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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明年……三人没立刻同意,岳邵道:“飞不想回大院,到时候再说吧。”
岳司令道:“你们在一起,他就是我们三家的儿媳妇,哪有儿媳妇不见公婆的。这件事你们要劝劝他。”
“再说吧。”岳邵还是那句,他是一丁点都不想勉强那人的。岳司令见状也不劝了,找个时候他会当面跟燕飞说说的。有些人他是逃避不了的。
谈完了正事,岳司令又要开会,三人就走了。没有回家,三人一起去公司,路上顺便吃个饭。萧肖明天要去西杭,岳邵和孙敬池过两天也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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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谈生意,和燕飞的感情步入稳定期,他们也可以专心忙公司的事情了。至於还没过去的两个月的面壁思过,算啦,早忘了。
在三人离开後,岳司令分别给孙父和萧父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晚上到家里去说些事情。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出差去了,燕飞搬回宿舍住。燕飞在开学的第二天就把申请延考的四门课全部考完了,当天分数就出来了,最高分72分,最低分65分。对这一成绩,燕飞相当满意,起码没一门补考嘛。书法与绘画社他也加入了,对他的加入,梁琴是格外的激动,燕飞现在可是学校的名人。入社的当天,燕飞见到了司光南,司光南给全社团的成员开了个会,特别认识了一番新入团的成员,不过司光南并没有对燕飞表现出特别的关照,对此燕飞倒是挺欣赏。接著第二天、第三天,燕飞就没见到司光南了,按梁琴的话说,他是一位大忙人。
开学一周了,燕飞找了个周末约许谷川出来。周末萧阳回家、焦柏舟去岳凌那边,家里没人,燕飞就在宿舍和卫文彬作伴。接了燕飞的电话,许谷川开车到学校去接他。
坐在车上,许谷川看著3号宿舍楼的大门口,今天他本来想约萧阳出去吃饭,但燕飞在电话里说要“单独”和他谈谈,他只能暂时放下。他大概也猜到燕飞找他干什麽。
抽烟等了没几分钟,燕飞出现了,许谷川打开副驾座的车门。燕飞上车,关了车门,戏谑道:“早知道你开了一辆这麽骚包的车,我就不让你把车开进来了。完了,我算是低调不起来了。”
许谷川今天开了一辆法拉利的跑车,绝对的骚包。还好他没穿军装,不然非被人怀疑他军车私用不可。许谷川和岳邵、孙敬池、萧肖一样,喜欢车。私家车库里各种豪车,和燕飞这种喜欢低调奢华的人不同。只要不穿军装,许谷川绝对是豪车不离身的人。
调整了一下墨镜,许谷川发动跑车,说:“你睁开眼的时候就不可能低调了。不是有人传你被包养吗?我替你把这个传言弄得更可信一点,绝对比让岳邵他们戴金项装暴发户来得管用。”
“去你的。”燕飞翻个白眼,这家伙还当真了。要邵邵他们真敢戴什麽金项装暴发户来找他,打死他他也不下楼。
笑笑,许谷川道:“去吃饭吧,边吃边谈。”
“行。”
许谷川带燕飞去了自己开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菜馆每天只接受五桌的预定,而且只对圈内人开放,属於绝对的超高端消场所。许谷川把燕飞带过来一是这里的菜味道很有特色,二也是让燕飞知道他是这里的老板。两人一落座,许谷川就让菜馆的馆长给燕飞办了一张特殊会员卡,以後燕飞可以随时在这里订餐。
菜点好、上齐,不让人打扰,许谷川先一步说:“你找我是为了小阳的事吧?”
本来燕飞还想问许谷川他和小阳之间是怎麽回事,许谷川这口一开,他不用问了。燕飞当即就拧了眉:“你和小阳在一起了?”
