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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他打的主意真好。”萧肖顿时冷声。
一看那三人的脸色,燕飞就知道锺勇没说谎,这仨人真的在打压锺家。也没有什麽特别难过的情绪,燕飞挪到三人中间,握住孙敬池和萧肖的手,说:“我今天才发现,锺勇不了解我就如我不了解他。”
岳邵马上说:“哥,没跟你说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不想他们再影响你。我保证,不会要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命,只是让他们退居二线。”
燕飞笑笑,说:“我怎麽会不了解你们的用意。你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心疼我。”
萧肖和孙敬池抽出被他握著的手,搂住他。
燕飞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说:“锺家其他的人,我不管了,你们有你们的考量。至於锺勇……”又吐了口气,燕飞说:“在那样的家庭里,他也有他的不得已。对我这个弟弟,他也是有感情的。只不过我们两个人选择的路不同,所以渐行渐远。邵邵、阿池、小小,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承认,他都是我的哥哥,亲生哥哥。”
“哥,你要我们放过他,我们听你的。”萧肖最受不了的就是燕飞为难。
燕飞缓缓道:“我不要求你们给他支援,如果他用自己的能力来得到提升,对他反而更好。让他到边境历练去吧。今後能走多远,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也算是,我这个当人兄弟的偿还上一世的兄弟情。”
听出燕飞话中的伤感,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突然有点愧疚,他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燕飞对三人笑笑,摸摸三人的脸:“不要觉得有什麽对不住我的。我以前很气他,他来跟我买骨灰的事情让我更气他。但他今天跟我说的一句话让我感触很深。他说‘就因为他姓钟,所以别人都看不到他的努力和能力’。那我就给他一次机会,让大家看到的努力和能力,无关他姓不姓钟。”
“那我们就给他一次机会。”岳邵一句话,拍板了。
“那就这麽决定吧。”孙敬池也拍板了。萧肖吻住燕飞,只要这人开心、喜欢,什麽都成。接住萧肖的吻,燕飞在心里说:哥,从今以後,就看你自己的了。

和锺勇见面的事情顺利地解决,家里的三个男人也没有太激烈的反应,燕飞是轻松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四人暂时都很安全。为什麽是暂时呢?以他们目前的情况来说,一次安全不能代表永远安全,所以燕飞说他是暂时的。重新投入到紧张的赶工中,燕飞把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後。
许谷川23号结婚,他结婚这一天,燕飞又跟学校请了一天假,不是去出席许谷川的婚礼,而是陪萧阳。萧阳嘴上说不介意,可心里还是格外的难过,没有谁能面对喜欢的人结婚还能保持愉悦和淡定的。岳邵、孙敬池、萧肖、何开复、秦宁,包括岳凌都出席婚礼了,卫文彬和焦柏舟留在学校听课,焦柏舟很担心萧阳,察觉出一点异样的卫文彬也有点担心,但萧阳不愿意说,他们也只能假装不知道,所以只有燕飞出马最合适。
燕飞把萧阳带到了东湖,家里没人,最适合说话。特别做了几道菜,燕飞拿出白酒,陪萧阳喝。萧阳的情绪很低落,主动开了白酒,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乾了,萧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燕飞按住了他的手。萧阳抿抿嘴,眼圈突然红了。燕飞搂住他的肩膀,说:“你要不高兴,我马上给许谷川打电话让他过来。”
萧阳摇摇头,闷声说:“他做了这麽多就是要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我能理解。我就是一想到他现在是‘已婚’人士了,我就不爽。”
“那你也找个女人结婚去。”燕飞毫不负责地说。
萧阳又摇摇头:“我才不会为了孩子委屈自己。我,我有点气他,又有点心疼他。燕哥,我真的很矛盾。昨天我还没这麽难受,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燕飞心疼地轻拍萧阳,说:“要孩子出生後许谷川不离婚,我第一个不饶他。等我毕业,就让你哥找代孕去。孩子的事你不要操心。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萧阳对燕飞感激地笑笑:“燕哥,你能回来,真好。你回来了,不仅我哥幸福了,我的日子也好过了,也因为你我才能和许哥走到一起,说起来,你还是我俩的媒人呢。”
燕飞更心疼了,他抹抹萧阳的眼睛:“想哭就哭吧,哥的肩膀借你。”
萧阳皱皱鼻子:“我又不是女人,还哭鼻子。来,陪我喝酒。”
“好!”燕飞拿起酒杯跟萧阳用力一碰,舍命陪君子。
“来,吃菜。”给萧阳夹了几筷子菜,燕飞假装抱怨说:“你没跟谷川走到最後一步也是好事。自从我跟你哥他们发生了关系後,我就再也不能尽情的大鱼大肉了。趁著许谷川有婚约在身,你抓紧时间好吃好喝,以後就没这机会了。”
萧阳顿时很:“难道我看起来就是被人压的命吗?”
