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黑道第一万人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车厘子
容鹤干笑,谢林看着他干笑:“他做到哪一步了?”
容鹤又吞了口口水。
“没……没有太过分的,就是亲了几口,抱了几下……”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去问邦达。”
“他没进来!”容鹤放弃抵抗大声道,“除此以外……做得差不多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无边的寂静,寂静到彼此的呼吸声都要没了。谢林脸上毫无表情,所有的情绪都深深隐藏在眼底,仿佛一场海啸爆发前,谁也不知道大海隐藏了多少愤怒。容鹤与谢林相识这么久,深知谢林发火时还不是最恐怖,最恐怖的是他什么都不说,甚至什么都不表现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克制不住地发抖,即便谢林什么都没做,可他也吓得发抖。
“对、对不起……”太害怕了,他的声带都在颤抖,声音也愈发低声下气,“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谢林不解地问,他已然如此愤怒,竟还能将情绪控制到这一句是略带温柔的,“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被强迫的。”
容鹤怔怔地盯着谢林的脸,没法相信这话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谢林不明所以,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容鹤抿了抿唇,失笑,“你突然这么明事理我真有点不太习惯。”
谢林也笑了。
他屈起食指,用指节刮了刮容鹤的脸颊。
“时候不早了,去换衣服吧。”
容鹤逃也似地进了衣帽间。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抱着徐书易送的玫瑰花。这一路太紧张了,他竟忘了扔,这会儿发现,他扔烫手山芋似的把花扔在旁边台子上,又在心里多咒骂徐书易一遍。拉开衣柜,他脱下西装外套,把衣服挂了进去,要脱衬衫时,身后突然响起轻而缓慢的脚步声。
下一秒,谢林从后面抱住了他。
略带胡茬的下巴反复磨蹭他的脸颊与脖颈,谢林的手隔着布料在他身上抚摸逡巡。容鹤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使劲推拒谢林的手臂,颤声道:“你不是说不生我的气吗?”
“我确实不生气,”谢林搂紧他的腰,恨不得将他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我吃醋。”
一整晚,容鹤的心像坐过山车似的,急上急下,他累极了,没兴致陪谢林胡闹。他抓着谢林的手腕,用力往下推,谢林不肯,弄皱他衬衫的同时,鼻子贴在他颈侧一嗅一嗅,贪婪地闻他的味道。容鹤心里又烦又毛,歪着头不叫他嗅,双手加了力度,身子下意识扭动,想要逃开他的怀抱,谢林抓紧他的衬衫不许他逃,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将容鹤狠狠掼在衣柜上。
脊背撞击柜门发出“轰隆”巨响,容鹤被撞得五脏六腑几乎移位,胸腔里一股气流涌出嗓子眼。下一秒谢林捏着他的下巴吻上来,把他的闷哼和痛楚全压了回去。
舌无所顾忌地侵入,舔舐容鹤的齿列,更反复搔刮容鹤的上颌,勾出容鹤体内蠢蠢欲动的酥麻感。身体早有了自己的记忆,只是一个吻就能勾动情欲,容鹤的抵抗有些弱了,手指不知在抗拒还是在引导着谢林抚摸。谢林把他压在衣柜上,扣住他的双手,将他的双臂拉到耳侧,与他十指交缠。他不再抚摸容鹤,似乎有自信仅凭一个吻就能让容鹤沉沦。舌尖刮过容鹤的唾液腺,刺激容鹤分泌出更多唾液,他含着容鹤的下唇吮吻,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在下巴上蜿蜒出一道淫靡的水渍。
容鹤闭上眼睛,内心深处有个魔鬼般的声音在不断地引诱,叫他投入,叫他享受,只要抛弃理智,沉迷在对方的侵占与占有中,就可以尽情享受性爱的美好。他几乎要听从了,却总在滑下深渊的刹那即刻醒悟,给予虽然微弱,却实实在在的抵触。谢林知道自己没有完全征服他,虽然他的抵抗弱得可笑。他松开容鹤的手,把他的衬衫从腰带里拽了出来,略带老茧的手掌探进其中,如抚摸古董玉器般抚摸容鹤柔滑的肌肤。
衬衫的剪裁过于合身,这使得谢林的抚摸只能停留在腰际,再往上一点都不行了。他低下头,两手并用,想要解扣子。扣子很小,又是透明材质,他正在情欲蒸腾的时候,还未解开,便忍不住抬头与容鹤接吻,因此心烦意乱解了许久,扣子还是好端端系在扣眼中。耐心耗尽,他干脆抓住衬衫两边,大手一扯,扣子绷得到处都是,在木地板上发出“嘣嘣”的声响。
他满意地抚摸容鹤的胸口,重新与容鹤接吻。唇舌虽然还是温柔的,但细节的粗暴反倒更能说明他内心真正的情绪。容鹤心中更怕,他知道在谢林盛怒时与他做爱不是个明确的选择,他侧过头,躲开谢林的吻,双手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进一步动作,用毫无底气的声音尽量温柔地哄他:“我真的有点累……谢林,我们……明天做好不好?”
