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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豢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比丘
谢致顶了他一下,周裴景难受的摇摇头:“太大了……你轻一点……”
回应他的是谢致温柔的进出,等周裴景适应一些,谢致又不动了。
周裴景抬头,“你……”
“小景,”谢致的手握着周裴景的欲望,缓缓撸动,“原来你是男孩子啊,我不搞男人的。”
周裴景发出难耐的呻吟,前边的欲望得到了纾解,反而显得后`穴更加空虚了,他伸腿圈住了谢致的腰:“男孩子,也很好啊,谢先生试试看嘛。”
“男孩子有什么好?”谢致终于开始九浅一深地动起来,不时擦过周裴景最敏感那一点,看着身下的人沉沦于欲望的表情,感受着包裹住他的紧致的小穴,谢致也有些失控,握着周裴景的腰狠狠撞击起来。
周裴景被谢致操干的腿也并不起来了,大张着迎合谢致,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裙子早已被体液沾的不堪入目,谢致仍嫌不够,把周裴景转过去,从背后干他,拉下了裙子背上的拉链,周裴景整个洁白的脊背都展现在他的面前,长长的假发落在蝴蝶骨与背部的交界处,黑白分明。
他抚摸周裴景的脊椎,耸动着下`身,嘴凑到周裴景耳边逼问他:“说啊,你好在哪里?”
“我……我很听话……”周裴景哭叫,谢致干的太深太狠,他的灵魂都要被撞出肉体了,手又在他前面用力的撸动,很快他就射了出来,谢致一手的液,全抹在他的假发和背上。
高潮过后,周裴景的后`穴不断的缩蠕动着,像是想把谢致的大玩意儿给挤出去,谢致缓了缓,道:“什么都肯做?”
周裴景失神了片刻,才侧过脸,乞求谢致,“什么都肯的……你亲亲我呀……”
他很喜欢与谢致接吻,仿佛只有在这时候,才能彻底感受到谢致的爱意。
谢致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嘴上极尽缠绵地与他交缠,下半身却在停顿过后,更深更重地撞了进去,周裴景的臀肉被他撞的啪啪响,跪在床单上的膝盖被磨得泛起了红晕,不知过了多久,周裴景声音里全是哭腔了,谢致才闷哼一声,射在他体内。
谢致在周裴景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合不拢的小穴被性器带出了潺潺的液,滴在腿根和白裙上。
谢致把周裴景翻过来,看着他被情潮染透的身体,裙子的上半部分还好好穿在身上,谢致抹了一点周裴景腿间的液,滴上裙子,又抹上周裴景的脸颊。
情事过后,周裴景有些害羞,推开了谢致的手,看着裙子,说:“脏了。”
“干净的。”谢致平静又郑重地望着他。
周裴景脸一红,想要去浴室,又被谢致压在床上,急切而粗鲁地吻着他的肩头,含糊道:“再来一次。”
“啊?”周裴景小穴里刚被灌满了液,不自在的要命,不敢动作太大的反抗,只好小力推拒,“好累呀……”
“不是说听话吗?”谢致拧了一把他胸前的小点,“再敢说不行,谢先生就把你丢上街去。”
周裴景泪盈于睫,连忙求饶:“谢先生不要!”
谢致用手指勾起一缕长发,划过周裴景沾着干涸了的液的脸,道:“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这个生日,谢致是过得很满意,至于白送上床的周小姐是怎么想,谢先生日理万机,是不屑于管的,最后也只是睡了几天客房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1完。
好了快上夜车……
浴缸play两个吗……我放进文末车吧……
今晚更一个清纯的同居三十题怎么样!毕竟lz是个非常清纯的女孩啊!
