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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冠盖满京华
再说施言时间也不是大把都可以挥霍给黑诺的,借了父亲出差旅游一趟,回来以后就进入了春节绑人期。通常各单位这时候都会分年节的东西,效益不好、社会地位低的,例如黑诺父亲可能会分到点小苹果,而象施言父母不但单位效益好,又是领导的,除了厚厚几摞年终奖金以,还会发下大量油、米、各式高级水果等。
施言要在家等父母单位的车把东西送来,也要在家应酬前来送礼的人,每年这时候他家里就是烟酒水果成灾。烟酒还好存,水果总是吃的赶不上烂掉的速度。施言也曾经把石榴、山竹等几样当地根本见不到的水果拼凑了一箱拿去给黑诺,结果水果下了,施言拿到了60元钱。
黑诺说:“以前我身体不好,条件不太能够补充营养,拿了你不少好处。现在的我因为还在一直坚持吃那些补品,已经很健康了,我不能再无限制从你那里索取照顾。这些水果挺沉的,别再背回去了,但是钱我一定要付给你的。请以后不要麻烦背给我了,我爸和四哥单位也发了苹果。”
黑诺有什么钱?黑诺的钱还不是他自己生活里省吃简用抠出来的,施言怎么拿得住这钱。可是黑诺也不和施言推诿,平和之中就是不可拒绝:“那些补品的大钱我就不和你算了,谢谢你。”这话里意味着小钱不,就要清偿大钱。
施言半年攻势是一点成效也没有,而且放假在家的黑诺比起同在mo城时,更加客气和保持一种距离。施言拿着60元垂头丧气,心里还窝火,但是以后再也不敢给黑诺搬东西了。现在两人距离骑车就15分钟,不若上学时城东城西坐车也要一个小时呢,可是一点也不比在学校的时候见面多,除非施言来找黑诺,黑诺从来不会给施言打一个电话,也从来不会找他。
他们哥几个有时间一起玩、出来吃了几次饭,也约不出来黑诺。他总是家里有活,放假在家帮忙为理由委婉回绝了吃喝玩乐的邀请。可是施言知道他曾经和高中的文科班同学出去玩,也曾经参加于瑶请好朋友去自己家吃饭的聚会。施言又妒又恨,但是现在得罪于瑶也不明智,所以施言才主动打电话约于瑶,说着大家一起逛元宵灯会热闹的话。
施言想着自己这边约不到黑诺的,等于让于瑶钻空子,就干脆约了于瑶,那么她约了黑诺,也是大家一起过。但是于瑶回施言:已经佳人有约。他们文科班关系好的同学早已经约定了那天一起玩,当然黑诺也在这关系好的名单里。
施言忧虑的都成真,在心里把于瑶发配到地球之外,永远不出现才好。那天许多女孩子约施言,可他一直都在人山人海里四处张望,无论身边花枝招展、打扮时髦的几位女生,还是妙趣花灯浮云过,哥们与女孩子贫嘴,都无法吸引施言一眼。没有遇见黑诺让施言郁悒了一晚上。
施言不是离不开黑诺,在学校的时候两人2、3个星期见一次也是正常,问题是施言对于瑶有心结、有防范之心。那是施言潜在的情敌,而且应该是和黑诺关系最好的一位异性,这位异性在被自己炒掉以后,不知道为什么那绣花脑袋居然开始变智慧型的了。施言发现于瑶有心计了,不是做自己女朋友时那么简单、纯情、痴傻。
