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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总想掰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黎安
他双手举起来,夸张地叫:“谋杀亲夫啊!”
嘿,来劲了还!
我不松手,一个跨坐坐他腿上,恶狠狠道:“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睡觉的时候我问老妈要了那张折叠睡垫,周明瑞问我要它干嘛,我说为了防止你犯错。
然后铺好垫子,让他过来。
“躺下,试试,怎么样?”
他动了动,道:“挺舒服的。”
我点点头起身:“那你睡吧。”
他问我:“你睡哪儿?”
我纳闷,理所当然往床上一躺:“我当然睡床啊。”
半夜的时候,我总觉的身边有点不对,做梦梦见我在原始森林里变成了野人,身边的植物个个高的要上天一样,一棵树有三四个我那么粗壮,一根藤就和我胳膊那么粗似的,我走着走着,突然被绊倒了。身边的藤蔓开始向我这边爬来,把我缠得紧紧的,我使劲挣扎,那个藤蔓越缠越紧。我开始害怕,也渐渐走出梦境。
醒来我才发现我真的被什么东西缠着!
“别动。”
我一听,没有乱动,低头一看,可不就是周明瑞的胳膊么!
我说让他松开点,我热。
他闻言没动,只是把我的头转过去,摁在他怀里,下巴靠着我的头顶,说:“睡觉。”
我还想说什么,只是想到大半夜的,还是乖乖不说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暖暖的,满满的,很舒服。
早上起的时候周明瑞先起,我是被闹钟叫起来的,起来洗漱之后就看到周明瑞帮老妈端早饭。
两个人挺聊得来。
老妈嘟囔着:“看看人家,看看你,我真怀疑我是不是抱错孩子了。”
我无奈,就算错了不是也晚了?你就当多了一个儿子。
我妈笑笑道:“可不是多了一个儿子,养你养得也太糟心了,要不是不能退,我巴不得就明瑞一个。”
我撇撇嘴没说话,这还是我妈吗?确定这不是周明瑞妈妈?
我们出了家门我推着车子走得飞快,周明瑞在后面追我,扯住我后车座。
我问他干啥,他把书包脱下来放我怀里,说让我起来,他带我。
我也不推脱抱着他书包一屁股坐在后面,他坐在前面低笑了两声,我有种小心思被人看到的羞恼,催促道:“笑什么笑,赶紧走!要迟到了!”
他连说好,止不住的笑意。
我坐在后面,靠着他的后背,刚才的憋闷一下子就飞走了一样,嘴角止不住上扬。
快到学校后下来跟着,他去停车,我就在外边口上等。
突然有人吓了我一跳。
“嘿!”
我转身一看松了一口气道:“是你啊,吓死我了。”
一天到晚笑嘻嘻的丫头,可不是刘莹吗?她目光很有深意的打量着我,看到我拿着两个书包,问:“周明瑞的?”
我点点头。
她凑上来问我:“你们,和好了?”
“好了啊。”
“那你们……”她看了看周围,示意我弯下腰,她凑在我耳边问:“那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我猛地抬头,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后来看见刘莹那双会发亮的眼睛,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犹豫着点了点头。
刘莹顿时兴奋:“我就知道!你!”
我见她丝毫不掩饰地叫出来,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别喊。
“嘘!”
她捂住嘴,看了看四周,眼睛笑得和月牙似的,小声说:“真哒?”
我点点头,嘴角确是出卖了自己的好心情。
“我就说你们关系那么好……”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和周明瑞做朋友,还和他变成如今这种关系。
我都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像做梦一样,咻的一下子就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说什么呢?”
周明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了,刘莹看着我们笑了笑,我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说她等人。
我和周明瑞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他问,我和刘莹到底说了什么。
我看了周明瑞一眼,问他想知道吗?
他说想,我凑近他说:“这是个秘密。”
周明瑞没有逼问,我也没有主动去说。
我们的相处模式就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还要好。
体委说我们就和连体婴儿一样,之前腻歪,现在更腻歪。
我瞥了他一眼说:“有本事你和班长也腻歪。”
谢鹏和班长王睿是小升初,初中到现在高中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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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同学,缘分匪浅。
两个人默契用一个词形容那就叫心有灵犀。
王睿这个人和名字一样十分睿智,学习特别好,体委谢鹏就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两个人正好互补,天定的缘分呐。
王睿就和没听见一样,谢鹏是压根没拿这个当回事儿,反而说:“你以为谁和你一样缺心眼儿似的。”
我不乐意了,我哪儿缺心眼儿了?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周明瑞,周明瑞是这么说的:“谁说你缺心眼儿?”
我正打算义愤填膺出卖谢鹏的时候,周明瑞说:“你何止缺心眼儿,脑子都没了!”
