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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缺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文公子
饭后回家,一大一小力都很充沛,开始布置圣诞树,琢磨放哪儿合适,把那一堆装饰的小物品倒一地,开始往树上挂。
孟楚然给乐乐戴了圣诞帽,乐乐给他戴上了白胡子,两人哈哈大笑玩的不亦乐乎,最后单调的圣诞树在他们的装扮下竟也漂亮非凡,灯闪闪,圣诞老人的玩偶慈祥可掬,再放上圣诞歌曲,整个房间立刻有了节日的气氛,这可能是他俩过的最快乐的一个圣诞节了。
往年的这个时候孟楚然都是和同学一起吃吃喝喝,最后灌个烂醉回家睡觉,没情调弄这些节目,乐乐呢,显然钟辰希也不会弄这套哄孩子玩,估计也是当平常日子过了,所以整套下来,孩子大人都很兴奋,蹦蹦跳跳,尤其乐乐,在树前拍了很多照片说要发给爸爸看,留着给爷爷奶奶看,孟楚然当然也一一满足,两人一闹哄就到了很晚,等孩子睡下,把买的画笔放在枕头边,希望一早起来乐乐就能看到,能给他一个惊喜,也能让他从阴郁中走出来。
带孩子很累但也快乐,从他实习就有这样的感觉了。
刚准备洗漱,门铃响了。
预感是钟辰希,开门果然是。
屋里热,很快围巾上的霜就化成了水珠,孟楚然怕他戴着不舒服,接过和羽绒服一起搭在了椅子上。
“喝点热茶吧,咖啡晚上会睡不着。”孟楚然把茶放到他跟前坐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
有了那段时间的分离,两个人都有着某种说不清的疏离,钟辰希接到传过去的照片就冲出了医院,说实话,他被照片里的两个人的笑容感染了。
可以说从孟楚然离开他后,他没有笑过,乐乐也没有笑过,至少孩子没这样的大笑过。
照片上的笑放肆,毫无防备,没有任何杂染,很容易勾起了他的回忆,他们‘三口之家’在一起时的快乐场景。
自从孟楚然走进他的世界,以往所有快乐的总和也没有和他短短两个月之多,可能自己的性格也牵动了孩子的,孤僻,无话,对什么事都麻木无感,在之后不久也变得活泼开朗起来,这些都要归功于孟楚然,这个带给他异样感觉的男孩。
没他的日子整个世界都是窒息的,想见他的强烈心情在接到照片的那一刻是任何事情都挡不住的,越发的感觉自己一旦想到这个人就不可控,一股名为情的东西直往心头涌,像懵懂的少年,像初恋的毛头小子,自己觉得可笑又不得不做。
路上想着各种各样他们单独相处的各种可能,亲吻,拥抱,说着想念的情话,会抛下一切,不顾一切的疯狂,可看到孟楚然冷静淡然的似故意撇清关系的举动,心一下子凉透了。
他,果然不再喜欢自己了。
“江美兰怎么样了?”孟楚然呷了一口茶问道。
“还那样,不太好,癌细胞已经扩散了,没有生的机率。”
“你很难过?”钟辰希脸上的失望和阴霾让孟楚然误认为是因为江美兰,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他们毕竟过了三年。
钟辰希抬眼苦笑,“无感,只是尽了过去的夫妻情分,没人管她,难道让她死大街上吗?”
“她不是有家人吗,你和她还有关系?”
“没有关系,她姐姐和她一直不亲,又远嫁外地,家里老父老母都有病,我们当年离婚老两口对她也怀恨在心,走的这些年也没联系过,突然的回来抱病在身,谁也指望不上,只能找我。”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的留了她,是余情未了,还是旧情复燃,以至于虐-待孩子你都没放弃她,还在管她。”
孟楚然一句句的逼问有他的道理,他忘不了自己当时说两个人结束时钟辰希的冷静面孔,似乎就等着他说这句话,一点感情都没有,也忘不了他们一家三口在小区门口和谐亲热的场面,更忘不了乐乐跟他说的每一句关于江美兰的话,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不,不是这样的,我和她早没了感情,当年因为我的执意让一个未满18岁的少年蹲了监狱,这个少年霸凌欺弱,导致对方孩子跳楼自杀,少年家里仗着孩子未成年竟然无视,别人也劝我不要接这个案子,可是看到受害者的家属哭到死,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他们失去爱子又放凶手于自由,这本就是不公平的,最后官司赢了,我也被送进了医院,当时受伤挺重没敢告诉我父母,都是江美兰照顾我,给我拿的钱,所以,算我欠她一个人情,不管她后来变得怎么样,总之那时是她管的我,怎么说现在也不能丢下她不顾。”
“是凶手家属找人害的你是吗?”
