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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法则(强强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先生
他可以命令这个不把他看在眼里的男人做他的情人,尽情地满足他现在不可企及的渴慕与幻想。
他心神荡驰地憧憬着,下腹又躁动起来,额上沁出一层薄汗。安德体贴地替他摘下了帽子,约书亚则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
“爸爸……我想去小解。”
得到了应允后,约书亚像如获大赦般逃进了盥洗室,还没来得及锁门,安德便接踵而至,钻了进来。
少年单薄的躯体被健壮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抱起来,搁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一只带着粗茧的属于武者的手拉开了他的裤拉链,动作轻车熟路,像在拆卸他那把常别在腰间的左轮手枪。
“果然……青春期还真是神好呢。”缓缓剥下约书亚的裤子,安德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下的光景,笑了。
“少废话…快点!”约书亚勾住他的脖子,眼角泛红的催促着,他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在灯光下渲染出煽情的阴影。
目光扫过镜中少年的侧脸,安德呼吸停滞了一下,用手挑开了他纯白的内裤边沿。大腿间早已潮热不堪,但当被安德的手握住时,约书亚仍然抗拒地扭了扭身体,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
宽阔的大手捧住他的双臀,他浑身发软地敞开了腿,姿态犹如一个堕落的荡妇。电流般的快意伴随着剧烈的羞耻从身下涌遍了全身。他急促的喘息着,睁大眼望着天花板,那双碧绿眼眸里,瞳孔缩成针尖般的大小,像沉浸在一个噩梦里不能自拔,既绝望又快乐。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
从在训练中发现他患有这个可耻的顽疾开始,安德就成了他的“医生”。安德会尽情的满足他的需求,变着花样让他得到高潮,但约书亚从不肯让安德做到最后一步。
这一次也一样。
在他痉挛着射出来时,身下男人的手游过他的腿根,抵达了他的后方,在那些紧致的褶皱上徘徊,试图侵入进去。
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约书亚便立即缩起了身体。泪光在他眼角一闪而逝,便被藏进了薄薄的眼皮下,抬起一只脚撑开了对方的身体,冷冷地:“够了,我已经结束了,安德老师。”
“这么快?真是个小孩子呢。”安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墨镜背后,那双灰青色的眼睛像狼一样不知餍足。但他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安慰性质地轻拍了几下约书亚还在剧烈起伏的背,另一只手替自己快速纾解起来。
“我先出去了,你自便。”
约书亚漠然地跳下洗手台,被他一把扯了回去,牢牢地压制在镜子前。一根炽热的东西顶在腹上,那份热度也立刻感染了他。他不满地往后躲,却被男人拉开了双腿,腰胯紧密相抵。
清楚自己与对方的力量悬殊,约书亚索性放弃了挣扎,配合着男人身下隔靴搔痒的摩擦,细韧的腰肢拗出一道妖娆的曲线。
被一只狼爪般有力的手扣紧了腰限制得动弹不得,他却无畏地咧开了嘴,凑近男人耳畔:“你想干什么,安德老师?你要背叛我的父亲吗?背叛我父亲的人……可都没有好下场。”
安德无声地大笑,揉了一把他小巧的臀部,抵着他的鼻尖粗喘着:“如果这就算背叛,那么约书亚少爷,我们不是早就背叛了你的继父么……我只是你的共谋。”
“你就不怕我告诉父亲,你诱奸我吗?敢对博那罗蒂家的少爷下手,就算你是警察局长,也没人保的了你。”笃定对方不敢对自己下手,少年张开腿勾住了对方的腰,一边享受着舒服到令他难以抗拒的的颠簸,一只手却摸出安德腰间的枪,拇指一顶便撬开了保险栓。
“咔。”
冰冷的枪口顶住了男人的太阳穴。
“如果你希望对你寄予厚望的继父,知道你和你的老师总是在训练时都干些什么的话……”
安德松开他的身体,在洗手台里释放出来,然后用两根指头夹住了他的枪头,慢慢挪开。
“还有那个布道者,就是你动的手吧,我亲爱的小少爷?你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约书亚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安德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摘下那把枪,扣上保险栓,压低声音:“这么玩……会走火的。”
假作听不懂对方的一语双关,约书亚洗了洗手,任由安德替他穿上了裤子,扣上腰带:“什么时候,让老师试试枪法吧?”
