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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是日生时
哪个贺家?新闻联播上每晚都少不了的贺老爷子的那个贺家!
这贺朝风可是贺老爷子的小儿子,贺老夫人宠上天的命根子。这人一来,拍卖会的总负责人立马迎了上去,亲自给贺朝风带路,一行三人低调的进了这场拍卖会最好的包厢。
“贺少,有事儿您吩咐。”总负责人的弓着脊背,神情十分恭敬。
贺朝风皱了皱眉,摆了摆手,总负责人立即有眼色的离开了包厢。
贺朝风最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贺少”。他不屑活在父辈的阴影之下,即使父辈位高权重的让无数人仰望。而且“贺少”两字一出,似乎硬生生的将他喊小了,那些他努力了这么年的成就和资历,一瞬间被叫的荡然无存。
“贺总,我打听了一下,那件瓷器排在第二十七号,而您今天拿来的那尊佛像,就排在瓷器的后面,第二十八号。”小李司机跟着总负责人出去唠了几句,想要的信息就全出来了。
贺朝风点点头,示意小李司机坐下。
拍卖会十分热闹,主持人每推出一件物品,台下必定抢的十分激烈。贺朝风却只是淡淡看着,几乎没有出手。他这次来的目的十分纯粹,就是给父亲拍下那件花瓶,旁的东西虽然也有不错的,但对他来说却是无用,无用的东西买来干什么?
贺朝风本就是晚到,到了拍卖会时已经拍了十几件了,他又坐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轮到了第二十七号。
一件尺高的双耳花瓶缓缓现于人前。这件花瓶出自宋代钧窑,钧窑自宋代便有“黄金有价钧无价”的美称,更是被历代帝王定位御用珍品。此件花瓶算是其中翘楚,保存的几乎完好无损,品相也十分完美,瓷身赤中带紫,灿如晚霞,令人叹为观止!
且正好带着“夕阳红”的寓意,为父亲做寿礼再合适不过。
自主持人报出底价,众人争先恐后加价,价格一路疯涨。
等后期报价的频率降了下来,贺朝风才拿起手上的机器摁了一个数字,待主持人报出贺朝风的这个数字之后,大屏幕上仿佛被摁了暂停键,久久没有新数字出现。
最后结果自然不用多说,这件宋代的花瓶归贺朝风所有。
但出乎小李司机意料的是,贺朝风竟然将后面的那尊佛像也买了下来,并且在拍卖佛像之时,贺朝风的态度比拍卖花瓶时还要认真,似乎对这尊佛像势在必得。
刚拿来的东西再拍回去,平白无故给了拍卖方百分之八的中介,老板这是怎么想的?
“去银行。”
小李司机应了一声,看了眼导航仪,驾车朝附近的银行驶去。
听到脚步声,正在被医生检查身体的许锦逸抬起头来,就看见了从门外进来的贺朝风。“怎么样?拍到喜欢的东西了吗?”
贺朝风点点头,坐在许锦逸身边看着医生检查,听到医生说最好今天下午就准备手术,贺朝风并未有多惊喜,甚至眉头还皱了起来。
公司事务繁忙,要不然他也不用连夜从帝都赶到北京。按照行程,今天参加完拍卖会后下午他就得离开a市回到帝都。
但将少年独自一人留在医院,独自一人走上手术台,他又怎么放心?
