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鬼大人
郁清拿手摸了摸颈后当初被咬的那一块地儿,疤痕早已消得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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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感。每当摸上去,那种感觉就会沿神经向上试图麻痹意识,制造一场未完旖旎的春梦,竟令他回味。
这才是最可怕的。
郁清不知道这是因为信息素作用下产生的化学反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逃了,逃得相当干脆利落。
只是有句话说“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就追到天涯海角”,非常适用于范正闲这种牛皮糖。
这个牛皮糖一沾就是半年,不搭理他的话就是有沾一辈子的趋势。
总还是要有个解决之道的。
……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是忙着听你爸的话找alpha呢吗?”心理医生滨河刚刚下班从自己的诊所回到家,累得不行也不忘往外递刀子。
“对啊,真不愧是心理医生,我这不是就来找你了么?”
滨河呵呵干笑了几声道:“别,我可不敢。有什么事,说吧。”
他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又把酒瓶拿到郁清眼前晃晃,用眼神问他要不要来一杯。
郁清直接接过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感受着喉间的辛辣,把范正闲那点破事说了出来。
作为心理医生的滨河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理解也非常透彻:“这不正好缺什么有人送什么吗?你爸一直催着你找alpha,还条件那么苛刻,枉我还担心你会一直单身,带着你的处女身进坟墓呢。”
一瓶子伏特加有大半都进到了郁清肚子里,他凶巴巴直勾勾地盯着滨河:“你知道我不是真的在按我爸的话来做,我、我不可能委身于一个alpha身下,就算是omega……”
早说了呀,这好解决!滨河心里明晃晃如镜,其实郁清早就把一切都理清楚了,那早在几年前就萌芽的爱恋如今已健康成长为小树苗,再经过这半年的抽枝已经枝繁叶茂,郁清不是傻子,相反这人得很。他只是缺乏安全感。虽然他一直在努力去建立一份属于他自己的安全感。
滨河打电话给范正闲,转告了这么一个消息想要让郁清点头,除非你不做alpha。
滨河的思维是向一个诡异的方向去的,但他估计没能料到,范正闲的思维能在更加诡异的同时又显得如此地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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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晚上下班,郁清又被堵在了公司门口。
范正闲用略有可怜的语气道:“还记得我半年前给你说过的吗?”
“什么?”
“你同意和我喝一杯。”
郁清垂了下眼,违心道:“记得。”
于是两人去了酒吧,应双方之约。
酒吧里忧郁的曲调绕着迷蒙眩目的灯光,周围尽是觥筹交错,人与人或低或高的说话声。郁清没想到范正闲就在这样的场合给他下药迷晕了他。
卧槽,范正闲你牛逼大发了!心里骂着,然后不受控制地软在了沙发上,眼皮也合上,挡住最后一缕光。
醒来是在范正闲家里,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一点整。再看身上衣服,已经换了,身上散发着香皂的香味,拿手一掐,光润弹滑,简直可以拿去做广告。
如果不是后面没有异样,他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人给上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范正闲披着宽大的浴袍出来,系带松松绑在腰间,露出一大片壮的胸肌。
“醒了?”
郁清盯着他问:“你要干什么?”
范正闲上前,一只腿跪在床上,整个人撑在他上方,略带微笑道:“干你。”
郁清一下子跳了起来,但被范正闲压得结实动弹不得。他目光变得愈发凶猛,范正闲略低下头似是不敢接。
几秒后,范正闲把郁清身上衣服剥了下来,然后是自己的。
阳历十二月份已逼近春节,离寒冬腊月也差不出一个月,还好屋子里的暖气比较足,不至于让这近乎两个赤裸的人相视打哆嗦。
两人都只剩一条内裤,郁清红着眼牢牢抓住誓死不放。
而范正闲似也放弃了那一片布,没有硬剥,低垂着眼,拿手覆盖上了中间的鼓包轻轻揉起来。
没有一点防备,郁清浑身抖了一下,呻吟轻易地从口中泄出来。
上面的人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换着力道和角度揉捏。很快omega的性器就立了起来,颤颤地吐出一丝清液,湿了一小片布料。
范正闲把自己内裤褪下,跪着上前一步,从跨坐在腿上改到腰上,在郁清惊讶的目光里摸着身下人的性器往自己后穴送。
他在浴室里已经清洗过后面,但碍于各种原因,并没有灌肠。
而且又出于某种显而易见的心思,他忘了上润滑剂……
疼痛把两人的理智都稍稍拉回到平均线以上,郁清皱着眉低吼:“omega阴茎不是真的细得和牙签一样随随便便就插进去!你先拨出来!”
