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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何开复很是敬佩地瞟了燕飞一眼:“我草,你不去当官真是可惜了。难怪你以前很少插手他们和许谷川的矛盾,你早看出来了吧?”
燕飞耸耸肩,意思不言而喻,说:“就是因为我看得透,所以才更不想去当官,太累。你也说了,我是直性子,我更喜欢窝在画室里画画,也不想和那些人应酬、周旋。我爸逼我当官,是为了锺家往上爬,我如果听他的一直往上走,再加上权家的势力,早晚有一天钟家会和岳家、孙家、萧家有矛盾,这是我爸的性格决定的,避不了。邵邵他们肯定是维护我的,但我不能让他们因为我而成为别人的棋子,哪怕那个人是我的亲人也不行。所以,我必须得死,我死了,不仅我能自由,邵邵他们也能。”
何开复的眉心紧拧:“我该说你理智呢,还是该说你冷酷?这些事你为什麽不和岳邵他们说?”
燕飞语带疼爱地说:“每次看到他们那麽恣意地活著的时候,我都特别高兴。他们喊我‘哥’的时候,我就觉得为他们做什麽都是应该的。哪怕是我亲哥,都没他们那麽关心我、心疼我,把我当最亲的亲人。小时候,他们得了什麽好东西都是第一个来拿给我,看到我下或者吃了,他们笑得别提多傻了。他们能这麽对我,我更要这麽对他们。”
燕飞的声音有点哑了。
“但我现在很後悔。如果我知道我死了他们会这麽痛苦,我一定不会自杀,我一定把我的烦恼告诉他们,然後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我总觉得我是当哥的,我得为他们考虑好,我忘了他们是老虎,不是猫;我忘了,他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需要人来保护的弱者……”
何开复听得很是揪心,说:“你现在知道还来得及。就如你说的,你死了,你自由了,他们也自由了。现在你换了一个身份,你们就可以这麽幸福地过下去了,没有人再能强迫你,利用你。大飞,我告诉你,你爱他们,一直都爱著他们。要说你心里的人是谁,除了他们仨,不可能再有别人。你们四个人,天生就该在一起,谁也拆散不了。”
燕飞吸吸鼻子:“也许吧……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我就是习惯他们在我身边,习惯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们,习惯他们围上来叫我‘哥’。”
“你这个大迟钝!”何开复彻底无语。
“可是我现在一想到他们和杜枫上过床我就别扭,我就生气。”
何开复已经无力吐槽了。
“你吃醋了,醋味很大,起码得一大缸子的醋。”
“那为什麽我不吃别人的醋?邵邵他们又不是只上过杜枫一个人。”燕飞解释不了自己的心情。
何开复再次化身心理谘询师,分析道:“岳邵他们不管找谁,你心里肯定都很清楚,不过是玩玩的。你是男人,不是女人,他们出去玩你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但杜枫不一样,杜枫长得像你啊。岳邵他们找杜枫当替身,在你看来肯定有移情作用。他们对你的感情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你不吃醋就怪了。再加上杜枫来侮辱你,你更迁怒。总归一句话,就是吃醋,没别的。”末了,他感慨:“我了个去,你们这感情谈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连命都玩出来了。
燕飞斜瞟何开复:“是这样吗?”
何开复恨不得撬开对方的脑袋瓜子,恨恨道:“你这个情商白痴还敢怀疑我。我说是就是!”
