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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看我直播盗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酩酊醉
那男人跟杜乐丁年纪差不多,面容清秀,脸上用油画着花纹,笑容很有亲和力。
杜乐丁:“你们镇上是在庆祝什么节日吗,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没人呢。”
年轻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们来的正是时候,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魂狩夜。每到这天晚上,我们都会先聚集在圣堂里祈祷唱歌,然后才开始狂欢。”
怪不得之前一个人都没有。杜乐丁冲他笑道:“请问镇上的旅店在哪,我们想住一晚。”
“就你们两个人吗?”年轻人说,“我们镇上没有旅店,一般有旅行的人路过,都是夜宿在民宅里。”
杜乐丁回身指了指远处停着的车:“我们八个人。”
年轻人有些惊讶,没想到这还是一个人数不少的队伍。他有些为难道:“如果只有你们俩的话,住我家就行了,这么多人的话,可能得分开住了。”
“那倒没关系,”杜乐丁伸出手自我介绍了一下,“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们安排一下?”
“没问题。”年轻人十分热情的握住了他的手,“我叫霍奇,你们先等一下,我去帮你们问问。”
年轻人走后,二人返回车里,其他人果然也对突然涌现的居民十分好奇,正七嘴八舌的议论。
时千金关心的却不是这个问题:“刚才在街上跟你们拉拉扯扯的是什么人?”
当时他们附近没有路灯,在地上几只快要烧完的蜡烛微弱光线下,车里的人也看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
苏腾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发动车子道:“一个怪人。”
时千金哼笑一声,很讨人嫌的调侃:“还以为是三角恋呢。”
他兀自笑着,无意间从中央后视镜里看到苏腾在冰水中浸泡过的眼神,刷的垮下了表情。
杜乐丁懒得搭理时千金的冷嘲热讽,对苏腾说:“刚才那个怪人是不是想要跟咱们说什么,你听清楚了吗?”
苏腾回忆了一番,思索道:“当时没能听懂,直到听霍奇说了‘魂狩夜’我才反应过来,怪人说的好像就是这三个字。”
杜乐丁失笑:“他是告诉我们今天小镇过节?那也不至于拉着我不放啊。”
几人正说着,霍奇跑过来敲了敲车窗:“已经安排好了,不过那两家还要拾一下,你们先去我家等会儿吧。”
说着他顺手一指隔壁那条街的一栋房子。
苏腾把车开过去停在年轻人门前,几人纷纷下车拿起随身物品进了屋,空间顿时紧凑起来。这是一栋有些年头的老房子了,壁纸上的花纹乌突突的,有些地方还沾着干涸的水印。
楼梯扶手的油漆有些许剥落,墙上挂着的照片也充满了年代感。脚下的木地板时不时就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好像不堪忍受突然增加的重负。
房子虽然不怎么像样,但打扫的很干净。客厅里只有一个双人沙发,杜乐丁他们干脆坐在了地上。
霍奇热了一壶奶香四溢的饮料,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也在地上盘腿坐了下来,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事,他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个小镇里,父母去世后,他便独自一人生活。
木悠像是团队代言人,忙不迭的向年轻男人表示感谢,说他们今天真是运气好,走到哪都能遇到好人,先是搭上了顺风车,随后又能夜宿在这么温馨可爱的房子里,还有这么好喝的热饮可以喝。
“这就是旅途中最令人心动之处,”木悠很会说话,还带着一股子文艺味儿,“总能在其他人身上发现惊喜。”
他男朋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悠悠,你就是那么善于发现美好。”
“……”杜乐丁无中生有的吞了个鸡蛋,噎了半天,才对霍奇说,“你刚刚说的魂狩夜是什么,你们镇的一项传统吗?”
霍奇点头解释说:“也不算由来已久的传统,没什么特殊的历史,是十几年前才开始的。”
这个节日的由来,还要从广为流传的大漠游魂狩魂者说起。据说这沙漠里有一座圣殿,是很久以前众神居住的地方,由于恶灵肆虐人间,污染了土地上每一个灵魂,众神便发怒降下流沙,把这里化作一片荒芜。
那些飘来荡去的狩魂者,原本是圣殿的守卫者,自那之后就在人间寻找或邪恶或迷失的灵魂,只要被他们锁定为目标,就会被他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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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剥皮刀把人皮剥下来,释放出那些不该存在于人世间的灵魂,用以祭祀神明,平息他们的愤怒。为了不被狩魂者当做目标,特里镇的居民用那些看起来十分邪恶的假人和蜜瓜头骗过他们,这样他们就不会带走任何一个人了。
木悠缩在司默的怀里:“怎么会有这么血腥恐怖的传说,我们在其他镇上没有听过呢。”
司默紧紧的搂着她,在她耳边悄声安抚道:“别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哪怕是牺牲自己我也不会让你受伤!”