燕飞很直接:“你能压得过许谷川吗?”
“……”萧阳发狠地往嘴里塞了几块肉,两眼辛酸泪。为什麽谁都不认为他能压倒许哥?突然自己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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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萧阳更泪了,好吧,他承认自己没那本事。
燕飞接著说:“等我毕业後,就让许谷川把孩子送到我这边来,我帮他养。他肯定没时间当爸爸,你又在国外,孩子在我这里,以後不会跟你生分。小阳,许谷川的孩子以後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要去想孩子的妈是谁,只要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就行了。”
萧阳一阵感动:“哥,谢谢你。我会努力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的。我知道,如果我跟孩子的关系处理不好,以後也会影响到我和许哥的感情。”
“你能这麽想最好。没事,孩子的事有我给你看著呢。你就安心地出国读书吧。”燕飞疼爱地摸摸萧阳的脑袋,萧阳又一次感慨有个疼自己的哥哥真是好。
手机响了,燕飞拿起来一看,对萧阳眨眨眼,接听。
“喂,谷川。”
“小阳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嗯,在我这儿呢,我陪他喝酒。”
电话那边有几秒的沉默,然後说:“麻烦你先帮我照顾他了。我这边的事情结束就去找他。”
“你还走的开啊?”
“当然走的开。吃完饭就可以走了。我又不是真的新郎官。别让小阳喝太多。”
“好。不过你如果来得太晚,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他心里不舒服。”
“……不会太晚的。”
“你跟他说话吗?”
“不说了,我怕他哭。待会儿见。”
“好,待会儿见。”
燕飞挂了电话,对因为许谷川没有跟他说话而略显失望的萧阳说:“他说他怕你听到他的声音会哭,所以先不跟你说了。酒宴结束他就过来找你。”
萧阳一听,鼻子就酸了。
“他还过来啊。”
燕飞擦擦萧阳的眼角,疼爱地说:“你是他最在乎的人,他当然得过来。”
萧阳一把抱住燕飞,脸埋在他怀里:“等他离婚,我一定要狠狠打他一顿,害我这麽难受。”
“我支持你,狠狠打。”
“……”萧阳吸吸鼻子,“燕哥,我不喜欢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假结婚也不喜欢。”
燕飞抱住萧阳:“不喜欢就揍他出气。”
“嗯,一定会揍。”
听著萧阳的声音,燕飞很是心疼,然後他又想到了自家那三个“大孩子”。许谷川结婚萧阳都这麽难受,那他“死”的时候……燕飞决定还是不吃那些太荤腥的东西了,晚上他要好好安慰安慰他家的三个大孩子。
说是酒宴,其实也就摆了十几桌,以许谷川的身份背景,这十几桌可称得上是寒酸了。而且都是亲戚朋友,还有许家的一些老交情,特别位高权重的那几个人许谷川都没让父亲请,因为在他心里这根本算不上是他的婚礼。没有排场、没有婚纱照、没有喜庆的音乐,许谷川穿著平时穿的军装,新娘子穿了一条素色的旗袍,许谷川以新娘子已经有身孕为由,自己一手拿酒瓶一手拿酒杯全场敬了一圈,就算是完事了,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新娘子也没有什麽结婚的喜悦。她坐在许谷川的父母身边安静地吃菜,安静地都让人忽视了她的存在。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许谷川为什麽要结婚。相比之下,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露面比许谷川的这场婚礼劲爆多了。三人出现在这里已经可以肯定岳、孙、萧三家与许家成了真正的结盟关系,也因此,许谷川的这场婚礼更多的成为了其他人与四个人攀交情的晚宴。
许谷川作为新郎官,脸上一如他给人的阴沉,而他心里也确实很阴沉。他一眼都没朝新娘子那边看过,他满心想的都是委屈中的萧阳,满心挂念的都是尽快结束这场无趣的酒宴去找萧阳。五一一过,他就要去长坂了,如果顺利,萧阳今年年底怎麽都要出国了,两人就要远远地分开了。本来许谷川4月中下就要前往长坂,但萧阳四月份要去公海玩,许谷川把出发的日期一再推後,就是想陪萧阳去玩。
好不容易挨到八点半,许谷川喝了两瓶白酒,宾客们也差不多吃好了,许谷川不等大家都离席,和岳邵等人一起离开。岳凌没喝酒,充当司机。一上了车,许谷川就掏出手机给燕飞打了一个电话,告诉燕飞他现在过去。他仍是没有跟萧阳通话,他是真的怕萧阳会哭。
来到东湖,许谷川带著一身浓浓的酒气先一步进了屋,人还没看到,他就大喊:“小阳,小阳!”
