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弯的边缘试探
作者:沧海浪
又名《直男的进击之路》一场空难,白冕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可当他再次睁开眼,他重生了,而且重生在一个跟大佬告白而被大佬手下误伤命归西天的gay身上,这让身为一名“直男”的白冕有些难以接受。而被前主告白的那位大佬每逢初一十五还要到寺庙上香礼佛,这是什么情况?白冕天真的以为前主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影响,后来他才明白了那句“你以为你是直的,其实你是弯的”说的果然不假。大佬: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白冕:不太记得了。大佬(冷笑):你跟我告白了。白冕(震惊):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佬(继续冷笑):敢做不敢当?白冕:前主留下的锅太过沉重,我背不动!!食用指南:宠溺攻vs迟钝受没有玻璃渣,放心食用。这大概是一个只对受受温柔的攻和一个独享攻宠溺的受受到的故事。日常向、慢热文、没有金手指、he、写完了,也许看上去很多坑,但是我还是把我当初想的基本写出来了,慢慢进步内容标签:天作之合重生甜文现代架空
在变弯的边缘试探 分卷阅读1
第1章第一章
白色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房间正中央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眼的男子。各种医疗器械正在孜孜不倦的工作,心电监护仪发出滴滴的声音,证明病床床上的人还活着。
“医生,你不是说一切指标正常吗?为什么他还不醒?”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
“一切都正常没错,可是病人进入了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除非病人自己想醒过来,否则他就会一直像这样睡下去。”这人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已经带上了颤音。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醒过来吗?”年轻男子的声音明显有了火气。
“目前,没、没有。”这人声音已经发抖了。
先前说话的男人有些焦躁,骂了几句什么,然后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病房恢复了安静。没过多久,病床上的人手指略微动了动,那纤长卷翘的睫毛也跟着颤动起来。
病床上的人觉得自己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清醒着着。犹如身处混沌之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又像是一块漂浮在大海上的浮木,起起沉沉。
唯一让他感受到的是痛,来自身体各个地方,铺天盖地而来的痛,就连蛋.蛋,都有一股淡淡的忧伤。
他一直想睁开眼,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挡。虽然双眼依旧紧闭,可双手却不自觉的握成拳。
终于,双眸睁开,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只是双眸空洞,显然是还没适应过来。空荡的病房里回荡着浓重的喘息声。
双眸渐渐聚焦,盯着白色的天花板,眨了眨眼,又闭上,又睁开,看到的依旧是那白得反光的天花板。
他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听到了外面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这一切终于让他相信,真的得救了,心中不禁感慨,真是走了狗屎运。
尝试抬了一下左手,可还没抬起多高,一阵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就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难道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不会残废了吧?
怀着这个想法,他又试着抬了一下右手。这一次,没遇到多少困难,轻轻松松的就抬了起来。看着他的右手,有些难以置信。放下右手,又试着坐起来。同样,这次也没遇到多少问题。用右手支撑着就那么坐了起来,只是动作有些僵硬,想必是在床上躺太久的缘故。
他坐在病床上,缓了一口气,才知道抬不起左手的原因:骨折了。
看着打着厚厚石膏的左手,有些哭笑不得。他刚刚都想到残废了,结果自己浑身上下伤的最严重的就只有左手,除了脑袋有一些痛之外,其它地方就只有一些淤青。
突然,刚刚紧闭的病房门被打开了。
抬头,一头熊正在走进来。等等这是医院,不是动物园,怎么可能会有熊?使劲摇了摇脑袋,定睛一看,才发现其实对方是个人。只因为对方一身黑衣,头发浓密,加上身材壮实,看上去就像一头熊一样。
门口的人看到坐在病床上的人,直接嚎了一嗓子。那声音,震得人两耳轰鸣,眼冒金星。
结果,门口那人嚎完之后居然没有进来,直接退了出去,门又合上。
外面有些混乱,嘈杂声和奔跑声交织。没过几分钟,一群医生蜂拥而至,刚刚的黑衣人跟在医生后面。
“快看看这家伙有没有恢复了。”
几个医生轮番上阵,又是翻眼睛,又是让张嘴,还摸这摸那。一个医生用小锤敲他的腿,问道:“痛吗?”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为首的医生看着站着的黑衣人,说:“一切正常,等拆了石膏就可以出院了。”黑衣人不客气的点点头。护士照顾他喝了水,把他身上的仪器拔了,干涸的嗓子得到了滋润,感觉又活过来一点。
看着站在他对面的黑衣人,心想: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应该就是这段时间在照顾他的人了,怎么没看到他的那一帮“狐朋狗友”。这人不会是他们给请的护工吧?这护工样子有点凶,也不给他找个美女,一群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清了清嗓子,对面的人好像也在等他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人家,只好说:“那个,大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只觉得声音有些不对,也没怎么在意。
黑衣人听到他的话,嘴角抽了抽,本来就不怎么白的脸更黑了。看黑衣人不说话,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大哥,你可以帮我打个电话给我的朋友吗?”这下,黑衣人终于是忍不住了。
“你小子,不要耍什么花招,告诉你,没用的。”耍花招?这就让他很不懂了。
“大哥,我”
“停停停,别一口一个大哥的叫我,你这样的弟弟我可消受不起,再说,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我的名字。”黑衣人说完满脸鄙夷的看着他。
“我确实不知道你的名字啊?”这话让对方直接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小子,你跟我装糊涂呢?玩失忆?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脱口而出:“白冕。”
黑衣人激动的直拍腿,说:“这就对了!”
