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禅
血气方刚的青年将军,久旷之下,如何耐得住这番春色的诱引?
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累赘的戎装,只来得及将怀中揣的礼物与用素色汗巾包裹著的平安锁在池边放好,便跳下水中,几步迈上去,一把从後面搂住了那光裸的身体,粗喘著吻上了那光洁如玉的耳根与颈窝。
“啊……”
怀中的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模糊地吟哦了一声,好不沙哑媚人,狄夜长忙低哑地安抚道:“莫怕,是我……”
说著便将这比记忆中更加瘦弱的身躯搂得更紧,不容挣脱,一边在前面揉弄著那胸前的茱萸,一边将胯下灼热的粗大抵上了那挺翘湿润的双丘,欲火难耐地摩擦著。
他以前虽不曾好过龙阳,对後庭之乐一无所知,但自从被怀里这人的男色所迷,也不由自主地渐渐留意起这方面的事情……而上回因为中了迷药与魅香,许多细节都已模糊不清,只记得有过水乳交融般的肌肤之亲,并不记得那些素好龙阳之人所说的那种妙不可言的紧窒,今日总算得以再亲身一试,仔细品尝个中的滋味……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53
就这般想著,唇舌与指尖就愈加用力了,而怀里的人似乎也被他揉弄撩拨得情动,瘫软无力地靠在他坚实的怀里,墨发半掩地低喘连连,任由他予取予求,下身的玉茎也颤巍巍的翘了起来,甚至还难耐地扭动著腰臀,主动去蹭著抵在臀後的硕大男根,似在索求著更多的怜惜与侵犯……
如此媚人的祸水,难怪会被丞相……一想到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也曾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狄夜长就懊恼难消,但身体却愈加焦灼难耐了,急於抹掉别人的印记似地,没将手指探进去抽动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推在池沿边趴著,不顾身下人的痛吟,咬牙挤进了那高高翘起的臀瓣之间。
那小穴虽然极其紧窒,初入时几乎难以承纳,待渐渐适应那非同一般的粗硕之後,竟变得柔韧自如,滋溜作响,滚热的肠壁时时紧紧包裹著他的男根,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增一分则松,减一分则紧,还如小嘴一般地开合吮吸著,再加上那魅惑撩人的低吟与自发摆动的细腰,令这身经百战的将军几乎难以自持,差点就提前鸣金鼓,溃不成军!
几番翻云覆雨的鏖战过後,终於双双一泻如注,共赴极乐的顶颠……这龙阳之事,果真如传言中的那般,令人欲罢不能的妙不可言……
大汗淋漓的狄夜长,仍舍不得退出那玉门关,意犹未尽地从背後搂著那连不停娇喘颤抖的身躯,拨开那一直遮住脸的墨发,欲好生亲热安抚一番。
但这被掰过来的侧脸,虽也是雕细琢,容光潋滟,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少年的脸!
这……这是何人?为何竟不是玉青辞?!
尚未从震惊与慌乱中回过神来,就听见池边传来一阵低缓的脚步声,轻纱一撩,长身玉立,竟是他以为刚才交欢的那个人,正一脸惊愕地出现在了眼前……
“狄将军?你……你与下官的表弟……”
“玉大人……青辞,青辞!”
迅速披上衣衫的狄夜长,慌忙追上急欲离开的玉青辞,拉住他尚未来得及解释,玉青辞就一脸难堪地垂眼道:“抱、抱歉,狄将军,是下官唐突,惊扰了将军的兴致……”
“不,我、我以为……那池中的人是你,是以才……”
玉青辞颦眉闭眼,眼睫轻颤地一声叹息,尔後缓缓睁眼,眼波粼粼地望著狄夜长,“可事已至此,再无法挽回了……狄将军,表弟他……也曾误饮过伏龙山上的神泉,与男子交合即可受孕,但他乃未经人事的清白子弟,不同於下官这残柳之躯,还请将军……好生相待,切莫始乱终弃!”
