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刚刚那招瞪眼功,薛平光现学现用,小白被两人杀人的目光交叉扫射,眼看要就地阵亡,门突然开了。
叼着烟的陆景浩回过头,烟狼狈地掉在了地上。
只见五个光着屁股的圆滚滚的肉团好似雪崩,连滚带爬朝酒桌冲过来了,嘴里还伊呀呀呀地叫着,手划船一样乱舞,你推我我推你的,小小年纪,就饥渴似荡妇。
小白捂住了眼睛,薛平光装作低头喝茶,一阵轰隆隆的响声过后,陆景浩已经被五个肉团给推倒埋葬了。
黑道大哥造型全无,被两个大孩子攀住手,抱住脚,宽阔的胸膛被两个小孩子给抢先攻占了,老五最小,被排挤在外,急得跳脚,终于寻到个缝隙,一溜烟便钻了进去,抱着散发着乳香的乳头就啃了上去,饿狼般的气势就连保姆也拉不住。
“呜……”陆景浩闭着眼,皱着眉,别说语言,连个屁都放不出。他完完全全震惊了。直到积蓄几个月的奶被彻底吸光了,才终于恢复了知觉,看着这些可怕的小东西,推也不是,打也不是,偏偏小白还翘着屁股,背着手,炯炯有神地瞧着这神奇的一幕。
“他们在干啥呢?”对上陆景浩的目光,他虚心请教着。
陆景浩嘴角抽搐:“没妈的孩子,饿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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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它们是谁家的啊?”
“隔、隔壁的……”
“五胞胎吧?谁他妈这么猛,一口气生这么多个?”
“……”
旁边的薛平光听见两人的对话,差点笑得连肺都喷出来了,他咳了一声:“小白,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大毛,这是二毛,这是三毛,这是四毛,这个嘛……”
“当然就是五毛啦!”小白一脸‘我很聪明’的样子,“不过我记得人民币没有二毛三毛四毛这样的面值吧?”
陆景浩:“……”
“哎,”薛平光叹了口气,“这都不是为了省事吗?这几个孩子也是可怜,就出生那会儿喝了点初乳,为了那点营养,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容易吗?”
其实小白已经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也懂得青年的言外之意,双簧既然唱响了,那继续唱下去得了:“人家不是不喂,其实,和你一样,也是为了省事,瞧,一次性喂完不是挺好吗?多节约时间啊。说不定孩子吃腻了,就一劳永逸了,多年不见,他的智商还是那么高,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陆景浩的脸涨得通红,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把扯掉还挂在衣襟上的砸吧着嘴的老五,猛地甩头,瞬间便不见了人影。
晚上薛平光回到房间,就看见男人盘坐在床上恶狠狠地抽烟,敞开的胸膛两颗乳头肿得有草莓这么大,简直太……动人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陆景浩看见他就来气,“你在小白面前就这么作贱我的?”
薛平光别了别嘴:“男人的面子比孩子的健康还重要么?”
那人咬着嘴唇不开腔了。
青年以为万事大吉,已经平安渡劫,却听见一把沉沉的声音:“脱了。”
“啊?”他的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
“我叫你脱了!”
薛平光想了一下,想明白了,只用了三秒就把自己脱了个光。而且不需对方提醒,就主动翘起那条孽根。
陆景浩下了床,三下五除二去了裤子,逮住他那根耀武扬威的东西,双腿叉开,就没轻没重地坐了下去。
“……”青年傲娇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跟生吞了辣椒似的,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嘴成正宗的‘o’型。别说塞鸡蛋、鹅蛋,就是恐龙蛋也是绰绰有余了。
男人丝毫不跟他废话,冷冰冰又硬邦邦地,沉默又萧杀地奸淫着他。奸得他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爽了又痛,痛了又爽,才脸带残酷地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知错了吗?”
薛平光打了个饱嗝,视死如归的眼里流出两道热泪:“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去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呵,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决不妥协,”他头一昂,“夹死我吧!人的身躯哪能由狗的洞子爬出!”
第93章反守为攻h~~~~
“……”
青年身上的奇葩魅力散发得淋漓尽致,就连陆景浩也被这五光芒虏去了神智,他很难想象,自己居然跟这样的二货生了五个孩子,天啊,天下还有比这更不可思议的事吗?
