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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鬼大人
思维的转变不过转瞬之间,郁清不明白范正闲怎么就突然淡然了,转念一想,也是,发情期最该是自己发愁的事。
不过是仗着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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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感情便自以为高枕无忧……
范正闲这个突然淡然的表现是有点让人不放心,而想想之前他下药把自己迷晕强“上”了自己,似乎是更不让人放心了。
郁清向范正闲告了辞,转身回家。
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个世界也就性别和对应信息素和原来世界有别,范正闲若是想反悔,那也要看自己同意不同意。
郁清的发情期在二月初旬,快到春节的时候,距那时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着急不得。
慢慢来,细细操干。
两人的思维诡异地走到了一条线上,能“上”一回就能上二回三回,再有四回五回。非常符合时下价值观。
……
郁清睁开眼,熟悉的卧室灯、天花板,还有身下床垫的触感。
他皱眉紧闭上眼睛,试图想起自己昏迷前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到了下班时间……他下了公交回家,路上蹿出一个……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
“范正闲!”
郁清简直要被气笑了,看见那人闻声进来,道:“不给一顿饭吗,总得存些力气吧?”
范正闲:“我去叫外卖。”
“不用,我去做。”
估计是他拒绝得太过干脆,范正闲没接话。
郁清去了厨房,转了一圈,巧男难为无米之炊,转得气也渐渐消了,只好道:“还是叫外卖吧。”
等外卖的时间,两人坐在客厅,范正闲不说话,坐在那里抠手机。
“既然你这么忙,那吃完饭我回去好了。”
范正闲一顿,把标点符号打完,放下手机道:“阿清,我……”
“你说,我听。”
“……”范正闲沉默了好一会儿,“对不起,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会拒绝和我上床。”
郁清哭笑不得:“你还记得我之前答应了你什么吗?我答应和你交往,两人之间有什么直接说不行吗?”
“好……”范正闲闷闷地道,其实他已经感动得要哭了。
他从没想到能这么快得到郁清的回复,他等四年半已经等得太久了,习惯的同时也几乎就要生出心魔。
同在公司这半年他每天都在克制着,不能做出极端之事。
但那个自称滨河的心理医生打来电话告诉他,郁清之所以不愿和他和别人交往只因为他自己奇高的自尊心,他不能容忍在一个alpha或beta的身下。最后那人在电话里神秘兮兮地笑:“你晓得吧?”
滨河本是恶作剧性质地希望范正闲听到这话可以被自己点通alpha和beta不行不代表omega不行,变性成为omega后乖乖往郁清身上一躺,就都成了!
但他棵歪头草显然拱错了墙。
范正闲心头烧着急火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直接送上给人操就好了,变性哪里用得着?
后来发现阿清也是喜欢自己的。阿清这种人从来直来直往,不可能因为不喜欢一个人却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答应交往。
所以范正闲上赶着把自己温暖的菊花奉上,同时也能强调自己的态度。
“我们做吧,阿清。”
6
这次范正闲准备工作做了全套,肠灌过了,菊花洗得香滑软嫩,恨不得喷了香水系上蝴蝶结,套套润滑剂一应俱全。
他给郁清下的药并不重,只是类似安眠药,睡一会儿就全部过来了。
郁清自己去洗了澡,出来时范正闲正拿着平板看,见人出来把平板放到床头,爬上床。
郁清没有上床,而是绕到床的另一侧拿过平板,打开一看,是一个没关的搜索网页,搜索内容是:做爱技巧大全。
郁清转头看范正闲:“你不是提前做好笔记了吗?“
范正闲道:“温故一下。”
郁清低头,眼中神色不明:“可这上面讲的和我们有做的有很大差错。”
范正闲起身按着郁清的肩,把吻送上:“实践出真知。”
郁清被他按在床上,见他跪坐着,挤了一大团润滑剂在手心,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范正闲抬头疑惑地看他。
“你这架势感觉是要糊我一脸。”郁清拉过他的手,“我来吧。”
范正闲很顺从地把手伸给他。
郁清把润滑剂弄到自己手上,推了他一把:“躺着还是跪着?”