“显然是,当时是冲着把我弄死的,只可惜他们运气不好,从旁边出来人冲撞了他们,我也就逃过了一劫。”
“就那样放过他们了?”
“天太黑,又没有监控,报案了也无果,虽有怀疑对象,但也没证据,那个少年被判10年,之后他们也没再找我麻烦,想想也就算了。”
“那么以后再找你麻烦怎么办?就这么了事了?”
“以后也不会了,他们都不傻,他们的孩子出来也不过20多岁,如果连带着他们的家长再进去,那后果就不一样了。”
“没想到你们律师这个行业还带有危险性,以后你一定要小心。”
“呵呵,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这是个例,没事的。”
听了钟辰希留江美兰的原因孟楚然似乎释然了许多,没有那么堵心了,想着这事也就发生在钟辰希的身上,如果第二个人都不会管她。
第40章前任也是朋友
抛夫弃子,婚内出轨,虐-待孩子,哪一条都该让她死在大街上,可钟辰希依然坚守着当初的那一份情分,把这个女人送到了最后。
“晚上吃的什么,我给你煮点面吧,今天就别回去了,在这儿好好睡一觉,总这么熬着谁也顶不住。”
孟楚然没等他说什么就去了厨房,虽然事出有因,但总还是心里别扭,脸上没现出几分喜色,冷冰冰的同时对钟辰希还是存有一丝心疼,爱上的就是这么个一根筋的男人,有什么办法,另外有种整蛊的想法在作祟,想借这个机会给大叔点教训,别到以后再出一个江美兰,又把自己撇一边,得让他记住这种被无视的感觉。
钟辰希的确摸不透他的心,没敢贸然,坐在沙发上看孟楚然在厨房切着香葱火腿,以往的美感再次浮现,本应该对方会给他一个暧昧的暖笑,或是飞来一个香吻,可此时孟楚然像被他传染了,冷的直掉碴,有心上前搭话,不知道说什么,想从背后抱住他,求他原谅,又怕孟对他没了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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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于是就那样纠结的看着,竟然盯着他里里外外把面条做完上桌整个过程。
“晚上我做的少,和乐乐都吃光了,吃碗面对付一口吧,客房是干净的,你去客房睡还是去和乐乐睡都可以,吃完早点休息,我先去洗漱,碗筷放那明早我,不用管。”
孟楚然交待完,起身往楼上走,看钟辰希一脸懵住的表情心里竟然生出几丝得意,原谅我在这个时候又给你加了一把柴,不这样,你软弱的性格到什么时候都硬不起来,不逼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感情在哪儿。
晚饭没怎么吃,因为江美兰,事务所那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也没怎么去,还好韦志明体谅他,没让他有过多的压力,但江美兰病情的反复,再加上孟楚然的再次出现,搅得他心有不宁。
让孟楚然做面原意是两个人能多呆一会儿,本意不在吃上,可当面上桌,闻着那香味,肚子竟然应景的来了个空响,于是没多想拿起筷子开动,连汤带面下去竟没觉得怎么撑,原来吃饭也要分地点和人物,虽然对方没什么起伏的颜色。
钟辰希洗漱完去看了看乐乐,孩子睡得很熟,小脸红红的,亲了一下儿子出来,路过孟楚然的房间,房门虚掩露出桔黄的壁灯光,似乎在看什么书,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想进去道声晚安又踯躅了脚步,低头朝客房走去。
孟楚然早知道大叔在门外看他,但他没动,翻着手里园长给他整理的幼儿园资料,偶尔也会偷偷瞄一下门口看一下大叔的动静。
人影一闪而过,孟楚然放下材料轻叹了一声,其实此时心里什么滋味他自己都不清楚。
一部分有对那个人的向往,一部分又有过往的怅然,钟辰希的犹疑不定让他不得不对这一见钟情有所考量,谁能说死我这一生会遇到谁,会爱上谁,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可能缘分就在那一刹那光临到了他们的头上,让他们相遇,不然也不会生出以后的种种。
