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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燕飞蹙眉看著两人,不吭声,萧肖、孙敬池、何开复和岳凌也严肃地看著。在两人的身体又一次分开之後,燕飞突然动了。
他身手极快地朝背对著他的岳邵扑了过去,同一时间,岳凌也动了。
许谷川和岳邵舔舔嘴角,二话不说地又挥拳迎上,就在两人的拳头碰到对方前的一秒钟,岳邵的腰被人从後紧紧地抱住了,许谷川的拳头被岳凌的手掌握住。
“够了!”燕飞没有多说相劝的话,而是闪到岳邵的身前拉下他的脖子当著所有人的面吻住了岳邵的嘴。岳邵紧绷的身体瞬间更加的紧绷,然後弯腰托住燕飞的臀部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舌头闯入燕飞的牙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麽爱这个人。
岳邵的嘴里有著淡淡的血腥味,燕飞压下自己的洁癖症任岳邵搅乱他的心房。下午被三人“强吻”的时候他还嫌三人没有刷牙,左闪右闪,但这一刻,他只希望他的邵邵能消气,只希望他的邵邵能不再不安。
两人吻得忘我,吻得缠绵。许谷川了拳头,摸了摸同样破了的嘴角,他和岳邵的脸上都挂了。萧阳、卫文彬和焦柏舟面红耳赤地看著激吻在一起的两人,只觉得落差太大。前一刻还打生打死呢,这一刻就吻起来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焦柏舟和萧阳低下头不好意思看了,岳凌的眼里闪过某种期待,从许谷川的身边回到了焦柏舟的身边。许谷川看了几眼萧阳纯情的模样,在心里笑了。只有卫文彬还在盯著看,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这麽激情啊。
欲望几乎要冲破牢笼,岳邵猛地退开,气喘地把脸埋在了燕飞的颈窝,燕飞也好不到哪里去,眼里都是一片水润朦胧。
“飞,我爱你。”
在亲朋好友和“情敌”的面前,岳邵正式告白。
燕飞的手指插在岳邵汗湿的发间,没有说爱还是不爱,而是问:“好点了吗?”
打了一架,又得了一个火辣辣的湿吻,岳邵此刻的心情好的不得了。他放下燕飞,深深一笑,答案不言而喻。
这边岳邵刚放下燕飞,萧阳和孙敬池就过来了。孙敬池拦腰搂过燕飞,低头就吻在了燕飞的嘴上。岳邵当著大家的面表态了,他当然不能落下。舌头直接闯进燕飞的嘴里,孙敬池一上来就没半点含蓄。
唔!他想回去刷牙。燕飞仰著头没挣扎,可洁癖症不停地往上冒。他很难习惯同时和不同的人接吻,吃不同人的口水。
孙敬池吻得投入,吻得迷醉,吻得燕飞都没听到自己发出了撩人心弦的呻吟。这回就连卫文彬都不好意思看了,太冲击了。
下身涨得生疼,退开时,两人的嘴唇连著暧昧的银丝。孙敬池舔去,深情地说:“飞,我爱你。”
“嗯嗯,该回去吃饭了。”燕飞想走,可哪能如他的愿。马上,他的身体一转,又到另一人的怀里了。
“我爱你。”萧肖低头含住燕飞湿漉漉的唇,缓慢地舔吻,把燕飞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让他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
哥,枫,飞,我爱你,只有你。比起下午的那一次亲吻,这次的吻有一种两情相悦的味道,因为燕飞没有躲,尽管他很想马上冲到卫生间里去刷牙漱口。属於萧肖的,属於他的小小的,带著淡淡烟味,又不同於岳邵和孙敬池的味道窜入他的口鼻,燕飞在压制洁癖症的同时身体又有了别样的反应。
原来,吻是这样的滋味,会让身体跟著火一样,又不同於被火烧的灼烫。
仍然没有吻太久,这里不是可以失控的地方。萧肖放开了燕飞,面瘫的脸完美地掩盖了他的冲动。握住燕飞的手,他像没事人一样抬脚就往包房走。燕飞气喘吁吁地跟著他,不想承认腿根在发软。
“吃饭去了。”岳邵一声令下,嘴角是喜悦的笑容,孙敬池也带著相同的满意,好像刚才那一架根本不存在似的。
“走了走了,吃饭去了。”何开复拍拍三个不敢抬头的纯情少年。岳邵三人当著他们的面表态,特别是泰丽的老总也在跟前,是实打实地告诉所有人他们对燕飞的所有权。等过了今晚,帝都某个圈子里的人就都会知道燕飞对这三位太子爷的重要性了。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三人爱著同一个人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所以他们才会这麽无所顾忌地这麽做。
