。自己也没吃,因为又做了一遍卫生。曲亦梵回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一地的鞋印,还有沙发上的脏乱。其实不是不能理解,她是富养长大的,很多事情,不是说改就能改的。给她时间,她也许就会慢慢改的。也许。
打扫完卫生,把房屋拾得整洁,做了晚饭等她回来,等来了一身烟酒味。曲亦梵是不抽烟的,也不酗酒,可能是在网吧沾染上的吧,她那么喜欢打网游的一个人。
“工作找到了?”曲亦梵点了下头,神情淡淡的,像是在发呆。
“又去网吧了?”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她站起来就搂住自己。一点也不温柔,带着浑身的戾气。又没有招惹她,她动作却很蛮横。不想屈合这种求欢,双手推拒着,嘴唇也闪躲着,还是被她压倒了。很不喜欢这样。本身就不喜欢,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屏蔽床事。
知道婚内了,床事是必不可少的部分。但是……不知道一男一女是怎么样,反正曲亦梵给自己的感觉……不至于难熬,但是真的不适应,可能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至少自己是这样的。觉得可以慢慢来。但绝对受不了这种……做也做了,就是闹得有点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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