“来啦。”回应他的一声欢快的叫声。
许谷川朝著发声的地方跑去,在厨房。
“许哥。”萧阳从厨房出来,朝跑过来的人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然後嫌弃地後退两步,捏住鼻子:“你可真臭,喝了多少啊。”
燕飞也出来了,同样的捏住鼻子後退两步:“我草,你从酒缸里出来的?去去去去,去客厅等著,小阳就知道你会喝多,给你做醒酒汤呢。”
许谷川一听,把萧阳扯到怀里,喷著酒气问:“你给我做醒酒汤?”
萧阳捏著鼻子闷声说:“是啊,跟燕哥学的。就知道你会喝多。你去客厅等著,快好了。啊,你臭死了。”
许谷川马上看向燕飞:“借你家浴室用用,顺便借身睡衣。”
“小阳,你拿你哥的睡衣给他。用楼下的浴室啊。”燕飞捏著鼻子返回厨房,萧阳拉著许谷川去浴室,然後喊:“哥,借你身睡衣。”
萧肖坐在沙发上说:“更衣室自己找。”
把许谷川推进浴室,萧阳去更衣室找适合许谷川穿的衣服。两人都暂时不在了,萧肖低声对两位哥哥说:“如果许谷川敢负了小阳,我一定宰了他。”
“二哥跟你一起宰。”
快速冲了个澡,许谷川套上萧阳给他拿来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睡衣,又喝了萧阳亲自给他熬的醒酒汤,也不管人家的哥哥是不是就在当场,他拉著萧阳就上楼,燕飞在楼下喊:“别给我吐到房间里啊,如果吐了你们给我打扫乾净。”
“放心,吐不了。”远远的传来许谷川的回声,然後是关门声。
燕飞起脸上的笑,走到客厅,被孙敬池伸手拉过去抱住。窝在孙敬池的怀里,他难过地说:“真心疼小阳。”
孙敬池在他嘴上亲了口,道:“许谷川敢对不起小阳,我们会拾他。今天累了吧。”
“不累。”燕飞从孙敬池的身上下来,“你们仨,去洗澡。今晚我要做。”
“……”
秒,三人堪称百米飞人往浴室冲去。燕飞总是被动地承受他们的求欢,今天第一次主动,他们要不反应快点就是白痴!吼吼吼!这人今晚别想睡了!
楼上的客房,萧阳全裸地躺在床上,两腿大开。许谷川跪在他的腿中间,用嘴套弄他的粉嫩,用舌品他的甜美。
“许哥……”萧阳抚摸许谷川布满汗珠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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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咬牙,“我们做吧。”
许谷川套弄的动作一顿,吐出小小阳。
萧阳舔舔嘴:“许哥,我们做吧,我不想等到你离婚了。”
许谷川顿时喷出粗气,他拉过萧阳的手抚慰他的灼硬,与自己的理智抗争,最终“等我离婚那天,不管你是不是在国外,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干上个三天三夜。但现在不行。我已经够给你委屈了。等我离婚。”
萧阳的眼眶红了,眼泪滑下。许谷川吻住他的嘴,激烈地抚摸他的身体,然後在萧阳的耳朵边发狠地说:“你听著,你是我许谷川的。你在国外给我好好念书,让我知道你敢跟哪个男人或女人勾勾搭搭,我一定废了你!”