番外二同居三十题(





温柔豢养 分卷阅读28
上)
01、相拥而眠。
谢致喜欢从背后抱着周裴景入睡,由于体温过高,常常被陷入深睡眠状态的周裴景一脚踢开。
、一起外出购物。
谢致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他守着一购物车的零食,等周裴景穿越茫茫人海去冰柜拿冰激凌,偶遇公司下属,打过招呼后,下属看见他购物车里边全是薯片时的表情。
03、半夜一起看恐怖电影。
自从和林卓君这个资深恐怖电影爱好者重逢以来,周裴景总会到奇奇怪怪的一些印着鬼脸的阴森森的影碟,但从来没看过。
一天谢致在影音室看见了成垒未拆封的恐怖片,便挑了一部抓周裴景陪他看,却不料周裴景抱着膝盖看得津津有味。
“裴景?”
“嗯?”
“不怕吗?”
看着谢致不悦中透着期待的眼神,周裴景只好把眼睛从屏幕上移开,可怜地扑过去抱住谢致,说:“怕的。”
恐怖电影变成了动作片。
后来周裴景再也没有接受过林卓君充满了安利欲的蓝光碟。
04、一方的起床气。
这种东西做做就没有了。
05、做饭。
周裴景会煮开水冲泡面,谢致会打电话订夜宵。
并没有人会做饭。
06、大扫除。
“学长,麻烦把脚抬一下……谢致!抬脚!”
(抬脚)
07、浏览过去的相片。
谢致在回邮件,周裴景坐在地板上看照片,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们没有合照。”
“有,”谢致走过来,翻给周裴景看,一张拍学校操场的照片里,谢致正在投篮,而周裴景在不远处上体育课。两人凑巧出现在一个镜头里。
“我都没发现我!”周裴景惊叹。
谢致摸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08、吐槽对方的生活习惯
“学长,你的洁癖好像是选择性发作的,是不是预示着快要好啦?”
“不要在我书桌上晒画。”
09、相隔两地的电话。
“谢学长学长学长学长学长!”
“嗯?”
“我好想你啊!”
“……我可能明天回来。”
10、早安吻。
周裴景早上不会轻易给谢致亲亲,因为亲亲上课就容易迟到。
11、替对方挑衣服。
“在你衣柜放了一条新裙子,晚上穿给我看。”
“你走!!!”
12、讨论关于宠物的话题。
“想养一只小猫。”
“先养好自己吧,早饭是不是又没吃。”
13、一方卧病在床。
周裴景得了流感,三天就活奔乱跳了,谢致被他传染到,躺了一个礼拜。
“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啊?”周裴景喂他吃了药,忧心忡忡地问,“以后我们可能要禁欲了。”
又过了一周的一个夜里,周裴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虎狼之年。
14、午睡。
一般来说两人没有机会一起午睡,当有机会时,也不会睡。
15、帮对方吹头发。
周裴景刚刚被谢致捡回家,谢致常给他吹头发,他的头发既黑又软,很容易就吹干了。
谢致放下吹风机,周裴景会像小狗一样甩甩头,快乐的摸摸自己的发梢,告诉谢致:“没有水啦!”
番外二同居三十题(下)
16、出浴后的怦然心跳。
“谢致!能不能不要再偷偷把我放在浴室里的睡衣换掉!”
17、庆祝某个纪念日。
穿了裙子。
18、接对方回家。
“学长,我在出口了。”
“抬头。”
19、离家出走。
总有比离家出走更有效率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何况也没有什么问题。
胆小的周裴景理直气壮说道。
20、一个惊喜。
穿了裙子。
21、屋顶上看星星。
虽然有屋顶,但没有星星。
22、一场飞来横祸。
周裴景时不时会回想起一些东西,当他想起初一第一个学期的事情,就意味着谢致要倒霉。
23、讨论关于孩子的话题。
“裴景还小。”
24、因恶劣天气被困在家里。
同居不久时,海市暴雨橙色预警,两人取消了所有活动在家鬼混。
周裴景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还不知道他俩住在一起,以为他住学校呢。
“小景,我看新闻说x大宿舍楼都淹了,你怎么办?”
周裴景的宿舍在一楼。
“我,我到外边酒店开了个房间。”周裴景扯谎。
“哪家酒店?”周艳问,“几号房?”
