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令狐胤听见他这笃定的一声,抓着矮榻上的手几乎要将那木头捏碎。
肖时卿道,“卑职听闻将军横遭大难,赶赴临安之时,听闻周公子与谢侯爷交情甚笃,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央求周公子出手相救……”
令狐胤当然知道那走投无路这四个字是何等贴切,令狐家都将他舍了,谁又会在这个时候为他站出来呢,但……“那你可知,周琅只是个商贾之子,谢萦怀也不过是一个无甚官衔的闲散侯爷,周琅将我救出来”他说到这里竟有些说不下去了,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他会是什么下场?”
他自己都不愿意往下想。
肖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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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也只是片面,何况有人也只刻意让他知道片面,“若真的皇上怪罪,谢侯爷念着和周公子的交情,会将那先皇御赐的死金牌拿出来那时,周公子便可安然脱身。”
“你怎么知道,谢萦怀一定会拿金令救周琅?那金令只能用一次不是侯府危亡在即,他不会把金令拿出来。”谢萦怀因祖上辅佐有功,确实得了一块先皇御赐的死金牌,这件事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秘辛,但知道的人也少得很,肖时卿来临安区区几日,怎么会知道?更何况,谢萦怀之所以能在这双龙夺嫡的风起云涌中泰然处之,凭借的,就是这么一块死金牌,若是没了这死金牌,只怕他侯府的处境也不会比他令狐家好到哪里。
肖时卿伏在地上,被问的一时哑口无言。
他求周琅救将军的时候,就一定想着,周琅不会死,谢侯爷会保他,但等将军救出来了,再一细想,这一步踏错,周琅就要将命赔进去。
令狐胤声音冰凉,“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肖时卿伏的更低,“是,是一个自称是周公子朋友的人。”
若是周琅的朋友,那就更不会知道谢萦怀有金令的事,“你们单凭一面之词,就以为周琅救我之后,能全身而退?”
那时肖时卿和燕城都以为到了绝处,才只能将这最后的希望都赌在周琅身上。
“燕城也来了,是么。”令狐胤想起周琅和他说,燕城和肖时卿一同求他的事。
“是。”肖时卿没说的是,燕城自从临安出来之后,就一直失魂落魄,又因为这一段时间连日奔波,他身上的伤拖到现在还没有痊愈,现在还和一队亲兵守在外面,只等着令狐胤身体好一些就离开临安。
令狐胤知道自己此刻既然在此地,周琅将他放跑的事,谢萦怀就应当已经知道了,他一想到周琅可能会遭遇的事,就……
“将军……”肖时卿满是忧虑的看着令狐胤按着自己心口处,仿佛不堪痛楚一样的弯下腰来。
令狐胤有一种比疼痛更难捱的窒息感,“让他来见我。”
肖时卿应了一声,出去将外面的燕城叫进来了。
燕城看到令狐胤醒了,眼中确实有几分欣喜,但那欣喜很快又被某种更深一层的情绪压了下去。
自他将将军从临安城里带出来,一直苦闷的心也没有丝毫缓解,并且好像更严重了许多。他刚才坐在外面,还想到周琅叫他滚的话,虽然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周琅会无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周琅在那卿和楼里望着他的眼神,就觉得,难受的很。
令狐胤之所以让燕城进来,就因为燕城心思要比肖时卿更纯粹一些,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任何安慰性质的消息,他只想知道事实究竟如何,“我问你,你们是如何跟周琅说的?”
燕城如实回答,“起先周公子并不愿意涉险,我们就去了将军府”
令狐胤听到将军府三个字,本来该钝钝痛上一下的心竟麻木的掀不起任何波澜。将军府亲手将他交出来,又怎么会大周章的再来救他?