施言以前的女朋友毫不夸张地说就和换衣服一样随便换,而且大部分在被换掉以后都不会恨他,而是继续痴心地喜欢他,看着他。只有于瑶是被黑诺敲醒,对他真正的没有爱,没有恨,这不仅仅是挫伤施言的小骄傲,而且该死的是这女人把他列为同学关系中还不喜欢的那种。即使于瑶没有说,施言也知道她心底自己分数不会高,所以才担心她会影响黑诺对自己的评价。
今天是2月22日,施言还记得这个日子,所以他和王风、邱林松一起去黑诺家的,扛也要把人扛出来。放假这么久了也没有一起出来过,他又不是国家领导人,忙到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黑诺平素敛严密的心今天也静止不下来,只因为早起在厨房墙上撕下了21日的日历。早在几日前,日期一天一天逼近,黑诺就发现自己一天天地紧张、不安、还有令人害怕的期待心情,这种情绪要黑诺每天对自己默念一千次:我没有期待。
他们三人一起出现,要黑诺略略放松绷紧的神经,知道今天什么借口也不会好用,加之邱、王都在,黑诺也没有推让就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吃饭的气氛还不错,大家都比较开心,春节、元宵都是刚刚过完,所有的喜庆还在余韵中。他们三位都没有把黑诺当外人,说起了一些避人的话题互相商量,黑诺也听着。
才进大学的那次教训,要黑诺知道自己比施言他们的短处在什么地方,他的社会交际能力薄弱、实践几乎没有,而施言他们也不是只会吃喝的纨绔之徒,在特定的方面,他们比自己高明得多。就好象现在,黑诺又看见了他们另外的一面:居然有人为了取得他们父亲手中利益,而走他们三人的路线,他们面对利诱是那么冷静地分析、交换着意见。
送黑诺回家这任务当然是施言的。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施言才对黑诺说:“纪念日快乐。送给我们的礼物在你枕头下面。”
黑诺一秒钟前告别的微笑僵住:“多少钱?”
施言不错眼珠地看着他,黑诺都觉得自己残忍、冷酷。可是没有这些来抵挡,他怕早被施言又一次攻陷了。
施言慢慢扬起了嘴角柔声:“你真的很冷血,”伸手握住了黑诺一只手举起,吻落在手背,声音愈加温柔:“可是那一腔热血是被我变冷的,我是最没有资格叫冷的人。进去看看吧,你觉得值多少,以后给我多少就行。”
黑诺半信半疑地回家。枕头下面果然有深蓝包装纸的盒子,小心撕去透明胶展开,长方形的扁盒上两颗相交的心是由微小海螺排列出来的,而那些小海螺都被嵌卡在纸盒里,一颗颗晶莹灿白。
黑诺掀起盒盖近处细看,那镶嵌的小洞每一个都干净整齐,不见一丝破损或者毛边,宛如机器打孔,可是黑诺就知道那是手工的,只因为海螺的大小都是有序排列的。手指滑过一颗颗,黑诺分不清是喜是悲。
然而,当黑诺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满眼不可置信的惊诧,拿出确认以后,黑诺瞪得眼眶都生疼,因为他不允许眼泪掉下来,不允许手里的东西沾上幸福苦涩泪水。捧起那围巾放在胸口:无价!
