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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纯阴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他严肃地跪坐在那熊皮的边缘,看着那公子翻看手上举人的登记册。
那公子看书极快,一目十行,举人只又不过数千人,几百页罢了。他翻了一半,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渐渐将两条盘起来的长腿抻出来。
一本册子翻完,公子似乎没看到自己要的。气得将那册子一丢,躺在熊皮上就蹬起腿来,将那毛皮踢得乱糟糟。
周舒海十分忌惮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跪在他身边磕头,道:“智王,今年的举子都在这了,没有殿下要的,臣也没办法。”
“我不管!我不管!”茯照又是扭又是踢,一下又翻起来,头发乱糟糟的,道,“我不管!你去给本王找!找一个八字纯阴的来!”
“可是殿下,您也看了,真的没有啊。”周舒海苦着脸道。
他翻得一边衣服掉到了膀子下面,身后坐着的宫女给他拉起来,他也不让,气哼哼道:“本王就要!非要!必须要!”
他气得一下又倒下去,捏着自己的胸口道:“呜呜,我胸口好痛,气死我了。”
一时宫内大乱,又是拿药又是拿水,又有宫女来给他揉胸口,鸡飞狗跳。
周舒海跪趴着到那册子边,捡起来哗哗地翻着,急的满头流汗。
忽然,书页一顿,他手指划着一个举人的名字,爬到智王身边,道:“殿下,我找到了!”
那茯照前一秒还在叫痛,后一秒一骨碌爬起来,推开宫女太监道:“在哪,在哪,我看看!”
茯照顺这他手指定眼一瞧,仰天大笑:“好好好,还是本王冰雪聪明,一眼便看到了。带这梅,梅好运……不对,我自己去找他!”
智王茯照,皇后生,圣上幼子,不爱读书,不爱骑射,不爱美色,爱好是集八字奇异的人。
用现在话说,是个集癖宅男。
第十四章伟业(七夕特别章没有情节进展你懂得)
这日傍晚,雪停了,梅好运抱着中午小花送饭时候拿来的伞下山吃饭。
山里天黑的早,还没到他那宅子门口,便看到宅子门口挂了好几个红灯笼。他心内好奇,但忽然生出些有家的感慨,万家灯火,终于有一盏是属于他的。而且,他家还相当豪华,在他看来。
到了门口,抬头看见门上的灯笼是双喜的,梅好运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今日是要同小花成亲圆房的。乐得一蹦三尺高,推了门就往里闯。
一脚刚跨进宅子里,头顶上便被人铛铛放了两个小礼炮,吓得他一哆嗦。
睁眼一看是香香同雪儿,两个人手上一人拿一个拉的小礼炮朝他放,梅好运被喷了一头乱七八糟的丝,还没看清路,就被她俩扶进了屋子。
梅好运放下书本兜子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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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纸伞,东张西望地找小花:“小花呢?”
香香拆了他头上那些带子,笑道:“相公好生心急,小花妹妹换嫁衣去了。”说罢给他称了一碗莲子红豆银耳羹,叫他坐好吃了。
梅好运在书院念书,饿的眼冒金星,捧着碗狼吞虎咽。香香进屋去给小花穿戴,雪儿便陪着他坐着。他吃完一碗抬头,举着个空碗道:“再来一碗。”
雪儿今天似乎不大舒服的样子,仍强笑道:“相公,这是和合羹,只能吃一碗。要吃明早再吃。”说罢拿个帕子给他擦嘴。梅好运仰着脑袋,乖乖让她擦拭嘴角,支支吾吾道:“雪儿,你没有办仪式,你不高兴么?”
