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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偏宠你一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里卿空
十九轻车熟路地在他胸口蹭了好几下,这是以前不知不觉中养成的习惯,睡前蹭一蹭,感觉好安心!
端木倾让人把灯熄了,房间彻底陷入昏暗,十九昏迷了太久一直都是睡着的状态,现在都有些睡不着。
想和端木倾聊聊天又怕打扰到端木倾睡眠,虽然他知道端木倾也没睡着。两人就这么默默无声,谁都没说话,直到十九睡过去。
端木倾确定了十九真的睡着,把十九双手放好,又把被子盖严实,随便披上了外套,就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连点声音都没发出,就像是从未有人离开过。
出了门,在十九面前装的太久,端木倾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咳出鲜血来,鲜血顺着嘴唇流出来,瞬间染湿了衣服。
端木倾用手擦了擦,转身去了暗卫阁找十五。
他中了蛊,之前十九昏迷他在给十九解决逆功散的时候发现了十九体内的异常,十九被人下了蛊,不知道十九有没有察觉到,但他猜十九通毒du术shu,肯定知道沈南对他做了什么。
因为这蛊虫在十九身上一直没什么异动,所以十五深谙此道也没看出所以然来,端木倾在给十九运功疗伤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引到了自己身上。
之前还没什么症状,这次运完功却感觉到骨髓都在接受噬咬,无数只虫子在他身上爬动,所以他想让十九先睡自己来找十五,没想到十九不放他出来,只能把十九哄睡着了再找机会。
十五检查了一番,道:“这蛊不是普通的万虫蛊,是被人用人命和鲜血养了几十年练出来的,这种蛊极为少见,因为喂养的方法太过残忍,通常都会被炼蛊人视为宝贝,轻易不拿出来。”
端木倾眯起眼睛,如果是这样,顺着它说不定能找到蛊虫的主人,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之人想来不难。这些人,为了十九,还真是煞苦心。
“这蛊有没有办法取出来?”天快亮了,端木倾怕十九醒过来,问完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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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走,不能让十九发现了。
“有,但是要用比之前它生活的环境更加血腥才行,感受到鲜血和尸体,它才会想要出来。”
“这个先不说,你有没有办法能暂时压制住它?”
“可以,但是我要在主子体内施针。”
“好,我们快些。”端木倾伸出手腕,让十五动手。
等十五结束,端木倾已经汗涔涔的了,怕十九发现,他就在十五这里用凉水冲了冲,再用内力把寒气祛除。
临走他还不忘嘱咐十五:“别忘了,十九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已经引出来了,别让他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端木倾: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夫人受伤了,为夫也不能独善其身。
十九:别啊,你死了以后谁伺候我?!
第25章楼主凶残
虽说顺着万虫蛊就很有可能找到幕后的人,可端木倾已经没有耐心了,还是那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他已经想明白了,找不找到幕后之人都不重要,知道他是谁也同样不重要,只要他摧毁了各地的他们的分舵,让他们元气大伤,再趁机把他们歼灭就好了。
即使真的想要找到幕后真凶,门派遭受如此重创,不怕他不出面。
端木倾不在乎这些,他只要把可能威胁到十九生命安全的人全部杀掉就好,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倾城楼的人,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对付的。
得罪了十九就是得罪他端木倾,得罪了端木倾有什么后果,让那些有过经验的死人去告诉他们吧。
端木倾露出嗜血的笑容,十九昏迷的日子里,他可不光是照顾十九,还做了些其他事情呢。
