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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酩酊醉
他下意识的看向苏腾,忽然想起了斯诺问周如许的问题:假如你马上就要死了,你能接受我吗?
第48章鱼睽神木08
在杜乐丁胡思乱想的时候,佩佩接着说:“我今天是来医院请假的,要休假几天,你要是来的再晚点我就走了。”
杜乐丁:“……”
法律应该规定医生不许大喘气。
佩佩点开电脑道:“这世上有很多人,或先天或后天拥有一些其他人没有的特质,比如说感觉不到疼痛,皮肤呈树皮状,肢体异常等等。”
杜乐丁越听越感觉不舒服,他的身体是在经历什么恐怖的变化吗?
佩佩打开杜乐丁的检测报告,dna双螺旋结构在屏幕上缓缓转动变换:“所有的这些异常,都是发生了基因突变,有的是自发产生,有的是诱发产生。你的体内也在经历这种变化,从表型效应来看,暂时可以定性为生化突变型。”
杜乐丁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美女,咱们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来解释我的身体好吗?”
苏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皱起眉道:“你是说他身体表面虽然没有发生变化,但体内却已经产生了异变吗?”
佩佩点点头:“就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可以这么说。而且奇妙的是,外来的dna破坏了他体内dna的原有结构,但是又没有造成dna损害。”
杜乐丁虽然是注重过程大于结果的人,但在这件事上他还是更想知道结果:“请问我是要死了吗?”
佩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通常来说基因突变是有害的,可能导致身体疫力下降甚至是生命体死亡。但就目前来看,你体内的变异非但没有使你的dna受损,反而使你的器官和细胞自我修复速度加快,所以你受伤之后伤口很快就消失了。”
杜乐丁挑眉道:“这是好事儿?”
佩佩的神情并不乐观,严肃的说:“很难说。我用你的细胞分别在昆虫和小型哺乳动物身上做了实验,结果不是很好。”
在生物实验的过程中,昆虫很快就死了。哺乳动物虽然活了下来,但身体状况却出现了异常。
杜乐丁作为一个哺乳动物,在庆幸自己暂时死不了的同时,又对所谓的异常感到担心。
佩佩带二人去实验室的观察窗外,指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说:“这是一只雪鼠,该物种繁殖力强,胆小怕惊,攻击性弱,浑身皮毛雪白,平均身长为七公分,尾部约五公分。”
杜乐丁微微张开了嘴,不敢相信那是一种老鼠,而且跟佩佩的描述完全不同。它通体漆黑,毛发粗硬如钢丝一般,体形跟一只吃肉长大的兔子差不多,虹膜呈黄褐色,尾巴又粗又长,像是猫尾巴,甩在玻璃器皿上砰砰作响。
“你确定它攻击性弱吗?”杜乐丁被那怪物死死的盯着,总有一种它随时会撞破玻璃冲过来咬人的感觉。
佩佩一时间忘了照顾患者的情绪,很兴奋的说:“嗯,有趣的是,它原本是一只患有癌症的雪鼠,在进入实验开始,它体内的癌细胞迅速减少,很快就痊愈了,表现出了比同类强很多活跃性。但是没过多久,它的身体就开始发生了变化,攻击性也越来越强。”
“就在昨晚,与它同期进行实验的雌鼠被它把脑袋咬了下来。”她瞄了一眼杜乐丁,“除此之外,它的海马体萎缩了,记忆能力不断下降。”
杜乐丁想了想:“所以之前说的身体表面不会发生变化,也只是暂时的?”
佩佩很谨慎的说:“这种突变在人类就是你身上的进程很慢,暂时还不能确定。”
杜乐丁一阵恍惚,像是在短时间内吃了太多难以消化的东西,感到极度不适应。苏腾一手轻轻按在杜乐丁背上,对佩佩道:“能找到原因和解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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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遗憾的摇摇头:“暂时没有任何相似病例,只能先观察。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放弃寻找治疗方案的。”
杜乐丁面无表情的听着,忽然听到一阵“砰砰”的撞击声,他转头看向玻璃窗,那个黑色的变异怪物正在疯狂的撞击玻璃。
他颇有些头疼,好像撞玻璃的不是雪鼠,而是他自己。
告别佩佩后,苏腾和杜乐丁二人缓缓走向电梯,苏腾突然捏了捏杜乐丁的手:“我很害怕,怎么办?”