孟楚然还是坚信钟辰希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性格和阅历使然。
孟楚然翻身下床,是在一个小时后,乐乐睡的香甜,钟辰希的卧室也响起了轻鼾,看来的确累了。
轻轻推门,把买好的圣诞礼物放在他枕边,看了他一分多钟走出,倒了一杯水喝下回房睡觉,一墙之隔,和以前一样,睡的还算安稳。
第二天一早钟辰希先醒的,起床看见枕边包装美的礼物,脸上挂笑,没急着拆就跑出卧室,看孟楚然以趴的姿势还在睡,便轻手轻脚的进去蹲在床前,屏住呼吸在孟的额前印了一吻,看没什么动静才又退出卧室,在楼下留了个便条就匆匆去了医院。
上车看手机发现没电了,插上充电宝开机,‘叮叮’两条信息蹦了出来。
“美兰进急救室了,快来。”
“开机回电话。”
这是江美兰的姐姐发来的,时间是凌晨五点二十一。
钟辰希没启动车给大姨姐回电话,那头很快接了,大意就是江美兰出现异状再一次被推进去急救,已经快1个小时了,还没出来,让他赶快过去。
钟辰希明白,江美兰这一次十有八-九是出不来了,于是开车去把前岳父岳母接上就奔了医院。
刚到急救室门口,正好赶上医生出来,从那表情上看就知道钟辰希猜中了。
让大姨姐带着两位老人去和江美兰见最后一面,自己则开始办理逝者的一些后事,和殡仪馆交涉火化事宜,因为家属少,江美兰的名声又不太好,所以老两口执意越简单越好,就一家三口举行个简单的告别仪式就完了。
人的一生靠欲望支配,死时不带半分纤尘。
钟辰希情绪上没什么大起大落,混迹在医院一个多月,他觉得作为一个前夫,已足矣,从江美兰最后咽气的表情看,这个人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惜老天已经不允许了,这让钟立时感觉到时不等人,想做什么要趁现在,不能留遗憾。
所有事情办妥,韦志明给钟辰希放了两天假,让他好好歇歇睡两天,心说如果江美兰不死,他都要被撂那儿了。
自从那天早上从孟楚然那儿走,两人就再没联系过,孟照常接送孩子,相处的亲和度又回到了从前,甚至乐乐几天没见到爸爸都没听他念叨过,反过来和孟粘的不行。
孟楚然知道钟辰希医院事务所两头跑累的要死,所以也没叨扰,第二天就元旦了,答应爷爷的回家吃团饭跨年,上次生日偷逃,这一次怎么都不能让老人家失望,可这乐乐怎么办呢?
早上孟楚凌以爷爷的名义打电话确认是否回家,大概几点到,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里嗦的说了半天,正犹豫着乐乐的安置问题,钟辰希的电话进来了,说一会儿来家接孩子。
就算补了两天的觉,钟辰希看上去还是缺血的样子,不过神头比以前好了很多,进屋喊了声乐乐,小家伙从楼上蹬蹬蹬的跑下楼叫着爸爸扑入怀里。
“真谢谢你,没耽误你事吧?”钟辰希抱着乐乐稀罕了一会儿放下,孩子一旁玩去了,对孟楚然说道。
这样的客气话说来也正常,符合他的性格,但听着还是扎心。
“没耽误,我的事都得等放假之后才能办,元旦过后考完试也就自由了,大叔不必客气,坐吧。”孟楚然也表现的亲疏有度,有礼有节,去给钟冲咖啡了。
“江美兰怎么样了?有好转吗?”孟楚然把咖啡递给他问道。
“已经走三天了。”
孟楚然刚想问去哪儿了,方才醒悟这走估计是永远也见不到人间景物了。
“怎么没跟我说,我也好过去帮帮忙。”
“一切从简,没什么可帮的,原想着接乐乐过去看她最后一面,可想到之前对孩子的不良影响和造成的阴影,我拒绝了,好不容易让孩子缓过来了,不能刺激他,本来和江美兰就没什么感情可言,就当从小没这个妈妈吧。”
又一个没了妈的孩子,不管身边有多少人爱他,总之没了妈妈这就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也好,让孩子记住妈妈狰狞的面孔,还不如留给他一个想象的空间。
孟楚然欠了欠身,“现在不告诉他也好,孩子的心灵还是很脆弱的,等大一大再说,毕竟是他的妈妈,他有权知道,”江美兰是可恨,但给了乐乐生命,孩子妈妈的事实是无法掩去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等他再大一点上学了我再一点点透露给他。元旦我有三天假,正好乐乐也放寒假了,我打算送我妈那儿呆一段时间。”
“叔叔的腿好了吗?”暑假的时候就听钟说过,老人腿脚好的慢,不知道是否真能照顾得了乐乐。
