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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酸菜鱼汤
吕宁抬起沉重眼皮看看迷之脑回路的好友,满心干瘪绝望。
她是什么型的,还真无所谓,反正我这辈子算是没机会知道了。
……
高萌萌和荣禹不准备继续深造,已经找好了实习单位。所以吕宁独自回了学校,背着心爱的小本本,找了个安静的教室,坐到角落里,编她自己发明的小游戏。
教室里很多在做考研冲刺的大四学生,不少还是情侣档,放眼望去一派刻苦专注。
看到这里吕宁心情顿时美妙了起来,哎呀保研之后看见别人上自习,心情总是能立马愉快,真不好意思啊。
她正对着一屋子同窗傻笑,冷不防背后被人拍了一巴掌,回头看时,正是本班的班长腾剑。
腾剑穿着万年不变的白衬衫和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泛着迷之油光。
没次吕宁看到他,都忍不住会想到那个,“苍蝇落到头上就可以溜冰了”的搞笑形容。
“宁宁,方便出来一下吗,我有事找你。”腾剑的声音很低,非常客气。
腾家和吕家都住在逝水胡同,说起来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且腾剑与吕安然同年,他便自诩和安然是青梅竹马,一度十分兴奋自得。
可吕安然是什么人,追她的人每天呈几何级数增长,真正的礼物和情书都到手软,其中三分之一甚至是女生送的。
这让各方面都十分平庸的腾剑倍感焦虑。
他父亲早年因抢劫罪入狱,母亲靠着微薄的薪水和好心人的救济拉扯他和智障弟弟。
腾剑将安然对自己的无视怪到平凡低微的家世上,发誓要靠拼命努力出人头地,博得安然另眼相看。
要说发奋苦读,还真是有成效的,腾剑的成绩慢慢进入到了班上的前五名,又当上了班干部,颇感春风得意马蹄疾。
只可惜青梅她竟然完全无动于衷,见到自己还是一副“同学你好”的淡漠疏离。
不过这可真的不能怪吕安然,毕竟她平时考试只有一百分和九十分两种可能。
她考一百分是因为满分就这么多,考九十是因为吕宁发烧了,她急着交卷回家。至于班里第二名考了七十九还是八十,她完全关心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咩~~
第9章电视台别老来了成不成
平平淡淡到了高三下学期,吕安然闲来无事,神一般地突然转文,轻轻松松就考取z大实力颇为强劲的外院。
老街坊老邻居对此事引发的轰动表示十分不屑,“这不应该的吗,电视台别老来了成不成。是我们然然挑学校,不是学校挑我们。”
“嗯,那大爷您具体谈谈,z大是如何战胜与自己同级别的a大,最终吸引咱们的状元小美女报考呢。”记者这回学乖了,客客气气地套话。
“哎,这么说话咱老头子就爱听了。那咱不妨就把实情告诉你。”
“嗯嗯,您说。”记者赶紧递话筒拉镜头。
“z大a大俩学校本身实力是差不多,但架不住z大食堂的糖火烧那可是本地一绝啊,听过没?然然她妹妹就特别得爱吃这个,见天儿要。”
“……”
……
全胡同都知道吕宁爱吃糖火烧。但竟没人注意到,胡同还有个学生跟吕安然同一批参加高考。
那个时候滕父刚刚入狱不久,滕家在邻里间格外消沉低调。
因为受不了自己被低微的家世拖累,滕剑对任何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都格外重视,可惜天不遂人愿,极致的渴望却每每换来失望。
滕家当年家徒四壁,但是许茹清连眼睛都没眨,当即同意了长子的复读请求,东拼西借给他凑齐复读用重考。
滕剑到没觉得有任何愧疚之情,是父亲做错事让自己在学校无法抬头挺胸做人,复读的机会就是家里欠他的,这对他的人生是一种合理的补偿。
何况有那么多名人先例,高考的门槛多跳几次,最后一次一跃成龙,人生就大不一样了呢。
然而反复的尝试人人可以做,但是反复的挫败却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
滕剑没有一次比一次跳得高,最后的孤注一掷,换来的居然是跟吕宁这个傻妞成了同班同学,真所谓眼中流泪,心中滴血。
