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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法则(强强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先生
“毕竟我是你的亲叔叔,总不能看你一个人在外面乱闯而袖手旁观。我的小莉莉丝这么漂亮,纽约又这么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大坏人拐走了。这样好了,你先跟叔叔回家。”
约书亚被他搂着走入鹅毛大雪之中,路易斯脱下外套给他披上了,他的扈从拉开了一辆红色凯迪拉克的车门,路易斯将他扶进了车里,自己坐了进去。
“我稍后就联系你继父,让他来我那儿接你。然后,我会跟他商量一下关于你的监护权的事。”
他点了一根雪茄,倒了一杯温热的烈酒递给约书亚:“别忘了我是你的亲叔叔,我和你有血缘关系,是更亲近的家人,如果我想照顾你,你的继父还有理由不同意吗?”
约书亚的脸吓得白了一白:“你可千万别去找他,我继父那个人……”
路易斯用食指按住他的嘴唇,粗糙的枪茧摩擦着他的嘴唇,鹰眼般的瞳仁迸出一丝锐光:“别害怕。和我在一起,用不着忌惮你继父,我和他实力相当,又是老朋友,不会起什么冲突的。”
约书亚抿着唇地点了点头,路易斯挥了挥手,车子就发动起来。
第31章
安德放下步枪,爬下消防铁梯,与等在楼下的阿尔瑟一起追了上去。
凯迪拉克穿过纽约繁华的市中心,朝富人名流们居住的曼哈顿上东区驶去,第五大道沿岸装饰有许多的石头雕像与圆柱,以及喷水池,周遭弥漫着一种古典而奢华的贵族气息,让约书亚不由想起夜晚的佛罗伦萨。
“是不是有点像意大利?喜欢这儿吗?”路易斯碰了碰约书亚手里的酒杯,扫了一眼那没被动一口的烈酒,嘴唇不怀好意的弯起来。
“嗯?嗯,美国的夜晚真热闹。”
约书亚抿了一小口,张开嘴哈了口气,花蕊般的舌尖在唇间一闪而逝,“这酒可真烈。”
路易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替他拭去唇角淌下来的一滴酒液,约书亚敏感地闪开了这种举动只有他的继父曾对他做过,但路易斯却误解成了欲拒还迎。
路易斯不是一个在女人身上很有耐性的男人,但他却愿意为了眼前的猎物多花些心思。也许是因为猎物特殊的身份让他没那么容易将它纳入囊中,又也许是血缘的羁绊使这种追求过程具有一种背德的刺激感,总之,他不打算再像上次那样提枪上阵了,而是循序渐进。
他没有劝说约书亚将它喝完,而是自己拿过杯子一口饮尽了:“这是我自己的工厂酿造的烈酒,不是那些自诩为贵族的人喜欢喝的葡萄汁,也不是小女孩的饮料。不过多尝尝他的味道,你兴许就会爱上他。”
“是吗?”约书亚打开酒瓶闻了闻那刺鼻的味道,睫毛忽闪,“您可真是厉害,这酒的味道让我简直闻上一会就要醉了,真不知道它是怎么酿造出来的,什么时候叔叔能带我去工厂就好了。”
路易斯咧开嘴笑了:“当然可以,不过我的小莉莉丝要是到了那儿,也许还没下车就要醉倒了。”
“叔叔您真幽默!”约书亚吐了吐舌头,若有所思地盖上瓶塞,又忧郁地垂下了眼睑,“说不定我没那个机会……如果叔叔一定要告知我继父我在您这儿的话,他一定会把我逮回去关禁闭,每天都对我……”
路易斯看着楚楚可怜的小美人,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她被洛伦佐压在床上蹂躏的情景,一股尖锐的兴奋与嫉妒同时拉锯他的神经,驱使他将他一把搂入了怀里:“如果他不问起,我就不说,如果他发现了,叔叔也不会轻易的答应他把你带走,好不好?”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暂住在您那儿吗?”约书亚疑惑地睁大眼望着他。
“当然,我亲爱的小侄女,你想住多久都可以。不过我的夫人和儿子也在家里,可能有点不太方便,我会为你安排另外一个住所。”
夫人和儿子,真是幸福美满的家庭啊。
将他母亲的人生毁坏殆尽的,让他童年笼罩在一层比一层更深的阴影里的家伙,居然拥有这样的生活。
约书亚娇媚地露齿一笑:“希望您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棘手的麻烦才好。”
“应该说是一个灾难。”路易斯捏住他秀美的下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就像潘多拉的盒子……美丽的尤物都是祸水。”
约书亚侧过头,湿润晶莹的唇舌吮了一下男人的指骨,碧绿的眼眸像偷腥的小猫一样瞅着他:“叔叔说我是祸水,我就是祸水。”
路易斯感到自己不可抑制的起了冲动。