“不,青辞……”
“将军什麽也不必再说了!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似你我这般露水姻缘,为了表弟,也为了将军自己,还是就此了结为好……”
“青辞……”
狄夜长紧锁著剑眉,怔怔地再说不出话来,他驰骋疆场身经百战,对这种风花雪月的纠葛,却最不在行,更不知该如何挽回,而且,当真是木已成舟,无可挽回了……良久,才想起将手里带出来的盒子递与他:“这……是我带给你与宁月的,就当贺礼了罢……”
一件是小巧致的金玉九连环,想来宁月应该喜欢这种小玩意,另一件则是一枚青玉簪,簪头特意让玉匠雕成半开的青莲,温润雅致,与玉青辞随身佩带的莲纹青玉佩正好呼应,美人如玉,相得益彰。
本是想拿来博得佳人一笑,不曾想到,竟会落得这般情形……
但玉青辞只拿过那盒里的九连环,垂眼低声道:“多谢狄将军,这个下官先替宁月下了,至於这玉簪,将军还是拿去送给该送的人罢。”
他们之间的这点纠葛,本就源自於一场混乱的意外,那就也用一场意外,做个了结罢。
那所谓的表弟,不过是一位远房亲戚假意为养子,然後当作礼物送来的绝色娈宠,还是个被老鸨调教多年却未经人事的清倌,乾乾净净,乖巧听话,还有一身伺候人的好本领,也不算辱没了这位将军。
而那位“表弟”,能够遇此良人,也算是脱离苦海,从此圆满了。定会使出看家的媚功,让这血气方刚的将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很快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只要再怀上一个孩子,想必过不了多久,这位重情重义的狄将军,就能彻底忘却这段称不上姻缘的纠葛,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娇“妻”稚儿的身上去了罢?
虽然有欺瞒之嫌,但也唯有如此,才能既不得罪他,又能摆脱他,还不至於断绝关系,不留退路,当真是一箭双雕,两全其美之法……
作家的话:
可怜的将军,腹黑的年糕,只要没有二货土匪捣乱,年糕一向都是标准的演技派啊。。。
不过貌似将军对年糕,一向也只是啪啪啪的想法(难道二货土匪就不是吗?摔!)
多谢coh1127亲的礼物,终於赶在零点之前更了,撒花
第四十七章推波助澜?攻心!
“师公,师公……您醒醒啊,师公……”
一个熟悉而又稚嫩的童音,将白杳从昏睡中悠悠唤醒……这是怎麽了?为何会躺在床上了?
是了,他这一路舟车劳顿,寝食难安,心头记挂著长揖的病情,生怕迟了一步就天人两隔,永世无法再见了,不曾想好不容易捱到青龙县,竟一眼看见那些杂人等在长揖病危之时寻欢作乐,遂大怒,尔後又亲眼窥见长揖安然无恙,转而大喜,再听闻长揖藉由《锦瑟》表露当年对他的情意,大喜之下又不不由得大恸,本就疲惫不堪的身躯,再加上这般情绪接连起伏波动,竟眼前一黑,体力不支地倒在了长揖的窗外!
虽然头脑依旧昏沉,身体也疲乏得紧,但还是极力睁开不够清明的双眼,满怀期待地望向榻边,果然,那个抱著宁月守在榻边的人,朦胧之中,正是一袭石青色的衣衫,修眉如远山青黛……
“长揖……长揖……”
他颤声唤著这个魂牵梦萦的名字,乞求似地缓缓伸出手去,可是,他的长揖却颦起修眉,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那清冽如瓷的嗓音看似充满了关切,实则却透著刺骨的凉薄:“恩师可算是醒了,恩师乃一国之相,国之栋梁,还望以後千万保重贵体,切莫再操劳过度了,不然若在我玉府有个三长两短,学生还真怕担待不起!”
这……这不是玉长揖,而是玉青辞?!
白杳恍然梦醒,却再顾不得什麽威仪,极力要撑起身,一把拉住玉青辞的衣袖急切问道:“长揖呢?他在何处?我、我要见长揖!”
玉青辞不由得将修眉颦得更紧,“恩师这是怎麽了?缘何一醒来就胡言乱语?家兄一直卧病在床人事不省,就连太医亲自诊脉,都说已无力回天了,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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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亲自来觐见恩师呢?”
“不、不可能!我明明、我明明亲眼看见长揖他……他在好好地教宁月弹琴,又、又岂会……”
玉青辞便俯头去问怀里的幼子,嗓音比方才多了许多暖意:“宁月,师公所言当真?伯父真的起身教你弹琴了?”