我一口咬在周明瑞肩膀上,咬出一个章,道:“今天晚上滚隔壁睡去!”
当然这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2007年六月
马上就要汇考了,汇考可是高二的大事儿。
周明瑞来我家好好给我恶补了几天,考试前两天的时候我说要不然让他在我家接着住吧,考试什么的也方便,一起走多好。
他摇了摇头,说不了。奇怪的是老妈也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
平常不是巴不得周明瑞多在一会儿唠叨唠叨我吗?
老妈见我还想开口,鄙夷地看我一眼说:“你以为人家明瑞和你一样,别耽误人家学习。”
我气鼓鼓地看着他们两个,道:“算了,你们说得算。”
虽然生气归生气,但是考试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夸上周明瑞,这次汇考考的是全部学过的科目,像是计算机,通用技术之类的等等我根本没在意的科目,周明瑞给我狠狠恶补了一下,明明也不见他看这些书,真不知道他怎么记住的。
考完试我还有点忐忑,因为就靠着那几天恶补了,也不知道考成什么样。
周明瑞安慰我说,只要把之前那些记住及格是没问题的。
考完了,也快放假了。
我回家里的时候,看见老妈正在和老家姑姑打电话。
我就坐在沙发上揪着葡萄吃,老妈挂了电话和我说:“这次我和你爸爸都要加班回不去了。”
老妈是护士,老爸是一家国企的会计,平常都挺忙的。
“你奶奶的意思是想让你这个暑假多陪陪她,你也知道你奶奶身体不好……我和你爸也回不去,这几天我给你买上票,上了车记得给我打电话,到了直接给你堂哥打,他就在站口接你,你下了火车走到站口别动。另外我和你姑姑她们也打听了,那边开了补课班,有几门课程和这里是一样的,去了别老想着玩,也要记得学习……”
老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我就坐在那儿认真听着。吃完饭以后我躺在床上睡也睡不着。
索性爬起来,拿起手机,给周明瑞发了条短信:
form秦钦to周明瑞:睡了没?
form周明瑞to钦钦:还没,怎么了?
form秦钦to周明瑞:你暑假怎么过?
form周明瑞to钦钦:打工,补习。
form秦钦to周明瑞:哦,我暑假要回老家,待很久,估计快开学才能回来。
form周明瑞to钦钦:哦。
哦。
哦?
哦!?
居然就一个哦!?卧槽周明瑞,算我看走眼了,丫就一个白眼儿狼!
我走两个月啊,两个月不能见面,你就一句“哦”!!!!
靠!
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想了想又爬上床拿过手机:
form秦钦to周明瑞:……
form周明瑞to钦钦:睡吧,这个点不睡不长个。
我一看时间十一点多了,是不早了,发了一条晚安,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老妈买回来车票,是两天后的,我放好之后,和老妈说了一声就出去找周明瑞了。
可是周明瑞居然不在家?
我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儿,他说在书店,我问了地址就去找他。
书店离他家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我到他在的楼层的时候,看见那丫的居然在看食谱?
我走近他问他看这些干什么?
他说为了以后的生活,坚决不能毒死自己。
我奇怪,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也没有继续深究,周明瑞接着挑,我则是拿起一本随意翻着,过了一会儿,周明瑞说他挑好了,我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我都快无聊死了。
我问他接下来去哪儿,他说要不然逛逛?
我们一人买了一杯冷饮,在街上晃悠,看见好吃的吃一点,逛着逛着已经快到了傍晚,我们顺着路开始往回走,路边有卖小玩具小饰品的,我看着一个大大的老鼠耳朵,心血来潮的拿了下来,趁周明瑞不注意,套在了他的头上。
两个耳朵比周明瑞脸都大,晃在头上特别傻气。
我都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谁知道周明瑞居然付了钱,把那个耳朵买了下来。
我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怎么会买那个?
他没说话,他勾了勾手,我凑过去。
接着脸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我震惊,看了看四周,打了他一拳,压低声音道:“有病啊!这特么大街上呢!”
他无所谓道:“谁看见了?”
