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污
作者:明如朝雪
现代架空玄幻恶劣分腹黑攻x冰山禁欲迟钝受异能有h各种play小攻玩得一手好分小受躺平表示早已看穿了一切he
一点也不污 分卷阅读1
一点也不污
作者:明如朝雪
文案
仗着异能操控梦境,在梦里他可以恶劣地把一向冷静的男人欺♂负到哭,为所欲为,各种play,现实中却温柔地嘘寒问暖,克制地吃着豆腐。
因为太过重要,所以必须小心翼翼。
冰山(?)禁欲受
写不下去了,一秒被锁文。我不写了还不行吗?(□′)┻━┻
内容标签: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迟翰苏凛┃配角:┃其它:
触手play
长长的藤蔓一圈一圈地缠缚,看似柔软的绿茎在他的挣扎下绞得愈发紧了,宛如一条牢牢缠住食物的毒蛇,白的肌肤上顿时多出一道道斑驳的勒痕,十分显眼。
眼见反抗无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一口气,试图弄清现在的处境,藤蔓们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或粗或细的碧藤纷纷蔓延,侵袭着所有隐秘地带。“啊!”前后猛然被裹绕和进入的痛苦,激得素来禁欲的青年惊慌失措,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些邪恶的活物,却引来更过分的对待。
无孔不入的触手们肆意地玩弄着这副未经人事的肉体,恶劣地不停刺激他全身的敏感点,直到承受不住的青年昏迷过去也没有停止。
可惜这种事只能在梦里做。
迟翰遗憾地显身,四周的藤蔓邀功一样把苏凛抬高,送到他面前。青痕紫印,白浊水迹,衣衫破碎,脸色潮红,身躯犹在轻颤。
着实诱人的很。
递到嘴边的美味哪有不吃的道理?迟翰用领带蒙住青年闭上的眼睛,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
刚刚沉入黑甜不久的意识被迫回笼,恍惚着被迫承受对方的索取,眼前一片黑暗,思维更是一片空白。
直到生物钟照常唤醒了作息规律的苏凛,他茫然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这场真实到不可思议的□□是梦。
原来是梦。
他掀开被子,面无表情地瞪着湿黏黏的睡裤下身,皱眉走进浴室。
怎会做如此荒唐的梦
打开花洒,冰凉的冷水从头浇到脚,躁动的身心被迫平静下来。
还好是梦。
理智完全丧失,身体任由欲望燃烧的感觉太可怕了,他一点也不想真实体验一次。
可惜这只是苏凛一厢情愿的想法。某只饿了好几年正等着开荤的大尾巴狼,显然不这么认为。
苏凛前脚出门上班,后脚某人能干的属下就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进门安监控摄像头离开三步骤,并且没有留下丝毫可疑的痕迹。
不愧是专业的。
随意地夸了句一脸求表扬的下属,迟翰心满意足地端详着监控画面,和自己记忆中的做着比对。
“书架上的书多了很多,我买的台灯还摆在老位置,相框都旧了……”
卖萌的大兔子相框里,混血少年戏谑地抬着下巴,指尖勾着出其不意抢来的眼镜,失去眼镜的隽秀青年不习惯地伸手欲取回来,模糊中正触到少年的肩膀,好像欲拥抱他。
“凛凛,我回来了。”这一次,再没有任何人能横在你我之间,能阻挡我拥抱你。
包括你自己。
心机boy
倒春寒的淫雨冷风席卷了整个金陵,好像清明时节就非得下雨不可。
浮香咖啡厅一如既往地座无虚席,一缕缕袅袅的热气弥散开微苦的甜香,行云流水的钢琴曲总是令人沉醉。
然而几乎所有女性并一些男性,都不自觉地或明显或隐晦,或频频或偶尔,将目光流连在角落弹奏钢琴的那人。
毕竟,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好在这是个高档咖啡厅,布局典雅气氛安静,想拍照的客人们少不得得假装矜持些,想勾搭的更是望洋兴叹因为这位颜值爆表的钢琴演奏者显然已经有主了。
但凡有点意向的,还没走到钢琴边,白富美的女老板已经过来宣布所有权了,只好放弃。
#今天的浮香妹子也在尽职尽责地替男神阻挡情敌呢#
可惜男神还只是男神,不是男朋友()
两手托腮目不转睛地听完这首静美的《月光边境》,一身天蓝lolita洋装的少女笑容甜美,娃娃音不卖自萌:“苏凛哥哥要去墓园了吗?可不可以带上我?”