范正闲没有说话,似是在思考。
郁清道:“第一次跪着吧。”
范正闲从痴汉模式中退出:“不是第一次。”
郁清笑:“那你要躺着?”
“……跪吧。”
范正闲老老实实地跪趴在床上,感受着身后人温柔的动作,脑中一直回放着影片:郁清对他说他来吧,那语气中的温柔让他回到了几年前两人还是同学,更是朋友的时候。
他总是很耐心,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也因为身为班长,会帮很多人解决一些力所能及的问题。
可范正闲一点都不嫉妒,他是离除亲人外他最近的人,他懂他的疏离……
这份疏离就算面对自己也没能完全消除。
可刚刚,郁清的声音仍是平静中夹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那层无形的曾经让范正闲感觉到无力的隔膜在悄无声息中碎成粉末又消于无形。
身后人的手指修长,能伸入到肠道内很深的地方。起初是一根手指,把凉凉的润滑剂涂抹到内壁,接着加上中指,两根手指中甬道里打着转。
他的指甲修得圆润,带着滑滑的凉意和明显有别于皮肤的触感,深入,再深入。有时指甲边缘会刮蹭到内壁,但郁清动作很慢,意识到之后便迅速改了方向,留那似有还无的快感一闪而逝如蜻蜓点水一般。
郁清从侧面仔细观察着范正闲的表情,看他没有什么不适,把手指加到了三根。
这一下不用看他表情,手指就感受到了强烈的阻力。
范正闲本就结实的臀部肌肉一下绷得像块实铁。郁清手指维持不动,另一只抚上他大腿根,在上面流连了一会儿,上滑到圆润的臀部。
真是极品。纵使郁清平时不注意这方面也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一声。
薄薄的皮肤下面是充满力量感的肌肉,郁清的手来回滑动,时而或轻或重地抓捏一下,感受到肌肉的逐渐放松这才稍稍回过神,还有正事没办呢。
他一只手继续向上到肩胛骨,另一只在甬道里缓缓动作。手指和润滑剂都沾染上肠道内部的高温,润滑剂因温度关系沿着手掌便往下滴,半道被一根手指截住又涂了回去。
郁清觉得自己要生生劈成两半,一半是那人甬道内的高温嫩滑,一半是他肩背上骨与肉的纠缠……
他虽然嫌弃过omega的肌肉简直比原来世界女性的肌肉还要娇羞极难练出来,幸好他也没有练成肌肉男的打算,只是维持一种略有肌肉线条稍柔和的的身材。
但范正闲这一身肌肉长得真是恰到好处。肌肉紧紧地裹在骨骼之上,又被肌腱牵引出道道浑然天成的线条形状。
随着一点微小的动作,郁清游走的手能清楚地感受到其下肌肉形状的改变。
他叹口气,这家伙就算不去卖,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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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身往酒吧一站绝对有不少人拥着上去求操,只是这人一门心思地往自己身下钻。
郁清抽出手,又挤了润滑剂在自己早已硬起的性器上涂抹均匀,捏了捏范正闲的臀肉,示意他放轻松,接着挺身而入。
在早几年的时候他曾自暴自弃地想过,既然男性omega和女性omega都是有着一套可以生孩子的生殖器官,那还留这鸡巴和蛋蛋做什么,装饰品吗?
