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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alleyhu
黄毛的才能是红蜥最近才发觉的,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居然是个电子工程方面的高手,还曾就读于首都最知名的学府,若非因一件极为可笑的事而被开除学籍,黄毛此刻恐怕已是被某些机构疯抢的技术型人才了。
不久前在警方一次缉毒行动中,他的一个小把戏不但干扰了警方的通讯,甚至误导警方做出了错误的部署,硬是将四面楚歌的买卖双方从警方的围追堵截下捞了出来,这不但帮红蜥挽回了几百万的损失,还为其在几个境外毒枭面前大大地挣回了面子,红蜥大喜之下将城南的场子拿给黄毛让他随便挑,而黄毛也看准了时机尽可能为自己争取到最多的利益,于是首先,他想到了那个男孩。
黄毛至今仍记得初次遇见扬殊墨时的场景,炎热的午后,蝉声聒噪的小路,去某高校送货的他迷失在偌大的校园,夹着足球凑巧经过的蓝眼睛男孩,用发音有些特别的中文为他指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黄毛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个炎热的午后,蝉声聒噪的小路,和男孩令他如沐春风的笑。可能他们真的有缘,当黄毛喜笑颜开地和那几个不学无术的小客户钱货两讫时,偏生又被那令他如沐春风的家伙遇到,于是黄毛的记忆中便不只有炎热的午后,蝉声聒噪的小路,令他如沐春风的微笑,还有男孩愤怒地竖向他的中指。
气恼、挑衅,却又充满好奇,被这些复杂的情绪驱使着,黄毛开始留意起那个与自己完全没可能产生任何交集的男孩,开始时不时穿梭于那所校园,甚至频繁地泡在球场外观战的人群中,远远眺望那个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影。
距离依然遥远,可交集,却那么意外地产生了,一切都源于几个月前在夜店的偶遇。
于是一个人的未来被毁掉了,而另一个人却得到了难得的机会宣泄自己的渴求。
想到那个不可一世遥不可及的小子马上就要在自己身下哀嚎,黄毛觉得一阵阵的兽血沸腾。
“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呢,这对兄妹怕是庄园始建至今最有人气的两个了,你知道那些大人物有多难伺候,咱们这宴会每周都换新人,再养眼的靓男美女他们玩个一两次也就兴趣全无了,按说大人物们日理万机的应该不少应酬吧,可自从那两个小妖来了,这些家伙一周七天夜夜往这跑,按他们这玩法,等轮到我们估计那两个可人儿连骨头渣都不剩了,所以黄毛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呢!”守卫酸溜溜地嘟囔着,用钥匙打开了一扇铁门。
黄毛心里暗忖,既然如此,那小子八成早就被调教得锋芒褪尽,这么一来倒是有点让人扫兴了。
黑漆漆的房间即便开了灯仍是笼罩在一片黯淡的昏黄里,屋中床垫之上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型,整个身体都躲在薄毯之中,仅有一只锁着铁链的苍白脚踝露在外面。
黄毛的心砰砰地跳着,走过去掀开毯子。
一张苍白憔悴的脸露了出来,面颊好几处瘀伤,嘴唇也有被撕咬的痕迹,幽兰的眸子虽然圆睁着却没有丝毫生气,黄毛一时间竟有些无法将面前的男孩与记忆中充满活力的面孔重叠。
就在他愣神的档口,男孩似乎终于看清了来人,目光霎时变得犀利起来,羞耻、愤怒、憎恶、仇恨,各种情绪从那双宝石般的眸子里激射出来,竟支撑着这具疲惫的身躯一跃而起扑倒了黄毛。
“是你!是你这个混蛋!!”扬殊墨狠狠掐着黄毛的脖子,可他却不知自己拼尽气力紧箍的双手其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操!”黄毛回过神,挣脱了钳制扭着扬殊墨的胳膊把他面朝下压在床垫上。
黄毛有点不敢相信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教,扬殊墨的反抗欲居然还如此强烈,仍然像个初入陷阱的凶狠小兽,呲着獠牙对抗猎人,只是那反抗显得太过软弱无力,许是被用了什么药物的结果。
“哈,这小子可不好对付,黄毛你可抓紧时间享受,晚上还有他的重头戏呢!”守卫站在一边,倒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黄毛骑在扬殊墨身上,一只手扭着他的胳膊一只手猴急地去拉自己裤子上的拉链,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好事之人,“哎我说哥们儿,你不会打算就跟这看吧,你这样我兄弟硬不起来!”