这个每天笑得傻兮兮宛如智障的家伙,拥有全世界的关爱也就算了,居然能跟拼命努力的自己坐在一个教室听课。这对滕剑来说真是耻辱到崩溃。
看一眼坐在阶梯教室角落傻笑的吕宁,不屑和鄙视咻的一声冲上滕剑头顶,但他今日有求与人家,想了想还是压低了声音客客气气打招呼。
滕剑这个态度也让吕宁很吃惊,哎这人从来就看自己不顺眼啊,称呼自己从来都是阴阳怪气的“吕多多”,今天竟然转性了。
人家客气,吕宁也不好摆脸色,况且滕剑又比她年长很多,当下站起来,随滕剑到了空旷的走廊。
“班长,有事吗。”
“嗯,听说你前几天联系保研的事情,怎么样,准备走哪个名校。”滕剑问得很轻松,仿佛真得很关心吕宁。
吕宁在心里翻了个vip大白眼,系里所有推生的动向,你都应该了如指掌吧,这么无聊明知故问是想做什么。
“谢谢班长关心,是z大的信科学院。”吕宁准备问什么答什么,绝不多说,尽快结束谈话就成。
“哎哟那不错,恭喜恭喜啊。”滕剑扯出一个毫无诚意的笑容,“嗯,我听说面试你的导师是信科的钱副院长,我的意思是,那个……”
哎你刚刚不是说不知道我走的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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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宁听他说话说一半,吞吞吐吐很隐晦的样子,就知道绝没好事,心下一阵反胃,好在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赶紧拿出来,看也不看立刻接听。
“宁宁啊,想不想姐姐。”
吕安然的声音顺着听筒流出来,吕宁好了十几年的蛀牙一下子全面复发了。
短短几个字,就如同混合着豌豆黄、蜜糖、珍珠粉的高级点心,得吕宁胃里翻江倒海。
但点心是安然给的,那吕宁死也愿意。
感受到滕剑直愣愣盯着自己,并没有走的意思,“不好意思啊班长,我姐。”吕宁捂着听筒指指电话,说着立刻转身,直奔僻静楼梯间。
电话那头的安然却没停。
“嗯,到底想不想嘛,我刚来的时候几天都睡不好,总是担心宁宁啊blablabla……”
“好好好爱你爱你最爱你了,奉上深情木马三万个,成不成,不成再来十万个飞吻。”这,到底是谁惯着谁,安然女神背地里是这样的,说出去谁信啊。
吕宁瞥一眼仍然站在身后动也没动的滕剑,心中好笑:嘿这位大哥,是不是觉得五雷轰顶外焦里嫩啊。
谁让你站那不走非要偷听。
她关上楼梯间的防火门,将滕剑挡在外头,轻哄着安然,等她画风正常了跟自己说正事儿。
“下个星期在z大有个很大的学术交流论坛,我女神到时候也是重磅嘉宾,宁宁你能不能去参加一下。”
吕宁本来支在窗台上晃晃悠悠地讲电话,这下手肘一滑,差点一头撞在玻璃上。
“你还有女神呢?”这得什么级别,基本上告别人类属性了吧。
“科学家论坛,我去能干嘛啊。”
我撑死了,能上去给讲讲五子棋ai算法设计思路,或者入门级的3d交互,但是谁稀罕听啊。
“你能做的可多了啊。首先把我女神的演讲全程录下来给我,然后去献个花,当然合影和签名也绝不能少。好不好嘛宁宁。”
不好。
“行吧,你女神叫啥,我百度一下照片,到时候别认错了。”
“不会不会,我女神真的很漂亮,按照宁宁的花痴程度,把她搁菜市场里你也能一眼认出来。”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跟我一样坚强,不畏爹妈冷眼勇敢欢度六一,木马木马木马~
第10章这就让人很绝望了
为了避被滕剑反复纠缠,吕宁也不在自习室待了,拾东西回去宿舍,翻箱倒柜找东西。
这时候的大四宿舍总透着股人去楼空的萧索凄凉。
所以但凡有哪个屋亮了灯,周围的留守青年们就会倍感亲切,就算平时没什么交集的,也要过来亲切搭讪几句。
吕宁这时候把自己大学三年多积攒的小家当们摆了一床,箱笼包裹遍地开花,乍一看就像跳蚤市场卖货的。
隔壁的一位老乡端着碗小馄饨过来溜达,见此场景,立刻流露出伤感之意,“连宁宁都开始归置行李了,哎你不是联系好推的学校了吗,不着急出去实习啊。”
吕宁累的满头大汗,终于在一个箱子的夹层里找到了要的东西。
她揉着腰直起身,迫不及待把找到的东西戴脸上,忐忑得像个鹌鹑,“小程你看看,这样还能看出来我是我不?”
