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修炼手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耳
赫朗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会回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渣受修炼手册[快穿] 分卷阅读170
结束了,接下来是结局和番外的部分。
提前说填坑顺序→《颓溺》→《重生之死生契阔》→《总裁快来吃药》
大肥章希望不被吐槽,准备三点了,睡了!
☆、甄溥阳转世
甄溥阳经常会做梦。
在他的梦中,似乎存在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每当他入睡,纷乱的碎片便入侵他的梦境,令他分不清虚幻。
看话本上说,这是人梦到的前世。
这么说来,他上辈子还真像娘说的那样,是个小皇帝,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刁蛮霸道。
梦中的他过的顺风顺水,幼时是受宠的皇子,未及弱冠便继位,似乎他能够不吹灰之力地创造出一番宏图霸业,但是他的梦中却总像是阴云密布一般,令他愉快不起来。
直到某天,他的梦境不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而是一片幽暗的河岸边。
他就站在忘川河的一头,而他的另一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与他遥望,那人无法逾越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能低低许愿,“上辈子我将他束缚的太多,来世,望他再也别投在帝王家。”
即便间隔了遥远的距离,但那人的低语,却放大了数倍,在他耳边反复响起,每一下都让他大脑震荡,直击心脏。
从睡梦中惊醒,甄溥阳满头大汗,他抹了把脸,竟是一片冰凉。
他的这些梦向来都荒唐至极,可他却又不得不去相信,梦中的那人,话很少,但是会笑,只轻轻望他一眼,他的心莫名其妙地就会开始剧烈鼓动,他以为那人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可是他的一颦一笑又似乎都带着真实的温度。
甄溥阳接下来的一天都魂不守舍的,就连娘说要给他相媳妇儿的事情都没听进去。
到了再次入睡时分,他早早歇息,心中升起一分惶恐与期待,迎向了未知的梦境。
可这次不同以往,他身处卧房之中,身旁竟有一人与他紧紧相贴,身上传来淡淡熏香,令他神魂颠倒。
这人的面容能看清三四分,眼中的笑意如同一把钩子将他紧紧勾住,甄溥阳心头一热,揽住那人不管不顾地一阵疯狂,可到最后,他才发现,这人竟然也与他一样,是男子?!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甄溥阳心中五味杂陈,心绪凌乱,而身下,已是闷热濡湿一片。
他一直沉迷于修武,从不近女色,而他现在也是成人之时,有正常需求,或许才会生出了与男人鱼水之欢的荒谬梦境。
娘亲说的对,他的确该娶一房妻室。
第二天,按照娘的意思,甄溥阳与李家小姐上了街,算是先见上一面。
甄溥阳的家父时任总督,家境殷实,自然相得一个极佳的姑娘,即便如此,甄溥阳的心思仍旧无法放到身旁美娇娘之上,便又临时反悔,与她告辞。
听闻街头处,有一个做木头雕刻手艺的老头,专门做些木工活儿为生,偶尔也会摆出个小摊,给合眼缘的人刻木娃娃,他恰好步至老头摊位前,不知怎的就停下了步子。
那老头眼都不抬,问他想要何样的娃娃。
甄溥阳太阳穴突突地跳,盯着这摊位,似乎十分熟悉,心中却又是一片混乱,只能无措地摇了摇头。
老头疑惑地抬头看他一眼,“那随便刻个给您罢,方才我有缘见得一个青年才俊,那张面庞如玉,当真俊美,老头我觉着您或许会喜欢。”
他手脚利落,动作飞快,半空中木屑飞扬,一炷香时间便递出一个刚雕刻好的木偶。
甄溥阳接过一看,与梦境中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霎时击中心头,他猛地睁大眼睛,手中的娃娃掉落在地。
他盯着躺在地上的木娃娃,浑身僵硬,想立马捡起,双脚却如同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只能将视线紧紧锁在其上。
直到甄溥阳的眼帘中出现一双不染一丝灰尘的白靴,一步步在木偶面前停下,蹲身拾起,他的目光也随之上移。
对方拂去木偶上的轻尘,微微叹息:“不喜欢吗?竟然丢了……真是。”
面前之人长身玉立,手中握着与他五官一般模样的木偶,对他浅浅微笑,人来人往的繁荣街道竟是一瞬间黯然失色,万籁俱寂。
甄溥阳的心脏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他确定他从未遇见过这人,但又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他的大脑生疼,心情焦躁,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他沉默不语,两人就这么在街中央对立,引人注目。
赫朗显然面皮薄,见这人犹犹豫豫,显然已经将他忘却,也只好从长计议。
“你要是记不起来,我就走了。”
不知是何年何月的情景,瞬间在甄溥阳的脑中重放,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覆盖上厚厚灰尘的前世记忆一瞬间随风吹拂去,他沉着脸将这人一把拉住,扯进一个死胡同里。
“不许走,不许!听到没有,朕命令你!!”
