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爹爹三个娃+番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iuniu(风维)
“至少我还是个男人吧?”
“那又怎么了?我记得你说过,男人与男人可以相爱。”
“相爱是可以的,但男人和男人不可以做这种事的。”
“别傻了。”席炎狠狠啄了我一口,“你真以为你师父和外公只是相爱而已?他们也做过的。”
“不可能!!你最后一次见他们时还是小毛头,你怎么知道?”
“福伯说的………”
“>_<………”原来教育失败的根子在这里啊,福伯,你是万恶之源。
“别乱动,我不想让你跟我第一次的感觉不好。”
“可是……”
“乖,听话,你刚刚答应了的,是谁教我要言而有信的?”
“我刚才没明白你真正的意思……呃……小炎,很痒的,别摸那里………啊……这里更不要摸!你还是摸前一个地方吧……”
“你放松一点,别怕……”
“我不怕,可是……呵呵……真的好痒……”
“……闭嘴……”
“……”
不知过了多久,我挣动出一身汗,平息了激烈的喘息,席炎抚着我的背,柔声道:“累了么?你现在可以睡了。”
“可以睡了?结束了?”
“嗯。”
“奇怪,一点也不痛。”
“………,陵,你怎么知道会痛的?!难道以前……”
“小纪说的。”
“哦。”松一口气。
“小纪居然骗我,他说会很痛啊痛啊痛啊……”
“他没骗你,不痛是因为我没进去。”
“什么进去?进去哪里?”
席炎揉揉我的脸,笑了笑:“我说过会一步一步来,你以后就知道了。”
“喔。”
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忍了好一会儿,我最后还是没忍住。
“小炎,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微烫的嘴唇凑过来轻轻一啄,“你真的想知道?”
“嗯。”
“我什么事都不会瞒你的,既然你问,我就告诉你。”
我忙坐直身子仔细听。
“那块丝帕不是给我的,是我的一个朋友托我带给另一个朋友的。你根本不用介意,在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我很感动,可是……,等了一会儿,发现席炎好象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小炎,”提醒他,“接着呢?”
“没有了啊,我这两个朋友你都不认识的。”
“没有了?可我的问题你还是没有回答啊。”
“我刚刚不是说了嘛,那块丝帕……”席炎突然停住,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瞪着我,“你想让我回答的是什么问题?”
“就是……那个……那个……糖酥藏在哪里……”
“我没有买!”席炎恶狠狠地把我按在枕头上,“快睡!”
我吓得蜷成一团,不敢多问,赶紧闭上眼睛,睡觉睡觉,叛逆期这时候才来的孩子不要惹他。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给齐妈和梅香丫头化了个漂亮的妆,全家跟来时一样招招摇摇地准备离开苏州。
因为国师被刺,全城戒严,城门口更是重兵守卫。不过席炎是经吏部批准辞官携眷返乡的仕绅,又跟苏州太守是故交,所以守兵只草草看了看行李就放行了。
出城向北走了约两个多时辰,看看离苏州已远,大家的神都松懈下来,我靠在驾车的席炎身上,觉得摇一摇的很是舒服;席愿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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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各自坐在不同的马车上,隔着窗子就开始吵架,卓飞文一会儿帮小纪说两句,一会儿又帮席愿劝几声,结果两面不讨好,做了炮灰;活泼的齐齐一直悄无声息的,多半药性发作,正在呼呼大睡;小天从他和福伯的马车上跑出来,到我的车窗边,邀请道:“爹,到我们车上去玩拈子儿游戏吧?一个金豆子一局。”
“好啊!”我高兴地跳起来,才跳到一半,就被户主强制拉回他怀里。
“小炎,我只过去玩一小会儿……”
“不行。小天,你自己跟福伯玩。”
“可是福伯要赶车啊。”
“那去找你二哥玩。”
“二哥也要赶车啊。”
“找卓飞文去玩。”
“飞文哥还是在赶车啊。”
“找小纪……”
“小炎你疯了,”我尖叫道,“楼京淮总共才给了他两袋金豆子当零用,你想让他全输给小纪吗?”