我说不出话,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他追上来拉住我,我也不好意思甩开他,只能往人少的地方走
他问我什么时候离开,我说后天上午八点的车,他说他明天和人约好要面试,顺利的话当天就能工作,一个月一千七,管三餐,待遇比一般暑期工要好一点,就是送不了我了。
我听了心里怪难受的,私心里我是希望他去送我的,但是他的家庭环境注定他不能想一般孩子一样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他要为生存去考虑,更何况马上就要高三了,教辅资料就和无底洞一样。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让他多注意,然后缓缓凑近他,给了他一个吻,“我会不定时打电话监督你的。”
“恩。”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老妈做好了晚饭,我有点心虚的叫了一声。
老妈看了我一眼说:“洗手吃饭。”
我就和获了特赦令一样冲进洗手间,乖乖把自己整理好,然后吃饭。
离开的日子很快到了,老妈依旧起的很早,把昨天晚上拾的东西又嘱咐了一遍,给了我五百,让我看着花,需要什么自己买,别麻烦姑姑一家。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老妈又问我,车票带了没,作业带了没,我一一给她看了这才放心。
老爸送我的时候又嘱咐道:“到了记得打电话报平安,出站记得给你表哥打电话。”
可能也有人发现了,为什么是表哥这个问题,因为这个哥哥是属




学霸总想掰弯我 分卷阅读15
于倒插门进来的,而我姑姑母亲和爸爸的母亲是姐妹,他们的关系也是表哥表姐的关系,姑姑说白了是个表姑,只是一般叫的时候并不会分这么清楚。
姑姑的母亲去世的早,爸爸当初离开老家的时候,把奶奶托给了姑姑。
每年会抽时间会带这我和妈妈回来看看。
不过今年的话,就我一个了。
我再三保证自己一个人绝对没问题了,老爸这才放心出去。
车马上开了,我给姑姑那边打了电话知会了一声,就开始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路神游。
我不由的想着,周明瑞现在在干什么?他面试通过了没有?
说真的其实周明瑞真的很辛苦,虽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安逸,但是仅仅是我,仅仅是生活在父母庇护下的人。
他说过他的事情,当父亲入狱,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去帮助他,他们卑躬屈膝也只能做到离开原来的住所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做错的只有他的父亲,然而他的父亲却可以躲避一切债务,在监狱里有吃有喝,还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而他的妻子和孩子,明明什么错的都没有,只因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父亲,他们就要理所应当被他欠下的债务而付出,东躲西藏,放弃一切,甚至流浪街头风吹雨打,都还要去偿还他欠下的债。
这完全没有道理。
错的人安逸,而没错的人却要为别人犯的错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
这么想着想着,我陷入了迷迷糊糊的沉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再有十分钟左右就到站了。
我事先拿下来行李箱,背好书包,给表哥打了个电话。
果然出站以后,我看见表哥就在不远处,表哥一米七的个子,有点胖,看起来很老实。
他看见我冲我笑了笑说:“一段时间不见,你又长高了。”
我笑了笑和他一路谈了谈姑姑她们的问题,他说:“车就在那边,走吧。”
我点点头,这次开车来的是村里的司机,村里和市区比较远,很多人出远门都是在村里租车,这次来的和已往来接我们的是不一样的人。
之前的是个六十左右很健谈的中年人,口碑不错,为人也实在。这次的是个小伙子。
我问表哥为什么不是另一个,表哥说那个中年人有次喝酒了,开车回去的路上开进村西地里翻车,死了。
村西地里我去过几次,那儿的地都是在路下的,远远看过去就像一个坑,路挺高大概十来米,周围是有栏杆的,只是年久失修,加上地方又偏僻,又不重视,那栏杆一松,意外就发生了。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会酒驾。
也许就是世事无常吧,谁能想到那栏杆就松了,人就那么没了?
我跟着表哥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回到家里,姑姑老早就在门口坐着等了。
见了我亲切地问我累不累,饿不饿,又说家里包了饺子,可好吃了。
我一一笑着回话。
姑姑家是普通的农家院,院子里是水泥地,西边是车棚和厕所,东边有两个房间,一个仓库,一个西厢房,正对南边是客厅,客厅东西两道墙打通正好连着两个房间。
奶奶和姑姑姑父在东边睡,二表姐留在家里和表哥还有他们的孩子在西边,我则是在院子西边的西厢房里。
我把东西放好以后,去了客厅东边的房间,奶奶已经八十七岁了,下地必须得有人搀扶着。
看见我来了,浑浊的双眼有些湿润,一个劲拍着旁边的位置。
我赶紧凑近坐下,奶奶瘦弱的手捏着我的力道倒是不小,我能感受到老人的那种激动。
我安慰了老人一通,姑姑看时间不早了,也就让我出去吃饭,她则是在屋里给老人喂米粥,和一些素饺子。
表姐饭桌上和我说:“补习班给你已经提前报好名了,数学,物理,英语是一样的课程,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一个半小时,正好悦悦和你在同一个地方,你走的时候,回来的时候都能街上他一块儿回来。”
