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上门女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古典经济学
和盛记的东西不贵,又致好吃,服务也周到,自然吸引客人,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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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打样算账,张经纬一数,一天竟入六百多个铜板,这些材料人工都扣下来,还能剩五百多个,周可意见自家铺子能挣这么多钱,兴奋道像个小孩儿,口里还不住夸赞:“张大哥,太厉害了~”“这有什么的,可意,咱俩好好干,我以后一定让你和娘亲过上更好的日子!”
“嗯嗯,张大哥,也不要太操劳了,这一天下来你水都没喝上一口…我给你下点面吃?”
“不碍事~有你,我不吃饭都行!”
“又说胡话…”
来和盛记的客人越来越多,总算是打开了局面,张经纬看着生意一天天好起来,心里十分高兴,只是这江州城里的饭庄酒肆不少,自家卖的又不是什么绝密的配方,不少店家都跟风上了相似的菜品,张经纬盘算着必须得定时推出新品,还得细细的做个章程才好。
开了店,这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到了腊月,腊月初六是定好的婚礼的日子,和盛记腊月初一就打烊了,张经纬大大方方的在店门贴上“老板娶亲,停业十天”,可愁坏了不少老饕。
周可意在家里拾的很妥帖,村长夫人也经常来帮个忙,张经纬赶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大红的喜字贴在门上,屋子里新家具油光锃亮,各处都干干净净,周可意还在忙碌个不停,这里洒洒水,那里扫扫地,张经纬赶紧过去,接过扫帚,非要周可意歇会儿,说道:“这都很好啦,差不多行了可意~别累到了。”
“张大哥,我不累~你看这桌子还没擦,茶杯也没刷洗呢~我得再快点~我一点儿都不累~”
“瞎说!脸都小了一圈还说不累,你歇会儿,我拾就行。”
“哪里有叫相公做家务的道理!我来我来~”
张经纬笑道:“都说的相公了,我疼老婆谁管的着呢~老实坐着,再过来我就…”作势要亲上去,“大白天的…”周可意赶忙躲开,红着脸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张经纬家务活干的不利索,有些笨拙的样子看的周可意着急,自己刚要过去帮忙,张经纬就耍赖要亲…周可意知道张大哥心疼自己,也只得由着张经纬笨手笨脚的跟那一碗碟较劲。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成亲啦~开心~
第13章红床帐暖
到了腊月,这风吹起啦跟刀子似的刮得人脸疼。初六这天,天蒙蒙亮,深蓝的天幕上还挂着不少星斗,东方的山峦里漏出了一丝丝微光,是个好天气。村长喊了几个大妈和嫁人了的哥儿来周可意家帮忙,这天还没亮,就带着粉盒红妆赶过来了,周可意早就醒了,洗好脸坐在床边,身旁放着那件大红洒金的嫁衣,还有张经纬专门交代要穿上的夹袄,看着看着眼睛就有点泛红了,几个月之前哪里能想到自己能找到这样的良配呢?领头的村长夫人是个大嗓门,一进院子就喊周可意准备,张经纬闻声从屋里出来,就被那几个哥儿拦下,说是到晚上才见面,催着张经纬换衣服去了。周可意那边热火朝天,几个大妈和哥儿看见那件云轩的礼服就不住的夸赞张经纬疼人,又看见桌子上准备盘发髻的玉簪子,通透滑润,更是说个不停,周可意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这才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开始着装准备。
张经纬这边先进厨房煮了一大锅八宝饭,周母也早早就醒了,张经纬给她喂了一碗饭,帮着换上新衣服,周母不停嘟哝比划着,也很高兴,张经纬在一旁耐心听着,不时回应几句,罢了回屋换上自己的婚服,鲜艳的红色衬的他立体的五官英气逼人。
这村里规矩,新娘到晚上才能吃饭,人不就饿坏了?!