谢林的唇在反复接吻中变得湿润极了,他任由容鹤抓着自己,双眼近距离地与容鹤对视。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谢林有些邪气地笑起来,“你要听话。”
他咬住容鹤的唇,尖牙刺入柔弱的口腔,叫容鹤疼得微微眯起眼睛。手指飞快动作,抽出容鹤的腰带,把容鹤的双手捆在一起。容鹤不停挣扎反抗,可身体已经完全落入谢林的掌控。谢林解开西裤扣子,拉下拉链,已然在热吻与爱抚中兴奋起来的分身





黑道第一万人迷 分卷阅读45
把内裤撑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形状。
谢林爱怜地抚摸着那里,他低下头,与容鹤额头相触,眼睛却盯着容鹤包裹在内裤中的分身。恰到好处的轻抚与套弄结合,指甲时而略带恶意地搔刮顶端,容鹤的腿很快软了,绷紧的脊背也松弛下来。呼吸急促,他不自觉地望向谢林,下身传来的刺激感叫他眼中水汽弥漫,整个人看上去脆弱而动人。谢林微微扬起头,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他难耐地闭上眼睛,睫毛都被水汽沾湿了。这副样子能令任何一个男人疯狂,谢林本以为这是自己的独占,没想到却由于自己的疏忽,被徐书易窥到。
对徐书易,他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对容鹤,他咬牙切齿喝下好一坛陈醋。
他把容鹤翻了个身,推倒在一旁的台子上。那台子探出墙面,本为两人更衣时放东西所用,高度刚好到腰,墙上镶一面镜子,供两人整理衣装。谢林叫容鹤双手撑在台子上,抬高臀部。黑色内裤勾勒出挺翘的臀部线条,十分适合后入的体位,谢林一把扯下他的内裤,在那肌肉紧实的臀峰上重重打了一下。
臀肉轻颤,弹性十足,谢林本想打他一下,以示惩戒,可这样一来,他再也不回手。十指在毫无赘肉的臀上反复揉捏,时而猛抓,引来容鹤低低的呻吟,时而掰开,露出粉嫩闭合的后穴。镜子里倒映出容鹤恐惧与快感交织的表情,透过镜中反射,他双眼迷?地凝视谢林,轻咬下唇,仿佛在诱惑他一般。即将被插入的预感叫他恐惧,但身体又不断产生本能的快感,谢林欣赏着他的表情,余光扫到旁边一样东西,他顺手拿过来,插入容鹤的后穴。
“嗯啊……”
没有开拓,没有预警,异物骤然侵入,叫容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丝痛,但痛楚过后,体内又生出一丝快乐。那是徐书易送他的玫瑰花中的一朵,刺早被掰掉,只剩细长的花茎,谢林两指捏着花萼,把花茎整个捅了进去。
花茎冰凉,带着植物特有的质地,既没那么坚硬,也没那么柔软,一插到底,那感觉叫容鹤双膝一软,几乎跪到地上。谢林拦腰把他抱了起来,还叫他扶着台子撑好,花茎浅浅抽出,开始缓慢却毫不留情的抽插。
随着花茎的翻搅,一股股细微的快感迅速从肠道扩散到四肢百骸。容鹤的分身高高挺立,粘稠的液一滴滴难以自控地溢出,顺着龟头淌满茎身。谢林太熟悉容鹤的身体,即便只用一只细长的花茎,他也操得容鹤身体颤抖,情难自制。花茎的末尾不断触碰敏感的前列腺,仿佛刻意要逼疯容鹤的理智般,容鹤很快便在谢林富有技巧性的掌控中彻底沉沦。
