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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错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山小筑
陆前的身子都软成春水贴在石田身上了,他看傅墨抱着舞女亲吻抚摸的样子,扯起半边嘴角笑得轻蔑。
傅墨的手顺着膝盖往上,滑进舞女的大腿内侧,舞女发出动情呻吟,伸手去阻止傅墨继续深入。傅墨感到她手上用劲,而且力道已经不是欲拒还迎的姿态了。几乎就在舞女发力的瞬间,傅墨的手比她更快,一声金属摩擦皮革的声音,傅墨掌心握着支袖珍手枪,他把枪放在桌上推到石田面前。
傅墨偷偷看一眼傅明皇,刚才他的动作那么出格傅明皇都没说什么,大概他也早就发现了吧。
石田有些惊讶,傅明皇能看出来不稀奇,没想到傅墨这个安静的公子哥识人的眼力也这么好。当年他还是个小弟的时候,组里的老大也如此试探过他,可惜当时他并没有这个眼力。
石田还没说话,陆前倒先阴阳怪气地开口:“果然是拍过和服的片子,哪能藏东西知道的好清楚呀。傅墨先生穿上和服,会比这些舞女更好看吧。”
太没眼力见,傅墨都已经拆穿了他老板的把戏,他还在这里出言不逊。不用等傅明皇出手,石田抽出那只被陆前舔得干干净净的手,一巴掌打到他脸上,力气之大直接把人打到了地上。
“你再敢这么跟世侄说话,我废了你。”
第10章样刊
那天晚上,除了傅家父子和石田,所有人都过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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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薄冰,一边是试探一边是揭穿,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撕破脸皮。幸好两边都有意维持着脆弱的平衡,石田没有更出格,傅家也没有计较。
只是回到家后,傅墨的冷静和自持就消失了,他进门就揪住傅明皇问:“你是不是在后面动手脚了,什么叫‘拍着玩玩的东西不会出现在杂志上!?”
当时隐忍不发甚至还提醒傅明皇沉住气,不代表傅墨能让他又背着自己搞那些小动作。就算因为石田的关系他不能让杂志社登出那些照片,那也得是他自己去处理,而不是傅明皇去越庖代厨。
“今天那个陆前都说出那种话了,墨儿,那些照片真的不合适。”
“他那种垃圾说什么话跟我无关!”
傅明皇可不这么觉得,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起他的孩子,更何况只是一个男妓,“别做模特了好不好,爸爸真的不喜欢你在外面抛头露面。”
“你管我做不做模特!”傅墨愤怒甩手往楼上走,他最不喜欢傅明皇肆意插手他的事。
傅明皇跟上去,从身后抱住他,傅墨站在台阶上,傅明皇的下巴正好垫在他肩上,“宝宝,对不起,是爸爸不对。但是我真的没办法让别人看到你那么美的样子。”
傅明皇的语气分明是带上了请求,傅墨喉咙堵得说不出话来,这老家伙会掐他的死穴了,吃软不吃硬。
“你管不着。”话虽这么说,气势却下去不少。
“宝宝,听爸爸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傅墨能感觉到自己腰上那双手开始不安分,他尝试推开却无济于事。先脱身要紧,傅墨没好气地说:“哪次不是你逼我做这做那!?随便你了!放手!”
傅明皇果真放开他的腰,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爸爸真的爱你。”
现在傅明皇说话做事越来越露骨了,真是一张老脸也不红,傅墨心里一紧,挣开傅明皇的手回房去了。
第二天石田没再为难,很有诚意地跟着傅家的人“参观”了傅家的产业。傅墨还是规规矩矩的样子,石田却不敢小看这个年轻人了。傅墨规矩却也没有打算多客气,陆前说的话他不计较不代表他乐意听那些讽刺。
“石田先生今天没有带那个小帅哥?”
