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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法则(强强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先生
洛伦佐近距离盯着他,眼神也透出一丝丝不难察觉的错愕。
约书亚挑衅的挑起眉毛,与他针锋相对的对视着。
他笃定自己的继父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拆穿他自己的继子假扮成女孩坐在他大腿上,而这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的面子想必也过不去。
果不其然,他听见洛伦佐笑了,没等他出声,约书亚就站起了身子,又坐进了路易斯怀里,亲昵的对他进行了贴面礼:“叔叔,抱歉,我来晚了。”
四周鸦雀无声,连珍妮的歌声都戛然而止,空气似凝固了一般。
“向诸位自我介绍一下,”
约书亚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扫了沙发上的男人们一眼,那张面孔将他们着实惊艳了一把,“我是莉莉丝博纳罗蒂。”
任谁都看出来了这三个人之间的猫腻,这尴尬的局面让几个为洽谈与洛伦佐的商业合作而聚在这里的纽约黑手党头目下巴都掉到了地上,不知该怎么打圆场,洛伦佐却站起了身,一把将漂亮至极的女孩儿拽进了怀里,像抱着一个公主那样将她打横抱起。
台上女星手里的话筒哐铛一声掉到了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
洛伦佐视若无睹,保持着温文尔雅的风度,歉意地向众人微微一颌首。
“不好意思,我的女儿喝醉了,请诸位多等一等。”
“我可没醉,放开!”
约书亚挣扎起来,洛伦佐牢牢地抱着他,径直走向了电梯,似乎毫不顾及这是公众场合,同时,他的一只手轻柔地扣住了他的后颈。
约书亚顿时感觉那里袭来一丝冰凉的刺痛。
一股麻痹感从那处扩散开来,令他骤然意识到了迫在眉睫的危机,心里一阵慌乱。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还没有拔出枪,他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美第奇先生可真是艳福不浅。”博林回过神来,举起酒杯与路易斯干了一杯,与自己的女儿们乱伦的富商对此见怪不怪。
“看来美丽的珍妮小姐要伤心了。”
瞥了一眼捂着嘴走入后台的女人,路易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望向另一边洛伦佐的背影,见他的小侄女起先拼命踢蹬的双腿已软软垂下来,高跟鞋也落了一个到地上,于是朝自己扈从比了个手势,命他紧跟上去。
莉莉丝的淘气程度已超过了他的想象,让他不由担心她会因此而丧命。
关于洛伦佐杀妻的传闻他不是没有听过,越与洛伦佐接触,他就越感到这男人拥有着与自己相似的特质,甚至更加深藏不露些,只要碍了他的事,这样的人会干掉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女一点也不稀奇。
……
耳畔传来一声清晰的响指声,约书亚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身下颠颠簸簸的,冷风拂面而来,他打了个寒噤。
洛伦佐摇上车窗,在夜色中侧过脸,凝视着他的小继子。
约书亚习惯性的去摸枪,可立刻他就感觉到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张了张嘴,喉头里也挤不出一丝声音,并且口干舌燥,仿佛有一股岩浆在血管里四处流窜,令他汗流浃背。
他的继父对他下了毒。
意识到这一点,约书亚惊恐地扭了扭身体,双眼瞪得溜圆。
他不该当众挑衅这个男人,他忘了,他是一只毒蝎。
身上越来越热,约书亚难耐的喘息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脱去身上紧绷的女式服装,但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也没有。他的脸颊漫上灼烧般的红潮,汗液顺着纤美的颈线流下来,积在锁骨处。
难以启齿的情欲全被药效激发出来,呈现出男孩春情萌动的神态。
洛伦佐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致,倒了一杯朗姆酒。
他啜了一小口色泽瑰丽的酒液,含在嘴里慢慢品味。
等约书亚发作得更加厉害,他才把杯子递到他翕张湿润的唇边,极轻地诱哄:“很难受吧,酒是解药……听话,喝了会好一点。”