宁月眨眨眼,然後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没、没有啊,伯父……伯父一直躺在床上睡觉,都好多天了,宁月怎麽叫都叫不醒……”
不是他故意想对师公撒谎,可是爹爹说了,如果知道伯父没乖乖睡觉的话,师公就会生气,会罚伯父永远不准再跟宁月一起玩了……
这时守在一旁的太医也战战兢兢地开口道:“是啊,丞相,在下与其他几位军爷可以作证,丞相晕倒之时,我们亲眼看见房里只有小公子一人在弹琴,而玉大公子还卧病在床,并无任何动静……”
见那一向镇定自若高高在上的白丞相,此时竟已面色惨白,方寸大乱,唇角颤抖地说不出话来,於是玉青辞继续满目哀戚地推波助澜,“所以说,定是恩师您忧思过度,看花眼了罢?除非是回光返照,否则……否则大哥他,恐怕……”
“住口!”白杳在绝望之下勃然大怒,犹如一头焦灼的困兽,指著榻边一干人等颤声厉喝:“你们……你们都在骗我,你们竟敢合起夥来欺瞒本相?!长揖他、长揖他明明还好好的,明明还在弹《锦瑟》,明明还说……还说此情可待成追忆,他分明是还在等我!你们竟敢咒他病危,恨不得他早死?!滚!统统给我拖下去,拖下去剜掉舌头,永世不得再胡言乱语!!”
“这……”守在房中的侍卫们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太医便罢了,而另外两位,可是丞相向来最宠爱的玉大人与小公子……如此残酷的刑罚,他们并非没有执行过,但如今丞相看上去有些气火攻心导致神志不清了,倘若真要把人拉下去剜掉舌头,回头等丞相清醒过来,当真不会怪罪?!
幸而这房里除了丞相以外,还有一位品级颇高的狄将军,敢於及时出声制止道:“请丞相息怒!生死有命,即使剜掉全天下人的舌头,玉大公子的病情怕也无力回天,还望丞相节哀顺变,切莫迁怒於活人!”
“狄夜长!就连你……也胆敢违逆本相?!”
白杳愈加气结,他向来城府极深,喜怒不形於色,即使偶尔形於色,也不过是为了权宜之计做个样子罢了,其实心头有著太多无处发泄的郁积,如今彷佛打开了一个缺口,种种心绪轰然喷涌决堤,身心疲惫之下,竟有些承受不住,颤抖著张开嘴,正要命人把狄夜长也一起拖下去问罪,自己却率先一口气梗在心头顺不过来,又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长揖,莫非……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玉年糕!那狗相都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多好的机会哇,你为啥就不肯让老子混进去,痛痛快快地一刀把给他剁了,啊?还非得让老子躲起来,跟个缩头乌龟似地,老子青天霸顶天立地的一条汉子,还能怕了那要死不活的狗相不成,啊?!”
“嘘,小声点,莫把宁月吵醒了,好难得才哄睡著……你要真把他一刀剁了,你自个倒是痛快了,壮烈成仁的一条汉子,但这玉府全家上下,还有宁月和我腹中的孩子可怎麽办?也等著被那些侍卫一刀剁了不成?!那你还不如先一刀把我剁了,先给我个痛快!”
“……别、别,媳妇儿,哎哟我的宝贝祖宗,别动气,千万别伤了胎气,啊?老子、老子只是一时气不过,随口嚷嚷罢了!孬种就孬种,反正老子在你跟前从来就当不成好汉……都听你的,啊?都听咱家心肝大老爷的……”
“行了!孩子就睡在这里,还不知道敛点?!莫要忘了,你如今不再是匪头青天霸,而是玉家的三公子,更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能牵扯到整个玉家,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至於那白杳,我自有计较,他杀人如麻作孽太多,一刀剁了他未让他死得太痛快了,就凭他今日要剜掉我儿子舌头这一桩,我也要让他好生享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嘿嘿,是,是,就晓得咱家大老爷惹不起,所以老子从来都不敢惹……你看老子如今多听话,啊?都快成老妈子了,白天到晚都在围著咱家大老爷跟小少爷打转……”
眼看那原本上窜下跳咬牙切齿的青天霸,转眼又摆出一副没脸没皮的架势,胡言乱语嬉皮笑脸地缠上来动手动脚,饶是玉青辞早已习惯,也不无奈地慨叹,如今他别的本事没见长,倒是这变脸的戏法与缠人的功夫,修炼得越发炉火纯青了……
不过,说来也多亏了他这胡言乱语,原本一直没能与宁师爷商议出解决狄夜长的万全之策,正是他随口瞎嚷嚷了一通:“嘿,不就是对付一个假正经的大老爷们吗,啊?这有何难?!随便弄点春药把他撂倒,塞给他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趁他搞得正爽的时候,再来个当场捉奸!嘿嘿,像他这般死要面子的大将军,就跟咱家大老爷一样,对那什麽乱七八糟的纲常啥啥的最没辙了,随便假模假式地说他几句就能砸他个晕头转向,臊得无地自容,保管他哑巴吃黄莲,由著你们可著劲的拿捏也不敢多吭一声的……”
这话糙理倒是不糙,如此得了便宜还倒打一耙的缺德主意,也唯有这没脸没皮的匪头才想得出来!
