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呃,啊,敬池啊,李叔也没别的意思,你听听就好。”
“李叔,麻烦您帮我传个话出去。他们找一个人来跟我求情,我就给他们罪加一等,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条命来抵他们的人情,又有多少人想打我孙敬池的脸。”
根本不管对方也是军队里的一员大将,孙敬池直接不客气地挂了电话。他还是把手机放回原处,看看有几个不怕死的。
果不其然,在第三通电话响过之後,孙敬池的手机突然清净了,不响了,好似坏了一般。他冷哼道:“看来还是怕死的人多。”
“那是肯定的。”何开复没看自己的手机有没有未接来电,因为他关机了。
汽车行驶了将近三个小时,抵达了西杭基地。没有等人来开门,孙敬池下了车。正要开大铁门的警卫们一看是三老板来了,全部从警卫室里跑出来迎接。
两辆卡车上的迷战士们全部下车,动作整齐划一地迅速排好两列队,和孙敬池、何开复坐在一辆车上,在副驾座上坐著的穿黑衣的男人和孙敬池一起下车,孙敬池对他点头示意,男人来到那些迷战士的面前开始安排任务。
五名警卫们听到了那人的安排,脸色骤变,十几秒钟後,那六十多名迷战士在黑衣男人的带领下冲进基地,有五名战士当即就替换下了那五名警卫,另外有人把那五个人带走了。
孙敬池重新上车,越野车往基地内驶去。基地里,正在打电话托各路关系给被关押起来的同伴们求情的西杭基地的人员们看到冲进来到持枪战士,先是一惊,然後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三老板时,他们手里的电话一个个地掉在了地上,事情,真的大条了。
听到车声,岳邵马上走到窗边,往外一看,他的脸上闪过轻松,接著是狰狞。老三和黑哥到了,就等老四到了拾那帮混蛋了。
孙敬池带来的人迅速解除了基地内所有人的武装,把他们全部赶到了宿舍楼前的空地。派人守著宿舍楼的门口,孙敬池和何开复去找岳邵和燕飞。西杭基地今年的冬天,比往年任何时候都要冷一些。那些连手机都被没的人员都明白了一件事,惹了老板娘,後果,真的很严重。而这股寒风,今儿刮、明儿刮、後天继续刮,持续刮了差不多半年才结束,刮得帝都内外都知道一只名为“燕飞”的小蝴蝶有多麽的可怕。
那首歌怎麽唱来著?
蝴蝶飞呀……
(26鲜币)彼时彼时:第八十九章
把外面的事情交给带来的人,孙敬池和何开复直接上楼找岳邵和燕飞。何开复虽然不常来西杭,但“枫远”公司的人对他可不陌生。第一,何开复是已故大老板的铁哥们;第二,何开复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枫远”公司高层之一,只不过因为他有自己的生意,所以只负责枫远在帝都的黑道事宜。
庄文静蛮横骄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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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了老板娘,惹来二老板的震怒,而不到两个小时三老板和何开复就到了,还带了一帮子的人,西杭基地内的气压越来越低。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人再会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希望,以为这件事可以妥善解决。
被带到岳邵和燕飞暂留的房间,孙敬池和何开复一看到燕飞躺在床上,右手腕上扎著针,两人原本就很阴沉的脸色更加的阴霾。反观被打了的燕飞反而是笑眯眯地和两人打招呼:“你们怎麽来了?”
“出了这麽大的事,我怎麽可能不来。”孙敬池大步走到床的一侧,握住燕飞的左手,问岳邵:“二哥,飞的手腕严重不严重?”
岳邵语带怒火地说:“跟人打了一架,怎麽可能不受影响。”
燕飞赶忙说:“没什麽,我有注意的,就是岳邵不放心。”有医生在,燕飞没喊“邵邵”。
何开复问给燕飞针灸的老中医:“他的手腕能痊愈吗?”
被人直接从市区架过来的老中医再一次擦擦额头的冷汗说:“只是扯到了伤口,不严重,针灸一周就没事了。只不过像今天这样动手的情况三个月之内最好不要再有。人体手脚的筋脉坚韧但也脆弱,特别是燕先生的筋脉被刀砍伤过,如果一直承受压力,很容易造成神经损伤,就得不偿失了。”
孙敬池的火气随著老中医的说明节节上升,燕飞握紧他的手,保证:“在我的手彻底好之前,我绝对不再跟人逞凶斗狠。今天的事也有我自己的原因。”
“是不是岳凌找你给张无畏他们求情了?”孙敬池的五官都因极度的愤怒而有些扭曲,“这件事,谁求情都没用!不过一个小小的基地副队长都敢这麽嚣张,说出去别人只会说我们三个做老板的没本事,连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我草!”