“嗯?”老乡一愣,“别说还挺酷的,就是智商下降了七百多个百分点。没事儿戴什么墨镜啊。”
“唉,我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吕宁闻着小馄饨的香味儿早就饿了,叹了口气转身坐床上,“看不出是我就成了。”
“你到底要进行什么恶劣的犯罪活动啊,非得这样。”老乡喝掉最后一口馄饨汤,好奇地端着空碗也坐下来。
“就去参加一个什么学术论坛的,我怕我名气太大引发现场嘉宾骚乱,决定匿名出个席。”
吕宁把墨镜小心挂在晾衣绳上,开始往回归置自己的东西。
老乡听得眼睛都放光了,“哟,是不是最近z大组织的那个啊,这分量可不小呢,我都有点替你担心。”
“担心啥?”
“据说论坛有教育部的高官出席,各国学者也都来不少,安保规格绝对低不了,你这墨镜头巾的……”老乡看着吕宁瞬间变绿的脸色,下意识捏紧了自己的汤碗,不敢继续说下去。
不过吕宁是个脑洞大如银河系的人,老乡话音未落,她眼前立刻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
自己包装得严丝合缝儿地来到会场门前,还没亮证件呢,保安一拥而上给她按地上,一声口哨儿,防暴犬也扑上来猛闻爆炸品,最后把自己兜里的糖火烧偷偷吃了。
这样的确不会让梁越认出自己,连面儿都不用见了。
送走老乡,吕宁一个人在寝室别扭了好几天,打开网页想百度点梁越的生活趣事,想要投其所好,但是百科里面洋洋洒洒写那么多,滚动条拉到手酸,也没找到一条儿自己看得懂的东西。
这就让人很绝望了,最后一次见面,自己还在背地里调侃人家应该倒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呢,简直猥琐出了新的高度。
试问谁听见这种话,不想直接打死她,那个冰冷的眼神,真算是梁越作为高级知识分子的矜持和克制了。
看梁越的意思,山中一别,自此无需再见,自己这还追过去要合影和签名,用心简直不要太险恶啊。
吕宁的脑子像烧糊了的电脑主板,左思右想没有结果,烦躁之下离开寝室,坐车回了逝水胡同的家。
吕家父母在吕宁上大学之后就搬到了新区的楼房了,那边生活便利而且离家里的公司更近,后来吕安然又被派去了国外,吕家的小院现在就是吕宁一个人的天下了。
离着胡同口还有老远,吕宁就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吐字发音含含糊糊,但却格外洪亮热情。
喊声未落,一个跟荣禹差不多高的男生加快脚步朝吕宁冲过来,伸手就去抢她背后的书包。
吕宁也很开心,不跟他客气,书包交给他,自己空着手走路。
“小波哥哥,许姨在家吗?”
“唔,妈妈在呢,在呢。”
“嗯,那我们先不回家,去买点好吃的回来跟她一起吃。”
来的这个人,正是滕剑的弟弟滕波。
滕剑虽然每每在心里骂吕宁跟安然比宛如智障,可不幸的是,他自己的弟弟是真的有智力缺陷。
滕剑参加一个吕安然也报名了的数学竞赛,许茹清拗不过儿子,了摊子,将小儿子关在家里,自己去陪考。
当天傍晚天降暴雨,小滕波一个人在家,想念哥哥和母亲,于是从梯子上翻墙出去,在大雨里站了许久,晚上就开始高烧不退。
许茹清将长子接到胡同口,嘱咐滕剑照顾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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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还去摆摊,维持一家人生计。
滕父经常喝酒赌钱到半夜才回来,滕剑也不怎么关心弟弟,觉得发烧小事,根本没甚在意。
许茹清回家时滕波已经烧到昏迷,恐惧到六神无主的她立刻去敲了吕家大门,在吕宁父母的帮助下将滕波送到医院。
滕波保住了性命,但是大脑却受到了永久的伤害,从一个同吕宁一样活泼顽皮的机灵鬼,变成了街巷顽童纷纷取消欺辱的傻子。
对着与自己不同的小伙伴取笑逗乐,本就是很多孩子的天性,从小爱玩爱笑的吕宁,就是其中的“匪首”。
第11章哎就是个小剧场
为了获得推生资格,本科生必须有很优秀的成绩做后盾。
所以每每到了期末复习阶段,吕宁都不得不重温童年经典《西游记》,靠着师徒四人没完没了的苦难抚平忧伤,重拾斗志。
然而师徒四人根本就是带挂前行,过不去必有佛祖慈悲,菩萨保佑,吕宁却要孤身一个人跟算法死磕。
犹记得当年,数据结构初登场,二叉树各种变形遍历,归并快速排序,哈希表辅助栈无比凶残。
吕宁在心慌意乱之际,错误地将求安慰的泪水洒向了高萌萌的小肩膀,却换来后者脸上一副“天道好轮回”的幸福满足。
“你丫还是不是人?”