杜乐丁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说:“我还没害怕呢,你怕什么?怕我突然变成一个黑煤球,把你脑袋咬下来?”
苏腾停下脚步,定定的望着他:“怕有一天你会认不出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呢,”杜乐丁道,“知道我是谁吗?”
他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未曾经过任何思考,就像是排列组合出现错误的公式,连出题人自己都一头雾水。
他懊恼的转开视线,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我不是内奥,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
苏腾怔了怔,眉头缓缓皱起,隐约猜想到了一点让杜乐丁突然之间态度发生转变的原因。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住,两扇门缓缓打开。
“你是苏腾吗?”
二人转头看过去,电梯里走出一个年轻男人,个子不高,小圆脸,戴了一副无框眼镜,表情有点天然呆,发旋那里支棱起一撮毛。
苏腾:“你是?”
“我是夏药,咱们见过两次,”男人伸出手表示友好,“我是杨菡的未婚夫。”
苏腾过目不忘,却对见过这个男人的事毫无印象,但杨菡的未婚夫的确是叫夏药。一个人其貌不扬、毫无特征到连过目不忘的人都记不住,也算是相当特别了。
因为之前意识到星盘应该不是认亲的信物,杜乐丁在听到夏药表明身份的那一刻,心情便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
二人互相介绍后,杜乐丁客气的问道:“杨菡怎么样了?”
夏药呆呆的说:“还是老样子,我想采取中医治疗方法试试看。”
杜乐丁挑眉道:“你懂中医?”
“我本身就是研究植物的,对草药和针灸也很感兴趣,”夏药扶了扶眼镜,“况且我奶奶就曾经是一名中医,家里有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和资料。”
说完又道:“你们现在方便吗,我想了解一下杨菡受伤的具体经过。”
杜乐丁看了一眼苏腾,冲夏药点了点头,正好他也有事要问。三人在医院附近一家安静的咖啡厅坐了下来,杜乐丁尽量平实的描述了事发当时的情况,以及他被咬伤后的检测结果。
夏药听过后,没有流露过多表情,好像这些事不是发生在他未婚妻身上,而是发生在研究对象身上一样,点头严肃道:“我明白了。那么那只同样进行实验的雌鼠在被咬死前有过什么异常吗?”
杜乐丁没想到夏药的关注点这么奇特,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那只毫无参考价值、一出场就领便当的雌鼠。他撇撇嘴道:“不知道,这很重要吗?”
“任何微小的细节都可能是重要的因素,没有经过检验谁也不能妄下结论。”夏药一板一眼的说:跟这种人说话十分无趣,杜乐丁直截了当的说:“对了,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杨菡的那枚星盘,是你送给她的吧。那你又是从哪得到星盘的?”
夏药:“我奶奶给了我父亲,他又给了我。”
杜乐丁:“那是谁给你奶奶的?”
夏药:“应该是她妈妈。”
杜乐丁追问道:“那她妈……她母亲又是从哪得到的?”
夏药审视着杜乐丁,有点搞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星盘这么感兴趣:“我不清楚,我推测是一直这么传下来的吧。这东西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杜乐丁道:“杨菡用它打开了古墓里的银棺,还不够特殊吗?”
“哦,原来是这样。”夏药讷讷道,“不好意思,我不清楚星盘的来历,但我记得我奶奶说过,这个饰物算不得传家宝,因为它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我以为就是某种限量发售的手工做旧饰品。”
“……”杜乐丁真想打开植物学家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长了多少草,“这么说你奶奶见过其他的星盘?”
夏药摇了摇头,头顶的呆毛随之晃了晃:“没有,她也是听我爷爷说的,具体的情况她没问,我爷爷也没多说。”
爷爷奶奶的日常生活里就不能多一点沟通交流吗?杜乐丁放弃了,葛优瘫在椅子里,没滋没味的喝了几口咖啡。
夏药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无奈,继续认真的问:“那你们这次考古有什么获吗,关于咬伤你和杨菡的怪物有更多的了解吗?”