许谷川道:“还不算在一起。等我离婚之後才算得上是真正在一起。”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燕飞很不高兴。
许谷川到没什麽心虚的,他点了一支烟,说:“我就知道告诉你你会不高兴。要真说起来,我也是因为考虑到和小阳的事才决定结婚的。”
“那你说,我听。”如果许谷川不给他解释清楚,他绝对狠揍这家伙一顿。
许谷川抽了口烟,吐出烟雾:“我以为我这辈子不可能对谁动心,哪知道,会栽在小阳的手里。我以前,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就是个小孩子,他又是萧肖的弟弟。要不是因为查你的事,我压根不会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许谷川是一个不会轻易对人吐露心里话的人,钟枫於他算是一个特例。只要是被钟枫认可的人,他绝对是两肋插刀、义不容辞,也正因为如此,许谷川才会那麽信任钟枫,并且在钟枫死後暗中为他报仇。现在钟枫变成了燕飞,也依旧不影响许谷川对他的信任。
似乎有满腹的心事,许谷川一口接著一口抽烟。燕飞没让他把烟灭了,他也点了一只,陪许谷川抽,他看出许谷川很心烦。
“我本来的计划就是在35岁之前找个安分听话的女人结婚,给许家留种,我的孩子不能是私生子,除非我像岳邵他们仨那样脱离军政的圈子,但这是不可能的。”
燕飞当然明白。
“但我对小阳动心了,所以我把留种的时间提前了。”许谷川蹙眉,“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在我跟小阳接触的越来越频繁之後,我连和别人上床脑袋里想的都是他。我知道我栽了。”
“你和小阳上床了?”燕飞的心情很复杂。
许谷川摇头:“没。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猛抽了几口烟,他烦躁地说:“但他妈的太憋得慌了。我以前男女通吃,现在只想上他,还必须得忍著。”
“废话!”燕飞道:“你要结婚了还敢跟他那个,我第一个不饶你。就算孩子一出生你就离婚也不行!那小阳呢?他是不是也喜欢你?”一想到萧阳那天在厨房里的黯然,燕飞就心疼。
许谷川点燃第二只烟,自负地说:“他当然喜欢我,不然怎麽可能受这种委屈。”
燕飞踢踢许谷川:“那你干嘛又跑到长坂去?”
许谷川道:“小阳准备大三出国留学,这攸关他的前途,我不能反对。反正要分离,我不如趁他出国的时候多给自己攒些政治资本。小阳是我看上的人,我可不想他以後有什麽事还得找萧肖解决。我是他男人,他的靠山只能是我。”
“那你能顺利离婚吗?孩子怎麽办?”燕飞很矛盾,“你让孩子一出生就在单亲家庭?还有,孩子的母亲以後能忍著不见孩子?你有了孩子,那小阳呢?小阳以後也跟你一样找个人随便结婚只为了孩子?小阳不是要从政吗?”
“我敢结婚就敢保证不会留麻烦。”许谷川扒扒脑袋:“萧肖说不需要小阳给萧家留後,但我很矛盾应不应该这麽自私剥夺小阳的孩子。”
“什麽?小小他们知道?”燕飞惊怒。
许谷川安抚道:“我和小阳的事太复杂,他们不想你操心。”
等他们回来再跟他们算账!燕飞示意许谷川继续说。
“我希望小阳能从军,他本人也有这个打算。但他出国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小阳和我不一样,我天生双性恋,他是被我掰弯的。国外的风气那麽开放,他会不会被别人勾引走?有时候我想,乾脆把他吃了,断了他跟女人在一起的一切可能,但我又知道,自己不能那麽做。”
许谷川开始抽第三只烟:“大飞,我比小阳整整大了十二岁。他还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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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年轻。”
燕飞说不出责怪的话了。婚姻、孩子,这是这个圈子里只要还想往上爬的人都避不开的两件事。燕飞灭了烟,抽走许谷川指间的烟,熄灭,说:“许少可一向冷静自持,运筹帷幄的,什麽时候这麽没自信了?你不方便出国,小阳可以回国啊。距离、年龄都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你俩能不能坚持这份感情,还是说只是一时的虫上脑。”
许谷川被燕飞说笑了:“我要虫上脑就不会找他了,早憋死了。”
燕飞也笑了,说:“许大少,这麽没自信可不是你啊。我们家小阳多优秀,跟了你其实挺委屈的。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孩子出生後离不了婚,可别怪我绝情。我们家的孩子可不是被你欺负的。”
许谷川道:“有你这麽个护短的哥,我敢欺负他吗?”接著,他郑重地说:“大飞,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许谷川道:“我听岳凌提过焦柏舟也打算出国。焦柏舟这个人很冷静,也很有主见,我想他能和小阳一起出国,最好在一个学校。有他在小阳身边照看著,我比较放心。”
燕飞想了想说:“我跟柏舟谈谈吧,不过留学的事勉强不来。”
“我知道,你先帮我问问看吧。”
“行。”
燕飞给许谷川斟满茶,说:“你结婚是箭在弦上了,那和小阳的事你要冷静。小阳这孩子重感情,不然也不会第一个发现我的身份。你要真和小阳成了,我也祝福你们。”
“谢了。”许谷川很高兴好友支持他。
“至於孩子的事……”燕飞深吸一口气,“孩子的事,我会劝小小找代孕,你和小阳不要烦了。”
许谷川马上不赞成地说:“小阳是小阳,萧肖是萧肖。你要因为我去勉强萧肖找代孕,我不会感激的。”
燕飞道:“不光是因为你。你以前跟我说过和他们仨在一起,就不能不考虑孩子的事。现在想想,也确实是。岳凌、小阳,都弯了,我不能自私地把後代的烦恼丢给他们。我是当哥的,所以还是丢给我吧。我现在还在读书,分不出力,等我大学毕业,我就让他们仨找代孕去。你要不介意,以後你的孩子也可以交给我帮你带,反正我肯定是在家工作的。”
许谷川很感动,他拿起茶杯,碰了下燕飞的茶杯:“老钟,谢你了。如果小阳不愿意带,我就交给你。”这人,哪怕隔了十年,还是那个钟枫!