许谷川拿起羽绒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没有跟上。走在前面的萧阳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许谷川这才走了过去,萧阳的脸上闪过明显的放松。
再次落座,位置发生了些微的变化。燕飞坐在岳邵和孙敬池的中间,萧肖坐在孙敬池的一侧,然後是许谷川,接著是萧阳,泰丽老总。岳邵的身侧是何开复,然後是岳凌、焦柏舟和卫文彬。
众人落座後,谁也没有再提许谷川带走萧阳一事,岳邵用湿毛巾擦了擦手,让人上菜。泰丽的老总亲自给几人倒了酒。燕飞一口气喝了三杯茶水冲淡嘴里的味道,然後开口:“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你们又都认识,打了这一架,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来,我先乾为敬。”
燕飞没背景,但他身後有三个有背景的男人,何况他的灵魂里还是钟枫,谁也不觉得他这个开场白有多不够资格。
许谷川拿起了酒杯,其他人都拿起酒杯。燕飞仰头就乾了。这杯酒喝下去,饭桌上的气氛明显的不一样了。
许谷川自己给自己倒满酒,朝燕飞四人举举杯,一口乾了。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也不甘示弱,朝许谷川举举杯,也一口乾了。今天喝的是白酒。还没开始吃呢,几个人就先喝上了。
燕飞就喝了第一杯,他现在还在调养身体,不能多喝酒。
菜陆续上来了,喝了酒的爷们儿们也打开了话匣子。泰丽的老板陪了一会儿就出去了,他虽然想在太子爷们的面前多凑凑,不过还是识趣的离开了。他一走,岳邵就亮起了嗓子:“许谷川,我哥是我们的,燕飞也是我们的,你现在就给我一句实话,你对我哥到底有没有那种意思!”
许谷川很不耐烦地说:“我要对他有意思,可能让你们拿走他的骨灰?我许谷川可没和别人分享爱人的嗜好。我的人,就只能是我的。钟枫是我哥们,永远都是。我看你们不顺眼,就是烦你们整天缠著他却留不住他,他死了你们还找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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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杜枫的事是我们混蛋。”岳邵喝了杯闷酒,接著说:“你这人男女通吃,又总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好像我们都欠你钱一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私下里跟我哥见面。我草,你们有什麽秘密不能让我们知道?”
“岳邵?”燕飞冷冷地飘出一句,岳邵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藉著酒劲在他嘴上啃了一口。他离开後,燕飞猛擦嘴。
“要不是你们不许钟枫跟我见面,他至於要瞒著你们吗?你们先找自己的原因。”许谷川沉了脸,“我许谷川交朋友还要看你们的脸色?钟枫是我哥们,你们凭什麽不许他跟我见面?你们天天说爱他,我草,你们要是早让他知道你们爱他,他或许就不会死了。人都死了,说爱还有个屁用!”
“你们真当我死了是吧。”燕飞忍不住了。
孙敬池开口:“过去的事不说了。许谷川,今晚不醉不归。”
“我绝对奉陪。”拼酒量,许谷川还真不怕。
何开复把桌上的五瓶茅台都开了,和岳凌一起倒酒。岳凌要开车,不能喝。何开复给何润江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他,他今晚舍命陪君子。燕飞换了位置,和不喝酒的萧阳坐在了一起,他明天还考试呢。
“小阳,照顾好飞。”萧肖抽空叮嘱了一句。
萧阳立刻把剥好的大虾放进了燕飞的碗里,结果被燕飞嫌弃了。
“你洗手没有?”
