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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alleyhu
权利是种美妙的东西,无论在人类社会或是兽类群体,掌握权利便有资格欺压霸凌强取豪夺,而欺凌同类,是所有生物炫耀权利的最为愉悦的方式。
这些带着面具的男人,既有着兽类的施虐欲,又掌握了人类的智慧,所以他们向来不缺少折磨同类的手段。
扬殊墨被几个男人拖进了浴室,一个人打开水管冲洗他的身体,然后粗鲁地将水管插进他的后穴,并坏笑着将龙头开到最大。
“哇啊啊啊啊!”冰冷的水流直冲肠道深处,强大的力道几乎冲碎肠壁,扬殊墨痛苦地发出惨叫。
凉水源源不断地灌入腹腔,不多时扬殊墨的小腹便涨了起来。
“不要!不要再灌了!求求你们!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啊!!”身体被几个男人死死按住,双手仍被锁在背后,他根本无力挣扎。
男人们坏笑着,直到扬殊墨的小腹鼓胀得如同一个孕妇,他们才将水管抽了出来。
失去了阻力的液体顿时从穴口倾泻而出,先前被红蜥塞进去的小泥鳅也一条条钻了出来。
男人们像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他们扯弄着扬殊墨的后穴,将那些奄奄一息的小鱼反复地塞进去,灌水,乐此不疲地看着痛苦不堪的扬殊墨羞耻而绝望地将那些小东西排出来。
反反复复不知进行了多少次,直到这个游戏终于被玩腻了,男人们才将早已脱力的扬殊墨拖出浴室,他们迫不及待要进行下一个把戏了。
扬殊墨已经认命,但恐惧感却无法像尊严那样被轻易抹杀,冰冷的肌肤一直不停地发着抖,他了解这些禽兽们的手段,却永远也猜不到他们的底线。
男人们的欲望早已被撩起,胯间的性器个个狰狞地挺立着,但夜还很长,他们并不急于享用这个美妙的祭品。
“这小家伙刚刚叫得那么销魂,看上去十分喜欢被液体灌满的感觉……”一个嘴角挂着邪恶坏笑的男人踱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瓶红酒,“这上好的葡萄酒就先让你来尝尝吧。”
“嗯……嗯啊……”狭小的尿道传来难忍的灼痛,扬殊墨紧咬着牙关,看着男人将一根细小的软管一寸寸地插进他的分身。
软管一端已经深入膀胱,男人随即将注满深红酒液的大号注射器连在了软管另一端。
扬殊墨惊恐地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下一秒便感觉到冰冷的液体进入了身体。
酒灼烧着它所流经的每一处粘膜,扬殊墨想忍住呻吟和呜咽,因为他知道那些无助只能更刺激男人们的施虐欲,可当那些灼人的液体被第四次注射进他体内后,他终于开始呻吟着求饶,他觉得那个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器官下一秒就要破裂了。
男人整整注入了一整瓶红酒才将软管抽了出来,用一根带锁的束带将扬殊墨的分身紧紧箍了起来。
扬殊墨脸上满是冷汗,膀胱内满胀的液体带来难以忍受的灼痛和恐惧,让他几乎不敢挪动身体丝毫,生怕稍微剧烈点的动作便会让那个脆弱的器官瞬间爆裂。
可一个恶劣的男人竟残忍地在扬殊墨微微鼓起的小腹按了两下,立即让他恐惧而痛苦地惊呼了出来,房间里顿时响起男人们嘲讽的大笑。
身体被翻转,男人们解开扬殊墨的双手,让他像狗一样高举臀部趴在大床上,并命令他自己用手指打开他的后穴。
眼泪沾湿了床单,扬殊墨拼命将呜咽压抑在喉中,羞耻地将双手伸向身后,如同一个求欢的婊子般,用手指撑开紧闭的菊蕾,将淫糜的内部展露出来。
男人们的欲望已经被撩拨到极致,便不再玩花样,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箍住扬殊墨的臀瓣,没有任何预兆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利刃穿身的痛苦让扬殊墨发出一声惨叫,男人疯狂的抽送动作令他的身体不停摇晃,也让那些灌满膀胱的液体震荡起来,强烈的胀痛和难忍的尿意几乎让他疯掉,他一只手扶着小腹一只手拼命地抓紧了床单,却仍难以控制身体的摇晃。
“你们瞧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不像个被操的孕妇啊哈哈哈!”一个男人的讥讽顿时让房间里爆发出恶劣的笑声。
扬殊墨痛苦地将头埋在床单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哭声,可男人们连哭的权利都不会留给他,有人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提起来,一根丑陋的性器随即塞入他的口中。