“老将军闭门不见,是小姐……小姐亲自去找了周公子一回,周公子就答应了。”
燕城的话音刚落,就觉得好似被一种极其慑人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但等他抬眼去看令狐胤的时候,也只见他露出了一个说不清意味的笑容。
令狐柔去求周琅救他,周琅答应了。
令狐胤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周琅知道会是何种结局,才一口拒绝肖燕二人,但因为令狐柔,他又甘愿冒这一个险。但令狐柔与他早已和离那时令狐柔和他说起来的时候,他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那令狐柔知道,周琅这么做的结果么。”
燕城和肖时卿对视一眼,还是肖时卿开的口,“我们同小姐说了金令的事。”那时候令狐柔还问了几回,周琅会如何,他当时一心只想救出将军,就回答,周琅不会有事,谢小侯爷不会见死不救,令狐柔这才愿意亲往。
“我的命是命,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吗。”那一句还是周琅逼问他的,那时他并不知道缘由,现在知道了,竟不敢去想周琅当时心里是何等的委屈。
他在边陲不顾周琅意愿,三番五次胁迫,又拿令狐柔来要挟他,如今令狐柔又为了救他这个兄长,再一次的去逼迫他……
“将军,谢小侯爷会救周公子吧。”燕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他想得到一个答案,而不只是自己的安慰。
令狐胤摇了摇头。谢萦怀拿出金令,就等于自毁庇护的屏障,这样的抉择,他也不知谢萦怀会如何抉择。
燕城看令狐胤摇头,心里生出一种惶恐来。
令狐胤自己都不愿往下去想,“你们知道的,都是谁和你们说的。”
连谢萦怀死的金令都知道,那人怕是另有图谋。
等燕城将于肖时卿来到临安遇到那人,那人相貌特征和所说的话,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令狐胤之后,令狐胤也从这事情的始末里,寻到了一丝端倪。周琅结识的人甚多,但既认识便装混入临安的燕肖二人,又知道谢萦怀手上有死的金令,那人一定是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
南凤辞虽然无情,但丢了的弃子,也从来都懒得再踩一脚。而听闻南凤辞和谢萦怀隐有结盟的迹象,就更不会去碰谢萦怀手上的金令,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
“南凤宇。”
薄唇翕动,黑眸中煞气一瞬间翻涌而出。
……
今日的扶春楼里,又来了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连平日里挑客人的云妆都惊动了,亲自梳妆为他献舞。
云妆这样的美人,连周琅都要啧啧赞叹,这来的贵客可不是看的眼睛都直了,坐在席上,一双眼恨不得钻进云妆薄薄的衣裳里。
旁边一众美人拥着他的胳膊,都挽不回他的目光。
等云妆一舞罢了,那贵客丢了一把金叶子出去,勾着云妆的下巴问,“你叫什么名字?”
云妆抬眼一笑,满堂颜色尽失,“奴叫云妆,公子看着面生的很,怎么称呼?”
那贵客也是个年轻的男子,长的也是相貌堂堂,他被那云妆一笑晃了神智,他正要回答,门口却传来一阵喧哗,配着刀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里哪个人不识这是如今朝中正得宠的将军常钟云,她们纷纷跪倒在地,只有那贵客,见到常钟云进来,动都没动一下。
常钟云是有事要找南凤宇,所以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过来了,“你们都下去。”
一众歌姬舞女应声退下。
南凤宇见云妆要走,还舍不得的去牵她的衣袖,云妆回眸一笑,又看的他痴怔住了。
等到房间里的人都退出去的,常钟云才掀开衣摆跪下行礼,“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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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凤宇拧着眉,不满自己被常钟云打扰,忍着不快问道,“你有什么事?”
常钟云道,“令狐胤已经出了临安城。”
南凤宇倒了一杯酒,但身边没有伺候的美人,那酒喝着也无味,“派人跟着些,他才带了多少人,等我治了谢萦怀的罪,再去拾他。”
常钟云起身,“卑职实在不知,二皇子为何要如此大周章直接在地牢里就杀了令狐胤,不就得了?”
“你以为我不想除掉他?”南凤宇将肩上的头发拨到背后,“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父皇的意思是,让令狐胤再活几日,压压那蠢蠢欲动的北狄。等边陲局势稳定下来,再将他的身世昭告天下,那时,不更是顺理成章。”说完,他也对自己这个计划颇是满意,自觉毫无破绽。
常钟云现在皆是南凤宇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他自然就更恭敬了,“二皇子英明。”
“我之所以放他离开,是因为我要一石二鸟。”南凤宇道。
常钟云,“卑职愚钝……”
“一个令狐胤还不够,我要连那谢萦怀也一同除去。”南凤宇嗤笑一声,“前段日子,我三弟为了拉拢他,把宫里搅的满城风雨,虽不知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侯爷,有什么值得拉拢的但他既然想,我就定然不会让他如愿。”
常钟云抬眼瞥了南凤宇一眼,见他眼中是毫不掩藏的阴狠。
“令狐柔那个夫婿么,听说那谢萦怀也甚是看重我就叫人从中挑拨两句,没想到还真的成了。”南凤宇说到此,也是一脸难掩的自傲之色,这确实是天都在助他,他本来想着只除掉一个令狐胤,没想到手下禀报,说令狐胤的亲信混进临安城里,他心中一计量,就策划出了这一石二鸟的计划来,“放跑了令狐胤,我倒要看那谢萦怀拿什么和我交代。”
常钟云也听闻过南凤宇的计谋,“那若是谢萦怀将放走令狐胤的人交出来,岂不是弄巧成拙?”
