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上门女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古典经济学
“哈哈,吃饭吃饭,这国家大事咱们哪里能说的清呢。”张经纬笑道。
还是京城有钱人多,恒隆升的布料颜色饱满艳丽,又有些富贵新颖的样子,卖的很不错,沈伯恩跟张经纬商量着从南边运来了不少丝线,染色织锦,活计做的很细腻,不少大户人家做年下的新衣裳都买了恒隆升的料子,说出去这可是吃着朝廷供奉的店铺,信誉可是一等一的好!庆儿跟着老掌柜在店里学做生意,好巧不巧,又碰到了那日遇见的大师……
见那人一身银灰色绸缎棉袍,外面是狐狸皮坎肩儿,腰间系着八宝璎珞,白玉挂香囊,连发髻都用上等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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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挽起来,身后有个小厮跟着,一步步走进店里,哪里还有一点那日的出尘样子,脸面有些发烫,庆儿借口进了里屋,可还是听那人说道:“听说贵店的大红织锦不错,有没有别的颜色的拿来瞧瞧?”口气虽然不乏客气,却总感觉有一股傲气,比那日中气十足。“来啦来啦!客官您请!都是今年的新丝线织的,紫的,蓝的,绿的,还有这洒金的,您看看选哪个?”
“还是这个宝蓝洒金的罢,还有这个天青色的也来点,够做件衣裳的才行。”
“得嘞!那回头给您送府上?”伙计手脚麻利,赶紧包好。
“不用,我自己拿着就行。银子给你,别找了,过几日怕还是得再来!”说完,带着布料出去了。
“您慢走!”大伙计好银子,存在柜上,庆儿才从里屋出来,还没到前边,就见老掌柜快步过去说道:“那可是裕王爷!你怎么没好生招待!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唯一的亲王!”
“啊!这...头一次见,也…也没认出来呀。”伙计小声说道。
“罢了罢了!这裕王爷是个好说话的,下次来了可不敢怠慢!一定好生伺候!”
庆儿惊呆,心想:不是大师吗?!怎么是个王爷……
张经纬从纺织厂里买了点儿新绸缎布料,记在自己账上,私人的公中的万万不敢混淆。周可意生了孩子体态丰满些,不过还是能摸到骨头,只是比之前的皮包骨头的样子好看不少。专门请了师傅进家给他量衣裳,周可意有些心疼,说道:“买几件差不多的就行了呗,干嘛这个劲儿…”
张经纬笑道:“这可不行~咱们家的料子比那个云轩好上不少呢,这些绸缎棉花都是你相公看着挑出来织好的,快过来让人家师傅量量。”
周可意无法,只得附和,那裁缝师傅给家里的人都仔细量过才拿走料子,张经纬交代伙计一定仔细才好,那师傅赶忙答应。
这天气越发冷了,得吃点丰腴的进补进补,张经纬要了一扇肋排,切成小块,酱汁儿调好,糖醋小排出锅~周大娘牙口不好,张经纬买了整鸡,剔骨取肉,做成肉蓉,混上淀粉葱姜,做了一大碗鸡肉丸子,还有白菜和冻豆腐,加上泡发的干虾,鲜美非常,小家伙名字取了,叫承儿,生在秋冬,希望孩子能承寒傲冰,这些菜他一个都吃不了,张经纬挤好了羊奶,用低温消毒法杀菌后又端给他,家里主食是红豆枣泥包,绵软的红豆泥加上去皮的红枣泥做成馅儿,不用加糖也有自然的甜味儿,周可意很喜欢吃。
吃完饭,张经纬拾好就开始在堂屋里用砂纸打磨那些木块,周可意哄着孩子在一旁,好奇问道:“这些木头都是干啥的呀?”张经纬柔声道:“小孩子喜欢玩儿,做积木的,外边也有卖的,只不过样式不多,我给咱们孩子多做些花样,对了,也给白大人家的做一套,等过年给他寄过去。”“相公,我帮你罢,别伤了眼睛。”周可意说着便起身拿起一个没打磨的木块,这光线不亮,手里一不小心扎进了木刺…“哎呦…”周可意轻哼。
“怎么啦?!”张经纬扔下手里的砂纸,;拉起周可意的手指,往灯底下仔细瞧瞧。
“没事儿,扎进去个木刺,我去挑出来就好了。”周可意说着要抽手站起来。
“别动!我看见啦!”张经纬忙拉住他,从一旁的针线盒里拿出细针,说道:“忍忍,有些疼。”便用针尖细细把木刺从肉里挑出来,那刺一出来,手指就冒出了鲜红的血珠。张经纬一口含住,周可意也不好再抽手,脸色绯然,呢喃说道:“相公,我..没事儿啦。”“嗯?”张经纬把周可意的手指从口中拿出,狡黠说道:“是不是端着奶也没洗手,一股子奶味儿。”
“相公,我洗手了。”周可意红着脸说,一低头,昏黄的灯光衬着绯红的脸色看的张经纬心猿意马,一旁承儿有些哭闹,张经纬只得叹口气,周可意笑道:“我去看看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支持,中间有一部分肯定审核不过了(哭笑),就删掉了......