“操!你那玩意早就顶破内裤了吧!”守卫不情愿地悻悻锁门离去。
脚步一走远,黄毛便急不可耐地去扯扬殊墨缠在身上的毯子,薄毯之下的身躯不着寸缕,肌肤之上满是青紫的瘀伤和咬痕,这更让黄毛血脉偾张。
身下的男孩不停喊叫咒骂着,挣扎得厉害,虽然气力不大却也让黄毛忙得满头大汗,于是他没空再去欣赏对方的身躯,粗鲁地掰开扬殊墨的臀肉,狠狠挤了进去。
一声充满愤恨的绝望哭音立时传入了黄毛的耳膜,这大大满足了黄毛的征服欲,没有片刻停顿,黄毛压着扬殊墨狠狠地抽插起来。
扬殊墨的身体并没有黄毛期待的那样紧致,可以想象这段日子他都遭遇了怎样的摧残,不过这并未影响到黄毛的兴致,从他闯进对方炙热的身躯之后,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感便像烈火般席卷了他。挑衅性、征服欲、施虐欲和好奇心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满足,种种情绪驱使着他的欲望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
本就虚弱的身体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扬殊墨渐渐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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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义的挣扎,他狠狠咬着身下的床单,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呜咽,可那不停捣入他血肉的巨物和无尽的屈辱感仍是让他的眼泪浸湿了床单。
“你又不是、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啊!”对方的隐忍让黄毛十分不快,他还想听到那种令自己血脉偾张的悲鸣,于是他将扬殊墨的双腿分得更开,抽出分身后使足了力气再次狠撞进去。
“啊啊啊!!!”扬殊墨终于再次发出了惨叫,双手无助地乱抓,肌肤颤抖得更厉害了。
“真好听!”黄毛大笑着继续挺动腰身,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强烈,扬殊墨的面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冷汗涔涔地渗出额头,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断断续续的哭声从他的嘴唇溢了出来。
像要撞碎身下的躯体一般,黄毛开足了马力将自己使劲向那窄洞里顶,顶得那副单薄的身躯大幅度地上下摇摆,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黄毛粗重的喘息和扬殊墨破碎的哭声。
吵杂的乱音越来越激烈,黄毛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些粉红充血的粘膜,像要被扯碎一般随着粗大硬物的进出被不停地绞进绞出。
“啊啊啊!!求你、求求你!好痛、好痛啊!!”
扬殊墨的求饶和哭声终于让黄毛到达了兴奋的极点,他咬着对方细瘦的后颈又猛烈地狂插了百十下,终于一声闷哼,将浓稠的热涌直灌甬道深处。
“哈……哈……宝贝儿你真棒,叫得比夜店那些小牛郎还好听呢……”黄毛痉挛着,趴在扬殊墨背上气喘如牛。
这个不可一世自命清高的小子,这个害自己少了一颗门牙的家伙,现在被他操得奄奄一息,身体里还灌满了他的东西,一想到这里黄毛心中的成就感便成倍的上升,他宠溺地舔舐着扬殊墨被他咬出齿痕的肌肤,手掌在对方湿滑的脊背上不停地抚摸,尚未疲软的性器在那湿润的甬道里恋恋不舍地蹭了又蹭。
“做完了……就……赶紧滚出去!”还在喘息的扬殊墨挣扎着转回头,汗湿的发丝下一双眸子写满了无尽的恨意,虚弱嘶哑的声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
“真是有趣,刚刚还哭着求饶呢……”对方的态度让黄毛觉得好笑,他抽出分身,伴随着扬殊墨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感到有一大股液体涌了出来。
黄毛总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打算休息片刻再来上一炮,在那之前他还得想点别的乐子才行,于是他坏笑着将扬殊墨翻了过来,在对方写满憎恨的漂亮眸子前竖起了中指,意有所指地道:“我说……还记得这个吗?我刚刚可是还给你喽!”
扬殊墨微愣了片刻,随即愤恨和羞耻便瞬间席卷了他,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将头扭向一旁,显然他也记得。
对于扬殊墨来说,这段日子里被同性侵犯已是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了,他万万没想到他甚至还要对着这个最让他鄙夷憎恶的男人张开双腿,用他最羞耻的部分去取悦这个造成今日一切苦果的混蛋,一想到这点便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黄毛似乎觉得这种羞辱还远远不够,于是将那根中指探入扬殊墨湿滑的菊穴中继续调笑:“究竟是他们把你折腾得太厉害,还是你这儿原本就这么松啊?”
扬殊墨咬紧了嘴唇,喉咙中响起压抑的呜咽,羞耻的眼泪终是涌出了紧闭的眼眶。
(旧图一张,这张画的其实是少年少恭,但觉得很符合此时扬小受的样子于是贴之.)
