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周琅被贴着腿根的手抚的头皮发麻,“南凤辞!”
“别抖的这么厉害,等谢萦怀来了,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南凤辞又去揉捏周琅腰侧的软肉。因为刚才周琅和周雍的话,让他现在很生气。
真真是娇生惯养的公子,连骨头都好似是软的。
周琅确实动摇了,他不想跟南凤辞离开,也不想再撞上谢萦怀。
南凤辞刚才在门外听到两人谈话,也知道周琅在动摇,他本来想,即便救出周雍,带不走周琅,他也有法子在谢萦怀带周琅回皇城之前,先带周雍出城,再回过头将周琅救出来,也有法子,让谢萦怀在此之前,不再碰周琅一下。担周琅这种倾向于向谢萦怀的态度,让他决定换一个方法他要让周琅怕谢萦怀,心甘情愿的和他去北狄。
周琅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只当是南凤辞在生气他的反悔,他也有些慌乱,“我和你去北狄!”
南凤辞捏着他的下巴,冷淡的眼盯着周琅,周琅还怕他的逼视,目光闪躲了一下。
他这闪躲让南凤辞更笃定了自己的决策,“小公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爱撒谎。”眼睛微微眯起来,“你始终觉得,谢萦怀和我不同,他对你能比我对你更纵容,是不是?”
谢萦怀在周琅面前,确实都温柔的紧,两人又有四年情意,所以,即便上一回,将周琅掳回侯府,做了那样的事,周琅心里也总是觉得,谢萦怀会那样对他,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
南凤辞看他这样的神色,就已经洞悉了周琅心中所想。
“小公子既然觉得,谢萦怀比我好,那你就回谢萦怀身边去吧。”周琅长的俊秀,身子也格外的引人,即便南凤辞并不沉溺房中事,也不在周琅面前心猿意马。
只要碰过一次之后……
他无论是什么样子在你眼前,就像是勾引似的。
他总是想要抓住周琅的心,所以处处忍耐。
但谢萦怀忍了四年,换来这么一个结果,他再忍耐,就仿佛只是个笑话了。
周琅听到南凤辞的话,有些不敢置信。
南凤辞掀唇一笑,“只是在此之前,小公子要把欠我的账,都好好清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这是个快穿……
小天使:呵呵
渣作者:这是个慢穿……
小天使:呵呵
渣作者:……这是个大长篇,耽美,脑洞集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结的,辣鸡,听说能穿,小说
第121章周郎顾(121)
周雍第二天一早来敲门,房间里久不见人回应,他心中诧异,抬手正欲再敲,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
南凤辞站在门口。
周雍见到南凤辞,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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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周老爷,小公子还在睡觉,你过会儿再来吧。”南凤辞说。
周雍也不敢问南凤辞怎么会从房间里出来,听他这么一说,就讪笑着走了。
南凤辞关上门,回到房里,见屋子的屏风后探出一段雪白的脚踝,绕过去一看,见不着寸缕的周琅倒在地上。因为屏风正对着大门,身上又没有蔽体的衣物,他只能蜷着身子躲在屏风后面。
南凤辞半蹲下去,伸手摸了摸他破皮的膝盖,周琅一直闭着的眼睫微微颤抖了一下。
“很疼么?”南凤辞回手。
周琅叫南凤辞欺负了一夜,到刚才周雍过来,他百般抗拒,南凤辞才终于放过他。
南凤辞将周琅抱到床上,替他盖上被褥,反过身去点香炉。周琅双腿跪了一夜,现在都已经麻了,躺在床上也伸不直,只能蜷曲着。南凤辞往香炉里丢了一块红褐色的香块,用银签子拨了拨,等袅袅白雾升腾起来的时候,才捧着香炉坐到床边。
那香气有些像紫述香,却比紫述香更馥郁一些。
南凤辞将香炉放到枕头旁,将被褥一折,扶着周琅贴着墙跪在被褥上。
周琅腰都直不起来,南凤辞就扯了几尺绫罗,将他双臂挂了起来。因为是脸向墙壁,周琅那满是红痕的背部就袒露了出来。
南凤辞两指捏起银签子,沾了瓷瓶里的东西,在周琅肩上轻轻刺了一下,对痛楚格外敏锐的周琅就闷哼了一声。
南凤辞动作一顿,然后拿了一个白瓷瓶出来,里面是甜得发腻的东西,他用口哺给周琅之后,说,“睡着了就不疼了。”