就在何开复还准备长篇大论一番来论证自己的观点时,燕飞轻飘飘地丢出一句:“你说是就是吧。”
何开复一口气直接噎在了嗓子里,痛苦地猛咳了几声,他跟见鬼般看向燕飞,同时还要保持平稳的开车。他了个去,真是忙死他了。
“你认了?就这麽承认了?”这家伙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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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一副认命模样地说:“不认怎麽办?喜不喜欢都躲不掉了。哪怕我对他们没爱情,我也不能离开他们,不能再看他们自残、痛苦。我就当自己上上辈子欠了他们的,得来还。不就是一颗心嘛,我给得出,反正放著也没用。”他上辈子死过了,不算。
“我了个去,你总算是松口了,我终於可以安生地睡觉了。”何开复夸张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不过他是真心的为这四人高兴。只要燕飞松了口,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不过杜枫的事没那麽容易完。上回他们惹我生气,我没跟他们计较,这回新仇旧恨。接吻做爱什麽的他们别想,先做完两个月的闭门思过再说。什麽时候杜枫的事情我消气了,什麽时候再来说其他的。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要敢透露给他们一个字,你就死定了。”
燕飞摆出一个手刀的姿势威胁何开复。
何开复立马举起右手保证:“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他们的(一个字以上是可以的)!这回我是绝对站在你这边。”
“这还差不多。”燕飞手,脸上有了放开烦恼的笑容。何开复看他笑了,他自己也笑了。
(18鲜币)彼时彼时:第五十五章
到了医院,燕飞直接跟简仲平走了。孙敬池在燕飞出门後就给简仲平打了电话,让他小心伺候著。何开复守在燕飞身边,陪他做检查。肩膀、身上的伤、手腕都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有喜有忧。
燕飞的肩膀扯到筋了,手腕还没长好的手筋也受了损伤,不过只要燕飞能好好保养,不再有剧烈的运动,给手腕和肩膀造成压迫,最多三个月,燕飞还是原来的那个健健康康的燕飞。简仲平的结果一出来,何开复就马上给岳邵他们打电话,并一再叮嘱他们得照顾好燕飞。
这马上要期末考试了,燕飞伤的最重的又是右手,何开复和他商量了一番,需要交论文的科目燕飞还是交,多的是人帮他打论文。需要上考场拿笔的考试就申请延考。燕飞的右手虽然能握笔,但现在最好不要再用力,何况考试也不是一科两科,而是好几科。燕飞考虑了之後决定先把工程数学还有电路这两科考了,这两科他学的很吃力,趁著现在一鼓作气赶紧考过去,不然等过年来了他肯定得重头复习。在徵求了简仲平的意见後,何开复同意了。
离开医院,何开复带燕飞回学校,燕飞的手提电脑、书本什麽的都在学校。昨天在宿舍里发了那麽大的火,燕飞也要回去跟宿舍人说说。等见了许谷川,他白天还是在学校,晚上再回东湖住,考完试他差不多也该回家了。他的手虽然不方便,有萧阳他们在,都不是问题,反正也没几天就可以离校了。大学不像中学,考完试就可以回家,不用严格按照学校规定的放假时间。
何开复把车开到了燕飞宿舍的楼门口。燕飞的宿舍前是一大块空地,停车很方便。何开复给燕飞解开安全带,又给他开了车门,这才下了车。燕飞现在是半个“残疾人”,必须得人照顾。
锁了车,两人进楼,门卫大爷认出了燕飞,没拦何开复。燕飞在小花园里的那一顿架又让他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现在谁都知道通讯工程系出了个打架不要命的狠角色。
两人说说笑笑地上楼,一人迎面下楼,燕飞和何开复走到一侧让对方过去。抬头一看,燕飞愣了下,对方看了眼何开复,又看了眼燕飞,抿嘴不语地快速下楼。燕飞耸耸肩,继续上楼。
何开复奇怪地看了看那人,问:“你认识?”
“以前一起打过工。”燕飞能理解那人的态度,又不是太能理解。他好不好跟对方都没半点关系吧。
何开复跟著燕飞上楼,也没压低嗓门,说:“怎麽感觉对你很不满?闹过矛盾?”
“也许吧。”燕飞懒得多说。
何开复搂住他的肩膀,问:“是你得罪过他还是以前?”看到有人那种眼神看燕飞,何开复很恼火,只不过他脸上没表现出来。
燕飞笑道:“我‘以前’跟他借过五十块钱,好像很久没还。是一起食堂打工的。我在食堂只做了几天就没去了。不理他,以後又不会有接触。”
我草,就因为这?何开复也不是傻子。燕飞以前穷得叮当响,还得在食堂打工,现在摇身一变变成富家子弟了,难会引人嫉妒。见燕飞压根不往心里去,何开复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不过如果那个人因为这种莫名的嫉妒在学校里找燕飞的麻烦,他就会管了。
往楼下走的王显乐在下楼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脚步,听到了两人交谈的前半部分,他握住了拳头。脚步停下,王显乐突然转身又快速返了回去,还特意放轻了脚步。仰头一看,他正好看到何开复搂住了燕飞的肩膀,还在他耳边说话,举止十分的亲密。王显乐的眼里闪过某种了然,接著是更深的鄙夷。难怪燕飞现在有钱了,根本就不是傍大款,而是出去卖了!真是恶心透顶!
