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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alleyhu
男人常说今日的红蜥是他手下最得意的作品,而红蜥却暗自觉得,如今的沙涤天又何尝不是在他红蜥的雕琢下渐渐改变了原本的面貌。
“我实在不明白,这么诗情画意的所在,你干嘛非弄些丑陋的东西来破坏美感呢?”沙涤天看着湖畔围栏中骨骼狰狞的鳄鱼缓缓开口。
“美感?您觉得什么是美呢?”
“和谐的,会让人内心平静的东西……”
“不……您错了,没有对比是谈不上美感的,任何美丽的事物都该是多面性的,不然那份和谐的平静迟早会让人厌倦,难道您不这么认为吗?”
沙涤天转过身,玩味地看着躺椅上的红发男子,被岁月沉淀了无数睿智的脸上挂上了一抹笑容,他走过去,捏起红蜥的下颌道:“的确,我从未想到当年那个见到一丁点血液都会吓得崩溃哭泣的乖小孩,居然会在后来展露出令我吃惊的另一面,邪恶,残忍,变态至极……”
“所以,我有令您厌倦吗?”红蜥眯起眼看着男人,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
男人摩挲着缠绕在指尖上的鲜红发丝,“十几年前我没有让他们玩死你,而是把你带到身边,就是想看到你这种变化,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反而给了我很多惊喜……”
“只要是您想要的,即使上天入地我都会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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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红蜥痴迷地舔弄着男人的手指喃喃说。
“哼……这就是所谓的stockholmsyndrome吗?”男人不屑地笑笑,伸手滑进红蜥的衬衣,揪扯那颗穿了银色小环的乳尖。
“呜……”红蜥扯住男人的领带,将对方拉进自己的怀中。
“那么……你的那个小玩具呢?你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吗,以至于那样玩弄他与那个警察的感情?你的报复已经不单单局限在秦战身上,是想打算对所有的警察宣战了吗?”男人一边除去红蜥的衣服一边缓缓说道。
“呵呵,我只是看不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而已……我和simon的确很像,我们都是倒霉鬼,但我却因此而脱胎换骨了,所以有些人天生就是贱命一条,指望他们羽化成仙还真是可笑。”红蜥张开双腿,两枚细小的银环镶嵌在穴口的边缘,这些小环同样是男人给他的礼物,十岁的生日礼物。
“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呢,你很早就将自己的心丢掉了,你感觉不到痛,无所依恋便无所畏惧,你善于适应环境,确切地说,应该是你善于扭曲掉身处的环境以便让它利于自己的生存,所以你即使失去一切仍能活得很好。而那孩子不同,他的弱点太多,尊严被毁掉仍不甘于堕落,不能放手的东西被夺走却要违心地忍痛割舍。他也太过孱弱,如果一个人总要将希望寄托于某物才能支撑生存的话,那注定他一辈子都只能成为被掌控者。不过和你比起来,他倒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呢……”男人用两根拇指钩住左右两枚银环,将紧闭的菊蕾狠狠地扯开了一道缝隙。
“呃啊!!”红蜥呼痛,弓起了腰身。
他很同意男人对自己的分析,他的确很早便将心丢掉了,他让自己遗忘了心痛是怎样一种感觉,所以他特别迷恋这种加诸在身体上的疼痛,因为若是一个人真的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了,那真的与死人没有区别了……
然而,他真的再也感觉不到心痛了吗?没有人会真的像个行尸走肉般没心没肺地活着,他也一样,他同样有弱点,即便长久以来一直被他小心隐藏,被他刻意否定,但弱点依旧是弱点……只不过那唯一的弱点,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那个曾经松开他无助小手的男人,那个曾无视他凄惶泪眼的男人,那个让他即使背上背德之名也无法不去深爱的男人,那个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
被巨物贯穿的疼痛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他邪魅而满足地笑着,享受这让他心神都为之鼓荡的极致的疼痛。
身体痛的话,心便不会再痛了……他总是这样善于为自己营造适于生存的环境,就算失去所有,他一样能活下去……
“那个家伙……没有用了,既然是无能的被掌控者,就让我们榨干他最后一丁点的剩余价值吧……”红蜥邪恶地笑着,将四肢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身躯上……
第五章20
絮言絮语
这是第五章的最后一节~可能是最后一次虐小受,真是舍不得放手~实在太喜欢玩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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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实在太颓废了><
“水鬼”,安定、沙菲、异丙嗪的混合品,远高于海洛因的吗啡含量可以让那些长期依赖海洛因以至快感麻木退化的瘾君子们体验到久违甚至更加极致的快乐,据说是h省某位天才老毒物开创的毒品套餐,三种镇静剂的叠加能产生无以伦比的快感,同样也在戒断后带来无以伦比的痛苦,这便令使用者再也无法摆脱甚至无法寻找到替代品,最终因这急速毁灭神智与肌体的毒药万劫不复。
“你真傻了吗!这样下去你的血管就废掉了!他妈的再想扎都扎不进去了!而且早晚会变成白痴的!!”黄毛揪着扬殊墨的衣领,愤怒得想一巴掌挥上去。
“过一天算一天,现在爽就够了……”扬殊墨有些口齿不清,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无视黄毛的怒火中烧。
“爽你妈b啊爽!很快你就会生不如死了!你他妈跟我回家!!”