他将这人牢牢压在墙壁之上,恶狠狠地开口,不知不觉,眼睛泛红,略显狰狞之色。
赫朗愣了一瞬间,忽略自己全身被压制的疼痛,蓦地露出一个笑容。
“想起来了?殿下……亦或是,皇上。”
这句称呼一出,甄溥阳更是身子一震,眼中情绪几经变换,口中轻吐出一句,“太傅”
赫朗的笑容越发加深,再听到他的一句太傅,已经隔了生死,越了时空,他何尝不是内心触动。
“转过一世,你竟然还记得,也实属奇迹了……”
甄溥阳弯腰靠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他的心跳来让自己安定下来,“我不仅记得上辈子,还记得在地府之事。”
赫朗垂眼看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笑着问道:“地府?”
“前尘往事我不想再提,你这人实在太可恶了。”甄溥阳埋在他胸前,声音沉闷,脑海中又想起前世之事,总算这负心人还知道回来找他,他可以大度一次,既往不咎。
“看出来你觉得我可恶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它都给摔了,怎么,不喜欢?”赫朗举起刚才捡起的木偶,打趣道。
前世他们也曾溜出宫外,刻了一对各自相貌的木偶,此时看来,还真是承载了不少回忆。
甄溥阳看了看木偶,无措地回答,“不!喜欢的。”
赫朗的食指轻轻勾住他下巴摩擦,故意问道:“你说哪个啊?喜欢这木偶,还是……我?”
“太傅……你……”甄溥阳呼吸一窒,心上似乎被羽毛扫过一般痒,发现这人越来越会勾他。
即便他是上辈子那副若即若离的冷清模样,他也能放下自己的心高气傲,厚着脸皮跟在他后边儿,喜欢这人喜欢的死去活来,这辈子他突然这么主动,那他该怎么办?岂不是两世都要被他吃得死死?
看面前之人的眼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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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炙热,恨不得在街上就办事的模样,赫朗也适可而止,不再逗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甄溥阳模样的木偶,“前世我也有一个,可还记得?”
甄溥阳也露出了笑意,这辈子这对木偶又算是凑齐了。
重来一世,人与事竟然未变,一如他们大好韶华时,并且少了深宫围墙与朝野的束缚,或许这辈子,良人当真能厮守一生。
赫朗回笑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方才见你与妙龄女子一齐游玩,你已有婚配?”
甄溥阳没马上回答,只问他:“如若我说是,你会如何?”
当初他跟在这人身后明示暗示的,这人都能将他不动声色地退开,要是得知他最近的确有娶亲的打算,必定又会犹豫不决起来。
甄溥阳吸了口气,不安地将人抱紧,只不过赫朗略加思索,便给了一个出乎他意料的回答,“把你抢回来,可以吗?”
甄溥阳发出一声轻笑,没想到还会有这天,不是自己抢他,而是他来抢自己?
他拉着赫朗的手往外走,语气欢快,“这几日娘亲在为我娶亲一事张罗,这下正好,终于找到媳妇儿了。”
赫朗也不反驳他的话,只问他,“你娘亲会肯?”
