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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冷家小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筷子
“想……”他咬唇回应道。
冷鸩清走到了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俯视他道:“既然想离开,为何不和他们断的彻底些,你付钱买下了你自己,那你便和他们再无任何瓜葛。”
安漠水咬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愿说起自己的故乡,原因便在这里。
养父养母吝啬奸诈,安漠水并不是没有娘亲,只是娘亲在他幼时便去世了,因为病魔。后来意外的便被养父养母养了。吃不饱饭,挨一顿打,这些对他而言都已是家常便饭了。
从前的安潇,是一个任人欺负,沉默不语的胆小鬼。
安潇意外逃了出来,还意外的成了梓清峰的弟子,或许这是上天为了改变他的这番境况,不想再与安家有任何瓜葛吧。
“师尊现在知道了吧,我的故乡,就是这样的……”安漠水突然笑了起来,却没有半丝笑意。
冷鸩清不知怎的心中也有些难受,他神色微顿,半久,才正色道:“你是你,你为你自己而生存。”
安漠水笑容止住,下一秒就哭了,冷鸩清一慌,怎么说哭就哭?
“师尊,徒儿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
冷鸩清连忙替他擦了擦眼泪,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却在面前忍不住的掉下眼泪,冷鸩清不得想知道他以前经历了些什么,或许……和曾经的他很像。
等到安漠水情绪稳定下来了,二人才找了一家客栈,却在客栈内意外碰见了一人,崔。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安潇,小十七
第12章细系红铃忆昔
崔正在品茶,他一身黑衣箭袍,面目刚硬,五官姣好。一见到冷鸩清,原本的悠闲一下子就没了。
“怎么是你!”他蹭的一下拿起了剑。
冷鸩清见他全副武装,连忙投降示意他放下武器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此时客栈内人还挺多的,崔大抵也觉得他拿着一把剑这样不妥,于是缓缓的才将剑放了下去,可眸光还是警惕十足。
冷鸩清坐在了崔旁边,崔当即就移了位子,又把手放在了剑上,冷鸩清一头黑线,喝了口茶,语气无奈道:“崔掌门,何必如此呢?每次见到我就想杀我般。”
安漠水也坐到他旁边,沉默不语。
“哼,我不与小人为伍。”崔愤愤道。
冷鸩清轻叹一口气,那你可真是大英雄啊,棒棒哒,哈哈哈,为你鼓掌。
冷鸩清刚想同他答话,就被楼上的尖叫声打断。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上了二楼,崔突然拿起了配剑,下一秒就冲上了二楼客房。
冷鸩清见他跑了,也连忙跟了上去,安漠水紧跟他身后。
“怎么了?怎么了?”冷鸩清扒开围在房门口的人往里瞧了瞧。
“有人死了。”安漠水出声道。
冷鸩清:傻子都看得出来好吧。
冷鸩清仗着自己长得瘦,于是便轻而易举的挤了进去,长得瘦就是有好处啊!
靠近床的地上,崔正蹲在地上试人气息。
“尸傀做的吗?”冷鸩清出声问道。
崔轻轻抬眸,一见这青衫便知道是他了,但他却就是不回答他。
冷鸩清上前试了试那人的呼吸,没气了。
此人面色青灰,却不像是尸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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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被尸傀掐死的吧,他又将尸体的袖子挽起,在确保血脉还是青色的,没有感染后,才站起了身。
安漠水站在一旁观察了许久,却总觉得不对劲。
尸体被尸傀掐死了,看这模样,应该刚死不久,这里是二楼客房,尸傀行动缓慢,不可能跳楼,那尸傀呢?
安漠水看着死者,死者是一名男子,他已经没气了,可他的眼睛却还是瞪着的,仿佛临死前受尽了惊吓,紧紧的盯着房梁……
房梁?安漠水突然感觉不妙,下一秒他就一把推开了冷鸩清,快速拔出了“流云”,死死的抵住了从上而下的东西。
这东西力气可真大,面目狰狞,安漠水不有些吃力。
冷鸩清被推有些懵逼,但抬眸便看到安漠水正在和尸傀战斗,他刚才便在好奇这死者为何死不瞑目,原来是尸傀在房梁上,他居然就在房梁上待了那么久?!
