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饿狗当道
作者:豆儿太岁
古代he流氓帮主凶悍攻x蜂腰肥臀萌受双性生子有肉文笔略装受卖进攻家做小侍
耽美 饿狗当道 分卷阅读1
《耽美饿狗当道》豆儿太岁
文案:
古代黑帮流氓帮主獒犬攻x蜂腰肥臀大眼儿萌柯基受的故事。
帮主爱吃鸡屁股,也爱大屁股,爱受受的大白屁股,所以他们没羞没臊地在一起了。
搞笑,无厘头,总体很甜,狗血小波折,结局大团圆。
双性生子,看到这一句很多人可以退了。
拒绝牌坊,看到这一句更多人可以退了。
有车,擦边式描写,看不看得到单凭jj的“包容度”。
短篇,全文四万字(以内)已完结。
文案到此结束!
内容标签:生子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蒋春,陆克己┃配角:竹邕┃其它:年上,生子,古风
第1章一、
一、
作者有话要说:
祈祷第一章能顺利过审,不要叫我删肉肉23333333
一、
毋庸置疑,蒋春是个流氓。而且是大流氓,流氓头子。
说起来,狗头帮成立之初也算得正经,就是个杂牌胡同水龙队。仗着比望火楼下驻扎的正规潜火队灵活机动,专门跑他们前头“义勇”灭火。完了扔下锅碗瓢盆给苦家一伸手,人头。
不给不行!那一个个黑灰抹面咳嗽连连走路扶墙的壮汉不约而同就地往门口一躺,铺出副尸横遍野的悲怆,搞得跟惨案现场似的,能把臬司衙门都惊动起来,慢说普通人家惹不起,普通富贵人家也是宁愿破财灾息事宁人的。
就这样确也不能说人流氓,毕竟人家切实救火救命了。
再者官派潜火队其实也不白干,狗头帮了好处转头孝敬一二,人家乐得不出力还分红,因此也没整治过他们。反而时常还在一边敲边鼓扇扇风,默契地唱双簧,合起伙来诈银子。
那时候,狗头帮的老大还是蒋春的义父蒯二狗,脚夫出身,别的特长没有,力气大,跑得还飞快。少年莽撞气吞万里如虎,初初寻思这卖傻力气的活计横不能干一辈子,何况待年纪大了新痛老伤叠加,后来的年轻人再加塞挤兑,行业饱了窄了,没赚头,更没出路。可转行究竟做啥好,一穷二白的蒯二狗当时也没想明白。于是就蹲在平日里揽活儿的大枣树上狠狠思考了三天。那股子认真劲,委实让一边观察他三天的同行们心疼,就怕他再想不通,那枣树叶子就该被他薅秃了,大家伙儿没了树荫不说,改明儿还捞不着枣儿吃。
结果蒯二狗想通了,枣树依旧没保住。蒯二狗跳下树直奔回家拎把斧子,夯夯几下,硬是把树砍了。
他说这叫表决心,断后路。没了枣树,他就不能回来蹲活儿了,只能义无反顾往前迈。
边上人都嘀咕:“二狗吃耗子药啦?树没了路还在呢,这条路没了别的路还在呢,水还在山还在,揽活儿哪里不能去啊?他家那窝棚房的梁子是不是又塌了,缺椽条?”