水汪汪的大眼睛黑白分明,致的小脸上写着让人不忍拒绝的期盼,苏凛却淡淡摇头:“明天见。”
意料之中又失望地瘪瘪嘴:“好吧……明天见。”什么时候,他才会带她去拜祭他的母亲呢?
“永远也不会。”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切换监控的某人咬牙切齿,就算隔着屏幕不动用异能,他也能一眼看透这个装嫩的女人在想什么全都写脸上了!
都一个圈子长大的,谁不知道谁啊!
果断打电话:“喂,周阿姨,是我啊。”
礼貌乖巧投其所好地陪着贵妇人瞎扯一阵,装作不经意地顺口提起,
“听说小秋下个月就订婚了,浮香要给她当伴娘吗
啊?浮香比小秋还大几个月吗?
对对对,您担心得有道理。
什么?让我也帮忙物色一下……
这个嘛……我这儿资料确实齐全,也有蛮多不错的,就怕浮香看不上……
好好好,我等会就发给您看看……”
利索地把后续交给助理,抬手看了看表,到隔间休息室换了身青春洋溢的朋克装,揉乱特意染金的头发,斜戴上鸭舌帽,装酷的墨镜纹身骷髅头项链也不能少……
一番折腾以后,气场强大的异能者英立马脱胎换骨,变身为帅气的不良少年。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良少年才能引来严谨正经的男人更多关注嘛。
计划通的某人一秒入戏,手里把玩着名贵的打火机,吐着口香糖的泡泡,踩着轮滑鞋溜出办公室的门,一路上遇见的男男女女一脸懵逼地石化。
“一定是我打开电梯的方式不对!”
“这谁?!队长被鬼附身了吗?”
“会不会是双重人格?要不要联系隔壁来给队长做个检查?”
“是幻术吧一定是幻术吧?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异能的波动?这不科学!”
抱着一堆资料的助理幽幽飘过:“异能,本来就不科学……吧?”
分的迟翰全不管自己给队友们造成了怎样的惊吓,一向憎恶雨天的他驰骋在越来越大的风雨里,湿透的衣服也不能有损他五星的好心情。
滑轮稳稳地自高速滑行中突然停下,穿过层层雨帘,迟翰一寸一寸地描摹苏凛的样子,嘴角弧度不自觉地愈来愈大。
比照片和视频里好看多了,也瘦多了。
分别的三年,我终于丰满了羽翼,锋利了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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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了家族的桎梏,磨平了长辈的反对……
万事俱备,只差一个你。
苏凛后知后觉地侧身,对上某人瞬间摆出的惊喜无辜脸,微微一怔,冷眸褪去暗藏的伤感,慢慢浮现暖意来。
“迟翰?”
“老师!真巧啊,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亲爱的,凛凛。
出柜
苏凛看着他一身的装扮,不赞同地蹙了蹙眉,却沉默地举着开满玫瑰花的伞走过来,遮住湿透的迟翰。
“老师,我不喜欢打伞的啊。”随意抹了把乱七八糟的金发,他耸耸肩,“况且已经湿透啦。”
苏凛不为所动,静静地凝视着他:“来扫墓?”若是扫墓,便不该是孤身一人。
“当然不是。我只是来逛逛,给自己提前选个风水好的墓地。”
“你才二十一岁。”胡闹。
“唉。”迟翰垂头丧气,熟练地起鞋底的轮子,“一言难尽。”
苏凛并不追问,撑着伞缓缓转身:“天快黑了,回去吧。”
迟翰纠结着跟上去,耳边此起彼伏的水花声吧嗒吧嗒,酝酿着开口:“我和家里大吵了一架,老头子说要打死我。”
“?”他记得迟翰的父母都宠他宠得不行,哪舍得打?