高潮来临那一刻,容鹤死死抓住谢林的手,他的后背全是汗,嘴里已经呻吟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强烈的快感叫他脸颊酡红,内壁绞紧了花茎,那么紧,谢林用了些力才将花茎抽出,又深深地捅进去。“谢……谢林……”他仍旧要喊着谢林的名字才能高潮,而且射得自己整个前胸都是。谢林恶意地用无名指揩下一点液放到他嘴边,他顺从地舌头一卷,全都舔了进去。
他被彻底服了。
征服容鹤的游戏谢林玩了这么多年,仍旧乐此不疲。谢林想这大约就是复仇的快感,他总忘不了那个跟在容鹤身后,因容鹤一个笑脸就满足的卑微的一无所有的自己。他的一切努力与奋斗都是为了能够站在这个人身边,可是当他好不容易做到了,可以用这万人之上的身份跟容鹤打招呼了,他发现,容鹤还是不需要自己。
而且他蔑视自己,利用自己,欺骗自己,愚弄自己。在谢林以为自己终于打动容鹤的时候,他正肆无忌惮地筹备着逃离的计划,当谢林为生死关头容鹤选择与自己同生共死而感动时,他却能狠心假死在谢林怀中。谢林像傻子一样痛不欲生了整整三年,每日每夜只要想到容鹤死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就生不如死。他甚至不能寻死,因为容鹤叫他一个人活到八十岁,他爱容鹤,以至于再痛苦,都不愿违拗容鹤的心意。
他真狠啊,如果不是后来发现容鹤还活着,谢林也许要真的遂他心意,独自度过哀莫大于心死的五十年。
谢林发自内心地想要摧毁他,想要他在自己的脚边哭叫,像自己当初一样,卑微到尘埃里。
他丢开带着一丝血迹的玫瑰花,把容鹤的脸按在冰冷的台子上,固定住他的腰。粗硬的性器顶在穴口,一插到底。
容鹤本陷在高潮的绵长余韵中,突如其来的粗暴插入让他如一尾濒死的鱼般激烈挣扎起来。疼,疼极了,他拼命挣动,可是谢林把他压制得严严实实,他半点挣扎不出。性器强迫肠道张开,适应,进而臣服般包裹,仿佛弱者向强权低头。容鹤渐渐感觉不到痛了,也感觉不到快感,他木然地抬起头,用噙着泪的眼睛看着镜中的谢林,却只看到一双冰冷的眼睛。
体内的巨物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挞伐,他被一次一次撞到镜子上,又被谢林强势地拽回来。捆着腰带的手被牛皮勒出一道红痕,他勉强支撑住身体,得狼狈地摔到地上。身后的谢林衣着整齐,只有拉链敞开,露出胀大的分身。容鹤的衣服也好端端都在身上,虽然衣襟大敞,裤子被褪到大腿根,性器又被插得昂扬。
羞耻感如涨潮的海浪拍打礁石,容鹤不再看镜中自己的脸,他捂住嘴,压下五脏六腑间乱窜的血气。忍一忍,他告诫自己,可是体内肆意搅动的物事一次次击溃他的极限,告诉他侮辱与凌虐永不会停止。
这场交媾的后半段,容鹤的裤子和衣服被完全剥离,谢林将他翻了个身,叫他坐在台子上,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再次被分身进入。强暴般的性爱是何时结束的,容鹤也说不清楚。他只记得谢林不断在自己体内射,自己每每以为可以得到片刻休息,又被谢林按着臀强势地插了进来。后来意识模糊,或者是睡,或者是昏,容鹤也说不清楚。
几天后,消息传来,徐书易的五间会所一夜之间全部停业。
停业原因不一,但一夕之间,如此产业毁于一旦,这背后绝对有问题。外界判断,有能力叫徐书易吃这么大亏的,除了谢林应该没别人。对此,容鹤的判断跟外界一样,只是外界以为这只是双方多年来的众多交手之一,容鹤却明白,谢林毁了徐书易多年心血,只为泄愤。
心肝宝贝差点让人强暴,咽得下这口气他还是小肚鸡肠的谢林?