席炎皱起了眉头。小天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他,我觉得这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很有杀伤力,立即跟着学。
小炎果然有些招架不住,犹豫了半晌,叹了口气道:“去吧,只许玩一会儿,快点回来。”
“耶!”我和小儿子欢呼着玩去了。
一直在拌嘴的席愿和小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嘴,两人都呆呆地看着我们这边,等我和小天已经开始扔子儿决定顺序后,小纪的声音才慢慢飘过来。
“真叫人不敢相信……”从语调上都可以想见小纪此刻的表情必然是瞠目结舌的。
“是啊,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席愿不仅没按惯例反对,居然还大力赞成。
“聪明人有时候竟然可以笨成这个样子。”
“没错,我也一直以为大哥是完美的……”
“你们两个不用说成这样子吧,只要是人,难都会有转不过弯儿的时侯。”卓飞文插了一句嘴。
“福伯,小纪和二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小天呆呆地问。
福伯嘿嘿笑了两声,却不说话。
“爹,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
“解释给我听好不好?”
我也嘿嘿笑了两声,“小天啊,你大哥这时候是最可爱的,自从他长大了以后,很难得看到他这么可爱的样子了,你要睁大眼睛看哦,看一回少一回。”
小天立即把头从车窗边伸了出去,盯着席炎仔仔细细地看。
席愿和小纪继续你一言我一语中。
“看样子他还没反应过来啊?”小纪啧啧道。
“好象是的。”席愿应道
“其实事情很简单啊。”
“当然,再简单不过了。”
“某人喜欢驾车的时候把太爷漂亮的身子搂在怀里……”
“一时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不料横生枝节,小可爱过来要带走爹爹……”
“某人当然不批准。”
“但是小可爱和爹爹一起眼巴巴地望着,这种要求一向很难让人拒绝啊。”
“那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
二人组哈哈大笑,齐声道:“既然舍不得爹爹走,那就让小可爱过来玩嘛!”
也许是错觉,席炎赶的那辆马车突然一个趔趄。
“对啊,”小天喃喃道,“我们可以到大哥那辆马车上去玩啊。”
车厢外传来福伯忍笑的声音。
“我以前只听爹爹说过大哥小时候偶尔会神经短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席愿悄悄道,声音小得只有方圆十里的人听得到。
“我倒觉得大爷这样子才更招人爱,你看他红脸的模样多帅啊。”小纪发出恶魔般的笑声。
“大哥小时候也会这样吗?”小天好奇地问。
“是啊,”我一面扔着圆圆的石头子儿一面道,“有一次啊,他娘叫他把床上一件左袖子破了的衣裳拿给宫女姐姐补,他去拿了一看,左袖子没破,是右袖子破了,于是想了想,找来剪刀把左袖子剪开一个大口,再拿出去,觉得这样子就不会是拿错了。”
“喔……”
“还有一次,是我们住在陕南小村里的时候,你和小愿都还小,有天晚上你大哥有事回家晚了,门已经闩上,推不开,他就从墙上爬进来,把门在里面打开,再从墙上爬出去,重新从门走进来……”
还没说完,炸雷般的怒吼声就传了过来:“你马上给我回来!!”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我还是不敢怠慢,乖乖地移动回那辆车上,靠进他怀里,讨好地笑着。
席炎连脖子都是红的,身上看不见,还不知道什么颜色。
“别生气嘛,”我拍拍他,“你一直都这么心竭力的当户主,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得十分周全,生怕出什么漏子,让大家遇到危险,长到二十多岁,也只有这几件事可以拿来笑,你就让我多笑几次嘛。”
“能笑我就那么好玩?”小炎斜了我一眼。
我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不光是好玩啊,你会神经短路,说明你放松,我喜欢你多放松几次,弦绷得太紧会出毛病呢。”
席炎浅浅弯了弯嘴角,伸手紧紧搂住我。
后来小天还是跑了过来玩拈子儿,大战了一个时辰,我极力反对输给小纪的那两袋金豆子现在全部输给了我。
☆☆☆nina于2003-11-2715:24:0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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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和小儿子刚结清了赌帐,户主看了看日头,决定停下来休息打尖。附近刚好有个湖泊,景色清幽美丽。我们把马车靠着湖畔停在一起,福伯拿了一大块布铺在地上,把干粮和水酒摆出来,小天跟在他身边帮忙。席愿抱出熟睡的齐齐放在草坪上,小纪重新给卓飞文的伤口上药。
我用手巾在湖水中濯了濯擦脸,清凉凉的非常舒服。刚直起身上,突然看见水中涟漪乍起,一尾锦鲤冒出来吐了一个水泡,再细细一看,水中游来游去有好多的鱼。
“小炎,小炎!”我高兴地大叫,“快来看,鱼!这里有鱼耶!”