“没问题。”燕飞厚脸皮地说:“瞧邵邵、阿池和小小被我教的多优秀,你就放心吧。”
许谷川挑挑眉。那三人优秀?他勉强在心里点点头。嗯,算是优秀的吧。
许谷川没有隐瞒,而且为了对萧阳负责也忍著不在离婚前碰萧阳,燕飞一方面是为两人祝福,一方面又有一些担心。毕竟一个要结婚了,一个准备出国,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好。他当然希望这两人的感情能稳稳定定的。
和许谷川吃了饭,燕飞也不打扰许谷川和萧阳约会,让许谷川送他回学校。燕飞的态度或多或少让许谷川的心里轻松了一些。还是高调地把燕飞送到宿舍楼门口,许谷川略显心急地离开,去找萧阳。
看著许谷川的骚包跑车没了影子,燕飞吐了口气,还是有些沉闷的。转身刚要往宿舍楼里走,有人在後面喊他:“燕飞。”
燕飞转身,在那声喊喊出口的瞬间,他反应极快地咬住舌尖,但仍没有掩饰住脸上见到来人的震惊。对方疑惑於燕飞的反应,他走到燕飞面前,自我介绍说:“你好,燕飞,我是锺勇,是钟枫的哥哥,方便和你谈一谈吗?”
燕飞的心跳很快,插在衣服口袋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压下内心的震动,他努力保持平静地问:“你找我,谈什麽?我又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锺勇仔细打量了一番燕飞,要不是他的视力很好,燕飞此刻的态度都会让他怀疑刚才看到的这人明显认识他的震惊反应是他的错觉。
锺勇轻咳了两声,说:“是有关钟枫的事情,可以和你谈谈吗?你一定知道我弟弟的事吧?”
他的事?他有什麽事会令这人找到“燕飞”的头上?
燕飞的指甲弄破了手掌心,他藉著身高的差距稍稍低头,避开锺勇的注视,说:“我是认识钟枫,不过你找错人了吧?你该去找岳邵他们谈才对。”
锺勇忍著不快,说:“这件事我只能跟你谈。我已经在你宿舍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为什麽连许谷川都和这人一副很熟的样子?