注意到周可意那边快拾好,张经纬怕自己的小吃货饿肚子,赶紧端了放上红糖的八宝饭给周可意送了一碗,见张经纬端着一碗粥过来,众人调笑道“经纬还是个知道疼人儿的呢~”“就是就是~”“可意可有福气了呢~”“就说的,这嫁的早不如嫁的好呢~”
张经纬见周可意盖头都蒙上了,这会儿肯定不好意思吃,忙招呼众人去堂屋喝粥暖和暖和,出门前捏了捏周可意的手指,还算温热。
天大亮,村长带着不少同村来周家贺喜,王虎提了两只野兔子,笑的一脸憨厚,,其他的村民多多少少送了点心,花布,聊表心意,瘸子王带着自家的伙计和家伙事儿在院子里摆好灶台,开始准备婚宴,众人齐上阵,拾桌椅茶水,倒也方便。天已经大亮,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村长在堂屋安排好,把周母推过来坐在主位,安排新人拜堂成亲,“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周可意被几个哥儿扶着进了婚房,张经纬的战斗才刚开始,
“来来来,喝一杯嘛新郎官!”“多谢多谢!各位吃好喝好!吃好喝好!”张经纬一路围着几张桌子一位位敬酒,来者不拒,村宴菜式简单实在,鸡鸭鱼肉也样样不缺,张经纬手头还算宽裕,就请了瘸子王好好置办了几桌,来的都是同村的,也不在意那些客套规矩,老老少少开快畅饮,大吃大喝,好不热闹!
到了太阳有些偏西,客人们才逐渐散去,瘸子王的伙计手脚利索,帮着拾干净才告辞离开,周母陪了一天客人,有些乏了,喝了药回屋去了,只留张经纬站在院子里,他伸伸懒腰,喝了一大杯浓茶散散酒气,等会儿还得洞房花烛呢,早早醉了可还行~
这会儿他不好进屋,有几个成了亲关系好的哥儿在屋里跟周可意说着悄悄话,张经纬只得挽起袖子进了厨房,煮了红豆甜汤,心里盼着那屋里的几个伙计有点眼力见儿,赶紧回家成吗…
周母听见张经纬在厨房忙活,嗯哪喊了几声唤他进屋,见张经纬不小心弄脏了衣服还伸手给他拍打干净,又拉着张经纬的手坐在床边,从炕头的小柜子里摸出小小一盒…香膏,丈母娘套路啊~张经纬心里惊叹周大娘的开放,脸皮再厚也禁不住有些面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周大娘捂着嘴笑出声,另一只手把那盒子塞给张经纬,,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进屋去。张经纬只得好,又端来一碗甜汤给周母。
这是城里欢宜坊的香膏,价格不便宜,据说还有助兴的效果,盒子上还描绘着并蒂莲,其中寓意不言自明,家里有哥儿的人家都会备下,等成亲那天给自家女婿,张经纬心想这里还真是~民风开放~
天有些暗了,那几个哥儿才说完话结伴出来,见张经纬手里提着点心站在门口一副送客的样子,嘻嘻哈哈揶揄他“新郎官这么心急呢~”张经纬赶紧把点心喜饼塞给他们,连连说道“各位慢走慢走~”
张经纬端了一碗红豆甜汤进了里屋,屋子里摆了炭盆,很暖和,婚床也换上了崭新的帷幔,红艳喜庆,桌子上是些贡品还有红烛,照的屋子里充满了暧昧的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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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可意坐在床边,手指交叉,有些紧张,只是听见走过来的脚步声,心里就砰砰直跳,张经纬坐在他身边,伸手掀起盖头,露出周可意致的面容,哥儿不必想女子那样上艳丽的大妆,只是绞脸修眉,便能衬的周可意越发动人了。张经纬兴致也不由得高涨,还是强忍着,说道:“可意快把甜汤喝了,这一大天饿坏了吧。”周可意猛点头,结果碗,大口吃起来,张经纬看他吃的着急,忙说慢些慢些,不一会儿一碗见了底,周可意把碗放下,红着脸看着张经纬。
“可意,你嘴角有颗红豆~我帮你弄下来”“在哪边呀?”周可意伸手要去擦嘴,张经纬侧身拉住他的手臂,吻在周可意的嘴角,又蹭着可意的耳朵说:“让相公尝尝今天的红豆粥甜不甜~”说着拉着周可意顺势躺在床上,放下帷幔。
作者有话要说:
嗯,已经改好了,很清水~:(
第14章贵客
