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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错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山小筑
傅墨正跟钟希说话,筷子伸进牛肉火锅里,一时没看到,食指贴到铁锅边上,烫得他嗷的一声抽回手。
傅明皇只不过一时三刻没看住他,就听到一声惨叫,他的反映比傅墨更快,在刺身的盘子里抓起一块冰敷到傅墨微红的手指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傅明皇边敷边看他的伤势,还好只是一点点。
傅墨享受着指间的冰凉,还不忘跟家长反抗,“我都烫到了你还怪我。”
“不怪你,爸爸这不是心疼你嘛。”傅明皇屈起两指夹了夹傅墨的鼻尖,又给他换了块冰块,抽出自己的手帕包住冰块才敷到傅墨手上,“疼吗?”
“疼,一阵阵疼。”嘴巴一边说疼,一边可没闲着,拿着叉子吃碗里的肉片。
桌子上的人都看到父子俩这一幕,哪有这样的家长,把二十多岁的孩子惯得快上天了,傅墨没有长歪真是奇迹。
钟希也感觉到朝这边看的目光太集中了,引开话题:“你少吃点烤的东西,太长肉。”本来做模特么,保持身材最重要。
“他爱吃就让他吃,墨儿不做模特我还养不起他吗。”傅明皇让服务生过来,又加了两份烤里脊。
第08章明和会
到日本的第三天,傅墨终于放了羊,不用被他爸寸步不离地跟着,一大早就爬起来找钟希去了。他以为傅明皇还在睡,却不知道他也起来了,正跟洪斌荣商量迟一点跟明和会会长见面的事。
傅明皇听见外面有动静,叫了一声傅墨的名字。傅墨以为自己幻听了,停下脚步定了定神,又传来一声傅明皇的声音。傅墨惊讶他起得这么早,推开房门问他有什么事。
“这么早去拍摄?”傅明皇招招手让他过去。
傅墨上前几步却跟傅明皇保持了一定距离,“对啊。”
“这个工作太辛苦,不做也罢,你最近都睡不好。”傅明皇朝傅墨伸出手去,示意他走得近些。
傅墨知道他的意思,不接他的手,但靠得更近了些。傅明皇也不恼,揽着傅墨的腰把他带到面前,让他站在自己双腿之间,按着他的腰。明明是在仰视傅墨,却依然霸道得令人无法拒绝。
“别太累了,有什么事就告诉爸爸。”
洪斌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抬头看雕花的天花板,他可不敢看自家老大抱着儿子那副奴才样,看了犯上。
在儿子面前是一回事,在别人面前就是另一回事了。明和会的会长石田尾岛有心接待,私密的高级晚宴,请到日本顶级的料理师傅坐镇,连一顿饭都吃得分外严肃。傅明皇初次见到石田尾岛还有些惊讶,他想不到这个快速膨胀的新兴帮派的首领如此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没有家族做基石,却在短短两年内迅速扩张,料想他必然有过硬的后台。
饭桌上的气氛表面上一片和气,底下却是一丝剑拔弩张的紧张。石田一点也不含糊,少有日本人过分矜持的客套,上来就问傅明皇生意的事。
正好傅明皇也省得跟他打太极,直接说:“石田先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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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之秀,把我们这些老江湖都逼得没钱赚了。”
“哪里,久仰傅先生大名,我可没敢动过你的生意。”
石田也没说错,他没有直接针对傅家的生意,但几乎都把傅家周围的地盘给吞并了,大有要围城的意思。而且傅明皇作为一个外国人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必须跟当地的大户搞好关系,可是最近有两家都表现出不再合作的意思了,黑泽山多方了解过,也是明和会在后面动的手脚。不只是日本,傅家势力范围太大,盘根错节,石田不敢贸然下手,只能选择慢慢瓦解。
想要明和会放手,有两种办法,一是对方的把柄痛脚迫使其屈服,二是满足对方的要求。傅明皇来之前就做足功课了,明和会的后台相当硬,黑泽山还未能确定,但很可能就是内阁大臣里的某个政治家族。想扳倒是不现实的,但既然扳不倒不如为我所用,如果能用上明和会的背后势力,对傅家只会有百利。
有所图必有所出,傅明皇抛出自己交换的筹码:“石田先生想让明和会进香港吧?”