“四季1206。”
谢致趴在他肩头无声地笑话他,周裴景气的要打他。
“那你好好呆着。”母亲挂了电话,周裴景转头刚想控诉谢致幸灾乐祸,谢致家门铃响了。
可视屏亮起来,是周艳,谢致和周裴景对视一眼,按了通话,她对着摄像头客气的说:“谢先生,麻烦开下一门,我找周裴景有点事。”
比恶劣天气更可怕的事情,莫过于自以为瞒天过海的野鸳鸯被捉奸在房。
25、喝醉。
喝酒太伤身体了。
26、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
周裴景不喜欢追逐打闹,因为一旦被谢致按住就会往奇怪的地方发展。
27、穿错衣服。
谢致的衣服比周裴景大两个码,一般不会穿错。
穿错肯定是故意的。
28、一方受轻伤。
谢致的手指被周裴景随意放在桌上的削笔刀割了浅浅一条口,没流血。丧失了大约一个半月的自理能力。
29、意外的求婚。
“明天去拉斯维加斯。”
“嗯。带我赌博呀?”
“带你结婚。”
30、滚床单。
不提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可以更正文了。
第十六章
果然,第二个疗程进行到一半,林博士约谈了谢致。
谢致知道林博士约谈自己的用意,从海市之行开始到现在,周裴景对他的依赖变得有




温柔豢养 分卷阅读29
些病态,他一面享受着周裴景全身心的信赖,另一面也不是不担忧,周裴景的温顺也好,脉脉地看着自己的眼睛也好,都是只是平稳的表象罢了,等到周艳回来,或是周裴景情况转好,他终将彻底失去这一切,谢致很怕沉陷在周裴景的依赖里,最后要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来。
“裴景第一疗程恢复的很好,最近又有些退化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林博士开口。
谢致叩叩桌子,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观察了你们的相处模式,很不健康,他现在甚至快要不愿意一个人做心理治疗了,这意味着”林博士似乎在考虑措辞,“他的潜意识不希望自己恢复,他觉得一旦恢复,你就会走。你们是不是有过这类的交谈?”
“是有一次,他问我会不会走,我没有回答。”谢致想了想,记起了看歌剧魅影后,周裴景问他的话。
林博士得到了预期的答案,并不诧异:“我认为你和他分开一段时间,对他的康复更有利。”
“难道不是让他放下心防?”谢致反问。
林博士笑了一下:“你真的不会走吗?”
谢致沉默了下来,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周裴景的柔顺编织而成的美梦里清醒过来。
一周后,周裴景暂停了下午的治疗,谢致要带他去机场接他的母亲。
前两天,谢致请的雇佣兵终于传出了消息,他们找到了躲在一间废弃的长江织造的工厂地下室里的周艳,历经几次惊险,将她带上了飞机。
突国现在已经没有几条飞国外的航线了,飞机转了三程,从突国首都转到埃塞俄比亚,再转机到莫斯科,最后从莫斯科飞回到香岛。
“为什么不去医院呀?”周裴景坐进车里,听谢致说要去机场,便问。
他这些日子总想缠到谢致身上去,手就不规矩地去触谢致的指尖。谢致任由他碰着,心中焦虑难安,他偷了一样珍宝,警察已经敲响了他的房门,到了要归还的时候。
他告诉周裴景:“我们去接一个重要的人。”
“谁呀?”他想起了去海岛度假的迟先生,天真地问,“是不是外公?”