福伯笑着摇了摇头,吩咐小天道:“三爷,麻烦你去捡些柴来。”
“捡柴做什么?不是吃干粮吗?”卓飞文道。
小纪耸了耸肩,替福伯解释道:“太爷喜欢鱼,席炎那样子宠他,一定会给他抓,没柴怎么做鱼吃?”
这时席炎已经走了过来,让我坐在岸边,自己挽起裤脚下水捉鱼。小天站起来,正准备按福伯的吩咐去捡柴。
“等一等,”席愿突然道,“捡柴明显是最累的活儿,干吗要小天做,这不公平嘛。”
小纪白了他一眼:“你要想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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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好了,谁拦着你。”
席愿吊起半边嘴角一笑,这孩子只要摆出这副表情就说明有绝地大反攻的事情发生,我赶紧跑过去看热闹。
小纪毕竟才来我家短短一年,还没有把席愿这个人摸透,再加上心思多半放在处理卓飞文的伤口上面,所以没有理会。
“大家看这样好不好,”席愿清了清嗓子道,“大哥捉鱼,福伯在准备干粮,齐齐睡着,卓飞文有伤,爹爹是长辈,把他们几个除掉,剩下的人用一个公平的法子决定谁去捡柴。”
“剩下的人……”小纪抬起头,剩下的人只有他、小天和席愿了,“什么公平的法子?”
席愿从怀里摸出一副骰子来。这孩子居然一直带着这个东西!?
“掷骰子决定?”小纪撇撇嘴。
“咱们才不用这么俗套的方法呢,这个骰子是用来决定顺序的。”小愿笑道,“我们三个人比赛说笑话,掷骰子点数最小的人先说,如果他的笑话没办法让参赛的所有人都笑,他就必须去捡柴。”
“如果大家都笑了呢?”
“那他就不用去了,第二个再接着说笑话,一样的,如果有人没笑,这第二个人就必须去捡柴,如果大家都笑了,那倒霉的就是第三个人,他根本没机会说,直接去捡柴禾。”
我想了想,和福伯对视一眼,两人都转头过去偷笑。
“敢不敢比?”席愿激将道。
“比就比!”小纪抓过骰子一扔,居然是个四五六。
席愿接着扔,二五六,然后是小天,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六六六,这孩子迟钝归迟钝,但运气超强,从小到大从来没扔过除了“六六六”以外的数字。
“好,我先说。”席愿夸张地叹了口气,“从前,有个姓张的当官的人,他的性子特别急。有一天他去拜访同僚,正在喝茶叙话,有个仆人匆匆上堂禀道‘不好了,家乡来信,大人的姐姐死了’。这个姓张的立即嚎啕大哭,伤心欲绝。他的同僚在旁也哭了一阵,见他如此悲切,不禁问道:‘我姐姐死了,你哭这么伤心做什么?你们不可能认识的啊?”姓张的吃了一惊道:‘方才急着哭,没注意到,原来是你的姐姐啊,我也正在奇怪呢,我根本没有姐姐啊。”
笑话刚讲完,小天就咯咯咯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喘气道:“好好笑啊,明明第二次听了,还这么好笑。”
小纪绷了绷,但毕竟没人家齐六少爷那么酷,最终也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你们都笑了,我算过关,小纪该你讲了。”