不过无论如何,枣树没了,蒯二狗的人生开始了新的征途。至于那些个脚夫同行自然一个没跑,陆陆续续被他拐进了民间水龙队,逐渐壮大了坑蒙拐骗的生意。
如此过了五年,狗头帮俨然已经在“官贼勾结”之下成为了一条功勋卓著的地头蛇,势力范围笼罩了整片南城。而挣钱渠道也从救火拓宽至罩头、印子钱、纨绔撩群架、老爷缺打手,总之正经人要做不正经的事,找狗头帮准没错。
但这一切却非蒯二狗本意。他琢磨自己本来只想当英雄啊!最好再碰上个奇人异士慧眼瞧出自己骨骼奇,再传授个绝世武功秘笈,一跃成为大侠,那才符合男子汉的抱负,是他蒯二狗真正该走的成功之路。
于是蒯二狗做了改变人生的第二个决定,他要离帮出走拜师习武。
这年,蒯二狗二十三岁。喜欢的姑娘嫁了珠宝商做小妾,相好的歌姬从了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一个死于街头斗殴、一个意图□□坐了监、一个中风傻了,剩下一个他实在舍不得,喝干三坛子土酿的烈酒一抹脸,揪住小子前襟冲他吹胡子瞪眼,喷出个醺杀百里的:“滚”
小子便真的滚了。带上蒯二狗塞给他的银票,嚎啕大哭屁滚尿流地滚去念书考功名,入了京做贡生,前途无量。
蒯二狗觉得挺好的,挥别过去再展未来,人生嘛,甭管输赢,就得折腾。
没成想,预备开创人生第二春的蒯二狗人还没出城,真的就遇见个眼神应该不大好的奇人果然瞧出他骨骼奇额骨头特别高,是个被忽悠的材料,立即就以“缘分一场谈钱伤情”的气度,拿本封面上明晃晃印着“绝世秘笈”的武功宝典卖了狗头帮帮主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啊!”揣着秘笈回家认真修炼,并且竟真练成了不能说绝世但打遍三省无敌手的高深武艺的蒯二狗,后来这样跟自己捡来的便宜儿子蒋春感慨,“换成铜钱够铺一池子的。就这烧鸡,二十个子儿一只,你算算够你吃到哪年?”
蒋春一口啃下肥腻的鸡屁股,吸吸鼻子,摇头嘟囔声:“涨价了,二十二文。去年是十八文。老于头铁公鸡,见我都不给还价,钻钱眼儿里了。拾他!”
蒯二狗愣一下,猛拍大腿:“他奶奶的,还你钱了?等着,老子拾他!”
蒋春伸出油脂麻花的手住义父裤腿,抬起脸,眼神特别困惑:“我说了,拾他。我拾,拾完啦!”
用蒯二狗那本秘笈上的“无敌霹雳旋风掌”拾的,场面可谓风卷残云摧枯拉朽,一只鸡都没留下。
这年蒯二狗三十三岁,练功十年。蒋春十一岁,练功两年。
看着日渐进的蒋春,蒯二狗十年来第一次怀疑自己被忽悠了。倒不是武功秘笈不值一百两,而是自己大概并没有骨骼清奇,或者至少没有蒋春清奇。
蒋春骨骼是不是奇没人知道,他骨骼大则是有目共睹板上钉钉的事实。不止大还壮,往出一站,活脱脱比标准的七尺男儿汉足还高过一头。光这样,虽惊却也不吓,断断得不着一个“獒犬”的诨号。
诚然狗头帮连帮主名字都叫二狗,捡个孩儿背后被人“狗崽子、狗崽子”的叫两年,父子俩自己都不气,旁的人岂还顾忌?
要命的是蒋春的面相,真叫一言难尽。说丑是不算丑,眼大鼻挺嘴不歪,没有疤瘌面上走;说怪也不叫怪,二郎神的天眼没在他额上开;说噱更不噱,不信你看那隔壁村的三叔公,双眉一线连。
蒋春那叫啥?不用心猜,全在脸上明火执仗地贴着:凶!
甭说笑脸,旁人见其人从来都是拧眉眦目,嘴角轻蔑地斜撇,鼻翼两侧开出刀劈斧凿般深刻的纹,正面一瞧宛如神笔天纵般隽永的两道叉,不偏不倚地沿着五官间天然的分界烙上了面盘。配合棱角分明的下颚,赫然是个大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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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书体“凶”。实在跟寺庙里的金刚护法长得一般无二。
可人家是神,再凶没人说他凶,都夸说威严。蒋春不是神,他就是一流氓帮的二代帮主,靠着蒯二狗留下的基业继续开疆拓土,开酒楼立茶馆修澡堂子,挽着漕帮合伙贩私盐,拽住马帮一道运黑火,直将自己树立成了偏门界的典范下九流的楷模。他能讨人喜欢么?恨他都来不及!