粗长的性器直达咽喉,扬殊墨不得不挺直脖颈才能容纳那巨物的进出,呕吐感和被生生压抑住的呜咽让他喘不过气,整个身体都处在极致的痛苦中,他凄惨地流着泪,绝望地等待着这场宴会终结的时刻……
几乎经过一整夜的时间,直到在场的每一头野兽都畅快而满足地泄尽了兽欲,他们才想起来是时候解放那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猎物,可绝非出于慈悲,而是他们又想到了新的乐子。
“要不要尝尝我们这个小家伙亲自酿制的美酒呢……”一个男人淫猥地抚弄着扬殊墨的分身,解开紧束在上面的枷锁。
“慢着,给佳酿开封自然要用这个东西……”另一个男人残忍地笑着,在他的手里握着一只闪着银光的开瓶器。
“啊啊啊!!你们这群恶魔!!你们会下地狱的!!你们这群混蛋!!混蛋!!!!”扬殊墨绝望地哭喊着,徒劳地挣扎着,却丝毫不能阻止那尖锐的螺旋一寸寸钻进他身体最脆弱的那个孔洞。
恶徒们驱使着那件残忍的器具,使它旋转着贯穿整个柱体,尿道已经被刺破绞碎,在抽出开瓶器的瞬间,混杂着大量血液碎肉的酒水缓慢地流了出来。
被折磨了一夜的膀胱终于得到了解放,可那些可怕的酒在经过已然支离破碎的尿道时却成为了更加残忍的酷刑……
第五章13
絮言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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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中秋~今天多更点图吧~不过这章不但文变态,图也很变态~请做好心理准备~咳咳
庄园里的时间对于宴会的客人们永远是短暂而意犹未尽的,而对那些沦陷在无止境痛苦中的祭品们而言,却是那样缓慢而深刻,外人永远无法想象静谧夜色下的庄园深处,那些透着微光的厚重窗帘背后究竟在上演着怎样一幕幕骇人的悲剧,不同的是主角与剧目,相同的是主题和结局……
仅仅三天的时间,扬殊墨便已像个被酷刑折磨了多年的囚犯,从身体到神几乎彻底崩溃掉了,受伤严重的尿道让他再不可能以那微弱的快感来缓解无休的凌虐,却使他连最基本的排尿都成了一种锥心刺骨的煎熬,为了能24小时随时供人取乐,除了时不时灌入他喉中的腥臭体液,他的胃里不允许有任何食物进入,但却不停地被命令大量饮水,男人们喜欢看他艰难地排出那些染着血色的液体时痛得浑身颤抖的样子……
但这远远不够。
被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丢在那张浸染过不知多少眼泪和鲜血的大床上,扬殊墨像个木偶般没有生气地躺着,在他眼中已经看不到痛苦和绝望,那些情绪没有意义,若不麻木又能怎样。
但事实上,麻木这东西,在这个宴会中也是不被允许的存在,若猎物如同死物般没有生息不会哭泣,那还如何体验征服和凌虐的快意呢。
一个男人正在扬殊墨体内愉悦地抽送着,另一个男人走过来说了句什么,于是那个正在喘息的家伙立即兴奋地抱起了扬殊墨,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让他变成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那个男人坏笑着爬上床,将手指插进扬殊墨正被巨物填充着的后穴,粗鲁地扯弄摸索,下一秒竟试图将硕大的分身挤进那已经容纳了一根巨物的窄穴。
“好痛……好痛啊……放开我……求求你们……”早已麻木的后穴突然再次传来骇人的剧痛,扬殊墨的脸色一瞬间比纸还惨白,用仅存的一点力气虚弱地挣扎起来。
下面那个男人紧紧箍住扬殊墨的后背,兴奋于放弃抵抗的猎物终于又有了动静。
肉刃仍在毫不留情地向体内挺进,穴口已经撕裂,鲜血沿着肌肤一滴滴掉落在床单上,扬殊墨惨叫着在撕裂身体的剧痛中昏厥了过去。
狰狞的性器终于全部没入血腥的小洞,两个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和怜悯,立即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根本没有逃避的机会,剧痛很快便将扬殊墨从昏迷中唤醒,他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除了哭泣和承受别无他法。
生不如死的哭喊唤醒了男人们残忍的兽欲,血腥让宴会再次掀起了狂热的高潮,男人们围笼过来,迫不及待想加入这场令人血脉贲张的性虐游戏。
“这样不行呢,天就快亮了,还有这么多人在等着,这种效率可不好办……”一个一直坐在远处与同伴聊天的男人踱步过来,掩饰不住的威严让他即便带着面具仍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见他走来,围在床边跃跃欲试的男人们都小心地为他让路。
居高临下地望着虚弱不堪的扬殊墨,“你这个小洞如果不能一次多装些的话,是会浪大家的时间的。”