看著燕飞和那个一看就是社会人士的男人拐到了三楼,王显乐这才又往楼下走,眼里是某种不甘和险恶。
到了宿舍门口,何开复直接扭开门。正在宿舍里复习的三人同时扭头,一看到门口的人是谁,三人立刻站了起来,一脸的惊讶和激动。
“燕飞,你来啦!没事了吧?”
燕飞看看乾净整洁的宿舍,心情极好地换了鞋。三人喊了何开复一声“黑哥”,何开复很自来熟地脱了鞋,直接光脚进来了。身为燕飞的朋友,他有这个自觉。
“黑哥,你穿我的脱鞋吧。”萧阳把自己的拖鞋让给何开复,何开复没拒绝。
卫文彬关了门,看燕飞那样子,焦柏舟笑著问:“没事了?”
燕飞也不矫情,说:“该发的火发了,没事了。昨天真是不好意思啊。”
“嗨,你跟我们还客气啥,没事就好。”卫文彬给何开复倒了一杯水,宿舍里装上饮水机了。何开复问:“你们准备什麽时候回家?订票了没?我送你们。”
卫文彬客气地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走。”
焦柏舟在一旁说:“谢谢黑哥。我和文彬都飞回去,岳凌那天会送我俩去机场。”
燕飞没往其他方面想,道:“岳凌送你们也好。我手不方便,就不去送你们了。我拾些东西回东湖。你们几号走?”
“定的22号的机票。你手怎麽样了?”焦柏舟问。
燕飞道:“没大问题,就是不能用力。有些课我得办延考了。考完试你们陪我上街一趟,我给我家里人买点东西,我现在手不能动,缺少搬运工。”
“你到不客气啊。”卫文彬佯怒。
燕飞笑道:“跟你们客气啥,咱们可都是串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大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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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兴的莫过於萧阳,昨天他就已经从父母那边知道燕飞原谅哥哥们了。现在又看到燕飞恢复了以往的豪爽,他是真心为哥哥们高兴。
燕飞让何开复帮他把手提电脑、书还有几身衣服打包。萧阳把从手机残骸里取出的sim卡交给燕飞。萧阳给燕飞买的手机报废了,萧肖给燕飞买的手机被他砸了,要说谁是最浪的人,绝对非燕飞莫属。
等到午饭的点,燕飞带宿舍人去外头吃饭。吃了饭,他和何开复就回东湖了。这期间,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只给燕飞发过短信,没打电话来骚扰他。

回到东湖,燕飞就打著哈欠去午睡了。虽说已经想通了,但在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面前他总是有点不自在,尤其是那三人看他的眼神太赤裸裸了。换句话说,燕飞有点害羞,所以他就躲去睡觉了。
何开复确定燕飞不会下楼之後,把三人喊到了一楼的书房,关了门。
“黑哥,出什麽事了?”孙敬池不安地问,黑哥的表情明显是他和飞出去的时候有事情发生。
何开复对三人呵呵一笑,说:“是好事。”
何开复这个大叛徒,把燕飞跟他说的“秘密”全部告诉了三人。三人先是哀伤愤怒,随後就完全傻掉了。等到他们确实地弄明白何开复的意思後,三人高呼一声扑到了何开复的身上,差点让他晚节不保。
“哈哈,哈哈哈……”
哪怕是面瘫萧肖,都笑疯了,更别说岳邵和孙敬池了。
好不容易逃出一命的何开复确定自己是在安全范围之内後,心有馀悸地说:“你们跟许谷川怎麽闹都行,但得注意分寸。现在该是你们保护他,照顾他了,别再让他为你们操心了。”
三人猛点头,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杜枫要教训,但不要闹出人命,你们现在也是有家世的人了,别再胡来。”
三人还是猛点头。
看著三人的模样,何开复一阵害怕,擦擦额头的冷汗说:“我先回去了。你们记得别给我说漏嘴,不然大飞以後什麽都不告诉我了。”
三人依然猛点头。
何开复被他们逗笑了。没让三人送他,他自己走了。
三人在何开复走後,在客厅里像无头的苍蝇走来走去,坐立难安。他们想马上上楼抱住某人狂啃,但不行,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消化几乎溢出身体的幸福。他们早就绝望了。在看到那人残缺的尸体时就已经绝望了。这五年来,他们有如行尸走肉,为了报仇而活著。再後来,这人回来了,他们狂喜又害怕。怕这人知道了他们的心思,知道了他们做的事後离开他们,不要他们。而现在,所有的苦痛一下子都过去了。他们从地狱瞬间来到了天堂,这样的差距让他们无法承受。
“我得找点事情做。”
萧肖抹了下眼角,在原地转了两圈後,他冲进了厨房。他需要做点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平静下来。
“我去扫地。”已经打算戒菸的岳邵嘴里又叼上了烟,现在完全戒不了。
“我擦桌子。”孙敬池去了卫生间,那里有抹布。