周琅喝了那白瓷瓶里的东西,本来就混沌不堪的神志就整个跌入了黑暗中。
……
谢萦怀赶来临安城的时候,听看守在城门外的张将军禀报,说两日前有人去周府劫走了周雍,只是来人武功高强,数百人围堵都没有将人拿下,被为首的那人杀出重围,他们只抓住了断后的两个人,但还没有逼问出什么消息,那被捉住的两人服毒自尽了。
因为是冬季,那两人尸首还没有腐烂,谢萦怀前去查看,见两人身上果然如检查过的张将军所说,并没有辨别身份的特征,谢萦怀想到皇宫中豢养的一些暗卫,翻开两人耳垂一看,果然见耳后纹着一个羽毛状的印记。
“果然是他。”谢萦怀见到这印记,就知道闯去周府的人是谁了。
张将军觑了谢萦怀一眼,见他神情冷肃,也不敢贸然开口。
“周雍被人劫走之后,可有人混出城过?”谢萦怀问。
张将军连忙回答,“卑职自那人从周府劫走人之后,就增派重兵,严守临安城城门。”
那就说明,他还在城里了。
谢萦怀站在城门里往临安城中望去,见街上萧条,因为这几日围城的缘故,临安百姓人人自危,白日里都将门窗关的紧紧的。
“搜城。”谢萦怀抛出一卷画轴,“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接住画卷的张将军一看,见画中是一个年轻公子,长的一副俊秀样貌,手中按着一柄折扇。他不敢揣测谢萦怀的心思,带兵要再度进城,没想到谢萦怀又说了一声,“如果看到南凤辞,杀了他。”
南凤辞是前朝皇子,如今谢萦怀谋朝篡位,自然不能再让他活着了。
三千兵涌入城中,加上向新皇献媚的临安城知府派来的人,近三千五百人,挨家挨户搜寻过去,每每看到年轻一些的公子,无论相貌如何,都要捉到谢萦怀身边给他看一眼,等谢萦怀过目了,才会将那些人放回去。
而被搜捕的两个人,现在还躲在房里,周琅混沌了两日,筋骨都软了,南凤辞穿好衣裳,贴在周琅耳边道,“谢萦怀来接你了。”
周琅听到这一句,勉强睁开眼。
南凤辞点的香有麻痹的作用,虽然没有再点他穴道,但全身软的动弹不得。
“小公子,你可要看好了到底谁对你好。”南凤辞说完这一声,塞了一颗白色的蜜丸在周琅身后,起身退了出来,放下床幔,将馥郁的香气全部拢在床榻里。
视线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
谢萦怀找到这处民宅的时候,是听手下的人说,见到南凤辞进了这宅子里,追进去的人发现里面有一把刀,刀尖儿上钉着一块金令。
手下的人拿了金令给谢萦怀看,见正是谢萦怀交给南凤宇的那一块。他亲自去民宅里查看,见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两间房的房门大开,只有最里面一间房的房门紧闭着。
紧闭的房门外有七八个士兵把守着,谢萦怀去推门的时候,张将军拦了他一下,“皇上,小心有诈。”
谢萦怀执意开了门,见房中门窗也是紧闭着,一扇屏风挡在床榻前。
“这里搜过吗?”谢萦怀问。
跟在他身边的张将军道,“这里地处偏僻,卑职还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萦怀就已经绕到屏风后面,将那垂下的床幔掀开了。
馥郁的近乎妖异的香气倾泻而出。
张将军正要紧跟着过来查看,就听谢萦怀冷声道,“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走到屏风旁的张将军心怀疑虑的退了出去。
床榻上被惊醒的周琅回头望了一眼,因为他是背着身被挂在床上的,身上一件衣裳也没有,垂下来的头发从脖颈旁绕到胸前,只在背后留了一缕。他回头望过来的时候,像极了从人心最黑暗的地方窥伺过来的怪。
那个地方一看就知道是被过度使用过,红肿的厉害。
周琅实在被南凤辞欺负的够惨,现在见到谢萦怀,连羞耻都顾忌不到,开口便向谢萦怀求救,“谢小侯爷”
他声音也是哑的,哑的撩人。
谢萦怀的目光凝在他背后。
香炉里的白色雾气袅袅的升腾出来,环绕着周琅,贴着周琅的肌肤浮动着,好似舔舐一般。
“救救我……”被挂起来的双臂上还束着几段红绫,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
谢萦怀一直知道周琅相貌引人,尤其在床笫之间,更是销魂入骨。但周琅总爱端着一些架子,他也不好强迫他太过,但今天见到他这样的艳色,还是难以按捺心头的暴戾。
周琅回过头,微微红肿的眼望着一身深紫色长袍的谢萦怀。
谢萦怀衣衫整齐,神情冷淡,和他现在这副不堪的情态截然相反。
谢萦怀伸出手指,指尖微微有些凉,从周琅的肩胛骨一路滑下去,落在他向里面凹陷的腰窝里,“你背后的东西,是谁留下的?”