崔也是十分敏捷,见东西来了,二话不说便拔出了配剑,加入了战斗,冷鸩清见门外围观的人群,连忙上前将他们赶走,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回你们自己的房间!”
他又将门关住,这才贴紧门背观战,这房间小的狠,施展空间不大,不一会儿,这桌子便被崔劈烂了,冷鸩清真是忍不住在心里道一句话:你是来抓东西还是来搞破坏的!!
蕙灵宫果然厉害,崔和安漠水不出片刻便将这尸傀五花大绑了。
这尸傀性子烈得狠,即使被绑了,却还是在地上蠕动着。
“你来就是为了查这件事?”冷鸩清问道。
崔点了点头,总算是愿意搭理他了,道:“听闻最近许多地方泛起尸傀,各派掌门都觉得是有奸人所为,我便来探查一下。”
各派?那岂不是梓清峰的也来了?
冷鸩清刚想询问一下就被崔打断了:“其他门派没来,四派让我做代表出来查看。”
“哦……”冷鸩清上前查看了一下尸傀,这尸傀与普通的并无多大的差别,尖牙利爪,面色紫黑。
冷鸩清突然想起,他们前几日在宦城,不正是遇见了一尸傀吗?此镇距离宦城也不远,难道是从宦城传过来的?
“那你查出来了什么吗?”冷鸩清问道。
崔将剑回剑鞘,沉声道:“什么都没有。”
“那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冷鸩清不敢相信,连蕙灵宫的掌门都没查出什么。
“不,虽然没什么线索,但四派各位掌门推究后,怀疑是冥界的人做的。”崔道。
“冥界?”安漠水突然出声,紧接着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有些迟疑道:“会不会是上次找师尊的那群人。”
冷鸩清也是突然想起,不久前,好像确实有一群冥界的人来找过他,不过都被他打发掉了,不可能是他们吧。
“什么人?”崔皱眉道。
安漠水沉默不答,冷鸩清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冥界的一女子。”
“你还和冥界之人有关系?”崔压低声音道,语气多了几分防备,好像下一秒就会拔剑和他打一架一样。
“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冷鸩清尴尬长笑。
他这一笑,崔蹙眉更深了,冷鸩清长年面不改色,一脸寒气,怎的如今这么爱笑了,而且,看起来还有些轻浮?
冷鸩清果断选择闭嘴。
“哎呀!这是怎么了啊!”一名男子突然冲进了房门。
“你!你们!”男子气愤的说不上话。
冷鸩清上前急忙安抚他道:“老板,老板,不要急,不要急,小心你有心脏病。”
“什么心脏病?”客栈老板听不懂他的话。
“没什么,没什么。”冷鸩清道。
“我的桌子,我的椅子啊!”老板指着碎成木条的物件说道。
崔依旧立在原地,腰直背挺,完全不像是一个犯罪分子。
“我们赔,我们赔。”冷鸩清招招手,安漠水立刻奉上钱袋,冷鸩清拿出四锭银子,给了老板。
老板了银子,看了看狼藉一片的地面,半久,才叹了口气:“算了算了,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道完,便摇了摇头下了楼。
冷鸩清朝着老板笑着挥挥手,眼看着男子已经下楼了,这才快速的又把门关上。
掂量了下手中钱袋,他这才出来几天,这钱袋里的钱便只剩下一半多了。
冷鸩清将钱袋丢给安漠水,抄着手,道:“崔掌门,这钱你可得补给我啊。”
“这么点钱也要赔?”崔满是鄙视。
“你有钱,不代表我有钱,我还要和我徒儿云游四海。”冷鸩清往床上一坐。
“不就是钱吗,我给你便是了!”崔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钱袋,直接丢给了冷鸩清。
冷鸩清掂量了下钱袋,满满的,真重,他道:“我又不是叫你全部给我。”
他从那黑色的钱袋中掏出四锭银子,然后又把剩下的丢给了崔,谁知道崔却不接。
堵气?钱袋掉在了地上,安漠水将钱袋捡起,递给了崔,可崔还是不接。
他转头道:“师尊。”
冷鸩清摆摆手,道:“他不要罢了,我们要,你拿着。”
安漠水犹豫了下,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最后才将钱揣进了袖中。
“师尊,那这尸傀怎么办?”安漠水又指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尸傀道。
冷鸩清盯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刚才忙着做别的事,居然把他老兄忘了。
“我要把这尸傀带回上云药轩。”崔道,话落,他也不管冷鸩清答应他没,直接用锁灵袋将尸傀了进去。