他给各地的倾城楼分舵下达命令,不惜任何手段打压古门和疑似古门的人,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他的原话就是这样,不管外界怎么传他都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信男善女,他的残暴,在古月阁被灭的时候就已经深入人心了。
端木倾首先拾的就是陇城里的那几个青楼老板,就地格杀,都不需要审问他们,也不用他们死的明白,他们的那些同僚门还是会在地下和他们说清楚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古门的弟子日子过得异常艰难。
端木倾不只是杀他们的人,还抢他们的财,把古门本来就没多少钱,靠着缺德的手段敛财,但他们没想到端木倾比他们更缺德,他用的方法简直比古门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日子里,倾城楼的产业又增加了不少,还得多亏他们呢。
从陇城抓来的沈南等人被关在地牢里,其他人关在一起,沈南单独一间,特殊待遇多好。
地牢还是熟悉的那个地牢,沈南被折磨的和上次相比已经不成人形了。端木倾够狠,尤其是对伤害过十九的人更狠,这一点他早就体验到了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触犯禁忌。
他掰断了十九的十根手指,端木倾便连他的脚趾也不放过,拔了指甲一同掰断,他派了好几个人,手指和脚趾一同被掰断,痛苦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沈南都已经不知道该先痛哪里了,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端木倾让人把他泼醒再继续未完成的事。
晕着哪能感受到痛苦,端木倾怎么会让沈南如此糊弄过去,定是要在他醒着的时候给他痛苦。
沈南又一次疼晕过去,端木倾还是让人把他泼醒,学他对待十九的方法,用粗盐化的水,沈南疼得早就没了知觉,端木倾也不介意,让人把盐水换成辣椒水,更刺激。
沈南被辣的全身通红,呜呜的叫着,像杀猪一样,端木倾让人把他的嘴堵上,用烙铁烙在他的伤口上,沈南越是痛苦,端木倾就越是开心。十九受过的苦沈南要千百倍的体验一遍才好。
十九已经醒来好几天了,端木倾想是忙着照顾十九没时间搭理沈南,但他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端木倾不来还有暗卫来折磨他,这些都是端木倾的授意。
沈南一个被废了的人被喂了药没日没夜的让人上了不知道多少遍,端木倾特意让人找来的壮汉,就为了他。
端木倾在房间内给十九念着话本讲故事,十九躺在他腿上舒服地待着,眼睛半眯着享受端木倾好听的声音。他现在除了手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好以外其他的伤都差不多了,但端木倾还是把他小心呵护着,生怕他磕了碰了。
他也问过端木倾身上的蛊哪儿去了,端木倾和十五一起骗他说已经解决了,得亏十九现在手受伤不能把脉,端木倾又从来没在他身上表现过异常,要不然还真骗不到十九。
那万虫蛊是沈南在他伤的最重昏迷的时候送进他体内的,应该就是为了以后控制十九的神智,就是没想到端木倾来的那么快。
有侍卫敲门进来在端木倾耳边禀报:“楼主,地牢里的人传话过来,沈南试图自杀,被拦下了。”
端木倾冷笑一声,吩咐下去,“今天先停下。”
哼哼,想自杀,哪那么容易,让他休息一天好迎接明天更难以接受的折磨,端木倾不但要毁了沈南的身体更要摧毁他的神智,让他以后,不,沈南已经没有以后了。什么时候端木倾腻了或者十九想要杀他了,再让他死。
十九趴在端木倾腿上睡得熟,故而刚才进来的人在端木倾耳边说话而非直说,端木倾抱起十九把他塞进被子里盖好,要是从前十九刚一被端木倾碰到就会醒,但是现在不管端木倾怎么挪动他都反应,大概是潜意识相信端木倾的缘故吧。
端木倾推门出去,到地牢里“看望”沈南,跟他一起被抓来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几乎都是被折磨死的,有想要自杀的被救回来接着折磨,没几天就被玩儿死了。
沈南现在对端木倾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不,他比恶鬼还可怕。
“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沈南几天以前也同样哀求过,但端木倾从来不听,还把他的嘴堵上了。
沈南以为端木倾只是折磨他却没杀他的原因是因为想要知道他嘴里的东西,所以他才会这样哀求。
端木倾扯起嘴角笑笑,“我对你知道的不感兴趣,本楼主想知道的自然会去查,不需要你来告诉,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说话,我又怎么能让你如愿呢?”