“因为我出柜了。”
苏凛一时没反应过来:“……出柜?”
迟翰深深地看着他:“就是说,我喜欢男人。”
“哦。”脚步顿了一秒,继续慢吞吞地迈开步子,撑伞的手稳稳当当,依然向迟翰那边偏过去。
这么冷静,果然是我家凛凛。迟翰心里笑开,面上却露出诧异的表情:“老师?”
“嗯?”
“你怎么看待gay呢?”
“与我无关。”别人的性取向与他何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和自由。
“那我呢?我也和老师无关吗?”
“你以前并不在乎外人的看法。”苏凛困惑地抿抿唇瓣,他记忆中的迟翰率性纵意,肆无忌惮,从来不在意旁人怎么看。
迟翰笑得一团孩子气:“老师又不是外人!”言之凿凿,充满天真的信任。
这样吗?三年不见,这孩子倒是和当初一样亲近他。
“你是迟翰。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学生。”
苏凛露在伞外的半边身子很快被风雨打湿,泠泠的字音如星辰般一颗颗碎在迟翰心间,胜过最美的烟花。
无论如何,你是迟翰,是我的学生。无论是喜欢男人或女人,也还是我认识的迟翰,有什么要紧呢?
凛凛你犯规呐,这么温柔。
迟翰竭力忍住想亲吻这人的冲动,微微抬头去看那漫天凄风苦雨。
“谢谢。”他伸手握住伞柄,似不经意地摸到苏凛半只白皙的手,“老师,我来撑伞吧。”
“嗯。”苏凛放开手。
迟翰趁机换到靠近车行道的左边,伞也向□□斜。“老师现在回家吗?”
“嗯……”苏凛迟疑,“你呢?”
性取向这种事他虽不在乎,但多的是人在乎,何况为人父母?
“反正不能回家,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苏凛沉吟:“……愿意去我家吗?”
迟翰眨眨眼,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迫不及待:“当然愿意啊,谢谢老师留~()/~啦。”
灰蒙蒙的雨天一色,那一方伞上却绽满了玫瑰,从伞面一直开到了迟翰心底。
痴汉
迟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凛正在煮面,衬衫的袖扣解开了,向上挽起一截,露出一段玉白的手腕。
他换上临时新买的米黄色睡衣,漫不经心擦着头发,馋猫似的扒在厨房门口:“好香啊,我还真饿了。”
“快好了。”苏凛闻声回头,觉得迟翰这样子打扮顺眼多了。
灰色的菌菇,碧绿的青菜,红色的火腿,金黄的蛋花,雪白的面条……香气扑鼻,热气腾腾。
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面,迟翰却吃的无比满足,胜过无数山珍海味。
每到这个时候,糊成一片的眼镜就成了碍事的东西。苏凛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略不适应地眯了眯眼,连桌子对面的迟翰都看得不甚清晰。他吃面很慢,几乎没有什么声响,文文雅雅的。
真可爱。迟翰咬着筷子,笑起来:“真好吃!”他吃完两碗面的时候,苏凛一碗还没吃完。于是他一手拄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坐在椅子上看对方吃面,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痴汉的世界你不懂#
饭后他抢先着拾了碗筷,苏凛在一边切了盘橙子,一瓣瓣地弄成兔子状,削了一大半的橙子皮翘起两条长耳朵。
迟翰就着苏凛的手叼起一瓣橙子,嘴唇有意擦过指尖:“晚上我睡沙发好了。”
苏凛毫无所觉,摇头道:“会冷。”他常年一个人住,柜子里的被子很久没晒了,毯子也不够厚。“一起睡床。”
明知他喜欢男人,却毫无芥蒂。“那就麻烦啦,要是我睡相不好,老师你多担待。”
卧室和客厅一样,干净整洁,风格简约,井然有序,简直不像一个年轻的单身男人的房间。
他没急着进卧室,反而怀念地望向了琴房,熟悉的黑色斯坦威三角钢琴,似它的主人一般,静默又安然地立在那里。
苏凛打开琴房的灯:“(钢琴)还在弹吗?”