少年扭过头,面带讥嘲地睨着身后的男人:“那个地方……是只有我父亲才可以碰的。”
像听见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安德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取下纸巾擦了擦眼镜上水蒸气,约书亚恼恨地推开他走向门口。
“他不会爱上你这种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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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长全的小家伙,我向上帝发誓,他感兴趣的是像你母亲一样性感迷人的美女。”
没理会身后讨人厌的冷嘲热讽,约书亚拉开了门。
刚走出去,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第5章
“约书亚少爷?”弗兰低头看了一眼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少年,又意味深长的看向了他身后跟上来的安德。男人擦了擦墨镜上的水雾,胸口敞开了两三粒扣子,胸口处露出细密的汗液。
出于常年混迹在赌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的职业性敏感,弗兰嗅到了一种不停寻常的味道,他狡黥地笑了一笑。约书亚手插在裤兜里,漂亮的绿眼睛眯起来逼视着他,那上挑的眼角,生硬扯起的嘴角,都无声地透露出一种警告的意味:“弗兰,你的胡子该刮了。”
然后约书亚摸了一下自己的帽檐很明显的,那是个摸刀片的动作,在这赌场里,任谁都看得懂。除了那些菜鸟。
弗兰眉毛微挑,一只手做出了个请的姿势,彬彬有礼地对他笑了:“您的父亲在上面等您。”
约书亚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了一声,擦肩而过时重重撞了一下弗兰的肩膀。他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与嫉妒,也懒得虚以委蛇。
反正是赌场将来会是他的,弗兰只能给他打下手。
回到座位上时,楼下已响起了歌女沙哑性感的低吟,唱得是一段咏叹调。在赌场里唱歌剧多少有点奇怪,但这就恰恰就是这个名为“佛罗伦萨旧梦”的赌场的特点。巴洛克风格的装潢,枝形吊灯,每个厅堂的墙壁上都挂了油画与美的藏品,充满意大利旧时代贵族的气息,任谁都能感觉到这赌场的主人品味不俗。
约书亚确定这是自己继父的规定。在周末,他常带他去歌剧院,于是他也耳濡目染地受了不少艺术熏陶。
他撑着下巴倾听了一两秒,像只讨赏的小猫般,十指交叠,眼巴巴地望向了洛伦佐:“是《蝴蝶夫人》?”
男人线条优美的薄唇抿起,莞尔一笑。
看见洛伦佐露出赞许的神态,约书亚用嘴唇碰了一下面前高脚杯的杯沿,怯生生地问:“我可以喝吗?”
破天荒的,他看见继父点了点头:“喝完它。”
下令般的口吻。约书亚忽然感到一阵心虚。
面前的是一杯高度数的干雪利,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这个酒量,但仍然喝得见了底,连杯子里的葡萄也含进了嘴里,牙齿立刻就磕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他吐了出来,亮晶晶的小玩意,是一个刻着博纳罗蒂家族标志一朵罂粟花的金筹码。
“想试一局吗?”
洛伦佐从口袋里取出一幅单片镜,戴在他弱视的左眼上。细细的银链沿眼角垂下来,宛如一缕动人的泪痕。酒液在喉腔里阵阵发酵,约书亚艰难地挪开视线,点了点头。
“想知道怎么管理赌场,就该先了解赌局。约书亚,我的孩子,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吧。”洛伦佐的手指落在桌上那一摞扑克上。
这句话因男人喑哑磁性的声音而听上去别有深意,约书亚不敢直视他的双目,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的脑袋有点发晕,看着洛伦佐将扑克牌一张一张摊到面前,目光无法对焦,数字有些重影了。
结果毋庸置疑是以他惨败而告终。
天知道他对这些赌法了若指掌,只要他愿意,他还能游刃有余地耍几把老千,把局势扳回来。他是个极其聪明的孩子,这一点在圣洛迪亚学院念书的时候他出类拔萃的学习成绩就足以证明,但在他摸不透的继父眼皮底下,最聪明的活法就是表现的不聪明。
毕竟有谁不喜欢乖巧的笨孩子呢?
