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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是日生时
这样的瘾君子生涯一直持续了两年,直到窦永长因为吸毒昏迷,进了医院。
他在医院中,遇见一位在医院兼职的华裔小护士。
小护士长得清纯美丽,小模样比正当红的知名玉女明星还要招人,说话也柔柔缓缓,正是男人最喜爱的类型。
窦永长心里跟钻了猫儿似的,总忍不住对小护士做些什么。但因为身体正虚弱着,窦永长只好在小护士给他检查身体时说些下流话,直到逗得她面红耳赤才肯罢休。
小护士不仅长的纯真,性格也如她的脸蛋似的,出淤泥而不染。被窦永长骚扰过一次之后,一旦轮到给窦永长检查身体,小护士就淡了笑脸,一脸冷意。
窦永长故意露出自己腕上价格不菲的名牌手表,故意将印有lg的跑车钥匙摆在床头柜上最明显的位置,小护士却看也不看,每次按照流程给他检查完身体之后就落荒而逃,丝毫不像其他医生或护士似的肃然起敬,接着满脸讨好。
窦永长大感惊讶,接着便越挫越勇,频频显摆出一些值钱东西,小护士始终不为所动,对窦永长避如蛇蝎。
窦永长先是因小护士不识趣而愤怒,在越挫越勇中,竟渐渐感觉到了趣味,在那之后,但凡有小护士的场合,窦永长的目光始终放在她身上。
然后,窦永长渐渐发现,除了他,小护士面对每一个人都是一张笑脸。譬如没有家人陪伴的痴呆老头子,小护士一脸微笑地将他搀扶到花园的座椅上,拿起指甲钳给他剪指甲,丝毫不会嫌弃老头子塞满了黑泥的指甲。再譬如玩着游戏忽然摔到在地的小孩子,小护士总会温柔地将他扶起来,轻轻拍掉小孩子裤腿上的泥土,从护士袍的口袋里拿出五颜六色的糖果,将小孩子逗得一脸灿笑……
窦永长的心,蓦地一动。
在他小的还不懂得母爱的时候,他的妈妈便病逝了,只留下窦世荣和他相依为命。后来他渐渐长大,窦世荣有了事业,对他便不再像之前那样关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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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窦世荣在外面有了女人,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家里便只剩了他和一群佣人。
这么温暖的闪现着慈祥的母性光辉,窦永长从没有感受过。
窦永长喜欢上了小护士。
在那以后,窦永长开始猛烈追求起小护士。小护士被他骚扰过,自然知道他的秉性,对他的追求避如蛇蝎。
就这么一追一躲,窦永长由原本的只打算玩玩儿到渐渐动了真心,他开始为小护士守身如玉,为小护士改掉自己所有的毛病,渐渐成长为一个善良,聪慧,霸道,专一的富家公子。甚至窦永长还从窦世荣手中接过了窦世公司,并将其更上一层楼,成为顺城排名第一的钻石王老五。
浪子回头,众人仿佛在一瞬之间不约而同地忘掉了窦永长之前的那些混账事,无数贵女对其趋之若鹜,无数富商官员对其青眼相待。
小护士也渐渐被他打动,两人经过一系列艰难困阻之后,e。
而这具身体的主人杨翰林,只能算是剧情里的一个路人甲,因为他的弟弟杨书林,是剧情中一个不大不小的炮灰那个在窦永长飙车时被撞飞的路人。
在杨翰林和杨书林兄弟俩小时候,他们的父亲因为过于劳累离开人世,留下杨母和兄弟俩艰难度日,杨母没有文化,只能做些保姆之类的活计,艰难地将兄弟俩拉扯大。
杨父生前整天念叨着要将儿子供成个大学生,给两个儿子起名都是特地问的村里老师,一个翰林一个书林。不负杨父众望,两个儿子学习非常优秀。在杨翰林十八岁时,他考入了省内排名第一的重点大学,也是在那一年,小哥哥三岁的杨书林到了上高中的年纪。
杨母一个月的工资少的可怜,能将两个孩子供到现在,已经用光了她全部的血汗钱,并且借了不少外债。再供养一个大学生一个高中生,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
杨书林懂事,偷偷辍了学,又偷偷跟着村里外出打工的长辈一起到了顺城。之后的每个月,他都会给家里寄上一笔钱,再捎个“我很好”的口信。