时千金就坐在杜乐丁身边,他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想吐的表情。
霍奇乐道:“只是大家的传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节日嘛,就是要有点气氛才行,故事越吓人就越有趣。”
娃娃脸库克说:“但是沙漠里几乎每个镇子都有关于狩魂者的传说,他们是真的存在吗?”
霍奇皱了皱眉,摇头说:“这个不好说,迄今为止我是没有见过。”
他顿了顿又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归根结底,只是大家想为增添一个节日找的乐子罢了,你们可别信以为真,自己吓自己啊。”
瘦高个英彦:“可我们在其他镇听说,你们镇上有一个人,曾经见过狩魂者和圣殿。”
霍奇摆摆手:“都是传说而已,哪来的圣殿啊,大漠上唯一崇拜的神明是掌管农业和畜牧的,就算真要割灵魂,那目标也该是牲畜而不是人呐。”
杜撰出来的传说,被风一吹便刮到了千家万户,令人人信以为真。几人原本对圣殿兴趣满满,听霍奇这么一说,便纷纷露出了有些失望的笑容。
杜乐丁随口问道:“你们镇上是不是有个毁容了的怪人?”
霍奇一愣:“你们遇到瓦伦汀了?”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脸……怪吓人的,”杜乐丁捧着热饮喝了一口,“他是受过伤吗?”
“关于他的说法很多,”霍奇耸耸肩,“至于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
瓦伦汀那恐怖的脸让镇上每一个人都害怕,居民们都说他是个怪物,在小孩儿当中的传言就更可怕了。瓦伦汀独自一人住在山丘上的房子里,被孩子们称为鬼屋,轻易不敢靠近。他们说他房子下面有个无底深渊,他就是从里面爬出来的鬼,只要被他抓住,就会被拖进深渊之中,再也出不来了。
还有说他会吃人的,很多家长都拿他当成吓唬哭闹孩子的绝佳素材。一旦他在镇上出现,熊孩子们就成群结伙的向他丢石子,用各种咒骂羞辱他。
杜乐丁摸了摸嘴,脑子里蹦出一句“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他独来独往,从不跟任何人说话,每个月去一次超市,买足一个月的食物和生活用品,就躲在房子里不出来了。”霍奇撇撇嘴,“有人说瓦伦汀以前十分俊朗,但我也没见过,不知真假。反正关于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已经被传得妖魔化了,真实情况反倒没人说得清。”
杜乐丁默默的把杯子里的热饮一口气喝完。他回想起那张脸,还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他曾经“俊朗”的样子。
苏腾把他没喝过的热饮跟杜乐丁面前的空杯子换了一下,对霍奇说:“所以迄今为止,镇上都没有人无故失踪?”