“嗯……”范正闲忍疼也忍得很难受,但他能感受到郁清龟头正卡在肛口一层薄薄的皮肤那里,一咬牙,干脆又往下坐,让阴茎进得更深。
“草……”郁清忍不住骂出声,抬眼看见骑在身上的alpha紧绷着眉,脸色苍白一头冷汗,叹口气,伸手托住他极富弹性的臀部,轻缓地揉几下,摸索向后面吞着自己一部分的小穴。
没有润滑,甬道里面又紧又涩,完全是进退两难。郁清帮范正闲揉着肛口周围的肌肉,打着圈按摩助他放松。
渐渐地小口咬不那么紧了,范正闲喘口气,谨慎地上下移动臀部,郁清也配合着挺腰,小心咂摸着尺度,终于有肠液点点滴滴分泌出来,如和风春雨一般温润了因摩擦而保受折磨的红土地。
郁清托住范正闲又要往下坐的臀,缓了呼吸道:“你先退出去。”
范正闲抬眼看他,眼角泛红,睫毛湿润,是刚被眼泪浸过。他不吭气,抬了抬腰,郁清以为他这是默认了,也准备把身体往后退一点,好让阴茎退出来。
可就在龟头将将要离开穴口的时候范正闲抓住郁清的腰猛地往下一坐。
两人同时吸气。
郁清浑身像过电一般,电流从发源地疯狂涌出奔流向四肢百骸范正闲的后面因为肠液而不再干涩,只感觉着温滑软嫩的肉壁裹着自己的阴茎细细地颤动。
范正闲清楚地感受到那疼痛里冒出的奇异快感,扶着郁清的腰大幅动了起来。
一边动一边问:“呃……阿清,这……这样你能……嗯,接受吗?”
郁清不回答,他就一遍一遍地问:阿清,阿清,阿清。
郁清被他喊得头晕,吼道:“闭嘴!”
范正闲闭了嘴,拿十分委屈的眼神看他。
这人绝对是哪个妖化成的。那样英俊而阳刚的眉眼,似乎天生就是该位于上方的统领者。
可就是这个人一边骑在自己身上,后穴吞着自己的性器为取悦自己而摆弄腰肢,上上下下伏动……
“嗯……”思绪在脑海里滚成团,然后被一波波的快感拍到海底,只泄出些愉悦的呻吟和上面粗重的呼吸声交汇在一起,推着自己到了高潮。
高潮时范正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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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退出来,郁清倒是想把他推走,但那么一大块儿不是说推就推得动的,只能任由阴茎抖着射出来,脑子里一片白光大闪。
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郁清睁开眼,范正闲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像是在认真地观察自己高潮时的表情,脸蓦地一红。视线下移见他那根还硬着戳在腹前,示意他抬屁股。这次范正闲老老实实微抖着腿抬了腰。郁清把阴茎退出去,就着他半跪在自己腰上的姿势为他手淫。
手摸上去才发现alpha的阳具的确是比omega大出不少,自己虽然是omega,但并没有像别人说的像个豆芽菜,小时候还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两人差别也不过是一个能松松握住,一个勉强握住罢了。长度方面虽然差的有三四个手指宽,但那也是因为范正清的阳具进化得太非人类。自己的完全可以满足正常需要,郁清一边想,一边给范正闲手淫,两只手分工揉蛋蛋和撸管两不误,时而还把包皮拨弄开,拿指尖去刮龟头上的沟壑或抠弄马眼。
范正闲臀部肌肉得极紧,两条强健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郁清的腰,绷出道道肌肉线条。郁清伸手沿着肌肉线条从下往上摸到腰间,感到范正闲整个人一抖,前面射了出来。
alpha的射时间相对较长,范正闲两手撑在床上,呼吸间浓浓的alpha信息素呈爆炸式发散出来,和郁清略显甜软的omega信息素融汇,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意乱神迷。
郁清先一步清醒过来,抓住他还未垂软的性器问:“你的结呢?”
