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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蓝宝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合葬棺椁
“这哪里是丧帽了,多好看!”荀子卿笑着取下帽子,戴到齐凌头上,齐凌拿下来,手一抬荀子卿连忙夺回帽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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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扔,限量版,可贵了。”说完跳下沙发,又去骚扰林夕,“哎呦,小夕夕,想死我了~”
“滚开,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别闹。”林夕同样毫不留情地拍开他。
荀子卿亲了个够才回到齐凌坐的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坐着,招招手:“蔚儿,过来!”
蔚海慢慢地爬过去,很有礼貌地说:“齐少好,林少好!”
“哈哈~蔚儿真乖!”荀子卿把蔚海的脸抬起来,狠狠地亲了几口,蔚海原本就绯红的脸更艳上了几分。
好在三人沙发足够宽敞,四个奴隶也跪得下。
“凌,夕,你们昨天有没有看我的球赛?”荀子卿期待地问。
“有,表现不错嘛。”林夕笑道。
“哈哈,小夕夕我就知道你是我的铁杆球迷!”荀子卿高兴地抛了一个飞吻,林夕立即做撞墙状。
“我也看了,你踢得真菜。”齐凌淡淡地说。
“什么?凌你好伤我的心哦~”荀子卿立即装出一副怨妇脸。
“我记得中场的时候有个人把球踢给对手了?”
“凌,我那绝对是失误,失误!”
“所以说你技术菜嘛,”齐凌高傲地说着,他拿过童儿一直举到手边的一块点心放入嘴中,淡淡地打量着蔚海,“新的奴?以前没见过啊。”
“嗯,一周前在酒吧认识的,很漂亮对不对?”荀子卿笑着,又吻了吻蔚海,“也很听话,很贴心。”
“嗯。”齐凌淡淡地应到,目光瞥向展冽。
展冽因为羞耻和愤怒几乎要把持不住了,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齐凌。
“哪个是你的奴,凌?”荀子卿问,“那个戴口钳的?”
“嗯。”
“身材真好啊,皮肤也很漂亮,还害羞呢,哈哈~”荀子卿愉快地笑起来,“我能摸摸他吗?凌。”
“当然。”
荀子卿便走到展冽身边,展冽立即戒备地看向他,瞪大了小鹿一般的眼睛。
“凌,你怎么有这么野性的奴呢。”荀子卿笑着伸出手,展冽下意识地向后躲去,然后被齐凌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你敢再躲?!”齐凌阴狠地问。
展冽难过地看着齐凌,心里挣扎了一下,终是服从了,忍住了想躲闪的欲望,眼睛却是喷火似的瞪着荀子卿。
荀子卿不以为忤,伸手摸上了展冽的肩膀,赞叹地说:“皮肤真好啊,滑滑的,白白嫩嫩的……这乳头也很漂亮,戴了乳环就更”
展冽一直强忍着不是齐凌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的恶心的感觉,终于他忍不住用力地推开了荀子卿。
荀子卿一愣,似乎是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奴,齐凌已经摔了酒杯,杯子砸到展冽的左肩后落到地上,碎裂几半。
荀子卿轻轻地勾起嘴角:“凌,你真的调教过他吗?还是只野猫呢。”
齐凌阴沉着脸,目光冷厉,他命令道:“口钳拿掉,把杯子捡起来!”