雪儿一向严肃却不失温和,放下帕子道:“没有,相公多虑了。”
梅好运见她微微弯起嘴角,看去十分美丽柔和,忽然往周围看看,响亮地在她嘴角亲了一口,道:“相公冷落了你,明日相公去你房里睡。”
洛樱雪虽然对他有些情愫,但梅好运这三妻四妾随意挑选的口气,惹得他十分不快,想硬声回不用。但他想到自己明日起便要炼炉鼎冲破九重大关,便耐下心来,道:“知道了,相公。”
这厢香香领着小花出来了。
梅好运一下松了洛樱雪的手。
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
他若不是还有些理智,口水已经落到了地上。本朝娶妻娶妾不蒙盖头,只在发间插个珠帘,相公拿个玉如意一拨便罢。小花嫁衣是粉色,绣着些鸳鸯同花草,梅好运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美不胜。那腰肢盈盈一握,摇摇摆摆地同他行了一个礼。抬起头来,脸上施了些粉黛,更显得面如白玉,眸如点漆,唇如娇花。
因她三个都是妾,只用向梅好运奉茶便可礼成。
然后便是吃饭。
饭吃的是红豆饭,菜有四喜丸子,水晶酥鸡,年年有鱼,梅菜扣肉之类的,梅好运吃的满嘴满脸都是油。他一边啃鸡腿,一边斜眼去看灯下他这三位夫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顺眼,小花更是美人中的美人。想他梅好运,何德何能,自今年夏至以来,好运接踵而至,砸得他眼冒金星,每天都过得如梦似幻。
“嘿嘿。”他将个鸡骨头塞进嘴里啃上面剩下的肉,一下塞进去大半,这下全桌都停了筷子,看他喉吞鸡腿。梅好运完全不知道,只塞在嘴里将个骨头啃得干干净净,又拿出来丢在桌子上。
一餐饭吃完,其他人位置上都干干净净,就梅好运的那块地方,都是掉的菜啊米的,还有抹得乱七八糟的汤汁油点。
梅好运去浴房洗了澡,回到今晚洞房的新房内。
发现小花已经脱了嫁衣,只剩里面一件袍子,正背对着他站在床边不知在做什么。
他一下扑上去,抱住她的腰道:“小花,好小花。”
两个手已然不老实地顺着她平坦的肚子一路往上溜,要去摸她酥胸。
小花把他两个贼手拍开,拉着他坐到床上,将那帐子放下。
梅好运伸着脖子探着头要去亲她,被小花拿手隔开,两手握住梅好运的手道:“相公,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给你。”
梅好运早急得想要去剥她的衣服,吻她的小嘴,揉她的双乳,便急急地点头:“答应,小花说什么相公都答应。”
小花拉着他躺倒,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抚着梅好运的嘴唇道:“相公,你应我,每月二十八日,要至少十日在我房里。而且不带别人。”现在就是小花说把别的都休了,梅好运也定会先答应的。
小花见他答应了,便指指自己的嘴唇,示意他可以亲了。
梅好运抱着她的腰,轻轻吻了上去,长开嘴去含吮她的唇瓣,又把个急色的舌头伸进去搅着。
忽然,小花给他吃了什么。
他还未来得及细细尝,就咕嘟吞了下去。正要问,便觉得眼前的小花模糊扭曲了起来。
山里又开始下雪,风停了,银雪自天上飘落,静谧极,也冷极。
与之完全相反的,是山脚那宅子内,一间门口挂着红灯笼,一看便知有人成亲的新房内。
地龙烧的极旺,整个屋子都是燥热的,混着屋角那巨大的乌木床内传来的甜腻的呻吟和令人要捂上耳朵的粗俗情话声,简直热得要昏过去。
梅好运已经被扒得浑身赤裸,趴在华御烽怀里,脸上已经汗湿了,脸颊的头发凌乱得贴着,几丝还粘在嘴角上。那嘴角红红的,挂着些口涎同白色的粘液。
梅好运揪着华御烽的衣襟细细地喘气,浑身不时抽搐数下,偶尔仰头溢出痛苦的鼻音。无他,华御烽四只手指正在他后穴里抽插,发出咕啾的水声。另一个手掐着他的乳头,将那本就被岁砂洛樱雪吃了不知多少次的奶头捏的通红发肿,在他胸前翘着。
梅好运被他捅得两条腿在他身上乱蹭,前面又被绑住,不得快活,他难受得将个脑袋在华御烽颈窝乱蹭:“求,求求你……小花……”
“贱货,你爽么,嗯?”华御烽手下动作不停,甚至动的更快,将他穴口那圈软肉都翻了出来,复又戳进去。梅好运股间被他塞进去的脂膏早化了,流了满屁股,整个臀都是滑溜溜的。
梅好运眼睛已经含了一汪泪,抽抽搭搭地吸鼻子,一副骚浪样子,看得华御烽恨不得现在就掰开他的屁股操他。
他见自己插得那穴口已经松软了,便抱着梅好运翻个身,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抱得紧紧的。梅好运胸前那两粒蹭在他的那两粒上,麻痒不堪,弄得他抱着华御烽上下磨蹭,想纾解胸前躁动。
华御烽低头打开梅好运唇齿,伸舌在他口内舔噬吸吮,几乎要把梅好运的神智都顺着这坏心的舌头吸出来似的。
华御烽发现梅好运偷偷握着系着绸带的那处,要解开来痛快一番,被他狠狠一把拍在臀上,将那雪白的两半肉屁股拍得颤颤巍巍,立刻显出两个红红的印子。华御烽恶狠狠道:“不听话的东西,手干什么呢。”说罢又是两巴掌,打得梅好运哭了出来。
往日香香雪儿虽说做得凶猛,却从来不这般作弄他,他即使迷迷糊糊,也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这华御烽,又不要炼炉鼎,自然不必考虑他的小心思,只自己干得爽便好。
梅好运哭得眼泪淌在枕头上,浸湿了一块。
华御烽咬了他嘴唇一口:“哭什么,不许哭!”
