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王总,我们对你的建议十分赞同,但是我们已经给了他不少时间,而且还帮忙指明了一条路,可好不容易帮他搭桥搞到了一笔生意,他却根本不做,我真不懂这是为什么,如果他实在不行,还不如另请高明算了!”
陆景浩整了整领带,严肃地回复:“公安那边盯得很紧,你的意思是让我顶风作案?如果出了事,你能负责?”
那人不吭声了。
“要做也要选成本更低利润更高的项目,其中还有方方面面的因素,都得考虑周全,而且还不能做得过于显眼,如果贩毒是随随便便的事那中国的人都可以去贩毒,还朝九晚五做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前段时间的打黑风波还没过,你就急上了,这不自投罗网么?”
沉默已久的董事长这才插了一句:“是啊,中国的公安虽然办事不力,但也不是饭桶。而且有一条,命案必破。廖坤的事还没彻底摆脱呢,警察隔三岔五地跑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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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烦死了!还是小心为妙,别为了这点利益把命都搭上了。”
陆景浩也明白,现在是非常时刻,得让弟弟和那警察的关系断了。
陆怀云却和他对着干:“哟,吓死宝宝了,我还以为你要说对方是黑社会呢,结果是警察啊,那不更好吗,我正需要结交这种正能量杠杠的朋友。”
陆景浩忽然很后悔告诉他那人的真实身份。
“最近我买了好几本侦探小说,正好可以向他请教一下,”陆怀云笑得合不拢嘴,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看了他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我想问一问他,那个沉案是否有新的线索。整整十年了,都没抓到杀我父母的那几个歹徒,如果可以的话,还要请他帮我好生查一查,指不定还能发现什么玄机呢。”
十年前的某天,陆怀云放学回家,发现父母双双倒在血泊里。
公安局经过研究,很久过后,才把这个案件定性为入室抢劫杀人案。
那时候陆怀云还小,却遭受了家破人亡的重创,难有很深的心理阴影,又无人照料,虽然是父亲的私生子,母亲还是将他过继过来,养在身旁。
陆景浩的母亲如花似玉,能干贤惠,却找了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那个男人成天拈花惹草,从不顾家,惹得母亲常常以泪洗面,但她生性善良,并不怪谁,只认为是自己的命不好。
为了生计,母亲日夜操劳,陆景浩只得担起责任,对这个弟弟悉心照料。陆怀云长到二十岁,从没谈及横死的父母,本以为他是不想触及伤心事才闭口不言,如今才知道他对当年的案子一直心存怀疑,找出真凶的决心从未动摇。
如果是抢劫杀人案,凶手主要针对的是钱财,不会把人砍得面目全非,还恶意将女人轮奸,将她的乳房割去。但当时下此结论的是业内有名的法医,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谁也没有深究。
走在街上的陆景浩只觉头疼得厉害,真相,只能隐藏一时,不能隐藏一世。如果陆怀云有幸窥得,后果绝不是反目为仇那么简单。偏偏在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时刻,公司又逼他去做成一笔毒品交易,可谓是雪上加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电话响了。
“你忙吗?如果今晚没什么安排,我想见一见你。”
薛平光虽然不是救命的稻草,但和他没有任何利益关系,对处于风口浪尖的他来说,算得上是避风港湾、世外桃源。他太需要松弛下自己紧绷的神经了。
陆景浩对他说了一个地点,转身就叫了一辆出租车。
第25章奇葩攻驾到微h
薛平光还是老样子,一见到他就神采飞扬,仿佛幸福得不着边际。
世上有这么容易幸福的人,也是难得。正好肚子饿了,陆景浩将他带到会所旁的餐厅。
“你最近如何,鼻炎好点了吗?”青年在对面落座后,就问东问西,动作大大咧咧,表情色绚丽,与周围的人显得格格不入,让陆景浩有些无语。
更夸张的是,在进餐的时候,一只老鼠居然从他口袋钻了出来,两只爪子攀在桌子上,朝两人嘴边的食物瞪着情色的小眼。
“这可是西餐厅。”陆景浩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放它独自在家里,它会寂寞的。”青年切了一小块牛排给身边的宠物,笑呵呵地说。
陆景浩拿着叉子,半天没动。
“你怎么不吃啊?”那人还没发现症结所在,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用叉子指着盘中的牛排,“这个真不错,多吃点。”话语间,还从嘴里掉了一坨出来。
“……”
这是他第一次吃西餐一秒钟就吃饱了,等他吃完,陆景浩去结了帐,然后走进了那间高级会所。
路过柜台时,二逼青年赶忙掏着腰包:“我来给钱。”
陆景浩举起两指夹着的贵宾卡,加快了脚步,这种人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少给他丢点脸就哦弥陀佛了。
洗澡的时候,男人挥退了所有的侍者,然后脱掉了衣物,走进偌大的致浴池内。闭着眼泡了一会儿,便朝对面的人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薛平光乖乖地朝他游了过去。
这水又不深,还标准蛙泳,你至于?