黄毛捅弄了片刻却觉得手感有异,于是掰开扬殊墨的双腿,借着昏暗的灯光好奇地观看那处洞穴,一看之下竟吓了一大跳,他这辈子还从未见过那么可怕的伤口,几条放射状的裂痕分散在红肿的肛口处,皮肤下鲜红的嫩肉在狰狞伤口中汩汩渗着血,鲜血混杂着粘腻的液污染了男孩苍白的双腿和身下的床垫,就连黄毛自己身上都沾染了一大片。
黄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确信自己刚刚的行动并不足以造成这么严重的裂伤的,只是他忽略了扬殊墨已经在红蜥的庄园困了数日,那些残虐的客人夜以继日的兽行所造成的伤害根本是他不可想象的,他刚刚那些满含恶意的粗暴动作无情地撕裂了那些旧伤,让本就伤痕累累的小穴变得更加惨不忍睹。
黄毛顿时有点慌神,一方面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红蜥拾,而更多的却是种说不出来的内疚。
其实黄毛到目前为止并未深入思考过日前那场巨变对扬殊墨今后人生的影响,相比之下肉体的创伤要比心理上的直观得多,他此时此刻尚只看得到摆在眼前的这些血淋淋的伤口,对于一个尚未坏透的初级恶棍来说,他还不习惯害人,就算贩毒同样是害人,却显得婉转太多,而且对于扬殊墨,他毕竟是喜欢多于反感的,他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占些便宜,找回些面子,他可从没想用头破血流的方式与对方交锋来报复,当然他也没想过这美妙的床上运动会带来如此严重的伤害。
无论在聚光灯下被人内内外外彻彻底底翻检过多少遍,扬殊墨仍是无法忍受这种被视奸最隐秘部位的羞耻,他咬牙忍住股间的剧痛,用尽全力支撑着虚弱的身体逃离黄毛的束缚,将身体躲进房间角落。
“疼、疼吗?”黄毛有点担心。
“fuckoff!!”扬殊墨嘶哑着嗓子吼道。
黄毛坐在床垫上有些不知所措,“要不……我帮你洗洗吧?涂点药,不然该发炎了……”
“你还想怎样?!你还想羞辱我到什么地步?!你做完了就赶快滚!滚出去啊!!我发誓会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全部都杀掉!!啊啊啊!!!”扬殊墨突然痛哭流涕,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他狠狠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黄毛有点恼怒,想辩白几句却发觉扬殊墨的状态十分不对劲。
扬殊墨此时已经缩成一团蜷在地面上,他面色惨白,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不停发着抖。
“你怎么回事?”黄毛忙用毯子将他裹了起来,这才想起这家伙在自己刚刚进屋时就很不对劲了,对方的种种症状让他联想到他非常熟悉的一群人。
“我操!”黄毛像是突然惊醒,忙起身去狠砸铁门呼唤守卫。
“鬼叫什么啊?那小贱货这么快就让你吃不消了?”守卫慢吞吞地来到门外不怀好意地向内张望。
“他、他怎么回事啊?你们不会给他用了那个吧?”黄毛焦急地询问。
“没错,用了四号,谁叫他不知好歹,前天晚上差点把一个客人的老二给咬下来呢,老大没扔他进鳄鱼池已经算他走运了,看来这小子已经上瘾了,看他以后还怎么狂!”守卫坏笑着。
“什么?!那、那他以后、那他以后不就废了吗?”黄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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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像掉进了冰窟,遍体生寒。
“以后?进了这儿还想要以后?黄毛你省省吧!趁有这个机会就多玩会儿,这样的家伙,很快就不能用了。”说着守卫便想转身离去。
“哎别别别!哥们儿!哥们儿!你先回来!”黄毛忙叫住守卫,想了想忙换了副面孔嬉皮笑脸道:“你看他都这样了,先给弄点粉过来吧,我这身上也没带着,不然也不用麻烦哥们儿你了是不。”
“没老大的命令谁敢随便给他?等晚上客人来了再说吧!”
没等守卫说完,黄毛便从窗口塞了一叠钞票出来,“哥们儿你看哈,你都说了这家伙目前很是炙手可热,你也知道点瘾的厉害,现在时间还早,我看他可没那本事挨到夜里了,等下撞墙割腕闹自杀可不是你我能担待得起的你说是不是?”