梅好运是个恃强凌弱的,立刻扁着嘴抽泣,瞪着两只兔子似的眼睛,不敢再哭出声。
谁知华御烽又打了他数巴掌,骂道:“骚货,哭都在勾人,不要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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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那两瓣屁股打得热乎乎的,麻酥酥的。又狠狠用双手掰开,各伸出两指捅穴,按着他穴内那骚浪的一块嫩肉,快速地抖动手腕。华御烽使剑,腕力极强,两指捅按得梅好运尖声哭叫,两手本抓着两人阳具一同套动,现在根本无力了。他瘫软在床铺上,任华御烽手指在他穴内插出了白沫,里面那处已经被摩擦得痉挛,整个甬道都包裹着华御烽的手指挤压吮吸。
华御烽自己也已经撑到了极限,下身已经顶着梅好运那处无章法地戳刺,弄得两人下腹毛发凌乱不堪,被黏液粘得一绺一绺。
他那处粗长的吓人,立在梅好运秀气的阳物旁边,仿佛一只怪兽。华御烽伸臂将梅好运煎饼似的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侧躺着。
他想让自己兄弟好好尝尝荤味,却舍不得那湿滑听话的小穴,仍在梅好运穴口浅浅戳刺着。梅好运的确是个骚浪的东西,刚刚那番疯狂的捅穴过后,竟然食髓知味起来,现在浅浅的抽动根本无法令他满足。他偷偷撅起臀往华御烽手上凑过去,穴内也暗自将那手指往里面吸吮。
华御烽被他逼得脑子都麻了,将那手指抽出来,掰起梅好运的腿,便挺身顶了进去。
“啊……”他还未完全进去,已经爽得呻吟出声。那处头上被穴肉抚摸吮吸,又湿又软,他差点就射了。这事原来这么舒服。之前他觉得用手套弄撸动,已经爽得他抓烂了床单,这下来真的,他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恨不得死在这湿乎乎的洞穴内,一辈子干在里面,不出来了。
梅好运却不好过,他全部插进来之后,因为太过粗大,将他小小的穴口撑到了极限,难受得他咬自己的手指。华御烽也发现他不适,本不想管,可他因为疼痛,缩得太紧,他根本施展不开。于是便伸手去玩梅好运两个乳头,分散些注意,梅好运渐渐又伸舌舔唇,得了趣,屁股也不老实地动了起来。华御烽知道他已经习惯了,抬臀抽插,他因为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动作并不熟练。但动了数下,便已经稳不住节奏,抱着梅好运的胸膛狠狠抽插冲撞起来。
他的动作太大了,那物又粗长,即使没有什么章法,也捅得梅好运渐渐骚得控制不住,扭腰摆臀地迎合他的操干。华御烽两个肉囊打在梅好运臀上,拍在刚刚被他打红的地方,弄得梅好运是又痛又爽,嘴巴都闭不住,长着口只是乱叫。
“好粗,啊,不要了,”梅好运回头索吻,“小花,你亲亲我……”华御烽干得兴起,根本不理他,眼睛盯着下面被自己操得淫汁乱溅的小穴,越干越生猛。几乎将梅好运插得昏过去。
他毕竟是童男子,不一会便出了。
华御烽趴在梅好运一半背上,爽得满眼都是模糊的,只顾着喘气。他细细摸着梅好运汗湿的身体,一身皮肉几乎在吸他的手,他揉了一通两个乳头,一根阳物,又探到下面去摸他的蜜穴。
穴口轻轻缩着,被他干得烫烫的,一感到指头伸过来,便欢喜得张开吮吸,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又被华御烽捅回去。梅好运那蜜穴跟发了大水一样,肠液混着元流在股间,一片湿润淫乱。
华御烽不过休息了一小会,梅好运还在微微颤抖,他便又硬了。
他还有动作未试,不肯放过他,将他放平躺好,腰下塞了个软枕,将那魔鬼似的屁股高高抬起来。
华御烽埋下脸去,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洞,勾得他如此失态,野兽一般。只见那小穴被干出了小小一个口子,穴周围都是亮晶晶,水光光的,看去就十分可口。他脑子还在鄙夷自己的想法,舌头却已经舔了上去。梅好运被他舔得猛地挺了一下,咬着嘴唇呻吟不休。
他并无什么舌功,只吮吸着小穴内的蜜汁,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似的,华御烽从他腿间抬起头,注视着梅好运迷蒙的双眼。
梅好运脑子浆糊一般,看着华御烽粘着自己淫水的红唇,将两个腿自己搬了起来,露出那痒得不得了的穴口,道:“快,快操我。”
华御烽低吼一声,压在他身上狠狠捅进去,未做休息便快速地操干起来。
“啊,太快了,慢一点!”梅好运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华御烽的嘴唇细声尖叫着,嘴上虽这么说,屁股却紧紧顶着他的下腹,扭着腰主动套他的粗大肉棒,“里面,里面好舒服!”