“上不了台面的暖床货而已,让世侄见笑了。”
“暖床的说话倒是口气不小,您对下面的人可真好,我得好好学学您的仁慈之心。”
不光石田听出来了,傅明皇也听出来了,大少爷不高兴了,要给自己讨个说法呢。
石田微笑,像长辈一样拍拍傅墨的肩膀,“这种没脑子的人,混不下去的。”
像陆前这样依附于人的角色,混不混得下去,混不混得好都得看他背后依附的靠山。所以石田说他混不下去,他就肯定混不下去。
从日本回来已经快两个月了,傅墨照例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周末则依他跟傅明皇的约定回本家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偶尔才回本家,每次傅墨回来的时候傅明皇就格外高兴。他的高兴不只体现在对傅墨的关照变本加厉上,还体现在让傅墨难以言说的某些方面上。
傅明皇总是趁傅墨不注意就要亲亲抱抱他,虽然每次傅墨都跳起来抗议,但每次该吃的豆腐该揩的油傅明皇一点都没落下。
去日本之前傅明皇就有这样的念头了,他对傅墨的念想越来越强烈。六年了,他以超过父子的感情爱了傅墨六年有余,换做任何一个人,要让傅明皇忍耐等待两千多个日夜都是不可想象的,但他偏偏把所有的耐心和宠爱都给了傅墨。
想要给他快乐,许他想要的一切,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舍不得他有丝毫的难过和不快。这样的感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与日剧增。作为一个父亲,傅明皇的付出应当是无私的,但是作为一个苦苦相求的爱人,他的感情正在慢慢变成冲动。他是可以忍可以等,但他无法永远待在这个深不见底的黑涧里,他迫切地需要傅墨的回应,至少给他一线希望。
傅明皇给足了暗示,甚至像现在一样,他会在夜晚傅墨熟睡之后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哪怕这样的同床共枕是自欺欺人,哪怕这样的行为像偷,傅明皇也想看着他入睡,抱着他醒来。
傅墨不是不明白,但他有自己的想法,傅明皇想要的他不能给也给不起。他原本以为不要再提那个出格的吻,这件事就会慢慢消淡,包括傅明皇对他的一时兴起也会回归正常。
但是他发现自己错了,大错了。他的父亲不是那么容易一时兴起的人,他对于认定的人坚定得不容更改,甚至连傅墨自己都听出来了,那每一句“爸爸爱你”的背后,都是用尽气力一生只要一人的固执。
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至亲至爱,傅明皇从不开玩笑,他是认真的,而且认真到偏执。
他的认真令傅墨害怕。
更让傅墨感到害怕的是,他感觉出自己并不像以前那样极度抗拒傅明皇的触碰。或许是这些天傅明皇有意稍稍过界的暧昧行为越来越多,多到傅墨都开始慢慢习惯了,甚至让他记起,在那个荒谬的吻之前,他是有多喜欢父亲亲密的触碰。再这么下去可就真的是自投罗网了,傅墨坚决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
傅明皇明显摆出了不愿放手的姿态,那就只能由自傅墨己主动挑明,拒绝他脱离他。
可是要怎么做呢?只靠嘴说说,傅明皇是不会当回事的吧。现在他的生活他的职业甚至连他的社交圈子都被傅明皇攥在手里,怎么可能摆脱他。
傅墨想到的第一件事是要正式进集团,傅明皇早就跟他说过要他学着管管公司的事了,他进集团和未来的权力交接本来就是早有定论的事,那与其被傅明皇控制在手里,不如去分薄一点他的权力,总好过现在这样毫无反抗的筹码。
第二件事是该找个人结婚了。尽管这件事会犯傅明皇的大忌,但也正因如此傅墨才能真正从傅明皇的指缝里逃出来。他只能鼓起勇气赌一把,赌傅明皇爱他,爱到能为了他的家庭而忍痛放手。如果不赌,他只会被傅明皇关在金丝笼子里关一世,互相拖累,直耗到油尽灯枯。
傅明皇还不知道傅墨在打什么算盘,他还很高兴,因为最近傅墨变得很乖。以前他说过多少次不想傅墨做模特傅墨都没听,现在倒突然有要放下那个抛头露面的职业的意思了,他主动要求在集团里任职,这让大总裁很欣慰。
傅墨听话连夜店都不去了,傅明皇很放心也不再派人去跟着他。傅墨身边还是有保镖,但那是他自己的人,亲自选的,也从他这里领钱不用过傅明皇的手,这下傅墨的日子终于有点自由了。
避开了傅明皇的束缚,傅墨几乎是眨眼就勾搭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其实傅墨在这点上跟傅明皇如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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辙,他们对别人的感情没有同情和怜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利用感情甚至别人的人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傅墨被傅明皇带坏了,他长这么大,其实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也不认为爱情美好,毕竟傅明皇表现出来的爱情就沉重得让他承受不起。