小纪仰着脸想了想,道:“从前有三个人,张三、李四和王二麻子,一起在冬天结伴出行,路上因为太冷,投宿在一个农家避雪,但农家屋子太小,只能挤两个人进去,另一个必须睡猪圈。于是三个人划拳,张三输了,只能去睡猪圈。过了一会儿,张三捂着鼻子跑了回来,说那猪实在太臭了,他受不了,宁愿冻死。李四没办法,只好换他去猪圈。过了一会儿,李四也捂着鼻子跑回来,说那猪不是一般的臭,他也宁愿冻死。王二麻子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猪圈。过了一小会儿,那头猪跑了过来,说‘那个人是谁啊,实在是太臭了……”
讲到这里,我和福伯、卓飞文连同捉鱼的席炎一起笑了起来,席愿也没忍住,哈哈大笑。
小纪面露得色。
然而过了一会儿………
再过一会儿……
再再过一会……
席炎抓上来一条鱼、两条鱼、三条鱼……
“小纪啊,小天没笑哦,你输了。”席愿不怀好意地道。
小纪难以置信地瞪了小天一眼,气呼呼站起身,捡柴去了。
席炎做鱼的手艺真不错,不管是烤的还是蒸的,都那么美味。我一面吃一面赞不绝口,同时不忘夸奖一直耿耿于怀自己输了的小纪:“你捡的柴真好烧啊……”
等到大家一起喝鱼汤的时候,小天突然放下碗,呵呵呵呵地笑着弯下腰。
席家人立即捂住嘴偷笑。
“你怎么了?”小纪问。
“我现在才觉得,小纪你刚才说的那个笑话好好笑啊……”
“扑通”一声,有个从来没被人气晕过的人终于晕过去一回。
傍晚时分,我们错过比较大的镇子,只好投宿到到一处人烟较为稀少的小村落。
“去那一家吧,看起来房子稍微大一点,应该住得下。”站在一处小高坡上,席愿指着一户人家道。
“没错,至少还有猪圈,你去的话,不知道那些猪介不介意?”小纪还在记恨,气呼呼地道。
我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我们去投宿试试看吧。”
福伯当先去叩门,应门的是个结实的青年汉子,上下打量着我们这一群人。
“小哥,这位是扬州前任的太守席大人,带着家眷卸任回乡,路过此地,请问能否借宿一晚?”
听说是卸任的官宦,那青年人露出些怯色,道:“老爷们要住,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小人家里贫寒……”
“没关系,只要我家太爷有张床睡就可以了。小哥怎么称呼?”
“小人姓田,叫田水生。”青年人开门放我们进去,堂屋中站了个老婆婆,角落里还有个挺着高高肚子的少妇,两人神情都有些紧张,田水生上前抚慰她们道:“娘,别怕,老爷们是来借宿的。娘子,你去烧些水来。”
少妇应了一声,正要走,我忙道:“她怀着孩子呢,别劳累了,指间房子给我们安顿一下,再借厨房一用,其他的就不麻烦了。”
田水生看来也讷于言辞,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掌着小小一盏油灯,低着头在前面带路,请我们住在主屋和侧边的一间客房里。福伯给他银两当房钱,他不,后来只好给那位老婆婆,她迟疑了半晌,也就了。
晚饭是农家的简餐,我们也都吃得惯。齐齐两眼半睁半闭,似醒非醒地由席愿喂了一碗饭,为了严防小纪报复性下药,小愿连做饭时都在厨房里守着。
下午在马车上睡了一觉,我一时还不困,便和小天一起出去散步,席炎不知因为什么,居然没一起去,只吩咐福伯跟着。
散完步回来,发现席炎竟不在房内,主人家已经睡了,小纪和卓飞文在客房絮絮地说话,齐齐仍然睡得象个僵尸,席愿正在床边用一根绳子量他有没有长高。
“你大哥呢?”