容鹤回国后,谢林要求他跟自己寸步不离。谢林在家看报,他要在旁边陪同,谢林餐桌吃饭,他必坐谢林身边的位置,谢林要是洗个澡睡个觉,想都不用想,容鹤管搓背管陪




黑道第一万人迷 分卷阅读46
床还要时不时打一炮,谢林白天去工作,更堂而皇之把容鹤带到自己办公室,反正他办公室很大,多容鹤一个也不嫌挤。
谢氏前些年投资的几个项目赚到了钱,原本的总部大楼年头久了,不够气派,也容纳不下越来越多的员工,谢林便在中央商务区买下一块寸土寸金的地皮,在原地建起一幢新大楼。这幢大楼自设计图确定之日起就成为城市新的地标,近日大楼建设已然完工,正在内部装修。站在谢林办公室的落地窗旁,可以眺望到新大楼高耸入云的楼顶,有时容鹤会望得出了神,把时间都忘记。
但更多时候,谢林喜欢把他按在透明玻璃上,以一种向整座城市展览的方式狠狠地干他。
门被敲响时,容鹤正跪在地上给谢林口交。后穴昨晚刚被操弄过,实在承受不了更多的撞击,容鹤低三下四地求,才求得谢林网开一面,口出来了事。谢林的办公桌十分宽大,后面就是落地窗下的斑斓都市,他坐在桌旁看底下人送上来的一份材料,西装西裤整整齐齐,好似正襟危坐,正严肃办公,谁也想不到容鹤正深埋在他双腿之间,拉开他的拉链,含着他的分身。
门被“笃笃”敲了两声,容鹤的肩膀抖了抖,却不敢动。他的身子缩在办公桌下面的空隙中,若有人进来,从外头是看不出端倪的,可他仍旧害怕。谢林放下钢笔,手伸到桌下,如拍宠物般拍了拍容鹤的头,叫他继续,同时扬声道“进来”。容鹤只觉得那物事在口中又胀大几分,他不得不裹紧了谢林的分身,尽力把自己往空隙里又缩了缩。
高跟鞋踏地,秘书走进,停在门边道:“谢先生,容先生到了。”
容鹤的舌尖微微一颤,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谢先生。”
谢林抓着容鹤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脸上笑道:“容先生,请进。”
容鹤成功出逃,堂哥出力不少。他被抓回来后无数次惦记过堂哥的安危,却不敢问,生怕不提还好,一提谢林反倒会加倍迁怒。如今堂哥来到面前,容鹤真想亲眼看看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可这样屈辱的姿势,他闭紧眼睛,反倒希望堂哥不要发现自己。
隔着桌子,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堂哥似乎走到了办公室中央。距离的靠近叫容鹤百感交集,按在发间的那只大手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使得他不得不嘴唇紧抿,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同时,深深吞吐。
堂哥果然没发现屋中异常,干笑两声道:“谢先生,我来给您送……送财报。”
三年不见,堂哥的声音沙哑沧桑了许多,面对谢林时底气更显不足。谢林“嗯”了一声,却没有接,只道:“财报而已,容先生叫底下人送来就是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谢林的脾气阴晴不定,有时笑着却是生气,有时不笑却很欢喜。这会儿他面无表情,淡淡说这一句,不知责难还是寻常询问,堂哥只能猜测着回答:“谢先生购了瀚海货运,如今是我老板。您不计前嫌,还叫我管理瀚海,这份财报,应该由我自己送来。”