背后?
“我背后?”
周琅混混沌沌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那一夜和南凤辞纵情纠缠之后,神志就一直不大清醒。
谢萦怀身上还带着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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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挨近周琅的时候,周琅就惹不住发抖。
问出那个问题之后,谢萦怀自己都想笑,周琅身后,不就是写着那个人的名字么,他的指尖顺着那字体的笔画,一寸一寸的描摹下来,“南凤辞。”
周琅听到南凤辞三个字,就觉得悚然一惊。
“你一直在临安,是不是?”谢萦怀单膝跪在床上,抓着周琅手臂上绑着的红绫。
周琅想要否认,但谢萦怀说的又是事实。
“我在临安城找了你这么久,你却情愿和南凤辞在一起躲着我。”本来谢萦怀是不想计较这件事的,但周琅身后这纹上去的三个字,又让他忍不住心底的愤怒,“你放走了令狐胤,我拿金令救你,后来因为令狐胤造反,我被押进宫中问罪那个时候,你都不愿意露面。”
这事情周琅也解释不清楚,是南凤辞和他说,谢萦怀不会有事。事实是,谢萦怀不仅没事,还成了皇上。但现在谢萦怀字字句句,都仿佛是在指责他的无情无义。
腰间金刀出鞘。
周琅听到那一声,更拼命的挣扎起来,“谢小侯爷,是南凤辞跟我说……啊!”
又是南凤辞。
嵌着宝石的金色刀鞘狠狠的抽在周琅的臀上。
“先是令狐胤,后是南凤辞,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周琅背上那三个字和周琅此刻的模样,让他想压抑愤怒都做不到。
雪白的皮肤上印下一道红痕。
周琅这几日,被那南凤辞已经折腾了一遍,眼巴巴的等着谢萦怀来救他,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怒火滔天的谢萦怀。
“好疼”
谢萦怀那一下只用了三分力气,他是怕周琅疼,听到他痛呼,心里也软了一下,但见周琅红肿处,吐出些许白液,那心软疼惜就消弭无迹。
南凤辞。
又一下狠狠抽了下去。
“你还真有本事,迷的那南凤辞帮你去救周雍!”谢萦怀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到这宅子院子里的马车,马车里干粮被褥一应俱全,若不是他找来,周琅是想和南凤辞去哪里?
这种差一点就要失去的畏惧感和怅茫感让他手上更用力几分。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和他走了?”
更多的白液涌了出来。
周琅全身绯红,那背后的三个字也变的更加刺眼起来,“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南凤辞能带他去周府,倘若周琅在回到周府的时候,留下只言片语给那些奴才,哪怕传不到他耳朵里,回来问询的时候,也不会这么生气。
周琅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当时怕极了谢萦怀,所以才迟迟不露面。
但他被打了几下,疼的钻心,“我当时是怕你……”
“怕我?”谢萦怀知道周琅抵触和他床笫间的事,他当时可以理解,但现在,“令狐胤那等莽夫碰你,你都还愿意舍身救他,南凤辞和你才认识几日,把你摆弄成这个模样,你还说怕我?”