刚刚醒悟到继父给自己下了什么药,约书亚愤懑地扭过头以示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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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男人以行动压制了他的反抗。
他面无表情地把他扯到怀里,一低头就吻住了。
滑腻柔软的唇舌撬开约书亚试图咬紧的齿关,将醇烈的酒液渡了进来,甜腻而致命的吻是剧毒的火焰,一瞬就点燃了入喉的酒液,像冬夜干旱的荒野上燎原的烈焰,一发不可拾的侵袭吞噬了每个角落。
浑身燥热得要命,约书亚无助地攥紧了拳头,本能地吮吸着洛伦佐的舌根。这是在饮鸩止渴这一点他在任何时候都清楚无比。
约书亚蹙起眉头,迎合着这个吻,与他唇舌交缠,暗暗蓄积起被酒激发出的一丁点力气摸索着裙裾下那被他别在袜带上的枪。
在拔出来的一刹那,他听见唰地一声细响。
“嘶啦”,就像某种冷血的爬行动物发动攻势的动静,他的手腕被一根细而冰凉的金属链条缠住了。
随即一只手托住他的背,迫使他一下骑到了洛伦佐的腰胯上。
洛伦佐提起口袋里的怀表链,把身上男孩握着枪的手拎了起来。
细白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血痕,男人殷红的唇舌覆了上去,怜惜的垂下眼皮,与此同时那链条却被约书亚的另一只手抓紧,绞住了他的颈子。父子俩互相扼着对方的命脉,宛如在缠绵的做爱,谁也不肯罢休。
洛伦佐仰起下巴,被链条锁紧的喉结滚动着,饶有兴味地笑出了声。
“这时候还能这么调皮,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起码能坚持到把你勒死。”
约书亚翘起嘴角,手剧烈的发着颤,却不肯撒手。
男人近距离地端详着他,车厢里的光线随着路灯斑驳变化,使暧昧的气氛更加浓郁。血脉贲张的当口,贞操裤内的牛皮带袭来了阵阵紧缚感,令约书亚抓住了一丝苟延残喘的理智。
他夹紧双腿,直起背脊,尽力不依偎在男人身上,可这动作却跟挑逗没什么两样。洛伦佐腾出手按住了他的臀部,膝盖挤入潮湿的腿根之间。
“这么说可真让爸爸伤心……”
洛伦佐刮了一下他通红的小鼻子,脖子上的链条就被又紧了。
作为惩罚,他重重地拍了一下男孩紧致的臀肉,约书亚条件反射地把双腿间的膝盖夹紧了。配合着车子碾过路面的震动,男人瘦削的膝盖骨一下又一下磨擦着他充血的阴囊底部,他拗起腰肢,咬住嘴唇,煽情的呻吟却仍从咽喉里溢了出来,在狭小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即使洛伦佐这样极有克制力的人,也不禁听得欲火焚身了。
他伸手捉住他颈侧的那只手,却不料这时约书亚用膝盖顶住了他的小腹,偏过头深嗅了一下自己的手套边沿。
显然,约书亚对于被人下药这件事早已留了后招。浓烈的薄荷油使沸腾的血液冷却了一点,约书亚打起神,一口叼住男人的颈动脉,凌乱的喘息着:“你休想再轻易地打开我的双腿,爸爸。”
“我等了一年,可不只是仅仅为了这个,小家伙。”
洛伦佐抚摸着身上狡猾又凶猛的小狐狸的背,仿佛要将他竖起的毛发抚顺,但他清楚,锐利的爪牙一旦露出来了,就不会再甘心藏掖在柔软的肉垫里继续假装温顺的模样,想要捏住,就必须做好被抓伤的心理准备。
“那是为了什么,打开我的心扉吗?”约书亚抓住他的一缕金发,绞在指间,气息还有些紊乱,“用那一百万美元?我的野心大着,那不够。”
“你想要多少?”
“至少一千万。”
洛伦佐被他狮子大开口的放肆逗乐了,他俯下身把他压在车座上,约书亚从善如流的夹住了他的腰当然,绞着他脖子的手也一点没松。
“我还没打算跟你打官司呢,不如就私了吧?”
药效还没全褪,男孩昂着头,眼角燃着娇媚的绯红,眼神却是凌厉的,像一柄锋芒毕露的匕首,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心底微不可见的柔软之处。
洛伦佐眯起眼,用手指描摹约书亚的眉眼,愈发觉得他迷人。
他曾经唾手可得的、缚在网里的,自以为怎么也离不了他的毒液的小宠物,现在却凭着那顽强的生命力闯出了一道破口,飞到了他编织的无形牢笼外。等到他从隐匿的黑暗里追出去时,已经不那么容易再迷惑他了。
更别提让他心甘情愿的投回他的怀抱里了。
“怎么,舍不得?我当爸爸有多大方。”约书亚撑起身,捞起滑脱下来的一边肩带,腾出一只手猛地将门打开来。
洛伦佐扯紧了拴住他手腕的链条。
“要是给你一千万,你恐怕就再也不会回到爸爸身边了。”修长的手指拂过他香汗淋漓的耳根,薄茧沿路点火,惹得男孩浑身轻颤,“这几年,我替博纳罗蒂家赚的远远不止那一百万底金。还给你这正牌继承人,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是赎罪了。不过……”
约书亚心里一跳,死夹着他腰的双腿刻意分开了一点,喉头滑动:“嗯?”