二楼的主卧室里,燕飞窝在沙发上,腿上摆著平板,正在看电影。一只鸽子落在了阳台的栏杆上,咕咕直叫。燕飞看了过去,微微一笑。老黑那家伙肯定把他今天说的那些话告诉那仨小子了。那仨小子会很高兴吧,对他也会更安心、更放心了吧。上辈子,他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那三人。这辈子,他负了所有人,都不会再伤那三人的心。那三人身上有多少道自残的伤疤,他心里就有多少道悔恨的血口。谁都不能伤害他的邵邵、阿池和小小,哪怕是他,也不行。

燕飞“午觉”起来的时候,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表面上已经平静地看不出任何异常了。三人煲了鸡汤,虽然没有燕飞熬的香,不过燕飞很给面子地喝了三碗,还吃了一大碗的米饭。当然,都是三人喂的。
晚上临睡前,三人又给燕飞洗脸、刷牙、洗脚,真是把燕飞当皇帝来伺候了。洗漱完,燕飞还是到客房里睡,三人没有再哀求他跟他们一起睡。不过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醒来上厕所的燕飞是跨过岳邵的身体下的床。上完厕所,他挪到主卧室睡去了。
三人睡醒後,没有意外燕飞不在。去隔壁看了看还在睡的燕飞,他们洗脸刷牙做早饭。燕飞睡起来也没教训他们,好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吃早饭,让三人帮他打论文。到了晚上,燕飞还是去客房睡,等他睡著了,三人又摸到了他的床上。
燕飞有点体虚,晚上哪怕不起夜,天快亮的时候也要起来上厕所。无例外的,上了厕所的他又跑到主卧室睡觉去了。醒来的三人继续刷牙洗脸做早饭,要多贤惠有多贤惠。如果何开复在一定会吐槽:“你们要不要这麽折腾!”
燕飞也一定会回他:“我乐意。”
在你追我跑的乐意中,和许谷川见面的日子到了。
彼时彼时:第五十六章
两点整,燕飞一行四人的车出现在京郊马场的大门外。马上有人来给他们开了大门。车开进马场,一眼望不到边际。要不是燕飞,岳邵他们还真不知道这家私人马场的大老板是许谷川。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一想起来就恨,他们还是这家马场的会员呢!并且买过好几匹马。他们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们的“仇人”送钱,这笔帐三人又算到了许谷川的头上。最令他们不爽的是,许谷川把他是老板这件事告诉了钟枫,这是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就如燕飞的洁癖,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独占欲也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要想他们不吃许谷川的醋,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许谷川结婚。结了婚当然就对他们没有半点威胁了。
有人踩著一辆电动双轮车在前面带路,把他们带到了从外面看很是普通的一栋五层小楼前。四人下了车,立刻有一人迎了上来,说:“是岳少、孙少、萧少和燕少吧,许少已经在上面等著了。”
三位大少爷冷著脸没搭理对方,燕飞客气地笑笑,说了句“麻烦”。
那人把四人带到了三楼。这栋房子从外面看就是一栋灰扑扑的房子,但一走进来就是别有洞天了高档而不庸俗。绝对配得上这家马场背後主人的身份。
随著经济的发展,有钱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想玩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赌马就是其中一项。只不过朝中明面上是不允许赌马的。许多喜欢玩赌马的大老板或者小赌民们都是跑到国外去赌。但有那麽一小部分的人不仅在国外赌马,甚至还有自己的马队。这些人有钱更有背景。他们自己驯养马匹,然後到国外去参赌。许谷川的这家马场明面上是上层圈子里的人养马休交流的地方,暗中就是做赌马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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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
不管是赌马、赌场、地下拳赛等等,这些明面上都明令禁止的东西约束的不过是普通人。朝中的太子党们哪个不是黑道白道的生意一起来。就拿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来说,帝都的生意在他们的手里只占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岳邵的祖辈是从东北闯出来的,萧肖家和孙敬池家都是从沿海发展起来的。三家发展到今天,每家不管是在帝都还是在地方,都拥有庞大的关系网。别看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天天都在帝都,他们的势力却是囊括东北三省、沿海四省,以及西北两省。这些地方真正的地下势力背後的老大不是别人,就是他们三个人。