展冽取出口钳,伤心地咬咬牙,弯腰用手去捡碎片,然后他被狠狠地又抽了一鞭子,他一愣,过了会儿才明白齐凌的意思,他俯下身子用嘴咬住了一块碎玻璃,一下子就被割伤了,血慢慢地流了出来。他不知所措地看着齐凌,又挨了一鞭子。
展冽觉得难受极了,他真的觉得齐凌不把他当人看,即使是对一条狗,也不会这么狠吧……其实,如果是回家里,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主人……如果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也可以忍受的,也会好好表现的,但是,主人,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让人看我的身子不够,还不介意别人摸我吗?……主人,我好难过,我不想这样,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呢,你知不知道,这比让我咬玻璃难受太多太多了……
分神间,又被抽了一下。身上好多处火辣辣地疼着,展冽不敢再犹豫,他把碎片放到手上,继续地用嘴捡碎片,眼泪越来越多,割伤也越来越严重,就连舌头也被割破了,鲜血淋漓的,甚至滴到了地上、手上。
齐凌冷冷地看着,眼里三分阴狠。
“够了吧,凌,你吓坏我的奴隶了。”荀子卿皱皱眉,他蹲下去抱住蔚海,轻声地安慰。
林夕也蹲下去,抱住华流僵硬的身子。
周围很多人偷看或是正大光明地看着,童儿和跃儿也默不作声地看着,各人眉眼大部分人都是知道齐凌阴狠嗜血的性格的,但这无损于他的魅力。
展冽捡完了碎片,下巴染满了血,显得很吓人。
“清理一下。”齐凌冷冷地命令,童儿和跃儿服从了。
展冽含泪地看着齐凌,目光直直的,像是控诉,又像是委屈,三分倔强,三分脆弱。他只是看着齐凌,那么认真地看着,甚至不知道童儿和跃儿什么时候擦干净了地砖,又是谁替他处理了嘴上的伤。
“过来。”齐凌冷冷地招招手。
展冽爬了过去。
齐凌一字一顿地说:“你真给我丢人,回去再拾你!”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伤人了,展冽难过地落泪不止,他真的不想这样这样,他不想让齐凌失望,更不想让他丢人,可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都搞砸了……
灯光突然暗了很多,舞台上的灯却更加耀眼。
“凌,别生气了,演出要开始了,我们一起看吧。”荀子卿握上齐凌握紧的手,笑着说。
气氛因这一句话而放松了许多。
“嗯。”齐凌深深地看了展冽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舞台。之后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再看过展冽一眼。
“流儿,你怎么了?”林夕温柔地看着华流。
华流眼里露出痛苦矛盾的神色,看得出他心灵很纠结,不断挣扎着。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地摇摇头。
林夕皱起眉,心绪复杂,他轻轻地安抚似的摸着华流的肩。
“蔚儿,你怎么了?”荀子卿俯下身子,轻轻地问,“嘟着嘴,不太开心?”
蔚海漂亮的眼睛看了看他,又垂下了。
“蔚儿吃醋了?我刚才只是摸摸而已,都说了只会爱你一个人,你信不过我吗?”荀子卿笑着轻哄道。
“主人……”蔚海红了脸,把头埋到他的腿间。荀子卿轻柔地抚着他,亲昵地吻了好一会儿。
展冽看到了他们的互动,对比齐凌对自己的态度,更加难受,他注意到两人手上带着结婚戒指,而且荀子卿很常地吻蔚海,羡慕得要死……看着乖巧地跪着,倒酒递水果的童儿和跃儿,展冽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咬咬唇,眸中染了一抹悲凉。
24。没有人会把你当人看
展冽已经在齐凌的房门外跪了三个小时了,加上之前在绯色里长达几个小时的跪地,他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硬邦邦如同木头了。他从没有觉得这么伤心难过过,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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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紧闭的房门,泪痕干了几遍。
天渐渐亮了,展冽感到身子很凉,但更凉的是他的心。
不知过多久了,好像六七个小时了吧,展冽终于看到门打开了,他看过去,齐凌冷着脸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条鞭子。
“你很冷吧,我来让你热和热和。”齐凌说着直接挥起了鞭子,肩上、胸前、小腹、大腿,毫无章法的鞭打带着六分的力道,展冽含着口球,连呻吟都不能。
纵横的鞭痕很快红肿,于紫,齐凌却没有手的打算。每次展冽被打得歪到一边,他就更加用力,展冽只能努力地再跪好,然后又是毫不怜惜的鞭打。
展冽真的觉得自己“热和热和”起来了,而且“火热火热”“火辣火辣”了,那种疼痛,真的让人一丝快感也感受不到显然齐凌也只把这作为惩罚。但展冽觉得,这样,反而是更好的,因为残暴过后,他的主人会再次温柔地给他上药,轻声地安慰他,那样他会觉得自己快乐得要飞上天了……而且,这只有他和他的主人两个人,两个人,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在齐凌面前打开,毫无顾忌他愿意这么做,也只愿意这么做。
展冽感到浑身都痛得无以复加了,纯肉体的痛感压抑着他,他跪得麻木的膝盖和腿渐渐恢复直觉,但血液还是不能很好地循环。
齐凌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子,当展冽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完好的皮肤而全身紫色一片的时候,他扔下了鞭子,然后走过去把展冽踢倒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胸口。
刚被鞭打过的伤口被粗暴地碾压,疼得展冽瞳孔一缩,他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展冽,你只是我的奴隶,只是一条贱狗,你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你一定要我这样一遍遍地提醒你吗?!我告诉你,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的行为,只会使得你自己受更多的折磨!”齐凌阴狠地说,他重重地踩了展冽一下,命令道,“跟上来!”