守卫思忖了片刻觉得黄毛的话也不无道理,咂咂嘴将黄毛递来的钞票塞进了口袋。
黄毛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扬殊墨这下算是毁了,他又为自己叹了口气,本想跟着个有势力的大哥混出点名堂,可如今看来,他恐怕一辈子也混不出名堂了,虽然自己算不得什么好人,但和这些真正的恶棍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太嫩了些。
“喂,感谢我吧!”黄毛捏着注射器,将扬殊墨扶起来。
此刻扬殊墨的思绪已经混乱不堪了,无法言说的痛苦折磨着他,可当他看见黄毛手中的东西时,残存的理智仍是迫使他奋力挣脱开去。他本能地抗拒着那会令自己万劫不复的毒药,可身上蚀骨般的痛苦却又不停刺激着他的渴望,他用力抓着自己的双臂,将肌肤抓出道道血痕,痛哭着不停地将头向墙壁上撞。
黄毛慌忙将他拉开道:“我看你还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处境!你短期内是无法离开这儿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你上瘾,会不停给你打针,你即便现在忍住了又有屁用啊?道理我都和你说清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黄毛不再多说,坐在床垫上看着扬殊墨在那里痛苦挣扎,他心里清楚这一针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那些家伙就是想用毒品来控制扬殊墨,迫使他屈服,迫使他乖巧,迫使他去做那些羞于启齿的事,自己帮他这一时半刻又能有多大作用,该遭的罪早晚还是要遭,不过为了减弱心中的负罪感,黄毛还是觉得能让能让他好过一点算一点吧。
时间过得非常之慢,黄毛并不知道扬殊墨心中在进行怎样的挣扎和抉择,就在他在对方哀戚的呜咽中越来越如坐针毡时候,一声他这辈子听过的最绝望的悲鸣穿透了他的耳膜,他看见蜷缩在墙角的扬殊墨痛哭着睁开了眼望向自己,那布满血丝的眸子里闪着复杂的水光,憎恨、悲伤、痛苦、祈求,还有绝望……
黄毛叹了口气,知道对方已经做出了选择,他捏着注射器走过去,执起对方苍白的手臂……
黄毛有些后悔去了红蜥的地下室,本是去享受的,可回来后却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压抑得喘不过气,耳朵里也似乎总能听到扬殊墨那天的哭声,好像把一辈子的所有希望都交代出去的绝望。
明明不想再给自己添堵,可抓心挠肝的欲望仍是迫使他想方设法再次进入庄园。那之后他又见过几次扬殊墨,欲望可以很容易满足,可随着与对方的接触越来越多,心中的空虚却越来越盛。他开始明白驱使自己接近扬殊墨的也许并不只有欲望,还有别的东西,那东西让他心中的负罪感如同藤蔓植物一样不停疯长,也让他拼命寻找机会去补偿对方,尽管他一直固执地强调扬殊墨的悲剧与他毫无关系。
在把扬兮弄出庄园之后,黄毛一度觉得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至少在这一点上扬殊墨是要感谢自己的,他更是不欠他的,这么一想黄毛顿时放松了不少,也能静下心打理刚从红蜥那里交接过来的生意。
而这一忙便忙了一个多月,等他再得空进入那个地下室时却再也找不到扬殊墨的身影了。
“你说那家伙啊?早就废了,现在在蟒哥屋里呢,玩了也有些日子了,差不多是要扔去喂鱼了吧!多少还是有点可惜,我玩他的时候……”
黄毛没兴趣听那个守卫炫耀他那些变态的手段,心烦意乱地奔向门房小楼。
还没进屋就远远听见房间里的呼喝和调笑声,黄毛走进那个烟雾缭绕的房间时蟒哥等人正围在桌边吆五喝六地玩着牌,而蟒哥叉开的双腿之间跪着一个浑身赤裸套着项圈的男孩,正埋头努力地吮吸着男人的性器。
蟒哥一个哆嗦那男孩便呛咳了出来,肮脏的白液从他嘴角流了出来,男孩像受惊一样忙又去舔那些粘在对方性器上来不及吞掉的液体。
“没用的东西!不是让你一滴不剩地吞进去吗?!”
蟒哥厌恶地一脚将男孩踹翻在地,黄毛这才看清男孩正是月余未见的扬殊墨。
“please……给我……你答应过的……”扬殊墨艰难地再次爬回蟒哥身边,用微弱的声音苦苦哀求。
“噢?我答应过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蟒哥继续玩着扑克,根本不把扬殊墨的迫切放在眼里。
“你说如果、如果我把所有人的东西都、都吞掉……就给我的……”扬殊墨紧紧抓着蟒哥的裤子,他肌肤在发着抖,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哦,好像是说过,那你都吞了吗?”蟒哥装模作样地扫了一圈屋里的众人。
“都、都吞了!”扬殊墨忙抹了一把一直在失控乱流的眼泪,目光灼灼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你这口活倒是越来越好了,整个庄园里的男人恐怕都要被你榨干了呢……”蟒哥突然不怀好意地转着眼珠再次开口:“我说有没有要放尿的?我们这小美人儿饥渴的很,兄弟们豁出去一点汁水都不剩也得满足他啊!”