洛伦佐扯开他的一颗扣子,男孩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他不相信他会这么慷慨,但这诱饵太过肥美,让他忍不住咬上钩,尝尝味道。
第34章
洛伦佐解开他胸前的交叉带,男孩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约书亚不相信他会这么慷慨,但这诱饵太过肥美,让他忍不住咬上钩,尝尝味道。
“我需要详细的清单。你拿这钱去干什么,我每一笔都要知道。”
洛伦佐清楚要想抓住一只小狐狸,光靠诱饵就试图抓住他的尾巴是不行的,他得追踪他的足迹,洞悉他的去向。
但约书亚何尝不明白其中利害呢?
有了这些清单,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洛伦佐察觉,这是一种变相的经济控制,就好像一个真正的父亲掌握了他的儿子的零用钱一样。
约书亚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双腿又把洛伦佐的腰卡死了,狡黠地眨眨眼:“我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一百万就足够了。‘贪心好比一个绳结,会把人但心越套越紧。’我可不想钻进去。”
“你不想听听看我为什么要知道吗?”洛伦佐一只手解开他全部的衣带,另一只手将怀表链松开了。
约书亚小小的打了个激灵,也配合地将链条松开来,却还抓在手里不放。洛伦佐摸了摸被勒出一道红痕的脖子,轻微地“嘶”了一声,脸上浮起隐约的痛色,这普通的表情因他富有古典美的面容而分外的触动人心。
“所以……为什么,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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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轻声问,他仰起头,他拨开男人的衬衫衣领,伸出舌尖舔了他脖子上那道他亲手勒出来的红痕一小下,像只知错就改的小猫。
但洛伦佐知道,只要一秒,他就可以变成凶残的小猛兽。
他抬起手,温柔地揉了揉怀里继子的头。
这动作是宠溺的,也是充满威胁性的。
约书亚乖乖地趴在他身上,碧绿的眼眸盯着他的眼睛,瞳仁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要想把生意做大,急于求成是行不通的。‘我们的事业’不单单是地下生意,它与正经的经商有异曲同工之妙,需要用上许多把戏,除了暴力之外,还有商业技巧,以及政治手段贿赂警察,结交政客,甚至必要时就暂时与你的敌人建立同盟,而不是急着搞垮他。”
“你需要学的东西太多……”
洛伦佐在他耳畔循循善诱,“而这些我可以教你,也可以帮你。”
约书亚对这个答案感到惊愕,又立即回过味来。
“你是想做幕后的提线人?”
“不,是参谋。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这个角色了,不是吗?”近在咫尺的红唇吐出这极有煽惑力的一句话,像一枚剧毒而诱人的禁果。
他绝不会上当。
约书亚这样心想着,却情不自禁地吮吸了一下男人艳丽欲滴的唇:“听上去很吸引人,不过条件呢?别告诉我这是无私的父爱?”
“当然是等价交换。”洛伦佐噙着一抹危险的笑,“我们都是生意人。”
“您想要什么?”
约书亚的心反倒踏实起来,一个爪子搭在了洛伦佐肩上。
洛伦佐在他耳边一字一句:“你手上最值钱的筹码,不就是你自己吗?”
约书亚一阵背脊发凉,又心跳不止。
这在他听来绝非什么溺人的情话,却比任何情话都惊心动魄。
像在刀尖上与死神共舞,既是缠绵,也是较量。
约书亚足够贪心,却又没有足够大的胆子接受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的脑子七拐八绕,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你是生意人,可我是赌徒。不如我们来赌一局?”他环住洛伦佐的脖子,撒娇般地歪着头,“赌你夺走的那百分之八十的遗产。如果我赢了,你就还给我。如果我输了,就带着我的家产跟你回家,乖乖做你的小宠物。”
说完,他屏着呼吸,等待着洛伦佐的回答。
“你敢赌吗,爸爸?”