一个月后傅墨到了elle日本的样刊,切确来说是傅明皇到的。傅墨的公司不做他的模特事业后转型成了公关工作室,钟希到样刊后没找到傅墨,电话也不接,她就先给了傅明皇,反正他迟早也会看到的。
傅明皇看到封面就沉默了,因为主编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用了第一天拍摄的照片,而且用在了封面上。傅墨穿着开衩的长袍,那副慵懒神色睥睨世间的样子,带着不着痕迹的诱惑。傅明皇想起那天拍摄时傅墨看他的眼神,那应该是他独享的,美得刻在心底的绝景竟然被印在了杂志封面上。
傅明皇几乎是暴怒,他立刻就打越洋电话去找黑泽山,让他去摆平这件事,这份杂志,一本都不许印出来。黑泽山很久没见过傅明皇发这么大的火了,他是极有控制力的人,上次明合会找茬折了他那么多利润他都没有爆发成这个样子。黑泽山不敢怠慢,亲自带着人找上门去了。
一大早的,黑泽山还塞在路上呢,就传来新闻,说elle杂志社昨晚被人砸了,连同办公室和印刷厂。下周一就出新月刊了,结果这周五被人砸了,跟这事无关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意思,恐怕这次时候史无前例的漏刊了。
黑泽山似乎知道是谁做的了,他直接找到石田尾岛,石田的回复很干脆是我干的。
黑泽山把这件事转告给傅明皇之后,石田亲自联系傅明皇,“傅先生上次说了,这些照片不能上杂志。既然你说了,做兄弟的就会帮你看着不能出差错。希望你不介意这次是我替你出手,毕竟见我如见傅先生嘛。”
见一人如见兄弟帮会,石田的意思很明了,这事也做得很及时,原本还在盛怒中的傅明皇很快就得到了超出他意料的令人满意的结果。
石田仔细斟酌过,靠傅家进入香港确实是利润最高的选择,而且日后在中国,傅家的庇护会成为他最好的铺路石。但上次是他不敬试探在先,这不是结盟该有的诚意。他的妻子是elle母公司的股东之一,他看到新的样刊就知道该做些什么了。尽管他凭他妻子的身份去elle周旋一番也能把封面的事压下来,但石田有意要把事情闹大,更何况他妻子参股的企业多得是,elle不过是一个小旁支罢了。
第11章女友
傅明皇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那本杂志,指间随着眼神滑过封面,傅墨的脸庞,腰肢和长腿,一寸一寸,像要钉进眼睛里一样。翻开内页日文写的访谈,穿插着图片,都是令他痴迷的那个身影。
今天周五,傅墨说过明天会回家的,可是傅明皇一晚都不想等,他想现在就去接他。
傅明皇拿着杂志,到傅墨家门口。这个地方他确实很少来,这里曾住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傅墨的母亲,这是傅明皇十九岁时无比荒谬的证据,这让他感到胃里翻滚。但是想到打开门后,里面不再有那个人,取而代之的是傅墨,还是稍微让傅明皇舒坦一点。
他找出钥匙打开房门,想叫他一声,但是才张口还来不及出声,他就听到了一些诡异的声响。
是呻吟,是女人的呻吟。
傅明皇的脑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里不该有女人的,那这个声音意味着,傅墨带女人回来了。
只要保证安全,傅明皇允许傅墨在外面玩,有多少床伴,一次玩几个他都可以不管。但这不代表他在亲身听到看到的时候,也能毫不在乎。傅明皇抓着杂志的指间渐渐泛白,房里传来模糊而放肆的叫声,傅明皇似乎还听到那个女人叫了傅墨的名字。
傅明皇愣愣地站在门口,他拼命地告诫自己,傅墨是大人了,这不过是解决需求而已,就像他也会在有需要的时候寻求发泄的对象,仅此而已。别去阻止,你才是撞破别人好事的那个人,有什么立场阻止?傅墨最近才跟自己的关系稍稍好转一些,别再做错事把他推得更远。
洪斌荣在楼下等着老板下来,傅明皇为了节省时间早点来接傅墨,公事没办完就把洪斌荣一起拉过来了,在路上跟他吩咐剩下的事。他看着傅明皇上去的时候还心情不错,下来的时候就完全变了脸了,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下来,傅墨没跟着。洪斌荣不敢多问,一路沉默把大老板恭送回家。
第二天傅墨回来了,一大早回来的,傅明皇坐在偌大的餐桌旁吃早餐,明明摆了丰盛的数道菜,傅明皇却只动面前的两碟。连吃饭都吃得分外沉默冷清,傅墨进餐厅就觉得气氛不对,他走上去叫了声爸。
傅明皇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抬。傅墨在他旁边坐下来,心里打鼓,平时自己回家他都是很高兴的,怎么这回态度一落千丈。不过傅墨平时就不大在意傅明皇心情好不好,他也懒得去找原因,反正这两天他都安分守己,肯定不是他的错。
傅明皇吃完把傅墨领到偏厅,拿出那本杂志递给傅墨,“这是样刊,但不会有成刊出来。”
傅墨看着封面上的自己显然挺满意的,但在傅明皇的注视下他又有些别扭,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在跟傅明皇赌气,按照他说的在勾引他。傅墨有些脸红,盯着封面转移话题,“总不会这一期把我的内容全删掉了吧?”