范正闲:“……”
范正闲从他身上下来,有些脱力地躺到床上,侧身问郁清:“阿清,这样你能接受吗?”
郁清看天花板不言语,仿佛重又陷入了最开始的震惊当中。
自己竟然上了一个alpha,虽然性质基本可以认定为自己被强迫上了一个alpha,可说出去谁会信呢?
他的大脑依然在回味着刚刚被甬道紧紧包裹的温热与软嫩,不可言说。
“阿清……”
“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郁清闭上眼睛,随即又很快睁开,“等等,刚我问的你还没回答。”
“……”对上郁清认真的神色,范正闲只好解释道,“我想只有在插入的情况下才会肿大成结,就比如平时自渎射的时候也是不会成结的。”
郁清点点头:“还挺高科技的。”
范正闲哭笑不得。
郁清从床上坐起来,胸膛上一片片都是范正闲的液,里面含有极浓郁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脑袋都有点晕。且这一会儿汗渐消,冬天的冷意就泛上来了。
“你去浴室洗下吧。”他对范正闲道。
“你……能再帮我下吗?”
“嗯?!”郁清忍不住惊异,帮他清理后面?!他觉得今天他对范正闲的认识彻底被打翻了。但对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实在不忍拒绝。
“好,去浴室。”
范正闲欲言又止,似是有些疑问,但还是乖乖迈着奇怪的步子跟去了。
郁清没有看到他表情,径直朝浴室走去,借着腾起的水汽遮掩自己烧红了的脸。
范正闲按他要求面朝墙站花洒底下,一手扶墙,等有凉凉的手指插了进去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激动地扭头去看身后的人,却被郁清眼疾手快地按住。
“别看。”郁清看着自己食指陷入泛着春意的嫣红肠肉,脸已经烧得要熟。一手牢牢按住范正闲肩膀,另一只手插进去细细帮他清理。
食指在甬道一寸一寸扫过,像是最认真负责的机器人,机械地清理,不夹带一丝情绪。而经历过一次交欢的肠肉依然很紧,手指长度不够,就干脆又塞了两根,略微撑开穴口,让花洒淋下的水顺着尾骨流进甬道深处,最长的中指就借着这水搅动,不一会就又看到有白浊顺着手指流出,又被流水冲离手掌。
范正闲两手握拳撑在墙上,脑袋顶着拳头,咬牙撑着不软在地板上。
之前一根手指像羽毛一样轻轻又细细地挠,每每掠过敏感的那一点又很快离开,没有一分差别对待。明明是冷静细致得没有半分情欲的行为却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快感。
而当水流进入到身体里面的时候,温度只比肠道内部高出那么一点点,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紧肠道,腿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差点就跌到地上。
狭小的浴室里,哗哗水声遮住了甬道深处因搅动响起的暧昧的响声,和范正闲若有若无隐忍的喘息与呻吟。
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郁清抹了把额头冒出的汗,伸手把花洒水量调小,好减轻些水汽以便观察下清理的情况。
水声突然变小,衬得范正闲那一声愉悦的闷哼尤为突兀,就仿佛寂静夜里的一声枪响。
郁清一愣,抬头见范正闲一脸情欲,下身也是翘得顶在腹上,联想范正闲之前欲言又止,方才明白自己是会错了意。
他说的帮忙根本不是帮他清理,而是在不到一分钟内又硬了,要帮他再弄出来……
而自己之前一直低着头埋头苦干,竟是一直没有发觉!
他磨了磨后槽牙,在肠子里搅动还未拔出来的手指朝肠壁狠狠一按。
只听范正闲一声低吼,前面性器抖了几抖,射出几股浊液,沿墙壁蜿蜒而下。
郁清看着墙上的白浊又愣了愣,这是用手指把他给插射了?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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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正闲心头百感交集,扭头又问:“阿清,你这算是接受了吗?”
