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冷家小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筷子
卫叶死后,没人敢给她尸,曾婆婆见她可怜,便出钱给她做了一个棺材,立了一个木牌,将她葬在了山上的观音庙旁,只希望她下世能被观音护着,不必再受今世之苦。
半个月后,老光棍死了,死相极残,却没人知道原因。
紧接着,曾经强1暴过卫叶的人,全都死了,都是一个死相。众人都说是卫叶回来报仇了,各家各户纷纷胆战心惊起来,碍着卫叶被葬在观音庙后,便不敢再去上香,这观音庙,也就荒废了。
这几年来,只要是夜晚上过观音庙的人,就没有活着回来的。
冷鸩清总算是明白了林羽今日的惊吓之处,也真是吓得他小心脏噗呲噗呲跳了。
曾婆婆道完,叹了口气,豆子也都筛好了。
曾婆婆看了看门外,道:“酉时了,也该生火做饭了。”
“嗯。”冷鸩清站起身,帮她将筛好的豆子端到房内。
从房间出来,便瞧见了刚走进篱笆门的安漠水,他背着一担柴,满头大汗,或许是因为他太瘦弱了,所以这柴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的多。
冷鸩清连忙上前帮他扶住柴,安漠水放下了柴,冷鸩清看他汗流浃背,便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道:“你去沐浴更衣吧。”
安漠水点了点头,眸光澄亮,便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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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婆婆去厨房做饭,冷鸩清也去帮她生火,在别人家,当然是要勤快一些。
冷鸩清将柴火点燃,看着这摇摆不定的火焰,他轻声道:“婆婆,今晚我们可能会出去一趟。”
曾婆婆神色微顿,道:“嗯,你们小心点便是了,这山里,什么东西都有。”
冷鸩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安静的烧起火来。
饭做好了,安漠水也沐浴完毕了,因为之前穿的衣服在背柴时弄脏了,冷鸩清便去帮他借了一件。
王小西也从外面回来了,冷鸩清将饭菜摆好,三人坐好,就等安漠水出来了。
“师尊。”安漠水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冷鸩清眼睛便有些直了,看惯了穿着白衣的安漠水,突如其来的红衣,着实让他有些吃惊。
他生的比女孩子还好看,明眸皓齿,五官清秀又透着几分稚嫩,头发用黑带束了起来,红衣着身,腰间绑了一根黑色的布带,一双黑靴子,眉目如画。少了几分平时的内敛,多了几分妖孽。
白衣的安漠水,是翩翩少年;红衣的安漠水,则是桀骜不驯的妖孽。
“哥哥真好看。”王小西拍着手道。
安漠水有些不好意思,将目光看向了冷鸩清,期待着他的回答。
冷鸩清真心道:“嗯,你还是红衣好看。”可惜梓清峰都是白衣!!
安漠水这才眉目含笑的坐到了饭桌前。
吃完了饭,曾婆婆便带着王小西去睡了。
冷鸩清带着安漠水回到了房间,他倒是没有担心只有一张床的问题,反正他今晚估计也不会睡觉。
安漠水道:“师尊是不是查出了什么?”
冷鸩清坐在板凳上,点了点头,道:“她不会来找我们。”
安漠水微微一愣,道:“不来找我们?”
冷鸩清道:“我们要去找她。”
安漠水坐在了冷鸩清的对面,冷鸩清简单的将卫叶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后,也不吃惊,只是有些可怜她,道:“她是被锁在了观音庙后?”
冷鸩清撑着下巴,思考半久,才道:“不算是锁,应该是被牵制住了。”
应该是观音神像的灵气,她虽一口气没完,化作活尸,却也抵不过佛器,只得在观音庙害人,却出不了观音庙。那她那日出来,应该是她鬼气回了,抵挡得了半时阳气。
安漠水神色微顿,道:“师尊,我们什么时候上山?”