接下来的奋力起伏与其说是惩罚这位白痴先生的‘桀骜不驯’不如说是发泄自己倒了血霉的不堪事实。薛平光叫得无比凄惨,仿佛这栋别墅正在发生一起震惊中外的血案。惨叫中夹杂着一些模糊的词语,乍听之下混乱不堪,像是意志在痛苦中的流产,然而细细分辨,却让人不敢置信,气得可以将全身流动的血液一口气全部喷出来。
“啊,我要死了,哦哦哦,再用力一点,啊啊,好痛啊,啊,不要,哦,能不能,啊哈,更深一些……”
陆景浩呆楞了片刻,似乎突然意识到,这刑罚若再持续下去是不是一种自取其辱的行径,他面沉如水,眼神窘迫而又阴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啊,”薛平光故意扭曲着脸,竭力证明施加在身上的折磨是多么的上档次,干得太漂亮了,瞧,我的意志力已经被彻底摧毁,男人的尊严也被撕扯成碎片,在你的践踏之下,再无重新拼凑的可能。“大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真的好骚……不,好强啊,我曾经以为自己这在这方面是个猛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黑洞的……真正含义……”
陆景浩惊怒交加,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妈的,这家伙真的痛不欲生吗?怎么看上去相当爽啊?自己完全被欺骗戏弄了!太可恶了!
就在他倍受打击、无计可施时,那人抱住他的双腿,猛地起身,将他摔在床上,反压其上。只见他摇着头,挂着惨痛的脸上却泛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同志,你执行得太辛苦,我来帮你一把行吗?我罪孽深重,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忏悔,自行了断,放心,我会按照你的意愿,尽人亡两不误。”
“你……”被他压着往穴里攻击的男人声音一下就变调了,他此刻的心境可以用天地灰暗来形容。反了,简直是反了,你见过惩罚者被受罚者啪啪扇耳光的么?
薛平光将他的双腿往前折去,按在他的脑袋两旁,下身不住挺动,干着他汁液横流的小穴,在他扭动身体反抗时还出言揶揄:“不要激动,你马上就会达成愿望了,让我在临死之前,把液留在里面可以么,以后你可以夹着它慢慢回味你的丰功伟绩,自己是如何将一个根大活好的青年残忍处死的。”
“……”男人涨得满脸通红,连健壮的身躯也染上了一层羞恼且情动的红晕,明知自己落入了陷阱,成为了受辱的猎物,却又因为突然间的反转和对方高明的调侃全身发烫,兴奋起来。真是怪了,难道自己好这一口不成?还是被这家伙传染,也成了一个变态?
其实薛平光早就把他看透了,什么代表月亮惩罚你,不就是想要了吗,说不出口去?毕竟有半年多没做了,里面瘙痒难耐,想借他这根棍子捅一捅而已,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何必编个如此情趣的借口?太可爱了,不欺负他都难。
打完轰轰烈烈的第一炮,青年停了下来,一脸满足地腆着脸。陆景浩则缩成一团,不肯正视自己惨痛的失败。穴里的东西依然坚挺,夹着棒子的穴越发湿软。显然一次是不够的。而肉棒的主人却一动不动,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似笑非笑地,把烟雾喷在他铁青的脸上。
“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经过这次洗礼,我想对你谈谈看法,聊聊人生。”
“……”
“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我知道我那个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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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妒忌。毕竟原来是那么小,但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超过了你。就像总有人看不惯超人内裤外穿。”
陆景浩扭过头,气冲冲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十分沙哑,正苦苦压抑着浓烈的情欲。不信你试试,那东西在里面却不动是怎样一种煎熬的感觉。
“那个怀云……”
“你提他干什么?!”男人这次是真的怒了,在这种状态下,提及一个死去的人,简直是对他的亵渎。他怎么可以随便触动自己都不敢触动的伤疤呢?
薛平光不笑了,脸色冷冷的,眼里尖锐的目光势不可当地射出:“你有没发现自己的心态有问题?你说放下了,但你真的放下了吗?怎么不能提他了?一提到他你就会想到是自己害死了他,就会思及他惨烈的死状而不是微笑着谈他的过去说他的样子,这他妈也叫放下吗?”
他的口气是完全把情欲抛到一边的凌厉,冰锥一样刺向他虚弱又黑暗的心底:“我们再说说列焰,你弟弟是他杀死的,当时你为什么不报警?不报警也就罢了,你还私自做出决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觉得杀了他,你就对得起怀云了吗,不过是图一时痛快罢了!”