约书亚懊丧地撑着额头:“看来我对赌博并没有什么天赋。”
“没关系,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在弗兰的辅佐下,你能很快熟悉这里的事务。”男人啜了一口酒,两指夹起金筹码,缓慢地放在少年的掌心上,“只要别输了…命运这场赌局。”
将冰冷的金属片握进手里,脉搏袭来微小的悸动,蝴蝶效应般传达到全身,约书亚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汗液湿透了衬衣。
一直以来他都是忌惮自己继父的,那种恐惧与恋慕一同扎根在骨髓里,像荆棘藤生出的花,致命,畸形而美丽。在此刻,他更加确信了这一点。他不相信洛伦佐对他的母亲,那个黑寡妇般靠着结丝撒网捕获猎物敛取财势的毒妇会有什么真正意义上、可笑的爱情,同理,对他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子更不会。他唯一能想到的,洛伦佐留着他在身边抚养的唯一意义,也就是他继承的另一部分的遗产了。
所以与洛伦佐的博弈,假如他输得一败涂地,除了给自己太阳穴来一枪,他想不出会有第二个结局比这个更好。
他可不愿死得像那些无知的背叛者一样承受“鼠刑”。
他会已经察觉到他背后搞的小动作了吗?
他干得十分隐蔽,连雇佣的杀手也找人做掉了,资金都已经洗得一尘不染,存进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账户里。
洛伦佐啜了一口酒,透过玻璃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少年努力掩饰的忐忑神色。
他老早就察觉了约书亚在他背后玩的小把戏,只想看看他什么时候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来。如果他玩的不过分,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如这小子按捺不住野心试图脱离他的掌控,他还有一纸杀手锏,能把他连人带钱整个入囊中。
回程的一路上,约书亚都在胡思乱想,但在那杯干雪利的作用下,他在车厢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飞逝的路灯透进车窗,掠过少年沉睡的侧脸,一直闭目养神的男人悄然睁开了眼,宛如一只蛰伏在夜雾里等待猎物松懈下来的吸血生物,他的目光流连在少年抿起的嘴唇上。诱人的唇色似新鲜的花蕾,沾染着晨露般的湿意,一根手指轻轻地落在上面,宛如要将它采撷。
少年浑然不觉地舔了舔唇上的手指,小巧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在睡梦中感觉到热,他无意识地扯开了喉头的领带与一两粒纽扣,耳根至脸颊都泛着红晕,像是覆上了一层绯红的薄暮。
他亲自调配的药剂正在无声地发作。
像是汲取鲜血一般,洛伦佐垂下睫毛,朝着少年的咽喉低下头去。浅金色的发丝拂过少年的脸庞,令他感到一丝痒意。
约书亚不适地扭了一下头,但后颈被一只缺乏温度的手握住了,上半身随之软软地陷在了对方的怀抱里。
芬芳的,馥郁的,散发着罂粟气息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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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夜晚,像沼泽。
是他嗜之成瘾的味道。
被一个靡丽的春梦笼罩了意识,少年浑浑噩噩地在男人怀里扭动起来,发出了一点甜腻而微弱的声音。他本能地向他凑过去,如一只饥饿的幼兽,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间,贪婪地深嗅着。
车子的速度已经缓慢下来,城市的噪音远去了,使得车厢内衣料摩挲的“沙沙”格外清晰,犹如一片干枯的森林燃烧起来的声响。
无意间从后视镜里撞上洛伦佐投过来的幽暗的目光,弗兰识趣地挪开视线,选择了另一条绕道的远路。
少年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继父的腿上,随着车体的晃动上下颠簸着,仅仅是这样隔靴搔痒的摩擦,就已经让他轻薄的西装裤濡湿了一片。
没有了理智的禁锢,他放肆地摆动着细韧的腰,夹住了男人的大腿,以求得到更多的抚慰,但男人只是施舍一样用一只手逗弄着他的前端,而且是隔着裤子。
他仰着头,鼻腔里发出粘稠的呻吟,却都被吞没在两片覆上来的薄唇中。蝴蝶般翩然降临的吻,又隐含着暴虐而凶猛的欲望,能将他的灵魂蚕食,吞噬,但深陷泥潭的少年没有察觉到这份危险。
他敞着腿,打开着胯,将咽喉呈递到男人唇下,任他舔舐。
