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豢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比丘
“你为什么不躲?”李皓然很讶异,随后,他被恐惧占据了心神,还没看清楚谢致的动作,他的枪就被夺了过去,紧接着一声闷响,下`身传来一阵剧痛。
李皓然弓缩着身子在地上抽搐,他的下`体被谢致用枪射了个对穿,大脑疼的像要炸开来一样,拼命伸手想去摸自己的下半身,还没有摸到伤口,就痛晕过去。
谢致扔了枪,对着棚外道:“林先生,多谢。”
李皓然醒过来是在医院,下`体可笑地用绷带包扎着,身边一个警察守着他,昏昏欲睡。
看他转醒,警察通知他,他将以故意伤人罪被起诉,极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李皓然发狂地指着自己的下`体,问那么故意伤害我的呢?
警察轻松从容地告诉李皓然:“谢先生是正当防卫。”
谢致请的律师以擅长刑事案件出名,没过多久,李皓然的案子就宣判了,他将在美国坐五年的牢,然后被遣送回英国。
他的伤口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被送进了州立监狱。进监狱的第一天,他穿着囚衣,一瘸一拐地被狱警推进去,几个黑人和白人壮汉站在他面前,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他。
为首的黑人同情地低头拍了拍他的脸:“欢迎进入恋童癖的炼狱。”
第十八章
两年后的九月初,与以往任何一个夏天一样,亚热带的海市充斥蝉鸣与烈日。行人撑伞在街上走几步,全要被这艳阳和柏油路上的热蒸气给烤化了。
李荣海的画廊在江北区里边一条商业街上开了业,文艺圈内众多名人来捧场,他很是高兴,兴致上来,大笔一挥,要现场题一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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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荣海的字并不怎么样,但是他最近非常爱写,大家也乐于捧他的场。工作人员为他在桌子上铺开了宣纸,磨好了墨,却找不见他惯用那支象牙笔杆的大羊毫了。
“周裴景,”他中气十足地大喊,“我的笔呢?”
一个眉目如画的年轻人从里边探出头来:“哪支呀?”
“羊毫,我写书法那支。”
“等一下,”周裴景跑上了楼,给他取了下来。
周裴景现在是李荣海最钟意的小弟子。李荣海是海市美院的名誉校长,他觉得关门弟子初中没毕业讲出去总是不好听,就和学校打了招呼,点招了一个学生。
以周裴景的年纪去念大一,是有些迟了,好在他长得嫩,不拿出身份证仔细对照,也没人知道这个新生多大。
美院九月中旬才开学,周裴景现在就来给李荣海做这做那的,心里边有他自己的小九九,因为谢致在海市呀。
谢致走的第二天,周裴景翻遍了家里,周艳在他身后跟着他,他查找了小鹿肚子下面,看了露台,还爬到床底下去说“我看到你了,你快出来呀”。
可谢致真的走了,周裴景再也找不见他了。
到了下午,周裴景不愿意去医院治疗,说是要等。后来林博士上门来,他半哄半骗地告诉周裴景,谢致不喜欢他生病,只要他病好了,谢致就会回来的。周艳看着自己的儿子惊慌的模样,心里始终不是滋味,可周裴景什么也不记得,也不懂,她也舍不得怪他什么。
周裴景呆呆愣愣地想了半天,终是开始积极配合治疗,周艳和林博士都放下心来。
从香岛回杭城的那一天,周裴景拖拖拉拉不愿上飞机,他问母亲:“谢致回到家里,没有看见我,怎么办啊?”
周艳恼怒地跟他说:“谢致回家不想看见的就是你。”
周裴景伤心地看着母亲,被她的回答打击得不想再说话。那时候,周艳还怀揣侥幸,她不知道她回国之前,两人都是怎么度过的,但等到周裴景的情形变好以后,要是就可以这么记不清谢致了也说不定吧。
说到底,他们相处也不过是两个月的长短。
时间逐渐过去,周裴景又跟着李荣海学起了画,他能够看懂汉语了,重逢了过去的朋友,甚至有的时候他会说,自己记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周艳带着他去公司上班,总有人想要抱抱他,逗得怕生的他哭了起来。
周裴景看起来快乐满足而安于现状,他并不说,然而周艳就是知道,她的儿子的心不再是属于他自己的了。
许多次,她拐弯抹角地想和周裴景聊聊谢致,周裴景却对关于这个话题抗拒至极。如果不是他路过报摊就要捧一本财经杂志回来,周艳都以为他忘记谢致这个人了。
其实谢致又不接受采访,那些杂志报刊上甚至都没有谢致的一个指节,就是标题上写个“谢氏股票暴涨的几点原因”什么的,周裴景也可以站在路边看好半天,然后拿出钱包数出钱来,把它们买回家去。
周艳慢慢从心惊胆战,变成了由他去吧。周裴景总要有自己的生活的,哪怕她并不看好,也要他自己去选择。
不过就算是个男的她也认了,怎么偏偏就是谢致,周艳也是不明白。
现在李荣海说要周裴景去海市上大学,瞧着周裴景活蹦乱跳的样子,周艳再也不多加干涉。
周裴景来了海市,像一只小蝴蝶一样在李荣海的画廊忙上忙下的,画廊里还挂了两幅他的新作,不多时就给人买走了。
画廊负责人程经理来问他要银行卡号,他十分诧异,因为那两幅画并不独特,李荣海护短,嘱咐画廊方面给他标了个高价,他见着标价,还跟林卓君吐槽大概这辈子都卖不出去呢,没想到才挂了一周,就有傻多速领走了。
他问程经理:“什么样的人买的呀?”