洛伦佐勾起一边唇角,戏谑地眯起眼。
“你凭什么认为你值那百分之八十?”
约书亚的心顿时坠到了冰窖。
尽管已经料到了洛伦佐不会答应,他仍然难过到了极点。
他红了眼睛,猛地推开了洛伦佐,拔出枪,对着车把手叩动了几下扳机,一脚将火光四溅的车门踹了开来,准备跳车,但洛伦佐把他一把拽了回来。车子在u型公路上一个急转弯,撞开护栏闯入了旁边的森林里,撞上了一棵树,在发出了一阵野兽死去般的可怕动静后停了下来。
负责贴身保护洛伦佐的双胞胎兄弟立刻跳下车,查看后车厢的两人。
洛伦佐冲他们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去一边等着。
约书亚掰了一下手枪上的转轮,顶着他的胸口,眼睛一眨不眨:“时候不早了,爸爸,再不回去你的生意伙伴会着急的,还有你的未婚妻……恐怕也要伤心了。”
洛伦佐拨开他的枪管,眉毛挑起来:“珍妮?她只是一枚棋子。你不会在吃她的醋吧,我的小家伙?”
……这是在向他解释吗?
约书亚愣了一下,但他终归不是什么好哄的小孩子,立刻转移了重点:“用来做什么?”
“如果我说是对付路易斯,”洛伦佐把他抱在怀里,抵着他汗涔涔的后颈温言轻语,“你还想和爸爸赌吗?”
约书亚算是明白了这简直就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糖,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就能使他的情绪跌宕起伏,让他时而失落,时而狂喜,时而怅然若失。
他愈来愈痛恨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了。
他在这段看不见出路的感情里,永远是个被动的输家。
“怎么,不敢下注吗?舍不得你谋杀妻子得来的赃款?”约书亚说得直白又尖刻,枪头一寸寸缓慢地下滑着,挑开了男人血红色的丝质衬衫,沿着那苍白细腻的胸腹皮肤,一直抵达那蛰伏着的毒蝎尾部。
洛伦佐发出了一声沙哑的闷哼。
他从未将自己置身于这种受威胁的境地之中他不会允许敌人有这样的机会,但对于他的小继子,他却是纵容的。这是一种近乎赎罪式的宽容。虽然,他这样一个毫无良知的恶魔从不真正觉得自己犯过什么罪。
但他渴望获得约书亚的信赖,从他离开他的那一刻起,他才意识到这点。
尽管这种情感维系是他几十年的人生里曾不屑一顾的垃圾,现在却开始将它视若珍宝,像一只吸血的蜱虫那样试图从约书亚身上汲取到它,可惜对方却好比一个先天发育不良、骨瘦如柴的难民孤儿,养分少得可怜。
若以“真情”作为存款,“爱”作为货币,他们俩都一贫如洗。
越是贫穷,愈是贪婪。这渴望与日俱增,已到达了他难以克制的地步。
洛伦佐攥住了他搁在自己腹下的手腕,深邃的暗蓝眼眸笼罩着他,眼波暗沉汹涌:“过几天,在芝加哥有一场洗钱的赌局。我和路易斯都参加了,你可以一起来……不过我得提醒你,得有足够的本金才行。”
“你答应了?”约书亚意外地反问。
“不舍得金子,怎么抱得美人归呢?”男人用迷惑人心的语气低吟着,将他的虎口轻轻一捏,约书亚手里的枪就脱手掉了出去,正欲去抢,洛伦佐将它拂到地上,一下子用脚踩住了。
约书亚一阵胸闷。那种受制于人的危机感又涌上来,包围了他。但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慌张无措的夺路而逃了。他要以退为进。
他往洛伦佐怀里缩了缩:“爸爸,现在成为你的情人算不算晚?”
“嗯?”