容鹤吐出谢林的分身,双手握住茎身套弄,舌尖微微翘起,绕着谢林的龟头转圈。堂哥如此说,他不由得停下动作,谢林的手稍稍下移,指腹弹了下他的耳垂,不知是警告还是被伺候爽了的下意识,却叫容鹤吓了一跳,赶忙无声亲吻他的龟头,掩盖刚刚那一刻的分神。
二十年前,堂哥独立开创瀚海货运,多年勤勤恳恳,攒下一副身家。比起谢林、徐书易,他那点身家自然不够看,可放眼众生,他也是普通人仰望的目标。谢林购瀚海,于金钱上自然是不会亏待堂哥的,用意却狠极。堂哥年过六旬,多年拼搏出的一副家业没了,手里钱再多又有什么用?何况谢林仍叫他管理瀚海,且不说他没时间力重新创业,奋斗半生的企业近在眼前,他本想把企业传给儿子孙子,发扬光大,如今所有权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份痛楚谁能承受?
想到这里,容鹤一阵心痛,真恨极了谢林。
谢林却不觉自己过分,反倒故意问堂哥:“容先生不必客套,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就如同我恨你一样。当年尊夫人身患癌症,多亏容二小姐遍请名医,才为尊夫人延长三年寿数。你为报答她这份恩情,后来与我虚与委蛇,助容鹤逃走,想来早就料到事败之后会有的后果。你们容家人就是这一点好,敢作敢当,决意要做的事,有什么后果都甘愿领受,所以我对你没有愧疚,你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恨我。”
他这话大有深意,仿佛在警告容鹤不必觉得委屈,他今日的一切都是自找的。容鹤口中塞着他的性器,真想一口咬断拉倒,谢林却像察觉到他心中所想似的,抓着他的头发就是一个深喉。
带着浓重腥气的性器顶到喉口,容鹤几欲作呕,止不住哼了一声,这一声十分突兀,容鹤吓得微微蜷缩,生怕被堂哥发现。
谢林十分好笑地瞄了他一眼,解围道:“我已经把容鹤带回来了。”
堂哥本在咬牙切齿,闻言却骤然多了三分温情:“我听说了。三少他,身体还好吗?”
“很好。”谢林说。
堂哥松了一大口气:“谢天谢地。当年我叫他多养养病,他不肯,怕夜长梦多,执意走了。他刚一上船我就开始后悔,这三年没有一天能睡好觉,总担心那里缺医少药,他病了该怎么办。谢天谢地,二小姐保佑。”
堂哥念了一大串,又是感谢二小姐,又是感谢观世音菩萨。人上了年纪婆婆妈妈,可容鹤听在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对自己的关心牵挂。他越发觉得没脸面对堂哥,堂哥为自己彻夜难眠,忧心牵挂,自己不仅不能帮他,反倒缩在办公桌后,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为别人口交。
容鹤心中既痛又悔,无地自容,口中的物事却越发胀大,仿佛提醒着他,嘲弄着他。他自暴自弃地加快吸吮,耳边谢林忽然问道:“容先生如此牵挂容鹤,可愿见见他吗?”
此话一出,堂哥下意识跨前一步,急切道:“何时?在哪儿?”