这里是学生宿舍的大门口,来来往往好多的学生,锺勇又是打定主意要和自己谈一谈,燕飞咬咬牙,说:“好吧。不过我不能跟你走,到我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吧。”
“……好。”
燕飞跟著锺勇上了他的车,一辆普通的别克轿车。咔嚓咔嚓的声音消失在四周的喧嚣中,谁也没注意到。
(23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章
坐在咖啡店角落的双人位置上,燕飞低头搅和杯子里的咖啡,不与坐在他对面的锺勇对视,想不通对方为什麽会来找他。
沉默了良久,锺勇首先开口:“我来找你的事被岳邵他们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但这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只能来找你,很抱歉我的唐突。”
“……什麽事?”燕飞还是不抬头,闷声问。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亲哥哥,可是他却没有一点见到对方的喜悦。甚至於,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跟锺家的人有任何的瓜葛。一旦有了瓜葛,他就又成了那个处处受压制的钟枫。而且被锺家的人知道他重生了还会引来很多很多的问题。他已经把命还给了父母,这辈子,他只是燕飞。
锺勇也是满腹的疑问。他怎麽也看不出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哪里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吸引住那三人。燕飞长得不算难看,但也绝对算不上俊美,和弟弟钟枫更是没法比。这样一个帝都大学随便抓一抓都能和他差不多的普通大学生到底有何魔力成为令那三人心的新欢?锺勇觉得那三个家伙肯定是这几年乱七八糟的把脑袋给弄出问题了,才会选择了这样一个人。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那个已经去世的弟弟还是相当优秀的,只不过钟枫没有选择把他的优秀放在仕途上,而是放在了没什麽前途的画画上。并为此给家里和他带来了一系列数不清的麻烦。心里,锺勇是责怪弟弟的。先不说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寻找一个个神似钟枫的人当男宠,高调地表明他们喜欢钟枫,丢尽了锺家的脸面;单就岳邵他们迁怒於锺家,令他的仕途受损,他就格外怨恨弟弟,如果不是弟弟的事情,他至少是个中将了。
“我弟钟枫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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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缓慢搅动勺子,点点头。他可以让别人发现他身上有神似“钟枫”的地方,但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发现一丝的端倪。
锺勇对燕飞表现出的沉闷在心里频频皱眉,怎麽也看不出对方是敢单挑十一个人的厉害人物。喝了口咖啡,他道:“那你也知道,我弟的骨灰埋在东湖岳邵他们的别墅吧?”
骨灰?燕飞心里“咯噔”一声,还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锺勇也不拐弯抹角了,说:“我弟生前和岳邵、孙敬池、萧肖是很好的兄弟,我弟意外身亡後,岳邵他们仨非要带走我弟的骨灰,为了让我弟在地下能安心,我父亲把骨灰交给了他们。五年来,我父母还有我想给我弟上一柱香,跟他说说话都不行,岳邵他们对我弟又有那种心思,我们也就没要求他们归还。现在,他们和你在一起了,我弟的骨灰还埋在东湖就更不合适了,我希望你能劝岳邵他们把我弟的骨灰还给我们家,让我父母在百年之前能有所慰藉。”
燕飞的心窝酸痛,牙根酸痛,他一直盯著杯子里的咖啡,白色的奶沫在他的搅动下形成一圈圈的纹络。他岂会听不出锺勇话里深含的意思。做了他们二十多年的儿子和弟弟,他要相信锺勇所说的,他就是白痴。
燕飞抬起了头,直视锺勇,这一瞬间,锺勇有了一种错觉,对方似乎知道他心中的真正所想,犀利的眼神完全不是一个大学生应该具有的。他眨了眨眼,再一看,对方的眼神很平静,他暗暗松了口气,一定是他看错了。
燕飞不冷不淡地开口:“岳邵他们跟我好与钟枫的骨灰是不是埋在东湖有关系吗?”
这一问,带了几分咄咄逼人,锺勇马上不高兴了。如果不是因为燕飞是那三人的情人,以他的身份,燕飞还不够格坐在他的面前,更别说这麽跟他说话了。
锺勇不悦地说:“我弟生前是真心把他们三个人当兄弟爱护,可我弟死後,那三个人做了什麽你应该有所耳闻,我不想多说。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令我弟蒙羞,现在他们有了你这个新情人,难道还要继续给我弟难堪吗?他们就算再不喜欢我们锺家,也不应该这麽侮辱我的弟弟,我弟若地下有知,一定会很伤心失望。”
“你怎麽知道?你又不是钟枫。”燕飞一句话顶了回去。
锺勇放在桌子上的拳头握紧:“燕飞,我来找你,是尊重你,也是尊重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我只有钟枫一个弟弟,他不在了,我不想与他生前关心的人交恶,我只想和平地要回我弟的骨灰。我弟根本就不喜欢男人,也只把岳邵他们当弟弟,不然他生前就不会和女人订婚。岳邵他们在他死後找了那麽多像他的人当男宠,将心比心,如果你是我弟弟,你会不会伤心?我听说岳邵他们打算和你订婚,我不忍心我弟孤零零地躺在东湖看著你们幸福的生活,作为兄长,我有责任把他接回家!”
“责任?”燕飞冷笑,一扫刚才的内向沉默状,“锺先生,我怎麽听说钟枫是被家里人逼得自杀的,根本就不是意外?”