“你总算也遇上难事儿了,这就对了啊。凭什么全天下好事儿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呢。小燕子还让她皇阿玛不停砍头呢,吕安然把你宠上天,连根儿手指头都没动过你,你知道像我这样围观的草民心里,每天都是何等得握草吗。”
谁说的!!!
没动过手指头?屁股都肿了好吗。
当时紫薇已经离开了大明湖畔,刚刚被人抢了爹。吕宁放学后满胡同狂奔,凑齐人马之后开始兴奋演绎小燕子断崖中箭的凄美画面。
断崖所在,便是吕家厢房顶,“五阿哥”虚拟羽箭箭出如蜗,方向还有些偏了,吕宁作为小伙伴中的演技担当,当然一驴当先,不仅飞身接箭,更兼叫声凄厉,最终演绎出一幕还原度负一万的经典场景。
为什么说还原度负一万呢,因为原版小燕子受伤之后,不论是亲兵和皇族贵胄,大家都是上前围观一探究竟。
但是吕宁这个版本,皇阿玛和五阿哥如同炸了窝的母鸡,一起奔跑呼号,“啊,小驴子摔死啦,小驴子!!!”
失足少女吕安宁,头下脚上摔下自家厢房,脑震荡,头晕恶心地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星期。
等到吕宁伤愈重出江湖,尔康已经开始对紫薇“你痛我也痛,大家痛才是真的痛”了。
这让她不禁感叹光阴荏苒世事变迁,不然为什么一向宠爱自己的安然姐姐她
为什么刚出院就打我啊!!
吕宁这天最闲,在小伙伴中日常吹嘘自己“大难不死背后的隐情”,“在医院历险惊魂二三事”,顺便率众嘲笑了滕波吊着手臂,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第二天就跟滕波一个姿势走路了,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然女神平生第一次以武服人,打的就是吕安宁,招招到肉,棍棍无情,全世界求情都没有用。
第12章心若赤子
初听如此惊天秘闻,高萌萌都被吓呆了,薄薄的嘴唇不停哆嗦着,一会儿张成w型,一会儿张成c型。
“愣着干嘛,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提出来我给你解答。”吕宁端起自己的茶杯,悠闲地抿了一口。
高萌萌看着她,眼睛眨了眨,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哎哎干嘛去。”吕宁手快,一把从后头拉住她的书包带子。
“逃命啊,还能干嘛。快放开我,滚一边别碍事儿。”
“你有病吧。”吕宁摸不着头脑,有点不高兴了,偏偏扯着她不放。
“你才有病呢。我问你个问题,吕安然是谁?”
“我姐啊。哎你什么意思,我知道我们俩在外人眼里没有一丁点儿像的地方,但是架不住她户口本跟我用一个啊,你不服也得憋着。”吕宁气得嗓门儿都高了起来。
“是是是,我知道她这个身份。我是说在大多数人眼里,她是干嘛的。”高萌萌知道这个是吕宁十几年一块心病,不敢再激她。
“……就是她自己呗。”
“说你傻你就真傻。在大部分人眼里,吕安然是才华横溢的美女外交官,是我泱泱中华的国之形象。就上次的外媒挑衅事件,处理得那么漂亮,部长亲自下令嘉奖的啊。人家女神的神龛都摆到国外去了,你还在这儿你姐你姐的,狭隘不狭隘,封闭不封闭啊。”
高萌萌一口气说一大串儿,禁不住口干舌燥,抢了吕宁的杯子一仰脖喝尽。
“然而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丫出了神殿就是个有家暴案底的狂暴小妞啊,我知道了她这么大一秘密,就算她不派人追杀我,我也得被个什么秘密组织盯上,找机会给我做掉。”说着还要往外走。
“哎哎你说谁是狂躁小妞,暴揍我这事儿,我跟你说还真不赖她。”吕宁说着说着声音就低落了下去,“跟你说一点你就明白了,你知道滕波的胳膊是怎么断的吗?”