杜乐丁感觉自己像是在接受采访一样,他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就发现了一堆破匣子。”
苏腾接过话来,把他们惊心动魄的经历压缩成三言两语:“目前为止,还没有价值的线索。”
夏药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在餐巾纸上画下一个图形,举起来道:“匣子上雕刻的图案是这样的吗?”
杜乐丁打眼一瞧,立刻坐直了:“你怎么知道?”
苏腾惜字如金,话语极其简略,对黑匣子的描述更是一带而过,只提到了“三蛇旋涡图”这个他们临时起的名字,夏药却完整的画了出来。
夏药用指背顶了顶眼镜:“我好像在哪见过,让我想一下。”
说完,就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进入了回忆模式。
杜乐丁简直快要被逼疯,一手撑着脸克制不住的抖腿,恨不能钻到夏药脑袋里扒开大片草丛,看看里面到底都有什么东西。
苏腾看了他一眼,伸手过去轻轻在他颠来颠去的腿上按了一下。杜乐丁像是到了某种指令一样,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不过他不愿承认自己的情绪是被苏腾安抚的,又狠狠抖了几下腿,冲苏腾呲牙挑衅似的笑了笑。
“我想起了,”夏药又通电了,“是在我爷爷的手账里见到过。”
杜乐丁一脑子麻花:“什么叫手账?”
“手账就是一种笔记。”夏药开始解释手账是一种什么东西。
杜乐丁后悔自己问了句废话,在他展开长篇大论之前赶紧拦截:“好我明白了,就说那个图吧。”
夏药一丝不苟的说:“你们的叫法有个误区,这里面的生物并不是蛇,而是鱼。”
杜乐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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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腾立刻想起了岩画里的三条庞然大物,它们的确长了鱼的头部和尾部。
“看脸的话确实是鱼,”杜乐丁琢磨道,“但是鱼怎么可能生活在树上?”
夏药很认真的说:“我认为就像龙一样,这种鱼头蛇身的生物是虚构的。”
杜乐丁赞同的点点头:“那关于这种鱼,你爷爷的笔……手账里还写了什么吗?”
夏药回忆道:“它们生活在一种叫做‘鱼睽神木’的树上,可以呼风唤雨,召唤雷电。上至九重天,下至十八层地府,它们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杜乐丁越听越觉得这玩意儿绝对是虚构杜撰的,便将重点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那你爷爷有没有记录一些跟鱼睽神木、鱼头蛇有关的线索,比如它们是什么民族的图腾,或者在历史上牵涉到哪些国家?”
“有的。”夏药点头道。
杜乐丁急不可耐的往前探了探身,仿佛这样就能更接近真相。
夏药:“我忘了。”
杜乐丁:“……”
如果不是苏腾在桌下抓住了杜乐丁的手,他可能已经扑上去掐死夏药了。
苏腾牢牢握住杜乐丁的手,耐着性子问:“方便问问你爷爷吗?”
夏药大概是常年跟植物打交道,根本没有看出别人情绪变化的眼力劲儿,依旧一脸天然呆的说:“事实上我从没有见过我爷爷,他在地球的末日浩劫中死了。我奶奶把他生前留在家中的笔记、手账和集的资料全都装在一个大箱子里,小的时候我曾经在她家的地下室里翻出几本看过。”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对一个失落文明的资料集,关于那个历史上罕有记载的国家,他似乎投入了全部力。刚才说的鱼睽神木以及那种虚构的生物,好像都跟这个古国有关系。”
杜乐丁冷静下来之后,意识到自己今天特别急躁冲动,他不知道这莫名的烦躁是因为那只雪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但是在苏腾握住他手的那一刻,他心中的不安被一把按灭了。
他看了一眼苏腾,在他淡定的眼神中寻到一丝安宁,再度开口的时候已经平和了很多:“你爷爷是做什么的,历史学家吗?”