腊月十一,和盛记开始营业了,门口用大红纸贴出来新上的菜品,什么火锅、醪糟丸子、翡翠豆腐…净是些江州人闻所未闻的吃食,不少熟客站在门口叽叽喳喳的讨论了一会儿就进店品尝了。店里点了几个炭盆,用的是无烟无味的银霜炭,十分暖和,不少桌子上都摆着张经纬请铜器店打造的火锅,咕咕噜噜的冒着热气,菜品也十分丰富,虽然这个时节新鲜蔬菜不多,好在江州临近江河,鱼丸、虾滑之类的还是供应充足,张经纬又了不少山菌,泡发好也供食客点单,更绝的是这豆腐,豆皮、冻豆腐、嫩豆腐、各有风味。大家都没见过,自然要点上一个拼盘尝尝新鲜。用沸水烫熟的食材蘸上特制的芝麻酱,满口留香,又浑身发暖,不一会儿店里就坐满了人。
周可意认字,便在柜台上记个账,张经纬在后厨忙活的热火朝天,只剩两三个雇来的跑堂小二穿梭在桌椅之间传菜,大门口的门帘被掀开,又有客人进店,三个男子,俱是丰神俊朗,走在前边的两位更是贵气逼人,店里有些水汽氤氲,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店小二没当回事儿,只当普通客人便热情招呼着就坐,周可意注意到左边那位手上的月牙疤痕,心里不由一颤,“这不是那晚的蒙面人?!这会儿像是个随从,那剩下两位不就是!”感觉到这几人不会是无故来店里,赶紧跑进后厨找张经纬。
张经纬正在做虾滑,听完周可意描述,也不禁细细思量,“青松来了,那个白大人也一定在,那剩下的是谁呢?”刚跟周可意交代静观其变,自家老实本分做生意怕些什么~就有小二跑进后厨,说有客人要见老板,张经纬洗干净手,就随小二出了后厨。
那三人在二楼,坐在窗边的位子上,桌子上摆了一盘山楂糕,茶杯里还冒着水汽,张经纬看到三人,自己想的没错,便要向白大人行礼,“张先生不必多礼。青松得张先生相助,还没道谢,这不来贵店表示表示谢意。”那白大人缓缓说道,张经纬有些冒冷汗,这救下青松的事情本就冒着风险,恐怕他涉及到什么机密才受伤,自己救了他怕是被怀疑别有企图,姓白的又提这事儿干嘛啊,不能装看不见过去算了吗,不想掺和进去啊喂!
白大人都开口了,张经纬也只得答道:“不敢不敢,救人一命也算积德了,在下当时真不知道救得是谁”
“哈哈哈,张先生不必紧张,白某今日一是道谢,二是来尝尝这和盛记的新菜,别看这和盛记开门没几天,江州城了可是传遍了这儿的菜式新鲜呢~那老板不给推荐推荐?”
“白大人想要尝鲜儿,不如点个火锅,这冬天吃了也暖和些。”
“元兄意下如何?”
“嗯,上菜吧。”那坐在一旁的男子低声示意,不怒自威。
张经纬冲楼下小二喊了声上火锅,便低头立在一旁,脑子里不由得开始考量,白大人对那个元兄毕恭毕敬,恐怕这人也是个大人物,身上穿的衣服做工细,头上的发髻用嵌了一小块青玉的玉冠挽起,等等!青玉虽常见,但是他戴的这种绿意盎然,莹润通透,是专供皇室的品级!这是?!可别是自己惹上了什么大麻烦…
锅子上了桌,各色菜品也在一旁的摆了不少,张经纬见那两位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得麻烦青松跟自己布菜,万恶的统治阶级….还得给那两位介绍着自家的菜品,生怕这不知是谁的皇亲国戚一个不高兴来个拖出去斩了…
豆腐山菌下了锅还没煮好,白大人又冷声开道:“张先生,上次你说的分水堤与河床构建,白某请了工匠做了模型。”说罢看了张经纬一眼,
张经纬只得回应:“那不知结果如何?”
“哈哈,果然如张先生所说,内江水流澄澈,水源充沛。”
那你用这么严肃的语气是要干嘛!!“如此甚好,甚好。”
“白某还有一事想请教张先生,想必先生聪慧过人,一定能给白某答疑解惑。”
“不敢不敢,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锅里开起来了,咕噜噜响个不停,“不知张先生对这东洋的倭寇之患有何见解?”
老子没见解!!张经纬一听觉着事情不对,如果说修个分水堤还算造福百姓,这玩意儿是要他指点江山了吗?!莫不是这白大人见自己有点儿小聪明,要招徕自己?!跟他们上了一条贼船可就洗不清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自己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打打杀杀不合适啊!