甄溥阳不甚在意,旁人如何也左右不了他的决定,“那就私奔。”
赫朗微微一笑,果真是他的行事风格,鲁莽,冲动,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少年般天真,但是能被他义无反顾地爱上,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乱写一通【溜走】先把这几章当番外吧……大结局想放最后orz当然,喜欢小阳的把这当结局也成,之后的每个人都会写,可以对人入座。
☆、江靖达复活
八年过去,没有了江朗的世界,依旧在继续着,地球运转,星月交替,似乎一切亘古不变。
只是在他离去之后,江靖达的世界就开始黯然失色。
即便生意越做越大,房产购置的越来越多,他还是喜欢住在老宅,守着那人的房间,并且隔三差五地亲自去拾,保持它纤尘不染,就像是那个青年旅游完了,疲倦之后,还会笑着回来入住一样。
他少年时留下的作业,书籍,用过的笔,毛巾,都像是他的遗嘱,一一被江靖达细细缅怀,留他日复一日的朗读。
这八年间,江靖达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小孩,叫做江琅。
他从江琅一岁时便将他带回了家,他给他看朗朗小时候喜欢看的动画片,给他玩他也曾经玩过的玩具,似乎一下子他就能回到两人的童年时期。
似乎又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周末。
即便没有母亲的照顾,但六岁的江琅也成长得乖巧懂事,每到江靖达工作的时候,就会安静下来自己看故事书。
江靖达刚看完一份文件,便拧着眉放到了一旁。“这份报告谁做的?第一天来上班吗,让他过来见我。”
秘书翻了翻记录表,刚想说是新来的职员写的,门就被敲了三下。
一个颀长的身影穿着员工制服,自顾自地走进来,满面笑容地打了个招呼,“哥哥,我还真的是第一天来上班。”
他的出现显然带来不小冲击,江靖达双目睁大,手上的签字笔笔尖一下子被抿断,秘书见势不妙,立即离开。
面前突然出现的人,竟是与在他记忆中盘踞了多年的人长得分毫不差。
“你……到底是谁。”江靖达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语气不善地质问。
“我是谁你还认不出?”赫朗朝他微微一笑,在他面前坐下,任他将自己打量。
不说这容貌与他心上的人一模一样,就连这番语气,神态,绝不可能是他人模仿的来的,这让江靖达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眼前的冲击与剧烈跳动的心脏却又真实提醒着他这是现实。
“可他已经……”江靖达如鲠在喉,实在没有勇气提起那个字眼。
“我没死,当初火化的也不是我,墓园里的是空墓,你不信可以去看一下?”赫朗悠然自得地回答,拿起他面前的马克杯,毫不在意地贴着他喝过的位置饮了一口咖啡。
这其中的变故与原因,江靖达没有去想,当知道面前这人重新归来时,他几乎要从老板椅上惊讶地摔下来,踉跄着将这人抱住,风度尽失,只像个荒唐无措的少年人。
“那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八年了……八年了!你就不舍得回来看我一眼吗?”
江靖达狠狠闭上眼睛,睫毛已经湿润,一颗已死之心也随之重新活了过来。
这八年来他为何没来看他一眼?而他孤身一人该如何度日?他知不知道他当时是如何绝望?他多想跟着他去了,与他葬在同一所墓园,但身上担负的责任让他支撑着这具躯体活了下来……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八年?这八年足以见证一个人的蜕变,足以让江琅这样的婴儿成长为孩童,而他苦等的这八年,其中太多太多,无从说起。
“哥,抱歉……”赫朗垂着眼注视他仍在颤抖的眼睫,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铺天盖地的悲伤与狂喜,忍受住他用尽全力的拥抱,他一下下地抚摸江靖达的后背,企图用自己的温度让他安心下来。
这些年过去,江靖达的模样也与记忆中的有了几分差别,他当年的一丝青葱已经彻底被冲洗,已过而立之年的他,眉眼间沉淀着岁月的痕迹,眼底似乎可窥他内心的深沉与沧桑。
从赫朗怀中抬起头,江靖达细细地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脸颊,目露出的情愫柔软,嘴唇张张合合,才吐出一句,“你一点都没变……”
按理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他的朗朗应该会长得更开,更添上一分成熟的,可是熟记他面容的江靖达却发现他的模样分毫不变,连一道皱纹都不曾添上,无论过了多久,他依旧是那般透着青春气息的少年人模样,令他一望便恍若隔世。
他不想知道为何这人会神出鬼没地重新来到这个世界,在他的公司里无声无息地出现,他只知道不管是梦还是臆想,他都不想清醒。
拥抱着的两人,语气亲密,第一次见到自己父亲对他人如此温柔呵护,实属罕见,江琅再也按捺不住,放下故事书,小跑到江靖达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角,“爸爸,这是哪个哥哥啊?”