端木倾一挥手,便有两名侍卫进来把他往外拖,沈南惊恐地大叫:“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可惜他现在已经被废了武功又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反抗。
没用上一炷香,沈南就没有了声音,不是因为他死了,而是因为端木倾叫人把他的舌头拔了。
沈南被扔进来,嘴里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对了,端木倾之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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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把他的牙齿给敲碎了,一颗都没留。
这些还不算,端木倾来了兴致,沈南又被人拖走,带进了刑堂里。
责罚楼内犯错人的是刑室,审讯外人的是刑堂。
端木倾也没让人做什么,就是把沈南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敲碎了而已。
站着太累,他还搬了把椅子坐着,沈南昏过去多少次就被泼了多少次辣椒水。
端木倾其实只要一掌就能震碎沈南全身经脉和骨头,但是那样太没意思了,把快乐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之上才是他的作风。
沈南的舌头被拔掉,无法发出声音,就用眼睛恶毒地瞪着端木倾,端木倾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微笑着看他。
端木倾的微笑有时候是魅惑人心的,有时候确实危险至极的,比如现在。
“本楼主不想看见他的眼睛,把他的眼睛给我挖了。”
“是。”
很快沈南的眼睛也没了,不能说不能看,就只剩下听了,真是生不如死。
端木倾看了眼天色,已经傍晚了,十九估计快醒了,还是赶紧回去别让十九找不到人才好。
端木倾刚进屋没多久,十九就醒了,“主子,你去哪了?”
“去厨房叫人给你晚上做些好吃的。”这话不算撒谎,他刚才路过厨房确实这么交代了。
端木倾冲十九微笑,一副没有骗人的样子,但他脸上越是笑身体就越是疼。
端木倾心里怒骂,该死的,什么时候发作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端木倾脸色有些发白,强撑着没有倒下。
十九察觉到端木倾脸色不好,忙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还主动坐到端木倾腿上给了他一个吻。
要是平时端木倾肯定回应,但现在不行,他怕回吻十九会把血腥味儿传过去,那就白瞒了。
十九见状就更是觉得不对,端木倾难道是受了什么伤没告诉他?他现在手不能用力但扒开端木倾的衣服还是可以的。
端木倾按住他的手,“我没事,刚才出去有点着凉,现在头很疼,别担心。”
“真的?”十九不信。
“真的,我现在不光头疼还很困,你再陪我睡一会儿。”拉着十九端木倾就要往床上走。
“可是我才刚醒,整天睡觉真的好吗?”
“没事,多睡一会儿好。”不等他反抗,端木倾把他抱上床塞进被子里。
他现在都要咳血了,一直强忍着,为了让十九不怀疑,他还把十九搂到怀里,想等十九睡着了再去找十五。
端木倾也就是能忍,定力好。要是普通人肯定早就受不了满地打滚了,也就他还能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糊弄十九。
刚躺下不久,门外就有人说话,“楼主,沈公子来了。”
能被倾城楼的人称作沈公子的除了沈北没其他人,没想到他这时候来了,应该是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没事干跑到他这儿逍遥来了,而且又听说十九受伤前来探望的。
端木倾从来没觉得沈北这么亲切过,他一来简直就是给了一个让他赶紧走的借口,以十九身体不适为由,端木倾把他留在屋里,自己出去了。
这下不用忍了,他已经咳出好几滩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端木倾:敢说我凶残的都去了同一个地方溜达了。
十九:你太凶残了!
端木倾: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下地狱,你和我去床上!
第26章假模假样
沈北稳步向端木倾走来,到了跟前发现端木倾在吐血,当即吃了好大一惊,“端木,你怎么了?多日不见身体怎么虚弱成这样!”
端木倾擦掉嘴角的血,让人把地上的血迹擦掉,才带着沈北去了客厅,让人给沈北上了茶,他才道:“你怎么来了?”
沈北喝了一口茶,碧螺春,好茶。
见他把茶喝下去,端木倾神色一动,没说什么,等着沈北回答他。
“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十九病了我来瞧瞧如何了,探望探望。”沈北放下茶杯,笑道,“对了,怎么没看见十九?难道是伤的太重下不了床?”
端木倾牵起嘴角笑笑,眼底闪过一抹危险,“我再问一遍,你是来干什么的?”
沈北又喝了一口茶,故作轻松道:“我都说了是来探望十九的,你这么吓人干嘛?吃醋也不用这样吧!”