冷鸩清不再回答,他开心就好。
崔装好了锁灵袋,也不和他们打招呼了,直接就打开门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冷鸩清刚想叫住他将钱袋还给他,想了想后,还是没有。
崔走后,冷鸩清又叫人把那被害之人的亲属找来了,来人是一对老父母,一上来便扑倒男子身上哭了起来,冷鸩清看他们可怜,便将崔钱袋中的钱给了一半给他们,二人将尸体抬了回去,估计是要葬了。
处理完此事,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他二人了。
冷鸩清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已经毁了。
“十七,你去和掌柜的说,从新换两间客房。”冷鸩清道,说完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再让他备些酒菜。”
“师尊,梓清峰不能喝酒……”安漠水微微有些蹙眉道。
冷鸩清抱膝坐在床上,摇过来摇过去,道:“现在不是梓清峰,为师只是想解解渴。”
强行找理由!
安漠水不在多言,迈着风踏出了房门,不多时,冷鸩清便搬到了另一间客房,酒菜也被店小二端了上来。
冷鸩清吃着菜,喝着酒,心里叹真舒服啊,他已经快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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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没碰酒了。吃饱了,喝足了,迷迷糊糊的就想睡下了,可却突然想起自己的徒弟还没来和他打招呼,不过睡意来袭,不多时这件事便被抛出了脑海,睡得死气沉沉。
安漠水到楼下,定了两间客房,又给冷鸩清定了些酒菜,虽然师尊说这不是梓清峰,不用管规矩,可他还是有些怕。
处理完后,碰巧看见外面有在卖糖葫芦的,他不禁想起了上次师尊给他买的,脚步便无意识的跟着出了客栈。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甚是热闹,卖糖葫芦的小贩一见到他,便热情的招揽道:“客官,要不要来几串。”
安漠水摸了摸钱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不了。”
小贩转身走了,继续吆喝了起来。
安漠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明明心里很想要,却就是不敢出手。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安家的日子,很多次和安大娘一同上街行骗,安大娘会让他假装故意被过路的行人撞了,然后在提前在他身上揪几个伤口,安大娘的嗓门大,她只要一吼,这过往的行人便都会上前围观,然后她就会使用她那深厚的演技,最后钱就会轻轻松松的落在她手中,而安漠水需要做的,就是哭,使劲哭,即使他不想哭。
安大爷,嗜酒成性,却没有钱,赌博成瘾,却盘盘皆输,不找份养家糊口的工作,只知道用行骗得来的钱挥霍。若是他赢了钱,那安潇便可以躲过一顿毒打,还能坐在桌上吃饭。若是他输了,那他发火的地方就是安潇了,一顿毒打是小,不让进门才是大。安大娘会在一旁同他附和,一顿咒骂,什么“我养你有什么用?”“真不知道你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对于口中的娘亲,在安潇的记忆中并不清楚,只是模糊的记得,她很美,武艺高强,是修道界中的一名绝世女子,可不知是在他多少岁时,娘亲病逝了,她临终前的最后一刻,口中念到得便是“潇儿,你要好好活下去。”安潇并不觉得自己记性有多好,可唯独这句话,当时她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他到现在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被安家养后,安潇便再也没有吃过糖葫芦,以前娘亲在时,他还能吃上,可到了安家,便是如同地狱般的生活。
可师尊却来了,在他逃离了安家后,在他不再是安潇后,给了他最大阳光的人。
安漠水站立在原地,发愣了许久,师尊,或许就是他的救赎吧。
抬头仰望太阳,光线刺的他眼睛有些睁不开。
目光转转停停,最后落在了一家小饰品摊铺,他径直走向摊铺,老板一见他的着装,便巴结上来了,笑嘻嘻道:“小伙子,看中了什么吗?”