展冽已经无法形容那种痛苦了,被狠狠鞭打过的身体,麻木不循环的双腿,呼吸困难的胸口……他努力地爬着,举步维艰,他发现齐凌走得很快,而自己越落越远,于是他竭力加快了速度尽管还是没快多少,然而当他爬进调教室的时候,还是看到了齐凌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你可真是会磨磨蹭蹭啊,爬不动吗?!”齐凌冷冷地说,“等会儿你要是还敢这样,我就让你永远也爬不了了!”
展冽一惊,他知道齐凌说到做到,于是连忙爬到齐凌脚边,讨好似的蹭他的腿。
齐凌一脚把他踹开,自己走到柜子前,思考要用什么来惩罚不听话的奴隶。
被玻璃割破还未好又戴着口球,血渗出来又凝固了,然后再次渗出,再次凝固。展冽无瑕去理会嘴里有多痛了,因为他身上更痛。
齐凌拿着一些器具回来了,展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他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齐凌冷着脸打开贞操束缚带的锁,整个取了下来,接着他打开了阴茎环当他握上那根肉棒时,感到它一下子就勃起了,于是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捏,那根顿时就软了下去展冽觉得真的不怪他,他只是对齐凌没有任何抵抗力,所以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因他的触碰起了反应,可是现在……他想他的肉棒一定坏了……
“没用又淫荡的东西。”齐凌冷冷地嘲讽道,他拿起一根极细的玻璃导管,从展冽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展冽觉得那种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啊,那里明明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还要插入玻璃棒,偏偏齐凌的动作又是那么粗暴残忍……
展冽疼得死去活来,他可悲地发现没有任何什么能稍稍减轻他的痛苦,他眼睁睁地看见那根玻璃管一点点没入,直进入到了他的膀胱。
然而还没有结束。
齐凌接了一段软管到玻璃管上,然后把软管从展冽的两腿间穿到后面,套了一个巨大的肛塞在软管上,然后用力地把肛塞挤进了展冽干涩的、未经润滑的、紧闭着的后穴里。
无疑,那里被撕裂了。
“我说过了,你没有润滑好,吃亏的是你自己,”齐凌冷冷地说,“你没有润滑,因为我罚你跪,我之所以罚你,是因为你不听话,给我丢了人,所以你现在受的,都是你自找的。”
齐凌没有去看展冽的反应,他取了一个容量150ml的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筒的甘油,然后刺破软管插到玻璃管里,开始灌入。
“冽,你说,我灌多少好呢?200?300?500?灌到你的膀胱破碎好不好?”齐凌轻轻地说,那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展冽恐惧地看向齐凌,惊慌失措,但他克制了挣扎的想法。
“啪!”
齐凌用力打了展冽一耳光,狠狠地说:“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我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我要把你的膀胱灌碎、把你的身体打烂,你也只能承受,没有你反抗的余地!”
展冽瞬间泪流满面,他没有想要反抗,他只是想要齐凌的爱,也只想把自己的爱给齐凌……
“自己打自己耳光,哪一下不响、不重了,我就再加100毫升!”