这其中别的事太多,周琅怎么解释的清。
他救令狐胤,是因为令狐柔来恳求他,事后他也悔断肝肠。南凤辞会这么对他,他也万万没有预料到。
臀上肿的厉害,南凤辞塞进身体里的蜜丸融化了,淌出的白液打湿了被褥。
谢萦怀看他臀上高高肿起,丢了刀鞘,起身压到周琅身上,咬牙切齿道,“看来宫殿不够,我还要专门给你建个笼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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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琅:【生无可恋】别续了,求速死
渣作者:再续一秒嘛xd
第122章周郎顾(122)
外面天色渐昏,皇上在房间里,还是没有出来。
张将军等在楼下,几次想去敲门,想起皇上吩咐,便也只能按捺着性子在外面等。
两个时辰之后,谢萦怀从房里走了出来,他进房时,一身紫色长袍穿的整齐妥帖,发冠高高竖起,因为养尊处优的缘故,通身都有一股子尊崇之感,叫人不敢直视。但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腰带都系歪了,一双唇瓣更是红的妖异,抬眸间,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邪肆之感。
“张将军。”他声音也略略有些低沉,染了些情色的意味。
张将军两步上前,跪在他身前,“皇上。”
“叫人把里面的床搬出来。”谢萦怀身上也染了一些香气,像是房间里的那种香气,却又不全是,“搬到侯府去。”
张将军听谢萦怀吩咐,即刻差人照做了。
在有人进房的时候,谢萦怀又说了一声,“谁看见床上的东西,我就把谁的眼睛挖了。”
听到吩咐的众人从这无甚感情的话语中听到一股子莫名的寒意。
床榻虽然说不上宽大,但要从房间里抬出来,还是要一些功夫,尤其是门有些窄,要将床不拆床帐的搬出来,一定是需要拆门的。谢萦怀在楼下等,众人也不敢耽搁,几下将门拆的宽敞一些,抬着整张床榻走了出来。
因为已经是黄昏时候,床榻抬出来的时候,深黄色的夕阳落下来,隐隐约约可从床幔窥见一个跪坐的人影。
那人垂着头,挂起来的双臂间垂着烟雾一样的东西,像是轻薄的,敛起来的羽翼。
谢萦怀坐着御撵,跟在后面,漆黑的眼一直盯着床榻上那道晃动的人影。
侯府里后院的女人被谢萦怀借着上次入宫的事都送走了,偌大一个侯府,空荡了大半。谢萦怀也不在意。
侯府的花园里,有一池活水,水中央搭着一个戏台子,每到盛夏时节,谢萦怀都会邀周琅来府上作客,看满池荷花中佳人舞翩翩。只是这满院佳人都不在,只留下周琅一个人。
但只要这一个人就够了。
谢萦怀令人将床榻放到池子中央的石台中,又叫人将那通往石台的木栏统统拆掉,只留枯败的残荷中那孤零零的一张床榻。
天边最后一缕光芒也暗淡下去,层层积郁的浮云染上铅色。石台当初为了美观,按照周琅的意思,派了能工巧匠,雕就成荷花的样子,荷花的莲瓣上,又挂着四角宫灯,在黑暗中仿佛唯一的一处光明。
因为已经是冬季的缘故,一到晚上就冷的厉害,何况又是水面上,起了风,周琅就打着寒颤清醒过来。
花园里的众人都被谢萦怀赶了出去,他拎着酒壶,看那在朦胧的光晕中慢慢抬起头的周琅。
石台并不算大,只能容这一张床榻,从床榻上垂下去的纱幔,都浮在水中,经由那宫灯的光一照,更是如梦似幻。
夜风愈大,吹的纱幔飞舞,谢萦怀看到抬头茫然望过来的周琅,抬脚一踏,踩着湖面落到那石台上。
周琅自脖颈往下,相隔不过一指,就有一处深色的红痕,胸口又印有一圈牙印,暧昧的红光落在他身上,叫那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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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更加引人。
谢萦怀站在外面,看周琅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双臂间的红绫怎么也挣不脱,下身更是连知觉也没有了。
谢萦怀饮了一口酒,忽然探身进来,捏着周琅的下巴,哺到他的口中。
周琅本能的吞咽,而谢萦怀含着酒气的舌头在一瞬间侵入到他的口中。
谢萦怀痴痴的笑,“以后我就在宫里,给你引一池活水,然后在中间建个笼子,把你关进去。”
被他度过来的酒液有些没有吞咽下的,就顺着下巴滑落下来,流到胸口,从伤口上滑过去,又疼又痒。
“令狐胤南凤辞”谢萦怀嫌那随风飞舞的床幔碍事,一把全部扯了下来,丢进池水里,“你喜欢他们哪一个?嗯?”
