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这是怎的?狐假虎威?几位朝臣更是愤愤不平,还要再辩,却直接被仲康帝叉出去。朝堂霎时安静下来,然后就响起将帅们此起彼伏的松气声。连仙师都敢呵斥贬损,果然是不知者无畏。若是他们知道这位主儿就是困杀百万联军,一夜造就十丈城防,瞬间冻结千里汨江的神人,也不知是什么表情?不过一个超品安国公的位置,还委屈仙师了呢。
赵侍郎,不,现在是赵尚书,隐约猜到些什么,却没多问。只要儿子平安回家就好,他从哪儿学来的一身本事并不重要。好不容易等到下朝,他立刻拽紧儿子往殿外拖。
九皇子连忙去追,却被仲康帝喊住,“小九,干什么去?三年不见父皇,你也忍心即刻就走?俗话说有了媳妇忘了爹娘,这话果然没错啊。”话落叹息一声,表情怅然。
九皇子哭笑不得,只得转回去搀扶父皇。待父子两慢悠悠退出正殿,才有朝臣面面相觑,目露惊骇。皇上说有了“媳妇忘了爹娘”,等于是认可了赵五公子的身份。也就是说,他明面上是国公,实际上却是太子妃?
“嘶,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男人也可以当太子妃?”某位大臣自言自语。
他身边恰好就有一位深谙刑律的同僚,笃定道,“自然可以。咱们夏启乃姬氏正统,所有律令均沿用霸皇颁布的《大明律》,其中就有一条,言男子可与男子成婚。”
“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很有可能会迎娶赵五公子?那皇嗣怎么办?”
“皇嗣的问题同样参照《大明律》,从宗室中挑选,想来宗室会很欢迎这位男太子妃。”这位大臣摆手离去,徒留同僚站在廊下发蒙。
有姝与赵尚书回到家时,老太爷和老夫人已率领众人在正门口等候许久。他们已从回家报信的小厮那里得知,有姝如今是安国公,可以另开一个国公府,带赵尚书和王氏出去单过。
这怎么可以?如今的赵家全靠大房支撑,他们一走,曾经的簪缨世族立刻就会沦落为蓬门荜户。娶了公主又如何?明珠公主因擅自挪用军饷为自己添妆,已被皇上贬为郡主,若非念在她是九皇子一母同胞的妹妹,怕是连皇室身份都保不住。她现在已不是赵家的靠山,而是丧门星,若非她诱导二房站队,其他各房不会也跟着站错边,从而惹来大祸。
曾经风光无限的几位妯娌,现在已成了王氏的陪衬,看见马车过来连忙拥着她上前,不停说讨喜话。
有姝先跳下车,继而去扶赵尚书,然后才跑到王氏跟前用力抱了抱她,对几位叔叔婶婶、祖父祖母、堂兄堂弟却态度冷淡,不过略一点头就算了事。目光触及身材臃肿,皮肤蜡黄的女子,他忍不住挑眉,觉得有些面熟。
“这是你堂嫂,明珠郡主。”王氏语气淡淡。当初六皇子得势时,她没少受这位郡主的气,还曾被她带入宫中让皇后训斥,着实吃了很多苦头。
原来是明珠,主子的嫡亲妹妹。有姝恍然,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肿了三四圈,肤色也黑了好几度的女子,与当初那个明媚嚣张的公主扯在一块儿。他略一颔首,敷衍道,“原来是明珠郡主,多年不见,竟有些认不出来了。”
“五公子,好久不见。”明珠咬牙强笑。
赵玉松瞪她一眼,然后快步上前说了很多好话,态度与三年前截然相反。自从改投六皇子后,有一段时间他的确过得风光无限,但如今却分外凄惨,原本的“五年不许科举”已改为“终生不得科举”,之前获得的功名也都被剥夺。换一句话说,他现在彻底没了出头之日,除非遇上哪个贵人拉一把。
九皇子横扫四国,一统九州,虽还只是夏启储君,却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四国主宰。这次回来,他必定会选拔一批官员前往四国处理战后事宜,想也知道,这是一个平步青云的大好机会。为了得到这个机会,上京的勋贵们早已急红了眼,却苦无门路巴结。有姝是九皇子的枕边人,没有谁的话比他更得用,从他入手应当十拿九稳。
思及此,赵玉松表现得更为热络,拉着他不停叙旧,仿佛感情非常深厚。
王氏见儿子露出疲态,委婉道,“你们有话等晚上家宴的时候再聊,姝儿累了,先让他回去休息休息吧。再者,郡主怀胎六月,耐不住久站,方才等了几刻钟,现在怕是吃不消了。”
明珠郡主这才拧着眉头,露出委屈的神色。她张扬跋扈的脾气已经改了很多,若在往昔,怕是连门都不会出。赵玉松见好就,辞别过后扶着郡主回房,其余诸人也都慰问几句,纷纷散了。赵老太爷临走时一再叮嘱有姝要住在家中,别搬去国公府,否则不好照应。有姝没点头,也没摇头,只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角。