“你也不许!”萧阳一口咬在许谷川的肩膀上,只要嘴里有了血腥他才放开,然後哭著说:“你要再敢跟别人上床,我也一定废了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草!”许谷川翻身,把萧阳拉到身上:“给我舔舔,我疼死了。”
萧阳毫不犹豫地含住许谷川黑红的男性,许谷川揪住萧阳的头发,苦苦与自己的理智抗争,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主卧室里,激情也在上演。除了仍不许三人射到体内之外,燕飞几乎任三人为所欲为。三人身上的疤痕让他一次次地想到萧阳的泪。
“邵邵……阿池……小小……要我要我……”
“哥,哥……你是我们的,是我们的。”
“啊啊啊……邵邵阿池小小……”
如果我的身体能让你们忘掉那些伤痛与绝望,我愿意交出我的身体。我爱你们,我的邵邵、阿池、小小。
彼时彼时:第一百一十九章
手机铃声响起,床上的被窝动了动,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艰难地摸到床头柜,抓住手机。昨天周五,燕飞没有意外的又被那仨人里里外外地啃了大半夜。
“喂?”沙哑。
“喂?燕飞?”
“唔……你哪位……”困倦。
“是我,锺勇。”
燕飞顿时清醒了不少,看看手机的时间显示,9点20分,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看看卧室里只有他一人,他压低声音:“锺先生啊,什麽事?”
对方有几秒钟的沉默,然後沉声说:“刚才上级领导找我谈话,问我想不想去‘什砚’历练。”
燕飞一听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什砚”在西北边境线上。那边条件艰苦,但对锺勇这样的人来说,越艰苦的地方他历练回来之後越有发展。燕飞没想到岳邵他们的动作这麽快,也有点愣住了。
“啊,历练啊,那是好事啊,恭喜恭喜。”
锺勇语气复杂地说:“这件事,谢谢你。我这周把申请交上去,顺利的话,我下个月就可以去‘什砚’了。”
“哦,不错。先祝你一路顺风。”那就是和谷川一起喽。
与锺勇一样,燕飞的口吻也有著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复杂。锺勇又是一阵沉默,然後说:“锺家的其他人,还有我父亲那边,岳邵他们要怎麽做,我不会过问,只希望别让老爷子太难堪。以後,不管你有什麽困难或麻烦,都可以找我。我人虽然不在帝都,但还是有些朋友的。”
拒绝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燕飞改口:“如果真有必须得麻烦你的事,我不会客气。你父亲和锺家的其他人,也只能看岳邵他们打算怎麽做,我毕竟不好干涉太多。不过他们应该有分寸,毕竟那些人还姓‘钟’不是麽。钟枫地下有知,也不会想看到锺家真的就万劫不复。”
锺勇道:“我想,岳邵他们选择你,也不完全是因为你和我弟的那些相似之处,我为我之前对你的言行道歉。”
“……不用了。”燕飞的喉咙突然又有点梗,“人不就是这样麽。接触多了,才能了解。我之前对你,也不大客气。”
锺勇又是一阵沉默,然後道:“没事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得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也希望你和岳邵他们幸福。我对你的承诺永远有效,以後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谢谢。”
“那,以後有机会,再见了。”
“再见。”
挂断电话,燕飞长长地吐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床头柜,燕飞盖好被子,发呆。他活著的时候,跟锺勇一向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他换了身体,却和锺勇有了不同的接触,对方甚至那麽认真地做出承诺。燕飞的心情绝对无法用轻松来形容。
手机又响了,燕飞急忙去拿电话,一看来电,他所有的沉闷全部消失变成了郁闷。
“喂”能不能不接啊?
“大飞,这清明节都过了啊,还有一张油画、一张山水画没给我呢。”除了秦宁这个催命鬼,不做他人想。
“我草啊!创作不需要时间啊!构思不需要时间啊!动笔不需要时间啊!催催催,就知道催!这离拍卖还有半个月呢,你催什麽催!我凌晨四点才睡的!”
秦宁也在电话那边叫:“你四点睡肯定不是为了画画。昨天周五,被他们仨做到四点的吧。那跟我有什麽关系?”
“我草!你这张嘴越来越贱了。你跟卫文彬凑做一堆算了!绝配!”
“去死。你少乱配对啊。你别嫌我催你,上千万的钱,你赚不赚?不赚拉倒。”
燕飞抹鼻子:“废话,钱谁不愿意赚。”
“这不就结了,想赚钱就赶紧爬起来给我赶工!”