赫朗诧异地推开江靖达,仔细看向面前的孩子,心情复杂。
也是,他离开八年之久,而江靖达又正处青年,风华正茂,正是娶妻生子的时候,他没有权利要求这个人一直等他,如若这人早已建立了圆满家庭,他也该送上祝福。
只是他前来这个世界,也只不过是为了他,这人娶妻生子了,他又该如何?赫朗皱眉,有一丝低落。
他扯起一个微笑,摸了摸江琅的脑袋,“我是你的叔父。”
“叔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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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爸爸的……弟弟?”江琅歪头问他,立马有礼貌地鞠了个躬,喊了声叔父好。
江靖达皱眉,一把按住江琅的脑袋,直截了当地教导,“你得叫爸爸。”
理所当然的,赫朗与江琅都对这个称呼感到惊讶,江靖达才略加解释。
只是江琅仍旧云里雾里的,一看父亲认真的模样,他也不敢多加质疑,老老实实地就开始喊赫朗爸爸。
江靖达摸了摸江琅的脑袋,便将他领到了门外,让秘书照顾他,又锁了门,像是怕赫朗跑了一样。
“原来是领养的?我还以为”赫朗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干咳了一声也就作罢。
江靖达盯着他的脸就没移开过目光,似乎要一下子将这八年的份一下子看回来一样,“很惊讶?你觉得我会娶别的女人?”
赫朗挑眉,“我可不知道。”
“……小混蛋”这人真的不知道他对他多执着吗?江靖达低骂一句,将赫朗按在办公桌上,像是泄愤一样闷声不语地又亲又咬。
“如何?孩子不在就要开始做少儿不宜的事情了?”赫朗戏谑道。
江靖达不置可否,两人这么多年没见面,又都正值热血方刚的时候,他会擦枪走火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一边伸手探进赫朗的衣摆,一边在他耳旁低语,“这次回来了,就不许走了,白天做我的秘书,晚上就陪我,嗯?”他捏了捏他的腰间,不停地在他身后流连。
赫朗揽住他的脖子,配合地挺了挺身子,却故意耍起了脾气一般开口,“你刚才不还想骂我来着吗?你这秘书谁爱当谁当。”
这个男人老一副安安静静,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古井无波的模样,他不在的时候就像根木头,一向喜静的赫朗也不嫌沉闷,所以总是想着要逗逗他。
“不行,对待工作要认真,要坚持,你以前告诉我的。”江靖达严辞拒绝,既然已经做了他的助理,就要一直做下去。
随即,他立马联系了部下让他拟定一份新合约,能签多久就签多久,他想办法晚上把朗朗骗了签字,一辈子把他绑在公司里也好。
只是作为一个员工来说,赫朗的工作真的不敢恭维。
对商业与数字及其不敏感的他,却还对相关的工作跃跃欲试。
这天,江靖达正在看文件,越看越不对劲,想着江琅缠着他的朗朗在外面已经一天了,也就是说他已经一天没见过朗朗,不由得又多了一分烦躁,一下子便将文件甩到一旁,对面前的人撒气,“这份报告你们部谁做的?到底有没有认真做事。”
门外传来清脆的孩童笑声,赫朗带着正在吃棒棒糖的江琅走进来,恰好遇见他在质问员工。
他看了看桌上的文件,问道:“可是我的报告做的不好?”
江靖达沉默了一瞬,面色如常,伸手将文件拿回来,细细再看了一遍,“没有,做的很好,朗朗很聪明。”
“当真?昨日我路过员工区,看小李事务繁忙,便顺手帮忙。”赫朗露出一个微笑。
江靖达上前揽住他,什么气都消得一干二净,看着江琅沉浸在糖果与玩具的喜悦之中,心情也好上了一分,“今天爸爸带你去哪里了?”