当他想表达讽刺之意时,不知不觉就会模仿主子,乍一看,表情竟与对方有八九分相似,把赵尚书和王氏唬得一愣一愣的。都说近墨者黑,儿子果然被九皇子带坏了。
有姝躺了小半个时辰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些年他习惯与主子同榻而眠,身边忽然少了一个体温,一时间难以习惯,翻来覆去地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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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才着鞋来到桌边,捻糕点吃。
“你比我先回来半月,京中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他用神力询问蹲在暗卫肩头的小鬼。
小鬼跟他去了战场,吸足了阴气,现在已有两百年道行,可瞬息去到千里之外,故而打听消息十分方便。他想了想,禀告道,“确实有一件大事,仿佛与大人有几分联系。”
“哦?与我有关?”有姝很惊讶,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小的猜测此事应该与大人有关。您还记得被您杀死过三回的妖物吗?它惯爱剥人皮,挖人心,您走后半年,上京连连发生命案,都是被剥了皮,挖了心的尸体,至如今累积起来已有数百具,且先是平民遭殃,后来便只杀害世家大族的女子,出阁的,未出阁的,都有。”
“只杀害贵族女子?”有姝确认道,“有名单吗?”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事的确与那只妖物有关。它很有可能没死。但心脏都已剖成两半,尸体也烧成灰烬,它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沉思片刻,脑中忽然划过一道亮光,追问道,“当初我杀它第二回的时候,你在它房里?”
“在。”小鬼用阴气将死者名单刻入一张空白符。
“它身体爆开时散发的臭气是否吸引了很多猫狗?其中一只是否叼走了一颗心脏?”有姝伸手盖住符,用意念读取。
小鬼回忆半晌,迟疑道,“当初的确有很多猫狗,但我吓坏了,没注意它们叼走了什么。尸体炸的血肉模糊,想来应该会被叼走很多内脏。”
有姝放下符,神色凝重。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还没完,那只妖物当年被他杀了三次,必定会回来报仇,更有可能殃及无辜。他心中一紧,连忙取出工具开始制作防御符,不仅爹娘、主子、暗卫,连仲康帝都有一枚。
做到黄昏时分,便听丫鬟在外禀报,说家宴快开始了,夫人命她前来请人。有姝走出去,一双明亮黑眸死死盯着对方,又凑近了不着痕迹地嗅闻,以确保她不是妖物假扮。从现在开始,凡是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不管相不相熟都会成为他的怀疑对象。
丫鬟的气味很正常,他这才放松紧绷的神经,朝正厅走,刚到垂花门就见主子站在廊下招手,表情十分殷切。赵老太爷等人诚惶诚恐地候在一旁,目中隐隐流露出惧怕的神色。
与三年前的九皇子相比,现在的他虽然常常带笑,态度温和,却更令人敬畏。他与曾经的霸皇一样,已是名副其实的九州之主。有姝却一点压力也感觉不到,哒哒哒地跑过去,围着他转了几圈,像小狗一样抽着鼻子嗅闻。
“这是做什么?不认识我了?”九皇子朗声而笑,将他拽入怀中轻轻拍了下屁股。
是主子的味道。确认之后有姝立刻回抱主子,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赵尚书看不下去了,连忙把儿子拽开,训斥道,“有姝,你在干什么,见了太子殿下怎么不行礼?”
“是啊,君是君,臣是臣,岂能君臣不分,乱了纲常。”能说出这番大道理,可见王氏果然在离间儿子和太子的问题上花了心思。
九皇子偏要拆他们台,毕恭毕敬地拱手道,“岳父岳母,我与姝儿早已不分彼此,不需谨守这些规矩。”
赵氏夫妇惊问:“你叫我们什么?”
赵老太爷杵杵拐杖:“太子殿下,您什么意思?”
明珠郡主上前拉扯:“皇兄,你要干什么?”