“待会就出发。”冷鸩清道。
安漠水将剑配在腰间,这衣服不如梓清峰的布料好,也难怪,平民穿的布衣,怎么可能比得上梓清峰的绸缎,不过他穿着却感觉十分熟悉。
二人轻手轻脚的出了曾家,直奔山上的观音庙。
月朗星稀,这山路也不好走,还好二人都是男的,如果是女的,怕是走半年也走不到。
总算是到了观音庙,借着点点月色,这观音庙显得十分阴森。
冷鸩清环视了四周一圈,然后才拂袖蹲在地上,将手指放在地上,三秒过后,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入大脑,他闭目,感受着这种感觉的来源处,大约十几秒后,他才站起身来,手指了指观音庙左边大约十几米处地方,道:“尸体在那儿。”
安漠水看着冷鸩清一串流畅的动作,心下暗自发誓:自己以后定要像师尊一样厉害。
冷鸩清表面无任何波澜,其实心中早已笑开了花,没想到第一次使用“探灵”,就如此顺利,装了这么大的一个b。
冷鸩清拂袖走在前面,安漠水早已将“流云”拔出了剑鞘,跟在了冷鸩清身后。
冷鸩清走了几米,便感觉到阵阵阴风袭来,刺骨的寒冷上身。
冷鸩清突然停下了脚步,安漠水也跟着停下了,问道:“师尊?”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冷鸩清道,眉头紧锁。
冷鸩清思考之际,安漠水则道:“师尊,不如让我去看看那棺材吧。”
冷鸩清还没回答他,他便一个人冲了上前,冷鸩清无奈只得跟在他身后。
安漠水在草丛中盯了许久,才借着一些月色看清了那块木碑,他直接念诀运剑,流云在空中飞速舞动,几秒后,这坟堆便被刨开了,腐烂的棺材露在了外面。
安漠水用剑将棺木翘起,一具白骨映入眼帘,尸体的布料都已经腐烂了,安漠水盯着看了几秒,却总觉得这白骨看着不像是女子之身,肩宽体大,倒是像一个男子的骨架。
安漠水脚下一跃,直接轻轻的落到了冷鸩清身旁,将剑插回了剑鞘。
冷鸩清问道:“如何?”
安漠水道:“师尊,弟子查看了那尸体,看着不像是一具女尸,更像是男子的尸体。”
冷鸩清微微蹙眉,道:“男子?”安漠水抿唇点了点头。
冷鸩清直接绕过了安漠水,快步走到了木碑处,站在棺木上,朝棺材里看了看。
这棺材里的人,倒是真看着像是男子,可他刚才探出的,分明就是女子的鬼气,又怎会有男子?
冷鸩清正在琢磨之际,突然感觉脚踝处有一个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白骨手正死死的抓着他的脚踝。
他眉心一蹙,直接挣脱了白骨,退到了安漠水处。
四周突然频频冒出许多死尸,有的像是死了很久。只有一具白骨,有的则是完整的肉身,他们动作缓慢,眼眸无光,行尸走肉,好像是寻着味道般朝着他们二人走来。
安漠水骤然一愣,但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下一秒就拔剑上前,一剑便是好几个死尸,他一身红衣,配上干净利索的动作,十分帅气。
安漠水脚尖轻点,便落在了一群活尸之中,活尸顿时缓慢的转过头,纷纷朝他走去。安漠水不以为然,微微抿唇,脚尖在一点,直接跃起身,念诀:“灵有灵晔,魂有世结!震!”流云直接插入地中,白皙的剑光转瞬即逝,他单膝跪地,长发飘飘,红衣飞舞,清冷的月色撒在他身上,英气十足!邪气!
活尸被这灵气直接震倒在地!在不得起来!
冷鸩清心中不得一叹:果然是好苗子,这震魂居然被他用得这么厉害,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徒弟,真棒!
冷鸩清不习惯用剑,只得掏出玉箫,自从平陵回来后,他便翻遍了梓清峰的曲谱,挑了几首简单的,现在正是见证成效的时刻。
他拂袖拿起玉箫,缓慢的吹奏起来,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配着这萧条的萧声,显得他更加清瘦。
萧声一起,这死尸便停驻了步伐,冷鸩清闭目,继续缓缓吹奏。
死尸突然全部转身,安漠水知道是《镇魂曲》,他退回了冷鸩清身旁,冷鸩清操纵着死尸,几分钟后,死尸全部缩回了地下。
一曲终结,观音庙又恢复了平静。
安漠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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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是卫叶操纵着这些死尸吗?”