“你给我闭嘴!”陆景浩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着他的眼神万分可怕和痛苦,“你再说,我撕了你!”
青年猛地抬起身体,向前倾去,用头抵著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接:“你痛了?怕了?虚了?但你悔了吗?你想杀谁,就杀谁,了不起啊?替天行道,正义化身,盖世英雄啊!”他抓住男人后脑的头发,猛地一拽,“其实最该问那句的是我,你知错了吗?你干了多少耸人听闻的事,够了吗?”
第94章被逼挤奶h~~
陆景浩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却被穴里的硕大钉在原地,无法动弹,手腕也被制住,只能大口吸气,转动着头,掩饰自己的挫败和慌乱,但依然嘴硬:“我没错!我他妈哪里错了?!法律能制得了他吗?我等不及!老子就是要干掉他!谁叫他没良心,连我弟弟都不放过,他才二十几岁啊!”
薛平光牢牢地将他困在怀里,盯着他的目光半点也没松懈,里面充满了深沉的审视和无情的抨击:“你差的是一颗慈悲的心。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以德报怨?你不能因为他作恶,就去惩罚他的恶,从某种程度来说,这跟作恶没什么区别。我也不能说你做得不对,但我要你发誓,从今以后,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你他妈是谁?!”男人仰起脖子,冲他唾了一口,“我想怎么,你管得着吗?我为你……我真是疯了!我不该跟你在一起!我根本不需要你!你别管我!你有什么资格……”
薛平光的瞳孔猛地缩紧,手用力地拽着他的发丝,拽得他咬牙切齿,才慢悠悠地说:“别跟我张牙舞爪的。我知道你本质不坏,我只是要你一句承诺,也好给自己,给孩子一个交代。我不希望你一辈子都浑浑噩噩。你应该明白我的用心良苦。你不是一直说我娘娘腔吗?今天我就男人给你看看!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男人勇于担当,对家庭负责,而不是成天都想着报仇,想着杀戮,你必须明白男人跟禽兽的差别!”
在他汹涌的气势下,陆景浩红着眼啜泣着,其实他也认识到从前,自己确实太横了,如果薛平光跟他好好说,他会接受的,可他这副样子跟审讯犯人没什么区别,悲愤交加的自己怎么可能服软。但事实告诉他,今天不服软是不行的。对方已经动了真格。
他反复地想着青年说的话。情绪时而稳定又时而失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厌恶被打压的状态。可罩着他的目光是那样认真、严肃,又充满了鼓励和期许,并不见恶意和侮辱。他不由闭上了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才蠕动着嘴唇,试着说出自己心底赞同却不愿说的话语:“我……”
陆景浩的眼帘抖动着,眼底抖着一层薄薄的泪,那是悲伤和委屈,其实他不愿弑杀自己的兄弟,他也很痛的,但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他以为这一切,他都了解。他已经原谅了他。他的面容依然刚硬,可内心却无比挣扎:“我不该……不该那样……你说得对……”
青年铁面无私,对他认错的态度十分挑剔,认为他不诚,表示拒绝接受:“我要你发誓。不然我不会放开你!”
“我发誓……”男人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
薛平光这才缓缓放开手中的发丝,但脸上仍旧凝固着冷酷的神色:“还有一件事,我要声明。你知道孩子们最近的情况吗?老四老是感冒,老五总睡不好,天天哭,这些你都知道吗?他们抵抗力这么差,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初乳对早产儿来说有多么重要?”
说着手一拂,从床头的桌子上拿来一个杯子,放在他的胸上,指头冲他点了点:“今晚必须挤半杯。少一点都不行!”
陆景浩一怔,看着他的眼眯得紧紧的,阴毒浮于其上:“我说薛平光,你他妈别太过分了!”
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捉住他的后颈,身子抬高,狠狠往里一顶,顶得他眼泪直掉:“我过分?你摸着良心说,我有你过分吗?!生了孩子不养,你还有理由了?!他是我的骨肉,也是你的骨肉,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骨肉的吗?!”