“什么事,亲爱的?”
陆景浩白了他一眼,头斜了斜:“给我搓背。”
“好啊。”青年甜甜地笑着,摆出一副为人民服务的光荣表情。
陆景浩颇为享受地放松了身体,没过一会儿忽然暴起,抓住在浴池里游得欢快的老鼠就扔了出去。
薛平光一脸委屈:“露露很干净的,你不要这个样子。”
“我知道。”陆景浩深吸一口,很淡定地说,“这老鼠绝不是普通的老鼠,一看就知道非池中之物,所以不该呆在池子里。”
“……”
洗完澡,陆景浩趴在台子上,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按摩一下。”
“哦~”薛平光来到他身旁,跪下,规规矩矩地给他捶背,低眉顺眼,目不斜视,就像一个标准的仆人,对主子一派尽心尽力。
陆景浩惬意地眯着眼,对嘛,这才像个样子,要不是为了这一刻,他又何必专程来到此地,和这头猪白白浪时间。
接下来,薛平光被他使唤过来使唤过去,反正他毫无怨言,一次次的亲密接触,爱他如命的男人珍惜还来不及又怎会挑剔?
“不错,”陆景浩被伺候得舒坦了,不由夸了他一句,看他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觉得他傻兮兮的同时也不好再欺负他了,傻人有傻福嘛,“咱们做点其他的事,好吗?”
如果用正常的思维跟面前的人交流,自己绝对讨不了好去,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果换一个法子,就轻松多了,事过几回,他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好啊好啊,做什么事?”青年很开心,一副等着主人施舍骨头的样子,陆景浩心里一阵恶寒,多亏已经有了疫力,不然怕是会得急病。
当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个人,如果没有丝毫的优越感,要不是这个人太厉害,就是这个人太蠢蛋。陆景浩扯了扯肩上的毛巾,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然后慢慢张开了腿。
“用嘴。”
薛平光适应能力特强,对常人来说如此过分的要求,他却没有当回事,果断得出乎人的意料,脑袋凑过去就舔起来了。陆景浩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顿时觉得有点受不了,刚才自己还在上风,转眼就跑下风去了。可谓世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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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我先舔下面,再舔上面吧。”青年想了想说,“要是让你怀上自己的孩子,那可不好。”
“……”要不是花穴已经被舌头撑开,窜进去的舌尖让他浑身酥软,他绝对会一脚将这个混蛋揣到火星上去,从哪儿来就到哪儿去,别他妈祸害人类。
没想到这个卖保险的舌技惊人,里里外外,被那根舌头给舔了个遍不说,还能伸到最里,像机关枪一样左右扫射。陆景浩魂不守舍,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盘古开天地那一刻,到处都浑浑噩噩的,只有快感像游魂一样,动荡在这燥热的空间里,管不住地肆虐。
当那柔软的舌头从湿哒哒的洞穴里抽出来,蜿蜒而上,卷住半勃起的男根轻重交替地吸吮时,陆景浩舒服地蜷起了脚趾。心中所有的烦恼都倾巢而出,了无痕迹。直叹性爱果然是好东西,也怪不得人们如痴入迷。
而薛平光一直在偷偷看他,当目睹到男人绷直健美的身躯,沾满汗水的肌肉缓缓舒展开在灯光下映出迷人的光泽,一塌糊涂的性感不断升级,别说舌头变得僵硬,连整个人都成了化石。
“你看着我干嘛,还不给我动起来?”