“洗了!”萧阳怒。
“我自己来。”燕飞把虾还了回去,他还是相信自己的手。
许谷川看不过去地吐槽:“也就你们能受得了他那洁癖,他得去看心理医生。”
何开复跟许谷川站在了统一战线上:“他绝对得去看医生。”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异口同声:“我们喜欢。”
这三人没药救了。
许谷川和何开复互碰了一杯酒,在对待燕飞洁癖的这件事上,两人有共同的语言。萧阳的眼里是欣喜,他很高兴能看到许谷川和哥哥们冰释前嫌。一人给他倒了一杯酒,萧阳抬眼,对方什麽都没说,只是用那双总显阴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碰了碰他的杯子。
“我明天考试。”萧阳还是拿起了酒杯。
“一杯而已。”
又碰了碰萧阳的杯子,许谷川还是一口乾了。
萧阳也乾了,然後笑了。看到他的笑容,许谷川微微地勾了勾嘴角。岳凌考虑要不要喝两杯,以他的酒量,喝两杯不会有什麽反应。今天的气氛太难得,他的酒虫蠢蠢欲动。
“你胃不好,就别喝了,再说还要开车呢。”
就在岳凌给自己倒酒时,他身边轻飘飘地冒出一句,岳凌给自己倒酒的手立刻转移了阵地,倒在了何开复的酒杯里。
许谷川朝两人看了一眼,眼睛眯了眯,那两人,有猫腻。埋头闷吃的燕飞、卫文彬和萧阳没发现什麽异常,他们饿了。
彼时彼时:第六十章
今晚喝酒的人都是海量,醉是肯定醉了,但绝对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是一身浓浓的酒气,燕飞开车带他们回家。岳凌一滴酒没喝,他送萧阳、焦柏舟和卫文彬回学校。何润江来接何开复回去,只有许谷川没喊人来接他。
萧阳本来都上车了,看到许谷川准备一个人醉醺醺地开车回去,他也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筋不对,又从车上下来了。
“小阳?”
准备开车的岳凌不解。
萧阳指指许谷川的那辆车,说:“我送他回去。你们先走。我一会儿打车回学校。”
岳凌紧了紧眉头:“我让人送他回去好了。你明天要考试,早点回去休息吧。”
“算了。他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你们先走吧。”萧阳说著关上了车门。那边许谷川看到萧阳下了车,坐在驾驶座上不动了,似乎认准了萧阳会过来。
岳凌看看许谷川,又看了看萧阳,最终还是闭了嘴,什麽都没说。
“到了学校给我来个电话。”
“嗯。”
岳凌发动汽车,萧阳後退两步,看著岳凌把车开到了大路上,然後脚步一转,去了许谷川的那辆车。
燕飞已经开车走了。车上三个醉汉,他明天又要考试,急著回家,没看到这一幕。萧阳一走过来,许谷川就很配合地爬到了副驾座上。萧阳直接上了驾驶座,系上安全带。
“把我送到‘安华’门口就行了,你开我车回学校。”
许谷川喷著酒气说。没问萧阳为什麽要来送他。萧阳也没解释,发动汽车。许谷川所说的“安华”就是他今天带萧阳去的那套公寓所属的小区。
许谷川醉得厉害,车一开,他就闭上眼睛好像要睡了。萧阳打开了车载音响,低沉的音乐响起,他把他那一侧的车窗也打开了一点,让满车的酒气散出去。两人就如相交了多年的好友,这一刻很有那麽一股子“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味道。
二十多分钟,车就开到了“安华”的门口。许谷川睁开了眼睛,声音带著困倦的沙哑说:“就停这儿吧。我明天会去找你取车。”
“你一个人行不行?”萧阳有点不放心。
许谷川对他笑了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关上车门之前,他说:“放心吧,这点路还回得去。到学校给我来个电话。”
“知道了。那回头见。”
“嗯。”
许谷川关了车门。
萧阳也不耽搁,开车离去。从外後视镜里,他看到许谷川一直站在原地,萧阳的唇角上扬,这家伙好像没那麽太坏。这样看来,今天这一架没白打。
萧阳开车没了踪影,许谷川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掏出烟盒,摸出一根点燃。抽了两口,他打了个电话,这才朝公寓走去。
回到公寓,冲了个澡,许谷川没有去睡觉,而是坐在客厅里继续吞云吐雾,看上去好像在等待什麽,丝毫不见之前的那种醉态。等了约摸有半个小时,门铃响了,许谷川熄了烟,起身去开门。门外,是一位模样清纯的少年。
“许少。”少年喊了一声,声音是介於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的软糯。
许谷川还是那副略显阴沉的模样,他转身往回走。对方似乎不是第一次来,熟门熟路地进来换了鞋,关了门,来到客厅。
隔著茶几站在许谷川的面前,少年脱掉羽绒服,说:“我已经洗过澡了。”
“嗯。就在这儿吧。”许谷川叉开双腿。
少年知趣的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一条薄薄的男士丁字裤後,他绕过茶几在许谷川的身边跪下,伸手拉下许谷川的睡裤和内裤,然後双手捧住许谷川腿间已经发硬的东西,舔了起来。
有些人喝了酒之後只会想睡觉,例如燕飞;可有的人喝了酒之後会性欲大涨,就如许谷川。作为军中的强硬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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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谷川的性欲本来就很强,现在又喝了酒,更是不可拾。在萧阳送他回来的路上,他的下身就已经在发涨了。只不过今天他似乎更强烈一些。
“行了。”制止了对方为他口交,许谷川拍拍身边,对方乖巧地爬上沙发,正要询问用什麽姿势,许谷川说:“趴下。”那人马上背对著许谷川趴好,翘起屁股。
一把扯掉那人的丁字裤,许谷川拿过之前就准备好的避孕套带上,再拿过润滑液稍作润滑,然後就扶著自己胀痛的欲望略显急躁地进入对方的身体。那人发出难耐又难过的呻吟,许谷川却没有停下,而是一鼓作气地往里冲。眼前是另一个人的屁股,超出他预料的白嫩、紧绷,股间的菊蕊也是从未被采撷过的粉嫩。
“吼!”