其余人等没资格说话,便也不敢开口,纷纷露出震惊难言的神色。反观有姝,越发显得没心没肺,早已离开主子身边,在人群中转悠,这里闻一闻那里嗅一嗅,试图寻找妖物存在的痕迹。
九皇子也不管他,径直去搀扶赵尚书,重申道,“孤与姝儿很快就要大婚,叫您们一声岳父岳母也在情理当中。二老请进,咱们坐下慢慢聊。今日孤来,一是为了兑现当年的诺言,让你们看看孤是否把有姝照顾得很好;二是为了提亲。孤已带了礼,此时就放在外面。”
他略一摆手,便有几名侍卫匆匆跑出去,可见礼果然就在门外。
赵尚书和王氏已经懵了,有姝却不明就里,不着痕迹地查看过所有人,确定妖物不在此处,便颠颠儿跑到主子身旁,端起他茶杯牛饮。九皇子立即用左手捧住他下颚,得唇角遗漏的茶水打湿他衣襟,神态间满是深情宠溺。
这幅模样显然不是在开玩笑。老太爷和明珠郡主率先醒神,齐齐问道,“殿下(皇兄),您来提亲,皇上他可曾同意?”
“父皇自然同意。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大明律》有言,男子与男子可以成婚。”
“但是还需父母之命吧?太子殿下,我们不同意!”赵尚书和王氏堪堪回神,急忙表态。
九皇子还没说话,有姝就先不情愿了,拧眉问道,“为什么不同意?我想与主子在一起。”边说边抱住主子劲瘦的腰,轻轻摇了两下。已经留下一世遗憾,他更想要一世圆满。
赵尚书和王氏挤眉弄眼,频加暗示,九皇子反而哈哈笑了,恨不得把人抱起来转几圈。原来在极度高兴的情况下,人果然会想转圈,因为一转圈就感觉能飘到天上去。
赵尚书和王氏爱子如命,哪里舍得见儿子难过,却也不好当着全家人的面向他解释与太子成婚,他就得雌伏人下,于是勉强按捺,想着先把人敷衍过去再说。但太子完全不给他们缓和的机会,把礼塞进库房,又要走有姝的生辰八字,说是拿回去给钦天监测算。
“给钦天监多误事,不知要等多少天,还常常错漏百出。我自己也能算,给我吧。”有姝接过两张庚帖,掐指换算。
他如此没羞没躁,迫不及待,令赵家人看了好生尴尬,却也令九皇子低笑连连,心怀大尉。餐桌上摆满菜肴,却没谁有心情去吃,全盯着换算中的少年。
“怎么样,算出来了吗?”等了片刻,九皇子柔声询问。
有姝忽然红了脸,小声道,“夫火妻木,天生一对儿,子孙孝顺家业旺、六畜钱粮皆丰盈、一世富贵大吉昌。吉时就在来年正月初八。”
你们两个男的,哪里来的夫妻?哪里来的子孙?这都算得什么鬼东西?赵尚书和王氏恨不能拍案而起,九皇子却忽然将少年抱入怀中,连连亲了几下,眉眼间隐露出狂喜的神色。现在已是年底,再过两月就是正月初八,有姝这是挑选了最近的吉日,可见他对这段婚姻同样充满期待。他用夫妻来比喻他们的关系,正表明了他对自己将要面临的一切都是心知肚明的,亦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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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与自己共享一生,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开怀?九皇子反复按捺才没让自己喜极而泣,用力捏了捏有姝掌心,哑声道,“好,婚事就定在来年正月初八。”话落终是忍耐不住,拱手道,“各位,孤把有姝先带走了,父皇很想看看他。”
仲康帝要见儿媳妇,谁敢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九皇子把人劫走。
晃动疾驰的马车上,九皇子沉声命令道,“别回宫,往城郊去,没有孤的允许你们不准停下。”
车夫和侍卫齐齐应诺。被压在褥子上的有姝却还懵里懵懂,“你要干什么?我们不回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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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我想先洞房。知道吗,刚才你测算八字的模样太可爱了,我那时就很想把你摆放在餐桌上,狠狠撞入。你愿意与我成婚,我非常欢喜,前所未有的欢喜,所以更想操你。”九皇子一面低笑一面用牙齿咬开少年衣带,去舔舐他胸前敏感的两点,大手探入裤头,时快时慢地捋动玉茎。
有姝立刻双眼迷蒙,脸颊酡红,两条长腿儿自发盘在他腰间,轻轻晃动着小屁股。他想要更多,前面似乎不够,后面也要,龙,龙津,全都要。他捧住主子脸颊,堵住他唇瓣,大口大口吸吮,滋滋溜溜舔吻,不过须臾就已陷入激狂情潮。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九皇子低笑调侃,然后退开少许去观察他微微蠕动开合的菊穴。那里已经被玉茎流下的透明液体打湿,呈现出润泽的粉红色,看着十分可口诱人。九皇子俯下身,用舌尖一寸一寸探入,将那些细细密密的褶皱尽皆舔过。