白冕急忙说道:“我叫白冕,今年二十七岁,家住f市,毕业于伽利顿中医药大学中药系。”白冕的这一段话让刚刚还在笑的黑衣人变了脸。
“你不会被打傻了吧?”黑衣人的话带着怀疑。
他明明是飞机失事才会在医院,怎么会是被打?直到现在,白冕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事情好像和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白冕想到了那些不和谐的地方:声音不对,他的声音有些低,而这个声音却是很轻快的那种,声线柔美,尾音上扬;腿脚好像也短了一些、细了一些,皮肤也很白。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
白冕一把掀开被子,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急急忙忙的出了病房。
“你去哪里?”黑衣人的声音在白冕身后传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
终于,白冕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卫生间,进了男厕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年轻的脸庞,虽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也不影响这张脸的颜值。可是这不是他的脸啊!
白冕看着镜子里的人,感觉这人顶多二十出头。后脑勺还包着纱布,用网兜固定着,这造型多少有些滑稽,但是他却笑不出来。
这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故事情节居然会被他遇到,作为无神论者,重生这种事情真是让他难以接受,这不科学。
等黑衣人追上白冕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冕呆站在镜子前,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喂,你怎么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
黑衣人不淡定了,拖着白冕的一只手把他拖回了病房,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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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然后掏出了手机。白冕一路都没有反抗,双眼无神,任由黑衣人动作。
“喂。”
每次听到这冷淡的声音,黑衣人都感觉后背发凉,深吸一口气道:“老大,人醒了。”手机那头的人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老大”
“还有事?”
黑衣人犹豫了半天才说:“老大,人是醒了,不过好像傻了。”如果可以,黑衣人真不想说这样一番话,可事实好像就是这样。
电话那头陷入了可怕的沉默,要不是手机页面显示正在通话中,黑衣人都怀疑对方已经挂了电话。黑衣人看着依旧呆坐在病床上的白冕,一手保持接电话的姿势,另一只手烦躁的挠了挠已经短的不能再短的寸头。过了半晌,电话那头的人终于又开口。
“确定没耍花样?”依旧很冷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其中的喜怒哀乐。
“看样子不像装的。”
“找个医生看一下。”
“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黑衣人长舒一口气,走到白冕面前,白冕正在嘟囔着什么。黑衣人仔细听了听,白冕一直在重复着一句‘不可能、不可能’。黑衣人伸手种重的拍了拍白冕的肩膀。
“小子我不管你是装的也好,真傻了也好,你逃不了的,我叫莫棋我跟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你都傻了”莫棋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向病房外走去,准备去找神科的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正在大修
第2章第二章
白冕呆坐了一个小时后,勉强接受了他重生的事实,想了想,重生一次还年轻了好几岁,貌似还赚到了。虽然身高没他以前高,身材也没他那么好,但看在颜值还可以的份上,姑且就不计较了。
事实是,就算他想计较,他能去找谁计较。不得不说,白冕的自我安慰能力很强,自己给自己洗脑成功。
想通了的白冕,终于感受到了另外一种痛苦:肚子饿了。黑衣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白冕打开病房门,脚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被另外两名不认识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白冕悻悻的缩回脚,回到病床上躺倒。
白冕开始使劲的回想有关前主的回忆,希望想起一些有用的东西。然而,大脑依旧一片空白。小说里写的‘头疼欲裂,涌出一段陌生的记忆等等’,果然都是骗人的,根本不存在的事情。白冕此时不知道是该相信小说故事情节还是怀疑。
只能根据之前跟黑衣人的对话,整理出一些有用的信息:首先前主和自己同名同姓,也叫白冕;其次,现在他这状态跟被软禁没什么两样,看这排场,估计是惹到了什么人,真让人头大。
想完这两点,他也得不出其它结论了,看着天花板打发时间,顺带忽略在‘咕咕’叫的肚子。
白冕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莫棋一手啃着酱猪肘子,一手拎着盒饭回来了。看到白冕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吼道:“我就出去吃了个饭,这小子不会又昏死过去了吧!”白冕听到莫棋的声音,坐了起来。