南凤宇闻言也皱起眉来。他是个刚愎自用的性子,怎能容得失败?
常钟云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二皇子放心,那人现在既然已经回了侯府,就是谢萦怀将人交出来,也休想全身而退。”
他这话南凤宇听着舒服,“到那时,他不就和那将军府一样,任我宰割。”斩断南凤辞依仗的令狐胤,再除去他拉拢的谢萦怀,那南凤辞,再拿什么和他斗?
“来救令狐胤的,有几个?”南凤宇忽然想到了什么,多问了两句。他是要一石二鸟,可不是要放虎归山。
常钟云道,“只有二十余人。”
“拨三百兵不,五百。”他此番带来的人并不多,若不是令狐沛从中助力,他还真不好拿下令狐胤,但即使令狐胤现在重伤,他也还是怕那传言中以一敌百的神勇,“等问了谢萦怀的罪,即刻将他捉拿回来!”
“是!”
处理好这些事,南凤宇又坐回了椅子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感叹,“这临安啊,真是个好地方。”
常钟云在旁边附和一声。
南凤宇摆了摆手,“出去吧对了,你走的时候,把那叫云妆的美人儿叫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叮
恭喜玩家周琅即将解锁令狐胤隐藏的忠犬属性
叮
恭喜玩家周琅即将解锁谢萦怀【划掉】隐藏【划掉】的痴汉属性
叮
恭喜玩家周琅给作者塞钱,所以咸鱼攻达成成就一百章还是咸鱼
第98章周郎顾(98)
既然将令狐胤救出来,肖时卿一行人决计不会再放他回去赴死,令狐胤重伤未愈,肖时卿拦他也了一番功夫,最后实在无法了,用上了梦还才制住令狐胤,燕城忧心周琅,和肖时卿商量,让他们带将军先行前往广陵,避过此番大难,自己则折返回临安,打探周琅消息。两人此番前往临安,只带了二十余亲兵,若是不及早离开,怕是要等来官兵抓捕,肖时卿也忧心周琅安危,再三嘱咐燕城,若是打听到周琅无事,就及时回来与他们会合。
燕城迫不及待要回临安,嘱托他们保护将军安全离开之后,就策马返回临安了。
肖时卿不敢耽搁,带上二十余人往光临赶去。
燕城回了临安城,等到傍晚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他按捺不住,就趁着夜色,潜进了侯府里。
燕城早在边陲就练就了一身好身手,又有夜色做掩护,在那侯府里穿行,居然没有叫人发觉。燕城本来从前院穿到后院,但见后院有众多巡逻守卫,心里还疑惑,别的大户人家,后院里多是一些女眷,不会派那么多人,怎么这侯府里就反过来了?