陆景浩蜷着身子,又恨又怒,他又不是奶牛,说挤就挤吗?混账啊!这也太他妈折杀人了!而薛平光也不怕他不合作,每隔一分钟,就蹭他几下,每隔两分钟,重重顶上一顶,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折磨着他。那人的毫毛都竖起来了,下面奇痒无比,可就是得不到满足,热得他不禁扯开衣襟,手在身上乱摸一气,腿分开又闭拢,闭拢又分开,淫水一股股从塞着男根的穴缝中飙出,他简直快要抓狂了。
“你还是人吗?干脆杀了我吧……老子就不……”
可是嘴上说着不,身体却在欲望的刺激下不断地变化,胸部变得胀鼓鼓的,连乳头上的小孔也自动打开了。
“这样吧,我先帮你疏通下。”薛平光一边轻轻耸动着分身刺激着他,一边含着乳头舔弄吸吮着,没一会儿,就喝着奶了,他既沉迷又清醒,既正统又邪魅的气场就像是猛烈的催情剂,陆景浩不仅感到花穴骚动得越来越厉害,分布在胸膛里的乳腺也开始顺畅流通,出奶的欲望源源不断。他甚至感到有些恐惧。男人竟然有这样的魔力。他随便使出一种手段就可以掌控自己。他的意识已经超出自己的意识。他化身为凌驾于自己以上的存在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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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般巧妙强势又无声无息。
离开殷红的乳头,青年表情一派冷淡,仿佛那只是低级诱惑,自己不削于进一步开采。他把被杯子丢给他,禁欲的嗓子似在嘲笑他薄弱的防线:“自己挤。不要跟我害羞,又不是没开苞的处女!”
那人冲他一次又一次地反复震慑,一次又一次地下达命令,不断地催逼和恐吓,又不断地挑衅着他花穴承受的极限。陆景浩感觉自己快失去自我了。在男人面前,他不能有所保留,任何保留都会遭受奚落和惩罚。他浑身颤抖着,将手掌放在胸上,可就是下不了手去,做不出‘挤’那个动作。真是要命啊。他纠结万分,不得不向那个他此刻又恨又怕的人求助。
“呐,看着。”薛平光挑了挑眉,把手放在他的胸上一圈一圈地轻重交替地搓揉着,最后力道汇聚在乳头上,乳眼不负众望地冒出一滴白色的水珠。一滴,两滴,三滴,最后越来越多,他赶紧把杯子塞到他手上,让他接着。“就这样,记住半杯,别洒出来了。不然还得重新挤。”
第95章调教口交h~~
可以说陆景浩对他秋后算账这一招弄得猝不及防,若是原来谁敢这么教训他必死无疑,不用他出手就有人替他搞定,如今情况不同,这不是在道上,他也不是黑道中人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总不能还是那副刀口舔血犯我者必诛的样子,不能没有长进。偏偏薛平光提出的每件事都有理有据,他不能否定。
况且青年露出的搅乱他、反制他的这一面又是他欣赏的一面,具有的挑战性让他期待已久、摩拳擦掌,可真正上了战场又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可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不知是他发挥超常,还是自己老了,招架得十分吃力不说,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对方的手下败将。
或许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犹如在法庭,薛平光代表完完全全的正方,没有任何破绽,完美的立场让他如虎添翼,攻势凌厉,而自己过错甚多,有太多不利,所以很难赢取这场官司。何况还被那人抓住了把柄,坐实了污点,不得不节节败退,最后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失去一切。
陆景浩现在的状况就像面对终审的判决,如何上诉都是徒劳。认错、挤奶等惩罚被强制执行,无论多么屈辱都改变不了。如果态度不好,惩罚将变本加厉,直到他垂下高贵的头颅,乖乖‘坐牢’。
他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只得去挤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那人从旁监督,以防他偷奸耍滑。“等你挤满半杯,孩子都饿死了。”薛平光对他拖拖拉拉的动作极其不满,要求加快进程,便让床摇晃起来了,壮硕的分身不断挤压着潮湿的花穴,用胀鼓鼓的囊袋拍打下面盛放的花瓣,击出美妙的旋律,为他的挤奶伴奏。
“……”陆景浩的脸血红血红的,真的是太丢脸了,他的表情极度地窘,眼神都不知放哪儿放了,怒气汹涌但又不敢发作,身体的每个毛孔都鲜活地羞耻着。却更加地敏感,一丁点触碰都让他激动不堪,下面的水,和上面的奶像比赛似地,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嗯,快了,加把劲。”青年将杯里洒出的奶涂在他的胸上,整个身子贴着他,懒洋洋地戳着他体内海绵一样吸足水的粘膜,又漫不经心地在他挺起的肉棒上套弄着,像是要激发出他隐藏的小宇宙,当他胸中的奶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时便大功告成了。不仅能满足孩子的要求,自己也能一饱口福。
陆景浩被插得已经思维不能自主,双腿大开,胸膛高挺,撕心裂肺地往后面仰着头,重重的喘息声仿佛预示着下一秒就会崩溃似的,别说半杯,整杯都满了,他都没发觉,仍旧自虐地在乳上挤着。仿佛被青年置入了某个程序,这个程序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根本就停不下来了。或许连他本人也不愿打破。
见他表现如此出色,薛平光狡黠地笑了:“很好。你的任务完成了。”将装满乳液的杯子小心放在一旁,他又开始盘算另外的余兴节目,“接下来我们放松一下。咱们做个游戏,把我当成你,把你当成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青年抱住他的头,咬住他呼出热气的嘴唇一点点地对他进行引导和诱惑,他声音具有极大的感染力和煽动性,仿佛含着剧毒的蜜:“你是不是很恨我?主人,告诉我,你想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五好青年薛平光做什么?他太嚣张了,是不?”