往日里蒋春出门到街上,就譬如衙门官轿前竖着的肃静回避牌,老远便见着一枚长脚的硕大“凶”字移动过来,街面上别说人了,连狗都回避得干净利落。
闲散人好来事儿,还给蒋春的“凶”排出个子丑寅卯来。按着程度轻重分别有:寻常凶、隔夜宿醉凶、母狗护崽凶、公狗争势凶、疯狗凶、凶得来要死,最后来个终极可怕的獒嗷凶。
这最后一级得名倒是不虚夸。黑道官道都能买蒋春的帐,帮里头大大小小的堂口前辈皆对他顺服,可不是他长得凶便四方通吃。他是真的横,能发狠,逼急了就跟他义父蒯二狗一样,提个斧子一夫当关镇山吼,四平八稳没啥花俏的一招力劈华山挟风带劲抡下去,飞沙走石过后凝神再看,青石板路直裂开一指宽的罅隙,公平端正地分作了两条平行的小径。不知哪个保命快跑家什都不顾的憨货竟将运砖的板车横亘在路当间儿,连车带砖齐刷刷给劈成了两截,稳稳立在了罅隙两边,证明它们曾经是一体的,死于非命,一刀两断。
哪个敢不服?哪个都没有砖头硬!
从此蒋春就是狗头帮当之无愧的帮主,是叫官府又爱又忿的地头蛇,也成为了坊间调侃戏说的一本传奇。武林江湖上更风评蒋春其人是天生的煞星,光是低级别的“寻常凶”就能有起死回生、小儿止哭的神奇功效。家家大人吓唬小孩儿都不吹老虎下山了,改说:“獒犬来啦,凶不凶?怕不怕?”
当真确有其事乎,仿佛也没几个人亲眼见过,但说这些话的人却都敢拍胸脯保证,绝对是他们亲耳听说的。
“听谁说?姓字名谁指出来。指不出来就是你说的。你说的不对不实就是瞎说!”陆克己人如其名,一贯是严于律己、言行约束的,性格里有些偏执迂腐,凡事爱追本逐末,外头八卦飞得热闹喜庆,撞进他耳朵里自动冷却成了平平无奇的三言两语。就好像饭局上一句笑话逗翻了一桌子,唯他独自板着脸毫无反应,他看人家都是疯子,人家看他是个傻子。种类有别,难相谋。渐渐地,陆克己身边也没剩几个说得上话的亲朋好友。
既来之则安之。陆克己的人生际遇就跟蒋春的面相一般,都是一言难尽。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传说中的凶神恶煞他是不肯尽信流言编排的,所以他完全抱着寻常仆役见东家的态度,不过揣起寻常的恭敬,想近距离瞧清楚蒋春的形容,顺便再来做一次义务的谣言终结者。
结果蒋春瓮着鼻子叫所有新来的侍从抬头,别人全不抬,就陆克己抬了,
他看蒋春,蒋春自然也看他,“寻常凶”的一张脸转过来,附加瞪眼,陆克己登时服得五体投地,差点儿尖叫。可他立即又意识到这是东家主子,叫出来得得罪人,赶紧往回憋。憋到一半叫蒋春发现了,眉角又一抖,径直抖破了陆克己的胆,一进一出两股气在肚子里头撞得余波荡漾岔进了横膈肌。于是
“咯唧”
陆克己当着蒋春面打了个悲壮的嗝。
满打满算,蒋帮主这年开年就有二十三了,跟他义父获得武功秘笈时一个年级。作为一个面相奇特骨骼奇特性格也奇特的奇人,他的记忆里自己活到这么大除了没生过病外,还没打过嗝。这孩子天生人高马大,喉咙也比别人粗,吃东西从来狼吞虎咽不落人后没吃过亏,噎住这种事他压根儿没听说过。
别人打嗝他倒是见识过,可都是小孩子,呛了风吃了冷,打上一会儿。大人他就见过吃饱了撑的打嗝,比如义父蒯二狗。因此吓得打噎打嗝,完全不在帮主大人的理解范畴之内。
于是凶了半辈子的蒋春纯以为眼前眉清目秀的新进侍儿是在跟自己讲话。他头一次碰到什么都没问就敢跟自己搭话的人,特别新鲜,特别兴奋。
他问:“说啥呢?蚊子叫似的,大点儿声儿。”
陆克己什么也没说过,他不敢说,蒋春叫他说更是打死也说不出来。
“咯唧”
陆克己面如死灰,觉得自己可能真要被打死了。
蒋春“凶”脸纠结,往前凑了两步,不拘小节地弯腰附耳,莫名其妙:“歌姬?哪家歌姬?”