冷鸩清将玉箫好,道:“可能是,走,去观音庙内。”
安漠水点了点头,跟着冷鸩清又进了观音庙。
一进到观音庙,安漠水便警惕起来了,今早还是正常的神像,只见此时纷纷笑了起来,十分阴森的笑,安漠水甚至能听到周围戏谑的笑声。
冷鸩清凝眉,冷声道:“十七,将她逼出来。”
安漠水点了点头,从袖中掏出符篆,脚下一跃,直接飞到了神像上,然后将符篆贴在了神像的眉心间。
他又飞了下来,只见符篆突兀的发光,刚才还在笑的神像此时却是一脸痛苦,冷鸩清又掏出了一张符篆,直接一甩,符篆便如同剑一般落在了神像的眉心间。
神像面目扭曲,几秒后,一名红衣女子跪在了神像下,不,应该说她是死尸。
她面目凶残,咬牙道:“你为何阻我?”
冷鸩清道:“你又为何害人?”
卫叶的脸已经腐烂了,满身的蛆虫,她倒是不以为然,冷笑一声道:“我害的都是那些该死之人。”
冷鸩清神色微顿,道:“你仇报完了,那你为何不去投胎?”
卫叶依旧是跪在地上,道:“投胎有何用?还不是要经历这轮回之苦。”
冷鸩清道:“那你为何不为你女儿想想?”
卫叶一听女儿这两个字,便止住了想要讲出的话,女儿,是她的心结。
冷鸩清又道:“你不投胎,是担心你的女儿?”
卫叶抿唇,她确实是不想抛弃自己的女儿,报仇后。她才明白,自己害了女儿一生。
冷鸩清叹了口气,道:“你去重生吧,丫头过得很好,她现在年纪小,能看到你,可若是她长大了,你觉得你还能以这副模样出现吗?”
卫叶指尖发颤,半晌,她突然捂面失声痛苦起来,含糊不清道:“我舍不得她。”
冷鸩清只得叹气,蹙眉,又道:“她会过得很好的。”
卫叶还是没有释怀,冷鸩清又道:“你的夫君已经投胎了,你难道不想和他一世?”
卫叶听的这话,眼泪就止住了,半晌,她才抬眸,喉咙发紧道:“如果我投胎了,你能保证让小西好好的活下去,不让她受我这世的苦吗?”
冷鸩清眸光坚定,点了点头。
卫叶神色悲切,须臾,才踉跄的站了起来,苦笑道:“那我走便罢了。”
看着卫叶渐渐溃散的躯体,冷鸩清神色也难悲切些,并不是他有多白莲花,只是他为她感到可悲。
最后一句话,他问道:“你的棺材在哪儿?”
卫叶嘴角勾起一抹苦涩,道:“没有。”
两个字落完,卫叶只化作了一团骨灰。
孤魂野鬼,无家无亲。
冷鸩清探的那口木棺,看来是王氏了。
痴情人,吃情苦。
冷鸩清二人下了山,此时已经是丑时了,回了曾婆婆家,却看见曾婆婆的房屋是亮着的。
冷鸩清进了房门,曾婆婆正坐在堂内的摇椅上,手中还拿着一块银锁。
冷鸩清微微怔然,开口问道:“婆婆,是我们出门时打扰到您了吗?”
曾婆婆抬眸,眸底多了几分伤感,道:“不是,是她走了。”
冷鸩清一愣,曾婆婆神色微顿,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她还没去投胎,她报了仇后,我本以为她就会投胎了,谁知她放不下她女儿,便一年半载的下山来看丫头一次,这么多年了,我这个老东西还是看出了一点的。”
冷鸩清抿唇道:“您知道她没有棺材吗?”
曾婆婆道:“嗯,她刚下葬时,没人敢去给她建碑,我这个老不死的也不敢,过了几年,我和丫头感情深了,便想着帮她做一个,谁知道那时她已经长年寄居神像,无法脱离了。”
曾婆婆叹了口气,又道:“她刚才来找过我了,还将这个银锁交给了我,让我交给丫头,丫头有她这个娘亲,也是万幸之福啊……”
烛火微摇,显得整个屋子都是冷寂。
冷鸩清不再问下去了,和安漠水回到了房间,自己摊了个地铺,便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一大早便看见安漠水在帮曾婆婆做饭,王小西则是在和别的孩子玩。
冷鸩清觉得安漠水这边不需要他,便去和一群孩子一起玩。
三四个孩子正在跳方格,王小西一见他来了,便拉着他道:“哥哥,一起玩啊!”