“……很久没弹了。”他挠挠头,不太好意思。
苏凛和迟翰是因为钢琴结识的,别看迟翰“老师老师”叫得欢,其实苏凛只教了他几个月钢琴。
当然那期间,为了套近乎,什么主科副科的问题,他都装作不懂拿去问。看起来冷淡的苏凛,比他大不了几岁,却意外地耐心温柔。也就是那样的温柔,不知不觉地侵蚀了他的心。
若不是相遇得太早,早到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本,也不会有这三年的分离。
“不过老师你教的曲子我都没有忘!”异色的蓝绿双瞳充满骄傲,亮晶晶的得意脸一副“求表扬”的神情。
苏凛忍不住摸了下他蓬松的金发,嗯,手感很好。
迟翰似乎误会了,鼓着脸走向了钢琴:“不信的话,我弹给你听。”
……没有不信。苏凛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食指推了推眼镜,神色柔和。迟翰的音乐天赋他很有信心。
委婉缠绵的旋律自他十指间流泻而出,宛如一首倾诉爱意的诗歌,窗外喧嚣的雨声顷刻间远去。
这是舒伯特经典的《小夜曲》,迟翰出国前苏凛最后教他的曲子。
饱含深情,无可挑剔。余音绕梁,动人心弦。
苏凛唇角微扬,毫不吝啬夸奖:“青出于蓝。”
诸如此类情爱相关的钢琴曲,他虽熟烂于心,但自知欠缺情意,再深情的曲子由他弹出来,也失去了爱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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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迟翰比他好得多。
“只是感情投入比较多而已,谁让老师你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呢。我啊,可是暗恋一个人很久了。”
“暗恋?”苏凛忽略了他前一句话。像迟翰这种家世和容貌都相当出色,性格人品也没有大毛病(你确定?→-→)的人,不是应该很受欢迎吗?
噢,他忘了对方喜欢同性了。
“是啊。”迟翰一脸苦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追的上呢?”
“……”苏凛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加油,祝你成功。”
“谢谢老师,我也相信自己肯定会成功的。”
他离开了琴凳,溜达到了书架边,“老师你这里有《少年维特之烦恼》吗?”
“有。”苏凛咬了一口橙子,“左边书架最后一行第四本。”
“放这么偏僻,你不喜欢这本书吗?”
“嗯。”
“为什么?”迟翰很拿着书坐到他旁边。
“为爱情自杀……”苏凛停顿了一秒,“我不赞同。”也不理解。
“我也不赞同。”迟翰点了点头,翻开德语版书籍的扉页,“如果是我,心爱的人当然要竭尽全力得到,眼睁睁看着她(他)结婚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自杀,更是懦夫的行为。”
如果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究竟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
所以凛凛,还好你没有爱上别人。
虽然,你也还没有爱上我。
不过,夜还很长呢。今晚玩什么好呢?亲爱的。
道具play
显然大一号的薄透白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根,除此之外,浑身别无寸缕。被拷在床头的双手因为不停的挣扎,划出了道道血痕。
直立四方的等身镜如实地照映出他迷乱隐忍的表情,私密处不断震动着向更深处滑入的猫尾□□,光裸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绷紧,透明的润滑液流的臀间到处都是,□□至极。
最敏感处不时被擦过撞击,所剩无几的理智渐渐溃散,身体本能地随之迎合入侵者,毛茸茸的纯黑尾巴不经意扫过白皙皮肤,引起阵阵颤栗。
他咬着唇想要忍下喉间分不清痛楚还是愉悦的喘息,没有经过丝毫抚慰的欲望却在积攒的愉悦中,忽然释放了。
压抑不住的低喘□□终是冲出口,他无力地闭着眼,无法相信这暧昧的声音源于自己。
“又哭了啊。”满足的轻笑声蓦然在耳边响起,他睁开眼睛,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黑影,似乎是个男人。“我就喜欢看你哭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
水润的双眸茫然失神,呆呆地看着他。
“还有很多道具没试呢。乳夹、跳蛋、鞭子、木马……你想先享受哪一个……嗯?”俯下身子,温柔地蛊惑着,兴致盎然。
“……不……”大脑混沌着,下意识地说出拒绝。
恶劣的低笑声中,凌厉的鞭子一声抽响,苏凛攥紧了手,僵硬的腰背上霎时多了一道长长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盖过了所有快感。
“唔……”咬破的唇瓣晕开殷红,多出几分凌虐的美感。
“痛吗?求我,就放过你。”又一声鞭响,刻意地重重打出,轻轻落下,正抽在震动的猫尾上。
“啊!”伴随着几近呜咽的泣音,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睫毛愈发湿润,清冷不再的容颜一半隐忍一半沉溺。
……
又是噬魂销骨的一夜。
意识彻底消失前,恍惚听到男人发出意犹未尽的惋惜:“才试用了六件(情趣用品)……只好下次继续了。”
雨停了。
苏凛半合着眼,似醒非醒地失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
“?”他怎么睡着睡着滚到迟瀚怀里去了?