许谷川的动作猛地狂野了起来。他今天才知道,萧家小弟弟还挺诱人的。如果现在在他身下的人是萧阳……
许谷川的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容。那家伙肯定会又哭又骂的。算了,还是不要去尝试了。萧家的儿子,可玩不起他的游戏。这麽想著,许谷川放松心神,全身心地投入到发泄的欲望中。如果萧阳是女人或者萧肖喜欢的是女人,他今晚一定会把萧阳压在身下。萧家不可能让两个儿子都是同性恋,许家也不可能允许他这个独子断了香火。
在包养的少年的身体内尽情的发泄,许谷川很理智的把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点萌芽剔除了。他不是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那种把感情当作是生命的人。今天过後,萧阳於他,是一个可以照顾的弟弟,这对双方都是最好的选择。

并不知道自己被许谷川意淫了一把的萧阳开著许谷川的车平安回到了学校。他给岳凌和许谷川发了短信告知,然後就洗洗睡了。许谷川和哥哥们消除了恩怨和误会,燕飞也接受了哥哥们的感情,没有什麽比这两件事更令他高兴的了。把许谷川给他的藏刀放在枕头下,萧阳没一会儿就睡著了,把被许谷川脱裤子的事情全部丢到脑外,这麽丢脸的事情他一定要死死压在箱底等他老了带到棺材里。
卫文彬和焦柏舟也睡了。但两人都睡不著。亲眼见到男人和男人接吻这种事对他们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冲击。焦柏舟翻了个身,见萧阳面朝过道的方向,好像是真睡著了,他就不禁佩服对方。不过想想也是。萧阳早就知道他哥对燕飞的感情,估计也见过不少,也难怪这麽淡定了。
不知道为什麽,回到宿舍之後焦柏舟总是有意无意地想到岳凌,这令他十分胸闷。不敢往下深想,焦柏舟拉高被子蒙住脑袋,他和岳凌是朋友,想那麽多干嘛,睡觉!
这头,卫文彬想的就更深入一点了。我的妈呀,燕飞有三个“老婆”呀,他受不受得了呀。话说,这男人和男人,能那啥吗?卫文彬很好奇。
宿舍的三只都上床了,燕飞才刚刚洗完澡,而且脸还有点苍白。喝了酒的三个人没跟他酒後乱性,但一个个抱著他狂啃。他娘的。满身的酒味他就忍了,这满嘴的酒味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在“泰丽”被吻,他虽然不愿意,但也不能当著外人的面驳了那三人的面子,再者,那时候三人还没喝酒,最多就是有点烟味,他忍就忍了。
可一回到家,三人就胆大包天地又吻他,吻得他差点吐了,而他也确实吐了。男人喝了酒怎麽会这麽臭!一想到自己吃了那三人酒後的口水,燕飞的脸又白了几分,不停地揉自己的胃。
“飞,你好点没?”
被燕飞那一吐给吐清醒了不少的三人远远站在一边,问。
燕飞狠狠瞪了三人一眼:“以後喝了酒再敢对我胡来,我就离家出走!”
“我们再也不了。”三人很後悔晚上喝了那麽多。
“我去睡了,明天你们不用送我,我自己开车去学校。醒酒汤喝了没?”
“喝了。”
燕飞又瞪了三人一眼,去客房睡觉。三人闻闻自己的身上,虽然洗过澡了,但还是有酒味。萧肖郁闷地问:“今晚咱们还过去不?”