“你打的?”
“不是,但也跟我有关。”吕宁自责地垂下头,“我家小厢房是新翻盖的,比正屋也矮不了多少,而且我是头先着地,用当时刘大爷的话说,是个西瓜就得当场开瓢了。”
“啊,那你怎么没死。”高萌萌下意识说出口,随即到吕宁一个白眼。
“滕波当时就在不远的地方等他哥哥放学,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跑了过来,愣张手接了我大部分下坠的力道,直接被我砸断了手臂。”
“是,你小时候是真国宝级的重量,胖成那样,吕安然还苦着脸心疼呢。”高萌萌忆往昔,鄙视得啧啧有声。
滕波自淋雨病重后,智力消退如三岁稚童,吕家帮忙找的医生诊断为不可逆损伤,药石无用。
加上家里已经负债累累,没有余力为他再求名医,许茹清就含泪把儿子接回家,教他绝不要再做翻越梯墙等事,其余就放任他自由玩耍了。
胡同西口的刘大爷是第一个被小孩子们的呼喊声惊动的大人,他这辈子都记得滕波当时浑身是土的狼狈样子,一双大眼睛清澈见底,哭着咳着反复喏嗫:“没、没接住妹妹……”
许茹清反复的教导,让他记住了扒房越墙是绝对危险的事情,是非常“致命”的,不能做的事情,在他幼小的心灵里面,吕宁就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并且因为他的保护不及,受到了妈妈说的可怕惩罚,再也不能睁开眼睛了。
所以吕宁出院后最惊喜的人其实是滕波,他不顾自己的断臂,克服恐惧,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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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平日里总是戏耍欺辱他的小孩子堆里,就为了看一眼安然无恙归来,活蹦乱跳的吕宁。
妹妹真的没事吗,真好,看她带头笑得多么开心,那我就放心了。
吕宁平生最得意就是编一些奇巧押韵的小笑话,滕波滑稽的胳膊此时正是灵感来源。
有人带头儿,大家一哄而上取笑开来,更有甚者将手里的果皮杂物丢到滕波身上,看他惊恐的样子,拍手大笑。
吕安然暴打吕宁的时候,眼泪自始至终都没有干过。
吕家父母此时已经下班回家了,夫妻俩安然坐在正房里对坐饮茶,无论吕宁如何鬼哭狼嚎,都没有人提一句劝阻的事情。
“院里的海棠开得正好呢。”
“是啊,可是不修不剪,大了反成败类。”
四邻八舍皆被惊动,但是没人敢劝,还是许茹清来了,强行把吕宁抱回自家,上棒疮药,屁股上的肉都跟裤子粘一起了,要剪开才行。
“哎呀我说女神就是女神,黑历史什么的怎么可能真有。”高萌萌崇拜完,给了吕宁一个白眼,“幸好你肉厚皮糙,安然当初没打死你,不然我女神还怎么出使蛮夷之地,捍卫我中华荣光。”
吕宁对此是一辈子的愧疚,也不替自己声辩,接着说后面的事情。
吕安然打完,还没出气,连着一个多月没搭理宝贝妹妹,这一天晚自习回家,就被胡同口的一幕给惊呆了。
一盏昏黄的路灯下,吕宁坐在石墩子上,睡得鼻涕冒泡,拖鞋都掉了一只。
滕波跟她并排坐着,身上穿着吕宁最喜欢的一件海军衫,手里一柄大蒲扇扇动得如风车一般,给吕宁驱赶着蚊子,另一只手里正拿着半块儿糖火烧笑眯眯慢慢吃着。
平日都是滕波一个人蹲在这儿等滕剑回家,多晚都等。
吕宁就从没有出现过,安然也舍不得让她来,因为她天生是个人型吸蚊器,方圆十里的蚊子都好她这口儿,夏天坐外头不动,片刻就能肿成注水肉。
看到吕安然来了,滕波立刻眉开眼笑,举起自己的糖火烧送她吃。
安然一笑,温柔拒绝,滕波就拎起吕宁脚边儿的书包,献宝一样打开。
里面满满一书包,整整齐齐油纸包着,z大食堂流汤儿大馅糖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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