“你指的是有没有人被狩魂者带走吗?”霍奇起身道,“都说了只是传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被抓去剥皮。再说”
他顿了一下,指了指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外面那么多“邪恶的灵魂”,够狩魂者忙活一夜了。”
查理顺着他的手指往外看去,正对面的街上,笑容邪恶的蜜瓜头正注视着他们。
“对了,”霍奇跑到楼上,很快又跑了下来,手里拿着一堆色的细绳,“还有一个防止被狩魂者带走的方法。”
他举起手里的细绳笑嘻嘻的说:“这是连接灵魂的通道,只要跟关系密切的人绑上同样的细绳,即便被狩魂者盯上,灵魂也不会被带走。”
这风俗是近两年才流行起来的,款式跟结缘绳差不多,不过细绳当中还有一条皮绳。这也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就像是端午节戴五线。除了木悠和司默,其他人也没在意什么颜色,只是入乡随俗的凑了个热闹,随便拿了一条。
“我帮你系上,”司默轻声对木悠说,“我已经等不及给你戴戒指了,先拿这个过过瘾吧。”
木悠笑的很甜,伸出手说:“如果狩魂者来了,那就让他把咱们俩一起带走吧。”
时千金做了个反胃的鬼脸,捏着跟杜乐丁手里那条一样的红色细绳,正要戴上的时候,手里的细绳突然被抽走,随后被换成了一条紫色的。
他抬头一看,苏腾正把红色细绳系在手腕上,随后又帮杜乐丁系好。
见时千金怒目相视,苏腾淡淡的说:“基佬紫,适合你。”
时千金踹了苏腾小腿一脚:“说得好像你不是基佬一样。”
“我不是,男人女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苏腾的视线转向杜乐丁,那眼神好像在说“只要是你就行了。”
杜乐丁装作没看见,动作浮夸的东张西望,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会儿酸一会儿辣。
时千金捏着紫色细绳的手紧了紧,没好气的把绳子系在了脚踝上。
几人在霍奇家简单吃了顿晚餐,霍奇对此有些抱歉。家中就他一个人,也没有为节日准备些丰盛的菜肴,如果他们没吃饱的话,可以去其他居民的家里一起过节。
杜乐丁他们都表示没有必要,虽然只是简单的几道菜,但霍奇独居多年锻炼出来的手艺不错,加上大漠独有的风味,他们都吃的很好。
另外同意留宿旅人的两家已经拾好了客房,霍奇便问杜乐丁他们怎么安排住宿问题。
时千金抢先道:“我这个人对睡觉的环境很敏感,能让我先看看房间吗?”
杜乐丁忍不住说:“你怎么好意思,这又不是旅店,有的住就不错了。”
时千金掏出一张面额不小的纸钞:“我给钱,那就是旅店了。”
他货比三家的把三栋房子看了个遍,霍奇这里房间太小,另一家条件虽好但有孩子太吵,最后勉为其难的选择了街对面的房子。
杜乐丁、苏腾和查理住在霍奇家,时千金从车上拿行李的时候,突然对苏腾低声说:“你要跟丁丁住在一起吗?”
苏腾淡淡的说:“霍奇家的房间足够我们一人睡一间了。”
虽然只有一间客房,但霍奇主动提出让杜乐丁和查理住在他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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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睡在父母曾经住过的主卧。
苏腾习惯了时千金的尖酸,以为他又要甩出几句不冷不热的讽刺。
时千金却说:“你们都小心点,这个地方不对劲。”
苏腾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正要详细询问的时候,霍奇走了过来。
他笑着嘱咐他们:“狂欢到午夜就结束了,那之后你们不要到处晃,小心碰到狩魂者。”
“如果真遇到狩魂者,我们就抓来几个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杜乐丁靠在车门上开玩笑的说,“不过我们怎么判断是不是狩魂者,万一误伤了居民怎么办?”
霍奇哈哈大笑:“很好辨认,狩魂者没有头。”
不仅节日气氛像万圣节,连主角都是同样的无头骑士。杜乐丁对这个假冒伪劣的魂狩节开始失去了兴趣。
回到房间后,查理洗了个澡,用浴巾把自己搓成一个乱毛球,躺在床上打滚。
“丁丁,我晚上没吃饱。”查理冲浴室喊道。
杜乐丁的声音穿透哗哗的水流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吃饭的时候我看你好像没什么胃口。”
查理吐了吐舌头:“这里的菜,味道怪怪的。”
“出门在外就别挑食了,吃饱才重要。一会儿问问霍奇还有没有什么的吃的吧。”杜乐丁仰起头,迎着水流眯起眼睛。
随后他甩了甩头,把系着红绳的手腕伸到眼前。瓦伦汀留下的抓痕有所减淡,可指印依旧根根分明。如果只是想告诉他们今天镇上过节,有必要用这么大力气吗?
他那恐怖的脸和惨绿的皮肤,究竟是怎么弄的?杜乐丁实在想不出受过什么样的伤,会使人变成那个样子。
盯着手腕看了一会儿,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往下滑去,落在了手臂上被乌扇古墓里的黑影咬过,又神奇愈合的地方,那里留下的黑痣,像是墨点在水流的冲刷下晕染开来一样,竟然扩散了。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现在差不多有黄豆粒那么大了。
他下意识的搓了搓,心里倏然一紧,佩佩实验室里那只雪鼠的样子,赫然呈现在脑海中。他也要如同那只雪鼠一样,浑身黑化,变成一只怪物,把身边的人脑袋咬下来吗?