孙敬池吐了口酒气:“算了,一身的酒味,他明天考试,让他好好睡吧。”
岳邵突然咧嘴一笑,轻轻给了两人一拳:“有什麽不高兴的。飞吐了是因为嫌我们臭,又不是嫌我们吻他。”
所以说,还是许谷川有先见之明,不给自己找罪受。
两人的眼睛瞬间一亮。岳邵咂咂嘴:“今天这场架打得值。咱们以後亲飞再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瞻前顾後了。只要嘴巴里乾净,想什麽时候亲就什麽时候亲。”
“是啊!”孙敬池这才匝巴出味道来。
萧肖顶著一张面瘫脸飘进浴室:“我再用漱口水漱漱口,我晚上要和飞睡。”
“你这小子。”岳邵笑骂一句,却也去了浴室。
躺在床上,燕飞的胃里舒服了一些。虽然很不高兴那三个人把他弄吐了,不过他也觉得自己的洁癖症似乎有点严重。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不能否认,今天那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告白,他还是挺暗爽的。如果只谈神恋爱,没有“肉体”的接触就更完美了。但那又是不现实的。
燕飞正苦恼著,房门开了,他看了过去。台灯还开著,进来的三个人在灯光下无所遁形,他们倒也没打算掩饰。
上了床,孙敬池很自觉地钻进了燕飞的被窝,抱住他。
“我今晚要‘一个人’睡。”燕飞故意凶巴巴地开口。
“我要抱著你睡。”孙敬池赖皮地笑。
一看孙敬池那架势,今晚岳邵和萧肖都没法钻被窝了,不然就得有一个人不能挨著燕飞睡。两人不满地朝孙敬池竖了根中指,萧肖抱著被子在燕飞的另一侧躺下,岳邵躺在萧肖和燕飞之间。
为了压下身上的酒味,三人还喷了点男士香水。燕飞被孙敬池搂在怀里,鼻间是这两种味道的混合体,还好,不难闻,比单独的酒味好闻了一些。属於成熟男性的体温透过睡衣传递了过来,燕飞的手习惯性地钻进孙敬池的睡衣袖子里,摸他手臂上的疤痕,心尖又一次刺痛。
“睡吧,明天你还要考试呢。”亲腻地在燕飞的眼角亲了一口,孙敬池幸福地闭上眼睛。燕飞撇撇嘴,然後微微一笑,放松身体地窝在孙敬池的怀里,合眼。一只手伸进被窝,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又一只手伸进被窝搂住了他的腿。睡意袭来,意识模糊前,燕飞没忘了提醒:“你们的惩罚还没过去呢。”
“嗯,记著呢。”
呼呼呼,呼呼呼,惩罚不惩罚的,彼此心知肚明就够了。
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麽难。舔了舔嘴,燕飞如是想。

隔天,燕飞在闹钟响之前就醒了。三人睡得很沉,岳邵和萧肖的一半身子都挤在他的被窝里,要不是岳邵会被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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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绝对整个人都会钻进来。燕飞没吵醒三人,动作很轻地起了床。他现在可以勉强洗漱了,倒也不需要把三人叫起来。
随便热了杯牛奶,吃了几片面包,燕飞就开车走了。不是不想给三人做早餐,一是他的手伤有碍,二是时间来不及。八点钟就要考试了。
今天一天加明天一上午,这学期所有的学科就全部考完了。燕飞今天上午考一门,明天上午考一门,另外的三门延考。他今晚不回来,明天考完试後他和焦柏舟他们去逛街买东西。
燕飞直接把车开进了学校,找了个地方停了车,拿了考试工具就去了考场。这学期他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医院就是在东湖,他一露面,已经抵达考场的同学们无不朝他这边偷瞄,眼神复杂,特别是女生们。燕飞处理这种情况驾轻就熟,直接无视就对了。
等了没多久,3414宿舍的三个男生到场了。他们一到,燕飞这边的气氛立马热闹了许多。三人昨晚就萧阳睡得最好,不过见到燕飞,焦柏舟和卫文彬都没有任何的尴尬和别扭。和燕飞聊了一会儿,三人按照各自的学号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八点整,考试正式开始。燕飞先大致浏览了一遍题目,发现还是有不少他不会做的。他这学期本来上课就断断续续的,他又不是天才,能全会做就奇迹了。反正不管会做不会做,燕飞都做了。提前半个小时,他交了卷子,先回宿舍。下面的考试没他啥事。
燕飞最近很少回宿舍,宿舍里虽不如他在的时候那麽乾净,但也保持的算不错。不过燕飞还是力所能及地扫了地,手腕不能用力,拖地擦桌子什麽的他还做不了。难得的是他的书桌很乾净,看得出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宿舍里的三个人没忘了他,燕飞不感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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