“你这个吸血鬼!”
燕飞气得挂了电话,顶著一头乱发和腰酸背痛从被窝里爬出来。为什麽别人周末可以睡懒觉,他就得歹命地早起去画画?可怜他凌晨才睡的。
捶著老腰下了床,燕飞暗想还好自己只死了五年,要死了五十年又活过来,那不得被秦宁压榨死。随即,他就“呸呸呸”吐了几口唾沫。他才不要邵邵、阿池和小小痛苦那麽多年呢。要是他能选择,他自杀的当晚就要重生活过来。扶著腰,呻吟地去浴室洗漱,燕飞暗暗发誓,等把这批货交完,他一定要跟秦宁抗争到底。
厨房里有准备好的早餐,看到燕飞起来了,岳邵马上去给他热牛奶。燕飞每天三大瓶牛奶是雷打不动的。添饱了肚子,他一头扎进画室。萧肖又得去西杭坐镇了,因为燕飞没办法丢下岳邵和孙敬池去西杭看萧肖,萧肖周五晚上会回帝都,不然燕飞也不会被做到凌晨四点,因为萧肖憋了五天。岳邵和孙敬池也忙得几乎飞起来,也因为是周末所以才在家。但哪怕是在家,三人也是在书房里忙工作。
中午,燕飞没让钟点工做饭,他亲自煮了牛肉面,牛肉是前一晚炖好的。只要那三个人有人都在家,燕飞就尽量自己做饭。吃了饭,燕飞继续在画室里赶工。秦宁催得紧,自从知道司光南找他之後,燕飞也就没怎麽去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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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最近他晚上都开车回家,宿舍没地方画画。至於那个还没被抓到的毒贩子,燕飞也抛在了脑後,这麽久都没对方的消息,估计没在帝都。
正画著,手机又响了。看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没理。但电话一直响,燕飞放下画笔,接起电话。
“喂?哪位。”
“燕飞吗?我是司光南。”
燕飞挑挑眉:“哦,社长啊。”
“燕飞,你最近都没来社团,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麽事。”
“啊,没什麽事。就是家里最近的事太多,我晚上要回家,就没空去了。”
“这样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抽出时间到社团来,大家都很关心你。”
“谢谢社长的关心,有空我会去的。”
司光南接著说:“六月份有一场‘青年杯书画大赛’。咱们社团有四个直选名额,我推荐了你和梁琴,加上我还有小斌,可以直接进入比赛,不用通过社团的选拔。你下周找一个时间到社团来一趟填写参赛表。”
“啊,多谢社长。但我不常去社团,推荐我不大好吧。”燕飞还是挺惊讶的。
司光南说:“你上次的书法作品大家的反响都不错,还有你之前在社团画室里的那幅山水画,我看到过,也很不错,你有这个资格,其他人也不会不满。”
“你看到过我那幅画?”燕飞更吃惊了。那幅画他是在独立画室里画的,他只给梁琴看过。
司光南笑了声,说:“我是社长,每个画室的钥匙我这里都有备份。我去那间画室拿东西,看到了你的画,很不错。”
“原来是这样,呵呵,谢谢社长的看中。我周一下午有四节课,下课後我去社团填资料。”
“那我在社团等你,记得带一张两寸照片,黑白色的都行。”
“好。麻烦社长了。”
“不麻烦。应该的。那我不打扰你了,周一见。”
“周一见。”
挂了电话,燕飞吹了声口哨,他万万没想到司光南并没有直接询问他卖画的事,而是把他推荐去参加比赛。果然是社长,就是跟普通人有不同之处。人往高处走,燕飞并不讨厌司光南这种有头脑、有心眼的人,他见到过太多太多为名为利的人,这很正常。如果不是他有三个大靠山,他估计也正在为了名利奋斗,人之常情。
不过有比赛参加是好事。他现在不是钟枫了,要一切从头开始。通过比赛打响自己的知名度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如果他能拿奖,那他和秦宁之後的合作会更便利。
放下电话,燕飞心情不错地继续他未完的画作。能像现在这样舒舒心心的画画真是幸福,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周一一早,燕飞在家中送走了去西杭的萧肖和去公司的岳邵、孙敬池,然後独自开车去学校。保镖如常地开著另一辆车跟在他後面。燕飞不想学校的人知道他还随身带著保镖,让保镖尽可能地保持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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