张经纬猜对了,倭寇之患虽然由来已久,但是这几年因为他们国内内战不断,也消停了不少,只是前一段时间接到消息,东洋国内有新王继位,野心勃勃,正加紧训练水师,其意图不言自明,白穆青身为水军提督,接到消息必须小心为上,只是这天晟国建国不到一年,传统上重视陆战,国内又是休养生息为主,谁有心力组织备战呢?!只得暗中招徕贤士,以备不时之需。青松上次去东洋打探消息,被这个张经纬所救,看来人品才华都没问题,只盼他能有所担当。
锅里豆腐山菌煮的正入味儿,却无人顾及。
张经纬不敢把话说死,给自己找不痛快,只好说道:“在下一介草民布衣,不敢对着兵家大事妄言,接下来说错什么,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无妨,请讲。”
“东洋国内刚刚休战,想必不会立刻发动对外战争,一是百姓苦战久已,民心倦怠;二是财力匮乏,缺兵少将;三十内政不修,政权不坚,而我国不同,虽说只平定内乱一年有余,但是地大物博,物产丰饶,河清海晏,这东洋国的新王只要不是傻子,肯定是充分准备之后才会寻找合适的契机,发动一次大战,如果他只想通过掳掠沿海,打家劫舍赚点小钱,那还不必太过惊慌,现有水师用来应对就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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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大人也不必太过忧心,我方有充足的时间做各种准备。”
白穆青不住点头,心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只是话虽如此,如果那“合适的契机”快要到来了呢?皇帝在战时就受了重伤,已经是回天乏力,这王储之争如火如荼,只是庙堂之事民间不会有所听闻,白穆青的父亲是当今皇后的堂弟,白家自然拥立皇室正统的三皇子和五皇子,这前线水军的战事不光关系到沿海的太平,还牵扯到朝堂的动向,满朝文武都是跟着老皇帝打天下过来的,哪个皇子拿下军功,他们就站谁的队,环顾边疆,也就这倭寇之患是合适切入点了。
“那依张先生之见,如何短期内训练处一只骁勇善战的水师呢?”
不都说了时间还长,不用担心吗?!为毛还没完了…
张经纬稳住,略一思索,答道:“水军与陆军不同,受到作战水域的限制,作战方法差异很大,如果说最重要的几点,无非是船坚,兵强,武器好,这短期造出来厉害的战船估计是够呛,训练几千人的兵恐怕也力有不逮,只能从这兵器上下功夫,不知军中的大炮□□如何?”这年代鞭炮都有了,□□得有了吧?!
“不满先生,军中□□杀伤力不够,安全性又差,实在是….不堪重任。”白穆青冷声说道。
那位元公子噗嗤笑出了声,“哪里是不堪重任,就是根本不顶用行吗?工机局的不知道干什么吃的,造出来的鞭炮一串比一串响,造出来的大炮连兔子都炸不死!”
白穆青连忙拦住那元公子,露出狐狸般的微笑,继而说道:“不知张先生有何妙计?”
张经纬不敢揽这个活儿,又不是上山打兔子,出了事儿估计就没命了,硬是没松口:“草民不才,实在是没什么法子。”
那白大人冷笑:“哦?听说张先生刚成亲,相比就是楼下那位哥儿吧,这哥儿怀孕生子可不容易,不少人都老婆孩子一起去了呢~听说你家的岳母身子不太双利,也不知道开春后林神医能不能赶回来!”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多八卦额…
话说道这份上就是威胁了,民不与官斗,张经纬只得咬着牙答应:“草民愿意一试,只是无论事成与否,还请大人都不要为难他们。”
“这是自然,张先生聪慧机智,一定有解决的法子。好啦,不说这个了,吃饭吃饭。”那白大人露出满意的微笑,给冷峻的五官增加一丝柔和,只是这笑颜看在张经纬眼里就不那么舒心。他借口去催菜,赶紧下了楼。
元公子随后开口道:“堂哥这么逼这张经纬,不怕他?”
“五皇子见谅!这个张经纬确实有些本事,只是微臣观察了一些时日,发现他似乎只想着过些小民生活,胸无大志,这等才华不为所用,实在可惜。殿下宅心仁厚,请放心,微臣会适可而止,不会伤及无辜。”
“罢了,你跟哥哥都是有主张的,我就跟着嘻嘻哈哈得嘞。吃饭罢,这虾滑真不错~”
“微臣不敢!”
“我说吃饭,堂哥。”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章节被锁了,真的很抱歉,我去研究下怎么改正才能让它解锁哈
第15章新年
进了腊月,天气越来越冷了,窗外飘着鹅毛大的雪花,不一会儿地上就铺了薄薄的一层,张经纬在厨房支了个小石磨,泡好了豆子用手推着磨豆浆,伙计小虎手脚麻利,帮着在旁边续豆子,忙了会儿,有些支支吾吾的问道:“老板,这个豆腐也不难做,您不怕别家也学了去?”
张经纬听他一讲,不由得一笑,随即说道:“这倒不担心,豆腐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咱们自己做也时工,我正想着那天找上几家愿意做的,教教他们,也算是一门营生,咱们店里直接买来也省点时间。”
小虎听闻,惊喜道:“真的吗,老板?”