第14章
黑诺不知道施言是向什么人讨教编围巾的方法,也不知道他将要以什么借口与理由学习编围巾,但是他可以坚定不移地确信这围巾出自施言的手。想象他一定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避人耳目地躲在房间里做这份手工;想象施言的大手笨拙地给一绺绺毛线编辫子。把脸扎进围巾的黑诺坐在黑暗中又甜蜜又哀伤地窃笑。
施言才不笨手笨脚呢,黑诺如果看到了施言编围巾的样子,说不定还要赞美他的灵巧呢。谁说个头大就必然迟钝了?谁说施言必须要去求教?人家施言一个超过180cm的飒爽男儿,才不会滑稽地去拜师呢。他只是在姐姐编给姐夫的时候,不小心偷师学艺一下。施言锁了房门,把毛线铺好在床上,仅仅花了一个晚上就完成了爱心大作。
黑诺没有戴那条围巾,舍不得。即便戴脏了很容易清洗,黑诺也十二分的不舍,他不愿意有一丝的磨损。施言别具匠心的礼物换取了黑诺真心的道谢而非人民币,有黑诺的接受,纵然施言见不到他戴围巾,也知足了。
在开学之前,黑诺陷入了一个两难之地。事情是这样的:五哥黑爱革今年夏天就要毕业了,开学以后他们只上一个月的课,与教授确认好毕业论文的课题,就开始毕业实习兼做毕业设计。通常是学校或者学生联系好实习单位,而不少的学生将来也就分配到自己实习时候所在的部门。
黑爱革在家一直比较得宠,属于父母都喜欢的孩子,所以从父母的角度来说呢,父母希望他分配回来;而他自己呢,也不愿意离开家门口,离开呵护关爱。黑诺父母实在没有能力给他找个好单位接实习,目前家里最有出息,社会上有点关系的就算老四黑爱文了,而老四、老五关系又好,所以爱文也义不容辞地帮老五联系着。
原本经过了一翻活动,要吃的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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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送的礼送了,事情也就差不多板上钉钉的时候了,部门领导突然换了。黑爱文认为新领导走马到任三把火,正是树立自己清正、廉明、无私形象的时候,盲目鲁莽地去送礼只会成为走后门反面典型。一旦泄露出来,再想托关系就难上加难了。所以黑爱文的意思是一击即中,在自身努力的时候,也要有一个有份量的关系从旁协助使领导愿意接受他们的努力。
黑爱文这一年多来也发展了不少关系和结交新朋友,但是因为自己的起点不高,目前这些关系还没有能够到让自己领导买账的时候。全家人数数,就黑诺身边有个有能力的人。四哥和五哥跟黑诺一说,问黑诺凭他和施言的交情,施言能不能帮这个忙?
黑诺知道自己只要和施言说,他一定会全力以赴。问题是黑诺不想麻烦施言。当年可以说是以四哥的调动换取了黑诺复读的机会,目前是黑诺与施言关系的一个微妙敏感阶段。想要保持一种平衡状态都不容易的时候,这一次要拿什么来换呢?
黑诺想到了古诗文里一个个要人称颂的“英雄救危救难,佳人以身相许”的经典报恩模式。他虽然不是佳人,滑稽的是报答的方式却绝对是施言梦寐以求,双手赞成的。施言如果出手援助,动机与所求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黑诺认为施言的付出与回报之间不可能平等,而施言更不会屑于物质上的弥补,所以黑诺斟酌着语言暗示自己与施言的交情并不深。
黑诺委婉的拒绝了哥哥们的希望,看到五哥的失望沮丧,他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居多。在自己的亲兄弟需要帮助的时候,选择为了一己之私而旁观,那种内疚感不是为自己辩解几句能力不足,求之不得就可以消弭的。还好只过了几天,五哥就不再郁郁寡欢,吃饭时又是有说有笑的了。
黑爱文(四哥)在新单位的一年中快速地成长起来。这里是他一生的转折点,通往上层的所见所闻,受益受教,泽被了他将来的后荫。想毕业后在基层里所受的委屈、欺压,不都是因为缺少关系,缺少后台吗?多少人努力工作妄想拼个出人头地,多少人点头哈腰追求愿望得以实现,这一切竟然都抵不上施言一句话。大一小毛孩轻易地就可以改变乾坤,给了黑爱文深刻的启迪,对权利的领悟。
成熟世故的黑爱文经过审时度势,周密考虑以后才要再一次求助施言的。因为这次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作用。只要施言的父亲打打招呼,五弟的毕业实习科室不会差,而毕业的时候,由于领导知道有施言父亲这一层关系,根本不需要再打施言父亲的牌就足矣要爱革顺理成章地被分配到好部门。
爱文本以为黑诺会义无反顾为他五哥争取,谁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好啊?可黑诺的态度要俩兄弟都悻悻然。爱文与爱革手足情重,俩人小时候就因为年龄的原因最亲近,所以爱文约会回来看到弟弟枕着胳膊瞪着眼长吁短叹,不了要安慰他的。
“你也别着急上火的,回学校不还有一个月才开始实习呢吗?我再给你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其他关系?”