扬殊墨艰难转头,那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但他来不及细想,他看见男人面具下阴冷的笑容,立刻明白了男人话里的含义,他嘴唇颤抖着,几乎是无意识一般不停摇着头,“不、不要……求求你……”
挂着不屑的笑容,稍微调整了床上三个人的体位,握着自己那根昂扬的分身,无情地向扬殊墨已经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顶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不要!!!”扬殊墨绝望地仰起头,瞳孔骤然缩,那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远不止是身体的疼痛,还有器官损毁的恐惧,求生欲被彻底扼杀的绝望。
双腿被掰开到几乎脱臼的地步,身下的床单和那几个男人身上都被扬殊墨的血染红了,可那根残忍的硬物仍未像预期的那样进入到它想要进入的地方,已经深埋在扬殊墨体内的那两个男人也感觉到了难忍的疼痛,却像不敢违逆般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
残忍的男人仍固执地继续着,探索人体的极限是他最喜欢的游戏,他按着扬殊墨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身体,残忍地加大了力道,那两个男人也终于控制不住地痛呼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你们弄死我吧!!!我受不了了!!”扬殊墨再也忍受不了了,疯了一般拼命挣扎起来,早已在多日的凌虐中消磨殆尽的力气竟像回光返照般回归了身体。
“你还挺有余力的嘛!”完全没有罢手的意思,他扳住扬殊墨的下巴,用力地挺身,在几个人同时发出的惨叫声中终于将龟头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身体如同被劈成两半,双腿之间惨不忍睹鲜血淋漓,那刿目怵心的惨状让屋中同样为人玩物的男女们都不物伤其类兔死狐悲……
惨绝人寰的酷刑终于让扬殊墨崩溃了,像是被强烈的恨意驱使了最后一丝反抗欲,又像是剧痛中无意识的条件反射,他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那个残忍男人的手腕。
吃痛,一时无法从扬殊墨紧咬的牙关下抽手,于是他狠狠地顶弄了一下对方受伤严重的后穴,扬殊墨惨呼一声终于松了口。
的手腕上,一旁看戏的男人们竟也微微变了脸色。
“哼……很好!”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腕,冷笑着从扬殊墨的身体里退出来,将他从那两个男人怀里扯出来,揪着他的头发拖向室外,在走廊里留下了长长的血迹。
房间里的男人们清楚扬殊墨这下死定了,不过才三天时间,他们还没有玩够这个漂亮的玩具,不有些遗憾和不舍,但庄园向来不缺供他们取乐的玩物,而这一次必然又是一场满足施虐欲的好戏,于是男人们仍是一脸兴奋地紧随其后。
刺目的射灯将深夜的庄园映照得如同白昼,扬殊墨被缚于一张桌脚固定在地面形状角度都经过特殊设计的窄桌上,双腿以m字型被向左右撑开到极限,撕裂的小穴依然血流如注。
将一只口塞塞进扬殊墨嘴里,冷笑道:“等下可别疼得咬断舌头。”
扬殊墨奄奄一息地躺在桌上,再可怕的酷刑他都承受过了,他实在想不到那些恶魔还能有什么更加残忍的手段。
事实证明他仍低估了野兽们的残忍。
在众人兴奋的口哨中马蹄声由远而近,扬殊墨惊恐地望过去,一只体型硕大的黑马被牵了过来。
牲畜腥臭的鼻息打在扬殊墨脸上,他惊惧地看着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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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将马引导至窄桌上方,桌面的高度刚好让那根已然勃起的犹如人类手臂般粗长的马阳抵在扬殊墨的腿间。
所有语言和情绪都凝滞在了瞳孔中,忘记了恐惧也忘记了哀求,扬殊墨就那样呆呆地看着男人将骇人的兽阳抵在了自己的穴口。
直到那根粗长的肉杵残忍地捣入倍受摧残的甬道,扬殊墨才凄惨地叫了出来。
没有说错,若是没有口塞的制约,扬殊墨定是会咬断舌头的。
人类狭窄的直肠以撕裂的代价容纳了马阳的宽度,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它的长度,三分之一都尚未没入便已经触到肠壁底端。
那匹马不知受了什么蛊惑,居然立即对着异类的身体开始猛烈发情,单薄的身躯在野兽的疯狂顶弄下如同一支在巨浪中飘摇起伏的小船,却因四肢被牢牢固定于长桌而使得全部冲击力都施加在了脆弱的肠道内。