锺勇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都是胡说!我弟年轻有为,事业有成,马上又要结婚了,他为什麽要去自杀?他已经死了五年了,我不想再打扰他的宁静,我只想把他接回家。你和岳邵他们过你们的日子,我弟也该回到他应该回去的地方。”
我草!燕飞双手抱胸:“他该回哪?锺先生,你也是一位高级军官,别尽做些睁著眼说瞎话的事情。钟枫死之前把他的财产基本上都过户给了岳邵、敬池和萧肖,我问你,他给了你几毛钱?”
锺勇的眼神瞬间杀气沸腾,又被他立刻压下了。
“锺先生,你不是钟枫,不要替他决定他的事情。他爱不爱岳邵他们,愿不愿意待在东湖只有他自己知道。岳邵他们仨是跟我在一起了,但在他们心里,钟枫是永远无人可以替代的。我爱的就是他们这股重义气的脾性。钟枫生前给岳邵、敬池和萧肖画了几十张的画,他给你画过几张?给你家人画过几张?他生病的时候你在医院陪过他几天?他被他爸打的时候你护过他几次?他爸撕他的画的时候你有帮他拦著他爸吗?他被他爸丢到部队里去摔打的时候你有去看过他吗?”
燕飞每说一句,锺勇的脸色就阴霾一分,不过燕飞是丝毫不怕。
“哈,你现在跟我说你对他有责任,真是笑掉我的大牙。钟先生,我可是看过钟枫的日记的。你们家的人是怎麽对他的我一清二楚,你别想懵我。”
锺勇恼羞成怒:“岳邵他们把我弟的私人日记给你看?!”他弟有日记?!锺勇突然很是心慌。而他又很愤怒,他弟把房子给了那三人就算了,还把财产也都给了那三人,他以为只有给母亲的那五十万!
燕飞撇撇嘴:“也不算日记吧。你弟死前写了几篇心情随笔,留给岳邵他们了,算是遗书吧。”
锺勇一听,更心慌兼心虚了。
燕飞拿起咖啡杯,发现咖啡凉了,他又放下杯子,说:“锺先生,钟枫骨灰的事情我不好做主。不过看在你特地来找我的份上,我会替你向岳邵他们转达。我还有事,先走了。”
燕飞抬手,让服务员买单,他想马上离开。瞧锺勇的样子,也不可能通过他的言谈举止认出他是谁!
锺勇按住燕飞的胳膊,压低声音:“燕飞,我爸妈非常想念我弟弟,如果你愿意帮我,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可以给你一定的报酬。”
燕飞忍著挥拳的冲动,抽出胳膊。看了锺勇几秒钟,他突然笑了:“有生意送上门不做是傻瓜。”
锺勇露出了今天第一抹轻松的笑容,心里则对燕飞充满了鄙夷。
“你开个价吧。”锺勇又留了个但书,“我弟的骨灰於你并无价值,我也很愿意交你这位小朋友。”
草,我还嫌你恶心呢!
燕飞食指轻敲桌面,然後竖起一根指头:“一百万,不还价。”
锺勇瞬间黑面:“一百万……你这口开得也太大了吧。”
燕飞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说:“我就这价。锺家也是大户人家,一百万於你们只是九牛一毛吧。你来找我,肯定也知道一些我的情况,我家穷,我是特困生,要不是岳邵他们看上我,我现在还在食堂擦桌子打工呢。我虽然要和他们订婚了,但钱这东西毕竟还是自己的保险,你说是吧。这万一哪天他们仨不喜欢我了,我也得为我自己提前做点准备吧。未雨绸缪的计策,锺先生是军官,肯定不陌生。”
锺勇拒绝:“最多十万,一百万,不可能!”
燕飞摇摇食指:“一百万,没得商量。只要你把钱打我账上,等岳邵他们出差回来,我绝对双手送上钟枫的骨灰,绝不拖延。”
“……”锺勇咬咬牙,“五十万!不能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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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没那麽多钱。”
“那我不管。你没钱,我更没钱。”
也不跟锺勇罗嗦了,燕飞拿起自己的包,站起来:“锺先生考虑考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咖啡算你请吧。”
说完,燕飞背著包头也不回地走了。看著他离开,锺勇一拳砸在桌子上。这小子最好祈祷岳邵他们能一直保著他!
离开咖啡厅,燕飞的脸要多臭有多臭。回到宿舍,他打开门,一言不发地换了鞋,把包往桌子上一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正在打游戏的卫文彬扭头看了他一眼,马上跟游戏里的玩家说了声,迅速下线。
摘了耳机,卫文彬抬著凳子挪到燕飞身边,轻轻戳戳他:“怎麽了?和许谷川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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