从后视镜里窥去,少年的侧影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他似那油画里落进德古拉怀里的处女般姿态凄艳,衬衣的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了,坦露出漂亮的背脊,男人的手搁在上面,恰如在轻轻拨弹。
这景象令弗兰握着方向盘的手渗出了汗液,心脏狂跳。
他不敢猜测也不敢想象在回到家后,博纳罗蒂家族的实际掌权者会对他亡妻的遗子做些什么,但这是显而易见的。
他应该做一个哑巴和聋子。
但他却是那么渴望……渴望被洛伦佐拥在怀里的是他自己。
第6章
望见抱着少年从车门里走出来的男人,早已候在门前的阿尔瑟适时的鞠了一躬,担心吵醒蜷缩在男人怀里的少年,他保持了沉默,在男人走到跟前时也没有伸出手去将少年接过在这个时候,他的主人并不会将他“疼爱”他继子的机会让给他人,他会亲自把他抱回床上。
于是阿尔瑟只是轻轻地关上了门,并将约书亚的鞋小心地脱了下来,又将准备好的热毛巾利索而恭敬地递给了洛伦佐。
在做这些,他注意到了约书亚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但他不敢多看一眼,便慌张地挪开了目光,就静悄悄的退下了。
而洛伦佐没有将约书亚抱回他的房间,而是抱去了另一个地方。那是他隐秘的、不曾为人知道的罪恶天堂。门在身后轻轻掩上,男人以优雅缓慢的步伐走下通往地窖的旋梯,样式古老的水晶壁灯随他的脚步声依次亮起,将影子拉长。
古老壁画上的人像似乎这惊扰而苏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窥视着将正在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衣物的那个男人。
很快,少年的短裤被脱去了,只穿着衬衣和过膝的长筒袜,柔软的绸带似罪恶的荆棘将他捆缚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他坐在那儿,手被缚在背后,双腿大张着,裸露的部位洒满了玫瑰花瓣,这是一个放浪的姿势,但少年恬静的表情令他仿佛一位受刑的天使,既纯洁又堕落。
男人走到一个照相机前,弯下腰。昏暗的室内被耀目的镁光灯照亮了一瞬,噗地一声,少年此刻的姿态被永恒的留在了镜头里。
如果约书亚在此时睁开眼,就会发现无数张自己,赤裸或是半裸的,穿着学生装的、西服的、骑马装的、甚至是女装的照片挂满了这间屋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他穿过的衣服多半是袜子和内裤,都作为纪念品被藏在了这个地方,宛如这里一瓶瓶被窖藏在地底的美酒,为人独自品味。
可惜他对此无知无觉,对这间屋子唯一留下的印象只有梦魇残缺不堪的片段,与根植入骨的病瘾。
淡而熟悉的熏香味勾起了约书亚的恐惧,他在昏迷中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叮呤,被摆开的双腿也本能地并拢在了一起。但腹下的燥意却令他下意识地摸了下去,为自己抒解起再次卷土而来的欲望。
但一只苍白的手却及时扣住了他的手腕。
这是属于魔鬼的手。
他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身体落进了一个怀抱里。
“我的小天使……”
一个阴郁性感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呢喃着,约书亚感到窒息,仰起了脖子,滑动的喉结似一颗诱人的糖果,落在男人柔软的舌尖。
舔舐,轻咬,如同致命的猛兽在试探猎物。
比他大得多的手攥握着他的,从长筒袜上的裸露部位抚向大腿根部,轻轻地将少年的花茎握住了。男人的手指薄薄的茧,让他缓慢动作起来时,少年急促的喘息起来,喉头溢出了颤抖的呻吟。
“嗯……嗯…嗯…”
膝盖弯曲起来,腿肚子绷得紧紧的,连脚趾也勾起来。
约书亚感觉自己在下坠,坠入到回忆的深渊中去。那是去年,在他母亲的葬礼上,天在下着雨,窗外弥漫着灰蒙蒙的薄雾。
屋子里装满了他并不认识的亲眷,陌生而虚假的面孔,像一个个戴着假面的僵尸在死神的舞会上游荡,假装悲伤,即使在她住进神病院治疗的几年间,他们一个也没有来看望过她。
他们在他母亲的棺椁附近寻觅着能充饥的食物遗产,股份,或是那一两件能拍卖出个好价钱的遗物。
记不清那天的情景。
从墓园回来,吃过晚饭,他发着烧,浑浑噩噩的躺在二楼的床上,不知是谁摸进了屋子里。在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意识也是混沌的,只记得在那弥漫着他母亲的死亡气息的晚上,被侵犯了整整一夜的感觉。
那样凶猛的,翻来覆去的,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他的体内。
令他想去那些在葬礼上饥饿又贪婪的面孔。
“不要……唔……”
约书亚痛苦又享受的失声轻喃,而换来的是更用力的捋动。衬衫敞开来,容男人的手指触碰到敏感的乳尖,时轻时重的挠拨,电流般的快感弥漫全身,却始终不达要害。他夹紧男人的大腿,屁股在他的胯间不自觉地扭摆着,磨蹭着,那里能带给他真正快乐的东西已经坚硬如铁了。