如果可能,贺朝风真想将少年转移到帝都去,在帝都手术,也在帝都复健,那样他就可以在少年身边天天照顾。
但少年腿部的伤势太过严重,a市距帝都这几百公里的距离得让本就营养不良的少年受不少罪。再者说少年跟自己相识不过一天,若是自己太过热情,万一被少年认为是居心不良……
贺朝风左右纠结,眉间的“川”字越来越深。
“不是拍到喜欢的东西了吗?怎么还一脸愁眉不展的?难道是我那尊佛像没有拍出去?”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有贺朝风让小李司机买来的水果,许锦逸扒了一个橘子,递给了贺朝风。
许锦逸决心将那尊佛像掏出来的那一刻,心里闪过了好几个念头。
这个拍卖会的时间赶到太巧,自己现在在医院急需用钱,若是错过这次拍卖会,从哪里找手术?用小李司机的钱,他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用这位老板的钱,他也没有那么大脸。
这位老板能给自己安排病床和医生,他就已经不知该如何感激了。
想到感激,许锦逸没有再犹豫,直接将那尊大概出自于明代的破铜佛像交给了贺朝风。
无论是穿戴还是座驾,许锦逸一眼就能看出这位老板是个非富即贵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不可能贪墨这尊破佛像。即使他真看上了,那这个佛像就当是自己送给他了,也算是还了他的恩情。
就这样,许锦逸直接将大概价值几百万的东西交给了只见了一面的贺朝风。
“拍出去了。”害怕让少年失望,贺朝风立即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少年,“拍了七百万,拍卖行的佣金是百分之八,剩下的我都给你存到这张卡里了。”
“谢谢!”许锦逸拿着银行卡来回看了好几遍,在得到那尊佛像时,他并不感觉有多惊喜,但明明白白的银行卡摆在手上,吃了好几天黑馒头咸黄瓜的许锦逸终于眼笑眉飞,倒真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少年了。
贺朝风被少年的笑容感染,心里也十分得意,“办这张银行卡的时候手边没有你的身份证,只好拿我自己的身份证开了户。如果你信得过我,这张卡你就先用着。”
贺朝风只是觉得少年年龄还小,恐怕还没到办身份证的年纪,这一大笔钱也不好保存,放在自己名下的银行卡里最是稳妥。
但许锦逸听了这话,心里却是一愣怔。
刘大山是刘壮夫妇买来的孩子,没有出生证明,也上不了户口,因此至今刘大山都是一个“黑孩”。
许锦逸蹙了蹙眉,衣食住行处处需要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几乎寸步难行。但是他现在只能算是一个流浪儿,没有成年,又逃离了养人,办户口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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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
“怎么了?不相信我?”少年脸上没了笑模样,小鼻子还轻轻皱着,贺朝风的心脏似乎被冰凌刺了两下,也不知是冷还是酸,连嘴里的橘子也没那么甜了。
“没有,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许锦逸将银行卡塞进枕头底下,“什么时候你有时间了,我请你吃饭?”
“好!”贺朝风还想说些什么,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抱歉地对少年笑了笑,转过身走到病房窗前,接通手机。
贺朝风的声音很轻,但许锦逸有了点内力后比普通人更加耳清目明,倒是不经意间就将贺朝风的回答听了个清清楚楚。
“拍了。”“还有点事儿,过两天再回去。”“你和爸也要注意身体。”
许锦逸转了转眼珠,等贺朝风打完电话回来便朝他笑笑,“你还没吃午饭呢吧,有事儿就先去忙,我这儿有医生和护士呢。”
“不那行,你三点就做手术了,要不要现在睡一会儿?”看到少年点头,贺朝风小心翼翼的摇动着手柄,将病床的高度降了下去,直到许锦逸平躺,他才满脸关切的嘱咐他,“那我就先走了,一会儿就来看你,别怕。”
许锦逸好笑的挑着眉,冲着似在安慰小毛孩儿的某人摆摆手,“我怕什么?胆子大着呢。你赶紧去吃饭吧,这都几点了?”
等到贺朝风终于走出病房,许锦逸勾起的嘴角僵在脸上,眸里却是星光点点,他急忙翻出脑中的游戏系统,将脑中意识传了进去,“系统,这人是他吗?”
第40章孤儿(六)
纵观前三个世界,赵承厉、郑荣瀚和周荣邦在许多方面极为相似,譬如三者同样装威猛的身躯,同样刚毅有型的外表,同样冷淡的本性,同样在认识不久后就给了他莫大的帮助……
贺朝风正赶上许锦逸逃离刘家最紧张的时刻,还阴差阳错救了他,而且贺朝风的各项情况那个人有着那么多惊人的相似!