常年游走于销金窟与温柔乡的教父当然不是没有被女人勾引过,艳星、名媛、妓女、大家闺秀,他的情妇多到数不胜数,什么样的诱惑都领略过,但从来没有一次被撩拨到这种情难自已的地步,对方还只是个小女孩。
这诱人的尤物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调教出来的,还不得而知。假如洛伦佐和他一样,有着利用女人来牵制对方的打算……
路易斯及时地捉到了这细小的疑惑,他刹住了那种想要在家门口就将他的小侄女就地正法的欲望,递给他了一杯烈酒:“快到我家了。装醉吧,莉莉丝,如果你不想面对我夫人的质疑的话。”
约书亚喝了一口酒,在他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软下身子,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路易斯心花怒放的抱紧了娇小的美人,殊不知怀里是一只皮毛柔美却爪牙致命的猛兽,车子碾过积雪,开进了一扇森然的大铁门内。
然而就在这一瞬,约书亚感觉怀抱着自己的手臂僵了一僵。
他扭过头看去,透过车窗玻璃,发现在那富丽堂皇的北欧式别墅前的喷泉左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贵宾车,车子周围则站着两个清一色穿黑西装的人影,而显然那并不是路易斯的人马,而是属于今晚的来客的。
约书亚有一种很糟糕的预感。
他扭动了一下,想打开车门逃跑,但大铁门已经关上了。
别墅的门被推开了,呈现出一个女人高挑性感的身影,她的手里举着一杯红酒,似乎已经微醺了的歪着头:“噢,我亲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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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的老朋友已经在家等你很久了。”
约书亚紧张地攥住了路易斯的袖子,小声说:“叔叔。”
路易斯却把他抱得更紧了:“别害怕,装醉就行。”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别墅的门内。
约书亚蜷缩在他怀里,心脏跳得无比剧烈,仿佛一只预感到捕猎者在逼近的食草动物,头埋在路易斯的臂弯,透过他双臂的缝隙间大睁着眼偷看。
他一眼就看见在那富丽堂皇的大客厅的沙发上,一年未见的那个男人静静地坐在那儿,旁边是他美艳的未婚妻,以及一个棕红色头发的男孩。
屋子里的灯光很昏暗,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气氛。
“这是你从哪捡来的小情人?”
路易斯夫人盯着丈夫怀里的女孩,阴阳怪气笑了笑。她已经对丈夫带着情妇在她面前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把人带回家里还是第一次。
路易斯没有理会她,而是和颜悦色的望向了沙发上的男人:“会遇到我离家出走的小侄女,我也感到很意外。她喝醉了,无处可去,我这做叔叔的就只好先把她带回来了。美第奇先生,想必你也在到处找她吧?”
洛伦佐慢条斯理的咽下一口葡萄酒,不置可否抬起眼皮:“真没想到她会去找她的叔叔,小家伙调皮得很,长大了,我实在有些管不住。”
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透着被酒浸泡过的沙哑慵懒。那约书亚并不陌生的嗓音就像一张荷尔蒙织成的无形蛛网,牢牢地摄住了他的灵魂。
他突然发现他的继父还是那么吸引他。时间与空间拉开的距离,在一眨眼之间仿佛溃散的不见踪影,让他轻易地就会坠回他张弛有度的网里。
约书亚一把揪住路易斯的领子,干呕了几声,一旁路易斯的管家忙不迭把他抱了过去,扶着他走进了盥洗室。约书亚拴上门,靠在瓷砖墙壁上,盯着镜子里自己已然变色的脸几秒钟,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是他想都想不到的棘手状况。
他本能地扫视着盥洗室内壁,想要找到可供逃走的通道,但他立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可以逃一时,但逃不了一辈子,他不能一辈子躲避他的继父,躲避他的病源,就像约翰告诉他的一样,只有他自己能治好自己,不然他即使逃到天涯海角,灵魂也是被洛伦佐永远攥在手里的禁脔。
“兰,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有这么大个女儿?”