石田尾岛仰头喝下一杯清酒,不置可否地说:“香港是个好地方。”
现在明和会扩张得这么快,而且扩张方向一直在往南进,进港的意图很明显。傅明皇料定他是要进香港的,日本毕竟是岛国市场有限,进出口又查得极严。香港就不同了,不仅是进入大陆的跳板,也是全球贸易的自由港,比起直接从日本打通关系走货运,香港的金钱、时间和风险成本都会低得多。日本的黑帮要海外扩张的首选大多是香港,明和会也不例外。
“你们一直在往南扩张,也去香港那边找人了吧,但一直找不到门路。”
石田抬头看傅明皇,剑眉一蹙,傅明皇了解到的东西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他虽然在日本有坚实的靠山,但是单靠这个想进香港还是难如登天。
黑帮跟正规行业不同,游离在法律之外没有明确的规则,只有不成文的行规,而且地域意识很强。尤其面对国外同行更是极力排斥,山高水远的很难摸清底细,而且放进来一个必然会招来更多的帮派来分食。所以通常的做法都是抱团抵制。在香港虽然有不少外来帮派,但大部分都是以依附本地帮派的形式存在着,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能遵守本地的规矩,要进港必须有一个本地帮派的掌门人做介绍人和担保人,跟本港的六大帮派掌门人一一会茶,过了这六关才算是正式进港。傅家作为最早在香港扎根的家族之一,正好能给明和会一块敲门砖。
傅明皇继续说:“去香港最难的就是第一关,有没有人给你卖这个面子。”
“傅先生愿意给明和会这个面子?”
“只要能合作,这是当然的。”傅明皇直接把话拿到台面上来说了:“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傅家要在整个日本地区做明和会的兄弟帮会。”
日本的帮派由来已久等级森严,各个帮派的关系也错综复杂。有敌对自然也会有合作,大多是上下依附,实力相当的会在一些情况下建立合作关系。兄弟帮会则是少之又少的,意味着长期稳定的结盟和全力支持,甚至可以见一家如见兄弟帮会,是可以代表对方首领说话的关系。
其实傅明皇并不想跟一个新兴家族把关系绑得这么紧,但是要用到明和会背后的根基势力,不结成最紧密的联盟是不可能的。
石田挺直了腰杆,像个严肃的武士,结盟对他来说,同样是需要深思熟虑的决定。
“傅先生在日本待多久?能否多留两天,让我也尽一尽地主之谊陪傅先生看看日本。”
傅明皇问洪斌荣国内的生意急不急,最近有一笔要紧的货要运去蒙古。洪斌荣说不急,那边周五出货。那就定下来后天回国,石田又聊了几句傅家在国内的生意,洪斌荣添油加醋地把要运去蒙古的货夸大了些,石田听得表情很严肃。
最后石田想请傅明皇去自己的场子里消遣消遣,既然都谈到合作意向了,这种程度的善意是必行惯例。可傅明皇却婉拒了,说儿子也在这边出差,他要去接他。
因为家人的原因,石田也不会硬拉,他亲自把傅明皇送出门,邀请他儿子明天一起来认识认识。
傅明皇自然是答应的,带着保镖车队到杂志社接宝贝儿子去了。路上给傅墨打电话,他又不接,傅明皇只好找钟希。钟希说今天工早,傅墨请客聚餐了,但又好像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傅明皇大概能猜出来:“小墨是不是又喝多了?”
“……是多喝了一点。”
“你照顾好他,我现在过去接。”
傅明皇到餐厅的时候傅墨确实已经喝高了,倒也没闹腾,就是抱着大酒瓶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傅明皇上去捞人,傅墨看清了来人,把酒瓶捧到傅明皇面前,“爸,这个瓶子,好~大啊!”