几个男人一阵大笑,居然真的有人起身解拉链了。
“你答应过我的……”扬殊墨急得哭了出来,却仍像不敢忤逆对方一样,用很微弱的声音小心哀求。
“是啊,你这不是还没喝光呢么?”蟒哥再次踹开扬殊墨。
明知对方或许只是在戏弄自己,扬殊墨也还是力地爬到那个男人脚边,向着男人握在手中的性器张开了嘴……
“喂!”扬殊墨过于听话的举止让黄毛愣神了有一阵,这会儿他终于惊醒,忙奔过去一把推开那个男人,才没让那骚臭的液体淋到扬殊墨。
“唷,是黄毛啊,你最近应该是个大忙人啊,怎么又有空来庄园凑热闹?还惦记这小婊子呢?不过你来晚了,连庄园的狼狗都操过他了,还怎么玩啊哈哈哈!不过这小子的嘴巴可是被调教得很厉害,也勉强算干净,让他伺候伺候你吧!”蟒哥说着揪着扬殊墨颈上项圈的链子扯向黄毛。
黄毛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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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蟒哥的命令后扬殊墨居然就那么乖乖地爬向自己,毫不犹豫地去解黄毛的拉链,过去那种充满愤恨与反抗的眼神在他空洞的眸子里再也寻找不到,取而代之的是病态的服从和麻木。
“你们别折腾他了!给他海洛因!卖我个面子好不好?算我求你了蟒哥!”黄毛挣脱了扬殊墨的手,气急败坏地冲着蟒哥道。
蟒哥皱了皱眉头,如果是从前,黄毛这种口气对他喊叫他定是要翻脸的,不过最近黄毛风头正盛,他还真不好发作了,最终他骂了句脏话将一个小塑料袋摔在地上,“妈的给他用还真是喂了狗了!”
还没等黄毛做出反应,扬殊墨便一把抓了那包东西躲去了墙角,居然从垃圾桶里捡了支用过的针管来装白粉,稀释用的液体也是从一个扔在里面的矿泉水瓶里抽取的,可从装粉稀释到为自己注射这一系列动作居然做得行云流水,让黄毛都愣在了当场。
看着对方憔悴的面容终于在快感中浮现出满足的笑意,黄毛觉得那块堵在胸口的大石分量越来越重,重到快让他窒息的地步。
“他妈的烟灰缸!烟灰缸呢!”
蟒哥突然粗声粗气地喊起来,猛扯手中的链子,将正缩在墙角的扬殊墨拽倒在地。
扬殊墨迷茫了好一阵才晃晃悠悠地爬到蟒哥脚边,他的样子更像是无意识地在做着他平日最熟悉的动作,乖巧地将头伏在地面,高高举起了臀部。
黄毛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蟒哥已经狠狠地将手中正在燃烧的烟头按进了扬殊墨的臀间,皮肉被灼烧的声音让黄毛一阵心惊肉跳,可扬殊墨却仅仅发出了一声非常轻微的哀鸣,丝毫没有丁点反抗的意识。
“我操!你们这也太过分了!”黄毛慌忙奔过去想替扬殊墨解围,可当他清晰地看到扬殊墨腿间的状况时立马像个死人般僵立在当场。
那个饱受摧残的小穴已经彻底不成样子了,伤痕累累的肛肉肿胀外翻着已经无法缩聚拢,像朵破碎的山茶镶嵌在惨白的臀丘上,鲜红的肉洞中塞了不少烟头和一些看不分明的事物,纠结着大量半干涸的红白液体,看起来既惊悚又令人作呕。
黄毛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残损的血洞,无法想象扬殊墨到底经历了怎样地狱般的折磨,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那个充满反抗欲的男孩如今已经完全被驯服,说得再确切一点的话,是那个叫做扬殊墨的人格已经彻底被挫骨扬灰,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一具沦陷在毒瘾中的行尸走肉,抛弃了全部自尊与羞耻心,放弃了一切抵抗和坚持,蚕食自己所有的资本去取悦主人而获取那一丁点可怜的麻药。
那个曾吸引他所有目光,令他如沐春风的家伙,再也不存在了……
这一刻黄毛才算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们那场意外的交集对于扬殊墨来说是何等残酷的噩梦,而自己和这些刽子手同党们又是做了怎样一件不可饶恕的恶行,他们毁掉了那样一个鲜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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