容鹤真怕谢林说出“此时,此地”。他抬起头,一边更加卖力地伺候谢林,一边哀求地看着他。不要,不要,他在心里说,别让堂哥发现我,别让我的亲人看到我这副丑态。谢林却悠然不言,屈起食指,用指节刮动他瘦削的脸颊。等待越长,谢林的心思越是捉摸不透,容鹤无助地凝视谢林,那种也许下一秒就会被展示人前的紧迫感与恐惧感快把他逼疯了。他闭上眼睛,孤注一掷,一手代替唇舌套弄柱身,而后侧过头,将谢林的囊袋含入口中。那里蓄满了,饱胀坚实,他又吮又吻




黑道第一万人迷 分卷阅读47
,舔得自己津液横流,头发凌乱也毫不顾忌。
良久,如此卑微的乞求终于打动了谢林,他淡淡一笑,对堂哥道:“我会安排,届时叫人去请堂哥。”
堂哥大喜过望,这会儿也顾不上恨谢林,连声答应。容鹤听着他声音中难掩的欢喜,心中却像被大火烧过似的,寸草不生。
谢林叫堂哥把财报交给秘书,匆匆打发他出去了。堂哥刚一出门,谢林抓着容鹤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
“我维护了你的面子,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容鹤眸中毫无波澜,喏喏地捧起谢林的分身,重新含了进去。舌尖贴着茎身打转,舔舐过每一根贲张的血管和每一寸褶皱,然后吸吮,深喉。谢林舒服地仰倒,一面享受容鹤的臣服,一面欣赏他的表情。此刻的容鹤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他彻底偃旗息鼓,放弃了反抗,从身到心都沉溺在谢林的掌控中。
射时无需要求,容鹤主动含着谢林的分身。大股大股液直冲喉头,来不及吞咽,呛得他咳嗽。他狼狈地吐出性器,最后几缕液全射在他脸上。若是以前,他一定掩饰不住自己对这种事的厌恶,今天却若无其事地承受,甚至在谢林射后,把分身上残留的液也一起舔了个干净。
他太乖了,乖得不对头。
谢林忍不住道:“容鹤……”
容鹤抬头看他一眼,突然推开他,起身往卫生间跑去。
几乎在进门的瞬间,强烈的呕吐感再也压抑不住,容鹤趴在洗手台上吐了起来。
他早餐吃得少,这会儿没东西吐,一团团褐色的东西和着黑红的鲜血止不住地涌出喉咙。外面响起谢林的脚步声,他“砰”一声关上门,上锁,打开水龙头。巨大的水声掩盖了痛苦的呕吐与呻吟,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中过枪的地方仿佛被火炙烤,那团火在胸口肆无忌惮地蔓延,一直灼烧到胃部。
谢林的脚步声止于门外,他没有敲门,更没问容鹤怎么了。也许他以为容鹤只是觉得恶心,毕竟他向来不喜欢给谢林口交,但容鹤知道并非如此。
大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完全停止运转,容鹤趴在洗手台边吐了许久,吐得连血都吐不出了,才顺着冰凉瓷砖,一点点滑到地上。那一瞬间,有个可怕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身心,以至于他发现那是什么念头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从小受尽宠爱,性格乐天,唯一一次有这个念头是八年前,被谢林当众强暴之后。
但只有一瞬间,二姐很快传来消息,叫他务必隐忍,自己一定会救他出去。
现在二姐已经离世,堂哥身不由己,没有人能帮他了。
容鹤咬紧指节,咬得出血,也没能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自从谢林执掌谢家大权,他的生日成为全城名流的节日。生日当天,谢林在谢家大宅宴请贵客,除了徐、容两家向来只送礼不到场外,全城名流,济济一堂。上个月,容家三少容鹤神秘复活的消息不胫而走,今晚据说他也会出席,这无形中给晚宴增添不少神秘感。
为谢林的生日,谢家上下已忙碌月余,至下午,谢宅内外准备妥当,只等宾客来临。谢林的礼服向来由知名设计师定制,今次要与容鹤一同出场,所以礼服特地设计成情侣款,在领口袖口有独特而低调的标志。傍晚,谢林坐在床上,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注视着容鹤换衣服。镜前,容鹤脱掉家居服,穿上浅蓝色绸面衬衫,要回头拿西装裤时,谢林抬手拦住了他。
1...1213141516...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