他听见门外传来珍妮的询问,她亲昵的唤了他的未婚夫的中间名,落在约书亚的耳里就像针一样刺耳。
担心洛伦佐当场拆穿他,约书亚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路易斯的管家将他扶抱起来,请示路易斯的意思:“老爷,这位小姐……”
路易斯摆摆手,约书亚就被送进了卧房,他看向洛伦佐:“既然莉莉丝喝醉了,就让她留宿在我这儿。小孩子胡闹,过个一两天就没事了。”
从洛伦佐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实质的情绪,他瞥了一眼那扇关上的房门,晃了晃酒杯里剩下的血色液体,狭长的眼睛斑驳而幽深:“我不是来找莉莉丝的,我是来找你谈正事的。”
“哦?”见他没有阻拦自己,路易斯愉悦地在沙发上坐下来,倒了一杯酒。
约书亚靠在门背后偷听了一会外面的谈话,大概了解了“正事”的内容。
他的继父在纽约的赌场、酒店、夜总会以及地下搏击场等都需要进购大量的烈酒,而路易斯正好是最好的供货商,又是一笔互惠互利的交易。
而这意味着,他的继父会在美国多待上一阵子了。
他走到窗边,从裙子下取出一支望远镜,找寻外面自己的人马的踪影,即刻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了一闪一闪的光亮,那是安德的信号。
知道他们紧跟着自己,约书亚松了口气,比了个手势以示自己无恙。
就在这时,约书亚听见门外响起零碎的动静,似乎是有人从沙发上陆续站了起来,他以为他的继父打算离开了,但一串脚步声却朝房间门挪过来。他连忙趴到了床上,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假寐。
“我想莉莉丝大概已经睡下了。”
“没关系,我不会将她吵醒。”
门咔嗒一声打了开来,约书亚竖起了浑身汗毛。
皮鞋踱到木地板上的声响轻缓地接近了床头,随后,一只手覆盖到他的后脑勺上。男人修长骨感的五指缓慢嵌入他卷曲的发丝间,温度微凉的指腹触摸到他滚烫的头皮,极为温柔的挠了一挠。
约书亚整个人都一颤。
如果他是一只小狐狸,大概已惬意又戒备的躬起了脊背,尾巴高高翘起。
洛伦佐盯着男孩泛起鸡皮疙瘩的后颈,俯下身,嘴唇若有似无的拂过那片雪白的皮肤。尽管没有真实的接触,约书亚的手指就已抠进了床单里。但他没动,一下也没动,只是闭着眼聆听耳畔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爸爸很想你。”
约书亚咽了口唾沫,依然没动。
洛伦佐又挠了一下他的小脑袋,走了出去。
在门关上之后,约书亚立即躬起了背,恼恨地咬住了床单,即使不去摸,他也知道贞操裤里的东西硬得一塌糊涂。
他坚持了半年的禁欲疗法似乎就这么失败了。
第32章
听见外边响起车子的发动声,约书亚才从床上爬起来,意外地在枕边发现了一张纸。他瞪大了眼睛,那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而是一张空白的支票,这意味着,他可以在上面填上任何数目。
男孩愣了一会儿,才将那支票攥进了手里。
他的继父是什么意思?愿意给他任何数额的财产?
他真的有那么慷慨吗?还是仅仅是一个诱人的陷阱?
约书亚忐忑地思考着,感到自己攥在手心的支票在发烫,他却舍不得将它丢弃。洛伦佐要命地掐准了他的心思,他知道他需要大量的资金,但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绝不会是好心的想发自己的继子一笔零用钱而已。
难道他会是在支持他的行动?不,这怎么可能呢?
容忍他的小玩具自立门户,对付他的生意伙伴路易斯,对这个博纳罗蒂家掌权者有任何利益可言吗?