就目前为止他们所找到的线索来看,距离真相似乎并没有接近多少。他还能等到找出黑影所在的那一天吗?
“丁丁!”浴室的门被刷的一下拉开,苏腾神色紧张的冲进来,扯开了浴帘。
杜乐丁正盯着白瓷墙面上的一块黑色瑕疵发呆,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怎么了,发什么什么事了?”
苏腾愣了愣:“我在外面叫了好几声,你都没有回应。我怕你有事所以就进来看看……”
杜乐丁站在淋浴下,冒着热气的水流在他身上肆意流下,在肌肉的起伏沟壑间时而汇聚,时而分开,湿润的皮肤在浴室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片令人头晕目眩的光泽。
苏腾的眼神在湍急的水流中不慎滑落,从杜乐丁的胸口一路向下坠到两腿之间。直到此刻,他像是反射弧过长一样,白日里未曾在沙漠上感到的干渴,现在才开始发作。
杜乐丁关掉水龙头,从旁边抓过浴巾,随便在头上擦了几下,便松松垮垮的围在了腰上。他走出浴室道:“洗个澡能有什么事,我还能被淋浴淹死?”
苏腾的视线融进杜乐丁背上的一滴水珠里,顺着他的脊背缓缓下滑,滚落在后腰上那一小段凹陷里,直到它悄悄的钻进了浴巾的边缘。
“你觉得特里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苏腾声音干涩的说。
杜乐丁穿上内裤,把浴巾丢开,换了休闲衣裤,坐在床上道:“暂时没什么感觉,除了那个怪人。怎么这么问?”
苏腾靠在墙边说:“刚才时千金叮嘱我们小心,他似乎觉得这里不对劲。”
查理跳起来道:“确实不对劲,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你要是饿得厉害,就喝点水吧,”杜乐丁拍了拍查理的脑袋,“不然睡觉也行。”
查理气鼓鼓的扑到枕头上,强迫自己睡觉。
杜乐丁想了想:“来之前我们怀疑狩魂者和圣殿可能跟陵墓有关,但听霍奇说过之后,我感觉那些传说都是编出来的,从始至终就没有所谓的幻想乡。”
他从背包里翻出一瓶水,仰头喝了小半瓶,继续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还得回警戒区找。时千金说的不对劲,指的是什么?”
苏腾:“我正要问他的时候,霍奇过来了,他就没再往下说。”
杜乐丁本来觉得很好笑,忽然记起跟时千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起魂与人的身体那件事:“他总是这么神经兮兮,说些神神道道的话吗?”
苏腾走到杜乐丁身边坐下:“他自称能看到一些别人无法感知到的东西,虽然不知真假,但我觉得他对某些方面的直觉很敏锐。”
苏腾坐下后,杜乐丁面无表情,却忽然感到了一丝紧张。
苏腾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息,没什么味道,温度很低,像是雨天过后的空气。杜乐丁被这股气息环绕,明明感觉很好,心脏却像是喝了假酒一样扭起了东北大秧歌。
之后苏腾说了什么,杜乐丁都心不在焉的嗯嗯啊啊,以至于苏腾以为他困了,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苏腾转过身说:“如果夜里发生了什么事,就去叫我。”
杜乐丁挥挥手:“放心吧,这破地方发生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好好睡吧。”
苏腾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杜乐丁,这才带上门出去了。
杜乐丁向后一仰,重重的倒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查理睁开一只眼睛揶揄说:“如果你半夜实在想跑到苏腾床上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是吗,你为什么不介意?”杜乐丁翻了个身,扑到查理身上把他揉了个遍,“我们的搭档爱呢!”
俩人闹了一会儿,都感觉到了困意,终于消停躺好进入睡眠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杜乐丁带着一身冷汗醒来,捂着肚子跑进了厕所。看来查理是对的,这里的食物的确不怎么样。
他坐在马桶上闲着没事,又撸起袖子看那个黑色的印记,心说这玩意儿能治百病,怎么不管水土不服?