这个样子的傅墨跟个傻小孩似的,有点可爱,傅明皇心猛跳一记。
“那把瓶子带回家吧。”傅明皇把飘忽的傅墨带进怀里,傅墨条件反射地推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傅明皇按住腰。
好不容易把人弄上车,傅墨抱着那个大酒瓶,头一歪倒在宽敞的后座上。傅明皇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捏捏他的下巴,“宝宝,怎么又喝这么多。”
傅墨不回应,车里的空气都染上了酒气,他把酒瓶抱得更紧,倒在傅明皇结实的胸口。傅明皇搂紧儿子的腰,明明酒量差还要喝这么多,傅明皇心疼,吻上他微凉的额头。
回到家还是傅明皇把小太子伺候进屋的,亲自给他换睡衣,换到最后傅明皇都觉得自己满头汗。傅墨身上因为醉酒而微微发红,有时候傅明皇伺候不好了抬脚就要踹,傅明皇接住提不上劲的那条长腿,手掌划过小腿腿腹,柔韧滑腻的手感,他差点就舍不得放开手了。
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傅墨折腾上床给他盖好被子,傅明皇很无奈地发现自己硬了。上次找了那个小男模,反而做得不甚痛快,傅明皇干脆不出去麻烦了,自己去浴室解决。他都记不得自己上一次自己解决欲望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但男人嘛,这种事是没有生疏一说的,更何况他一想到门外就睡着那个让他朝思暮想求之不得的宝贝,没多少时间就结束了。
傅明皇梳洗完出来的时候,傅墨已经睡熟了,这次他喝得没那么猛,正好能让沉沉地安睡一晚。
傅明皇在他身边躺下来,撑着脑袋看小孩平静的睡颜。对于傅墨一旦喝酒就没有节制这件事,傅明皇可说是又爱又恨。傅墨这样太伤身,但只有他喝醉的时候,傅明皇才有借口把他折腾到自己床上。跟他同床共枕,傅明皇想了很多年了。即使只是这样躺着什么都不能做,还会让他隐忍得艰难,但能睡在傅墨身边已是极大的恩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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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乐意承受这样甜蜜的痛苦。
第09章挑衅
傅明皇看着傅墨,没有一点睡意,眼神仔仔细细地勾勒过他脸庞上的每一根线条。眉峰、眼角、鼻梁、唇线,一点一点地反复欣赏。最后鬼使神差一般,伸出食指触碰到傅墨的薄唇,触感很柔软,让人有想品尝的冲动。
六年前那个吻让傅明皇记到现在,不时从脑海里翻出来反复回味。他不知道傅墨什么时候才愿意接受他,那个吻是他唯一能聊以慰籍的回忆。只是六年了,傅明皇觉得自己单靠一个吻,已经忍得够久了。
最后他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小心翼翼地亲上去,他能感受到傅墨安稳的鼻息,像小猫爪挠在他心上,挠得他心痒。
触碰到就再也舍不得放开了,傅明皇贴上傅墨的双唇,两人的体温在唇间传递交融,傅明皇的舌尖描摹过傅墨姣好的唇形,像在讨好服侍。傅墨似乎被伺候得很舒服,嘤咛一声微微打开双唇。
傅明皇狂喜,连呼吸都变得粗重,强忍着迫不及待的欲念,极轻极柔地探入傅墨口中,生怕弄醒他,把这场美梦掰成噩梦。
舌尖游走过傅墨的齿间和上颚,最后轻触到傅墨的舌头,挑起来卷住,细碎的吮吸挑逗,他口中芬芳的酒香把傅明皇都熏醉了,让他仿佛身处天堂。
最后似乎弄得有些过了,傅墨在睡梦中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带着不清不楚的鼻音。再亲下去就要把他弄醒了,傅明皇这才舍得放开,燥热的呼吸无法平静,方才极度克制的一吻让他的心脏满足得快要炸开。
过了好一会儿傅明皇才冷静下来,起怦怦直跳的悸动,把傅墨抱在胸前,满足地闭上双眼。
傅墨又做梦了,梦境暧昧诡异,跟上次一样,他跟傅明皇纠缠辗转,直到意识回笼。迷糊间醒来的时候,眼前就是傅明皇的脸,连睡着了都是这样,沉稳冷静,甚至有点冷酷。
傅明皇的面容和昨晚迷蒙的梦境混在一起,就好像那都是真的,一夜动情纠缠,笠日在他怀里醒来,傅墨烧红了脸。骂自己想什么呢!臭不要脸!
傅墨轻手轻脚地要从傅明皇怀里退出来,谁知父亲睡着了都不放手,力气还那么大,圈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怎么办呢?只好弄醒他了,反正又不是没试过。
傅墨抽出手,捏住傅明皇的鼻子,“起床啦!”
呼吸被堵,傅明皇皱着眉头睁开眼,握住鼻子上的那只手。腰上的禁锢消失,傅墨马上就蹭开去,但傅明皇不放开他的手,转眼又是一捞,把傅墨带回怀里。
太近了,傅墨几乎要贴上傅明皇了,他皱眉推眼前巍然不动的大山,“放开!我要起床。”
“这么早?你工作不是都结束了。”
“睡不着。”
“正好,爸爸今天带你去见见人,明和会的会长,日后可能会合作。”
话题一下就变得正经起来,傅墨对明和会有点印象,傅明皇跟他提过。傅墨不是小孩了,模特是青春饭吃不了一辈子,迟早要接他父亲的班。这是父子两难得可以达成共识的事,傅明皇有意教他,在这方面傅墨并不拒绝。
“是怎样的人?”
