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酸菜鱼汤
看到仲絮这么严肃的样子,吕安然也只得为她打起神,举杯拦下埃布尔失落不已的目光,“殿下,您要不要哈雅新认识的小伙伴们介绍一下她,大家都很喜欢小公主呢。”说着手引荣禹三人坐着的方向。
见女神看过来,高萌萌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憨笑点头,荣禹也比较捧场,只有吕宁正跟哈雅脑后勺对着脑后勺,脸上恨不得各自写了“我才不想认识你”。
这一招果然有用,刚刚被梁越打击得几乎面如死灰的埃布尔立刻活了过来。
他恳求梁越让他把笔记本上的几页内容拍摄到了手机里,然后立刻招呼手下布置大屏和投影仪。
梁越对他这样的反应竟然也是很熟悉的,当下也不阻止,只是给出善意的劝谏,“别再从断奶期开始讲了好吗,上次哈雅用杯子掷伤您,我们也跟着担心很久。”
埃布尔不好意思地笑笑,点着头打开了连接好投影仪的笔记本。
视频的开头,是一匹白马的超大鼻孔,正喷着热气贴上了镜头,镜头随即哆嗦几下,摇晃着降低了不少高度。
“哈哈,看吧,是不是很有趣。这是我带哈雅第一次去马厩里,她亲手拍摄的视频。那时候的哈雅,多可爱的小姑娘,她见到马还会害怕,现在却已经长大成一个很像样的骑士了。”埃布尔讲到这里,似乎是习惯性地哽咽,因为梁越手里的纸巾,是提前很久就递上去的。
这样戏剧性的变化几乎给了高萌萌当头一棒,这个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她在桌子底下拉拉荣禹的衣角,“我一直觉得这个埃布尔和安然身上,有着迷一样的神奇默契,没想到真的是这样。”
荣禹:“中外妹控是一家吗。”
高萌萌:“没错,他们组成了这样一个跨国恐怖联盟,目的就是让没有哥哥姐姐的我们,
我又做错什么了GL 分卷阅读52
窒息,绝望。”
荣禹:“没那么夸张吧。”
高萌萌:“怎么没有,小驴子怎么长大的,咱俩最清楚了。这个埃布尔是皇帝的儿子呢,他想要宠妹妹,那肯定是安然没法比的。”
荣禹:“好想让他和安然在这个事情上一决高下。”
高萌萌:“这还不简单,看我的。”高萌萌说着对埃布尔微笑颔首,“王子殿下,刚刚那副画简直是名家手笔啊,真的是出自哈雅殿下之手吗,这个小驴子可画不出。”
埃布尔听见一愣,随即开怀起来,挪动鼠标将屏幕上的图片放大,“这副确实是著名画家的作品,拿到国际市场上会有很高的卖价。不过其实最关键的不是画的主体本身,你看这个角落。”
他将画面转到角落里一个奇怪的涂鸦上,那里画着一头稚气的小奶猪,“这是哈雅在学习了简笔画之后,随手在我父亲的珍贵藏品上画下的,那年她只有六岁。”
哇,国王的珍藏,那肯定很珍贵。吕宁神起来,斜眼看着哈雅,心中一派幸灾乐祸。
“父王当年以为是我画的,不分青红就处罚了我,让我在思过室面壁。”埃布尔的语调又开始颤抖了,“但是善良的哈雅,她在第三十次路过嘲笑我的时候,终于承认了那是自己干的,挺身将我救下来。父王当时欣喜得眼眶都红了,不仅没有责怪哈雅,还立刻下令让人将
那幅画重新养护蜡封,挂在了书房最醒目的地方。的确,那样的笔触和线条,真是太棒了,无论谁的小妹妹,也绝画不出同样的了。”
全场就这样,迎来了骤然的安静。
埃布尔犹自不觉,继续炫耀自己妹妹有多么优秀。
荣禹和高萌萌捏着拳头,期待安然能按捺不住自己的妹控之魂,给这个洋鬼子点颜色,可惜越等就越失望。
……
送完了荣禹和高萌萌,吕宁的车子上只剩下她和梁越两个人,气鼓鼓又有些害羞,“梁老师,你刚刚夸我的时候,漏了一条特别特别重要的。”
第47章我是捡来的
“梁老师,其实刚刚在宴会厅里,你夸得还不太全面。”吕宁状似轻松地望着梁越的侧脸,带着点开玩笑的劲头。