现在才觉庆幸。
范正闲之前做了灌肠,前戏又做得充分,几乎没有艰涩之感,郁清仍不敢贸然,只进去一个头,里面肠肉便拥挤着夹道欢迎。
似乎全身的血兵分两路,一路向上,一路向下,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地挺身,全部埋了进去。
独属于两人的信息素相交汇,仿佛在酿一坛浓醇的酒,只闻其香,便能醉到心底去。
“范正闲……”郁清分出一丝理智叫他的名字,想问他感觉是否还好。
范正闲却脑子晕乎乎地撒起了娇:“阿清,我平时……是怎么嗯……叫你的,你连上床都喊我……我全名,我……呃啊”
郁清把性器抽出,又狠狠撞入,把范话痨的话全都撞碎在肚子里,叫他除了漏出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乱人心神的话。
几下之后范正闲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阿……啊……阿清、慢……慢着点儿嗯……”
郁清不为所动,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肠内被得一翻一卷,混着润滑剂,鲜粉透亮,状态好得很。
范正闲喘着气,见郁清不理他也终于安静下来。
伴着窗外北风的呼啸声,气氛一时暖得腻人。
郁清放慢了动作,俯身去摸范正闲胸前那两颗小粒,同时低声在他耳边道:“我不叫你名字,难道要叫你范总监?”
范正闲嗯了一声,似乎是爽到了,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搂住郁清的脖子,勾头去和他接吻。后面那处真实几乎不能忍受的胀痛此时都已化作细密的麻痒,又被郁清刻意放慢了动作细细地磨。前方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并没有感觉到多强烈的快感,只觉得折磨人得很。
吻很温柔,下身的撞击虽慢却不减力道。郁清龟头压着前列腺那一处猛碾。范正闲刚刚从麻痒中品出些味道就迎来这么一波攻击,爽得人都失了神,微张着嘴任由对方的舌卷遍口腔,仿佛要和下面同步似的伸入到喉口。
这一吻时间着实长,感到那人的舌头退了出去,唇一分范正闲就大口大口地往肺里吸气,因缺氧而发热晕乎的大脑渐渐清醒……
郁清笑着看他,范正闲低头一看,床单白浊一片,这才意识到刚才他竟然射了出来。
两人都没去管床单上的白浊,郁清把软成了一摊泥还是很沉的范正闲翻过身让他躺在床上,就着翻着肉闭合不了的小口又插了进去。
“嗯呃……慢……啊”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得很,郁清已经放得很慢,范正闲还是被那轻微的摩擦刺激得不行,后穴受不住似的紧缩不止。
郁清只好把动作放得更慢。下面那张嘴被得极软,却似乎比最初还咬得紧,鼻端满是他的味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很快忍不住泄掉。
他顿了顿,往前靠了一下,好让肌肤相贴得更为紧密。只听范正闲又是一声“嗯”逸出,后穴缩得更紧。
想来是刚才那一下捅得深了。
轻轻拍了拍他屁股,郁清道:“放松,咬太紧了。”
这句话入耳让范正闲脸很快红了,但后面还是咬得紧,他基本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郁清叹一声,有些无奈地伸手揽那人膝盖,把两条大长腿放到自己腰上,然后又托起他臀部,就着这姿势操干起来。
“阿清……啊……”范正闲细碎地呻吟着,喊着心心念念的人的名字,心中还是满不可思议。
身体里那物的热度却真实得很,敏感得让他自己都吃惊的肠黏膜清晰地感受到茎身上生命的脉络。
胸前被掐肿的肉粒被人叼在嘴里用舌头戏弄,很快变得红肿不堪,郁清吮了一会儿吐出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犹如一颗罪恶的果实。
这景象印到视网膜上,又被送到大脑深处,使得郁清眸色加深,张口狠咬了上去。
“啊嗯……”
耳旁那人疼痛中渗出的愉悦大大满足和鼓舞了郁清,他伸手抚上范正闲硬得滴水的阴茎,快速撸了几下,手里的东西就跳动着射了出来。郁清也就着裹着自己的后穴的这一波痉挛,把液射到了那人肠道深处。
两人并排躺着,各自舒缓呼吸,也整理一下剧烈波动的心情,扭头对视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有人问。
那人认真地看着对方深邃的眉眼,他看到那人眼中的自己和自己眼中的对方都是一个模样深深陷入恋爱的模样。
“不知道,就是想笑。”
范正闲说完笑眯眯看着郁清,示意该他讲。
郁清笑着说:“生命之美妙。”
“那上一次呢?”范正闲追问。
“那属于强奸。”郁清脸瞬间黑了。
“可这次也”
“你还有脸说?!”郁清打断他,“我告诉你,下次你要是再敢来这套,看我不把你前面后面都弄残了一辈子都别想再用!”