周琅被他捏着下颌,哪里说的出来话。
谢萦怀拎着酒壶,往周琅嘴巴里灌酒,等灌完了,他就将空掉的酒壶随手丢进池水里,抵着周琅的额头。
周琅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猛然灌了一壶酒进去,脸都烧的通红。
他在南凤辞身边担惊受怕,盼来了谢萦怀,却也没讨到什么好。
周琅真真是委屈到极点。
为了令狐柔,救了令狐胤,因为南凤潋,招来南凤辞,如今和他相交数年的好友又纠缠不清成了这样的关系。
谢萦怀见周琅这副模样,心里微微一动,攀着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嘴唇,但他一看到周琅背后的三个字,又忍不住去用指尖抓那一块的皮肉。
“好疼”泛红的眼眶里又涌出泪来。
谢萦怀回手,掰开周琅双腿,将自己埋进去,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安抚被酸涩揉皱的一颗心,“你疼,我比你更疼。”
水面倒映的两道影子纠缠在一起,好似缠成死结的藤蔓。
……
……
“叮铃铃”
“叮铃铃”
赤脚踩在厚厚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发出声音的是系在纤细脚腕上的一串金铃。
那铃铛是用金丝穿起来的,指甲盖大小的金铃,十几个串在一起,即便再轻的步履,也会发出这种细碎的响动。
枕着手臂的谢萦怀听到这一声响动,睁开眼来。他手腕上缠着一段红绫,拖曳在地上,绕过屏风不知道通往哪里。谢萦怀站起来,顺着散在地上的红绫,找到了在窗户旁,弯下腰用碎瓷片去割脚腕上金线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烟雾似的舞衣,衣服从后面打了一个结,那个结的末端就连在谢萦怀的手上。从后面看,那人身子纤细,踩在桌上的脚腕更细腻似白玉一般。
谢萦怀轻轻笑了一声。
那人转过身来,看到站在身后牵着一段红绫的谢萦怀,眼中闪过惊恐的神色。
谢萦怀扯着红绫,那系在他腰上,用来蔽体的舞衣就整个散开。
谢萦怀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但这房间只有这么大,他退到后面,已经抵上了冰冷的墙壁。碰到冰冷的墙壁,他才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一般,仓皇的跪了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到谢萦怀身边,“谢小侯爷,你就放过我吧,我不想去宫里你念在我们这四年的情谊,就放过我这一回!”
谢萦怀低着头静静的望着周琅。
他的眼中还带着几分笑意。
跪在地上的,自然是周琅,自他被谢萦怀带来侯府,谢萦怀将他在荷花池里困了一夜,后来觉得天气转冷,怕他冻坏了,就转到房间来。只是每天喂他吃一种药丸,要是从前周琅不懂,听谢萦怀说几句就被糊弄过去了,但因为南凤辞和他说中宫中许多秘药,他每回吃完之后,就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这几天早上,周琅醒来时,见双腿间的东西没有反应,才开始真正惊慌起来。
“我对你不好吗?”谢萦怀问。
周琅这身上的舞衣,就是女子的款式,因为他身材修长,穿起来也不至于太过违和,但一个男子,穿女子的衣物,总是一种侮辱,更何况周琅已经感觉出这几天自己身体的不寻常来,“我爹只有我一个独子,我以后还要为周家传宗接代”
谢萦怀低下头,看他雪白的背上,那刺眼的三个字,目光更深一些,托着他下巴说,“我知道,我都知道。等回了宫里,你什么时候想生了,我就给你找个女人你要几个孩子都可以。”
他那一夜口口声声说要将他锁进金笼,现在却又截然变了一个态度。
周琅一直以为谢萦怀只是图一时的快活,而自己又无力反抗,不如顺从他等他腻了再做脱身的打算。
但现在明显不是这样的,但让他矛盾的是谢萦怀的态度。
这种,好似要放过他,又好似要永远将他囚禁起来的态度。让他始终抱着一线可以脱身的希望,而不敢真正的去做什么反抗。
“我不是答应过你吗。”谢萦怀弯唇露出一个笑容来。
周琅还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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