燕飞正要进一步劝说,有人在一旁火上浇油:“飞的身上也有伤。等老四到了,我们一起去算账。”
何开复拧眉,对脸色泛白的老中医说:“你先在门口等等,我们说会儿话。”
“啊,好,十分钟後拔针。”
老中医起身就走了,速度快的好像後面有恶狗在追。当然,房间里没有恶狗,只有凶老虎。
老中医一走,孙敬池就去掀燕飞的衣服,被燕飞按住。
“干嘛干嘛。”
“我看看。”
一手轻易地制住燕飞的左手,孙敬池另一手掀起他的衣服。燕飞的衣服本来就穿得很松垮,基地里没有合身的衣服,马上,他的上半身就暴露出来了。一看到他身上的青青紫紫,孙敬池的脸色更是骇人,何开复都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何况是他。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干仗,别好像我被欺负的有多惨似的,我敢说庄文静身上的青紫不会比我少多少。”
抽出手,拉下衣服,燕飞道:“你们要整治手下,整顿西杭,这都是应该的,不然这些人迟早会给你们捅大篓子。现在血也见了,一切适可而止。如果这次之後他们还不长记性,以後你们要怎麽处理,我都不会过问。但你们把人都杀了,以後谁为你们做事?一手棒子一手棒棒糖的方法不用我教你们吧?”
“大飞,我知道岳凌那小子肯定会找你说情,但这件事没有你想的这麽简单。如果西杭的事情不处理好,别的基地早晚有一天也会出这种事。你放心,不该杀的人我们不会杀。”
何开复这回是坚决站在岳邵他们这边。
燕飞瞪了他一眼,说:“岳凌没跟我说情,我手机都没在身上,跟谁通电话去,我就是这麽想的。我不懂你们公司的事情,但我明白一个道理,管人不能只用打杀的方法。你们把人都杀了,其他人心里会有疙瘩的,这对公司以後的发展也不好。那个张无畏,治下不严,出了事还敢欺上瞒下,一定得罚。我看不如罚他去总公司扫厕所。嗯,那个庄文静,那麽拽那麽横,就罚她去扫女厕所。他俩不是兄妹吗,正好一起。其他人,统统都罚去扫厕所,我相信‘枫远’的厕所不止一间。”
何开复被燕飞的话逗得是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惩罚?”
燕飞一本正经地说:“当然算。要让我去扫厕所,那不如杀了我,这是绝对的侮辱!”
“你是洁癖,他们又不是。”何开复要没听出来燕飞是在为他们求情,他就不是这人的哥们了。
孙敬池朝何开复看了一眼,说:“要怎麽罚他们,等老四来了我们再定夺。我们又不是嗜杀的人,不会动不动就要人命的。”
何开复接到孙敬池的眼神,闭了嘴。燕飞的手指头蹭蹭孙敬池的手背,说:“那些人就是心高气傲,觉得我配不上你们。别说他们了,就昨天,我跟梅洛英吃饭,她还想介绍人给邵邵呢。我和你们的关系不能用打打杀杀来证明,人家不信,你们说破嘴还是不信。你们得让别人明白,我跟钟枫在你们心里的位置是一样的,这才是解决的根本。”
孙敬池的眼睛眯了眯,何开复沉声:“梅洛英把老鸨的生意做到岳邵的头上了?”
“嗯?怎麽说?”燕飞不解,听老黑这意思,梅洛英还不是第一次这麽做?
岳邵出声:“这个以後再说。”他的话还没说完,外面轰隆隆的直升飞机声传来,何开复纳闷:“萧肖来的这麽快?”
这种宿舍式的房间看不到後院的情况,岳邵用对讲机询问外面的人是不是萧肖到了。等了两分钟,对方回过话来,说是许谷川、萧阳和岳凌到了。岳邵看了眼孙敬池,然後对何开复说:“黑哥,你在这儿守著,我和老三下去。岳凌这小子肯定是来求情的。”
“去吧。”何开复看看手表,“你们让医生进来吧,一会儿该拔针了。”十分钟,他记著呢。
岳邵和孙敬池开门出去了,老中医进来了。当直升机从天而降时,西杭基地的人员们都心想完蛋了,肯定是四老板到了。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二老板和三老板从宿舍楼里走了出来,更加证实了他们的猜测。众人各个心惊胆战地看著两位老板走向後院的停机坪,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们拼了命也要阻止庄文静那女人耍横。
直升机停稳,三个人跳了下来,其中一人开口就问:“岳哥、孙哥,燕飞怎麽样?”