约书亚咬了咬牙,一狠心把支票几下撕碎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一边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检查着他所在的这个房间有没有可以用来对付路易斯的物件,可以用来做他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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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里的螺丝钉。可惜这是一间客房,约书亚一无所获。
而他并不着急,只要他能潜伏在路易斯身边,总能找到机会。
头天清晨,路易斯的管家就将他这位新到来的贵客转移到了临近主宅的另一栋别墅里。
约书亚还没跟路易斯的夫人与儿子正式认识对方,就被金屋藏娇起来。
而路易斯在圣诞节期间忙于生意,没有急于过来“光顾”他的“小侄女”,这让约书亚有机可趁。
等到夜深人静时,他就联系潜伏在附近的手下,潜入路易斯的主宅安装窃听器,将大门与每个房间的钥匙复制出模型,寻找那些可能藏有钱财的保险箱,短短三天时间,他就搞到了许多用得上的玩意儿。
只是他没有轻举妄动,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得让路易斯受到重大的外创,再由内至外的击溃他。
第三天,傍晚。
“汇给这个账户一百万美金,您确定吗?”
“当然。”
洛伦佐淡淡地吐出一个音节,提起玻璃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他的律师低头处理合同副本时,男人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桌上那被镶嵌在玻璃画框里的飞蛾标本,伸手用指尖描摹过了它的翅膀,蹙起了眉心。
“那张支票有被兑现么?”
“请您等等。”
不多时,律师放下电话,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消息。”
洛伦佐用指骨轻轻地敲打了一下画框。
飞蛾仍然保持着静止的姿态,可透明的水晶却阻隔了他的触碰,正如一道看不见的障碍令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将他俘获在掌心。
忍耐一年的时间,他的耐性已经消磨殆尽了。
将戒指上硕大的血色玛瑙抵在那层玻璃上,咔嚓一声,一丝裂痕从男人泛白的指骨下蔓延出来,转瞬,便扩散了整面画框。
律师被自己的老板吓了一跳,电话铃声在此时尖锐的响了起来。
“喂?是的,请稍等。”
他将电话递给洛伦佐:“是路易斯集团公司的电话。”
洛伦佐微微眯起眼,眼尾划过一丝冷凛的光,将话筒接了过来。
“今天晚上?没问题。不过请务必转告博纳罗蒂先生,让他别忘了把我的女儿一起带来。”
……
昏暗的地下诊所里,约书亚讶异地挑起了眉毛。
“你说什么,一百万?”
他不可置信地追问了一遍,才确认他的账户里突然多了一百万的巨款是真的,并且与对账单一并寄到他的办公室里的,还有那幅在拍卖会上公开展示的画,以及一封密封的信。
显而易见,这么大手笔的汇款来自哪里。
约书亚搁下电话,深吸了一口气,还有点回不过神。
约翰给他倒了一杯冰威士忌,约书亚啜了一小口,便重新躺回了软椅上,努力将身体放松下来,朝对方笑了一下:“请继续吧,约翰博士。”
“这一周您手淫了多少次?”约翰坐下来,提起笔尖。
“三次,也许有四次。”约书亚掩住身上的毯子,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女士的贞操裤勒得他有些难受。
“我说过您必须得记清楚次数,这样能进行最有效的治疗。”约翰在病历上写下数字,鼻尖在上一栏的表格上点了点,“上周您只有一次,上上周完全没有……手淫次数增多是因为什么,您自己清楚吗?”