“嘿嘿,媳妇儿,好哥哥,看在老子这麽听话的份上,那今晚,那啥,就……”
“可是宁月……”
“让他先在里头睡著,咱在外间捣完了再进去,啊?你刚才哄他睡觉的小模样,温柔得都要滴出水来了,看得老子现在还……你就不能对老子也温柔温柔,啊?”
心急难耐的青天霸,正不由分说地抱起他家大老爷要往外间走去,却听见门外突然传来几记低低的叩门声。
操!深更半夜的,谁他娘的这麽煞风景啊?!
青天霸正要破口大骂,玉青辞却赶紧用手牢牢捂住他的嘴,极力镇定地朝门外问道:“谁?门外何人?”
“青辞,是我,狄夜长。”
狄夜长?!
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还守在白杳那边吗?突然跑来这里做什麽?!
作家的话:
本来打算今天内完结此文,不过目前看来,估计至少还得两章才能搞定,所以得明天才能放大结局了,泪目
但今晚还要补更一章哟,某禅这回肯定不偷懒,肯定!
多谢coh1127和wew123两位的礼物,麽麽,coh1127亲,乃难道没看出哪个中年管事就是宁师爷假扮的咩?他跟狄将军能有什麽故事啊?哦呵呵呵呵呵
第四十八章情深不悔?疯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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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玉年糕……野汉子都找上门来了,叫得真他娘的亲热……你说,这大半夜的想干啥,啊?!”
野汉子找上门来不说,偏偏他这正主还得忍气吞声的躲来起来当缩头乌龟,连说句话都得极力压低吐息,倒像他自个成了野汉子似的……这叫青天霸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但又不敢太过犯浑,再惹自家大老爷动气,就只能泄恨似地,一把扯开玉青辞的衣襟,俯下头去一口叼住那胸前的鲜嫩茱萸,就用唇舌狠狠地蹂躏了起来。
玉青辞顿时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攥紧了青天霸肩上的衣衫,才强忍著没低吟出声来,而狄夜长就在门外候著,令他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由著青天霸胡作非为,自己则极力稳住嗓音,继续对门外敷衍道:“将军、将军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下官已然……宽衣就寝,不便开门相迎,还望将军……见谅!”
“抱歉,青辞,狄某不是有意惊扰,只是顺道路过,见你这里的灯还亮著,就过来看看你与宁月……今日之事,让你们父子俩受惊了罢?”
“有劳将军顾念,不过是……虚惊一场……还得多谢将军仗义直言,出手相助,才让我父子二人……遭剜舌之刑,将军、将军的大恩大德,下官永铭於心,它日、它日定当……”
但听这几近颤抖的声音,略显沙哑而又绵软无力,向来不该只是虚惊一场,而是被吓得不轻,至今还心有馀悸罢?
狄夜长彷佛又看到上次自己截住马车揭开车帘之时,他紧紧搂著怀中哭闹的幼子,那面色苍白又孤弱无助的模样……於是胸中难又涌起了一股不舍与怜惜,忙说:“青辞言重了,不必如此生分!是狄某……负你在先,又岂能不顾你父子二人的周全?狄某无意冒犯,只想进来看看宁月,可否开门,容狄某进来慢叙?”
但他岂知别人都是金屋藏娇,而这屋里却藏了个色急的莽夫?!
那灼热粗喘的唇舌,已经从胸前不安分地移到了微微隆起的下腹,眼看就要席卷那勃起的玉茎,而那狭小敏感的後庭,也已被粗糙的手指贯穿和占领,已然不由自主地开合吮吸著,颤抖著渗出稀薄的肠液……即将沦陷的玉青辞,只得赶紧咬牙,设法把门外的人支开:
“将军、将军现在应该去看的人不是宁月,而是下官那可怜的表弟!他本就少不经事体弱多病,如今身心俱损之下,一直在以泪洗面,今夜恐怕更是彻夜难眠……将军如此重情重义,就当真忍心将他……弃之不顾了吗?!”
“青辞,我……”
“啊……”
那突如其来的颤声低吟,让狄夜长紧张了起来,“青辞!你怎麽了,青辞?!”
“无、无妨,将军不必担心……只是一时不慎,被、被烛火燎到了手指……”
但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就像是强忍著极大的痛苦,甚至还带著莫名的……媚意?