就是瞪人的风情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不得不流下了亮晶晶的鼻血。陆景浩面色一凛,又轻轻一笑,抬起脚,替他将那刺目的鼻血擦去。
青年抓住他的脚,脸上洋溢着欢乐又无耻的笑容,凑上舌头,居然从他脚趾一路舔了上去,陆景浩眉毛一动:“你就不能有点品味?”
“有你这样色香味俱全的老婆,我品味并不差啊。”
陆景浩气得想打他,可见他眼睛眯成一线,显得特别纯的笑脸,又觉得下不了手。他这辈子见过的笑脸,各种各样,太多了,阴笑,冷笑,奸笑,谄笑,比来比去,都不如这家伙脸上的笑来得好。笑得不高明,不隐晦,大概是他优点,也是他的特长。
第26章你能再奇葩点么h
“亲爱的,你也舒服过了,是不是该我了?”
在陆景浩心里,要制住这么个单纯的奇葩还不简单吗,理所当然嘛。不料他之前那么听话,是想要更多的甜头,不是有所预谋,就是有备而来,看来自己还真不该忘了之前的诱奸之痛。
“想干嘛?”陆景浩挡住男人压过来的身体,不悦地说,“你是在向我索要报酬吗?”
薛平光亲了亲他臭着的脸:“哪有啊,为了让你更加舒服,只有使出我的绝技,”他双手一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陆景浩冷冷一笑:“我觉得还是你刚才的绝技好,我不反对再来一次。”
“这个社会讲的是公平竞争,”对方居然一板一眼地给他讲起道理来了,“咱们都是自己人,就不谈公平竞争,也不谈礼尚往来,就谈谈什么叫真情回馈。”
我去你个巴子。陆景浩差点爆了句粗口。这傻模傻样的家伙也未必太会侃了点。如果手下有他这样的能人,自己恐怕早就飞黄腾达,‘羡慕妒忌恨’呐!
“这样吧,”青年思索了一会儿,“既然大家的思想不能统一,干脆就制定个规则。由我来出题。赢家听输家的。”
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花样,反正也闲得蛋疼。陆景浩伸出手,请。
“先,我们一人背一首诗。直到有一个背不出来为止。”说着便清了清喉咙,背着手,站在他面前,摇头晃脑地大声朗诵:“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陆景浩看着他的眼神颇为‘惊艳’,心里却咒骂道:你一来就把最简单的诗给背了,还比赛个毛!
“换一个。这个太小儿科了。”其实咱们的黑道大哥从小语文不及格,要他背诗,别指望了。
“好吧。”薛平光有些无奈,“换一个就换一个。嗯……每人学一种动物的叫声,如何?”说完,就‘汪汪汪汪’地声情并茂地叫起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贵宾室里多了一条狗似的。
正叫得兴起,就被一块香皂砸中面门,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第二天在会所的房间里醒来,就发现胸口上贴着一个蹭来蹭去的脑袋,起床气瞬间爆棚,陆景浩光着膀子,粗暴地将那张脸刨向一边。
薛平光嘟着嘴,抬起青肿的脸,有些不满地喃喃着,身子直往他怀里拱,不依不饶地:“我不干,让我再挨着你睡会儿……”
睡个鸡毛!经过昨晚的解压平息不少的坏心情又死灰复燃,抓着头发,他没好气地:“一边去,听见没?”
青年却死皮赖脸,怎么也不肯离开自己赖以生存的世外桃源,两人本就是赤身裸体,又摩擦过来摩擦过去,很快就点燃了情欲的火星。
何况男人有晨勃的生理现象,被他煽风点火一阵,陆景浩胯间的阳具直直矗立。
被那硬物顶到时,薛平光迷糊的表情一下就化作意味不明的笑意:“是不是想要了啊?”