展冽没有犹豫地服从了,一下一下,他打得很重很用力,好像那不是他的脸一样,他感到膀胱里传来胀痛感,齐凌灌完了一整支甘油,然后又灌了80毫升。
展冽把自己的脸打得又红又肿,但是齐凌没有喊停,他便一直打着,而且膀胱真的要碎了一般……
“可以了,你这条贱狗,如果昨晚你这么听话就不会受罚了。”齐凌冷冷地嘲讽道。
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昨晚展冽要反抗,他
也永远不会知道,昨晚展冽的心里,是如何难过和伤痛,而当展冽在他紧闭的门前一直跪到天亮的时候,是多么凄凉绝望……
“你今天没有叫我起床,而因为你昨晚的表现,你的这个资格取消了。”
展冽心中一痛,他并不知道会这样!他感到更加难过,心里的感受更甚于肉体的痛苦。
“现在我要让你喝尿,你必须通过气味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齐凌冷傲地说,他取出了巨大口球中心的一块堵塞物那是为了给主人口交而开的,然后掏出自己的大肉棒,对着那个口开始撒尿。
尿液混着血水被吞下肚,展冽发现,即使是在这样的境地,能喝到齐凌的尿,一样让他无比喜悦因为他深爱齐凌,没有变过。
“贱狗,真恶心!”齐凌嫌恶地说,“跟上来!”
展冽心中一痛,他也不想让自己这样丑陋的一面展现在齐凌眼前,被他嫌弃。
其实齐凌说的是气话,展冽这个样子很美,是那种被凌虐到极致美感。
齐凌把展冽带到了餐厅,他自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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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餐,然后取出展冽的口球,把一大杯的牛奶倒入碗里。
“贱狗,你的早餐,吃吧。”
嘴才得到释放,展冽感到说话困难,他沙哑着说:“谢谢主人……”
齐凌冷冷地看着他。
展冽低下头去舔食牛奶,他闻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渐渐地白色的牛奶也被血染红。
齐凌感到一种难言的愤怒和心疼,他捏捏拳,没有细想地端起碗,对着展冽的嘴猛灌,等他灌完后,展冽难受地咳起来。
“过来舔主人的鞋!”齐凌命令道。
展冽立即爬过去,舔着齐凌的鞋,他的舌头流着血,弄脏了齐凌的鞋。
看着这样乖顺的展冽,齐凌感到怒火中烧,他知道展冽在装,所以他愤怒,愤怒得想玩死展冽,他更愤怒的是,这几天展冽一直以这副面貌迷惑着他,竟让他产生……朦胧的怜惜之意。
其实昨晚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齐凌感到难言的痛楚,他无法忍受奴隶反抗,可是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奴隶假装……尤其是,那人是他所爱的……
齐凌一脚踹开展冽,烦躁地走来走去,他感到难以平静,这使得他要发泄,那么,发泄的对象就是……
齐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取了一支烟来抽,他怕自己就这样去调教展冽,会把他伤得很重,因此他想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他是很少抽烟的,只有心情极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
展冽不知道齐凌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来弥补,他看着齐凌阴晴不定的俊脸,和他深深皱起的眉头,感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比较疼,因为哪里都很疼,以至于他有些分辨不清了。脸尤其肿痛得厉害。
大概五分钟后,齐凌扔下了烟头,他走过去拿过展冽的颈链,扯着他向调教室走去。他并没有刻意走得很快,但展冽仍然爬得很吃力。
齐凌坐到了王座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的奴隶,良久不语。
展冽努力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他垂着眼,觉得齐凌的目光像利剑、像长矛一般,活活地刺入他的心灵。他渐渐感到膀胱的胀痛,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艰难地开口:“……主人……”
“怎么?”齐凌冷漠地问。
“我想……”展冽羞红了脸,“……想上厕所……”
“就这样尿出来吧,”齐凌冷冷地说,“想想看,你的尿顺着导管,流入你自己的骚屁股里,然后一整天含着,是不是很羞耻呢?”