“哦,我忘了什么。”似乎对吕宁接下来要开的玩笑没有任何兴趣,梁越漫不经心地回答她。
梁越的态度有点出乎吕宁的意料,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不少,可她还是因为心中憋闷,想要把话说完。
“哈雅的涂鸦的确比不了我跟安然苦练过的素描技巧,她傲慢任性也不是个公主该有的样子。可她哥哥还是把她当作宝贝一样在人前炫耀。”
吕宁气鼓鼓地将头转向窗外,“但是安然呢,她从滕剑的事情之后,对我越发冷淡,如果不是叫着相近的名字,我们就像陌生人。我连这个都能忍受,说明我够坚强不是吗。”
从小到大,吕宁从来都没有对安然抱怨过什么。自然是因为姐姐把她照顾得很好,可就是因为之前的好,才显得如今的安然似乎更加无情。
现在她把自己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告诉梁越,存了各种赌气的的成分。
安然对梁越敬重爱慕,俩个人的关系从见面后就越来越近,如果能通过梁越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安然,岂不是很好。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问,吕宁无奈,她有些怕,怕得到更加让自己伤心的答案,她想要有个时间和空间上的间隔作为缓冲。
“坚强,你从哪看出来自己坚强。真正坚强的人会因为别人没有出手护着自己而抱怨吗。”梁越的话虽然刺耳,但她说得很平静,就像在吕宁解释一道步骤简单毫无挑战的题目。
这样的反问让吕宁措手不及,她没有料到梁越会把话说得这么直接,理亏之下不知如何回复。
“我只是因为急剧的变化有些不适应。”吕宁心虚,声音小小的。
“真正致命的变故来临的时候,谁给你机会适应。如果说滕剑的事情对你一点触动也没有,那么对吕安然来说,可以算得上非常大的提醒。”梁越不打算因为吕宁的示弱就放过她,“滕剑当时摆明了是故意激起你的怒火,设计陷害。装作失手被伤也好,之后给警察提供非常不利于你的口供也好,到最后疏通校领导给你最严重的处分,而他自己则能保留学籍。这一路的陷害都是他认真考过的。你在这个事情里面做的,就是凭着一腔冲动,按照他的思路打了他。”
“可那种情况,任谁也听不下他说的那些话吧。他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吕宁的后背紧绷起来,回想起那个晚上,很多不愉快的回忆全部涌上心头。
“看,这大概就是吕安然为什么幡然醒悟的原因吧。她太强调对你的保护,让你觉得这世间,四海皆是桃花源,凡事随心而为,做错事情认错就好,自然有人替你遮风挡雨,奔走解围。”
梁越看着身边赌气沉默望向窗外的吕宁,丝毫也不觉得这种小孩子气的发泄有什么威胁,她还是想要将话说清,不忍心看着吕安然的苦心被白白浪。
梁越:“你的确很正直有爱心,但是太冲动太盲目太幼稚,做事只论对错而不计代价,不仅赔上自己辛苦三年换来的保送名额,还差点在档案里留下不光的记录。”
吕宁:“可是滕剑得罪的人说,他们会寻到家里去找麻烦。滕波和许姨根本就无力面对那些人。”
梁越:“最后先给许姨带来麻烦的人不是你吗,如果当时滕剑毒发,你被他伤了,许姨又该怎么办,你让她以后如何面对你父母和安然。”
吕宁:“我是捡来的,不需要她们替我担心。”这话就说得有些负气了。
梁越说得越是句句在理,吕宁心中为自己辩解的情绪就越占了上风,最后竟然莫名压过了理智,“凭什么一直说我,你跟我姐姐崇拜的人,不也是我这样性格的人吗,当时如果她见到梁松鹤夫妇没有愤怒出手,他们说不定会保不住没出世的小儿子,也就……”
“够了!”