莫棋被吓了一跳,凶巴巴的说:“你小子,故意吓我?”白冕摇摇头,现在除了莫棋手上的食物,其它的东西都吸引不了他。
从早上醒过来到现在他就喝了两杯水,饿得快流清口水了。他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气,还有酱猪肘子那浓郁的酱香味。
莫棋看白冕两眼放光的看着他,感到有些心虚,把手里的盒饭递给白冕说:“诺,给你带的。”白冕道了谢,接过盒饭,一手抽出病床上的病人就餐桌,把盒饭放在上面。
白冕打开第一盒,一盒白粥。第二盒,一盒素菜,而且是不见一点油水的那种。白冕看了一眼莫棋手里已经啃了一半的猪肘子,和他的盒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白冕早就饿得眼冒金星,有吃的就不错了,哪里还在乎有肉没肉。
莫棋看白冕吃得津津有味,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那个,医生说你刚醒了,不能吃油腻的。”
白冕咽下了嘴里的食物,说:“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莫棋得意洋洋道:“我叫莫棋。”
“你好,我是白冕。”
“我知道。”莫棋脸上得意的神色愈发明显。可没过几秒,莫棋脸色一变,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有些沮丧和无辜。
白冕很快吃完饭,把桌子好,然后一脸真诚的看着莫棋。莫棋被白冕的目光注视着,有些吃不消。
“你你有什么话你就说,不要这样看着我。”莫棋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到一边,不再看白冕。
“你之前说我是因为被打才进的医院,我就想问问我为什么会被打?打我的人又是谁?”白冕觉得,前主命丧黄泉跟这次被打事件有直接关系,他准备从莫棋那里套点话。
莫棋听了他的话之后,露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说“看来你是真的傻了,被人打这种令人难以忘记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白冕:我傻了?我什么时候傻了?我要是说出事情的真相,怕吓死你,你才是个大傻子。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能说。
白冕忍住心里的无名怒火,沉声道:“所以,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不告诉。”莫棋回答的干脆利落。
莫棋话锋一转:“不过”
白冕眼睛一亮:“不过什么?”
“要是你真傻了或者真的不记得了,我觉得对你而言也许是件好事也说不一定。”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我要是记得我还会来问你,我又没有吃饱了撑的!还有,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没傻,我很正常。”白冕愤愤不平的说到。
莫棋回到:“不一定,不一定,你看那些神病人不都说自己没病。”
白冕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坐在病床旁翘着二郎腿的莫棋。莫棋吓得从椅子上跌了下去,嚎了起来:“你干嘛?啊?你想干嘛?”这几嗓子嚎的就像泼妇骂街一样,白冕只觉得头晕目眩。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怎么着你了吗?”白冕想不通莫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不管,以后你离我至少一米远。”
“?”黑人问号脸。
“好,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嚎了好吗?”莫棋也反应过来他反应过激,了大嗓门。
“你刚刚凑那么近想干嘛?”莫棋的声音小了许多。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是你在这里扮演一个照顾我的角色,难道你就是打我的那个人?”这简直是踩到了莫棋的尾巴,莫棋捂着屁股,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我。”白冕一点都不相信莫棋说的话,但看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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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打死也不会说的样子,决定还是不白功夫了。
“你还没说刚刚凑我那么近想干嘛?”
白冕算是见识到了一根筋的恐怖,难道他表达能力有问题?“喂,大哥,你该不会以为我想亲你吧?”结果,莫棋一脸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大哥,你未戏太多,我是直的好吗?我喜欢女的,女的好吗?”
莫棋:“你确定你喜欢的是女的?那么有自信?”
白冕:“难道你要去给我找个女的来试试吗?”简直不要太浪。“而且,就算我会喜欢男的,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你这种类型的;还是那种斯斯文文,清心寡欲的比较合我口味。”
莫棋听完白冕的话,没有反驳,只是说:“你确实该看医生了。”
这就让白冕很生气了,大声道:“看什么医生,我又没病。”
没多久,神科的医生来了,观察了白冕一会儿,觉得白冕的行为举止都很正常,拿出白冕的资料,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冕。”
“出生年月日、家庭住址?”白冕又把跟莫棋说的那一段自我介绍跟医生说了一遍。医生有些诧异的转过头去看着莫棋,莫棋耸耸肩。
白冕觉得配合医生回答这种问题真是无聊透顶。“医生,我是我,他是他,你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好吗?”