那种口气真的很恶心。可偏偏又巧妙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萌发的欲望频频战栗,一化十,十化百。
青年心知肚明,笑着钻进了被窝里,陆景浩正欲防卫,却晚了一步,只听他重重吸了口气,胸前的被子落了下去,露出微微抖动的腹肌。
理智正分崩离析,处于天人交战的男子竟露了几分天生尤物的潜质,钻出来的青年将手伸了进去,一边拨弄那柔嫩的花瓣,一边欣赏他情欲满满的样子。
对方悠哉游哉的脸色,让陆景浩恨得咬牙切齿,偏偏那老鼠火上浇油,一溜烟跑了过来,嘴里衔着一枚避孕套。他一下子就怒了,那老鼠非常聪明,见事不对,立刻撤退,只将待会主人要用的套子留在了他手心。
“谢谢。”薛平光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将套子从他手上拿了过来。“做好安全措施,一向是我所推崇的。值得信赖的品牌,适合任何过敏体质。”说完广告词,还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比了个v字。
“……”
不等他变成丧尸,青年就挽住了他的腰,揉搓花蒂的手指见风使舵,轻巧地插进了那已经湿了的穴里。“让我舔舔你的咪咪,这可是我的大爱,如果造化好,以后咱们的宝宝就有口福了。”
“……”
“别碰我,让开!”陆景浩坚守阵地,不肯沦陷,然而大势所趋,他顶多只能打打莫斯科保卫战而已。何况对手不是德军,自然只能兵败如山倒,敏感地带全部落入敌人的掌心。
“你……”尽管黑道大哥尽力挣扎,可在快感的侵袭下,意志力不断打着折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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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讨厌和男人进行肢体接触,但是这世上又怎有隔山打炮的做爱方式呢,为了快乐,他不得不做出牺牲,毕竟爱抚是性爱的重要组成部分,可被人这样欺辱,他简直忍无可忍,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雄性象征极其明显的男人。对方凭实力压倒他也就罢了,却偏偏耍无赖,真是可恨!
“好了,别闹了,乖~”青年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就将他压在底下,捉住自己的昂扬,就往那摊春水里送,动作别提有多娴熟了。
“唔……”陆景浩的脸狠狠扭曲了一阵,因为对方的入侵,身体摆出不自然的姿势,混杂着窝囊的快感直捣脊椎,随着床摆动的频率,眼里甚至浮出一层泪雾,显然深受刺激,心里在恨着被掌控的难堪滋味。
第27章 激h~~~~~~~
虽然做错了事的人的本性与我如此相似,但我并不因此而做出错事。虽然没有原则的人与我同脉相承,但并不妨碍我拥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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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薛平光的心肝痒得不行,真的是太可爱,太好玩了,他的亲亲似乎敏感得很,还没被插几下就要哭了。却不知对方红着的眼里已经灌满了阴狠,哪还有半点的脆弱和无助。
不过在床上,男人再怎样都是纸老虎而已,不足为惧。薛平光早就把握了他的本性,只管推开层层媚肉,一下一下地往里力挺。
两人在被子里搞得不亦乐乎,连站在床上的露露都给晃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陆景浩握住拳头,拼命抵御着快感的痛击,在男人突然重重一顶时,呻吟呼出一半就咬住了嘴唇,他的眉头皱成了川字,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依然在拼命隐忍,不肯示弱半分。
青年盯着他,一脸傻笑,下身却啪啪有声,毫不含糊地给予花穴重击,捅得淫水四溅,欢声四起,就是十面埋伏的琵琶曲都不如这一刻掷地有声、铿锵旖旎,可见演床戏,他有多么扎实的功底。
刚才被他的突袭给乱了阵脚,何况之前从没一次才开始就捅这么深的,陆景浩忍了片刻,就松了拳头,撑起半边身子急促地喘息,却被凑过来的人一口吻住了下巴,他火冒三丈地拨开他,翻向一旁。
薛平光捉住他的腰,不许他逃跑,分身惩罚似地重重挤压着被干得变形的小穴,将其中的嫩肉拉出来又戳进去,在春潮里如鱼得水般地来来去去,将嘴边的美味品尝到底。
陆景浩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煎熬地闷声喘气,肩膀撅得高高的,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紧了又紧,背脊成美好的弧形。青年一个大鹏展翅,结结实实地覆了上去,大刺刺地舔着他背上红艳艳的刺青,直到上面糊满了口水,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个部位被反复舔吸,陆景浩心中不太舒服,疙瘩得紧,便出声阻止:“该死,别舔那里!”
身后的男人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拥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想将它扑灭。它看上去像要吞噬你。”那心疼的口气仿佛他真的被这团火焰烧到了似的。
这番话让陆景浩心生异样之感,目光也迷离起来,思绪越飞越远,却在下一秒,就被在穴中炸开的激爽给唤了回来。
完事之后,陆景浩躺在床上抽烟:“你和不少人上过床吧?”