正文部分就这样完结了...原谅我...
之后是明琛的番外
第38章番外明琛*庆儿1相逢
“这京城就是比江州繁华许多!江明,我要吃那个!”沈伯庆坐在马车里,兴奋地向
张望着,看着街边卖糖人的新鲜,赶紧让赶车的伙计买给他。
“好嘞!少爷稍等!”
沈伯庆吃着糖人进了客栈,他这次就是跟家中在京城分号的掌柜的看看生意,剩下的时间四处玩儿就行,刚进了客栈,江明去拾房间,他想去问道店小二:“小二哥,这京城里有哪出寺院最灵验?”小二问道:“这位少爷是想求姻缘还是?”
沈伯庆问道:“这里面还有说法?”
小二应道:“少爷第一次来这京城吧,您有所不知,若是求姻缘,自然是城北的白云寺最灵验,不少姑娘小姐都赶在初一十五的去那颗老榕树下许愿呢!若是一般的许愿,考试升迁做生意之类的,您就去城西的凌霄寺,那里风景也好,明儿正好有庙会,热闹!”
“有意思!多谢小二哥!”沈伯庆说罢给他几个铜板道:“那劳您再给去催催菜。”
“好嘞!您稍等!”
明儿就去凌霄寺!
“王爷,明儿凌霄寺的仁心大师在凌霄山讲经,请您去山顶的别院。”
“嗯,知道了,准备好香油钱去祈福,明儿早早就去罢,我在别院还有本经书没看完。”
明琛从凤城回来消瘦不少,那次擅自行动给水师和白穆青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他想突然明白了似的,自己的胡闹都曾经产生过难以弥补的后果,只不过一直有哥哥父皇和各位大臣给自己料理,他们当自己是个小孩儿,不怪罪自己,可现在自己一天天长大,往年的衣服已经穿不下了,那之前的混蛋事也不能再发生了,父皇去世,母后年纪也不小了,自己总得承担点儿责任,给哥哥分分忧。
这天来看庙会的人很多,还有不少信徒来听仁心大师讲经,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江伯庆手里抱着不少零食,边走边看,哪里都想瞧瞧,不小心就被拥挤的人流裹挟着,跟江明走散了…
他浑然不觉,跟着人群进了山门,可是供奉神佛的大殿人太多了,聚集了不少人在那里听一个师傅讲经,他听了几句觉着没意思,撇撇嘴,打算去别的殿里逛逛,可这回头一看,哪里还有江明的影子!算了,晚上回客栈就找到他了,这儿山里风景不错,正好去看看。
伯庆自己一个人逛到寺院的后山,正值秋日,满山红遍,遍地斑斓,美不胜,他沿着山路越爬越高,不一会儿到了山顶的一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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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看着像寺院的别院,里边隐约有人说话,江伯庆怕是哪位高僧的参禅之处,拜了一拜就绕路向山林走去,这儿枫叶红的艳丽,伯庆从没见过,弯着腰捡了不少,完全没注意到天越来越阴沉。
“轰隆~”一阵响雷,沈伯庆忙抬起头来,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忙拾起自己的东西,想循着之前的山路回去,可这山林深处苔藓满阶,又全是湿滑的树叶,沈伯庆没走几步就摔了好几次,雨越下越大,无奈,想起山顶还有一处高僧的别院,他想着在那里避避雨应该不会打扰大师吧?大师肯定慈悲为怀,不会怪罪自己的…
轻扣门环,“有人吗?有人吗?我想避避雨。”沈伯庆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在门外喊道。
“门外是何人?”一个小沙弥回应道。
“打扰了师傅,我是来着山上拜佛的,可是突然下了雨,下不了山,想借您的宝地避避雨!”沈伯庆赶忙说道。
“王爷,是来避雨的,”出家人慈悲为怀,王爷可否行个方便?”那个小沙弥从门缝里看了沈伯庆的狼狈样子,向在屋内翻看佛书的明琛说道。
“嗯,师傅请便。”
小沙弥忙打开门,让沈伯庆进屋,“这位施主,您稍事休息,阿弥陀佛。”
“多谢小师傅。那个,这里是不是有大师在清修呀?打扰你们了。”沈伯庆不好意思的说道,“这里有炒花生,小师傅,给你吃!”