范正闲终于偃旗息鼓,安静地身在床上,不一会儿被人推了推。
“去洗澡。”
两人终究还是没有在浴室里再做上一回,就算不操心谁的后穴,也得想着那谁的腰子啊。再说了,郁清再怎么也还是个omega,体力上难……
要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啊,同志们!
两人就这样做了几次,有时郁清在上,有时在下,但只是空间位置上的变换,其中乐趣不可主喻。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担那起来越近的发情期,但omega信息素明显的变化却如定时炸弹一般时刻提醒着。
已入了深冬,这几天郁清为防止信息素的变化被人察觉,上班时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又喷了气味浓重的香水。
有同事不禁问他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风骚。
郁清已经做好被别人嘲笑的准备,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女朋友最近偏爱这款香水,每次出门都喷很多。”
“你女朋友是omega吗?”
郁清点头。
“她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有些omega发情期前几天为了遮掩气味就会喷类似这种气味很冲的香水。”
“呃……不知道,我回去问问。”
幸好这时手机铃声及时响起,郁清走到一旁接通电话:“喂,滨河?”
“小清,你上次给我说抑制剂部分失效了,你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吧?”
郁清脸不由黑了。
“关你什么事?”
“哎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忘了准备齐全必需物品。不管你俩谁在上面,期间如果缺了哪样,范正闲要出门再买那时你肯定没法儿出去吧,万一你情潮上来他没又没回来难受的可是你啊!”
“滚!不用你操心!”
一顿话把郁清说得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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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涌,脸色由黑转红,上身差点就起了反应。
不过滨河那混玩意儿的话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
7
两天后,郁清估计着就在这两天了,向上面请了一星期的假。
晚上下了班,范正闲拐了一趟药店,赶到郁清住处,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应,不由紧张了起来。
待又过了一分多钟门终于被打开,露出后面脸色通红的人。
“抱歉,下午出去买了点东西,回来困得不行躺沙发上睡着了。”
范正闲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你在发低烧,还出门买东西!有什么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我帮你买?!”
郁清心道那自然是有些不能让你知道的东西,嘴上却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一词妥妥地安慰了范正闲,自觉地关门进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皱了皱眉:“你去我那里吧。”
“不去。”
“我那暖气”
“不用,这里就行。”
“……”
接二边三地被打断拒绝,范正闲意识到不大对劲,看了看他神色:脸因为低烧红红的,没什么神的样子。他低头道:“好,这里也行。”
两人吃完晚饭,坐在郁清那张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上。
范正闲把自己挪到挨着郁清的地方,轻轻拿走因被人无章法划动而胡乱闪烁的手机,握住他的手:“阿清……”
郁清借那双手镇定了些许,定定地看了范正闲许久,吐出一口气,脸上挂了轻松的笑意:“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度过完整的发情期。”
“我陪你。”
“嗯。”郁清眼里盛着光看向那个眉目英朗表情温柔的人。
两人躺到床上,虽然盖着被子,但和自己那里相比范正闲只觉得睡在了冰窖里,他转身轻声又问了问:“去我家吧?”
郁清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
终于两人睡在了范正闲的大床上。两米多宽的床,刚好容得两人左右翻身的空间。
郁清因体温比平时高,这个时候吃药也没有用处。睡觉前两人都直挺挺的,床上线条划界泾渭分明,夜一深入了睡,郁清就本能地缠上旁边的东西试图从中汲取一些凉意。结果自个没降成温还差点把旁边的人蹭出一身火。
第二天醒来,两人脸都是通红通红的。
范正闲是被一阵悉悉的似金属碰撞声和脚腕上的沉重感弄醒的。
当他睁开眼,看见郁清蹲在他脚边,手里拿着根长长的链子。
范正闲动了下脚,那链子顿时发出清脆的哗啦声。
“……”
“……”
“你干什么?”