夏药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一个做历史专题报道的记者,名不见经传。我奶奶说他总想搞个大新闻,出本书什么的,所以在得知那个失落的文明后,便立刻着迷了,铁了心想要把它的历史挖出来,于是在大江南本东奔西跑的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他常年不在家,只偶尔打几个电话回来。最后一次给我奶奶打电话,还说有了重大发现,等他确定之后就回家一趟。结果没过多久,末日危机就爆发了,他也彻底跟我奶奶失联了。”
“你爷爷是不是叫夏丘?”杜乐丁忽然想起个人来,那人也是个小记者,对盗墓特别感兴趣,整日蹲在古董市场,不知通过什么人辗转找到了他和沈玉,说是要匿名采访,被他们拒绝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那个人。
当时虽然闹得不怎么愉快,不过如果夏药的爷爷真是夏丘的话,那他跟夏药也算是有缘。
“不是,”夏药听出了杜乐丁的误会,摆手道,“我父亲随我奶奶姓。我爷爷叫秦楚,我奶奶每次提起他都会说一句就是那个朝秦暮楚的秦楚。”
第49章鱼睽神木09
杜乐丁摸了摸下巴,感觉最近好像在哪听过“朝秦暮楚”,这个成语的使用率有那么高吗?
苏腾道:“你爷爷的那些笔记,现在还保存着吗?”
夏药点点头:“还在我奶奶家的地下室里,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抽空回去找一找这方面的资料。”
“别抽空,”杜乐丁瞪着眼睛说,“这事儿特别急,可能关系到杨菡现在这种生死不明的状态,一定得赶紧找。”
夏药机械化的点点头:“哦,好的。”
杜乐丁顿了一下,又赶紧补充道:“顺便看看他的笔记里有没有提到跟星盘有关的事。”
夏药还是那句话:“哦,好的。”
杜乐丁:“……”
苏腾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便向夏药告辞,并交换了号码,让夏药一有发现就通知他们。
离开咖啡厅后,杜乐丁带着被夏药折磨出的神疲惫,迎着上午的阳光伸了伸懒腰。
苏腾见他情绪不佳,便说:“你的基因突变,我的眼睛,可能都跟夏药他爷爷笔记里那个失落的文明有关,如果能找到相关资料的话,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线索。”
乐观的来说的确是这样,一旦夏药找到他爷爷的笔记,那关于兆国的事情就会清晰很多。杜乐丁当然希望他们俩都能安然无事,不过嘴上的话却不怎么好听:“希望如此。等解决完这一切,我就终于可以跟你分道扬镳。我们每个人都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中,继续毫无交集的人生。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苏腾站在车旁边,怔了一下,说:“为什么,即便事情结束你也没必要离开。”
“不离开干什么,继续在你家白吃白住吗?”杜乐丁打开车门,冲苏腾笑了笑,“我这人脸皮是不薄,不过还没厚到那种地步。”
说着便坐上了车。坐了一会儿,见苏腾始终没有发动车子,杜乐丁疑惑的问:“你不是说周如许和斯诺那边有什么发现吗,为什么不走?”
苏腾看了看他,探过身去把安全带帮他系好,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有话想跟我说?”
杜乐丁垂眼看着苏腾近在咫尺的眸子,有些分辨不清他此刻眼神中的忧郁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当下的心情使然。
“当然有心事,”杜乐丁一本正经的说,“那个狗屁突变的基因就像埋在我身体里的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了。搞不好哪天你们发现查理不见了,可能就是在我肚子里。”
“吃我吧,”苏腾启动了悬浮车,“查理的毛太多了,不好消化。”
“我哪敢对苏总下口啊,把牙镉碎多划不来。”杜乐丁嘲讽的笑了几声,把靠背往后放了放,仰倒在上面说,“在事情发生之间就开始杞人忧天,那活的实在是太累了。万一这什么突变在人类身上不会出现跟雪鼠一样的情况呢?反正我是没中过五千万的票。”
苏腾喜欢杜乐丁这样,无论情况多么复杂,他都能想得开。但在苏腾内心深处,却是一片洪水汪洋,他的确感到害怕,怕会因此失去杜乐丁。
“咱这是去哪啊?”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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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丁感觉他们在往回走。
苏腾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周如许在电话里让苏腾把乌扇古墓里那个金属块也带去,苏腾便先回了一趟海边别墅。
这来回来去的路程可不短,杜乐丁纳闷道:“不能让奈特拿着去学校跟咱们汇合吗?”