“没事了,现在我爸都能去早市买菜了,老两口在家寂寞没意思,早就让我把孩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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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这不刚知道放假就催上了,这样也好,乐乐有了着落我也能安心工作,之前照顾江美兰事务所的事都是韦志明一个人扛着,作为合伙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能总拖后腿让他担着。”
钟辰希原想寒假还让孟楚然带,这样会有很多便利的机会让两人相处,最好能回到当初,后来孟说假期要去国外考察,又要开始着手幼儿园的事,所以也就作罢,正好家中父母也想孙子了,今年年关早,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孩子早去也不至于老两口寂寞。
“哦,先过去住一段时间也可以,如果乐乐呆的不习惯,闹老人,就再接回来,我去国外顶多半个月就回来了,我可以带。”
孟楚然说的很平静,似是客气,又似有他意,这让钟辰希摸不清。想当初为了能给乐乐做家教天天的守在幼儿园门口,虚寒问暖,送吃送喝,没等做上老师就先跟孩子混了个半熟,那积极的程度,那热情的程度感觉就差下跪求他了,可今日淡然的反差就像他们两人隔了一世纪那么远,想念他富有激情的朝气,而不是现在的冷静,想念他滔滔不绝叽哩哇啦,而不是现在的沉默。
他们之间到底怎么才能缓和关系,钟辰希暗想。
“晚上你……”
孟楚然电话突兀响起,没听见钟辰希这半截话就接了起来。
“司其格。”
“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吃个饭吧,圣诞没一起过,我想我们就一起跨个年吧,”怕孟楚然再次拒绝,司其格又接了一句,“明天我就要去北京了,我希望今晚能给我们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孟楚然看了一眼钟辰希站起身走到一边,“几点,地址。”
“八点,朗月西餐厅。”
“好,不见不散。”
挂掉电话回来,明显看见钟的脸色不大好看,有种失落的情绪在里面,孟心里开始哼起了歌,大叔这是吃醋了,好兆头。
“晚上有约?”钟辰希问,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女的。
“嗯,我前女友。”孟楚然扳的依然正经。
“啊,前女友,你们还有…联系?”问出这话钟辰希脸红了,他觉得自己挺可笑的问这个。
孟楚然更加得意,刚要上扬嘴角马上回复,“那大叔的前妻不也照顾的尽心尽责吗?”盯着看大叔的表情,轻咬住下唇,不敢看自己,知道这句反问把他噎住了。
“你说的对,虽然是前任,但还是朋友,见见面没什么的,我也只是问问,你别生气,那我就提前祝你元旦快乐,玩的开心。”说完起身上楼给乐乐拾东西去了。
看着大叔战败落荒而逃,孟楚然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就像当初有意无意撩一下就跑一样,他要让大叔自己投怀送抱,要把他吃死,要让他离不开自己,最后说出那三个字才肯罢休。
他也不知道这次的举措能否成功,或激发或激退都由钟辰希自己,孟楚然相信直觉,相信和大叔的情断不了,所以即使说完做完心里不舍,也要硬下心那么逼他。
第41章我真的好想你
晚八点,朗月西餐厅,孟楚然如约而至。
司其格化着淡妆,和往日一样漂亮。
“我以为你会找借口爽约。”司其格莞尔一笑。
“哪能呢,我不答应赴约吗,想吃什么点吧,我请。”孟楚然脱掉外套坐下。
“说好的我请。”司其格推辞。
“男人和女人约会,花钱是男人的荣幸,我来吧。”
司其格没再坚持,而是琢磨‘约会’一词,她知道这个词的所指而非原意所指,但还忍不住追了一句,“那今晚,你是在跟我约会。”
“当然,和美女就餐,心情愉悦,这肯定是约会啊。”只有他心里清楚这心里的愉悦源于什么。
司其格面色绯红开始点餐,“要喝点吗?”