展冽一愣。
“现在,尿出来!我不想动手!”齐凌严厉地命令道。
展冽咬咬牙,服从了,他感到自己的尿缓慢地流了出来,然后顺着软管流入了……自己的后穴。
瞬间,展冽泪流满面。他羞耻的不是这样带有羞辱性的惩罚,也不是因为在比自己小的人面前失禁一般地排泄,而是……他这副丑陋的样子被齐凌看到了……
齐凌眼里带着惯常的冷傲,直到看到最后一些尿液出来,才抬起头,看向展冽泪痕纵横的脸。
“展冽,你要牢牢地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没有人会把你当人看的!你只是像狗一般低微卑贱。你的一切都是主人赠予的,无论痛苦、快乐,你都不能拒绝,你自己的羞耻是微不足道的,无论主人要你做什么,你都只能立即服从!”齐凌冷傲地看着展冽,眸色深沉,“我是一个神系的s,我对细节的要求很严苛,我无法忍受我的奴隶不好、不出色,对于那样的奴隶,我只能狠狠地调教。”
“是,主人。”展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齐凌。
齐凌皱皱眉,欲言又止,他沉默了一会儿,静得展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终于,齐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说:“作为惩罚,我要吊你三个小时,根据你的表现,我决定要不要鞭打你。”
“是,主人。”展冽温顺地垂下头。
*
展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铁链把他的手腕吊起,使他整个人脱离地面,他浑身都疼,渐渐麻木得像木头一般。他近乎痴迷地看着不远处低头处理公务的齐凌,心绪空灵,只有他的主人一人。
齐凌说:“我要你进入深服从状态,当你被吊着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要想,不要为任何分神,忘掉一切,只记着你是我的奴隶,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人,只能专注于我命令的事。”
展冽在这样的氛围中渐渐感到满足,他喜欢这样的宁静,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即使他的主人冷傲地坐着,不曾施舍给他一眼,他也感到幸福。
“两个小时又五十分钟。”齐凌抬眼看了看钻表,然后拿起鞭子知道展冽旁边。
“我打的时候,不要躲闪,不要呻吟,不要报数不要出声,明白?”
“明白,主人……”
第一鞭是那么狠,打在未好的鞭痕上,痛得无以复加。展冽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呼痛。他又饥又累,鞭伤和嘴里的伤让人难以忍受,他的阴茎因为插着玻璃杯而失禁,当尿液从膀胱里流进他的后穴时,他感到害怕,害怕从此自己的排泄就这样不受控制了。而他的主人是那么坏心,让他喝了好多的水,现在他的肚子已经被灌满撑起了,肿胀得如同一个孕妇,那些尿液绞着他的肠道,痛得难耐。
齐凌每打一鞭,展冽就要晃动几下,像荡秋千一般,只不过这样的处境是一种折磨。
紫色的鞭痕、红色的鞭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看起来狰狞而可怕。
齐凌冷着脸,打了二十鞭才罢手,然后他放下了展冽。
“就这样吧,我希望这些能让你长点叫教训。”
25。我要禁锢你一辈子
齐凌抱着奄奄一息的展冽来到浴室,把他放入温热的水中。
“主人……”伤口触水的疼痛让展冽睁开了眼睛,迷蒙地看着齐凌。
“我帮你处理一下。”齐凌淡淡地说,他拔出了肛塞,尿液和着丝丝血液流出,然后他取出了玻璃管,尽管用力很小,可尿道毕竟是那么脆弱敏感的部位,展冽疼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整根玻璃管拔出的时候,一些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展冽吓了一跳,惊恐地看向他的主人。
“刚拔出来都是这样,过几天就会好了,你不会失禁的。”齐凌轻声安抚道,他拿着软巾给展冽擦洗身子。
展冽躺在齐凌的怀里,看着他深刻的、专注的眉眼,突然觉得,为了这一刻,受多少苦都是值得的。他感觉眼眶有些湿润,暗笑自己这两天流的泪太多了,嘴角却不由得扬起。
齐凌把展冽清洗完后带到主调教室,轻轻地给他上药,展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
满身的鞭痕真的很吓人,齐凌擦完




染血的蓝宝石 分卷阅读42
了一盒药膏,又开了一盒。然后他沾了些,把手指伸入展冽手上的嘴里,展冽迫不及待地勾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地舔弄。
“别动了,你不痛吗?”齐凌无奈地说,他在展冽的伤处都上了药。
后穴撕裂是挺麻烦的事,好在不是很重。上药的时候展冽也是痛得龇牙咧嘴的。
然后是冰敷脸上的伤。
“啊……”展冽痛得受惊一般地惊呼了一声,但没有躲开冰块。
“会疼,忍耐一下就好了。”齐凌安抚地说,继续滚动冰袋冷敷他的脸。
展冽眼泪汪汪地看着齐凌,突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好想抱住齐凌,向他寻求安慰啊他也立即这么做了,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是多么不和规矩,急忙想跪下请罪,但让他意外的是,齐凌抱住了他,这个温馨的拥抱让展冽一下子就失神了,然后他不可抑制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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