“她跟查理杜宾一起出门了。”苏腾解释道,“而且金属块在我的藏室里,需要识别我的虹膜开锁。”
杜乐丁讽刺的一哂,亮出一副仇富的嘴脸,毫不留情的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你们有钱人都爱搞个秘密小房间,有人藏金条,有人藏名画,你藏了些什么?”
苏腾微微一哂,阳光落在他鼻梁上,漾出一道迷人的光晕:“从地球上找到的一些很珍贵的东西。”
杜乐丁一下坐了起来:“现在还能回地球呢?”
“很难,需要‘偷渡’,一般只有宇宙海贼的飞船才会经过那里。”苏腾道,“而且地球的环境也很糟糕,已经不适合人类生存了,我是四年前去的,因为提前……定位了要去的地方,所以没有耽搁太久就离开了。”
四年前杜乐丁很诧异:“你才十七,胆子不小啊。”
苏腾看了他一眼:“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杜乐丁:“什么理由?”
“想要追寻一个人的过去,”苏腾出神道,“想知道他的人生轨迹,想看看他留下的每一个痕迹。”
杜乐丁理所当然的以为他说的是他外公,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抵达学校后,二人来到地质学院的大地电流研究室,周如许跟斯诺一如既往的在互相怼,一个比一个毒舌。
若不是听苏腾说起了二人的过往,杜乐丁实在难以想象斯诺曾经喜欢过周如许。
斯诺冲杜乐丁笑了笑:“欢迎来到石头脑袋工作室。”
“什么叫石头脑袋?”周如许不满的瞪着斯诺。
斯诺抬手示意周如许身后那一堆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矿石,那意思不言而喻你们这帮研究地质和矿物的,脑子里都是石头。
周如许自然要怼回去,杜乐丁赶紧拦住他:“咱们直入主题吧,我的日子可能不多了!”
他将检测结果说了,那俩人一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斯诺拍了拍周如许:“如果他只是咬掉别人脑袋的话,你倒是不用怕,毕竟是石头脑袋。”
今天周如许斗志消沉,竟让斯诺占了上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电脑,指着一边被连接了七八条金属线的青铜盒子道:“这里面的东西,跟你们手里的金属块是一样的。”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长条形的金属块,看起来的确跟乌扇古墓里的那个没有区别。周如许道:“声波探测出的第一层物质就是这个。”
苏腾道:“金属块里还有东西?”
“有,巧夺天工这个词就是这时候用的。”周如许说着,在键盘上敲下几个键,屏幕上的金属块成了虚影,逐渐露出了内层的妙,两个致的玉麒麟嵌入其中,虽然极为小巧,但眉眼轮廓无一不,就连麟角毛发都栩栩如生。
“这说明了一件事,”杜乐丁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金属块肯定不是地穴居民的,只不过是那些修造石殿和祭祀台的人将他们的logo刻在了金属块上。”
周如许道:“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从工艺角度来讲,可能的确不是地穴居民制造的,但这个金属块本身的材质来源就不一定了。”
苏腾把乌扇古墓那个金属块交给周如许,经过同样的声波和电磁波探测,再由电脑分析描绘后,他们在屏幕上看到了同样的麒麟,只不过这个金属块里有三只。
杜乐丁思索道:“两只,三只,这些数字是不是有什么意义?”
周如许说:“这些金属块的材质也很有意思,成分中含有铁镍和硅酸盐,含量都在48%左右。”
苏腾看向他说:“陨铁石?”
在地球上,陨铁石是比较罕见的一类陨石,仅占陨石数量的2%~4%,极其稀有。杜乐丁听完解释道:“所以这说明了什么?”
周如许一摊手:“我怎么知道,某个古代人找到了一块陨铁石,尽心思用特殊的方法做成了这些包裹着玉麒麟的容器,可能只是出于兴趣爱好的手工制作品!”
斯诺斜眼看着他说:“你之前不是有个想法,还说的振振有词吗,现在怎么又装起傻来。”
“那只是我发达智慧的大脑在进行复杂工作时,灵光一闪的小乐趣罢了。”周如许耸耸肩,对苏腾和杜乐丁道,“鉴于这两次经历中,所有的量子场异常都是在你们取出金属块之后开始减弱,所以我猜可能是这种陨铁石里有某种奇异物质,跟它们附近的某种新生成的物质产生了反应,打开了通往这个星球的虫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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