程经理回忆了一会儿,道:“不好形容。”
周裴景看到短信提示卡上多出来的好几位数的入账,心中感动不已,觉得自己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位有钱的粉丝。
要是周裴景见到他的粉丝,他就会认出来,这是谢致的生活助理,买过合周裴景身的蕾丝裙子,令人印象深刻。
迟先生千里迢迢从香岛飞到海市,施舍谢致一个给他过生日的机会,这是一个天秤座男子能给外孙最大的温柔。
“我主要是想看看小景,”迟先生说,“我就远远看他一眼。”
谢致忙于公务,不说话。
迟先生坐着喝茶,突然发现落地窗对面的墙上又多了两幅画,他端详着,越看越熟悉。
“谢致,你不是说琴凳里那副画是你妈的吗?”迟先生脑中闪现了什么,激动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水溅到了茶几上,“为什么这两幅和那副黑云翻墨这么像,这个笔触,这个色感,明显是源于同一个作者!”
谢致抬起头来,看他外公一眼,道:“这是周裴景画的。”
两年来迟先生第一次从谢致嘴巴里听到“周裴景”这三个字,他愣了愣,小声说:“哦……小景啊。”
“是他送给你的啊?”过了一会儿,迟先生又忍不住问他外孙,“你又和他有联系了?”
“我买的。”谢致干巴巴地叙述。
迟先生有许多话想讲,许多问题想问,最后他还是没问,叫司机带着他,去了海市美院。
他拄着拐杖在桂花树丛旁边嗅了一会儿花香,正是下课时间,背着画板的学生三三两两走出来,其中就有一个周裴景。
他身边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两个人高兴地聊天,周裴景还帮她拎着画具盒,似乎非常般配的一对。
他一偏头,看见了在桂花树边,戴着墨镜的迟先生。
迟先生没有躲,他以为周裴景是认不出他的,可是周裴景的脚步停住了,他和女孩说了几句,女孩自己拿了画具盒,跟周裴景挥挥手。
周裴景向迟先生走过来,对着他笑:“外公。”
他请迟先生去图书馆旁的小咖啡店坐了坐,给他点了杯茶,问候迟先生的身体,又说了说自己的近况,两人聊的十分开心。
“外公,你怎么知道我在美院啊?”他问迟先生。
迟先生顾左右而言其他:“小景,你谈恋爱了?”
周裴景呆了一下:“啊?”
“刚才那个小姑娘,挺可爱的。”迟先生拙劣地替他外孙试探了一句,这血浓于水的祖孙情。
周裴景反应过来,连连摆手:“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没有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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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考虑谈一谈恋爱吗?”迟先生诚挚地问。
“我先好好画画吧。”周裴景停了停,才道。
迟先生突然一拍桌:“对了!你的画!小景,外公想跟你要几幅画,一副挂在外公的书房,一幅挂在客厅,还有一幅是替外公的老朋友要的,说来话长,外公和这个老朋友相识于1982年的香岛,那时候……”
“……其实我觉得你那幅红日,非常适合挂在外公书房里,象征着我蓬勃的神,可谢致那个小混球就是不肯给我,还叫我自己去买,这不是侮辱我们的感情吗?”迟先生说到激动处,义愤填膺,“小景,你说外公说的对不对?他怎么能拿钱侮辱我们!”