陆克己僵直地立在原地,张皇摇头,顺嘴又打了个嗝。
这回蒋春恍惚明白了,眼角微微抽搐,不无嫌弃:“小孩儿!”
可不小么?过了十六不满十七,没加冠呢!
“吃凉的了?”
陆克己有点儿懵。
“捏着鼻子屏会儿气,马上就不打了。”
陆克己立即捏住自己鼻子闭上嘴,腮帮子鼓起来好像条吹胀的河豚鱼,十分招乐。
蒋春没乐,反而瞪他一眼,继续瓮着鼻子问:“叫什么呀?”
在闭气和回答问题两项间犹豫片刻,陆克己选择松手吐气,老老实实回答:“陆、咯唧克己咯唧”
说完还捏住鼻子闭气。
“啊?”蒋春嘴一歪,“陆咯唧!谁起的?你家起名这么省事儿?咯唧,索性咯咯哒得了,能下蛋。”
噗嗤
在场众人个个低头抖肩,忍笑忍得万分辛苦。
陆克己小脸通红,既羞又急,连连摆手试图解释:“不是咯唧,是、咯唧克己”
“不还是咯唧么?”
陆克己急死了,攥拳头轻跺脚,竟原地团团转起来。目光四下里一巡,恰见几上摆支青瓷净瓶,清新淡雅地插了根柳条。他抢步过去抓过净瓶倾一些里头的水在案头,手指尖蘸着水规规整整书两字:克己。
蒋春不爱念书,字到底识得几个,低头一看总算明白是自己误会了。他可不会认错,嘴撇到另一边,啧了声:“听起来跟咯唧也差不多,拗口得很。”
陆克己垂睑低头,显得委屈,忽又仰起脸,粲然一笑:“小的表字自斟,帮主唤我自斟好了。”
有那么一瞬,蒋春是出神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神,琢磨着也许是弯腰讲话有些累,或者一时没想出“自斟”俩字该怎么写。等意识到时,他蓦地很生气。
所有人都看出来帮主生气了,包括陆克己。因为面前这人的脸顷刻间从“寻常凶”变作了不知道什么凶,总之就是凶,比刚刚凶多了。
而所有人当然也包括陆克己都以为,帮主生气是因为被顶撞了。新来的侍儿居然敢反驳帮主,还敢给帮主提要求,简直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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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下先少年你胆儿真肥。可陆克己胆儿并不肥,非但不肥还一吓就破,苦涩四溢铺满心头,他腿软心悸唇白眼红,几乎要哭了。他骇怕得如此灰心丧志失魂落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打嗝了。
然而蒋春生气是因为这个侍儿居然有表字。
他生气连侍儿都有表字自己却没有。
他生气有身份的人都该有表字,自己没有就是没身份就是低俗。
蒋春承认自己俗,但他觉得自己身份不低。他想要身份是高人一等的,受人尊敬,哪怕是因怕他才敬他。
可今天,此时此刻,他没有表字,他输给了一个有表字的侍儿。侍儿比他高一等,这让蒋春很生气,气死了,气得火冒三丈。
一低头,火没冒,憋在里头,硬了。
狗头帮帮主做事向来说一不二雷厉风行,便见蒋春回头同身后的长者相视一眼,老人当即心领神会,招招手领着其余人鱼贯而出,顺手把门带上了。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陆克己才想起来自己是否也该出去。不过端看这避人耳目的架势,他暗自又悲呼莫非帮主要动私刑?