“是你的母亲,我告诉过你的,另外一个母亲。”
周裴景转转眼睛,继续把玩谢致的手。
周艳知道是谢致找人来营救她的时候,心情很是复杂,她恨着害她们母子分离十年的始作俑者,可也是这个人,告诉自己,儿子找到了,带给了她生的希望,摇身一变,成了救世主。
不过,她并不是很为这些事情忐忑,因为她就要见到周裴景了,无论怎么样,她要感谢谢致。
一群人从出口涌出来,周裴景第一个就见到了周艳,他愣住了。
人性的本能是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他看着那个素面朝天的女人走出通道,心像是被几百根尖针扎着一样疼痛不已,周裴景的眼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涌出了大颗的泪珠,他放开了紧紧牵着的谢致的手,也向周艳走过去。
“你好,”周裴景哭着说,“我叫周裴景。”
周艳离开两步,看了看她的儿子,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周艳长途跋涉,又受了极大的惊吓,吃了很多苦,亟需修养。
谢致直接把她带回了他和周裴景的住所,路上周艳和周裴景一问一答,周裴景回答的头头是道,就是话里话外都在夸谢致,让周艳有些受不了。
周艳问他:“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周裴景就答:“和学长送我的小鹿住在一起。”
这样要怎么聊下去呢。
好在谢致开了口,给周艳说了说周裴景治疗的情况,周艳听着,不由得红了眼睛,可是人回来了,就什么可能性都在。
回了房子吃晚餐,周裴景左思右想,矛盾许久,坐到了周艳旁边去,还给她布菜,时不时抬头偷看谢致。
谢致知道周裴景想什么,趁周艳去洗手间,对周裴景道:“我跑不了。”
周裴景撇撇嘴,他都一天没有好好和谢致亲近了,心里十分难受。
就过晚餐,谢致带着周裴景去了一趟医院,周艳在家休息,洗干净了躺在床上,什么睡意都无,一来是刚从战乱里逃出来,神还紧绷着,二来她觉得儿子和谢致的相处不正常极了,总想着得想方设法想弄清楚。
终于在房里隐约听见楼下传来周裴景的笑声,是两人回来了,周艳又等了一会儿,听见谢致房间有关门的声音,她整了整衣服,走了门出去。
“谢先生,我想和你谈谈。”周艳礼貌地在谢致卧室门口敲了敲,问道。
里边没人应声,她犹豫了一下,心说许是谢致已经洗漱了,要不然还是明天再说吧,刚想转身回客房,却听到了谢致有些抬高的声音:“周裴景,你给我下去。”
她的脸色变了,不顾礼仪地推开了房门冲进去,只见谢致坐在床上,周裴景半褪衣衫跪在他腿间,正在亲吻谢致的下巴,谢致见她进来,立刻用被子裹住了周裴景,按在床上。
“你们……”周艳几乎要被眼前的场景气的充血,“你们……”
他站了起来,道:“周女士,你冷静,我们去书房。”
“干什么啊?”周裴景疑惑地问。
谢致抢先开口,安抚他:“我和你妈妈有事情要说,你先睡觉。”
“我不要,”周裴景努嘴,“亲亲。”
“你乖一点。”谢致脸色也很难看,他怕周艳做出什么来,便冷声命令周裴景。
周裴景见他生气,缩缩头:“乖的。”
进了书房,周艳伸手打了谢致一巴掌,谢致生受了下来。
“畜生!”周艳指着她,指尖都在颤抖,“你还是不是人啊?”
事情涉及到她的儿子,她变得很尖锐,一出口咄咄逼人,谢致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只能待她呼吸平稳了一些,才给林博士拨了电话,让林博士跟周艳说周裴景的情况。
林博士告诉周艳,周裴景对谢致的依赖是他的病症的副产物,或许会因为和谢致适当拉开距离而变得好一些时,她当即表示要带走周裴景。
“见不到他不就好了吗,小景跟我回杭城,永远也不必再和谢先生见面了,”周艳咬牙道。
林博士想了想,劝导她:“就让裴景在我这里把最后一周的治疗做完吧,您也也可以休整一周。接下去的治疗主要是康复性的,辅以口服药物,可以独立在家完成,不需要再来医院了。能不能让我和谢致说几句?”