和三人一样,许谷川也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们的家族要扩展人脉,发展关系网,需要钱,大量的钱。那种几十几百万对他们来说就不要拿出来丢脸了。他们用钱买人情,买势力,买到的人情和势力再累积成为他们的政治资本。越往上走,每个家族背後的水就越深。那些被查处的所谓高官,充其量不过是政治斗争中被牺牲的小鱼小虾米。就如普通人通过新闻看到权家因为贪污受贿被查处,根本不会想到他们被查处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权家的事情是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做的,三家的长辈们其实并没有插手,但权家错就错在不该抱著鱼死网破的心态想杀萧阳,他们这麽做,就等於逼著三家的长辈出手,那结果就更严重了。这也是为什麽萧阳出事之後朝中从帝都到地方,一连串的官员被立案查处,都是受了权家的牵连。钟家的事都是钟枫的大哥锺勇在做,燕飞不喜欢做生意,不喜欢搞关系,只喜欢画画,哪怕是当官都是被父亲逼的上阵,所以锺家的那些资金也没他的份,他的钱都是他自己画画投资挣的。
这些事不过顺带一提。四个人走进三楼的一间办公室。说是办公室,足有一百多个平米。地上铺著厚厚的土耳其手工编织地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实木架子里摆放著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有一米高、雕刻著清明上河图的木雕茶台上摆放著致的茶具。与茶台相对的就是沙发,十几个站著军资的彪形大汉站在黑色的真皮沙发後。沙发的正中央坐著许谷川。沙发的一侧站著一个脸上明显可见青紫的人。那人一看到走进来的燕飞,尤其是燕飞身後的三个男人时,瑟缩地想往後躲。可是他身後是保镖,无路可躲。
燕飞一扫刚才的温和,从他进来第一眼看到杜枫时,他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在许谷川带著深意的注视下,他走到许谷川侧首的一张长沙发上坐下,岳邵坐在他的左侧,孙敬池和萧肖坐在他的右侧,岳邵更是抬手搂住燕飞的肩膀,眼神张狂又挑衅地看著许谷川。双方之间大有一语不合就会开打的架势。
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著一套致的茶具和泡茶工具。带四人上来的那个人关了门,然後走到茶几前半蹲下泡起了茶。在那人把五杯茶水从许谷川开始依次摆放在五人的面前後,岳邵第一个开口,却是对著泡茶的那个男人。
他把燕飞随身带来的保温杯往茶几上一放,说:“加满水,不要茶。”
那人了燕飞的茶杯,往保温杯里加满开水,杯子里飘出人参的味道。
许谷川的眉心微微紧了紧,他盯著那个保温杯,眼神暗了暗,记忆中有一个人冬天出门的时候就喜欢随身携带保温杯,究其原因是洁癖。那人倒完茶後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看起来是许谷川的某位心腹。
燕飞在许谷川之前开口了:“许谷川,你在电话里说你只把钟枫当哥们,对他没那意思。那好,当著岳邵他们的面,我问你,你打算怎麽安排那家伙?”
燕飞很不客气地指了指杜枫。杜枫听到燕飞的第一句话脸上原本就没多少的血色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看向许谷川,不相信许谷川对他没那意思。
许谷川看也没看杜枫,他盯著燕飞冒火的双眼,声音好似从鼻子里发出般地说:“你以什麽身份来问我?”
他这话一落,岳邵怒了:“许谷川,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我们对我哥做了错事,也是我哥教训我们,你他妈的算老几?我们哥四个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一旁唧唧歪歪。”
许谷川也怒了,原本靠著沙发背的他坐直了身体。
“钟枫是我哥们。你们用这麽个货色恶心他就关我的事!”
杜枫的身体晃了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他妈算老几?我今天就告诉你们我他妈算老几!”许谷川就如被点著的炮仗,一下子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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