“哪个关系有施言他爸厉害啊?我就是运气背,你调工作的时候黑诺和施言还说得上话,到我这他们关系就淡了。四哥你也别为难,大不了就是去底下(基层)呗。”
“去下面锻炼其实也是有好处的,如果只是实习的时候下去,还能学点东西,可是正式分到下面你就知道了,想上来没有关系,没有突出工作成绩哪那么容易。难道你还打算在下面呆个十年八年的?”爱文犹豫地不知道要不要说下去。
爱革眼巴巴地瞅着:“怎么了?”
“你觉得黑诺真和施言交情浅吗?你没有看见他经常来咱家玩吗?”
“是啊,这假期他来了好几次了,我和他打对家(扑克)都配合出经验来了。”“我觉得施言对我也挺好的,叫四哥都叫得很亲切,怎么可能与黑诺不是铁哥们呢?”
“那黑诺什么意思啊?”
“我总觉得这一次是黑诺不愿意帮你,照理咱们都是一个妈生的亲兄弟不应该这样,后来我想了想,黑诺也许是想为自己保留着点,到他毕业也想有个好单位啊,那还不得靠施言啊?”
学生会的成员通常要提前几日返校,做新学期的工作计划。黑诺在放假前就被通知下学期进入宣传部,所以他早一个星期回到了mo城。说实话,宣传部要求自己的部员提前三日到校就可以,黑诺是有一点躲避施言的怀疑。所以当黑诺晚饭后看见施言站在自己寝室门口的时候,不由头疼。
施言看着黑诺无奈的表情,弹了一下他脑门:“怎么着,看到我不是欣喜若狂还愁眉苦脸,我是苦瓜啊?”
黑诺腹诽:“你是我的黄莲。”
学校食堂仅仅为一小部分放假留校的学生提供简单饭菜,黑诺还是有点舍不得要施言吃粗茶淡饭:“我吃过了,你出去吃?还是多等一会,我到校外给你买小炒回来?”
“我也吃完了。”
黑诺诧异:“你自己吃了?”
施言选择的时候就够奇怪的了,他如果要追到学校也应该在白天回到mo城,中午就抓着自己一起了。可是他不但是晚上出现,还自行解决了温饱!黑诺猜测施言来意,室友都没有回来呢,生活部的老六今天也来学校看看,但是人家是本市的,下午就回家去了。难道施言是在打自己一个人住寝室的主意?今天这里无外人,他是要大秀威逼哄诱的手段?
“怪我没等你(一起吃)?”施言嬉笑调侃。
黑诺越看施言越怀疑自己的推测,邱林松生日施言放过大好机会,没有道理现在兽性大“你找我有事?”