想起那场大战,有些胆战心惊,叫他怎么也不相信,这家伙说自己只是纯情处男一枚的言辞。
青年一边玩着他的乳头,一边俏皮地说:“这一辈子我只会和你上床。我的小鸡鸡已经打上了你的专属标志。”
‘啪’地一声打开那只在身上揩油的手,陆景浩一脸怀疑:“少骗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技术好不代表胼头多,”薛平光嘻嘻笑着,“我真没骗你,这些都是度娘教我的。”
“度娘是谁?”
“百度啊。”
“……”果然不该问奇葩问题,得到的必然是奇葩的答案。
阔别那个奇葩之后,陆景浩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就是在闲暇时,也要去维护手下的和谐。他把部长的职位交给小白,小白又不知敛,成天四处炫耀、洋洋得意,其他弟兄难心有不平,得时不时请大家泡妞吃饭,还要把那个自尊心很强的梁永剑叫到河边去谈心。
何况董事会又不停催促,叫他赶快促成那笔毒品交易。
陆景浩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便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这场仗他得打得漂亮才行。
“大哥,买家的电话。”阿强把手机递给他。
“我可以和你交易。不过得按照我的要求来。”他也懒得客套,一开口就提出几个条件,“交易时间、地点、以及方式,必须由我来定。”
“要不是看在廖坤的面子上,老子才不会照顾天狼会的生意!”那人很是嚣张,“你要赚我的钱,居然还跟我提条件!”
“那你就去找廖坤啊。”陆景浩面露不削。
对方怒气滔天,在电话里咆哮连连。
等他嚎完了,陆景浩才把手机贴到耳旁:“兄弟,你要搞清楚,现在这一块是我在负责,我跟你做生意,可不是沾廖坤的光。我进货的渠道跟他不一样。货品的纯度绝对比他的高。之前跟你谈的那个价格,一分也不能少,包括那几个条件,你若不同意,一切谈,就这样。”
果然没几天,那家伙就服软了。谈好交货时间地点,陆景浩交代了小白几句话,又让他把白粉装好,阿强则派去护航。
交易完成后没多久,买家就打来电话,又是一通乱骂,原来装在船上的货运到半路,就遇到暴风雨,船没了,货沉了,人也死了。
“你自己运气不好,关我什么事?”简直是莫名其妙,陆景浩口气也不怎么好,“我定的时间怎么了,你觉得不行,可以找我商量,谁叫你不盘算好,跑来怪别人,你有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
小白在旁边听了,捂着嘴直笑。
“老大,王总还着等你去吃庆功宴呢,别理他了,”阿强忍着笑,在旁边说,“当时他也验了货,货没问题,不就得了,我们哪能管这么多,又不是一条龙服务。”
陆景浩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将电话挂了,扯着嘴角说:“走,喝酒去!”
第28章完美的阴谋
“兄弟,你真是行,廖坤就是做三桩生意也没你一桩来得多,能不能给我讲讲这其中有什么奥秘?”
陆景浩笑得谦虚:“唯一的窍门就是买家任宰而已。”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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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他如何操作无人能知,大家只知道他初露锋芒就狠赚了一笔,不仅董事长赞赏有加,股东也因为分钱分到手软对他高看一眼。
“来来,我敬你一杯。有你这样的英简直是天狼会的福气。”王永胜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能取得这样的成绩要多亏王总的栽培和帮衬。”对方在会上帮了他一把,他才不至于四面楚歌,这是不争的事实。陆景浩喝完杯中的酒,冲他笑了一下。
阿强和小白那边打得热火朝天,不停地划拳干杯,喝得面红耳赤,显然是爽了。回去的路上,打着饱嗝的瘦子问他:“老大,这样干真的好吗?”
陆景浩嘴边的烟明明灭灭,微微照亮了他明冷酷的脸:“对付那样的害群之马,什么手段都不过分。何况船已经沉了,货也没了,他又怎么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哥子,那货……不会是你弄沉的吧?”小白脑中闪过一丝灵光,眯着小眼说。
“我有这么大的本事?连老天爷都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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