“所以,你觉得还有另外一个自己是吗?”医生眼里藏不住的兴奋之光。
“他只是和我同名同姓,怎么会是另外一个我。”跟神科的大夫简直无话可说。
医生:“我知道了。”
白冕表示很迷,他才说了两句话,就知道了?知道了什么?医生起身带着莫棋去了病房的阳台上交谈。
白冕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我看过拍的片子了,傻了不像,至于他为什么会不记得了,有可能是失忆了;现在看来,神不太正常,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来确定是不是人格分裂’。
白冕真的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比较好,骂一段脏话可以吗?什么?要做社会主义文明人好吧,那他憋着。
莫棋又和医生低声说了几句才从阳台回来。医生走后,“喂,小子。”
“干嘛?”白冕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出去打个电话,你自己玩会。”白冕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喂,老大。”
“什么事?”
莫棋把刚刚和医生对话的过程、内容和对方复述了一遍。“老大,那家伙真失忆了。”
“知道了。”
“老大,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莫棋深吸一口气,说:“医生说,那小子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是受了那件事的打击,有些接受不了。”莫棋说完这话,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结果,对方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莫棋看着手机,喃喃自语:“嘿嘿,这可以算是老大的黑历史了吧!黑历史啊!有史以来第一次啊!以后有得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修
第3章第三章
白冕百无聊赖的过了两天,医生带着实习护士来给他拆头上的线。原主那个倒霉鬼摔破了脑袋,缝了五针。
医生把纱布拿开,看了看伤口的愈合情况。白冕问道:“医生,可以拆线了吗?”
“你这可是用最好的线缝合的,不用拆线,减少痛苦,伤口愈合的也快,这不再过两天你都可以洗头了。”没有了网兜的束缚,白冕觉得脑袋自由多了。
护士给白冕伤口消了毒,满面笑容的看着他说:“还有什么需要吗?”
“可以给我一份今天的报纸吗?”
“我等下给你拿过来。”
白冕笑着说谢谢,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小护士突然红了脸,拿起医疗用品,说:“你等一下哦,我马上就给你送来。”说完逃似的离开了病房。
小护士也算说话算话,没多久就把报纸送来了,只是把报纸留给他又匆匆的跑了,白冕都还没来得及开口道谢。
白冕拿着手里的报纸,却不敢翻开。他虽然重生了,但是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身在何处。
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了打气,缓缓的打开了报纸。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帝京时报》几个大字,白冕又去看了下时间。
“也就是说今天离我飞机失事刚好过去了半个月,真是万幸!”清楚了自己在哪里和时间之后,白冕觉得安心了一些,就连晚上做梦都做了个美梦。
结果第二天醒来,发现他顶着一个鸡窝头。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洗过已经打绺了。莫棋这两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没见到人影。
白冕只能去跟看守的两个黑衣人说了他的诉求,可能黑衣人也觉得白冕的头发过于恶心,答应了他。
于是,白冕端着脸盆和洗漱用品去了水房。其中一个黑衣人跟着白冕来到水房门口,像门神一样往门口一站。
白冕用脸盆接了热水,又兑上冷水,伸手试了一下水温,觉得单手比两只手还灵活,洗的还挺起劲。
等到他冲头的时候才知道刚刚是多么的天真,只有一只手怎么操作?在白冕顶着满头泡泡踌躇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走了白冕手里的杯子。
白冕诧异的回头,看到昨天给他拿报纸的那个护士。“我帮你吧!”
白冕感激的点点头。
尽管白冕弓着腰,可小护士冲水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还要小心翼翼的防止水把白冕的衣服浸湿了。看护士踮着脚的样子,白冕觉得这妹子还挺可爱。
洗完头,白冕用毛巾搽了搽头发,把毛巾随意的挂在脖子上,空气中飘散着洗发水淡淡的香味。“谢谢你啊!又帮了我一次。”
小护士有些腼腆:“不用谢,我叫米露,你呢?”
“白冕。”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去,在病房门口遇见了莫棋,守在病房门口的黑衣人正在给莫棋点烟。米露把盆往白冕手里一塞,说:“我先走啦!有需要再叫我。”
回到病房,莫棋憋不住了:“刚刚那个小护士挺可爱的。”
白冕看了莫棋一眼,说:“我有眼睛。”
“小子,有两下子嘛!”莫棋的话里带着酸味。
“你可不要误会了,人家妹子只是喜欢助人为乐。”
“那为什么没有妹子来助我呢?”白冕怎么能体会到莫棋单身二十五年的痛苦。
“那是因为你不需要。”
“我很需要好吗?”白冕感觉莫棋又要开始嚎了,及时阻止。
“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真的?”莫棋的口气是既充满希望又充满怀疑。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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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棋盯着白冕的脸,盯得白冕心里发毛。“你脸没洗干净。”莫棋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