“这一期不会出来了,石田把杂志社和印刷厂都砸了。”
傅墨睁大双眼惊讶地看他,“真的假的这么猛!”他早就料到这期杂志跟他有关的内容会被傅明皇一手拦下来,倒是没想到整本杂志都会流产。
傅墨饶有兴趣地翻着样刊,他欣赏自己的身姿可从来都不会害羞,不是人人都有这样出色的容貌和身段,这方面的自信他还是有的。
“宝宝。”傅明皇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一手撑在靠背上,似乎在搂着傅墨,但又没有碰到他。
“嗯?”傅墨没在意他的动作和语气。
“…没什么。”傅明皇还是没开口,他不知道这个话题最后会引到什么方向去。
傅墨在家里舒舒服服地过了一个周末,到周一去了公司却不见他爸了。其实他倒不急,洪斌荣才有要事要找顶头上司。傅墨耸耸肩说没见过傅明皇,洪斌荣心想不对,傅明皇不是会玩失踪的人,如果不是在陪傅墨,他极少不接电话。
或许跟周五去接傅墨却没接到人那晚发生的事有关?洪斌荣自知不该打探老板的私事,但他直觉傅墨跟傅明皇的突然失踪肯定有关系。
“是不是周五你跟你爸吵架了?”洪斌荣问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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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墨疑惑,周五他压根儿就没见到傅明皇。
“那天晚上他去家里接你,你也没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傅墨完全不知道傅明皇还来找过他,而那个时候他在…
怪不得,一整个周末傅明皇都神不守舍阴沉沉的,他肯定知道了。傅墨显然是被吓到了,但转念一想,傅明皇知道了却没阻止也不揭穿,这是不是意味着,傅明皇默认了他的行为?傅墨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
洪斌荣见他不说话,提醒他:“你知道傅总会在哪里吗?”
这傅墨还真不知道,他一耸肩摇摇头。
洪斌荣摸不准他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反正他也不能逼问。傅明皇消失了找不到人,这让他觉得很不安全,只好自己带着人手跑去地毯式搜索找大老板。
傅家的产业多到他数不过来,几十号人找了一下午,洪斌荣才在郊区的靶场找到他。人形靶显然已经换了很多个了,傅明皇握着手枪,每一枪都击中要害,他脚边散了一地的空弹壳。
洪斌荣终于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走上去正要开口,傅明皇抬手打断他的话。
“周五有个女人在傅墨家里,去查清楚是什么人,找人盯着她。”语毕又是连发数枪,幽黑的弹孔在人形靶的头部冒着一丝白眼。
洪斌荣明白了,果然还是为了傅墨的事,怪不得那天他一个人下来,怪不得傅墨会那么震惊。洪斌荣惶恐,他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事了,傅明皇不想让傅墨知道周五的事,但他给说漏嘴了。刚放下去的心又悬起来了,洪斌荣不敢再多嘴,退下去按吩咐好好干活去了。
傅墨才管不了傅明皇那么多,他心想傅明皇默认他在外面找人的事,就意味着他不用这么藏着掖着了吧。正好女朋友晚上约他吃饭,傅墨欣然赴约。
这个人确实是女朋友而不是床伴,潘雨梅是在大学里遇见傅墨的,不久前母校请傅墨回去做活动,潘雨梅就是接待他的学生会干部。傅墨这样的好皮囊加上万人之上的身世背景,要迷倒一个大三姑娘太简单了。傅墨有心勾引,没两天就把人弄到手了。从前傅墨是不会把上床的对象带到家里去的,但潘雨梅要求了,傅墨觉得也不是什么很难的要求,上周五就把人带回家了。那一次做得很尽兴,但事后潘雨梅要求搬来同居,傅墨这才嚼出味道来,潘雨梅比他更急着想要把这段关系定下来绑死。
理由不必多说,傅墨也没觉得不值,他需要一个挡箭牌挡住傅明皇,她需要衣食无忧奢侈舒心的生活,各取所需罢了。
其实不能说她不爱傅墨,只能说傅墨这个人的附加价值能给她带来更大的诱惑。傅墨有意纵容,潘雨梅也并不知道傅墨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两人你侬我侬,完全是热恋中的小情侣,潘雨梅的行事也就更大胆。