杨翰林含着泪拿着母亲和十五岁弟弟的血汗钱读了大学,趁着课余时就去外面找兼职做家教,在三个人的共同努力之下,不仅杨翰林读完了大学,还还完了之前借的外债。
因为成绩优秀,兼职履历丰富,杨翰林在大四校园秋招时便被一个优秀的用人单位看上,在杨翰林大学毕业后,抢先与他签订了劳动合同,薪酬非常优厚。
三人终于觉得日子就要苦尽甘来。
那一天,杨书林买好了火车票回家与母亲和哥哥庆祝此事。中午向工头请好了假,就在杨书林打算乘公交到火车站,在从工地步行着去往最近公交车站的这段路上,躲避窦永长的跑车不及,被他撞飞。
第97章犯
本来杨母和杨翰林母子俩高高兴兴等着杨书林回家,谁知得到的却是杨书林被撞的消息,两人匆匆忙忙赶到顺城时,杨书林还在急诊室里没有出来。
杨母和杨翰林两人死死守在手术室门前,眼睛直愣愣盯着“手术中”三个字,既期待着它灭掉,又恐惧着它灭掉。
从急诊室出来,杨书林又直接进了icu。前前后后陆续签了四次病危通知书,等杨书林终于脱离生命危险,杨母和杨翰林两人大悲之后还没来得及大喜,医生就告诉他们,杨书林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杨母现在伺候的主家就是植物人,不能吃不能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肌肉渐渐萎缩,生命体征渐渐虚弱。才两年,原本一个强壮的大小伙子瘦的如同一根麻杆,医生都劝主家放弃,可那位大小伙子的父母却日复一日定时到他床前呼唤他,不到五十岁的两人已经满头白发。
养母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小儿子,竟然也会像那个可怜的大小伙子一样,成为植物人。
明明,那天中午小儿子给她打电话,说晚上就能到家的时候,还是兴高采烈,喜气洋洋的。
她的书林,才十九岁。
那么懂事,那么孝顺,在十五岁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辍学赚钱给哥哥读书,给母亲减轻负担。她听同村的老王哥说,书林这孩子晚上不舍得吃饭,攒下的钱一分也不舍得花,全给寄回了家。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跟着他不争气的妈吃尽了苦。眼看日子就要好了,却成了植物人?
杨母疑惑,痛心,无奈,愤怒……驳杂的情绪在她的心中翻涌着,却又被她死死在胸腔里。短短几天,杨母就脱了相,常常如同行尸走肉般坐在杨树林的病床旁边,看着看着就发了呆。
急救手术对刚还完外债的家庭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杨母借了她能借的所有的亲戚,杨翰也林借了他能借的所有的老师同学,但即使是这样,两人拼尽全力借到的钱也不过是那笔天文数字的九牛一毛。
不仅是手术,还有杨树林的住院,护理,医药……医生护士已经多次催促他们,如果他们再筹不着钱,全身是伤的杨树林将会被医院直接赶出去。
就在两人走投无路,甚至杨母起了好几次自杀念头,却因为不能将一笔烂摊子留给大儿子而又几次转变心意的时候,肇事司机终于出现。不,出现的并不是肇事司机,而是肇事司机父亲的一个司机。
窦世荣的司机从窦。
从窦跟在窦世荣身边二十年,对他忠心耿耿,为了讨窦世荣的欢心,甚至将名字改成了从窦。因为忠心和奉承,窦世荣对从窦极为满意,身边的司机始终只有这一个。
从窦进了病房,缓缓从文件袋中拿出一沓人民币,将其扔到杨母面前。
但是,和这些人民币一起拿出来的,还有一张a4纸。
黑纸白字,a4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那些钱是赔偿款,只要杨书林这方接受了赔偿款,不得再追究窦永长的任何责任,不得再进行诉讼。
窦永长害得她小儿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杨母恨不得吃了窦永长的肉,喝了窦永长的血,扒了窦永长的皮,让窦永长也尝尝被撞成植物人的滋味儿。
但看看桌上的那沓钱,杨母又犹豫了,那些钱足够用来付小儿子的手术用,甚至还有剩余,或许她还可以拿着剩下的钱买些好药让小儿子身上的伤早早好全,或许可以给小儿子买些营养品,没准他有了营养之后就能醒过来呢?