吕宁虽不服气,可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止住话头。
梁越在说完那一句之后,抿着嘴唇不发一言,车厢里陷入一片令人尴尬的安静。
吕宁在自己的座位上如坐针毡,车程变得无比漫长,她知道是自己冲撞了梁越的好心,将话题从理智讨论的轨道拉远,可现在这个局面已经造成,她从没见过梁越如此生气,一下子也乱了主张。
道歉也好,认错也罢,她想要等到身边这个人颜色稍稍缓解。
可惜这个想法未能如愿,梁越直到下车也没有再开口。吕宁甚至不敢提出回去逝水胡同的家里,因为那样需要在这
我又做错什么了GL 分卷阅读53
样的黑夜里绕道很远,她现在不敢跟梁越提出任何要求。
好在之前为了能够方便地来往于小灰楼,吕宁就已经在梁越家小住了几个星期了。各种用品都不缺。
垂头丧气地跟了人,下车,进门,洗漱。吕宁满面颓唐地照了照镜子,伸手拉起自己的嘴角。
是了,陈惜开始的确跟自己一样是匹夫之勇,不过她在认识到,自己的师长遭受的冲击比她还要剧烈之后,就毅然扛起了救人的责任,不再任着性子胡来。
没有后来冷静的谋划,就没有那么珍贵的研究成果问世,名单上的那些人还要继续遭受各种非人的磨难,经历漫长煎熬。
可她后来,后来为什么再一次变回曾经那个个人英雄主义的陈惜了呢,她在没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反复越狱,最后又选择用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吕宁觉得这些可能跟梁越今晚的失常有关,安然想要教训自己,没必要假手外人,至于她为何这么急迫地想要自己明白安然的苦心,吕宁想不通,她也迫切想要问个明白。
轻手轻脚地回到书房,梁越果然还没有睡,正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对着漆黑的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48章眼睛要湿润了,快忍住
吕宁在浴室折腾了许久,总算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等她轻手轻脚回到梁越的书房,就看到梁越正凝神端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吕宁已经对梁越的各种习惯十分了解。
梁越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用一个非常惊悚的比喻来说,那就是如同灵魂都漂浮出了躯壳,专注认真到无以复加。
无论周围是车水马龙喧嚣繁华,还是市井吵闹聒噪不断,都不能引她半点分心顾及,就像是一尊入定的小菩萨一般。
各种研究工作也就算了,连娱乐性质浓郁的解谜游戏,梁越都能两眼放光地沉溺其中。
吕宁在心中翻个白眼,回忆起白天在埃布尔布置的游园游戏里,自己这个大活人被沉迷游戏的梁越当作小尸体般带着到处走的不美好经历。
但是面前的梁越跟往日不同,她只是一个人呆呆地枯坐着,电脑都没有开机,更别说像往常一样显示出密密麻麻的文献内容。
被人习惯性无视,吕宁只小小地心酸了一下,搓搓脸颊,昂首阔步走到自己的小床边上坐好。
自从来到梁越这里借住,她都是睡在这张小床上的。
梁越身上虽然有些工作狂的特质,可并没有熬夜的习惯。今天她呆怔忧心的样子十分反常,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吕宁拥紧自己的小薄被,也不开口说话,只是鼻孔朝天地等待梁越自行离开,自己好熄灯安睡。
热水澡过后,白天的疲惫全数涌了上来,
吕宁本就是年轻开朗的个性,刚刚同梁越在车里的交谈虽然不甚融洽,但她也不会为此焦虑太过。
不管交流的结果如何,也不管梁越表现出的焦虑是否太过分,其中隐藏着的关切之意,路过一盲人都能看出来。
昏黄的灯光被梁越身影遮去大半,吕宁将自己隐没在这温馨的黑暗中,身心渐渐放松。
她此刻只想顺着心意躺倒,饱饱地睡上一觉。
至于想要找梁越问清的那些是是非非,全都暂时搁置了起来。
可不知为何,明明很累,这一觉却睡得并不踏实。
大脑选择性地将白天梁越讲过的事情,像电影般重现起来,最后反复定格在陈惜于小灰楼中自尽的那一晚。
明明研究工作已经顺利完成,明明所有人都获得特批赦,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可陈惜为什么要选择用这样懦弱的方式结束自己呢。
睡梦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吕宁在小灰楼前反复徘徊,周围是一片死寂阴沉,只有楼上陈惜实验室的窗户上,还有微弱的灯光通过雨幕透出。
身后有谁在喊陈惜的名字,声音由远及近,那人的声带就像被砂纸摩擦过一样,连听到的人都会觉得心肺正被磨蚀般痛苦。
吕宁一个激灵转身,突现的闪电划过天地,正巧照亮了身后钱岩的脸。
那不是梁越口中年轻的钱岩,而是与吕宁有过几面之缘的钱院长,鸡皮鹤首,虽面无表情,眼神却无比阴森很辣,而且还在一点点朝自己靠近。
轰隆,咔嚓。
“梁越,梁越!”