燕城虽然心中有疑惑,却还是一间院子一间院子的搜寻,那时候已经入了夜,后院里有些女眷就已经安歇,燕城就先挑着亮着灯的院落寻找也还好此时是入了夜,不然向他这样盲目的在侯府里寻找,一时半刻还真找不到谢萦怀的房里。
谢萦怀入夜了,就将灯点了起来,门口的奴才下午他就打发走了,现在这院子里没有旁人,所以连窗户都开着。
周琅被他磨的早就丢了脸面,一张俊秀的脸早就叫汗水打湿了,玉冠也叫谢萦怀摘了,头发披散在身上,掩映着斑斑红痕,真是说不出的勾人。
谢萦怀身上也只披着一件外衣,他刚才才开的窗户,现在又走回到床边,伸手去碰周琅的面颊。
周琅双臂都挂着,细白的手腕上都勒了一圈红痕出来,他一双唇红的妖异,不知道是叫谢萦怀亲了几回的。他见谢萦怀伸手来摸他面颊,躲也不敢躲,只睁着一双盈着泪的眼望着他。
谢萦怀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也软了一块。他今天是做的太过了,将周琅带回来,关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下午,周琅哭哑了嗓子,他憋在心里的那股气也消了大半。
“令狐胤哪里比我好?”谢萦怀真的入了魔一样,亲周琅的时候,碰周琅的时候,总要把令狐胤拉出来比较。
周琅起先还想解释,但那谢萦怀的手段让他招架不来,一张口就是难耐的喘息和细弱的哭腔,哪里能说出话来。
因为开着窗,外面的风就吹进来,将屋子里那扰人神智的馥郁香气吹散了一些,桌上的两只烛火也晃动了起来。
谢萦怀坐在床上,捧着周琅面颊,看他满脸的眼泪,也心怜的很,“我比他早认识你四年,我知道你喜欢什么香,喜欢什么曲儿。”谢萦怀刚才拖着周琅那样抵死缠绵,现在终于从那烧掉理智的愤怒里清醒过来,但这清醒又令他痛苦,“他哪一处比我更合你心意,让你舍了命的去救他?”
周琅若不是嗓子哑的实在说不出话,怕是真的要嚎啕大哭一场。
谢萦怀替他揉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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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不畅的双腿,却怎么也不替他解手臂上的红绫,但他揉着揉着,那手掌就又不老实起来。周琅被他折腾了一通,现在全身都敏感的很,被他轻轻一碰就哆嗦个不停,“原来是令狐柔,现在又是令狐胤你气的我这么狠,以后我就不能纵容你了,好好呆在侯府里,和我在一起。”他的手因为练剑的缘故而生了一层薄茧,抵在周琅双腿间,“好不好?”
他问那一声的时候,指头陷进软肉里,周琅低低的叫了一声。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谢萦怀说完,就又要覆上周琅身体的时候,忽然听到头顶瓦楞上一阵响动。
他目光一利,将床幔拉下,自己披上衣服出去查看。
周琅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他只知道谢萦怀出去了,他听到瓦片掉在地上的声音,而后就是谢萦怀的质问,“谁?”
嘈杂的声音很快消失,周琅等了片刻,他以为谢萦怀不会回来的时候,眼前的纱幔叫人掀开了,他惊惧的望过去,见眼前居然是燕城!
燕城也是才找到这里来,刚才他藏在外面听了几句,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摔落了一片瓦片,将谢萦怀引出去,然后才有机会潜了进来他刚才在外面听见谢萦怀的声音和周琅的闷哼,就知道怕是谢萦怀在折辱周琅,没想到他闯进来一看,会见到这样一副场景。
周琅见自己这副模样被燕城看见,也羞耻的很,燕城红着眼道了声‘得罪’,就凑上来替周琅将双臂间的红绫解开。
周琅双臂吊了一下午,腰肢也早就软了,现在一解开红绫,整个人就软倒下来,燕城知道周琅是为了将军才受到这样的侮辱,懊悔和愧疚逼得他几欲落泪。
“周公子,我带你走。”燕城说完,拉着被褥将周琅抱起来。
周琅却将他推开,捏着披在身上的被褥往床上缩。
“周公子……”
“你别过来。”周琅声音哑的厉害,一双唇在那暗淡的烛火里更是惊人的艳丽。
燕城看出周琅是在怕他,“周公子,我不该强人所难若不是我逼着你,你就不会落到这个境地……”
周琅看见他又伸手过来,侧身头避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谢萦怀竟然这样强迫你!”燕城心中愤懑。
周琅听到他这一声,忽然觉得嘲讽,当初那令狐胤不也是这样,燕城逼着他救了令狐胤,现在反倒又怜悯起他被谢萦怀如何,“你以为你们将军,与他有什么不同?”