看了眼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的杨书林,杨母终究接过了钱,拿着笔在那张a4纸上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上自己的手印。
见事情终于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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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窦将协议书放进公文包后轻蔑的一笑,满脸不屑的离开病房。
杨母看见从窦脸上的讽笑,气的双眼发红,攥着那沓钱的干裂手掌颤抖不停。
但那些钱终究没能阻止杨书林成为植物人的步伐。
为了就近照顾杨书林,杨母和杨翰林直接在顺城住了下来,只不过他们没钱租房子,每晚都睡在杨书林病床的地板上。
一天,杨母正在医院门口买她和杨翰林的中午饭,余光一瞥,忽然就看见从窦和一个年轻人正并肩而行。
自从窦的口中知道,撞小儿子的正是他的少爷,杨母看着从窦旁边的年轻人,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们,想看看那人是不是撞她书林的那个“少爷”。
医院周围人多,窦永长和从窦一边交谈着一遍朝前方走去,还真没注意一个妇人正跟着他们。等渐渐到了僻静地方,杨母正巧听见从窦叫窦永长的那声“少爷”,顿时如同找到了害小儿子成为植物人的罪魁祸首一般,神情激动地扑到两人跟前和他们理论起来。
从窦跟了窦世荣这么些年,自觉成了个人物,十分看不起杨母这样的穷人,也是因为这样的想法,从窦不屑理会杨母,将她推开就要拉着窦永长离开。
杨母却拉住了窦永长的胳膊,嚎哭着指责他为什么开车不注意,为什么将她儿子撞成植物人。
窦永长在富二代面前都是嚣张霸道的货色,更别说面对杨母这个劳动妇女了。再者,因为撞伤了人,窦永长被窦世荣好一顿数落,心里正憋着气无处发,此时看到杨母,窦永长如同看到一个出气筒般,重重将她推开,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小爷我就撞他了怎么着?没把他撞死都算轻的!”
这些天的痛苦和压抑将杨母逼得没了人样,听到窦永长的这句话,杨母如遭雷击,咬牙切齿的扑过去,“你还我儿子!”
窦永长一脚踹到杨母身上,“砰”的一声,杨母摔倒在地,后脑勺正巧碰到路面一个砖块上,渐渐有血从她的脑下流了出来。
出医院找母亲的杨翰林正巧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的喊了一声妈,跑着追了上来。窦永长骂了一声晦气,和害怕惹上麻烦的从窦快步离开。
因为担心母亲,杨翰林先把杨母送到了医院,谁知杨母就这么断了气,带着她的满腔怨愤,带着她对小儿子的担心,死不瞑目。
杨翰林不傻,从杨母扑上窦永长时喊出的那句“你还我儿子”,就猜出了窦永长是将弟弟撞成植物人的那个肇事凶手。
弟弟成了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母亲也进了太平间,死不瞑目,而且这两个至亲都是那个人害的!
杨翰林将母亲遗体火化,偷偷埋到郊外的某棵树底下,又将弟弟和绝大部分的钱托付给一个护理机构。
无事一身轻的杨翰林偷偷打听到窦永长的身份,用剩下的钱租了一辆车,买了一瓶白酒,天天在离窦家不远的地方等着。
终于有一天晚上,窦永长独自出了门,杨翰林偷偷开着车跟在他后面,等窦永长的车开上一个车辆并不太多的道上,杨翰林喝下整瓶白酒,趁着神智还清晰的时候狠踩油门,冲着窦永长那辆车飞驰而去。
两车相撞,杨翰林的车头和窦永长的车尾都严重变了形,但偏偏就那么巧,存着死志的杨翰林没什么事,被杨翰林狠命撞上的窦永长也没什么事。
因为车里有酒,杨翰林的血液里也残存的大量酒,警察直接将杨翰林逮捕进看出所。后经人民法院判决,杨翰林醉酒驾驶致人轻伤,判处拘役四个月并处罚金。
窦世荣自然十分生气,外面的女人连个蛋都没给他生出来,虽然窦永长烂泥扶不上墙,但他就这么一个血脉了,心里看重着呢。
一想到自己这个儿子差点被别人蓄意杀死,窦世荣就恨不得将罪魁祸首杨翰林送进监狱,判个死刑或无期,让他好好在监狱里享受享受,但现在判决结果下来,杨翰林竟然只是拘役四个月?