许锦逸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对不起,宿主,游戏系统将贺朝风的各项数据与宿主伴侣的各项数据逐一比对,发现两人总体相似度为百分之八十,究竟贺朝风是不是宿主的伴侣,系统暂时无法确定。”
接着机械声念出一大串数据,许锦逸饶有兴致地听着,发现在自己眼中贺朝风与那人在身材上、外貌上、品行上、态度上等等的相似度与系统分析出来的数据几乎全部吻合。
看来系统还是有两把刷子。
只不过现在系统还是无法判断贺朝风是否是那人,许锦逸瘪了瘪嘴,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无论贺朝风是否是那人,许锦逸十分清楚自己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养好腿。他可不想再见到那人之时自己是个跛着脚走路的瘸子。
“别害怕,我就在外面给你加油,等你出来就能看见我了。”贺朝风担心许锦逸心里害怕,扒着许锦逸的移动病床连连开解他。
到底是谁做手术?看着满头大汗跟着病床一路跑的贺朝风,许锦逸心中好笑,却也觉得暖融融的。临进手术室前,他伸出巴掌,与贺朝风的大掌相击。
手术们缓缓关上,贺朝风眼前已经没了那个比他还要淡定从容的少年,只有清脆的掌声还响在他的耳旁。
贺朝风轻吻右手手心,“平安回来。”
两周后。
“这儿就是咱们的家。”贺朝风背着许锦逸进门,又小心翼翼地将许锦逸放到沙发上,给他在后背垫了两个抱枕,这才指着旁边的房间给他看“这个房间就是健身室,什么装备都是齐全的,以后你就在这里复健,我在你旁边健身。”少顷,贺朝风语气柔缓地加问了一句,“好不好?”
许锦逸连连点头,看似对这个简洁的单身公寓十分喜欢,“谢谢。”
贺朝风终于放心,去厨房给许锦逸倒了一杯热水,“你先歇一会儿,阿姨正在做饭,一会儿我们就开饭。”
“我不累,你不带我参观参观?”
“好。”贺朝风喜出望外,连忙轻手轻脚的将许锦逸被在背上,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打开给他看。
“这就是你的卧室,衣服什么的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接着贺朝风打开卧室里面的一个小门,里面布满了了众多高档的盥洗设备,“这是卧室里的卫生间,但你现在还不能洗澡,只能每天擦擦身子。伤口绝对不能沾水,知不知道?”
“知道了。”某人严肃的如同教导主人,许锦逸既好奇又好笑,学着小学生的语气回答他。
贺朝风板着脸回望少年,眼里的笑意却止也止不住。
“这就是我刚才给你说的健身室。”健身室里除了有几架正常男人用的运动机械外,大部分都是给腿部骨折的患者复健用的设备,可见贺朝风对许锦逸的在乎程度,“医生说你现在就可以复健了,但是强度不要过大,先练习练习关节,过上几天再来这个健身室锻炼。”
“嗯。”
少年很乖的点头,贺朝风心里乱的一塌糊涂,又背着少年到了另一个房间,“这里是书房,这张深棕色的桌子是我的,旁边浅棕色的桌子是你的。无聊的时候可以来这儿看看书,玩玩电脑。”
“对了,你想不想上学?整天做复健不如劳逸结合,要不然我给你请个老师,你喜欢什么?”
贺朝风不知道少年之前的生活是怎么过的,但初见时他一身衣服破旧不堪,凌晨伤着腿在过道上骑车飞奔,这些天少年始终未曾提过父母半句……
贺朝风不敢询问,惶恐让少年想起伤心事,但他也能将少年之前的生活猜测个大概:家境清苦、孤儿或者与父母关系不佳。这样的条件下,年仅十五岁的少年在学校读书的几率微乎其微。
“我想学医。”
这个世界的医术几乎是许锦逸穿过的这几个世界之最,中医依旧繁荣,西医也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两者相互竞争又相互依存。在这种良性的竞争之下,无论是西医还是中医都无时无刻不在突飞猛进。
好比这次的骨折手术,许锦逸在手术之前并未打麻醉剂,而是被大夫用金针扎了两针便迅速进入了麻醉状态。据说这是中医的金针麻醉术,对患者没有丝毫副作用。又好比在与贺朝风初见之时,贺朝风洒在他伤口上的药粉,那也是某种中药制作的止血剂,见效之快让许锦逸感叹了许久。
而且似乎这个世界的癌症已经有了诊疗手段,西医从菌霉中研究出一种可以吞噬癌细胞的巨噬细胞,将对人体无副作用的巨噬细胞植入体内,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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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癌症晚期的患者就能痊愈。
……
这些医学成就无一不是人类的奇迹,许锦逸对这样的医术神往已久,既然贺朝风提了出来,他也不再矫情。这样的学习机会一旦错过,不知道还要穿越多少个世界才能遇到下一个。
“好,那我就给你安排两个医生,上午学两个小时的中医,下午再学两个小时的西医,其余时间做做复健。”
贺朝风对少年学习医术乐见其成,他并不赞成将少年送往学校,学习什么语文或数学的科目。少年如此聪慧,几乎是过目不忘,将少年送到那样的学校去,无疑是浪了少年的智商。
更何况,少年去了学校一整天都不能回来,他哪里舍得?