施言那不正经的模样僵了两秒,释然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说吧。”
“没大事,”施言随意似地说:“五哥打算回来做毕业实习。”
施言不再继续,黑诺也知道什么事了。
“我听你的。他是你五哥,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施言的车当然放回去了,洗漱以后他以别人被子都没有晒,有霉味为理由要求和黑诺睡一个被窝。早春的寒还是要黑诺身体冰凉,一钻进被子,施言大手就上来为他搓揉摩擦。黑诺安静地蜷在他前胸,等手脚都有了热气,施言才搂紧了他。
黑诺的低落情绪自从他低头默想开始,施言就看得真真切切,他是不会趁火打劫,伺机携恩邀酬,但是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做君子的必要,浪这样一个大好机会。施言耐心地等着。“做吧。”黑暗里的寂静让黑诺率先打破,声音很平静,冷冷的。
“不想?”施言竭力忍住,按兵不动,黑诺不理解已经顶着自己的他还装什么。“我不想?”施言眼睛倾刻就立起来:“我他妈的天天都想干你,想得鸡巴都硬了。”施言威风的东西蹭蹭黑诺,证明所言非虚,如血煞修罗凶狠地压出这几句话,黑诺心海化冰川,遍体森寒。
“可是舍不得,”施言把黑诺的头枕在自己肩窝里,一口咬到黑诺致的耳垂,粗粗地喘息:“我他妈的真是贱,来的路上还在想怎么干你一夜,不射干净老子不罢休。等先干完了,我再告诉你我已经答应五哥了。”
黑诺头动了动,却没有抬起头来,施言放弃了对他耳朵的蹂躏,以下巴蹭着他头顶:“诺诺,舍不得,还是舍不得,我答应五哥不是逼你领我的情,逼你躺在我下面。我不想你在家里难做人。四哥、五哥是不是先找你试探了?我想你一定是告诉你哥咱们关系一般吧?只有在他们不相信这理由的情况下才会跳过你直接来找我的,如果我拒绝了,他们会认为是你授意我这样做的。”
施言讲完这些掏心窝的话,怀里的黑诺还是低着头。昔日黑诺孤单无依,曾经一度被自己逼进绝境都没有折腰;再次受伤,也没有真正地低过头。黑诺的自尊与骄傲施言早早明白,才要继续安慰,黑诺的手环到了施言腰上。施言张开的嘴那些安慰之词没有出现,哑然在激动狂喜中反手抱住黑诺。
黑诺是萌生了拿身体还债的念头,不是恩,是债!哥哥们对施言提了要求,施言来要一个事成后的承诺,深重的悲哀让黑诺自暴自弃地面对债主。可是心底的屈辱、挣扎却在一叠连声的不舍里烟消云散。被兄弟出卖的委屈突然就不那么严重了,他不是来宣布债主权利的。黑诺偎进强而有力的怀抱,心口伤痛慢慢平息,记忆深处的温暖依旧使人不可自拔地沦陷。
第15章
施言在晨曦中醒来,半年来第一次如此惬意地睁开眼睛,第一次感受到晨光如此之美。注视着枕在胳膊上的黑诺,秀雅俊美的面孔,青春如玉的身体唤起施言的蠢蠢欲动。晨勃的冲动又开始挑战施言的毅力,昨天就是怕自己情欲难控才没有裸睡,可裤裆都要捅出个洞来的施言现在暗暗咒骂着自己:装什么圣人考验自己,明明那么想扑倒他一解积攒的燃情,妈的,你真是蠢到家了。
欲火炙热的施言一只手自动地悄悄解开黑诺内衣的扣子,衣服的陈旧令施言心疼不已。然而敞开了衣衫的身体白皙细嫩,施言双瞳颜色变得更加深黑,着魔一样地盯着胸前小小的乳头,喉结耸动。即使这具肉体瘦削青涩,细致均匀的肌理也刺激得偷窥者热血沸腾。施言心神一荡,缓缓地低头含住乳尖。
偷袭者通过乳尖感受着健美躯体的颤栗,轻笑地在牙齿间加重捻磨红萸。黑诺再不可能装睡,徐徐开启湿润的亮眸,迎接他的是施言狼一样的眼神。游弋走目光的衔接,黑诺顺从的身体与抗拒的表情诉说着无奈。
“我不做,在你愿意之前!”施言对着黑诺的耳朵说话,说完顺势吮吸上耳廓,那是施言开发出的黑诺的敏感。黑诺难抑地扭动腰肢,欲望悄然抬头与施言的亲昵呼应。施言蹬掉内裤,抓着黑诺的手按上傲然挺立:“摸摸它,它想死你了!”