窦世荣几次想把自己查到的杨翰林已经在杨宅外面游荡数天的证据交给法院,但若是杨翰林真的落个故意杀人罪,自己儿子之前干的事就包不住了。
为了隐瞒着儿子的错事还能狠狠惩罚杨翰林,窦世荣很快准备了不菲礼物,打算走走关系。
但现在国家正在严打,顺城的上一个市委书记又刚刚下马,一瞬间顺城人人自危其,受贿漏税之事前所未有少了起来。
窦世荣拿着不菲的礼物却不知道往哪里送,就连曾经与他关系颇好的那个官员都对他视而不见,更被说很少有过交情的法官和监区长了。
窦世荣只能和着牙齿吞下了这个亏,眼睁睁看着杨翰林以危险驾驶罪被拘役四个月。
后来,心有不甘的窦世荣花钱指使了两个盗窃犯进了监狱,那两个盗窃犯人高马大,找到机会便欺负杨翰林,常常揍得杨翰林鼻青眼肿行动不便。本来就不想活的杨翰林很快主动钻了电网,在一瞬间被电成一块焦炭。
而他至死都在深深恨着的人,却因为“浪子回头”,过着一个幸福的人生。
如果有来生,杨翰林希望他做个有钱人,给父母和弟弟最优越的生活,并且,无人敢欺!
第98章犯
许锦逸轻叹一声。
杨翰林的愿望,他恐怕没办法帮他全部完成了。
他穿来的时间,正是杨翰林被判处为醉酒驾车,进入看守所开始执行拘役的第一天,而此时,杨翰林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想起剧情中那三个悲惨的母子,许锦逸目光悯然。既然杨翰林只剩下了杨书林一个亲人,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照顾好杨书林的。许锦逸将右手放在左胸之上,暗暗发誓。
现在的杨书林正在护理机构里,以植物人的状态被护理人员照顾着。
没有家人时时监督,护理人员对杨书林能上心到什么程度?而且即使杨翰林将绝大部分的钱全部交给了护理机构,那笔钱也只能维持杨树林三个月的用。
而杨翰林的拘役期限,是四个月。
他得找机会出去一次!
躺在头铺的乔天也毫无睡意。
新来的那个人有些奇怪。
乔天也说不出有哪里奇怪?只是他无端地对那人生出几分亲近,那亲近来得毫无缘由,却猝不及防。
乔天阖上眼,虽然只见了一面,那人的面孔却清清楚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皮肤出奇白皙,五官长得巧,却并不阴柔,相反,干净清朗,澄澈分明。
身体也盘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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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身姿挺拔,腰部细韧……
乔天想着想着心头就热了起来,不知是怎么回事,凡是想到与那人有关的,他就忍不住激动。
真是奇怪。
乔天闭上眼,片刻后又睁开,一双灼灼地黑眸看向后方,锁定在许锦逸正躺着的木板上。
乔天年轻时为乔家三少爷,上有两个能干的异母兄长,下有备受父亲宠爱的老来子弟弟,他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是个透明人一样的存在。
但乔家四子中,偏偏是最势弱的乔天继承了乔家的全部家产。
给两个兄长制造嫌隙,让他们鹬蚌相争,至于还未成年的老来子弟弟,没了宠爱他的父亲之后完全不足为患。
乔天从少年时就按着这个计划小心动作,终于,大哥弄死了二哥,又心急陷害起父亲,最终父亲被大哥气的中风,中风前还记得毁掉大哥大半心血,给他省了不少麻烦,老四还是个黄口小儿,很容易便被他送往了国外。
如此,乔天在一众人瞠目结舌之下,夺得了乔家几乎全部的势力。
上位的乔天终于显露出他不下于父亲的计谋与胆识,狠辣与果断,短短几年将乔家的地下版图扩大了一圈,让那些质疑他的声音消弭无声。
从上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乔天经历的大事小事明枪暗箭不知道有多少,他的头脑更加睿智,思绪更加内敛,心肠也更为冷硬。
这么偏离常规的思绪,对心肠冷硬的乔天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他本应该怀疑那人才对,但只要一想到那人,乔天心中的怀疑顿时荡然无存。
那人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根本不会害他!
更何况,那人本该是他的宝贝。
宝贝?乔天墨眸灼灼。
午休时间到,宿舍门外又传来了刺耳的闹铃声,许锦逸刚因为宿舍里静谧的环境而阖上眼,被它一震,猛地睁开了眼,射出利箭般的凌厉目光。
紧接着,回过神的许锦逸翻身下床,卷起被褥扔到乔天对面那张床的上铺。
这张床的下铺就是“二哥”,“二哥”不仅外表魁梧恐怖,被乔天拳场称作为拳王的他本领也不可小觑,除了乔天,“二哥”可谓是打遍监狱无敌手!