十几分钟后,绞痛终于停止,杜乐丁站起来的时候两眼发花。他走出卫生间,刚要爬上床,听到走廊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房子的地板年头长了,又曾经被水泡过,有几块被换过。新地板紧密排列在一起,老地板已经骨质疏松,走上去有的地方会响,有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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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会。
咯吱声断断续续的,光这么听,好像有人在跳。杜乐丁期初觉得没什么,多半是霍奇夜里起来去楼下。但过了一会儿又感觉不太对,他似乎听到了小女孩儿的笑声。
之前听霍奇说过,魂狩夜这一天孩子们会闹的很凶。镇上的人大部分都是世代居于此处,彼此之间往来密切,每到节日熊孩子就会跑到别人家里胡闹。
不过午夜过后应该没有人了,因为按照魂狩夜的传说,这个时候狩魂者该出现了,所有的孩子都该被领回家睡觉了才对。
杜乐丁走到门边听了一会儿,再度听到了小女孩儿特有的娇嫩笑声,便悄悄打开门往外看去。一个穿着蓝色裙子,大概十岁左右的女孩儿,正在光线暗淡的楼梯口站着,紧盯着苏腾睡着的那间卧室的门。她像是感觉到了杜乐丁的窥视,忽然转过头来,冲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第53章幻海沉沙04
杜乐丁带着疑惑趴在门缝里观察,小女孩儿大概有个十岁左右,大眼睛尖下巴,细胳膊细腿儿,头发很长。腰上有个粉嫩的蝴蝶结,腿上是白色的长袜,脚上是一双跟蝴蝶结同色系的鞋子。
她歪着头正盯着霍奇的卧室看,见杜乐丁探出头来,便笑眯眯的说:“我哥哥的房间里住着什么人呀?”
“是我朋友,我们住一晚就走。”杜乐丁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霍奇说他父母去世后,他自己一个人住,哪来的妹妹?
不过转念一想,也可能是邻居家的孩子,跟霍奇关系很好,以兄妹相称也没什么奇怪。他走出房门来到小女孩面前弯下腰道:“小姑娘,你半夜不回家,被父母发现了怎么办?”
这么近距离一看,这女孩儿长得还挺漂亮,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她也不认生,拉起杜乐丁的手说:“我爸爸妈妈死了,只剩下我和哥哥了。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杜乐丁心里咯噔一下,莫名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而且这孩子的手冰凉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十分冷静的蹲了下来,对女孩轻声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一脸茫然,好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一样,歪着头出神。随着头部的动作,她柔软的头发有一缕滑到肩膀上,发梢有点卷,衬得她更加可爱,甚至有种超越年龄的美。
杜乐丁很有耐心的继续问:“你家住哪里?”
女孩的茫然瞬间消散,再度勾起嘴角说:“这就是我家啊。”
杜乐丁忽然感到后背阵阵发凉,他捏了捏女孩柔弱无骨般的小手,试图确认这是不是一只活人的手,但除了没有温度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他试探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哥哥叫……”女孩兴奋的开口,却忽然失声般卡住了,她皱了皱眉,似乎想不起哥哥的名字,脸上的神情愈发困惑。
“我哥哥叫,哥哥叫……”她喃喃的重复着无意义的话,看起来十分焦虑不安。
她猛的把手从杜乐丁手中抽出来,开始抓自己的头发,稚嫩的声音陡然提高,尖锐的叫道:“我哥哥叫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她浅色的柔软长发,被一绺一绺的扯落在地,但她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死死的瞪着杜乐丁,口中不断的问着她哥哥的名字。
杜乐丁愕然后退了一步,左右看了看。这姑娘叫的这么大声,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眼看着她脸上狰狞的表情越来越不像个人,杜乐丁一把抓住她揪头发的手:“你别急,我带你去找你哥哥,问问他就知道了。”
霍奇之前没提起过有这么一个妹妹,楼梯墙壁上挂着的几代人照片里,也没有这样一个小女孩儿。整个房子里压根就没有任何表明曾经有个小姑娘在这里生活过的迹象。
他怀疑这孩子可能脑子有问题,否则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他觉得可以带她去问问霍奇,看看是镇上谁家的孩子,赶紧把她送回去。
小女孩儿起初很高兴,神情渐渐放松下来,但是很快她又忧虑起来,望着楼下说:“来不及了,他们来了。”说着便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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