“嘿嘿,爸爸带我去游乐园,还买了好多巧克力,吃了棉花糖,买了玩具和模型,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啦!”江琅晃了晃手里美的模型,嘴里还塞着零食,看起来好不快活,平时挺安静一小男孩都笑得看不见眼睛了。
“你是开心了,明天你老实在家写作业,爸爸归我。”江靖达残忍地抢走了赫朗,将江琅以及他的零食玩具再次带出了办公室,交给了兼职保姆的助理。
赫朗看着孩子闷闷不乐地噘嘴,微微皱眉,有些不忍心。
江靖达动了动疲惫的四肢,抱着他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小憩,不甚在意,“你太惯着他了。”
“难道我不惯着你?”赫朗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亲了亲他的嘴角,江靖达骨子都酥了,哪里还能反驳。
这段日子过得跟做梦似的,朗朗也只有读小学的童年时期时肯缠着他,自少年时期过后,朗朗就不知怎的开始对他若即若离,到最后,甚至巴不得把他推给别的女人联姻,所以他八年前才会一改平时矜持冷静的模样,爆发出那么疯狂与崩溃的模样。
当时的他也是走到了绝望的尽头,不然不会出此下策,将朗朗囚禁起来,最后才逼得朗朗跳楼。
谁会想到他还能有朗朗与他冰释前嫌,身心合一,主动给予他奢望的温柔的一天。
江靖达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用力地勒住了赫朗的腰,告诉他,“姜皎下个星期回国。”
赫朗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但也没有太大反应。
江靖达罕见地轻笑了一声,埋在他衣领处反复吮吸出一个鲜红的吻痕,声音沙哑地警告,“你不许见他。”
当年在葬礼上,那个男人也和他一样哀伤,之后的每日都会来江家的墓园,就算被拦着不能进,也要在门外看上一眼。
之后,他便去了国外,从未回国一次,此时突然回来,必定是知道了江家小少爷“死而复生”的消息。
刚安定下来没多久,江靖达又体会到了这种危机感,甚至说是极度的不安。
他不知道朗朗在国外留学时与姜皎在何时何地,产生了何样的情愫,也猜不透朗朗是否会因为他而动摇。
所以他才会有一丝无措地想在姜皎回来之前,彻底将这个人套牢。
“怎么了?表情这么奇怪?我不见他还不行吗。”赫朗捏了捏他严肃的脸,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能够面不改色处理几个亿投资的江靖达,此时却显出了笨拙的一面,手脚像是不利落一般,颤颤巍巍地从口袋掏出一个绒面盒子。
他的面上虽然能够保持淡定,却已经语无伦次,想说的满肚子情话竟是一句都吐不出来,能在万人演讲前都字字珠玑,滔滔不绝的好口才此时荡然无存,“朗朗,你……我……”
赫朗看到他手中的盒子,自然有了一丝觉悟,看到面前之人支支吾吾,失了平时的威风沉稳模样,他更是忍不住扑哧一笑,自顾自地接过盒子,拿出里头那枚昂贵又设计简洁美的一对定制戒指细细打量。
他知道江靖达想说的是什么,于是先他一步地答应,“我愿意。”
赫朗没有一丝犹豫地自己带上了戒指,恰好一寸不差。
“朗朗……”江靖达眨了眨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一直盯着面前的人不舍得眨眼所以眼睛涩了,此时眼眶有些发热。
“你别感动如此快,我们这登记不了,你欠我一个婚礼,预计何时办?”
“随时。”江靖达一口应下,生怕他又反悔了。
赫朗点点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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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另一枚稍大的为他戴上。
“那孩子呢?”
“孩子你说了算,蜜月的时候把他给助理带,他很乖,不会打扰我们。”
赫朗弯唇,算是很满意。
当戒指由指尖缓缓推到指根时,江靖达的心也随之落地,将面前的人抱住。
而怀中的人,也用上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热情与力度回应着他。
这是自江靖达少年起,便一直在渴望的事情,当他抱住他爱的人时,他竟然回抱的比他更加用力。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五章倒计时~下一个是敖立,呆萌大魔王~
☆、敖立白头偕老
敖立至今还不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人能够凭空消失,所以,这三年来,他一直都在寻找这人的下落,整个江湖都差些要被他翻了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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