冷鸩清笑着摇摇头,道:“我看着你们就可以了。”
他找了块干净地方,便坐了下去,就这么看着一群孩子玩到了饭点。
饭桌上,冷鸩清沉思了半久,才带着一些不好意思笑道:“婆婆,我们可能还要多待几日……”
曾婆婆莞尔道:“无妨,我一个老人,也是无聊。”
冷鸩清不得心中升起一丝感激,很久以前,也有一位老人是这么关心他的。
他眼眸有些黯淡,转而,又是一片澄静。
人生嘛,总是还要活下去的。
吃了饭,曾婆婆便说要去上香,冷鸩清问道:“是观音庙吗?”
曾婆婆点了点头。
原来,昨晚的事情过后,不知是谁传的卫叶已经被灭了,众人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却还是想重新将观音庙装饰了一下。
看着其他上过观音庙的人都活着下来了,众人便放下了心,观音庙的香火便又旺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笔非常差的作者,不求大家夸奖,只求大家不要喷!!
第16章五陀村上观音庙(四)
冷鸩清和安漠水又在这里待了几日,冷鸩清闲着没事,便和曾婆婆去了一次观音庙。
此次的观音庙不同上次所见,香火旺盛了起来,五陀村的村民各家各户出了一些钱,又建了两座神像,是村长说的,村民传卫叶被灭是两位仙人,所以要感谢他们的救命恩人。
一开始还传的是:不知哪家的男人上山,结果看到观音庙在黑夜中发出白光,当即吓得失禁,但还是耐着好奇心去探查了一番,结果就看见一红衣女尸跪在地上,这村民借着些月光看清了她那腐烂的容颜,刚才还瘫软的双腿直接跪在了地上,脑子里大致猜测到就是那害人的卫叶,然后便看到了卫叶身前的二人男子,因为他们是背对的,所以这村民也没有看清他们的容颜,只知道一人青衫,一人红衣。
虽然没见过他们面容,但这村民还是将他们夸的栩栩如生,什么眉目英肃,法术高强啊,惹得人们好一阵吃惊。虽然他说的样样都是事实,但冷鸩清还是忍不住抖眉,怎么好死不死就被他看见了。
这谣言一出,便是一摊不可拾,一开始还是比较算是正常的版本,结果后来什么版本都出来了,什么“天界神将下凡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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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路过此地降福。”……各类说辞不定,但都是对这两位仙人的褒扬。
然后,村子里的观音庙便又多了这两座大佛。
冷鸩清站在神像前,不知道这种感觉要怎么来形容。
这神像也算是筑得可以了,一座青衣,一座红衣,与众不同,看着比那观音像还要显眼,但是……这脸是怎么回事?!!
冷鸩清虽然不敢说自己长得有多帅,但他好歹也是有颜值的好嘛!你这个高额头,塌鼻梁,哪里像他了!在看看旁边的另一座神像,安漠水的更是毁的厉害。
冷鸩清真是满头黑线,他总不可能和村民说:我不是这个模样啊!你们怎么建的这么丑啊!
来拜他们神像的人很多,大多都是祈福的,这是一个小庙,能够筹钱建起这两座神像也是十分不容易了,冷鸩清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能在心中将此事放下了。
拜了拜自己那丑不忍睹的神像,这才回了曾家。
冷鸩清和安漠水又待了半个月,总感觉这田家生活比那些城镇上的舒服得多,悠闲。
他没事就去帮忙做些农活,正逢插秧,曾婆婆家只有她一人,往年她都是出钱让他人帮忙,今年冷鸩清和安漠水在了,冷鸩清便不愿让她出钱请人了。
这日辰时,吃过了早饭,冷鸩清便换上了布衣,穿上了蒲鞋。安漠水挑着两个竹筐,见冷鸩清这副模样,问道:“师尊,您要是去下田吗?”