巨大的生殖器几乎撞碎扬殊墨的内脏,大片大片的血花在剧烈的抽插中飞溅流淌,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庄园里回荡,让这个原本金碧辉煌的所在如同刑场般可怖。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在惨无人道的凌虐场景中,在那可怜祭品声嘶力竭的哭喊中兴奋地喘息释放。
扬殊墨绝望地哭喊着,他觉得身体被彻底撕裂了,内脏也已经被捣烂了,在各种吵杂的声音和无法承受的剧痛中,他的意识开始越飘越远,终于整个世界坠入黑暗,昏迷前他想到了庄园湖畔的池塘,他曾目睹过多次那残忍的景象,背叛的手下或是坏掉的玩具,最后的下场就只有池塘中的兽口,这一次,恐怕终于轮到自己了……
第五章14
混沌中,一些被刻意去遗忘的记忆再次清晰了起来……
--刚刚谢谢你了……
--这么说你是个卧底了?
--……
--哼……用不着紧张,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很期待你们能折腾出点什么来……
录音被暂停,红蜥看着一脸惨白的扬殊墨冷笑了一声:“哼,下次再在我的地盘上聊天的话,最好他妈的先仔细打扫一下房间!”说着举枪指向了扬殊墨。
扬殊墨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嘴唇还是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他了解红蜥,这个男人平日里无论在做多么残忍恶毒的事时,都是保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优雅,而今天他却感受到了对方真真切切的怒意。
“老、老大,念在他是初犯,饶了他吧!”黄毛站在一旁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红蜥冷笑,“可以啊,只要他能问出录音笔的下落!”
冷酷的声音让扬殊墨一抖,他看了一眼旁边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男人,不自觉地握紧了拳。
这个叫做沈飞的男人,那天下午正是在红蜥的书房里翻找一根录音笔,是自己稍作了掩护才使得他没有被红蜥发现,却没想到红蜥的监控无处不在,竟将这一切录了个正着,可正因为庄园里的监控过于严密数据太过庞大,没有被即时发现的纰漏是很难被再次调取查看的,沈飞定是在什么时候暴露了身份,所以狡猾谨慎的红蜥才会去梳理他这几个月的行动轨迹,才会再次发觉那段淹没在大量监控数据中的一段。
那个男人此时就在自己身边,被绑在庄园湖畔的栏杆上,皮开肉绽的伤口处不停地滴着血,那些沿着他身下木板缝隙滴落池塘的血液,让围栏里的鳄鱼们兴奋地躁动着。
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被扔在扬殊墨面前。
“我的小家伙们已经饿了,除了他的双手,其他随便什么地方,去给我割点肉下来,直到他说出录音笔的下落为止!”。
扬殊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的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没他妈的听到吗?!小心我先拿你去喂鱼!”红蜥怒吼道,他平日里几乎很少爆粗口。
扬殊墨又是一抖,忙颤颤巍巍地捡起匕首。
满脸是血的男人抬起头,看着恐惧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扬殊墨,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还等什么?还不动手?”红蜥再次不耐烦地催促。
“老、老大,simon他做不来的……让我替他吧……”黄毛乞求红蜥。
“别他妈废话!我数到三,再不动手我把你们仨一起扔下去!”红蜥用力拍了一下小桌。
握着匕首的手心已经浸出了冷汗,扬殊墨别无选择,他哆嗦着将刀刃抵在沈飞结实的大腿上,犹豫了片刻后终是紧闭双眼将刀刺了进去。
沈飞并没有出声,死死咬着牙关忍受着剧痛。
肌肉被切割的质感连同那温热粘腻的血液,借着冰冷的金属异常清晰地传导至扬殊墨的手中,他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当一块滴着血的碎肉终于被扬殊墨握在手中时,他真的吐了出来,他慌张地将那块可怕的碎肉丢进水中,顿时浪花翻涌,一只硕大的鳄鱼瞬间便将肉块吞入腹中。
“才这么一丁点怎么够用!给我继续割!”红蜥残忍地说道。
扬殊墨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实施这几乎要让他神经崩溃的酷刑,他大口喘着气,忍住强烈的呕吐感,颤抖着继续下刀。