但洛伦佐却很清楚,时机还没有到。
尽管他已经品尝过他的小天使甜美的滋味,但要让他堕入他的陷阱里,为他完全占有,还需要等待。等




诱惑法则(强强 ) 分卷阅读7
待他自投罗网。
在掌心溢满黏稠的汁液后,洛伦佐回手,将汁液擦在了男孩由他亲自挑选的蕾丝内裤上,将它小心翼翼地进了床头的箱子,又替他把纽扣扣紧,抱在怀里走了这片隐秘的天堂。
听到响动的阿尔瑟从玄关里走出来,头也不敢抬的接过了约书亚。
“别忘了等他醒了,喂他喝点牛奶。这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补充一些营养。”
洛伦佐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一位真正的慈父,而阿尔瑟的目光却逗留在男孩带着泪痕的睫毛与腿部的红痕上,心惊肉跳的点了点头。
他的主人是个罪恶的魔鬼,这一点他丝毫不怀疑。
毕竟任何一个有良心的男人,会把自己发疯的妻子关进神病院,只为了夺得他的继子的监护权与掌控这个家族的权力,会在妻子的葬礼当晚就对他的继子做龌龊的事。尽管当时并没有做的那么彻底,但阿尔瑟知道,洛伦佐迟早会下手的。
这无疑是这个家族最讳莫如深的丑闻。
而作为一个忠心的奴仆,阿尔瑟必须背负着这个秘密,一直到他躺进坟墓里去。
第7章
第二天下午。
太阳落山时,在那不勒斯西区的一所私人诊所里,一名医生正小心翼翼地伏案记录着他的病人不时发出的梦呓,并谨慎地观察着对方的神色。
在他桌子对面的躺椅上,静静卧着一位美貌的少年,他的身影被笼罩在厚重的窗帘的阴影下,细长的脖子向后拗着,宛如墙壁的油画上那濒死的殉道者一个可怜的孩子,他心想着。
……
“你跟你的父亲长的越来越像了……约书亚,你会变成跟他一样的魔鬼,这是一个诅咒,摆脱不了的诅咒!”寂静的黑暗中,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女人的桀桀怪笑如影随形地追袭着他,阴魂不散。
约书亚恐惧地奔跑着,犹如在崩溃的厄榭府中逃命。他遍体鳞伤的冲进大雨里,在满是泥泞的小道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跋涉,前方雾气,远远的一眼望去,在那扇紧锁的铁门之后,立着一个人身影。
灰白色的毛领大衣将那人的身形修饰的格外修长,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古朴的医药木箱,左眼上戴着上个世纪贵族式样的单面镜,一头绸缎般的金色长发束在脑后,眼神透出那种神科医生的冷漠。
可那双眼眸具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似乎能在一瞬间剖透他体内深藏的沉疴,使他毫无保留的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美第奇先生……”
那时候他还那么叫着他,跪在他的面前,向他哀求。
“求你救救我的母亲,她真的快疯掉了!”
“我向你保证我能够治好她,约书亚少爷。”
一个阴郁的声音宛如地下暗河淌入他的耳膜,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胳膊,随即他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淡淡的迷迭香味混合着消毒药水的气息渗入他的鼻腔,令他不禁感到安心而沉迷。
他抱着他走入墓地般死寂的庄园,走入浓重的雾霾深处。血色花朵沿着他们的足迹绽放,连雨后湿润的泥土都染得鲜红,龟裂开一道道缝隙。
“但你要确定那是你想要的。”
沉重的黑色木门在他们面前敞开来,里面却不是他熟悉的那栋宅邸,而是神病院的陈设。女人踉踉跄跄的走出来,一头从台阶上滚下。她倒在那里,枯槁发青的脸上,一双混浊的眼睛死不瞑目的大睁着。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的小约书亚?”
“唔……啊!”
约书亚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眼前渐渐出现了嗒嗒摆动的银色小球。
对面的桌子上,约翰医生正低头,神情紧张地在他的病历上记录着什么,钢笔不时在纸上划出沙沙的细响。
昏黄的光线令约书亚还有些神恍惚,他用丝绸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回想着梦里的情形。但和每次催眠一样,只要他一醒过来,梦境就在脑海里变得模糊不堪,令他始终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片段有关那些被他遗失了的,他的母亲被送进神病院前后的一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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