郁清不说话,他只想一头扎进混疑土里再也不出来。
这在范正闲眼中就可以算作是一种另类的默认了。
郁清把手指拿出来,范正闲后穴经过这两轮已经十分松软,但拿出来的时候肠肉吸吮着手指被带出软软嫩嫩的一小点,似仍能感觉到未散的热情,和临别的依恋不舍。
郁清转身洗手,道:“基本已经干净了,我先出去了。”说完不等范正闲反应就推门走出去了。
既然郁清说洗干净了,范正闲自是十分相信,简单冲了下也出去了。一是站着实在腿软,二是虽然后面已经洗得十分干净,但强烈的异物感还是十分不好受。
随手裹了一个浴巾,走到卧室,郁清已经换好了床单躺好了。
他在床另一侧躺下,屁股沾上床的时候忍不住顿了下,皱了皱眉,然后稍稍侧了下身子躺下。
“你……那里,还好吧?”郁清问。
范正闲有点后悔没提前备点药(其实还是他小看omega的阴茎大小了),只找了消炎的吃了。
当快感对神经的掌控逐渐退去,疼痛就一寸寸地攻略了城池。
“嗯,没关系。”得了郁清的关心,范正闲因忍疼有些僵硬的面庞终于柔和了些许。
两人关灯睡下。
郁清因为白天这一折腾神经猛地放松很快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旁边不停的翻动声吵醒。
睁开眼,范正闲一副正要下床的架势,微弱的床头灯照射下,隐约看出他身后有一片深色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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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断开了大灯,把腰酸屁股又疼的范正闲成功按在床上。在主灯明亮的灯光下,那片深褐色的血迹无从遁形十分刺眼。
郁清咬着牙想骂他:笨死得了,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但只是哑声说了句:“我去帮你买药。”
范正闲自然也看到了,本来还想自嘲一句“像不像女人来月经”,见状赶忙拉住他:“都这么晚了,消炎的药我已经吃过了……我能感觉得到,现在真的没事,我去换身衣服就行。”
换好衣服重新躺到床上,两个人睡意全无。
郁清还是不放心地又问一句:“真的没事?”
范正闲侧身面对他,伸出一只胳膊半抱住他,轻轻嗯了一声。
虽无睡意,但安详静谧催人眠。
第二天早上,郁清醒来时自己一个人躺在大床上,伸手往旁边一摸,只剩一点若有若无苟延残喘的热气,范正闲早已不知走多久了。
其实郁清在天近亮的时候醒了一次,范正闲还在熟睡,借着微弱的晨光看见他正熟睡的脸通红通红的,伸手摸了下额头,倒是凉凉的。
不放心又对比了下自己的,发觉自己脸上温度似是比他还要高些。
可不是呢,两个正是火力旺盛的大男人挤在一起,冷才是不正常的。
见范正闲无甚大碍,郁清把胳膊塞回到被子里,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他还是有点拒绝,或者说难以接受。
两人相互喜欢似乎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且范正闲以一个alpha委身于自己身下,他已经迈出了一大步,可自己呢?
郁清也说不清,似乎有什么在扯着他的脚步阻止他前进。
是什么呢,如果想通了是不是就可以迈出一大步?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没一会儿竟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范正闲已早走了。
且这一走,两天都没见人影。
郁清有点恼了,什么意思,拔“”无情吗?
办公室找不着人,他就一早在公司门口守,晚了到范正闲家门口等,都没人影。这是玩完后悔了?!
每周一早上十点公司有例会,范正闲不可能不去。
郁清九点半上了三楼,范正闲所在的那一层,走到副总监办公室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范正闲正站在办公桌前整理例会上要用的文件,见状吓了一跳。
郁清虽面无表情,可范正闲很清楚地知道他发火了。
只见他反手把门关上,走近了问:“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我没有……”
郁清其实看见范正闲火气已经消了,见他站着问道:“你后面是不是还在疼?”