陆景浩的目光一片迷茫,经过他的提醒仿佛想起了什么,眉心皱起来了,痛恨的表情威力十足:“手铐,我要反拷住他,让他像一条狗跪在床上,把我的东西塞进他嘴里抽插!然后从后面狠狠地干他!干得他痛哭流涕,不住求饶!妈的,欺人太甚了!”
听罢,薛平光捂住嘴偷偷一笑:“好吧。满足你的要求。想必接受主人的惩罚后,他再也不敢逼你挤奶了。他会永远记住这个教训。从此过着以你为天、唯你独尊的生活,卑微、下贱,无可救药。”
说完便扭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反拷在背后,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捏开他的嘴,分身撬开紧闭的牙齿,大大咧咧地捅了进去。
“唔……唔……”陆景浩像是没搞清楚状况,只觉得满嘴腥臊,连喉咙也被填满了让他深度不适的味道,仿佛有人在喂他一根基因变异的香肠,不停地往里塞着,唾液不住流出嘴角,仿佛香肠过于美味似的,让他馋得胃都蠕动起来了。
“你已经把那话塞进了那小子嘴里,是不是要更用力更深一些,让他永远记住你的味道?”
陆景浩恍惚中点了点头,然后那玩意如愿以偿地开始剧烈运动,插得他几欲呕吐,越是难受,越是快感十足,欲罢不能,在那带着胃酸的肉棒抽出去时,他甚至有些恋恋不舍,呆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它就像盯着一条霸气的巨龙。
薛平光拍了拍他的脸,将他转了个面,让他把屁股翘高,自己主动掰开红肿的小穴。而在对方的意识中,这个受尽凌虐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所以他非常乐意,塑造了这个自己幻想已久的反攻情景。这个情景无疑是美轮美奂、大快人心的。
那口粉嫩的淫穴一开一合,情深意切地呼唤着主人的临幸,还汩汩冒着淫泡,深处水淋淋的媚肉若隐若现,其深邃一望无尽,青年看得热血喷张,几乎要七窍流血。“想我干你?那就求我,听见没有?骚货!”
第96章离家出走乳交肛交激h~
青年充满鄙夷和调笑的声音让他微微一愣,有些迟疑,在他的潜意识里,这种话不该出于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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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对骚货这样的称呼产生了抗拒。难道他对薛平光有着恻隐之心?他不应该对这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有所同情。当他结结巴巴像鹦鹉学舌般重复这段话时,表情仍是迷惑,眼里有深深的不解。仿佛有哪里不对?但是报仇的欲望掩盖了真相,他无比希望有一次,能将对方踩在脚底,并碾来碾去,碾成飞灰。
“求求你干我,干死我这个骚货……干、干……”男人突然抱住了头,像是陷入了未知的混乱当中,薛平光心里一紧,怕他醒过来了,幸运的同样不幸的是,他并没抑制住自己的心魔,重又回到他扮演的角色当中,逐渐自得其乐,“我是个骚货……干死我……”
青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早就渴望陆景浩能够放下身段,与自己一起享受性爱放肆的快乐,他从来都是冷着脸,硬着心,从来都是不解风情,爱面子胜过一切。当一个人没有被打破时,他固守的东西依然在原地,没有产生过质变的废墟还是废墟。他想要改变他,纵然知道难如登天,但还是铤而走险。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会不会物得其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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