吕宁猛地从枕上惊醒,远处的闪电将屋中照成一片雪亮,旋即归于幽深的黑暗。
凉被早已被掀落在地,暴雨中的凉风从窗外吹入,拂过吕宁被冷汗浸湿的后背,可这也比不上她心头涌起的寒意。
强自睁圆了双目在一片漆黑中找到拖鞋。吕宁慌乱地将它们穿好,匆匆几步迈出去,却又忽地撞上了坚硬的桌脚。
大脚趾上的疼痛瞬间主宰了天地,吕宁悲壮地闭了闭眼,只来得及在梁越到来之前,将姿势调整得雅观了一些。
“你在做什么。”梁越打开了书房顶灯,窗外时断时续的强光就显得不那么可怖了。
“我,我做噩梦。”吕宁还在适应脚上的钻心疼痛,眼中泪花点点。
梁越自己不知,她此时在吕宁眼中,简直闪耀着救世主般的光芒。
需要极大的自制,才能克制自己不扑上前拥抱她。
因为担心吕宁,所以梁越走出卧室之前,没有来得及整理衣着。
绸质的睡裙吊带有些滑落,白皙的肩颈趁着一头青丝,颇有一种不自知的妩媚娇柔,让吕宁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好轻飘飘移开视线。
镇定,要镇定。你已经没了可以撒娇的怀抱,一定要将这最后的尊严守护好,“梁老师,我,我不想一个人睡书房。”
可以了,前后三百年的脸面就此丢光。
吕宁说完,心里已经有些后悔,正苦思怎么将刚刚的话回,却看到梁越原本写满忧心的面庞竟染了些许笑意。
“打雷而已,怎么就能怕成这样。”梁越伸手去牵吕宁的手腕,想将她拉近一些,“吕安然当初到底是怎么宠你的,竟然把你养成了这样一个小草包,我都替她着急。”
呀,还不是因为你白天非要给我讲那些残忍的鬼故事。吕宁想为自己争辩两句,下一秒手腕却就被人牵住。
冰凉却细滑的触感让人不忍挣脱,只好乖乖顺应着梁越牵引的力道,跟着走出去。
“等等。”梁越一手推开了自己的卧室门,却停了脚步,回过头看一眼吕宁。
后者立刻警觉回望,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你紧张什么?”梁越被吕宁瞪得有些莫名。
“心有余悸呗,都是被你害的,梦到鬼故
我又做错什么了GL 分卷阅读54
事。”吕宁尴尬,想要掩饰自己眼中的警惕。
“哦,看出来了,领子都被冷汗湿透了。”
梁越自然地抬手,轻轻扯了扯吕宁的睡衣领口,“这样睡可不会舒服,去自己放水冲干净,我去给你找新睡衣。”
嗯,眼睛要湿润了,要忍住。
吕宁心中感慨,一一照梁越说的做好,等吹干头发上的水,就自觉来到人家卧室,开始参观。
屋子里的整体氛围沉静清雅,除去卧室必备的组合之外,只在窗边的位置上摆了一张摇椅,侧面的小几上错落散放着几本书和一只茶杯。
吕宁来了兴致,低头瞅了瞅书名。
一大册英文合订版的《物理学纪事》让她几乎想要自戳双目;再拿起旁边一本小爱写的《宇宙的宗教》,又让她呼吸困难,只能颤栗着退开几步。
书房里满是这类杀人利器就算了,连卧室也不放过,这是放休闲读物的地方啊,这人是怪物吗。
第49章我又做错什么了
自古以来,在关键时刻直抒胸臆的人,大多是没有好下场的。
吕宁深谙这个道理,所以虽然心中感慨澎湃,依然面带微笑,优雅颔首。
开玩笑,为了这么点儿事,再被赶回去自己睡小床,多不值当的呀。
眼看革命就要成功,少不得要豁出去了。既然梁越喜欢,那咱也得赶紧喜欢起来才行。
紧了紧头皮,吕宁慨然迎向梁越期待的目光,本就没什么海拔高度的节操君,立刻一降到底。
“白天工作那么忙,那么累,到了晚上,回到家里坐下,沏一壶清茶,安安静静地读上若干个公式,再验证几条定理。”
吕宁说着说着,还忧愁了起来,仿佛充满无限的羡慕嫉妒恨,“啧,这是什么日子,这是神仙也过不上的好日子啊。”
“哦,是吗,有这么好。”
“那还用说。我跟你说梁越,这很正常,你也不用羞愧,像你这种被享乐主义主导的生活方式,其实也很普遍的。”