燕城听了周琅这一声,彻底怔在原地。
周琅后背抵着墙,燕城有武功傍身,来去自如,但是他有什么本事,就是现在逃出去,和令狐胤混在一起,被当做乱党处置,他周家才是真的完了,“你走吧。”
“周公子……”燕城从前就觉得周琅生的好看,今夜更是好看,但这样的绝艳又叫他心中难掩苦涩。
“逼我救令狐胤的是你们,现在人我也救了,我怎么样,和你们都不相干了。”周琅心里也委屈的很,若不是为了救令狐胤,他何苦落到这么一个境地。
燕城见周琅眼中落下一滴泪来,心神都震动了一下,“你别哭啊……”
周琅抬眼看着他,“你再不走,谢萦怀回来,我就叫他杀了你。”
燕城还是第一回见到周琅这样的目光。
两人从前在边陲时候,周琅看他的目光还总是带着笑意。
“我带你走!”燕城刚才看到,那谢萦怀居然……居然那样折辱他……
这一回燕城伸手来抓他,周琅将滚在床上的鸽血石砸了过去,“我爹在临安,我给你们救了人,你还要我怎么样。”
燕城看着周琅的眼泪簌簌掉落下来,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他当时想救将军的时候,并未想到这么多……
周琅家人皆在临安,他凭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险,压上全家的性命,去救令狐胤?
可笑他当时还一直逼他。
那时周琅怎样的难过,在边陲时候,周琅还笑着邀他来临安看花灯……
周琅救了将军,他却不能救他。
手持长剑的谢萦怀此时正好回来,见到床边的身影,二话不说就糅身上去,要取他性命。燕城心神不属的时候,被他一剑划伤了手臂,迎战了几招,因为旧伤未愈,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周琅,咬着牙破窗逃了出去。
谢萦怀满腔愤懑正无处发泄,又见了血,这一回非要取这人性命,二话不说也追了出去。
燕城翻出院子,谢萦怀叫了侯府里的守卫,拿了火把四处搜人。
燕城受了伤,躲在后花园的凉亭后面,那守卫要搜过来的时候,忽然有人来禀报了什么,持剑的谢萦怀犹豫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燕城松了一口气。
谢萦怀手上的长剑沾了血,看着就有几分凶煞的气势,他也不剑,和那禀报的人一同去了侯府门口。
侯府外围着重兵,最前面的,就是常钟云。
“常将军深夜造访,是为何事?”谢萦怀明知故问。
常钟云见谢萦怀手上长剑,又被他一身不同往日的凶煞之气吓的心头一凛,不敢造次,“谢小侯爷,你是不是从地牢里将那钦犯令狐胤带走了?”
谢萦怀身后的奴才碰了金玉刀鞘过来,谢萦怀一抖长剑,那血迹落在眼前的地上,而后将剑回剑鞘中,“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还烦请谢小侯爷将人交出来。”常钟云没想到谢萦怀会这样坦荡,他还以为会一番口舌。
谢萦怀抬起眼,分明还是那副长相,但在今夜却不同以往的带着一种叫人喘不过来气的气势,“常将军还管起刑部的事来了。”
常钟云听出了谢萦怀话中试探的意味,更加不敢怠慢,“实是那令狐胤身份特殊。”
谢萦怀虽然知道会有人来问罪,但这常钟云带这重兵的模样,却太过奇怪了一些,“人,我交不出来。”
常钟云,“难道谢小侯爷是要包庇令狐胤不成?”
“人是本侯带走的,但他本事通天,本侯拦不住他,就叫他跑了。”谢萦怀轻描淡写。
常钟云被他这态度梗了一下,“那就请谢小侯爷和卑职走一趟了。”
谢萦怀本来只是疑惑,现在那疑惑变成了笃定,常钟云深更半夜带了这么些人来他侯府里要人,可不就是想要胁迫他如何吗,“怎么,你还要问本侯的罪?”
“谢小侯爷私放钦犯,卑职只是按律例行事,还请谢小侯爷不要为难卑职。”常钟云嘴上客客气气,但他带来的人,却都已经拔出刀来。
“果真是那南凤宇得了势,叫你这上不了台面的狗都叫的比寻常厉害了许多。”谢萦怀道。
常钟云变了脸色。
谢萦怀这一句也只是试探,他听南凤辞说过二皇子也在临安,常钟云这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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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无恐,不难看出是受命于谁。怎么,瞧着他和南凤辞走的近了些,就要迫不及待的放狗来咬他一口吗?
“只是,要拿本侯,你还不配,明日叫那南凤宇亲自来吧。”谢萦怀微微一笑,眼底的冰却结了霜,“本侯一定束手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凤宇:我要你们都死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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