范正闲:“……”
范正闲脸上浮现出一抹红,心想:他的阿清真是一如既往地直接,真是太让人喜欢了。只是这后面……上次被他几乎以自残的方式强硬地开了苞,脆弱的肠道黏膜裂开了,自然不是一天两天就好得了的,不然他干嘛不坐在椅子上整理文件?
范正闲咳了一声:“已经好了。”
两人相对无言。
郁清这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冲动地找过来是图什么呢?
范正闲怎么可能逃避又哪里用得着逃避呢?
说起来,自己才是最应该逃避的那个人才是,况且四年前也已经有过先例了。
他暗自苦笑一下,神色也逐渐黯淡,直到范正闲提醒道:“该去开会了。”
郁清嗯了一声,见他走路还算正常,虽然那晚的一摊血给他吓了一跳,但想来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例会轮到范正闲。他起身,把前一阶段的工作总结了一下,列一二三有条理地讲出来。
声音不徐不急,像悠扬的大提琴。
郁清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这声音若再混进一点低沉,几分沙哑,便是这世上最醉人的醇酒。
郁清那晚早已醉得一塌糊涂。
直到散会众人离席才恍然似从梦中惊醒过来。
接下来几天郁清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虽然工作质量没出问题,但效率却大大下降,几乎要影响到项目推进的地步。
恰巧这天上面的领导们下来视察,把郁清的严重跑神现声抓了包。
范正闲当时也在,见状自己揽下了任务,把他严肃批评了一顿,然后和其他人晃去别的部门。
郁清坐下来,想起刚才的场景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只是见范正闲的走路姿势……不是已经没事了,怎么看起来好像又严重了?
下班后郁清乘电梯上三楼。
推门而入见范正闲晃着身体坐在椅子上,见自己的突然到来尴尬地定格在了一个别扭的姿势上。
范正闲经过好一番解释才使郁清相信他是因为在洗手间滑倒了才导致的屁股疼。
郁清:“……”
说起来很怂,但这也的确是事实,虽然坐到瓷砖上的一瞬间他曾深深地怀疑自己后面,而且是里面又裂开了。
“今天上班的时候,是我不对。”郁清见他没什么事于是放下心,白天的事可重可轻,但被范正闲这么大张旗鼓一说,基本就没什么事了。
“没关系,倒是你,这几天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的,有什么事吗?”
郁清看着他,眼睛里清楚地写着:还不是因为你干的事?
“对不起。”范正闲低了头,他没想到会让郁清纠结这么久。
郁清没有说话。
郁清向来是个看得开的人,能让他为此愁思这么久范正闲从心底觉得自己这一顿操没有白挨,血也没有白流。
他的高兴差点就溢于言表了,好在及时制止,换上一副平日里温和的表情道:“还有事吗?没事可以早点回家休息。”
却不知在郁清眼中成了上司对下属的公事公办的疏离。
郁清压下火,定了定神,轻描淡写地扔出一颗炸弹:“你二十二号的提议,我接受。”
范正闲一时有点蒙,他直觉是郁清答应和自己交往,但仍是把记忆拔到二十二号那一天,确认无误了才将惊喜彻底释放。
郁清能感觉到他信息素的兴奋,那些小分子几乎要在空气中跳起舞。他在心里轻笑一声,扔出另一颗炸弹:“我发情期快到了。”
空气中alpha信息素像是过山车冲到了最高点,顿了一顿,飞一般冲下坡。
范正闲心道失误,意是把这茬给忘了,但很快又想起:“你不是一直在服抑制剂吗?”
“自上次之后已经部分失效了,平时虽然可以遮掩信息素的气味,但对于将来的发情期已经没有作用了。”
范正闲心中有一种“到头来竟是跳进了自己挖的坑”的感觉。
郁清刚刚答应了自己,若是自己做0,他就接受交往,可还没开始呢发情期就要到了!
万恶的发情期!
然而万恶的发情期阻止不了范正闲的追妻,不,追夫之路。
不就是个发情期嘛,不就是时间上苛求了些,体力上要求高了些嘛!全程骑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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