“外公,我的画……是谢致买的啊?”周裴景的眼睛亮亮的,脸上写满了惊喜。
迟先生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把谢致卖了,也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啊,是啊。”
和迟先生告别以后,周裴景心神不宁地走向宿舍楼,晚上路灯昏暗,他还差一点撞到树。
想了一晚上,他终于决定要去找他的学长了。要不谢致买他多少幅画都不会来找他的。
第二天一早,他就叫了车,往谢氏的集团大楼开,大楼在江边,非常气派的一栋写字楼,司机师傅话很多,最近他送过好几个学生去谢氏应聘,便以为周裴景也是去面试的,给他传授了大约一百二十种面试技巧,周裴景下车时还鼓励他要加油。
周裴景给他说的头晕眼花,光听见一句加油,便对司机说谢谢。
十月中旬,因为要求员工穿正装,所有男士都西装革履,楼里冷气开得很足,周裴景怕冷,走进差点冻一个跟斗。
前台小姐见周裴景进来,问有什么可以帮他的吗。
周裴景转转眼,道:“我是谢致先生两年前扶助的失学学生,现在上了大学,特地来感谢他。”
前台小姐狐疑地看着谢致唇红齿白的金贵小少爷样,怎么也看不出他哪里需要补助了。
“真的,你告诉他,小景来感谢他,他就知道了。”周裴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前台还在犹豫要不要打内线上去,碰巧谢致和几个副总下楼来,要出去视察厂区。她一抬头见了谢致,想开口,又不敢。
周裴景回头看,和谢致对上眼睛。
周裴景甜甜的冲他叫:“谢致!”
那一刻,所有人都觉得前台和保安要倒霉了,这人是谁放进来的,今天晚上可能要加班到深夜了,快把约会计划取消吧。
只见谢致快步走过去,他可能要打人了!他脱下了西装,他真的要打人了!他把西装披在了周裴景身上,问:“谁把空调打这么冷?”
厂区谢致自然是不去视察了,他还不知道周裴景已经知道自己买他的画的事情,就把他带到了会客室里。
“怎么来了?”谢致问他。
“外公说我的画是你买的,让你破啦,我来谢谢你。”周裴景往前拉住谢致的手,摇了摇,像是在握手,又像撒娇。
谢致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脸上只能点点头,道:“挺好看的。”
周裴景没有放开他的手,回忆道:“那时候林博士说你不喜欢我生病,就走了。”
谢致皱起了眉头,他知道林博士怎么和周裴景说的,听周裴景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感觉了,但他也没有反驳。
“我还记得你带我看歌剧魅影,”周裴景继续说,“那些事情我都记得。你说喜欢我,可是我问你要不要走,你却没有回答我。”
那是因为你睡着了。谢致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男孩,面对着喜欢的人,口干舌燥,心跳如鼓擂,而他的珍宝,竟然唾手可得。
“学长,我现在想再问问你,你还要不要走啊?”周裴景天真的问。
谢致伸手,取到了他失而复得的那一件宝物,他对周裴景说:“那就不走了。”
无论如何,谈恋爱这种事情,总是迟来也不是太晚。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耐心看到这里,正文就结束啦。
我本来想着是要结尾开趟车的,但是回看发现这个正文纯纯的,开车不大适合,所以把结尾的肉放下个番外了。
这基本上算是我第一篇完整的文吧,时常觉得自己写的好腊鸡,可是大家一直给我回帖鼓励我,真的很感动。
文写到一半的时候其实我有点写不下去,因为貌似很多人觉得三观不合的样子,但是我的心灵导师告诉我,如果一篇文不写完,那就什么都不是了,我觉得好有道理!所以还是努力写完啦!
最后还是要谢谢然后亲亲大家!
ps:车车番外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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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失笑:“那怎么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
他推了谢致一下:“我是口渴!”
谢致闹够了,下楼去给他倒水去了。
周裴景摸了摸谢致的床,本来想去隔壁书房审阅一下自己挑的画是不是还好好挂着,却被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吸引了注意。
盒子也不是他打开的,盖子原就开了一半,里边密密麻麻排这什么东西,周裴景用手指把盖子顶开,一打套子和润滑剂小瓶子露了出来。
单纯的周裴景并没有见过这些,拎了塑胶包装着的一小片出来看看,读着说明,脸一下就红了,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那片东西丢回盒子里,被端着水进来的谢致逮个正着。
“水。”谢致不戳穿他,把杯子递给他。
周裴景喝着水,自己忍不住问:“你东西怎么乱放啊?”
“我自己家,放哪里都不是乱放,”谢致道,“倒是你,难道没听过潘多拉的故事吗?”
周裴景摇摇头:“什么样的故事啊?”
“从前有一个女孩叫潘多拉,”谢致缓缓道来,“她打开了一个盒子,盒子里生出了很多灾难。”
周裴景:“……然后呢?”
“然后故事结束了,”谢致说,“可是今天你把我的盒子也打开了,里边也有东西要生出来。”
“你这是什么盒子!”周裴景恼羞成怒,凶巴巴地说,“何况本来就是开着的!”
谢致伸手合上了盒子,亲了一下周裴景的眼睛:“吓唬你的,今天不做。”
这下轮到周裴景呆住了,他今天回想起酒店的事情,脸红就没有停下来过,这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才说:想回去了。
谢致对他纵容地笑一笑,说:“那我送你回去。”
周裴景说要走,可又不站起来,盯着谢致不出声,谢致觉得他好笑,俯下身双手放在他肩上,靠近周裴景,问他:“到底怎么了?”