“不用不用,施主客气了,此处只有…”
“咳咳!”小沙弥话说了一半,见明琛走出来,赶紧闭嘴,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我给施主倒杯茶水。”
明琛一身白衣从里屋走出来,面色淡然,神态出尘,沈伯庆哪里见过这种不沾烟火气儿的人,以为是在此处修行的大师,直接跪地拜倒:“拜见大师!多谢大师留避雨!”
“咳咳~无妨,我…没错,施主请便即可。”明琛见他认错,也不拆穿,童心起来,想逗逗他。
“多谢大师!”伯庆站起来,仔细看了看,有些奇怪,便直接问道:“那个…大师,您不必剃发么?”
“额,我是俗家弟子,每年便在此处修行一段时间,说来已经有几十年啦~”明琛笑着说道。
“哇~大师太厉害了!我有点疑惑,不知大师方不方便给开解一下呢?”沈伯庆说道,心想怪不得大师不见老态,原来是几十年的修为!
“这个~好说好说,你且说来听听。”
“那个,我们家做生意的,都是哥哥跟父亲在忙,我从小到大不听话,给家里帮不上忙,总是添乱,前不久骗了我娘,从家里逃出来,还让我哥哥给我打掩护,这..这眼看着要到了年下…我..我…不敢回家了。”沈伯庆支支吾吾说道。
天色越来越暗了,雨越下越大,落在地上的秋叶上,噼啪噼啪。
小沙弥进来点了一盏油灯,又退了出去。
明琛听罢,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给施主讲个故事罢,从前,有一家猎户,父母健在,兄弟团结,只不过哥哥打猎很厉害,总能打回来不少猎物,而这弟弟呢,整天不干正事,总是给家里添乱。有一次,听说山上来了只老虎,弟弟想逞强,便约着个小伙伴进了山,不料这老虎太厉害,让那个小伙伴丧了命,弟弟也危在旦夕,幸好哥哥的朋友赶到,打死了老虎,弟弟得救了,可是哥哥的朋友残废了。弟弟回到家,很后悔,抱着哥哥大哭,哥哥还是没有怪罪他,哥哥的朋友也没有怪他,弟弟幡然悔悟,开始重新做人,打猎干不了,就种种地,做做饭,帮着家里做点事。”
“那不怪罪不代表原谅呀?”沈伯庆听完双眼泛着泪花,呢喃说道。
“嗯,可是如果弟弟不改正错误的话,怎样才能得到其他人的原谅呢?”明琛轻声说道。
“嗯,我明白了,我回家后就去给母亲道歉,听他们的话。”伯庆答应道,随即又说:“那大师,你能给看看姻缘吗?”眼睛跟小狗似的期待地看着明琛。
“这个…伸出手来,我给你看看手相。”明琛头大,这可怎么编呀……
沈伯庆忙伸出手来,那手腕子处的红圈上敷着的□□早就被雨水冲洗干净了,他没注意,直接撸起袖子伸到明琛面前。
明琛当他是个小少爷,不疑有他,直接拿起他的手,凑着豆大的灯光,仔细端详,一圈红印映入眼帘,笑道:“你呀~今后会有个好夫君~家财万贯,和睦安康。”
“啊!夫君!”沈伯庆一听红了脸,抬头看见红圈漏了出来,赶忙抽手。“瞎说些什么!”扭过头去,面色绯然。
“哈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有哥儿不嫁人的,说你嫁得好还不高兴了。”明琛笑道。
窗外雨渐渐停了,一道阳光射进屋里,沈伯庆赶紧站起来,说道:“这晴天啦!多谢大师留,我先走啦哈!”赶紧拜谢打算出门。
“慢走慢走哈!零嘴儿不要啦?”明琛笑道。
“师傅您留着吃罢!我都没打开呢!”说着赶紧出了门,脸色通红。
过了一会儿,明琛打开堂屋桌子上的纸袋子,全是些炒花生,龙须糖,兰花豆…还是个小孩儿。
“小师傅,这有些花生糖果,您留着吧,算那位施主的施舍。”
“阿弥陀佛~这怎么好意思…”
“客气什么,拿上吧,你一年下不了几次山,这家伙快把庙会上的小零嘴儿都买来了,别告诉你师傅就行。”
“那多谢王爷!”小沙弥高兴的说。
“那行,这雨也不下了,我这也下山去给大师拜别。”
“王爷慢走!”