傅明皇见他少有的不抗拒,心下欣喜,凑上去亲傅墨的鼻尖,被傅墨避开了。傅明皇料到了,转而亲在他脸上,才说:“是坏人。”
傅墨没好气地责怪:“跟你说正事呢!你在这里吊儿郎当!”
“墨儿教训的是,爸爸错了。”傅明皇连他坏脾气的样子都喜欢得不行,把头埋进他颈窝里蹭。
傅墨手脚并用地推开他的骚扰,傅明皇却偏要扑上来,两人跟较劲打架一样,最后傅墨先开口:“给我放开!压一晚上还不够!?你压得我肩膀疼死了!”
一听傅墨喊疼,傅明皇马上就住手了,思忖两秒,突然躺正了把傅墨抱到自己身上趴着,“这样就不会压到你了。”
这是什么诡辩!?傅墨几乎都要惊讶于傅明皇的不要脸了,他挣扎着要爬起来,这样胸腹相贴紧密无间的姿势让他太不舒服了,心里不舒服。
像捕猎的蟒蛇,傅墨越挣扎傅明皇抱得越紧,傅墨正要开口骂他,傅明皇低哑着声音说:“别乱动,再动要硬了。”
这句话果然有用,傅墨跟被下了咒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傅明皇这才满意地亲亲儿子的鼻尖,慢条斯理地把昨天跟石田见面的事情和以后的计划一一说给傅墨听。
等傅明皇骚扰完傅墨已经大中午了,午饭就跟石田有约。石田和傅明皇都是身在高位的大忙人,愿意拿出整两天时间来交际实属难得,也足以说明想互相了解的诚意了。
傅明皇在日本也是有地盘的人,虽然石田说要尽地主之谊,但也不可能只在他的场子里混。晚餐就是黑泽山去安排的,在自家地盘上,排场一点也不输昨天的私密晚宴。
席间傅墨客客气气很少说话,他虽然不主动说什么,但一直眼睛看着耳朵听着,虽然他在很多方面都不认可傅明皇,但也不得不承认,傅明皇作为一家之长说话做事的魄力都摆在那里。然而席间有一个不该手忙脚乱的人却很不自在,傅明皇吩咐过洪斌荣,他就说了一句话:等等替我照顾墨。
洪斌荣知道老板在石田面前得有点节制,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地伺候儿子,所以把这个重任交给了他。这真的是重任啊,傅明皇对傅墨是无微不至兢兢业业的伺候,洪斌荣还真没这个信心能把小太子哄高兴了。傅明皇给他工资是要他干活的,不是来做佣人的,他也实在是没有这项技能。
洪斌荣顶多也就是叮嘱几句多吃点别饿着,这跟傅明皇的照顾差的远了去了,他真有点担心傅墨会闹脾气他跟傅明皇闹脾气的时候才不分场合。可是洪斌荣没料到小太子一点都不给他添麻烦,也没有任何不满,倒是看到他杯子里没有茶水的时候还让服务员给他添了一杯。
奇了怪了,小太子转性了?洪斌荣越来越看不懂傅墨了,他以为对父亲都能如此无理的小孩是不会照顾别人的面子的,他万万没想到傅墨只是对他父亲无理而已。
饭总是要吃的,但吃饭从来就不是主角。晚饭过后石田把一行人带到明合宫,这里算是明合会在东京的大本营,表面上是夜店酒吧,地底下却别有洞天,非富即贵不得入的地方,有最见不得人的交易和最令人目眩神迷的表演。
在晚饭的时候傅墨多多少少就听出来石田的意思了,并非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思,但他还在试探,所以晚上这一场,肯定不只是喝喝小酒看看表演这么简单。地下的面积远比地上的夜总会大得多,典型的和式风格却增添了华丽繁复的美感,屏风和石柱隔开主厅和后面的包间,一条条通幽的狭窄走廊引人遐想。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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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一条走廊望去,似乎瞥见了莹白的肌肤和一瓣鲜红色的衣角,一闪又不见了。似乎能料想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傅墨勾起嘴角轻轻一声哼笑。
石田回过头来问他:“世侄在笑什么?”