“不在。我以为他找你们去了呢。”
“没有啊,难道路上错过了?”我回身又来到院子里,借着微弱的星光张望了一回,高兴地发现席炎正大步地走过来。
“你去找我们了吗?”我扑进他怀里,摆出最甜美的笑容。
席炎嗯了一声,抚了抚我的头“外面风这么大,当心着凉。”
“福伯叫我穿了貂皮背心,很暖和。”我在席炎的怀里蹭了蹭。
“进屋吧。”
“小炎……”
“嗯?”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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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起在外面呆一会儿……”
席炎低头看我,映着满天星辉,目光温柔无限,让我心里登时绵绵软软的,差点忘了自己想干什么。
两人依偎着坐在竹篱旁的木桩上,夜风吹着,草虫叫着,气氛说不出的浪漫,我家小炎跟他爹一样,最喜欢这种情调了。
“小炎啊,”抬头瞄一眼,他眼神飘飘的,正是迷迷醉醉的辰光,“你知不知道……我常常很怀念你们都还小的时候……”
“是吗?那时候有什么好的?”
“当然好啦!”我直起身子,连珠炮般地说,“你们小时候都是软软的,胖嘟嘟,喜欢流口水,喂你们什么你们就吃什么,吩咐你们什么你们就听什么,一看见我就把两只手一张要我抱,想抱多久抱多久,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还有你们说话那个音调,象糯米一样,可爱极了,有时侯自己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就含着眼泪看着我,要我哄……,啊,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只不过说了句‘这风吹得真舒服’,你就满院子乱跑,嚷着要把风抓住送给我。”
“现在也是这样啊,你喜欢什么,我就送你什么。”席炎甜言蜜语道。
“真的?”我仰着头,让柔和的星光照在脸上,眼睛一闪一闪的。
席炎果然立即丧失抵抗力,马上信誓旦旦道:“当然是真的。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
“我想要小孩。”
“什么?”小炎吓了一跳,迷醉的眼神立即回复清明,“你养了三个小孩了还不够?”
“你们都已经长大了嘛。”我扁扁嘴,“抱也抱不动了,也不会流口水,不会跌跤了,总之不能拿来随便玩了嘛!”
“陵……”席炎做头痛状。
“我要嘛我要嘛,你才说了我要什么就给什么的,你一长大就没小时候乖了,小时候你说话从来都算话的,现在你总是在哄我……”睁着无辜的眼睛,我让两颗眼泪含在眼睫处,要滚不滚的。
“好好好,等安定下来的,有合适的就让你养……”席炎哄着,啄下来一个吻。
“我要三个,三个才够顶替你们。”
“好……”又啄一口。
“我现在就要!”
“好……什么?!”户主吃了一惊,“这荒郊野外,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到哪里找三个小孩给你?!”
“没关系,有、有的……”我高兴地都结结巴巴了,赶紧回头叫,“福伯小天,你们快出来。”
福伯和小天应声从屋里慢慢走出来。
席炎放开我,额上青筋直跳,连呼吸的气息都粗了好多。
“你、你看,他们多、多可爱啊……”我鼓着勇气,讨好地说。
“陵……”
“在。”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户主突然猛吼一声,把我吓一哆嗦,“说,这些孩子哪儿来的?”
“捡……捡的……”我把嘴角往两边一撇。
“不许装哭!”
又赶紧了回来。
“你……你……”户主气呼呼地在我面前来回地走,用手一指我的宝贝们,“你自己数,有几个?”
“三个。”我立即回答,这个早就数清楚了,福伯抱着两个,小天抱着一个。
“在哪儿捡的?”
“就在村子后面半里地儿的一个小土洼里,我们散步时找到的。”
“你再看看,这三个婴儿象是一般大的吗?”
“不是,”我经验丰富地答道,“两个有七、八个月大了,另一个好象最多有四个月大。”
“你想想看,这么个小村落,半夜三更的,有三个不是一样大的婴儿被放在土洼里,正常吗?”
“不正常……”
“你再看看,婴儿为什么不哭闹?”
我看了看,“他们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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