周裴景眼睛湿润润的,伸出手来抱着谢致,软软的跟他说:“也不是一定要走嘛。你怎么不留我啊?”
谢致抱着他反身,叫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搂着他的腰:“哦?”
周裴景紧紧贴着他,不愿意再开口了。
谢致把他推开一点,温柔地吻他的嘴唇:“那今晚留在这里,好不好?”
周裴景害羞地点点头:“好吧。”
如果让周裴景知道留下来是这种结果,他一定会在谢致问他的时候坚决说不。谢致只有先开始的吻是礼貌温和的,接下来便是一味攻城略地,像要把周裴景在整个人都打上他的烙印。
周裴景肉嫩,被谢致吸了几下,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在谢致身下难耐的扭动,欲拒还迎地接受谢致粗暴的亲吻。
“裴景,摸我这里,”谢致抓着周裴景的手,放在自己狰狞的肉棒上,周裴景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性器上青筋的凸起,和他自己的完全不同,周裴景意乱情迷忘了害怕,伸手握了起来,随着谢致抓着他手腕的动作上下移动。
他自己秀气的性器也被谢致照料着,这个夜晚仿佛与两年前谢致的酒后乱性重合了,他很快就被谢致弄得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给谢致抹得到处都是,谢致很热衷于将纯真的周裴景拖进欲望里,展现出淫靡的画面。
他失神地望着谢致,张着腿,任君采撷的模样,谢致低头凶狠地吻他,周裴景给他吻得气喘吁吁。
谢致问他:“那我怎么办?”
周裴景清醒了一些,看着谢致,问他:“怎么办啊?”
谢致叫他感受自己毫无发泄预兆的地方,周裴景手一缩:“我不知道……”
谢致取过了床头盒子里的润滑剂,挤一点在周裴景的穴口,一个指节探进去,才问:“让我进去,好不好?”
周裴景觉得下身有冰凉的液体随着谢致的手指侵入了自己,倒也不是疼,只是很奇怪,他难受地挺了挺腰:“你都这样了……我能说什么呀。”
谢致极富耐心地给他做了扩张,扶着性器,只挤进一个头,周裴景就疼的流出了眼泪来,又没说不要,谢致只好低头吻着周裴景,骗他说一会儿就不疼了,缓缓地将性器尽根没入,等周培适应了一些,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学长……”他抱着谢致的背,承受着谢致的撞击,发出细小的呜呜声,周裴景软软的叫声,像猫爪一样挠在他心里,他早就忍耐的快爆炸了,这时开始加快速度和力道顶弄。
周裴景双腿无力地架在两边,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势模样引起了谢致的施暴欲,他变换方向寻找周裴景的敏感点,终于在一下猛烈的耸动后,周裴景惊叫一声,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夹得谢致差一点射出来,谢致开始专注攻击,周裴景的性器又慢慢站了起来,谢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前端的小孔里流出了腥膻的汁液,他把手上沾到的液体给周裴景看:“裴景,你好骚啊,都流水了。”
周裴景神智不清地被他操弄着,腰都要给谢致撞断了,谢致终于射了出来。
谢致带了套子,退出来,看了看周裴景的情况,幸好只是有些微红肿,没见血。
周裴景侧身背对着谢致蜷缩了起来,蝴蝶谷凸起,背上都是谢致弄出来的痕迹。
“先别睡,我抱你去洗洗。”谢致把他圈着,横抱起来,走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周裴景浑身没力气,趴在浴缸边缘,红着眼睛看谢致,满脸委屈。
谢致蹲下来,摸摸他的脸,问:“怎么了?”
“我要回去!”他说。
“今天太晚了,都过了你宿舍的门禁时间了。”谢致劝他。
周裴景咬着嘴唇瞪他。
“何况你这样回去……”谢致把水放满了,自己也跨进浴缸里。
按摩浴缸很大,两个人在里面泡澡也不拥挤,谢致压着周裴景,恶意地揉捏他胸口的肉粒:“你这样回去,你的室友一定会看出来的。”
“他们又不是你!”周裴景拼命往后缩。
“我怎么了?”谢致不放过他,“你这么想我,我不做点什么好像都对不起你的幻想了啊。”
周裴景还以为谢致又要来一次时,他被谢致抱着坐到了浴缸靠墙的边缘上,强背贴着墙面。
谢致把浴巾披在他的肩上,跪在浴缸里含住了他的性器。
谢致的头发很黑又很硬,扎在周裴景柔软的小腹上,周裴景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没一会儿就射在谢致嘴里。
谢致咽下了嘴里周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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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又把他抱下来,轻触了一下他的脸颊。
周裴景也轻轻吻了他一下,对他说:“学长,我也喜欢你。”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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