“别叫了!贱货!”华御烽捏着他的臀又掐又拍,跪在床上干得几乎要飞起来,满耳朵都是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他仰头低喘,“太爽了,操!”
他把自己全部都捅进去,挺着不知疲倦的肉棒,干得风生水起:“操!”
雪停了,屋内还未。
梅好运身上被咬的红一块紫一块,同华御烽抱坐在一起,无力地将脑袋靠在华御烽肩膀上,耳朵被他含在嘴里啃咬,也无力去推拒了:“小花,你放过我……”
华御烽抱着他挺动,咬牙道:“马上就好了。”
“你骗我,你上上次就是这么说的……”梅好运哭了起来,华御烽见他真的不行了,浑身都在哆嗦,穴都被他快要干松,前面也射得快要脱水。于是决定放过他。
他也没什么好射的了,最后恋恋不舍地在那天堂动了数下,便抽了出来。
此时已是半夜,华御烽迷迷糊糊将梅好运穴内他射进去的东西抠了出来,揉着他的睡着了。
第十五章造梦
山里冬夜,鹅毛大雪,万籁俱寂。
夜空上月亮被蒙了,更显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空中一丝风也无,只有雪粒不断落在睫毛上,被鼻息染了,结成了蒙蒙的冰雾。
然落樱雪披着披风,独自在这雪夜里坐于屋顶上。
他身下便是梅好运今日的喜房,暖暖地挑着红色的灯笼,上面金粉写着个双喜。耳边是梅好运隐约的同小花说话的声音,一会儿那声音渐渐淡了,变成了朦胧的调笑。他无法听下去,站起身来。
从屋顶一跃而下。
岁砂正打瞌睡,忽然听到隔壁落樱雪的门开了又关上,将两个眼睛睁开一半。
“真是个傻瓜。”
他说。
新婚男子,不管娶妻娶妾,都要在家中同新妇呆上三日。
于是梅好运虽然才睡了两个时辰,清早却一骨碌拉起来,扶着腰遛到书房去写个书信给书院的老师。书房里不大暖和,他一进去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梅好运缩着脖子,只将手指从袖口里伸出来一点点,快快地磨了墨,龙飞凤舞写了个信儿,寄了个红绳子。
他拿着这信,在廊子上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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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个小厮,便叫他送上书院去。
小厮揣着走远了,他这才抓着一旁的栏杆歪在上面。
小花实在太热情。
昨夜翻来覆去要了他数次,他在那欲海里沉浮,神智全失了,只记得小花在耳边暧昧的喘息,和因屋子内炭火烧的极旺,而生出的一层层的汗。两人皮肉被那汗水浸的极透,贴在一起滑腻无比,屋子里喜烛烧的噼啪作响,小花便在那情色的红光里在他眼前晃动。
不过,话说为何他近日这个后庭总是有些酸胀,难道得痔疮了?
哇,他可不想得痔疮。
之前他还是秀才时,在乡里念书,同窗有人得了痔疮,简直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只能在家趴着念书。每次出恭时,老远就听到他的惨叫。出完需得两个人扶他,他才能面色惨白的走出来。
梅好运吓得呲牙咧嘴,浑身一抖。
他见四下无人,悄悄地把手伸进下面,想去摸一摸。
刚触到那脏兮兮的洞口,指尖戳碰处仿佛有些肿,他正要再去摸。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他猴子似的将手抽出来,咬唇笑到:“香香?”