男孩的睫毛轻颤着,在昏暗的月光下宛如飞蛾:“我想……和你恋爱。”
洛伦佐微微怔了一下。
约书亚伸出一只手扳住了他的下巴,扭过头,将他吻住了。
这是一个干净纯粹的,不带一点儿杂质的吻,连恶魔也不禁沉溺其中。少年特有的青涩仿佛初春清晨的第一滴雨露,淬染着花蜜的甘美,正如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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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那个词的味道,令人难以相信从罪恶黑暗的土壤里竟能生长出这样的美好,仿佛应验了“爱本无罪”,这个简单又看似荒谬的真理。
第35章
洛伦佐捧住男孩的头,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小心翼翼,仿佛生怕玷污这个吻,或担心涌到指尖的热意会灼伤他吹弹可破的皮肤。
那种从里到外烧起来的,活在人世的感觉。
连那颗冰凉的、从深渊里诞生的毒物,在胸腔里蓬勃的跳动着。
咚咚,咚咚,咚咚……
头一次,那么清晰,急促,灼热,真实。
当约书亚结束这个由他开始的吻时,洛伦佐还有点儿意犹未尽。
即使不去看,这个在情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也有点不能自控了。但他没有强求,而是克制地拭去了少年唇角挂着的一丝津液。
“恋爱可不是游戏,尤其是和我……”洛伦佐捏住他巧的下巴,耳语,“一旦开始了就得慎重对待,不是玩一玩就可以全身而退的。”
“我知道。”约书亚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却感到一阵心虚。
狭长的蓝眸在暗处盯着他,仿佛一只夜行猛兽窥透了猎物的弱点。
“所以,你愿意接受吗,爸爸?”约书亚扭过脸,吞了口唾沫,“和我恋爱?”
耳畔声音喑哑得几不可闻,但听得出一丝分明的愉悦:“我很乐意。”
约书亚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像只盛夏的傍晚跃出水的飞鱼,跃得高高的,噗通一下坠回水里,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他压抑着这不应有的喜悦,抿了一下湿润的嘴唇,呼吸却明显变得急促了。这声音落到男人耳朵里,就像是无言而真挚的表白,具有一种摧毁冰川的力量。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激动地掉了眼泪,就像个初次得到暗恋多年的心上人回应的小女孩一样,当洛伦佐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颊时才反应过来。他撇开头,想躲开帮他擦眼泪的手,脖子却被轻柔而无法挣脱的力度拢着。约书亚有些恼羞成怒了:“车子里太闷了,眼睛不舒服!”
“嘘…”洛伦佐把下巴抵在他颈窝处,宠溺的轻哄着。
男孩湿漉漉的鬓角处生着柔软的胎毛,可爱得要命。他的心仿佛被融化了,前所未有的柔软:“我们不是恋人吗?这没什么丢脸的。”
约书亚的心脏发出一阵潮水般的轰鸣。
即使是在以前粉饰太平的日子,洛伦佐也没有对他这么温柔过。
这种不同于父子的,恋人式的温柔,当被这个颠倒众生的男人使用着时,就成为了一件世界上最为致命的武器,让人难以招架。
约书亚说不出话来,他的武器只有自己从母亲那习得的技俩,还有他捉襟见肘的情感经验,以及那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然而这种勇气在洛伦佐用这种口吻对他说第一句话时他就有点动摇了。
洛伦佐用拇指刮下那滴从他下巴滑下的泪水,将它投入了水晶杯内暗沉如血的酒液里,拿起来啜了一口。散发着蛊惑气息的嘴唇贴着男孩潮湿的脸颊,微微翕张:“你眼泪的味道,现在我也尝到了……约书亚,你爱上了我,是不是?”
男人微醺而性感的语气,将听者都感染得有些迷醉了。
“嗯……”约书亚轻哼着,被洛伦佐堵住唇,渡下一口烈酒,又故意将一整杯酒液都浇在他的身上。
车厢里情欲的气氛太过浓郁,使刚刚熄灭的药效又死灰复燃了,一股冰凉的酒液顺着约书亚肚脐淌下去,濡湿了紧缚的贞操裤,令他打了个激灵。
而与此同时,洛伦佐的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裙摆下,触到了那个晃荡的小锁,约书亚顿时感到一股巨大的羞耻袭来,他条件反射的夹住了洛伦佐放在腿间的手,却被他抱得转过身来,将裙子撕开了一条缝。
男人探究地盯着他,手动作起来:“让我看看你穿的是什么?”
男孩白皙的大腿从衬裙下暴露出来,紧绷在腿根处的皮质袜带上别有一把小巧的匕首。洛伦佐牢牢按着约书亚的两只手,低下头把它叼住了,用嘴割开轻薄的衬裙。约书亚企图阻止他,但洛伦佐的动作迅速而准,就像进行一场解剖手术,两三下就揭开了他的隐私。
两根宽有一指的皮带呈十字形覆盖着男孩的隐私部位,前端镶着一块金属片,中心坠着一个小锁,像禁锢一个旧时代的修女那般缚住了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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