第39章番外明琛*庆儿2裕王爷
这临近年下,恒隆升的生意越发好了,沈伯恩又让村里送了一批新货,伙计掌柜的都去卸货入库,不敢叫庆儿干这些粗活,只叫他待在店里照看着铺子。
这京城的天气比江州还冷,庆儿穿着自家店里伙计的常服,深色绸缎的的皮袍,绣这同色暗纹儿,里边是一层白狐狸皮,猛的一看不显得张扬富贵。店里点着熏香和暖炉,比外边天寒地冻的暖和不少,衬的庆儿面色如玉,温润可人。有人掀帘子进店,直接开口喊道:“有人吗!赶紧出来伺候着!”一个公子哥带着个小厮一脸倨傲地说道。
庆儿忙出来应道:“这位客官您请!要看点儿什么布料?”
那人不回答,却调笑道:“这恒隆升的布匹花色好看,这卖花布的人也漂亮的很呢!”
庆儿脸色通红,还是说道:“客官,您是做衣裳还是被面?”
“哈哈!小美人~爷送你两件衣裳怎么样?给这家打工的吧?瞧你穿的,怎么样?跟着爷走罢?”那个公子说话犯浑,身子也离庆儿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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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儿忙往后退步,大声呵斥道:“客官还是放尊重些!”
“哟~还是个长牙的小花猫呢!我看看这爪子是不是还带着钩子呢?”说着一脸油腻笑容,伸手要去拽庆儿。那小厮帮腔道:“我家少爷可是侍郎大人的公子!你这个伙计真是不知好歹呢!”
庆儿挣扎又有些害怕,大喊道:“管你个什么侍郎大人!滚出去!”
“哟!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公子见店里没人,越发肆无忌惮,说着就要绕到柜台后边,伸手抓住庆儿手腕,那层脂粉掉了下来,露出被隐藏的红圈,那纨绔子狡黠笑道:“我说个男孩儿怎么被拉扯一下就哭天喊地的,原来是个哥儿!正好爷还没跟哥儿做过,你就给爷…”话没说完,直接被一只靴子扇了脸,“大胆!谁敢打我!”那纨绔忙手捂着脸大喊。明琛已然站在屋内,大声呵斥:“光天化日!欺辱良民!还有没有王法!”
“你是什么人!胆敢打我家赵公子,你知不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那个小厮狗仗人势大声喊道。
明琛一使眼色,身后小厮王海走向前去,扇了那小厮十几巴掌,打得他吐出血来,那个公子早已吓得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说道:“那…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明海亮出紫玉牌子,呵斥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瞧瞧!敢在我家王爷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儿!也不看自己有几条狗命!”明琛坐在一旁,看了眼庆儿就认出他是那天山中别院碰见的避雨的哥儿,这会儿吓得还没缓过神儿来,忙向王海使眼色,王海紧接着说道:“看清楚了吗!还不快滚!”那个赵公子知道这紫色的纹龙玉牌是裕王爷的牌子,听王海一说完,带着小厮连滚带爬地跑了。
庆儿吓得站在柜台后边一动不动,明琛示意王海好牌子,便走过去安慰道:“别害怕了,坏人都走啦!”庆儿听见有人跟他说话,抬头一看,带着哭腔说道:“谢谢大师!呜呜…谢谢大师!”王海一头雾水,开口纠正:“说什么大师!这是我家王爷!”
庆儿缓过神儿来,随即改口道:“谢谢王爷!多谢王爷救我…呜呜..”
“哎无妨无妨!怎么这店里就你一个?这回那红圈子也没遮掩好?”明琛轻笑道。
“他们去后巷子卸货去了,我…我…”庆儿小声回答,一只手忙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腕,劲儿太大,一下子细白的手腕就红了。
明琛见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我没别的意思…快别使劲儿了。你家的布料真不错,花样新鲜的,还有紫色洒金的吗?”
“啊?王爷怎么不让家里的小厮来买?”庆儿好奇问道,有些泛红的眼睛水汽蒙蒙的看着明琛。
“嗯啊…整天在府里我都快憋死了,这不出来逛逛嘛,老板赶紧拿出来看看吧。”明琛见过的都是些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种清纯的跟早晨带这露水的雏菊似的哥儿就没怎么遇见过…庆儿看他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听带着水汽的声音一说话,脑子里有点儿嗡嗡响,面色都有些发热,只好赶紧催庆儿进去拿布料,自己喝口凉透的茶水缓缓,那个王海就是个榆木脑袋,还在一旁嘟哝:“这个伙计真是不懂礼数,怎么直接问王爷这种问题,也不上杯热茶…”
“您看看这几匹布,深色浅色都有!”庆儿抱了好几匹出来,有些劲,明琛赶紧起身过去帮他,王海却一个箭步冲过去,帮庆儿拿住布匹,庆儿冲王海一笑:“谢谢您!”看的明琛心里发痒,不由得瞪了王海一眼,冷声说道:“王海过来!”