狄夜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正要不由分说地破门而入去看个究竟,但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是守在丞相身边的一位侍卫,匆匆跑过来有些惊慌地禀报道:“将军,不好了将军!丞相他、丞相他出事了!”
“什麽?!”
直至门外那匆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将指尖抠进青天霸的脊背、隐忍得大汗淋漓的玉青辞,这才微微松开咬紧的牙关,泄出了几声难耐的低吟,而紧搂著他的青天霸也终於抛却一切顾忌,愈加用力地摆动腰臀,尽情捣弄著那温润紧窒的小穴,一时间满屋都是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与此起彼伏的低吟粗喘……
因怕有孕的大老爷浑身赤裸地受了凉,青天霸随手扯起自己的锦袍裹在了玉青辞身上,他那衣袍不同於玉青辞的清雅素淡,向来都是浓墨重,鲜张扬,但如今配上那身冰肌玉骨与披散的墨发,还有迷离清的修眉俊眼,恍若瞬间绽放到极致的牡丹,竟是少有的华美撩人,国色天香……
就这般看著怀里的人披著他的衣裳,浑身都被染上了属於他的气味与痕迹,肚里还怀著他的种,正高高地抬起玉白修长的双腿与被他侵犯得低喘连连,死去活来,青天霸在越发欲火高涨的同时,那焦躁的心也才渐渐安稳了下来,终於有了一点这整个人都是彻底属於自己、再也不会被人抢走的真实感。
但还是禁不住一边愈加深入的侵犯交缠著,一边粗喘著宣布道:“记住了,你、你是老子的媳妇,老子才是你男人!以後……不准再去招惹野汉子,只准对著老子发骚,也只有老子……才能碰你的身子,操你的小穴,搞大你的肚子!”
那一向沉稳康健的丞相,竟突然魔怔了?!
原本一路上都还好好的,谁知到了玉府,不堪疲劳地晕厥过後,醒来就有些气火攻心神志不清,待第二回晕厥醒来以後,就彻底魔怔了!
明明守备森严,并无任何异动,丞相却非说半夜又听见了什麽琴声,长揖来看过他了,然後不顾一切地赶到玉大公子的病榻前,抱著那垂死之人,竟失声恸哭,还痴痴地说著什麽“你若不肯醒来再看我一眼,我就把你玉家满门抄斩,全都拿来给你陪葬”“你若走了,我要这天下又有何用”之类的胡话,显然是悲恸过度,彻底神志不清了!
体伤可治,心病难医,即使医术高明的太医也对此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几日下来,丞相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愈发严重了……
知晓这一切的侍卫们,虽然仍尽忠职守地守口如瓶,将这消息严密封锁,但失去了主心骨,也难有些人心惶惶,幸而还有个狄将军,亮出了当朝太子亲赐的令牌,承诺一切罪责由他一力承担,才稳住了这岌岌可危的局面……
“长揖……莫睡了,长揖……快起来,上回的残局尚未下完,你的琴也荒废了许久,无人调弦,池子里的菖蒲与荷花又开了,等著咱们一起去赏花,弹著《锦瑟》,吟诵《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双颊深陷、形容憔悴的白丞相,痴痴地坐在床头,搂著依旧昏迷不醒的玉长揖,反覆用手摩挲著那白玉微瑕的脸,几近虔诚地亲吻著那脸上淡红的疤痕,梦呓似地自言自语著。
这般凄惶颠痴的模样,哪还有半点一国之相的风范?
侍守在一旁的侍卫与仆从,见此情形,都无不为之动容,暗自唏嘘慨叹,自古多情空馀恨,没想到这一向冷酷无情的丞相,竟也是个十足的情痴……
这时一身戎装的狄夜长,率著几个侍卫迈进门,急急走到魔怔的白杳跟前,仍不失恭敬地俯身行礼,“丞相,皇上驾崩,大司马遇刺,朝中群龙无首,都在等著您回去主持大局!
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56
属下们已然整装待发,恳请丞相节哀顺变,即刻启程回京!”
而白杳却恍若未闻,依旧搂著他的长揖,旁若无人地呓语:“长揖……你为何一直不肯理我?可是心里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是我错了,长揖……我为何不在见你的第一眼,就不顾一切地将你占为己有,表白心迹?如此,便不会有这些变数,这些磨难,咱们就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即便不能娶你为妻,我也能……终生不娶,让你永远做一个坐享其成,不谙世事的公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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