耳垂被人含住舔弄数下,香香抱着他在廊边坐下,冲着他耳朵低声说:“相公,昨夜怎么样呀。”
梅好运一下脸红了大半,支支吾吾不说话。
香香便知道他昨夜舒爽极了,心里烧起一把无名怒火,扳过他的脸凶狠地吻他。
梅好运被他一条舌头堵进了喉咙,吓了一跳。香香好像很生气似的,把手伸进他衣襟里,掐着他的乳头。他的乳头有些痛痒,又有些酥麻,被香香冰凉的手指捏着,很是舒服。他一边挺胸往他手上凑,一边回应着香香的唇舌纠缠。两人吻的动情,唇边净是啧啧的水声,舌头在梅好运口内舞动,搅得他七荤八素。半晌才分开。
香香将两人唇边扯出的银丝舔去,梅好运脸轰得烧红,不敢看她。
耳鬓厮磨了一会,香香牵起他道:“相公快随我去吃早饭。”
他两人小情人儿似的拉着手儿到了饭厅,其他两个竟然已经在了。
小花今天梳了妇人的发髻,发间没有什么饰物,只有一朵粉色的宫绢花,做得极逼真,如春花一般。衬着她那娇艳欲滴,又有些羞涩的脸庞,简直美不胜。
梅好运立刻丢了魂似的,走到小花身边。
小花冲他歪头一笑,羞答答,笑完觉得不妥似的,又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好似湖边垂柳,被清风拂过。
他脸上立刻露出一个色狼淫棍般的笑,美滋滋儿在桌边坐下。
四人吃早饭,红豆汤同喜饼。
吃完才说了半句话,梅好运同小花,忽然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我只帮你这一次。”
岁砂把已经昏睡过去的梅好运放在洛樱雪早准备好的床铺上,弯下腰抚了一下他极长的睫毛。梅好运被他们三个喂了数月,面色白皙红润,终于显出了原本的样貌,也算是个翩翩少年了。岁砂掐了一下他带着薄肉的脸颊,暗笑,想这家伙之前那般难看,想必是饿的脱相了。双颊凹陷,好似一只猴子似的。
他回头,洛樱雪已经换回了男装,只穿着一件黑纱的睡袍,身上壮的铜色肌肉曲线若隐若现,下身竟然已经半硬了,微微地将那睡袍顶起一个尖。岁砂冷笑一声道:“你且轻柔些,好运经不起折腾。”
洛樱雪正要道谢,他却重重甩上门,出去了。
岁砂回头看一眼那屋子,忽然想到那次黑白无常来袭,那客栈的门被甩上的前一刻,梅好运焦急的脸同微红的眼。他的心忽然又像那日一般,猝不及防地塌陷了一大半。他于是静心运功起来,将那整间屋子隐藏了起来。
他今日在那早晨的红豆汤里给梅好运和小花下了冥府的走魂丹。小花下得多些,须得昏睡上整整四日才能魂魄归体。梅好运服下的少,服下后,凡人便堕入幻境。这幻境同平日他练功时造的不同,服下的人如行黑夜之中,但对身体刺激仍能反映。这般做了,既不耽误洛樱雪练功,也不会令梅好运有所察觉。
他才将那屋子藏起来,便听见身后一个极熟悉的人声响起,他低头叹气,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
梅好运今天觉得自己不大舒服。
他吃了红豆汤后,便觉得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蒙蒙,痴痴顿顿。他被香香抱进了雪儿的屋子。他眼皮重的如有千斤,口齿缠绵,想喊香香雪儿,却如何开不了口,如同被梦魔魇住一般,奇怪的很。过了好久,他终于将两个眼睛睁开了。
眼前竟是个男子。
这男子一身壮肌肉掩在黑纱的睡袍下,正闭眼打坐,脸孔英俊无双,偷着股野性的狂放。梅好运明明没见过这么个男子,却不知为何觉得熟悉得很,不自觉地竟想上前去磨蹭他那铜色的躯体。他被自己这想法惊了一跳,真是太作孽了!他躺在床上骂了自己一回,见男子并未反应,便想坐起来,看看他在干什么。
他爬起来,那男子还未睁眼,跟座雕像似的,好奇地凑上前去看他。这一看不得了,梅好运竟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下身那好大一条阳具已经半勃,凶神恶煞的。他不知为何,脸忽然红了,口内也似乎有些渴似的。他低头去看那阳具,好大的一个覃头,梅好运忽然觉得后穴蠕动了数下。他着魔似的将头缓缓低下去,嘴唇亲到那红红的头的前一刻,他忽然清醒过来,反手给了自己一嘴巴。
我这干嘛呢!梅好运大惊失色,要死要死,我竟不知道我是好男风的!虽说我看的那春宫画都是些龙阳的,可我有了三个小妾了,床上也算争气的,怎么今日……他还要再想,眼前的男子忽然醒了,他还未来得及问他是谁,便被抓着领子勾过去。他一下把口边的话全吞了下去,呆呆地望着男子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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