王海挠挠头,退到主子身后,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庆儿以为王爷不满意,赶紧说道:“您要是不喜欢这些,我再去拿,还有好多呢。”
明琛忙制止道:“不必不必,这些就好,这些就挺不错了。”
恒隆升的绸缎柔软细腻,纺织绵密,颜色不管深浅都是饱和鲜亮的,明琛一个个仔细看着,庆儿现学现卖,把昨儿跟着老掌柜学的那一套“我家的最好”全跟明琛说个遍,明琛也不嫌烦,反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那您要哪些?”末了庆儿问。
“都包起来罢!多少钱?”明琛大方道
“不要钱,您买多少都不要钱!”庆儿羞涩笑道。
明琛推辞,“这可使不得,那我不成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了?”
“您是好人,救了我,以后您要多少都不要钱。”庆儿轻声说。
“这…这…这多不好意思…”明琛有些挂不住,心想早知道少拿点…
“那给您送府上还是?”庆儿包好了布料,低头问。
“我拿…送府上吧…明儿晌午送去就行,我还得再去买点儿东西。”明琛忙改口说,他想再见到庆儿,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
庆儿高兴答应:“得嘞!明儿一准儿给您送到!”
第40章番外明琛*庆儿3我家庆儿去哪儿啦?!
恒隆升离裕王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庆儿自己拿着包好的绸缎就走过去了,这裕王府就是气派!红木大门琉璃瓦,门口的侍卫都是威武的。之前去拜访这种高官皇亲都是跟着哥哥父亲,这回自己一个人去,庆儿还是有些紧张,脑子里不停地回放老掌柜的交给自己的规矩,行礼要齐全,少说话,给完东西就回来,想着给谢礼,不要太谄媚,不要太冷清……
庆儿由个小厮引着,从侧门直接去了王府的绣房,庆儿放下那些绸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管家老爷,您家王爷呢?”那个管家放好绸缎,头也不抬,直接说道:“王爷忙着呢,您回罢!”庆儿心里有些失落,攥了攥手里的盒子,向管家作揖便转身离开了。
这院子很大,长廊回绕,庆儿出门时可没有人引导着,他有些头晕,怎么这么多路都长得一个样,花园这么多,比自家家还大点…王府里仆人不多,走着走着就有些发慌,怕是迷路了。
明琛正在前厅旁的小花园画画,枯笔细描,朱红轻点,一副红梅傲寒跃然纸上,王海递过来刚好入口的茶水,明琛接过来,轻抿一口,问道:“恒隆升送布料来了吗?这都快晌午啦,怎么还没到?”王海一本正经回道:“哦,管家刚了布料,那天碰见的小伙计送来的,这会儿他已经出府了吧。”明琛赶忙放下茶杯,惊讶问道:“什么?!出府啦?!不是说领到厅堂吗?人家没要钱,我得谢谢他呀!”
王海疑惑:“王爷,这点儿东西您谢什么呢?忒客气。”
明琛生气,冷声道:“你懂什么!木头脑袋!端点心去。”“是。”王海一头雾水。
庆儿兜兜转转,庭院比自家的大点儿,不过这些花园啥的也忒多了,好不容易走到厅堂那边,隐约见到旁边儿小花园里有个人影,庆儿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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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头来的伙计是不能走正门的,他得问问偏门在哪儿。
还没到跟前,就看见那家伙头上的青玉钗子,是王爷…不见自己,原来是在这儿画画呢。庆儿心里有些微微难受,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冷落,吸吸鼻子,想着反正快到门口了,问问侍卫大哥得了,丢人就丢人。刚转过身来,就听有人喊自己“小伙计!你来啦!”
明琛看到了庆儿便高兴地喊住他,快步走过去,庆儿忙行礼“草民拜见裕王爷。”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只是字正腔圆的腔调,就是找不到那心动的感觉。
“快起啦快起啦,我还没谢谢你呢,送给我这么多布料,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快过来。”明琛忙拉起庆儿走到自己桌子前边。“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呢?你多大啦?”“草民沈伯庆,草民今年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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