“喝的就算了,现在查酒驾高峰,来别的饮品吧。”
“也好,我同学昨天被查个正着,扣分是小事,喝酒开车太危险了,服务员,就这些吧。”
“你开车来的吗?”孟楚然问道。
“没有,我坐地铁来的,就是想让你送我。”
“没问题,我很乐意效劳,呵呵。”
两人说说笑笑,好像比以前还要好,这个开场白不错,只是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顿饭,彼此心里都明白。
“马上就考研了,你去北京干什么?”
“我姥姥家在北京,舅舅说姥姥的身体不太好,想妈妈了,正好我也想去北舞看看,如果初试成功了,复试再去的时候也不至于发懵。”
“想的还挺周到,不就是首都北京吗,又不是去国外,发什么懵啊,不过去看看姥姥倒是对的,我爷爷前段时间也病了,下雪路滑摔伤了,我发现老人岁数大了都挺粘小辈的,所以趁现在他们还健在,多去看看他们,陪陪他们挺好。”
“爷爷的伤势重吗?”
“不重也不轻,老人摔伤不太爱好,就得靠养,已经出院了,来之前还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呢。”
“你看你怎么不早说,那样我就改时间再约。”司其格想到当时并没给孟楚然推拒的机会,语句中透露着非见不可,不容置喙,也是,想把一切放在旧年,这个告别仪式非今天不可,任性也就这一次。
“没什么,吃完了再赶过去也一样,又不远,对了,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中午的飞机,怎么,想送我?”司其格玩味扬眉,知道他不会,但也想听到肯定的答复。
“不好意思,明天得去爷爷家团圆,节假日我不是自由身,身不由己啊,等你回来的,我们再约。”
“不用说的这么可怜,我又没真让你去送,楚然,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挺快乐的,你呢?”司其格顿时心里酸味上升,眼圈开始泛红,也许每个女孩子在分手的那一刻都想知道彼时在男朋友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有没有被爱过。
“我也挺开心的,真的,我这人平时容易犯混,无拘无束惯了,所以,有些时候可能惹到你让你受了委屈,对不起啊,来,我以饮料代酒,敬你一杯作为赔不是,请美女原谅我吧。”
“噗~~”司其格被逗乐,缓了缓情绪举起手里的杯碰了一下。
“楚然,说真的,你爱过我吗?”放下杯子,犹豫半天最后还是问了这句蠢话。
孟楚然稍顿犹疑,讲真,司其格是不错,可对她没那根筋,没办法,在以往的几任中她也算是出挑,可感情这东西真不是硬塞的,当初的心照不宣,分手时再去定义那段过往,他真的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
聪明如司其格,来自对方的十几秒停顿,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她还是给了孟楚然一个台阶下,没再逼问这个问题,但下一个问题她还是充满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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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是谣言还是真事总得有个让自己死心的理由。
“楚然,本不打算问,但还是想知道,听说你和一个大叔…走的很近,是真的吗?”司其格叉着盘里的牛排,没心思吃下,不知道接下来的回答是自己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
孟楚然啜了一口饮料,表情坦然放下杯子,“是真的。”
这一句彻底把司其格的心一分为二,抬头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他,“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图新鲜也要有个度,别告诉我你是真的。”
“不是图新鲜,是真的,他成熟,稳重,有爱心有责任心,我喜欢他,后果嘛自然想过,可人这一生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岂不是活的太失败了,所以,就算有什么阻挠和批判,我也会走到底。”
“你是疯了吗,他大你那么多,不但是男的还带一孩子,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怎么突然……不,楚然,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想报复家里啊,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即使咱俩分手了,我也不希望你选择一个男人在一起,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生孩子吗,你们的将来受法律保护吗,你是不是昏了头。”
“呵呵,”孟楚然乐了,这也算是正常反应吧,如果改为支持他才奇怪吧。
“司其格,你这种说法怎么感觉我是色令智昏,人和人之间的感觉是很微秒的,就像你,也许一会儿出去就会碰到一个让你心动的人,可能你们只是擦肩而过互看了那么一眼,或是不小心碰到了对方,这些看似小细节之处都会产生爱情的火花,我承认我喜欢女人,但那是在认识他之前,认识他之后,我只认准他,不会再找女人,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做令自己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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