谢致接过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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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博士说了几句,点头说好。
挂了电话,谢致道:“近几天我回海市,避开裴景,香岛这里,我会安排司机接送你和裴景去治疗,等他治疗结束……就带他回去吧。”
他又对着周艳,平直地交代了几样周裴景的日常爱好,又想起,说得去杭城陈警官那边解决一下周裴景户籍的问题,销个案。
在周裴景的睡梦里,谢致离开了,他最后站在周裴景的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周艳的目光像剑一样割在他背上,谢致什么也没有做,伸手想要摸一摸周裴景的头发,复又放了下来。
他还是要去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第十七章
自从在商场遇见谢致,赵茂老提心吊胆的,他从跟李皓然一起代理的品牌里撤了资,转求他大哥给他在公司里谋了个闲置,挂着经理的名头,天天在办公室打游戏。
该来的总会来的。终于有一天,他外出回公司,发现公司里站了好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和他关系不错的前台小姐见到他,赶忙迎上来小声快速地告诉他:“赵经理,谢氏那位谢致先生在您办公室里候着呢,不让我们打电话,说就等着,现在赵总在办公室陪着,气氛有点儿……”
赵茂一哆嗦,瞬时心乱如麻,脚步缓了下来,鞋底好像被地板给胶着了,艰难地抬起落下,可走廊太短了,一下就走到了尽头。
他敲了两下自己办公室的门,听见大哥的声音说进来。
赵茂进了门,谢致正坐在正对他的沙发上喝茶,他大哥见他总算来了,忙说谢先生,我弟弟来了,那么我先出去。
出办公室的时候他想要劝诫赵茂几句,但谢致就在他后面看着他,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没有人知道那天下午他们在里边谈了些什么,但据前台小姐描述,谢先生出去的时候,气势冷得好像要杀人。
公司出现了各种传说,什么赵经理抢了谢先生情妇、撞了谢先生的爱车,各种奇怪的揣测都出来了,只有赵茂他大哥知道内情,他弟这个软骨头,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说了也好,左右也影响不到公司股价,他早就听弟弟在饭桌上说过这一段,恶心的饭都没吃下去。
纽约东哈林区的一个暗巷里,李皓然龟缩在一个流浪汉的棚屋里,躲避来自地狱的追踪。
他的厄运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自从十来年前那一段,他就爱上了玩小男孩儿,不过他玩儿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或是钱货两讫的性交易,毕竟那时候被警察调查了很久,发觉做违法的事情颇有些麻烦。
他的父亲虽落了马,留给他的钱不少,能够他躺着花几辈子了,他对父母感情不深,这些年一个人,日子过得不错。
直到一个月前他在曼城一间小酒馆里看见一个华裔美少年,长得漂亮,性子泼辣的很,他不过摸了他两下屁股,就拿着酒瓶追着他跑,李皓然故作害怕地逃进厕所,把他拖进一个隔间想,让这个美少年吃点苦头,借着酒兴折腾了一番,谁知这少年看着弱不禁风,力气还挺大,最后还是被他逃脱了。
本来这不过是李皓然生活的一个插曲,随后几个彪形大汉出现在他伦敦的公寓门口,他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
这是伦敦最大那个华人地下党老大的心肝宝贝养子,正在曼城求学。
他被塞进了车里,听几个人说是要把他运到郊外,屁滚尿流的在街心跳窗逃跑了,拿了护照就飞去大洋彼岸。谁知他去到哪里,总有人能找到他,只好居无定所地在外打游击。
李皓然这几天抢了一个流浪汉的棚屋,好歹有了睡觉的地方,嘴里啃着垃圾桶里捡来的过期吐司,思考自己怎么就过成了这幅卵样,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出现在他眼前。
是谢致。
“好久不见啊,老朋友。”李皓然只一愣,便十分自如地与他打招呼。
谢致面色如常,甚至在他的简易凳子上坐了下来:“你过得不怎么样。”
李皓然一哂:“就这样吧,你那个小朋友,不也不怎么样?”
听他谈及周裴景,谢致眼神冷了冷:“我听说有人在找你。”
李皓然背着手站起来,手里握着从枕头底下掏出来的枪,慢慢向谢致挪过去。
他为了摆平这次的事,散尽了家财想把事情揭过去,不料那个黑帮老大跟疯狗一样谁说话也不作数,他现在浑身上下就两美金,见谢致人模狗样的,恶意顿生,想绑了他跟谢泽华要点钱,就是绑不了他,从他身上拿点现金也是好的。
枪是李皓然买来自保用的,一把勃朗宁,带了消音器,他开枪时不想要谢致的命,就射了谢致的左肩。谢致看他掏枪,动也不动让他打,李皓然枪法一般,子弹贴着谢致的肩擦过,鲜血瞬时浸染了他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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