安漠水没有回答他,他的话总是很少,只有同师尊在一起时才会多一些。
这是一个卖发簪和一些装饰品的摊铺,但多数都是女子用的。
安漠水目光停留在一条红线编著的手绳上,他拿起红绳,这红绳很好看,上面还镶了一个银白色的小铃铛,轻轻一摇,它便发出叮叮当当的铃声。
“买一个吧,这个女孩子最喜欢了。”摊铺老板笑道。
安漠水想了许久,却还是没有下决定,摊铺老板又给他递了一条红绳,和刚才的差不多,道:“这还是一对的呢。”
安漠水拿起来瞧了瞧,这两根红绳差不多,可若仔细一瞧,还是能看到铃铛上的字不一样,一根是“情”,另一根是“悦”,十分有意思。
“老板,这两根多少钱?”安漠水终于是移开了目光,拿着手中的两根红绳冷声问道。
“一对三文。”
安漠水将钱递给摊铺老板,这才将两根红绳揣进袖中,回到了客栈。
回了房间,坐在床上,安漠水看着眼前的这两根红绳,一根为“情”,一根为“悦”。他低着头想了许久,最后才把“情”字的红绳系在了手上,可系好了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又脱下左脚的靴子,将红绳系在了脚腕上,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小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他又将红绳打成死结,他害怕自己不小心弄掉。
低头看了一眼脚腕上的红绳,他这才笑了起来,然后又将靴子穿上。坐在床沿上,算了下时间,这个时辰,师尊应该已经睡了,他也打算休息一下。
于是,他将另一根红绳揣进了袖中,然后又脱掉靴子,上了床,动了几下脚,直到他感觉到脚上的细绳,听到了叮叮当当的铃声,然后又摸了摸袖中的另一根红绳,确保两根都在时,这才踏踏实实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作者也有一根那种的红绳【某宝拆快递时的赠品】,戴了很久了!
第13章五陀村上观音庙(一)
冷鸩清这一睡便是一下午,起来的时候头有些涨,估计是喝酒喝多了。
捂着头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静默坐了一会儿。
门就被敲响了,“师尊,我能进来吗?”门外响起了安漠水温润的声音。
冷鸩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阖目道:“进吧。”
安漠水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他这一进房门,冷鸩清便闻到了一股药香。
他慢慢走到冷鸩清面前,弱弱道:“师尊,您定是饿了吧。”
冷鸩清双眼发光,好徒儿!
冷鸩清二话不说端起了碗,是一碗药粥,色香味俱全,闻得出药香,却吃不出半点药味,嘴间竟是甘甜,冷鸩清可能是真饿了,不一会就吃完了这一碗粥。
他优雅的擦了擦嘴,将碗递给了安漠水,吃完了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安漠水倏地出声,低低的道:“师尊……”
冷鸩清抬头,问道:“嗯?”
“师尊,弟子刚得了条红绳,不知道师尊喜欢不喜欢。”安漠水从袖中拿出红绳,甚是害怕冷鸩清不,目光愣是直直的盯着冷鸩清。
冷鸩清接过了红绳,这红绳煞是好看,上面还镶了个银白色的小铃铛,叮叮当当的,“好看。”冷鸩清真心称赞。这做工,比他重生前小摊贩买的致多了。
“真的吗?师尊喜欢就好。”安漠水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去,在心底呼了一口气。
冷鸩清拿着这细长的红绳把玩了许久,又轻声问道:“我怎么感觉这是一对?”
安漠水心上一悬,立即道:“怎么可能!”若是被师尊知道了,师尊定会对他有不好的印象。况且,这本来就是他买来感谢师尊的,并无其他的意思。
“说来也是。”冷鸩清道。他将红绳系在手腕上,可刚系好,就感觉有点松了,于是又解了打算重系。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后刚醒,意识还不清醒,他系了几次,都不如意,心下就有点烦闷了。
“师尊,不如让弟子帮你吧。”安漠水主动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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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鸩清系的手都累了,于是便答应了。
冷鸩清伸出手腕,安漠水小心翼翼的拿着红绳系在他手腕上,师尊的手真好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就如同师尊人一般,看着十分清瘦。
这红绳有些长,冷鸩清觉得一圈太松了,便道:“再绕一圈吧。”
安漠水依言又绕了一圈,这才不松不紧,然后再打了个结。冷鸩清一抬手,小铃铛便随着手腕上的红绳一同滑在了下来,好看极了。
“真好看。”冷鸩清又摇了摇手,这小铃铛真有意思。
安漠水看着师尊带上了,心上不觉一喜,这算是他们师徒的信物吗?