“谢谢,么么哒!”
贺朝风愕然转头。
“从一个小护士哪儿学来的,我觉得还挺有趣,怎么了?”许锦逸云淡风轻地拍了贺朝风一掌,“你闻见香味儿了没有?说不准饭菜已经好了,走,去吃饭,我都饿了。”
听少年说饿了,贺朝风立即背着少年朝外走,嘴里却仍不忘教训,“以后这样的话可不准对别人说,简直是小流氓做派。”
只是那双古铜色的耳朵却泛着红色,许锦逸看了颇为忍俊不禁。
挺纯情啊?
显然贺朝风嘱咐过做饭阿姨,饭桌上这几道菜无一不是适合骨折病人吃的。这些少糖少盐的食物贺朝风吃的很开心,两人不时给对方夹夹菜,氛围相当温馨。
吃完饭,小李已经将轮椅送了上来,贺朝风推着许锦逸朝卧室走,“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肯定也累了,我帮你擦擦身体,然后午休一会?”
“嗯。”帝都比a市热的多,贺朝风可能是顾忌着他的伤,并未在家里开空调。许锦逸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细汗,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许锦逸脱了上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任由贺朝风动作。
贺朝风拿着一条毛巾,沾了点温水后用力拧干,先给少年擦了擦脸,接着是脖子,然后是胸膛……
说实话,许锦逸的身体没什么看头,肋骨根根突出,浑身没有二两肉,几乎称得上是瘦骨嶙峋,这还是在医院养了半个月之后的结果。
皮肤就更别说了,全然不似前几个世界的身体那样白皙滑嫩。刘大山整日风吹日晒,那身皮肤虽然称不上黝黑,但黄不拉几的,仿佛脚下的黄土,没有一丝美感。
贺朝风在为少年擦身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健康的想法,纯粹是怕少年自己不方便。此时擦着少年身上咯手的胸膛,贺朝风心里的怜惜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这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更珍视的宝贝,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这么多的苦。
贺朝风颤抖着大掌,如同擦拭举世珍宝般,不敢加重一点儿力道地,一寸一寸将少年瘦弱的身体擦拭干净。
“睡吧。”贺朝风给许锦逸盖上特地晒了两天阳光的蓬软薄被,守在床边伴他入眠。
直到许锦逸的呼吸平缓下来,贺朝风才轻轻抚了抚少年额前的几缕碎发,端着水盆轻手轻脚走出许锦逸的卧室。
若少年此时还孤身一人留在a市,怎么能照顾好自己?幸好他坚持着将少年从a市的医院接来了家里。
待贺朝风关上门,许锦逸终于睁开眼,两只妍丽的眼睛弯成小小月牙。
手术那两天贺朝风整日陪在他身边,期间有无数电话打开,贺朝风接了两个后便直接关了机。
即使再迟钝,许锦逸也能猜想出当日贺朝风和一个貌似是他母亲的人通电话时,所说的“还有点事儿”便是自己的手术。
贺朝风能将他重视到这种程度,许锦逸相当感动.感动的同时,因为无法确认贺朝风是不是那人,许锦逸对贺朝风的这份关心也十分过意不去。
等情况稳定下来之后,许锦逸便劝说贺朝风回到了帝都。此后的十几天,贺朝风日日电话不断,两周后医生批准许锦逸出院后,贺朝风立刻再次亲自到了a市,想要将他接到帝都。
许锦逸欣然应邀。
虽然目前没有证据证明贺朝风是不是那人,但极高的相似度还是让许锦逸充满了希望。既然系统无法给出确定的答案,那这个答案他就自己找,和贺朝风日日同居一室显然是一个极好的办法。
看?“同居”的第一天,他就发现贺朝风与那人一样,都喜欢在他睡后抚抚他的碎发。
第41章孤儿
“我听说你从a市接了个小孩儿过来?”贺家一周一次的家宴上,贺朝风的母上大人焦无双紧挨着小儿子贺朝风坐着,时不时给他夹两筷子菜。
贺家祖上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几十年前贺朝风的爷爷参加了革命,跟着主席后面打江山,立下了盖世功劳,贺家一跃成了新中国的新贵。
几十年过去,贺朝风的父亲和哥哥纷纷走了爷爷的老路,且俱都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如今的贺家在军界甚至整个中国都是一只手数的过来的家族。
虽然贺家已经如此显赫,贺朝风的父亲和哥哥在私下却仍是一副大老粗的模样,豪放直爽,不拘小节。在这两位的影响之下,贺家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作风。
“什么小孩儿?多大了?”老婆只顾着儿子,贺老爷子心疼了,捡着老婆喜欢的菜色给她夹了小半碗。
贺朝风放下碗筷,擦了擦嘴,“那孩子跟小涛差不多大,我去a市的时候不小心开车撞上了他。在a市的医院里待了这么多天都没见过他的父母,估计是个孤儿,我看着可怜,就给接过来了。”
贺朝风口中的小涛是贺朝风哥哥的独子,今年正是十五岁。
焦无双带入了自己的孙子,顿时就心疼上了,“是该接过来,医生怎么说?没有后遗症吧?”