舌头的尺寸自然比不上龙根,但湿热软滑的触感和灵活多变的动向却更胜一筹,有姝呜呜叫了两声,差点泄出来,菊穴忍不住用力夹了夹。九皇子感觉到舌尖赚来的挤压,又感觉到层层媚肉的搅动,龙根顿时胀大到极限。
他模拟交合的频率,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搐,因舌尖渡了许多唾液进去,使得菊穴更为黏滑松软。
有姝已被舌头弄得泪水涟涟,摇头低喊,“好酸,好麻,不要了。”边说边握住自己玉茎,快速捋动。
“不要还摸自己干嘛?究竟是酸麻还是空虚?告诉我实话?否则我就停下来,留给你自己解决。”九皇子解开腰带,脱掉长裤,将坚硬如铁又状如儿臂的龙根放出。他知道小东西定然口是心非,也不知在西北的时候是谁见天缠着自己要吸龙,下面吸饱换上面,没完没了。
有时候,有姝是最纯真的稚子,却也是最勾魂的妖。
“酸麻。”有姝含着泪水想了片刻,小声道。
“是嘛,那就不要了吧。”九皇子似笑非笑地用龙根抵住菊穴,却不入内,只轻轻地,缓慢地摩擦,当菊穴微微张开去吸纳时便退出少许,啪啪啪地抽打两侧腿根,又在臀缝中来回游移。
有姝快要被他弄疯了,即使前面不停得到抚慰,后面也难耐得厉害。他主动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呛着泪珠喊道,“是空虚,是空虚,你快进来,我要你进来。”
九皇子垂头吻他,边吻边哑声道,“宝贝,我最爱的就是你口是心非,泪水迷蒙的模样。这样我就能狠狠地惩罚你。”话音刚落,他巨大灼热的龙根已就着唾液钻了进去,在致肠壁中搅动。
有姝肚皮凸起一块,依稀可以看见阳具的形状,它入得很深,很猛,几乎要顶进他胃里。他下意识地按压,却把阳具压到自己最敏感的一点,然后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忽然活了过来,不停吸吮,蠕动,紧,令九皇子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他一边询问是不是这里,欢不欢喜,爽不爽利,一边连续不断地朝那一点撞击,复觉得这个姿势入的不太深,便把少年翻转过来,抬高屁股,从后面操干,一只手掐紧少年纤腰,一只手紧握他铃口,不让他先行泄身。
“有姝,宝贝,我快被你烧死了。你花心里面有一团火,有一滩岩浆,有一张小嘴,它在咬我,它在喷我。”九皇子一边细细描述自己的感觉,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透明肠液被打成白色泡沫,缓缓从菊穴的褶皱中渗出。
这场景如此淫靡诱人,令九皇子百看不厌。他目光死死盯着交合的那处,不舍离开,嘴唇忽而去咬少年耳朵,忽而去嘬他肩膀,在他背脊留下一串鲜红的印记。
有姝被他反剪双手,压在褥子上,撞得快要飞出去,但花心深处传来的快感与那些淫靡猥亵的话语却混合成烈性春药,令他只想一味沉迷。他嗯嗯啊啊地呻吟,前前后后地律动,下意识地喊着主子。
他到了三次,却都被强行掐住顶端不得释放,刚要张口哀求,唾液就沿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流到被褥上,可见后穴的欢愉已经夺走他对身体的掌控。九皇子附在他耳边低笑,然后放开他双手,改去掰他嫩白的臀肉,加大抽搐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一下尽根没入。
有姝想要说够了,停下,喉头却干涉得厉害,感觉自己被举起来,翻转身,面对面地坐在主子怀里。主子有力的大掌托住他两瓣臀肉,往上抬了抬,然后猝然放手,令他身体的重量一下撞击在龙根上。
有姝尖叫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反复在小腹中乱窜,仿佛要爆炸了。怎么能入得这样深,这样硬,这样有力?他原以为这种感觉已经是极致,主子却飞快将他托起来,放下去,托起来,放下去,令他像只小船,在滔天巨浪中上下颠簸,却怎么也逃不开飓风席卷的中心。
九皇子也快疯了,少年每高潮一次就会抽搐一下,没抽搐一下就会将自己箍得更紧,他还沁出汩汩肠液,将自己顶端打湿,浇得滚烫。他咬紧牙关狂猛而快速地抽插了百十下才低吼着泄了出来,同时放开少年铃口,让他纾解。
有姝秀丽的脸庞早已被泪水打湿,一边抽搐一边哽咽,看上去可怜极了。然而他后穴却因此一紧一缩,令刚疲软下去的九皇子又开始肿胀。
“不要了。”有姝感觉后穴火辣辣的疼,连忙往后仰倒。噗嗤一声响,半硬的龙根滑了出来,顶端甩出一线银丝,更有汩汩白浊缓缓渗出,晕染在褥子上。
九皇子用手掌将合不拢的粉穴堵住,哑声调笑,“有姝,帮我生一个孩子吧。你不是说我两天生一对儿,子孙孝顺,家业兴旺吗?”