吕宁摇摇头在矮几上坐下,伸手拿过那本能拍死人的合订本科学杂志,大爷气地翻开一页,“不过有时候,你也得克制着点儿,不能够太放任自己。这些美妙的定理公式,推导一个就少一个,你得有节制地享受其中乐趣。”
梁越:“嗯,好了好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都快相信你了。”
吕宁:“什么叫快相信啊,我这儿字字玑珠,情真意切。梁越你特别不解风情。”
梁越:“还从没有人像你一样评价我的爱好。所以你刚刚拐着弯儿,这一通天花乱坠,看起来更像是讽刺我的,还要我解风情,这太让人为难了。”
吕宁:“……那哪能够啊,其实就是汝之蜜糖,彼之砒霜。之前的人们不懂这个道理,但我可以做你的知音啊,既然喜欢,就要尽情地推导公式才行,为什么要管他人眼光。”
嗯,节操已死,无耻逢迎。公式有什么好推导的。嗯,推导,推倒……这个谐音的发现,让吕宁不仅陷入了深深遐思。
梁越:“好好,这话题就到此为止,简直一肚子歪理邪说。时间太晚了,我们还是得快点休息。”梁越无奈地瞥一眼无限得意的吕宁,放开手,转身出了卧室。
此刻吕宁的心中,的确十分得意。等到梁越走出去,她只觉口中有些发干,随意拿起梁越放在矮几上的一只玻璃杯,豪气干云地仰头灌下。
……
“快点吐出来,乖。”
梁越站在吕宁的身后,一手拉住她的衣领,防止她一头栽进抽水马桶,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劝导,“吐出来就好了,听话。”
吕宁在白忙之中回头,幽怨地看了一眼梁越,想要赶她从卫生间出去,无奈说不出话。
她现在,嘴里喉咙里,全是火烧一般的灼痛,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有满腔血泪汩汩东流。
要让她在梁越面前放声呕吐,这是万万做不到的,还不如直接用刀杀了她。
吕宁用一种宁死不屈的眼神,向身后的美人强调自己的倔强。
“不听话吗,到底在固执什么呢。”
梁越见到自己的怀柔政策效甚微,面上渐渐有了嗔怪之色,“真是太不让人放心了,我就转身离开那么一会儿,你就能出事。”
“那一杯,可是陈惜千辛万苦,经过无数试验才制作出来的烈酒。我每次都要兑上大半杯冰块和青柠才敢尝试,你倒好,一口气就干下去了。”
梁越还想继续说,可看着吕宁痛苦的样子,又十分不忍心。
于是伸手去捏她那个像仓鼠般微微隆起的脸颊,食指和拇指夹住那一小块嫩肉,拎起再挤压几下。
“噗咳咳”
这下对吕宁来说,可真是太意外了,脸颊两侧的肌肉顿时支撑不住,嘴巴被迫张开,咳咳吐得痛快,末了又涕泪横流地疯狂咳嗽起来。
世间还有这么恐怖的手法。
吕宁感觉自己的七窍都开始喷火,思绪又回到山中旅馆那个雨夜,就是那天,自己引以为傲的大眼睛差点葬送在梁越手下。
说到不会照顾人,梁老师一定能艳压群芳,天上地下,舍我其谁。
泪眼婆娑中,吕宁下意识地伸手去拽梁越的衣摆,想要恳求她高抬贵手则个。
“呀!”
梁越的绸质睡衣吊带,本就是虚虚搭在肩头的,被这样一拽,根本吃不住力道,立刻顺着她柔滑的肩头落下,现出一片雪白肌肤。
这样突生的变故,让梁越措手不及。
她轻叫一声,下意识一掌拍在吕宁脸上让她不得不转过头去,自己后退着挣脱开,背过身整理衣服。
可怜吕宁正泪眼朦胧,脸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被迫转过头,全凭着被安然从小带着进行舞蹈练习攒下的功底,才堪堪在撞上冷硬瓷砖之前稳住身形。、
当她后知后觉明白发生了什么,吓得立刻松开手,心跳像是漏跳了很多拍,最后复苏一般,完全乱了节奏。
……
冤枉啊,实在是太冤枉了。
我刚刚眼睛本就没有张开太多,里面还满是泪水,而且我近视很严重啊,没戴眼镜的啊梁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