迟瀚抱着他,好像在抱着一个大型抱枕。
轻轻地拿开环在自己腰上手臂,起身下床,掖好被子,没有打扰到犹在安眠(装睡)的迟翰。
纠着眉头打开冷水。
怎么又做这种梦了,是太久没有纾解了吗就算是,比起自渎,他宁愿洗冷水澡。
麻烦。
水果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苏凛推开卧室的门,发现迟翰还没醒。
“迟翰?”
“……”没反应。
“?”奇怪,他以前并不喜欢赖床。
走近一看,脸红的不太正常,忙用手试了下额头,滚烫。随即从抽屉找出医药包,测了□□°。
是淋雨的缘故吧。苏凛起体温计,倒了杯热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俯下身子:“迟翰……”
埋在被子里的金发动了动,努力睁开眼睛,含糊地呢喃着:“凛凛?怎么了?我头好晕。”
苏凛没以为他在叫自己,取出两颗退烧药放在手心,温水也递过去:“吃药。”
“啊?(⊙o⊙)哦。”半撑起身子,低头含了药生生咽下去,嘴唇又贴上温润的手心,一触即离。
“……水。”
“已经咽下去啦。”
苏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好吧,我喝就是了。”一口气喝完温度适宜的热水,苦着脸抱怨:“水好苦。”
“苦的是药。”不是水。正要转身离开,衣角忽然被拉住了,“?”
“凛凛,陪我说说话吧。”晶亮的眼睛眨呀眨,乱七八糟的头发随意翘着,明明长着一张高鼻深廓的英挺脸庞,蓝绿异色的双瞳更增添了神秘诱惑的气息。偏偏做出这样小孩子一样稚气的动作来,纯粹又直接,满怀期待的,让人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来。
“……你在叫我?”
“凛凛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我觉得比‘老师’亲近多了。很好听呐。”红彤彤的脸露出傻兮兮的笑。
倒谈不上不喜欢。他现在确实也不是迟翰的老师了,作为朋友这样称呼的话,好像……没什么不对?
“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一个好了。‘苏苏’?”
“……”
“苏哥哥?”
“……”
“凛哥哥?”
“……”苏凛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第一个吧。”
“好的呀,我也觉得‘凛凛’最好听。”只属于他的专属称呼。
“早饭做好了。”
“凛凛亲手做的?”
“嗯。”
“那必须得吃啊。”
迟翰话虽这样说了,苏凛盛个饭的工夫,却又睡过去了。
姗姗来迟的阳光撒进屋来,游移在他脸颊上。
苏凛无声地拉紧了窗帘,卧室顿时暗了下来,好像黎明或黄昏时的亮度,暧昧不清。
他放慢脚步走出门,蓦然又转过头来。
然后不知不觉在门口站了很久。
看了很久。
吃黄瓜♂
“喂……谁呀,一大早的打扰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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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睡觉……”
“是我,苏凛。”
清冷的嗓音毫无波动,好梦被打断的浮香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硬生生把一腔暴怒扭转为甜美温柔,满脸困意不翼而飞,笑得眉眼弯弯:“哦,是苏凛哥哥啊。”
“我想请一天假。”
“(⊙o⊙)啊?请假?”瞬间惊讶又紧张,“你生病啦?”不是浮香存心要咒他,实在是破天荒头一回,不能不瞎想。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