又歇息了几日,冷鸩清觉得在这儿待久了也没多大意思,便想着去下一个地方,可抓破脑子也没想好要去什么地方,于是便打算哪儿有意思就在哪儿落脚。
二人出了小镇,又御剑了半日,这日天晴,春风习习,甚是暖和。
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巳时,冷鸩清的肚子也是饿的不行,便想着找个地方吃饭。
放眼望去,都是荒山,好不容易寻了半久,才远远的看见了一个小村庄,炊烟袅袅。
二人不再御剑,而是改为步行,走在山路上,鸟语花香,着实比平时舒心。
可走了一会儿,冷鸩清就走不动了,从天上看时,这村庄明明不远,这当他步行时,他才知道这路是有多远,一开始还是闲情逸致,可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后,他便在无笑脸了。
安漠水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也不喊累。
偏偏这时,这太阳也出来了,烈日当空,冷鸩清真是心中有千万匹呆呆马跑过!
“师尊,您累了吗?”安漠水出声问道。
“不累。”冷鸩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必须给弟子做好榜样!
安漠水也不再问了,就这么无声的跟着他继续走。
又翻过了一座山,这才看到远处的村庄,冷鸩清真是感觉自己腿都快没了!
站在山坡上,正巧看到山坡下有一个坐在板车上赶牛的老大爷。
“老人家!”冷鸩清远远吼道。
不知道是不是大爷耳背,他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继续坐在板车上赶着牛,哼着小调。
“老人家!”冷鸩清边吼边拉着安漠水跑了下去。
隔得近了,这大爷好似这才听见,茫茫的转过身,眯着眼,盯了许久,才看见一名青衣男子和一袭白衣少年。
冷鸩清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大爷板车旁,道:“老人家,我们是从远处来的路人,路过此村,不知道村门口在哪儿,不知您可否载我们一程?”
“啊?”大爷声音沧桑道,将脖子后的斗笠摆弄了几下。
“我们找不到进村门口的路,不知您可否载我们一程?”冷鸩清又加大了些音量,就差凑到他耳边说了。
“啊,可以啊!上车吧!”这大爷也是爽快,说上就让上,冷鸩清让安漠水先上了板车,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这车上还有些干草,冷鸩清便坐在了这干草上,得膈屁股。
“坐稳了啊!走喽!”大爷吼了一声,紧着鞭子一挥,牛低声哞叫了一声,便慢慢的走了起来。
冷鸩清还未坐稳,这板车突然一动,他心一惊,猝不及防的就歪倒在了身旁的安漠水身上,他扶着安漠水坐稳了后,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脏,才笑道:“失误。”
安漠水道:“弟子明白。”
冷鸩清不再说话,走了这么久,他只觉得睡意来袭了,从山坡到村门口,他愣是打了好几个盹。
“到了!”大爷将车停了下来,转过头对着他们道。
安漠水先下了板车,然后又想扶摇摇晃晃的冷鸩清,冷鸩清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一个人便跳了下来。
冷鸩清让安漠水拿了几个铜板给自己,他走到大爷身旁道:“老人家,谢了!”他将铜板递给了大爷,大爷也不推辞,说就。
大爷一鞭子挥在了牛背上,牛又走了起来,可不知这牛怎的,突然晃了一下,大爷也跟着晃了起来,他又一鞭子打在了牛背上,目光盯着前面的路,可说的话却像是对着冷鸩清说的:“你这牛啊!小心点!”
冷鸩清拍了拍衣服,站在村门口,正好瞥见一块石碑:五陀村。
他拂了拂袖子上的干草,这才进了村门,安漠水则是跟在他身后。
这村庄只有十多户人家,在院里做农活的人,看到了冷鸩清,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好奇怎么来了两个不熟的人,看他们的着装,也不像村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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