脑海里种种血腥可怖的画面滑过几匝,冷不防感到腰上一紧,自己已被蒋春拦腰夹在腋下阔步上了楼。
此处乃内院花园一座观景阁,上下共三层,视野开阔景色雅致,日间风清气朗,夜晚沐月摘星,怡情养性,甚是惬意。管事的安排新侍在这里恭候帮主,自然不能只是见见,早也是预备着帮主起了兴致,拣了人去“伺候”,就近自在便好,不必另择他处。
蒋春是断袖跟他脸凶一样,实乃公开的私癖。并且他一直都是,不曾有姑娘辜负他伤害他令他转性。于蒋春来说喜欢男人就好比他喜欢吃鸡屁股,没人教,好像天生就该是这样。
陆克己自然也知道蒋春是断袖,知道做蒋春的侍儿必然是要陪他。入府之初执事长还专门教他们这些新来的孩子许多规矩,诸如净洗、开穴,另有一些增趣的花招技巧,陆克己和其他孩子一道,怀着羞耻又无奈的觉悟,一一学会掌握。他们每一个都熬过了一月的驯化,让身体适应并渴求,随时准备接纳攻城略地般的侵入。
只是忐忑中隐隐还有些抗拒的陆克己无论如何没想到,自己会是被选上的第一人,陌生又熟悉的事即将发生。
为什么?
他不禁自问,为什么是自己这平平无奇之人?为什么看起来怒不可遏的帮主选择的惩罚方式不是暴力而是情欢?或者他的情欢也会是暴力的?
陆克己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嗯?”察觉到身下人的紧绷,蒋春扯动衣物的动作顿了顿,歪着脸颇有耐心地问道,“不愿意?”
陆克己深吸几口气,强自镇定:“没、没有。”
蒋春起身,跪坐在席上,日光被他高大的背影挡住,使得他凶相的面孔隐入了暗处,不似之前分明,也不太吓人了。
“我不勉强人。”
陆克己一怔。
“我更不勉强不好这个的人。”
陆克己听明白了,眸色黯了黯,兀自叼住下唇,显得委屈。
“我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我这里从不跟人牙子买奴,家里头没说好就回去,那些个贴补的银子不是你的卖身钱,不用还。”
说完双臂一震,撩上褪到肘部的中衣,站起就往外走。
陆克己下意识扑身过去抓住他裤脚,匍匐在地哀哀求他:“帮主别生气!小的不是不愿意。小的第一次,没见识,适才有些怕。这会儿,这会儿……”
蒋春蹲下身,拎小鸡似的抓着他双肩捞起来,逼他跟自己面对面,如常瓮着鼻子:“这会儿怎样?”
陆克己喉间咕哝了声,结结巴巴道:“不、不、不,哼”小子终于没忍住,哭了鼻子。蒋春以为他终究是不愿意的,正打算松开手放他离去。想不到小子吸吸鼻子,伸手倒把蒋春的衣襟依依捏住,张着双可怜巴巴的泪眼恳求:“帮主轻一点!”
蒋春虎目狠狠一瞪,三下五除二把陆克己扒了个光。
“我滴个三黄鸡屁股,好大!”