岳邵指指宿舍楼,说:“在205,你去找他吧。”
“好。”回头看了眼许谷川,萧阳先跑了。
不等岳邵和孙敬池询问,许谷川说:“小阳知道大飞出事了,不放心,我带他过来看看,顺便给大飞充场面。大飞的情况怎麽样?没受伤吧?”
“没大伤。”岳邵板著脸回道。虽然感谢许谷川的用意,但他也觉得很丢人。自己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被手下打了,真是丢人丢到火星上了。
看出了岳邵的难堪,许谷川道:“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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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都以为你们跟大飞也只是玩玩,更别说别人了。喏,来的路上接了好几个电话给那帮人求情的,都是有点背景的,也难怪不会把大飞放在眼里,他现在不过是个家在农村的普通大学生。不过我想经过这一次,没人会再没脑子的怀疑大飞对你们的重要性。”
许谷川的这几句话也算是化解了一些岳邵和孙敬池的难堪,孙敬池道:“谁求情都没用。”岳凌在一旁站著不吭声。
“走吧。”
岳邵也不多说了,许谷川和岳凌跟著他和孙敬池去宿舍楼。岳凌在空军基地正好遇到许谷川和萧阳,就和他们一起来了。本来他就没抱太大的希望,孙敬池刚才的那句话更是让他连最後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现在能救张无畏他们的,恐怕只有燕飞了。
许谷川和岳凌的出现在西杭基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前者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後者是因为与张无畏的关系。岳凌这个时候来到西杭,那肯定是来求情的。被暂时集中看管起来的那些人很多都认识岳凌,更有之前曾给岳凌打过电话的赵旬。至於那个肥膘,目前身在红磨坊里,他是当时观战的人之一。岳凌一走过来,赵旬就热切地看向他,岳邵这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四周顿时一片压抑的安静。
走在岳凌前面的岳邵背对著他出声:“岳凌,你这次如果是专程来探望你嫂子的,你就上去;如果是来给谁说情的,你现在就回帝都,我不想听。”
岳邵的话一出,那些殷切地看著岳凌的人顿时惊愣在当场,犹如兜头一盆冷水。许谷川叼著一根点燃的烟,慢悠悠地说:“岳邵,你好歹也给岳凌留点面子。大飞是他嫂子,他老婆又是大飞的死党,他自然关心大飞的情况。但他也曾是张无畏手底下的兵,他又是个讲义气的人,也不可能当作没这回事。他现在是夹在两边难做人。”接著,他又说:“岳凌,你先上去吧,看看大飞的情况,然後告诉你老婆,省得他担心。我跟你哥、孙哥在下面等萧肖,他应该快到了。”
许谷川的话透露出许多的信息,而他言语中对燕飞的熟稔再一次超出众人的预料,也琢磨出了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怎麽会这样?岳凌的老婆是老板娘的死党?这关系更复杂了!