这天晚上潘雨梅趁傅墨洗澡的时间,把家里的安全套做了手脚。傅墨向来只用自己准备的安全套,而且锁在床头柜里。但是今天他故意把那盒冈本放在柜面上,显眼得让人难以忽视。
傅墨并没有多想要一个孩子,但是他认为这是逼傅明皇放过自己的唯一手段。谈恋爱可以分,结了婚可以离,无论他找了怎样的人,傅明皇不同意就会用尽各种手段拆散他们甚至会不惜闹出人命。但是孩子不一样,如果傅墨跟一个女人有了所谓“爱的结晶”,那就是傅家的血脉,他不认为傅明皇能下这个狠手。傅墨也打从心底里不愿去相信傅明皇有可能会伤害他的孩子,如果傅明皇连自己的孙子,自己的血脉都能无情扼杀,那他傅墨也不过是他的儿子而已,血缘都能不顾,那傅明皇会对他做出什么事,这很可怕,傅墨想都不愿意去想。
书房里灯火通明,气氛却分外阴沉,傅明皇一张一张翻过照片,神色冷峻不惊,但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却出卖了他的愤怒。洪斌荣站在桌前内心惴惴,他去调查潘雨梅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那些照片刺痛了傅明皇的双眼,傅墨牵着那个女孩的手,对她笑,抱着她,亲吻她,甚至还有那天晚上傅明皇亲耳听到的情爱的声音。傅明皇感到怒不可遏,仿佛有一阵灼热的烈火把他的脑子和五脏六腑烧得劈啪作响。
傅墨并不是不会爱人,只是不会爱他!
傅明皇把照片狠狠地摔在桌子上,他什么东西没有给傅墨?什么事没有纵容他?为了他,自己连六年的苦苦折磨都忍下来了。他把自己的金钱、权力、地位、自由、亲情、爱情都给傅墨了,可傅墨毫不在乎,转眼去找上了别人!傅明皇不在乎这么多年的努力是否白,是否要重头再来,他怕的没有希望。而傅墨正透过那些照片告诉他,他从来就未曾有过希望。那么恩爱那么亲密,让傅明皇绝望,绝望的滋味就像给他的怒火淋上了热油,迅速蔓延,越烧越旺。
第12章生日
“多久了?”傅明皇终于开口问洪斌荣,他的声音像一块封冻千年的寒冰。
“一个多月,墨少上次回学校参加活动认识的。”
傅明皇双肘撑在厚实的桌面上,右手捂住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怪不得他从日本回来后这么乖,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掩他父亲的耳目。
他爱上一个女人,并且为了这个女人来欺骗自己。
有一瞬间,傅明皇是真的想把傅墨绑起来囚禁在家里,让他一世都不能踏出这扇大门,不准他见任何人,傅墨的生命里,只要有他傅明皇就够了。
傅明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伤害傅墨,尽管有时候这真的跟他的本性背道而驰。
“下去吧,继续让人跟着那个女的。”
洪斌荣巴不得赶紧离开,他可不想成为傅明皇暴怒之下的牺牲品。
冷处理了好几天,傅明皇没有拆穿也没有反对,只是像以前一样照常工作、回家。可是那股愤怒无论如何也不肯退去丝毫,反而越来越把他烧得慌。傅明皇决定带着傅墨出去吃晚饭,傅墨原本是跟潘雨梅有约的,但他不能跟傅明皇说,只好推了跟傅明皇吃饭去了。傅明皇特地选了个人多的地方,他不敢跟傅墨独处,怒气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可能还能控制得住自己。
“墨儿,最近在忙什么?一下班就跑没影了。”傅明皇还是希望傅墨能自己说出来,这样至少他没有欺骗他。
傅墨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但转念想想,傅明皇都默认他跟潘雨梅的事了,总不至于现在才来秋后算账,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没啊,回家嘛。”
“在外面住得开心吗?”
傅明皇的状态真的不对,傅墨被他问得紧张,含糊地说:“还…还行吧。”
“不如搬回来吧,你最近都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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