约书亚点了点头,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抿了抿嘴唇:“我又见到我继父了……都集中在见到他的那天晚上。”
经验丰富的神医生摇摇头,盯着他的病历叹了口气:“这是一种典型的应激反应,会让我们的治疗功亏一篑。看看这几个月,您都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禁欲疗法,您就能完全摆脱性瘾的折磨。”
“比以前好多了,我能再坚持。”约书亚不甘地攥住了毯子,“第二个晚上我还想,但是我忍住了。我以前从来没法抑制自己,一做就是一晚。”
“再次看见他,你有什么感觉?除了性兴奋以外。”约翰拧紧眉头。
“心慌,害怕……”约书亚感到自己的后颈火辣辣的,洛伦佐说的那句话犹在耳畔,“又觉得很吸引人。好像与一个危险的恋人久别重逢。”
约翰被这幼稚的形容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但他保持了一个医生的专业态度,他盯着躺椅上年少的黑手党头目,那对碧绿的眼眸求助地凝望着他,分明还只是个还未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爱情的纯情少年。即使他再凌厉,再骄傲,再狠辣,却仍然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
“你认为你爱他?”约翰将病历翻到了空白的一页。
“不认为。”约书亚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否决了第一次开始治疗时自己给出的答案,碧绿的眼睛冷却下来,“我同意你的观点,约翰医生。我对他的特殊感觉源于创伤后遗症,是一种被侵犯后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
“您能明白这一点最好。那么,您可以尝试第二阶段的疗法了。”
约翰扶了扶镜架,在标题处写下“释放”这个单词。
“去和你的继父谈一场恋爱,但别把自己沉溺进去。”
……
约书亚坐上车,打开了约翰交给他的那个档案袋。在那个前提下,他必须得尽可能的了解他的继父。经历了一年的治疗,约翰才把这个关于他继父的秘密档案交给他,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袋子里装的是一卷录音带,上面贴着一个标签,写着洛伦佐的大名。
约书亚想起他听约翰说过,他以前不仅是洛伦佐的导师,还是他的病医生,试图替他的学生治疗他的神病态。结果无疑是失败了。
与录音带附在一起的还有一张档案纸,在病症那一栏似乎曾经写过很多东西,但都被人粗暴而急躁的涂去了,只剩下一行模糊的小字。
由无法抹灭的罪行造就的,不可治愈的恶魔。
约书亚的目光随后落在了那张档案上贴着的黑白照片上。
十几岁的洛伦佐还是短发,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露出那比女人还要致绝美的面部轮廓,他的薄唇总是噙着一抹优雅的弧度,阴郁幽深的眼睛充斥着那种约书亚不陌生的侵略性,但更具少年人特有的锋芒。
岁月磨去了这个男人外在的棱角,将他打造得更为内敛深沉,最终形成了现在的模样。
即使不想承认,他也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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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想要听一听这卷录音带了。
关于他的继父的过去,他经历过什么,当这个男人的神秘溃散开来,兴许他对他的吸引力也就荡然无存。
将档案袋塞进自己的手提袋里,约书亚在路易斯家门口下了车。
“莉莉丝小姐,您可终于回来了。”
一个候在门口的贵宾车旁边的男人一见他就连忙迎了上来,约书亚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地被载到了纽约市中心最大的夜总会。
因为不得不假扮成女孩,他开始痛恨这种场合起来。
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坐下,约书亚便掏出烟盒,点了根烟以缓解心里的不快。还没抽上两口,就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对着他吹了声口哨。
他没心思在这时候计较,翻了个白眼,将帽檐上的黑纱扯得更低了些,一扭头,脖子就不禁僵住了。
不远处的被保安们看守着的贵宾区内,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正谈笑风生,他的继父和路易斯以及他的儿子坐在那里,还有那个石油富商博林,除此以外的他都不认识,但绝对都不是什么小人物。毕竟能跟他的继父和叔叔坐在一块的,都应该是黑道上叫得出名号的厉害角色。
约书亚远远的观望着,那种年轻人的野心令他立刻有点血液沸腾了。
什么时候他也能成为他们之间的一员呢?
在他这么想时,灯光忽然暗了,五光十色的光束从台上洒下来,充满百老汇风格的音乐霎时响彻整个厅堂,帷幕从两旁唰地拉开,数十个浑身银光璀璨的兔女郎从舞台侧方鱼贯而出,齐刷刷的抬起了白花花的大腿。
配合着爵士乐响起的是一个慵懒魅惑的女声,一抹倩影乘着被宝石缀满的秋千从上方降下来,徐徐落到舞台下的贵宾区前。
艳丽绝伦的珍妮伸出胳膊,向沙发上的未婚夫抛了个飞吻。洛伦佐攥住她的纤纤玉手,极为绅士的在众目睽睽下亲了一下她的手背。
约书亚不听使唤的站了起来。
他径直走向了那贵宾区,绕开那些企图阻拦他的保安,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来到了沙发前,一屁股就坐在了洛伦佐大腿上。
“好久不见,爸爸。”
约书亚勾着自己继父的脖子,歪着头,冷冷地扯起了唇角。
第33章
周围几个人顿时瞠目结舌,看着这个坐在突然冒出来的女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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