“我哪里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怎么?你们家有这意思?”
小虎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啊,我娘亲闲在家里,想这个小营生试试,老板要是不嫌弃,能不能…额”
“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也不到饭点,要不请你家母和左邻右舍想学的都来看看?”
“真的吗?!谢谢老板!”小虎惊喜道,在围裙上擦擦手就兴奋地跑回去喊人。
不一会儿,后厨的小石磨就为了好几个大妈,挤着向前要看个究竟,张经纬只得轻咳一声,说道:“各位街坊不要着急,我们家包教包会哈~”
“那这要学吗?”左边的一个大妈问出来
“这当然不要钱~和盛记多靠各位乡邻街坊照顾,这豆腐的方子又不算什么难事,自然是学,大家会做了就可以开店直接卖,只不过到时候还希望给我这小店一点优惠哈各位。”
“张老板真是个好人呐~”“没错没错!”“谢谢老板!”
“客气了各位!”张经纬赶紧拱手还礼,说:“这做豆腐不难,就是磨好豆浆之后点卤需要控制时候和用量,我这里给大家配好了比例,只管跟着写好的比例调配,就没有什么问题~至于这豆干豆皮,大家有时间了来看看,也就会了。”
不少大妈仔细听着,眼睛紧紧盯着石磨,还在手心里比划。
几个心细的看了一次也学个七七八八,不一会儿豆腐成型,张经纬一人送了一碗热豆腐,配上酱油汤,众人尝了更是不停感谢。
送走了大妈们,张经纬来到柜上,周可意正拨拉着算盘记账,嘴里念念有词,两只手露在袖子外边,被门口的冷风吹得又红又糙,还不时得吸下鼻涕,鼻尖都有些红红的,张经纬见状赶紧上前捂住周可意的手,“歇会儿再算,要不晚上算?这大冷天的,疼不疼额?”张经纬有些心疼,心里责怪自己没注意着门口漏风,怕是跑堂的伙计都比自己老婆少受些冷。
“这有什么~自己生意当然得上心呢~相公,我不冷,这都快算好了,咱们进了腊月挣了有一两多银子呢!”周可意忙回应道,眼里亮晶晶的说着自家的账目。
张经纬笑道:“老婆真能干!”说着低头吻上周可意的脖颈。
“别…”周可意脸色一红,忙推开周可意,佯怒到:“大庭广众的…”
“哈哈,咱们都成亲了呢~明日腊月二十三了,咱们是不是得放年假,家里过年总得准备准备,嗯?”张经纬不懂这里过年的风俗,只得试探问道。
“嗯嗯,也差不多了,别的店里都要撑到二十七八才关门,咱们自己做主,我都听相公的。”
“都听我的?那~亲我一下,亲这里”张经纬坏笑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周可意脸色微红,说道:“我去后厨看看…”转身就走。
想着第二天就要歇业,张经纬从账上支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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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银子(一钱五百个铜板),下午就做了一大桌饭菜,犒劳了店里的几个伙计,又发了红包,各个伙计哪里见过这么大方的东家,他们一个月工钱不过五百文钱,这一下子就得了一次月钱银子的红包,自然个个十分感激,忙说着些吉祥话。
拾好店里,张经纬和周可意就早早回了家。
临近年下,有不少东西需要准备,见张经纬一头雾水,周可意解释道:“咱们家里没有什么亲戚,准备些各色贡品祭祖,再买点果子点心送给街坊村长啥的也就行了,不用他们家似的这样麻烦。”张经纬不由得松一口气,记得小时候过年总得屯下来不少东西,好多吃到出了正月还没吃完,听周可意一讲,自家少了这些步骤,自然放松不少。
话虽如此,该准备的还是得一样不落地拾妥当,过了二十三,王家村的人都爱去旁边的白庄赶集,这集市会热热闹闹的办四五天,供村里的村民置办年货。一大早,张经纬和周可意拾妥当就出门,买些家里需要的年画,春联,祭祖用的香料,点心,还有各色吃食,村里东西便宜,两人提了满满四大篮子东西,才花了不到五百文钱。张经纬还买了个小绵羊羔,雪白可爱,想着等它长大了还能薅羊毛,产羊奶,就讨讨价带回了家。
过年用的东西讲究多,张经纬不敢胡乱插手,只得由着周可意一人忙活,自己就打扫房子做做饭,日子平淡倒也过的挺快,眨眼到了三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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