岳凌低低应了声,大步进了宿舍楼,离开。留给众人一个不得已的背影。他们知道,这回是彻底没希望了。
孙敬池掏出一只烟点燃,抽了一口,环视一圈,说:“你们还能找到谁给他们求情,尽管去找。谁今天打了我的电话,我都记著呢,稍後我会一一‘拜访’。”
不少人的脸色瞬间惨白。
“轰隆隆”
又一架直升机从远处的天空出现。孙敬池勾起一抹笑容:“老四到了。”
“过去接他。”
岳邵转身,原路返回。风,吹得似乎比刚才更猛烈了。
楼上205房间,燕飞对何开复说:“老黑,你去看看是不是萧肖来了。如果他到了,你让他们先上来。”
萧阳在,何开复倒也放心,道:“行,我去看看。”又叮嘱了老中医几句,何开复走了。他一走,萧阳马上小声说:“燕飞,你想办法救救张无畏,他是岳凌以前的队长,岳凌现在挺为难的,老焦说只要能保住张无畏一条命就行。”
燕飞蹙眉道:“那仨小子这回气炸了,我刚才说了半天他们明显没听进去。老黑那家伙又不帮我说话。等你哥到了我再想想办法,先稳住他们。我倒不是想替那些人求情,就是不想你哥他们手上沾太多血腥。”
“嗯。”
有人敲门,萧阳马上去开门,一看门外的人,他侧身让开,说:“岳凌,我和燕飞会想办法保住你队长的。”
岳凌沉闷地走到床前,对燕飞说:“燕哥,这件事你能帮就帮,实在帮不了就算了。”
“我心里有数,你别管了。”燕飞自然看得出张无畏这人不算糟糕,不然他也不会插手。而且怎麽说岳凌也算是他弟弟,弟弟为难,他这个当哥哥的不能不管。
楼上,燕飞在想办法;楼外,确实是萧肖到了。岳邵、孙敬池接到了求情电话,萧肖自然也逃不掉。不过他比较狠,接到第一个电话时,他就说:“这种事我若还能原谅,我就不是男人。谁给他们求情一次,我就剁他们一根手指头,你们尽管来求情。”
这样的话出口,谁还敢求情,所以萧肖这边的电话最少。由此可见,岳邵没说谎。他们仨里面,他真的是最善良的。
萧肖从阳春带了六个人过来,除了岳邵让他带过来的红蝎子阎红之外,他还从阳春多带了四个人给阎红做助手。他准备拿西杭基地开刀,杀鸡儆猴,给其他基地的负责人醒醒脑。一个小时开完会之後,萧肖直接从开会的地方坐私人直升机飞了过来。他那张面瘫脸一出现,顿时给西杭基地上空的冷空气又增添了几抹西伯利亚的寒流。
“飞怎麽样?”这是萧肖见到岳邵的第一句话。
“那些人呢?”这是第二句话。
得知那些欺负燕飞的人都被关在红磨坊,萧肖道:“我去看看飞,然後我们去红磨坊。”
岳邵点点头,对另一人道:“阎红,这里交给你。从帝都带来的那六十多个人现在统一归你指挥。”
“是!”
一脸凶相的阎红也不多话,带著两名萧肖钦点给他的助手就走了。在此之前,岳邵已经下令西杭基地在外执行任务的非重要人员全部撤回来。这回是动真格的了。
萧肖进屋的时候燕飞正在拔针,他本来就很面瘫的脸似乎更加僵硬了。他没有像岳邵那样咆哮的骂人,也没有像孙敬池那样冷笑发狠,他沉默地看著老中医给燕飞拔针,沉默地看了燕飞上身的青紫,然後当著何开复、许谷川、岳凌和萧阳的面重重地吻住了燕飞,吻得燕飞的嘴唇红肿,都有了血丝了。
“小阳,你陪著飞。”
吻完燕飞,萧肖起身就准备和岳邵、孙敬池他们去处理“公务”。
“等等!”
燕飞举起左手,拦截。
“谷川,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他们仨说。”
何开复出声:“大飞,你要求情就算了,那帮家伙不仅是打你,更是打他们仨的脸,这次的事要这麽不了了之,你让他们仨以後还怎麽管理手底下的上万号人?”
燕飞怒了:“你们先出去。我有私话跟他们说不行呀。”
何开复无奈:“好好,我们出去出去。”
许谷川忍著笑,拉著萧阳,和何开复一起出去了,岳凌也出去了。“杂人等”都出去了,燕飞朝三个阴森森的男人招手。三人在他身边坐下。
“飞,你别说了,我不听。”孙敬池先发制人。
“真不听?”燕飞挑眉。
孙敬池的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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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边绕了一圈,说:“求情的事我不听,其他的听。”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挖陷阱。
萧肖问:“飞,你要跟我们说什麽‘私密’的话?”
燕飞气结,这小子。他说是“私”话就一定是私密的话吗?好吧,虽然确实是。
岳邵不吭声,等著。
燕飞轻咳了两声,颇难为情地说:“刚才一直有外人在,我不方便讲。那个……”他又咳了两声,“我有个地方,一直隐隐作痛。”
“哪里!”