“沈飞,你是个难得的好‘厨师’,我舍不得杀你,不过凌迟的滋味可并不好受,我劝你赶紧说出来,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红蜥盯着那个始终咬紧牙关不发一语的男人,眉头越皱越紧。
一个小时过去了,池塘里已经一片血红,沈飞也终于从一开始的死守沉默变成了痛苦哀嚎,直到最后喉咙已经完全哑掉,却仍执着地坚持着,努力坚守着最后的秘密。
他双腿上的肉几乎被剔光了,筋腱和白骨凄惨地暴露着,胸部的肌肉也正在一片片的被剥落,为了不让他因失血过多而死掉,红蜥命人给他挂上了血袋续命。
扬殊墨的神经似乎随着沈飞那些漂亮肌肉的消失一起崩溃掉了,充斥五感的血腥让他几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他表情呆滞,脸上眼泪和血迹混在一起涂抹在惨白的肌肤上,看起来血腥而恐怖,他机械地下着刀,就像此时切割的已经不是一具活生生的人体。
突然耳边响起了微弱的声音。
“我告、告诉你们……别再……折磨我了……”
扬殊墨渐渐回过神,这个坚强得可怕的男人,终于熬不住了。
“早说不就得了!何苦白舍了这两条腿呢,说吧!”红蜥难掩喜色,嘴角终于向上弯起,再这样割下去恐怕这个男人真的会死掉也难说,他是真心舍不得沈飞那制毒的好手艺。
男人力地喘息着,干枯的嘴唇微微翕动,发出了极其微弱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十……四……”
“什么?”红蜥没有听懂。
而此时的扬殊墨突然渐渐清醒起来:那根录音笔里,绝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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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极为重要的东西,不管那是什么,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交还给红蜥!若这个警察此时已无力再守住它,那么……就让我来!
扬殊墨渐渐睁圆了眼睛,仍抵在沈飞胸口的匕首悄然间有了动作。
一阵让人呼吸凝滞的剧痛袭来,沈飞觉察到那锋利的金属刺破了自己的胸腔,尖端已经扎进了心膜,他难以置信地睁圆了双眼,在喷出一大口鲜血后,他的头渐渐歪了下去……
等红蜥冲过来时沈飞已经停止了呼吸,他顿时大怒,一脚将扬殊墨踹翻在地,“你这混蛋居然杀了他!你好大的胆子!!”
“我不是故意的……”扬殊墨面无表情地低语道。
红蜥气急,一把揪住扬殊墨的头发将枪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老大!老大不要啊老大!!”黄毛顿时跪在地上爬了过去,死死拉住了红蜥的手臂,“老大!老大!simon不是有意的!他不过是一时紧张失了手!求你饶了他好不好!他是我的人!有什么过错我来承担!你惩罚我!惩罚我!不要杀simon!看在我跟了你那么多年的份儿上!求你放过他好不好!”黄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出来,但看得出他是真心袒护扬殊墨的。
“这个贱货弄死了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制毒师!而且最重要的!我再也不可能得到那支录音笔的下落了!!”
“老大!沈飞这家伙既然已经暴露,就不可能再帮我们制毒了!而那根录音笔,他根本没机会带出去!所以只可能是藏在庄园的某处,所以就算下落不明也没有关系啊老大!”
红蜥一巴掌扇在黄毛脸上道:“你他妈的在放屁吗!”
只要一天不找到那根录音笔,红蜥就没办法安心,毕竟那录音笔中的内容牵涉到那个男人……想到此处,红蜥突然一愣,他刚刚意识到他对那个人的担心居然让向来冷静的自己如此的暴怒失态,原来那个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从来就是有增无减,无论他怎样去刻意抹杀……
努力地调整了一下濒临失控的情绪,红蜥低头瞟了眼黄毛,这家伙说得不无道理,不管怎样,录音笔至少还在庄园里,沈飞死了便没人知道它的下落了,也就不可能再流失到外面去……另外黄毛是个电子工程方面的高手,最近几年颇受自己的重用,他暂时还不想做得太绝,那就姑且卖他个人情,就这么杀掉扬殊墨还是有些浪,以后应该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哼……你对这个贱货可是够痴情的,那就替他受这一枪吧!”红蜥冷笑一声朝黄毛的左腿猛然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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