郁清好手里的钥匙:“一点准备工作。”
脚链的长度将近二十米,一头锁在暖气片上,不仅可以保证在屋子里的活动,去客厅吃饭,去卫生间都不受影响。
但范正闲不明白郁清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是为了报复自己之前迷奸了他?
不,阿清不是这样的人。
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两人也不生尴尬的缄默中两天平静地过去了。
这两天基本叫外卖,这天晚上,郁清一时性起自己掌厨做了几盘菜,味道竟出奇地不错。从中吃出了家的味道的范正闲忙献殷勤去洗碗,抱着一摞菜盘子被脚链绊了一下差点一起摔了。
他静静地看了那脚链一会儿,又老老实实去洗碗。
两人吃完饭躺回到床上。
郁清低烧在今天早上已经退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不舒服,不禁让人怀疑这发情期是不是还没来就已经走了。
“阿清……”范正闲喊旁边似在闭目养神的那位。
郁清睁开眼,看见他切切地看着自己,感觉像一只可怜的乞食的小狗仔,伸手拉住他一只手,五指相扣,他忍不住笑道:“我们做吧。”
范正闲猝不及防就被他另一只手抓住了命根子,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窗外是独属于冬日的寂静,屋内两人轻轻的喘气声交杂,却似乎无关情欲。
仍是范正闲背对着跨坐在郁清身上,后面吞着一根长物,手撑他盘在前面的膝盖,以此借力缓缓起伏。
动作慢得很,近乎无声无息。
像冬日里森林沐浴阳光。
偶尔传来一两声黏腻的水声。
像雪压枝丫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两人被禁锢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却恍惚飘飞出尘世,空气中每一对相携的分子都可以是他们。
郁清看见这是一个绿色的星球,陆地和海洋面积分庭抗礼,各占一半,远远看出像一块巨大的青绿相间的玉石。
这和地球一点都不一样。
郁清手放在范正闲腰上,被他啊地叫了一声扭开。
他想起这家伙一向怕痒得很,顿时玩心大起,手在他身上跳着像一只顽皮的猫。
“啊……别……”
某项运动是完全进行不下去了,范正闲痒得不行,一屁股坐到底不动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捉那两只顽皮的小猫,佯装生气道:“阿清,你”
他顿住了,惊讶地睁大了眼,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郁清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范正闲扭着身子和脖子无措地看着他,有点不明白怎么做着做着就哭了,难道是被我技术感动的?
“阿清。”他又轻轻喊了声。
郁清抬眼,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里似乎沾染了些暖意,他搂紧了范正闲腰部,使得他被迫扭过头去。
然后凑过范正闲耳旁,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笨蛋,你知不知道和你做爱的是一个外星人?”
范正闲沉默了几秒,想开口说些什么,但郁清没有给他机会,扶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至此,房间里的空气才热了起来。
两人默契无间,享受着从平和到激烈的转变,然后一同射了出来。
范正闲脱力地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郁清身上,背部紧贴着他前胸,细腻的肌肤能感受到那胸前那两颗因兴奋而硬起的小豆,禁不住拿背去蹭了蹭。
“嗯……”郁清哼了一声,范正闲听出其中的愉悦更加卖力去蹭,不想被他摁住肩膀。
“哈……别动……”鼻端呼出的气息喷在范正闲后颈,是不同以往的灼热。
同时,信息素的变化也被alpha敏感地捕捉到了。
他还坐在郁清的那根器物上面,之前射后疲软的性器几乎在瞬间完成了转变。
“嗯……”
范正闲抬腰让性器滑出来一部分,不会死死地卡着没一点空隙,然后就着这姿势转过身。
郁清此时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人也似乎被一时间冲上来的情欲激得有点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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