都叫上世侄了,傅墨心里好笑,果然在自己地盘上都分外硬气些。
“没什么,感叹石田先生这里的都是绝色。”
正式表演都没开始,哪来的绝色,石田似乎知道傅墨在指什么,拍拍傅墨的肩头,“有看上的随时说,绝不会亏待你。”
石田在二楼正中间的隔间坐下来,跟身边的人小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几个打扮得各有特色的男女走进包间,恭恭敬敬地站开,唯独一个年轻男孩上来就靠到石田身边,甜甜地叫了他一声。
石田把男孩拽进怀里像搂一只小动物一样,转过来对傅明皇一行人说:“看上哪个请随意挑,都是这里最好的货色,保证让各位满意。”
傅明皇抬眼看到石田怀里的男孩,不就是那天黑泽山给他找的小男模嘛。显然男模也看到他了,开始显然是吃惊,那天傅明皇把他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最后还让他滚,男孩眼神中很快就带上了敌意。傅明皇无视了他的眼神,对站在中间一个穿得很少的长腿美女勾勾手指。傅明皇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那条裙子跟贴在身上一样,藏不下任何有杀伤力的东西。
傅墨看了一眼傅明皇,在他面前抱个女人,很难说傅明皇会不会生气。傅明皇对他稍稍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可以选。傅墨意不在此,随便指了个长相清纯的,搂着姑娘的纤纤细腰。
腻在石田怀里的小男模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看了两眼,觉得傅墨眼熟。好一会儿才问出声:“你是傅墨吗?”
傅墨回头,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啊。
“你就是那个中国模特吧,elle的总编跟我提过你。我叫陆前弘春,elle的首席。”陆前的语气还有些高傲,作为elle的御用模特,他在日本确实算得上首屈一指。
傅墨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只是微笑一下,多可笑啊,一个出来卖的挺着胸脯炫耀。
石田不能失了分寸,捏在陆前肩上的手用力,把他疼得倒吸一口气,“这是你跟我世侄说话的态度?”
如此说来,傅墨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了。陆前虽然被石田训了,软软糯糯地说对不起,心里却是愈发看不起。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儿子不也就是在杂志上卖肉的。
“是我不对,太不会说话了。其实我一直很仰慕傅墨的,听主编说这次的拍摄也很厉害呢,超性感的。”
石田转头看傅墨一眼,似乎有调笑的意思,傅明皇的儿子拍性感大片,这不是落他爸的面子吗。
陆前的话没刺激到傅墨,倒是踩在傅明皇的老虎尾巴上了。他这才开口:“孩子任性,喜欢的东西都由他去了,拍着玩玩的东西不会登上杂志的。小墨用不着靠这个赚钱。”最后一句话,傅明皇是看着陆前说的,那眼神跟刀片似的刮在陆前脸上。
傅墨知道父亲生气了,为了一个卖身的撕破脸皮多难看,他在桌子下轻拍两下傅明皇的大腿。傅明皇会意,反手握住傅墨的手掌,在细嫩的掌心上揉捏了一记才放手。
有惊无险,表演适时开场,台下灯光渐暗,台上紫红色的光影交错,气氛暧昧又诡谲。刚上来的舞女穿着层层叠叠的华丽和服,踩着小碎步起舞,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可慢慢的就变了味道,歌者的声线性感慵懒,舞者的动作轻柔旖旎,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情爱之交。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一件件褪去的华服,低吟婉转,动情扭捏,直到最后剩下绣金花的红布缠身,就像傅墨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一抹红。
傅墨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演,直白又含蓄,淫荡又高雅,交错的暧昧灯光让他有些脑热。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他注意到在后排的一个舞女似乎有异样,他并没有忘了今晚的目的,他们不是来享受的,是来接招的。
傅墨冷静下来,余光瞥见陆前已经软在石田怀里轻扭喘息了,看不清石田的手在哪里,但肯定不会是正常的地方。
表演的时间不长,观众却都已经陷入了小小的骚乱之中,表演结束后每个舞女都有明码标价的起拍价,看着一群鬼迷心窍的人不断竞价只为买一夜春宵。
傅墨仔细看了一眼台上,更确定自己心中所想,他问石田:“石田先生,我选一个,您介意吗?”
“喜欢哪个自己挑!”石田翘起二郎腿,陆前趴在他身边,抱着石田健壮的手臂,像只小猫一样舔过他的掌心。他手上还有些残余的白浊液体,傅墨顿时就明白了。
傅墨点中的舞女骄矜地走上来,石田神色有异,问他:“这个不是最美的,身材也不是最好,世侄怎么看上这个了?”
傅墨微微一笑,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有一丝魅惑,“这个可不就是最好的嘛,石田先生让我随便挑,我要不挑一个最好的岂不是不给您面子。”
舞女坐到傅墨腿上,傅墨像下面那些急色的客人一样,在她半露的酥胸上咬了一口。抱在怀里的感觉更明显了,一个妓女练出结实的肌肉只会适得其反。傅墨印证自己的猜测,方才在舞台上的一瞬,他还看到了这个舞女群底下的一丝风光,如果她不是男人,那就肯定藏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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