因为“二哥”积威甚重,他的上铺无人敢去,因此就空了出来。
此时许锦逸把被褥扔到上铺,明显是想睡在“二哥”头上了,习惯了上铺无人的“二哥”极为不忿,无奈他中午被许锦逸踢了一脚,此时腹部还隐隐作痛,越想越觉得新来的小子深不可测。
没有老大帮着出头,又打不过这小子,只好忍了。
乔天方才只能盯到一块木板就皱起了眉,直到此时看到许锦逸的动作,乔天眼角微弯。
“二哥”刚做完心理建设,乔天给他使了个眼色,“蝎子,你把铺盖搬了,下铺方便,让小兄弟住。”
“不是,三爷”外号蝎子的拳王张大了嘴巴,指着许锦逸满脸委屈,“凭什么我要给他腾地方?”
见乔天皱了眉,蝎子立马将床上的东西卷吧卷吧,抱着铺盖换到许锦逸之前的那张床铺上。
他在监室里自称二哥,是因为不敢当老大,至于不敢的原因,正是这监室里有个乔天。
乔天是谁?道上大名鼎鼎的乔三爷,顺城一多半地下势力的背后主人!从一个乔家不受重视的少年到现在备受道上众人敬重的乔三爷,乔天被很多人尊敬,更被许多人忌惮。
蝎子是乔天拳场里的台柱,自然算是乔天的人,但他对乔天却并没有多少亲近,只有与日俱增的尊敬与恐惧,也是因此,蝎子根本不敢称乔天为老大,只敢尊称他为三爷。
不仅是蝎子,就连与乔天一同长大的兄弟,也并不称他为老大,而称他为三爷。
蝎子脑子笨,不懂得看人脸色,但为三爷效力的拳场老板对他好,常常指点他两句,其中就有一条让他务必记在心上:只要三爷皱了眉,不管什么,一定要听三爷的话!
现在三爷皱眉了,蝎子虽然委屈,但还是想起了拳场老板的教导,搬起被褥利索地给许锦逸腾了地方。
蝎子的下铺正好与爱人对着面,许锦逸自然乐意,忙不迭将被褥从上铺移到了下铺,冲着乔天笑,“谢谢。”
乔天也极为开心,回以一笑。
虽然乔天自入了狱之后就极为低调,但因为蝎子对乔天极为推崇,也因为外面的管教对乔天的态度不同寻常,众人都是人,猜也能猜出乔天的非同一般来。因此,对于乔天,众人不敢得罪,唯有小心讨好。
只是乔天这人极难讨好,整天紧抿嘴唇,一个表情,众人从入狱起就没见他这样笑过,如今一见乔天的笑容,惊艳之下也惊悚不已。
这新来的怎么这么本事,不仅踢飞了威猛的二哥,就连三爷也对他这么和善,还让二哥腾了位置,让他专门住在对面?
见了乔天的笑容,蝎子也大吃一惊。
父母在蝎子很小时便离异各自成家,皮球一般的蝎子被年迈的奶奶抚养长大。蝎子脑筋直,读书读不好,辍学打工后也经常惹老板生气,一天,走投无路的蝎子被拳场留,后来便渐渐走上了打拳这条路。
虽然打拳十分危险,但架不住蝎子力大如牛的力气和他健壮的身体,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让蝎子很少受伤,甚至一路青云直上,从一个小打手升到拳王,受尽拳场众人尊敬。
打拳报酬丰厚,成为拳王后地位尊崇,出个场都有不菲的出场。蝎子很快凑够了钱付了一套房子的首富,将相依为命的奶奶从老家接了过来。在蝎子一条筋的眼中,他和奶奶的好日子,都是乔三爷带给他的。
更被说这次他打死了人,乔三爷亲自出马将他救了下来,现在他在监狱里执行刑罚,外面还有乔三爷的人替他照顾奶奶。
因此,在蝎子的心中,乔三爷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现在,乔三爷终于笑了,应该是开心吧,乔三爷开心,别说让他搬床铺,就是让他给那小子磕头他都愿意的。
蝎子第一次对许锦逸生出感激的情绪。
至于被众人偷偷关注着的乔天,正盯着许锦逸因为铺床铺而撅起的颇为挺翘的小屁股,眼底似乎正在凝聚着什么似的,深邃无比。
顺城是中国经济最为发达的几个城市之一,这几年因为严打,官场气氛一片正气,连牢里的犯人都得了益,除了没有自由,一天天过的极为轻松,不用像之前几年那样每天都要进行十几个小时的苦力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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