端木倾不动声色地把杯子捏成了粉末,粉末顺着指缝流下去,端木倾残忍地笑了,“你要是不说也没关系,在江湖上混的没有没听说过我的手段的,你可以试试。”
沈北继续装傻充愣,“说什么呢,咱俩什么关系,你的手段我能不知道?我就是来探望十九的,还给他带了疗伤的药呢。”
见他坚持不说实话,端木倾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阿北最不喜欢喝碧螺春,所以你最好说清楚,你把他怎么样了?”
面前这人的脸色依旧不变,也许是因为人ren皮pi面mian具ju的缘故看不出来,也许是他真的淡定。
“楼主为何非要问我是什么人呢?我的目的只是看看十九而已,何必咄咄逼人?”
端木倾不听他废话,径直走近他要揭下脸上的面具,此人伸手拦住端木倾,二人在厅里过了十几招,端木倾又吐了一口血。
“端木楼主还是悠着点吧,身体都这样了还跟我打?”他可是趁着交手的机会碰到了端木倾的脉搏,知道他中了万虫蛊。
“呵呵。你以为本楼主身体不适就不是你的对手?未把我端木倾想得太简单了。”话音一落,身影一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的面具已然不见。
他这才明白,刚才那几招都是端木倾在试探他,即便端木倾身体不好他也不是对手,端木倾太强大了。
端木倾揭下的面具下的面容竟然是凌晨,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敢混到倾城楼来,当他们倾城楼的名声是吹出来的?!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端木倾都不惧他,当即叫了暗卫要把他压下去和沈南作伴。
暗卫刚要现身,十九也进来了,走到端木倾身边好奇道:“不是沈公子来了吗?他人呢?”说着又看向了凌晨,满眼嫌弃,“他怎么会在这里?”
凌晨站到十九旁边,摊开双手,大大咧咧道:“我是来看你的啊,可你看他,一见面就要打我,我明明没做什么。”语气很无辜,真是演得一手好戏。
端木倾看着站在十九旁边的凌晨,第一反应竟是,他怎么和十九一边高?分毫不差!脸型也好像!之前怎么没发现?
一脚把凌晨从十九身边踹走,端木倾揉揉十九的头发,“不用管他,我一会儿和你说。”
凌晨把自己准备的疗伤圣药拿出来,抛给端木倾,“喏,这是给十九的。”
端木倾打开闻了闻,的确是好药,可以和寒冷给的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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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说完话转身就跑,跑的比兔子都快,就怕端木倾把他抓起来,不过他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十九,“刚才他可是咳血了,你不如给他看看伤势?”顺势又加了一句:“我可没对沈北做什么,他还好好的呢。”
在北斗宫睡觉的沈北莫名打了个喷嚏,自恋道:“一定是哪个姑娘暗恋我,正在背后念叨我呢。”
十九的关注点是端木倾咳血了,“主子,你身体怎么回事?”
“没事,别听他胡说,要不是他给的药是好药我就让他和沈南作伴去。”端木倾说完这句话又忍不住轻咳了咳,嘴里一股血腥味。
十九圈住端木倾的脖子,直直地去亲吻端木倾的嘴唇,端木倾来不及反应,就被十九尝到了血的味道。
其实是十九他才来不及反应,如果是其他人,别说靠近端木倾,只怕刚一动作就被端木倾打死了。
十九继续深入,他很少这么主动,但他每次主动端木倾都会很高兴,可这次不一样,端木倾想要推开他,又怕伤到他,左右为难之际,十九松口了。
端木倾把他抱到了椅子上,十九坐在端木倾的腿上,控诉道:“主子你把万虫蛊引到自己身上竟然不告诉我!还有你都不回应我了……”语气可谓是幽怨。
端木倾又咳一下,无奈道:“就是怕你担心,对身体不好,再说我满嘴血味儿怎么回应你?”见十九表情并未好到哪儿去,他哄道:“乖,别生气,嗯?”
十九从他身上下来,“十五哥怎么说?”