有姝纠结道,“可是我身体里没有孕育孩子的器官。要不你等等吧,我来想想办法。”
九皇子没想到他回答得如此认真,顿时大笑起来,刮着他鼻头说道,“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
可是我不是开玩笑的。知道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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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或许会被吓到,有姝默默将这句话咽进肚子里。
第63章画皮
九皇子下聘赵家五公子的事很快在上京传得沸沸扬扬。九皇子乃宗圣帝转世的传闻早已有之,他先是一统九州,如今更要与一位同样叫做有姝的少年成婚,也就佐证了此言的真实性。百姓对此津津乐道,宗室亦无人反对,朝臣们翻看律令后确认男子与男子可以成婚,也就默认了。
但私底下,他们却对赵五公子很是鄙夷。身为堂堂男儿,不自己上战场杀敌,立军功,反靠帐中侍寝得到爵位,也不嫌丢人,且还甘愿嫁入皇室,雌伏人下,与一群女子争宠,更是毫无廉耻之心。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若是我儿子,宁愿在他生下来的那天就给掐死!
这样想的人不知凡几,故而近些日子,赵尚书在朝堂上颇受了一番挤兑嘲讽,以至于见到太子殿下,都没有一个好脸色。
赵家各房也反应不一。老太爷、老夫人觉得抬不起头,其余几房却又是鄙薄又是艳羡,转念一想,这可是大好事啊!日后赵家就是太子妻族,重又跻身世家行列,儿孙也会跟着受益。有姝是男子,无法绵延子嗣,还可把赵家的女儿送入宫替他受孕,说不得还能培养出下一任帝王,岂不妙哉?
然而,怀着同样想法的世家大族亦不在少数,其中又以皇后母族最为迫切。他们原本站在太子一边,妖星传言出来之后受到皇后多番怂恿,便又倾尽全力去拱卫六皇子,连送了两个女儿入六皇子府,一个当正妃,一个当侍妾,原以为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却没料六皇子会落得个贬为庶人的下场,比终身圈禁的大皇子还要凄惨无数倍。
若非看在皇后生了太子,而他们是太子舅家,仲康帝恐怕会治他们一个谋逆之罪,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如今虽未灭族,有爵位的全给抹了,当官的全给罢了,反而连个三流世家都不如。
为了挽回局面,闻听太子想娶赵五公子时,他们并不敢站出来反对,而是在嫡支中挑选适龄女子,准备送入太子府为太子妃孕育子嗣。他们不需要名分,只需跟太子连着一线血脉也就成了。再说,未发生的事谁能料想得到?别看太子殿下现在对赵五公子深情不悔,没准儿过几年就腻味了。男子毕竟是男子,皮糙肉厚,性情粗陋,哪里及得上女子温香软玉,娇俏迷人?
这样想着,他们连续数日带自家女儿入宫求见皇后。
皇后现在过得着实凄惨,偌大一座凤鸾宫竟只有寥寥数十人伺候,吃穿用度一日不如一日,派人去仲康帝那里传话亦从无回应,而太子更不肯前来探望。她现在就算悔青了肠子,又能找谁去宽恕?是以,她很快就接受了母族的提议,把几个侄女留在宫中调教,准备等太子大婚过后就送出去。
在各方的蠢蠢欲动中,有姝是最为淡定的,每天照常上下朝,跟在主子屁股后面转来转去,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这日下了朝会,主子被仲康帝叫去谈话,一名小太监走到他跟前,说皇后请他前去凤鸾宫一叙。
有姝仔细看他几眼,又不着痕迹地嗅了嗅,这才点头同意。凤鸾宫中很是冷清,殿前殿后只守着几名宫女,摆设亦十分简单空旷,完全看不出是一国之母的寝居。有姝连走连看,目中满是警惕,到得正殿,就听里面传来一道慈和嗓音,“是赵五公子来了吗?请他进来吧。”
小太监应诺,替五公子推开宫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有姝跨步而入,却见里面竖了六扇巨大的雕花镂空屏风,将空旷殿堂分隔成内外两间,外间站着七八名宫女,低眉顺眼,表情恭敬;内间透过屏风的孔洞依稀可见,却不分明,仿佛有一身穿红衣的女子端坐在高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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