蒋春当然不是感叹鸡屁股大。他面前确实有个屁股,人屁股,陆克己的屁股。
因为自己投胎时候挑的这副皮囊不是常规尺寸,所以蒋春素来看谁都觉得像小孩儿,看小孩儿就更袖珍了。陆克己便属于袖珍类的,且是瘦瘦小小白白嫩嫩的易碎款,搁往常蒋春再如饥似渴兽情勃发都不会正眼瞧他一下。
这里头是有因由的。
刚长开那几年,帮里头还由义父担事,领着蒋春四处应酬走过场,酒桌上难要招姑娘来陪。蒋春打小性子直来直往对自己的癖好向不讳言,场面上多少也风闻了。某日倒进来位伶俐老练的识趣妙人,缠着蒋春半是打趣半认真:“姑娘也好小倌儿也罢,爷们儿无非是给二爷找个滋润的去处,入帐吹灯,您还在乎身底下的那个前头圆后头尖么?横不能您不将二爷往外送,还将别人的二爷不成?”
彼时蒋春实在觉得那莺声软语的姑娘讲话很有道理,当下就抛弃了自己断袖的立场,扛着姑娘去了别间,预备如火如荼大干一场。结果他的小二爷才挤进去半边身子,姑娘直接倒吸口凉气儿翻着白眼厥过去了。到底好事没成。
不仅如此,姑娘醒来后反哭哭啼啼埋怨败了兴的蒋春:“哪个晓得他手大脚大那处更大,比蛮子都粗,岂是个人家伙?分明是书上画的兽神。”
姑娘没敢往狠了骂蒋春是禽兽,抹一半就一半,呼他是兽神,说归其不是个人。
自那以后蒋春再没抱过姑娘,也不抱小倌儿。不是他给不起银子,是他们实在要不起他的二爷。
若要形容蒋春的二爷如何伟岸,便似那强攻破城的门锤,封锁再实门头再高,也定管闯他个四分五裂如入无人。不止是见血,简直哀鸿遍野满目疮痍,破一次城就等于屠城,元气伤了,休养生息且得时日。即便鸨母肯咬牙做他的生意,蒋春自己且觉得不松快不过瘾呢!
于是他也不在外头买,索性让挑合适的回来,由老爷子检验过调养好了,再往自己怀里送。
老爷子便是适才跟在蒋春身边的长者,本姓竹,单名取邕,家里祖传种竹子挖笋的。老人从少年挖到中年,突然有一天就被蒯二狗招入了帮派,直接封作长老。帮里人都尊他一声青翁,蒋春则跟他义父蒯二狗一样,习惯唤人一声老爷子。按位分等级,竹邕在狗头帮坐稳了一人之下的长老高席,其实就譬如管家、姆妈兼参谋军师,真可谓任重而道远。
但老爷子压根儿不会武功。狗头帮上上下下除了帮主武功盖世,会打架的全都是花拳绣腿,不会打架的全都是保镖环绕,没一个正经武夫。可蒯二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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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帮主,帮主武功好就能罩得住底下人,还要他们练什么绝世秘笈?
到了二代帮主蒋春这里,武功练得比义父,脸长得比金刚凶,捞起钱来也是稳准狠,顶着张“凶”脸出门横冲直撞随便走,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买他的帐就是买狗头帮的帐,上上下下他罩得住,当然更用不上别他帮派里那些四大金刚、八大护法、左右御使的人头。他也只要长老管着“家”里琐事就成。老爷子是青翁,他是蒋春,生生不息,那便是亲爷俩了。
全帮上下都知道,蒯二狗最信青翁,蒋春也是。而青翁无疑也最懂两父子,筹谋安排从来最是妥帖。其中自然包括帷帐内那些事。因此他给蒋春挑人,首看胯,要宽要沉,胯宽了臀能肥,臀肥了□□或能大容。
原本蒋春心下还犯嘀咕,怀疑老爷子莫非今番看走了眼,不然凭陆克己这柴肩瘪胸细柳腰,怎么能混进侍儿的队伍里?想不到看走眼的恰是他折蕊无数的蒋獒犬。
要说陆克己这屁股委实绝妙!肌滑肤白的两瓣上自生了粉晕,便宛若蜜桃正熟,圆润饱满,鲜活可人,摇摇欲坠地挂在枝头上弹跳。大小正合着蒋春硕大的掌围,堪堪一握,指腹在温暖的触感下贪婪地揉搓,错觉能将嫩肉掐出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