三人一听慌了。
燕飞一根手指指指自己的两腿间,三人顿时愣住了。
“疼。”燕飞的脸跟火烧了似的,“还涨涨的,难受。你们给我揉揉吧。”
“……”
三声倒抽气,三人同时抬头“瞪向”燕飞。孙敬池的速度最快,站起来冲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门外的四个人耐心地等著,过了一会儿,他们的脸色都微微有所变化,萧阳疑惑地看向许谷川,里面在干吗呢?许谷川眯著眼睛听了一分钟,果断拉住萧阳的胳膊大步离开。又过了一分钟,何开复大骂一声:“我草!许谷川!你不地道!”
然後迅速和神色尴尬的岳凌离开“犯罪现场”。他xx的,要不要这麽饥渴!
房间内,有人大喊:“套子!套子!”
“没带。”
(27鲜币)彼时彼时:第九十章
有这样一则笑话。
话说,一男一女在酒店,开了一间房,两张床,特指孤男寡女哈。
这一晚上过去,若男人碰了女人,这男人就是禽兽!
若一晚上过去,男人就老老实实睡了一夜,那这男人就是禽兽不如!
咳咳。
是要做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这是一个令男人头疼,也不是太头疼的选择题。
现在,燕飞就抛出了这样一道选择题。
他都说他某个部位疼,又涨涨的,需要人揉揉。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若还忙著去教训人,那绝对是禽兽不如中的禽兽不如。
这边窗帘一拉上,那边燕飞的身上就只剩下一双袜子了。没办法,手多,速度就是这麽快。赤裸的身体上,青紫更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三人的面前,室内的气压降到最低点。燕飞这麽说的用意可不是增加三人的怒火的,他分开他那双修长的腿,再次指指自己微微抬头的部位,不满地说:“疼死了,还不快给我揉揉。”
嗷吼!!
三只手同时伸出。
“你们洗手没有?”
关键时刻,某人的洁癖症发作了。
“我连澡都洗了!”
岳邵天时地利人和,第一个握住了某人“疼痛”的地方。孙敬池和萧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浴室,两人一边跑一边脱裤子。为什麽脱裤子,因为
“还有弟弟也要洗乾净。”
因为某人的洁癖他们太了解了。
已经吃过一回的岳邵还是很猴急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张口就要去舔,被洁癖症患者挡开。“你要舔就不许吻我。”
“我一会儿去漱口。”
欲火在对方的刻意挑逗下来得格外凶猛。岳邵一口含住燕飞还未完全变硬的部位,直接顶到自己的喉咙口。燕飞吟哦几声,双腿开得更大。
有两个人从浴室里冲了出来,都赤裸著下半身,狰狞挺立的分身滴著垂涎的口水。一出来,他们就看到了燕飞撩人的诱人姿势,两人如武林高手般闪到床上,孙敬池的动作比萧肖快一步,先吻住了燕飞的嘴,带著清新的漱口水的味道。他们的包里可是随时都有一瓶漱口水的。萧肖拉住燕飞的手,让他安慰自己还带著潮气的小兄弟,燕飞配合地来回套弄,忍下手掌沾染上某种液体时的洁癖症反应。
“我先来。”
萧肖不客气地说。孙敬池立刻离开燕飞更加红肿的嘴,当仁不让:“不行!我先来!我是你哥!”
“都来都来。”不知自己说了什麽话的燕飞纯粹是下意识的安慰。殊不知,他这话一出,孙敬池和萧肖的眼里瞬间浮上某种红光。
“二哥,你最後一个,我要憋死了。”
推了推岳邵,在对方大方地退开後,孙敬池又抢先萧肖一步,伏在了燕飞的身上,拿过枕头垫高他的腰。
“套子!套子!”
一看孙敬池的架势,燕飞就知道他要干嘛了,急忙喊。今天可是三个人,必须得带套!
“没带。”
现在哪有工夫去找套子。孙敬池二话不说地扶住自己的小小池,顶开燕飞敏感的穴口。燕飞拍打他的後背,发出被进入的呻吟,又喊:“不行,戴,套子!啊呃!”
孙敬池腰部一个挺动,不给燕飞适应的时间,把自己的整根一次性地没入了湿润的蕊道内。伴随著燕飞情动的惊叫,孙敬池舒服地连连抽气。这戴套子和不戴套子的差别也太大了!
“我不行了,飞,先让我做一次,我要憋死了。”
拜燕飞敏感的身体所赐,孙敬池根本不怕自己的鲁莽伤了对方。相反,那紧紧包裹住他的地方因为他的猛然挺进喷涌出了大量的粘液,让孙敬池的抽插更加的顺畅。燕飞只觉得孙敬池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又胀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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