冷鸩清点了点头,安漠水迟疑道:“今日太阳看起来有些大,您不然……”
“我没那么娇弱。”冷鸩清道。虽然这副身子是瘦弱了些,但也不是弱不禁风那样。
安漠水不再多言,乖乖的闭上了嘴。
曾婆婆不能下田,她便让王小西带着他们去田地。
出门前,她还在筐里装了些水果,一壶水,又道:“小子,十七,我在这儿先谢谢你们了。”
冷鸩清笑道:“曾婆婆,不要见怪。”
王小西虽然小,却也是识路的,两条小腿也是迈得快,冷鸩清看她蹿的那么快,连忙拉住他,怕她撞到别的忙碌的农人。
“走慢点,别小心摔了。”冷鸩清弯着腰拉住了她的小手。
王小西点了点,可下一秒,便挣脱了冷鸩清的手,又跑了出去。
冷鸩清对此也只能是无奈笑出声。
三人步行在田埂上,此时广袤无垠的田里已经遍是村民了,太阳已经是到了半空,晴空万里,温度都好适中,既不热,也不冷。
王小西突然止住了脚步,下一秒就脱掉了鞋,下到了一块田里,还朝着冷鸩清他们挥手,奶声奶气道:“哥哥!这里儿!”
她叫完了,便又转身去玩起了泥巴。
冷鸩清想去拉住她,可还是晚了一步,泥巴早已经沾满了她的衣服。
冷鸩清只得摇摇头,安漠水将竹筐放下,将秧苗丢到田中,然后便脱掉了靴子,将衣袖裤脚挽了起来,便下到了田里,恍惚中,冷鸩清好像看到他脚踝上有一根和他手腕上相同的红绳,但也没仔细看。
冷鸩清也脱掉了蒲鞋,将衣袖裤子挽起,这才下到田里。
曾婆婆家的田不大,但奈何只有安漠水和冷鸩清二人,所以速度也是有些慢。
已经是正阳值空了,太阳也是大了起来,冷鸩清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腕上的红绳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他的眸光无意间看向了安漠水。
他干活实在是利索,秧子插的是整整齐齐,横着竖着看都是一条直线上的,插的也是十分快,冷鸩清才插了一横,他就已经是插了三横了,他眸光紧紧的盯着田中,根本就没有看到别的东西。
他五官姣好,十五的年纪生的有些孩子气,却也是柔和。他也是满头大汗,汗水顺着脸颊滑到了脖颈处,他起身抬手轻轻擦了擦,便又继续弯下腰忙碌起来。
冷鸩清拿出一块手帕,对着他道:“十七!”
安漠水这才把目光转向了这边,刺眼的阳光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他道:“师尊,怎么了吗?”
冷鸩清向放着竹筐的田埂处走去,边走边朝着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安漠水虽然是疑惑,但还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跟着去了。
冷鸩清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将水壶拿了出来,安漠水这时也是坐了过来。
冷鸩清将水壶递给他,安漠水接过来喝了一口,又递给了冷鸩清。
“擦擦吧。”冷鸩清将帕子递给他。
“嗯。”安漠水接过帕子,将脸上,脖颈处的都擦了擦。
冷鸩清也真是好奇,来了五陀村这么久,安漠水天天都在做农活,晒太阳,可偏偏就是没有晒黑,反倒是更加的白里透红了。
冷鸩清也喝了一口水,又道:“歇会儿吧。”
安漠水点了点头,过了半久,又开口道:“师尊,您脸上脏了,我帮您擦擦吧。”说着,便拿着帕子帮他擦脸。
冷鸩清“嗯”了一声,估摸着应该是刚才不小心将泥巴弄到了脸上。
这时王小西也来了,她玩的满身泥巴,今天回去又要换衣服了。
冷鸩清拿了一个苹果给她,她接过苹果,也不管洗没洗,拿着便啃了起来。
冷鸩清莞尔,还好他提前都洗了。
他又拿了一个梨儿给安漠水,安漠水却挥挥手不想要。冷鸩清只以为他不渴,便没多想,自己拿着啃了起来。
休息中,冷鸩清闲着无聊,便将目光看向了别家的田。
他看完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别人家的田里,不是妇人就是男人,基本都是夫妻一家人。可唯独他和安漠水,两个男人,这种感觉可真是让他浑身不舒服。
休息完了,二人便又继续工作了。
差不多到了酉时,别人都已经工了,他们才插完,冷鸩清弯了一天的腰,着实有些受不了了,站起身的时候太用力了,以至于都听到了骨头的“咯嘣”一声。
他扶着腰上了田埂,又四处寻着王小西,看了一会儿,才在田埂的另一头看到了她,他吼道:“丫头!回家了!”
王小西一听到他的声音,便跑了过来。
安漠水也是累,才十五岁的少年,干这么多的劳动,也确实是为难他了。
冷鸩清不能再让他累下去了,再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弟子,于是他抢过了竹筐,道:“你拉住丫头,我来挑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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