“要有足够的鲜血和尸体才能把虫子引出来。”
十九拿起端木倾的茶杯喝口水,刚才亲的他有点渴……
“要我说就把沈南扔到乱葬岗去,把虫子引到他身上,让他也感受一下痛苦。”十九现在还不知道沈南已经深深懂得什么是没有最痛只有更痛了。
端木倾宠溺地抚摸十九的脸颊,道:“听你的。”
当晚端木倾为了确保沈北真的安然无恙,给他去了一封信,用只有他自己,沈北和寒冷才会懂的方式写的,信纸和信封也很特殊,除了他们三个谁也没有能打开的东西。
信的表面看上去就是问候沈北最近如何,实际上把凌晨假冒他到倾城楼骗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北看完信后,勃然大怒,一巴掌拍碎了桌子,竟然敢假冒他?他北斗宫不要面子的啊?!他立即派人下去把这个什么凌晨给他抓来,他要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
命令下去后,他就后悔了。刚才不小心把桌子拍碎了,上好的梨花木啊!果然还是倾城楼的桌子结实,上次他用那么大力都没拍碎!
不行,他得去找端木倾要几张结实的桌子,虽然他不差买桌子的钱,但不用花钱的地方还是能省就省嘛。
从库房里拿了不少疗伤的药,瓶瓶罐罐揣了一大堆,沈北出门往倾城楼奔去。
沈南的鼻子耳朵都被割了下去,眼睛被挖,舌头被拔,全身骨头被敲碎,还被人不知道上了多少遍,比死还让他难堪。
每次沈南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都被人用药给人治好一般的伤,然后继续折磨,这种日子他实在过不下去了。
除了会呼吸,一般人都看不出来他还活着,可他就是活着,苟延残喘地活着,因为端木倾不让他死,但也不让他活。
十九说要把他扔进乱葬岗的第二天,端木倾就把他给十一和十五送去当药人了,在他身上试药,等时机成熟就把万虫蛊引到他身上。
十九手好的差不多了,正在恢复阶段,他和端木倾掰手腕,锻炼锻炼。
还是从前下棋的老规矩,谁输了就主动亲一口,有了之前的教训,端木倾偶尔会让让十九,让十九不至于输的太惨。
十九和端木倾把手臂放在石桌上,两只手扣在一起,端木倾不敢太用力,怕真的伤到十九。
所以十九就有了赢的机会,每次都轻而易举就把端木倾掰倒,赢了几把他就没意思了,“主子,你这让的也太假了,都没用力,再说你这是帮我锻炼,一点劲都不用我怎么恢复!”
端木倾顺从地点点头,“好。”
然后他的确是用了一点劲,就是十九不管怎么用力都掰不倒,两人处在一种平衡状态。
端木倾保持着手臂立着的姿势,不向十九用力也不被他掰倒,十九就差用上两只手了,使尽了全部力气端木倾纹丝不动。
又坚持一会儿,端木倾不忍十九累到,带着十九的手压向自己。
给十九擦擦十九手上的汗渍,端木倾带着笑意道,“我输了。”凑过去在十九嘴角轻轻亲了一下,他就坐回了原位。
十九撇嘴,让也不要这么明显好不,真是打击自尊心,难怪他总在下面,武力值一直跟不上啊!看来以后真是要更加勤奋地练武才行!
想到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十九的心快速地跳动起来,从他受伤到伤好,快两个月了,端木倾可都没碰过他,亲吻也是点到即止。
端木倾对他没兴趣了?应该不能吧,要是这样他怎么没找别人呢?凭端木倾的身份要想养人还用在外面?十九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端木倾不会……不行了吧……
十九看端木倾的眼神越来越怪异,甚至充满了怀疑,如果端木倾不行了的话他也可以,应该不会影响两人的生活质量。
而且倾城楼有大夫,应该能治好的吧,治不好也没关系,还有寒冷呢,他们是好朋友,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往外说的!
十九在端木倾腿上坐下,严肃地说:“主子,虽然我不懂你的痛苦,但你千万不能讳疾忌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端木倾以为他说的是万虫蛊的事,还安抚他,“没事,我一点都不疼,你也不需要懂我的痛苦。”
两个人驴唇不对马嘴的互相安慰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十九不小心说漏了嘴,被端木倾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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