“现在做完手术两周了,正开始做些轻度的复健,有没有后遗症还得等下次复查。”
“既然那孩子是个孤儿,你又接过来了,这就算是一家人了,等过两天我生日的时候,带着那孩子过来让我看一眼。”贺老爷子拍板定论,趁着老婆低头的功夫瞪了小儿子一眼,不知是在埋怨贺朝风不小心撞了人,还是在埋怨贺朝风一来就抢走了老婆的注意力。
贺大哥扒着饭碗,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爸,你以为是给二弟相看媳妇儿吗?还看一眼。”
“去去去。”焦无双瞪了大儿子两眼,“那孩子才十五岁,古时候你二弟这年龄都能当他父亲了,再说那孩子可是个男孩!什么媳妇儿?都多大年纪了还




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分卷阅读60
满口胡话。”
贺大哥举着双手做投降状,对着母上大人连连讨饶。
贺朝风听到母亲这话却是一愣,他突然放下了筷子,似乎想站起身来大声反驳,但良久却没能发出一言,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母亲这话哪里错了,他更不知道该反驳哪句。
胸中似有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在翻滚搅动,搅得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接着心脏将这种跳动传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贺朝风的双手,竟是颤抖的拿不住碗筷。
这条鱼又仿佛是在无意中将他的苦胆给绞碎了,胆汁流的满胸膛都是,尤其是心脏那处,似乎因不堪忍受这种极致的苦涩而产生了痉挛,当真是又苦又疼又酸。
贺朝风抓着胸口,目光茫然而无措。
少年十五岁怎么了,他三十岁怎么了?古时候这年龄能当他父亲又怎么了,现在又不是古代,相差个十几岁的情侣满大街都是!
男孩儿怎么了,他就喜欢男孩儿不行吗?少年怎么就……怎么就不能当他的媳妇儿了?
这些话在嗓子眼翻来搅去,贺朝风如同醍醐灌顶,霎那间恍然大悟。这些天与少年日日相伴时的甜蜜,方才听到母亲所言的苦涩与酸痛,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贺朝风的眼里骤然亮起一束光,他低头夹了一筷子的菜,匆匆塞进嘴里,堵住了快要溢出口的轻笑。
一瞬间由苦到甜,全是因为那个少年。
“对了,今天上午叶老哥又过来了,说是在宁夏发现了一点儿消息,他听说兰州军区的那个在你手下当过兵……”
“唉。”贺老爷子放下碗筷,最后的两口饭显然是没了胃口,“怎么没留叶老哥吃饭?”
“叶老哥那性子,留也留不下来。”焦无双也放下了筷子,脸上带了点儿愁意。
“叶老哥过得苦啊,为了这个大孙子在几个老战友面前舍了多少次老脸?才过六十,头发已经花白了。”贺老爷子抹了抹脸,声音都带着颤。
两个老人感叹着,几个小辈不敢出声,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了碗筷的撞击声。
贺朝风咀嚼的速度降了下来,也为叶家感到可惜。
叶家是真正的世家,家族的历史足有几百年。上个世纪国家内忧外患之时,叶老爷子的父亲弃笔从戎,兵法运用的是出神入化,成功的指导了多场战役,战功比贺老爷子的父亲还要显赫!
但叶家的功绩还未攥热乎,一场剧烈革命浩浩荡荡,叶家因为世家的身份被判定为地主成分,叶老爷子的父亲也在那场耗时十年的革命中阖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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