悦悦大名叫魏晓悦,今年九岁,上三年级,挺活泼的一个小姑娘。别看年龄不大,个子倒是随了她妈妈,都一米四了。
这个身高在同龄人里算是高的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瘦,还有就是开不起玩笑,一逗她,逼急了立刻就开始哭,谁哄都不管用。
但是有时候缘分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奇怪,小丫头和我倒是亲近。
快一年不见了,倒是一点也不和我生疏,小舅舅小舅舅叫的特别亲热。
☆、2007年七月
2007年七月天晴
我来这儿已经快一个月了,一个月里我除了上补课班就是写作业,大部分时间用来学习比较多,剩下的就是下地。
地里的玉米快了,姑姑,姑父,表哥每天地里都要看着,到那家了,还有多久到自己家,还得去帮自家亲戚。
二表姐一个女人,又是留在家里的,责任不是一般重,又要做饭看孩子,又要照顾奶奶,送水送饭跑腿的活可不就是我来干。
我拿着装了绿豆汤的超大号保温杯,还有一袋子烧饼夹肉就出门了。
刚一出门毒辣的阳光照在我额头上,我忍不住挡了一下,但是热度丝毫没有减下去,我只能加快了脚步,早点送到。
一趟路有个三千米,走到的时候我已经汗流浃背了,甚至感觉到t恤下面的皮肤上,有汗滴往下顺着流的触感。
我看了看地头都是一些农民坐着编织袋,旁边放着铁锹,耙子,装水的大瓶子,带着草帽,在烈日炎炎下,看着不远处的机器在割玉米。
我在一边发现了和人说话的姑姑,赶紧走过去叫:“姑姑。”
姑姑听见回头看了看我,冲我招手:“你怎么来了?赶紧过来。”
我加快脚步,听见旁边有人问:“这是你兄弟家的小子吧?长这么大了。这么高的个子。”
我姑姑点头笑道:“可不是,今年高三了都。”
我把吃的拿出来,问姑姑,表哥和姑父在哪儿?
姑姑说去帮忙了,过了会儿陆续也有人过来送饭,活儿就先停了下来,我看他们吃完后,拾好东西,把空瓶子带回去给了表姐灌满。
“对了,刚刚你手机响了。”
我点点头,拿过来手机一看,居然是周明瑞给我打的。
我有点郁闷,这等电话等了快一个月,好不容易等来了结果我还不在?
这憋屈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但是一想周明瑞是不是在打工,或者在补习班上课怎么办?还是等他再打过来吧。
我把手机放在兜里,调成震动。
接过表姐灌好的水,又去了




学霸总想掰弯我 分卷阅读16
地里一趟,这才去上课。
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我侧兜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起身捂着肚子说:“老师,不好意思,我上个厕所。”
老师点点头,我立马打开旁边的门,往厕所飞奔。
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是周明瑞,我按下接听键,故作淡定:“喂?”
“钦钦。我想你了。”
我一听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是高兴是肯定的,尽管我高兴,但是一个月不打电话,一句“想你了”就能抵消?
“想我了?一个月就这么一个电话,你可真想我。”
“我怕打扰你。你在干什么?”
“我?我逃课呢。”我忍不住低笑。
“逃课?”
“恩,我报了个补习班,结果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就说我肚子不舒服,现在我在厕所呢。”
“你回来了?”
“没有,还在天津呢。”
“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八月二十号左右。”
“那我等你……”
“恩。”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同桌大嗓门道:“秦钦,你开门,厕所没纸!”
我一听脸瞬间黑下来了,周明瑞那边好像也听见了,传来一阵低笑。
“笑什么笑,我挂了。”
“恩。拜拜。”
我恶狠狠挂了电话,打开厕所门,黑着一张脸看着来人。
那人是我同桌,一向大嗓门,这下好了,全补习班都知道有个人上厕所不带卫生纸。
那人颤颤巍巍把纸拿出来,我一把夺过,把门狠狠关上。
天啊,愚蠢的人类,我该拿什么拯救他?!
事后下课,我去外边接悦悦的时候,小丫头一脸高兴:“小舅舅,今天有人蹲厕所没拿纸,你说他是不是傻。”
我被问的一噎,只能干巴巴笑着转移话题。
他该说什么好?
可是我低估了小孩儿的分享能力,一回家之后她就放下她的小背包,一溜烟跑到表姐和奶奶面前说:“妈妈,今天有个人去我们补习班蹲厕所没拿纸,你说他笨不笨。”
我把老脸一遮,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快别说了。
表姐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到家的神情,反而和悦悦聊了起来。
我只能用写作业的借口躲清净。
过了几天到了月底,终于轮到我们家割了。
除了家里的两个壮丁,邻村大爷家两个儿子,和上次和姑姑说话那家人哦,对了我该叫叔叔婶婶的,还有他们儿子,也就是我名义上的远房哥哥都来帮忙。
我也算上半个劳动力,但是因为不太了解地里的活儿,我被分配在后期。
好玉米之后,把玉米装袋,放到拖拉机后面,运回家。
姑父把拖拉机开到自家墙边,姑姑找出一条又长又粗的麻绳,套在装玉米的编织袋上,姑父和表哥在房顶上拉,我们在下面顶着往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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