手里一根热铁的黑诺无错地感触着施言的澎湃激昂。施言看似风流多情、花名远播,少年时期就异性簇拥,但内在里他有他纯情的一面,就好像对爱情的纯然。不用说他得了黑诺的处男之身,也是黑诺唯一的男人,黑诺在他心里干净得宛如纯净水。那骨感的青涩,总是要施言压不住心灵冲动,这是对爱情、爱人至高无上的完美标准。
而贝戈戈,即使她是施言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施言也知道那是一具被采摘过的身体,成熟丰满。如果没有初次的稀里糊涂,施言就算要女人排都不会想到排她的。性感的肉体带来的是感官的刺激,满足之后就是疲倦和空虚。
逢场作戏的角色施言也一样拿手,那么多年的红粉浮沉,说到底没有令施言真正倾情的目标。否则他不会在好奇女人身体情况下,在不少爱慕者甘愿献身的情况下,也保留了自己的初次给黑诺。
在施言仓促放开黑诺的时候,他躲进肉欲里逃避心声。而在确认黑诺是自己放不开的羁绊之后,他可以干脆地跳出欲海,依靠幻想来完成每一次的激情。所以当幻想实现,幻想的对象就在眼前,就在怀里的时候,施言喷发得毫无预兆。黑诺被迫握紧熟悉的陌生时,掌心指腹上的剧烈跳动直达胸臆,下一刻手背,手臂被热液飞淋。
这一次堪比早泄的速度并没有对施言的男性骄傲造成一点阴影,因为快感之后的蓬勃之势只有更加旺盛。稍微得到慰藉的动情雄伟硬物现在可以细细品味灿烂夺目的幸福瞬间,爱与欲的结合显然比单纯的情欲发泄要震撼十足。
黑诺不少于施言的华令后者沾沾自喜,看得出离开了自己的宝贝黑诺有多自律。二人胸前,手里的粘腻要黑诺无地自容,可以欣赏到黑诺春情开放后的慵懒与艳丽,那是别人都无法想象的醉人风韵,施言得意尽欢,遨游在温馨海洋里。
前路未卜,但是黑诺已经决心一试。既然有了复合的打算,既然自己的心无力抗拒了,黑诺也不想再为难自己。但是失而复得的感情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的塌方,所以黑诺不准备再给施言伤害自己的机会。黑诺本能地为自己构筑了防御工事,没办法,目前而言,黑诺做不到全情投入,他会朝最好的方向努力,同时也做着最不堪的准备。抛却理智、没有保留、义无反顾的感情这一生大概只会发生在那消逝的年少光阴里。
还握着施言曾经与自己身体进行最亲密深入接触的部分,黑诺在兴致还未褪尽的施言怀里抬首凝望,目光专注又坦然:“如果我说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认为这是交易?”
施言正用脚夹踢在被窝里的内衣要给黑诺擦去浊液,初听到黑诺的问话还傻傻地没有反应,嗯了一声以后猛然醒悟,看到黑诺含笑的脸,不再怀疑自己听觉的施言兴奋地大叫一声,翻身扑压到黑诺身上:“谢谢、诺诺、谢谢,谢谢原谅我,谢谢给我机会。”欣喜若狂的施言亲吻如雪片落下:“我爱你,诺诺。”额头、眉毛、眼睛、鼻子,一个吻一句爱语。
饱经相思的唇终于贴合,施言浅浅地舔啄怕惊醒了正酣的好梦似的阖上眼帘。唇舌地深切缠绵,两具紧紧贴合的身体让两颗激动跳跃的心再度银河飞架虹桥。在施言心中幸福之花春光烂漫,愿天荒地老、愿时间永驻。这一吻直到把俩人肺里空气消耗殆尽,才带着银丝恋恋不舍分开。黑诺桃李染腮,眼睛灿若晴空星子,高洁如水,施言呻吟一声:“你又勾引我,硬了。”
黑诺当然发现了施言力充沛的欲望之根,狡黠一笑,推开他:“我还没说完,听好了再说要不要机会。”
“要,当然要,”施言头点得象小鸡吃米:“少爷的话就是我的党章。”
“那好,我们以后不做(爱)。”黑诺促狭列出第一条。
“啊?!”施言就象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地没了神:“我不要做和尚。”黑诺故意笑容消失,慢声慢语:“你又不是太监,如果不想做和尚,自然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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