“哎哟黄毛,这可不是毒贩子该说的话啊,这些玩意可是你们口中的快乐水神仙药呢!”包厢的沙发中还坐着几个男人,对黄毛的举动甚是不屑,开口的是个叫做大飞的地痞。
“关他妈你屁事!”黄毛气急败坏地抓着扬殊墨的胳膊,想把他从这个毒物聚集的污秽房间里弄出去。
“你才是吃饱了撑的瞎jb操心吧?这是老子的地盘,simon喜欢来我这玩怎么了?他有手有脚用不着你犯贱吧!你他妈是哪根葱啊?!”大飞不属于红蜥的组织,是此地另一巨头的手下,自然不会给黄毛面子,此时已经和两个马仔将黄毛围了起来,一旦动起手来,黄毛必然占不到便宜。
突然一只烟灰缸飞了过来,在黄毛脑袋旁边不足十厘米的墙上摔得粉碎,四溅的玻璃渣在黄毛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黄毛愣愣地看着屋角,烟灰缸是扬殊墨丢出来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滚……滚啊……”扬殊墨将自己蜷在沙发的阴影里,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
黄毛嘴唇颤抖,他其实明白扬殊墨是在替自己解围,可说到底他终是想躲开自己,不然他也不会跑到别人的场子里来,黄毛苦笑着握紧了拳,搜肠刮肚实在找不到任何言语,终于一咬牙转身出了包厢。
自己果然还是没那个本事救他……
黄毛觉得自己可能犯了个相当大的错误,也许根本不该执着地让扬殊墨生存下去,从前的扬殊墨绝不会采用危险的方式吸毒,他那时想活下去,而今却是彻底失去了生存的目标,仅仅只是活着,或者说努力地让自己尽快死去……若在扬殊墨选择自我了断的那一夜便任他死去的话,那他便早已得到解脱了……
黄毛失魂落魄地走近吧台,本想借酒消愁却看见了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展灏宸坐在吧台前,看上去喝了不少酒,既颓废又憔悴的样子,其实他的酒量很差,可这样的人反而更喜欢买醉,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最简单的摆脱困境的手段,可是所谓困境,又哪容易那么轻易被摆脱呢?
他抬起头看见了黄毛,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显然他是尾随黄毛和扬殊墨来到这个夜店的。
“殊墨他……是不是复吸了……”像在询问黄毛,又像在自言自语。
黄毛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看见展灏宸霎时便爆发了出来,紧走几步一拳轮在展灏宸脸上,顿时将其掀翻在地,他揪起展灏宸的衣领怒吼道:“你以为这一切都是谁害的?!他现在比以前更糟!我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你啊!!”
展灏宸没有反抗,任由黄毛又在他脸上身上狠砸。
“看见你就他妈的恶心!别再跟着我们!也别他妈让我再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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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你妈的!!”黄毛又狠狠踢了几脚倒在地上的男人,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嘴里咒骂着挤了出去。
展灏宸苦笑着,脸上的伤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身上的剧痛令他一时不想挪动身体,索性就这样躺在夜店肮脏的地面上任由周围那些面目模糊的男男女女嘲笑他的狼狈。
他怎会不知道扬殊墨如今糟透了,一切都他妈糟透了,这些日子展灏宸一直跟着扬殊墨,躲在角落里看那个孤寂的身影将自己置于喧闹的灯红酒绿中,看他与那些虚伪下流的寻欢者纵情声色,看他在危险混沌的毒瘾中醉生梦死,看他的生命在无尽的狂欢里似乎越来越接近枯竭……像个溺水的人,却让展灏宸不敢去向他伸出双手,因为伸手的立场和资格,他早就失去了。
“simon,听说你在医院住了半年,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毛病啊?”黄毛离开包厢后大飞便把视线落在了扬殊墨身上,不怀好意地开口。
“我可是听说了,红蜥把他带去‘宴会’伺候那些大人物,黄毛花了好些力气才把他弄出来呢,要说黄毛对这小子也真是够上心了,可再看看他刚才,啧啧我都替黄毛不值!”
“说到那个宴会我还真是好奇,咱们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去见识了,不过那种地方,不被玩残了根本出不来的吧?”
两个马仔一唱一和地讪笑着,大飞突然表情淫猥地凑近扬殊墨,“残没残试试不就知道了,咱们虽然没机会去见识宴会,不过这不是有只宴会上的珍兽么,我想simon也不会介意让咱们开看眼的吧?”
扬殊墨闭着眼睛沉醉在他的极乐幻境里,对身旁的下流调笑仿若未闻。
大飞将茶几上的一只嗨壶拿给扬殊墨,坏笑道:“来来,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如溜冰快上头。”
“能行吗?他刚弄完药水……”马仔一开口立马被大飞瞪得住了嘴。
“来一口这个,就会想那事儿了……等下让你欲仙欲死啊……”大飞嬉皮笑脸地将冰壶塞进扬殊墨手里。
镇静剂与兴奋剂同时摄入,对心脏来说是极为致命的负荷,扬殊墨自然清楚,却仍是将冰壶接了过来,他不过就是在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在这之前怎样都好,他需要最极致的麻醉和欢愉,不然那些奔涌的绝望,在他心跳停止前便会将他撕成碎片了。
“太紧了!操!太紧了!简直是他妈的极品!爽死老子了!”
“飞哥你倒是快点!也得让哥们儿操两下啊!”
性和毒品是最能使人神经兴奋的东西,烟雾的油味、交媾的水声、糜烂的呻吟、兴奋的尖叫交织着在昏暗的包厢里缠作一团,刺激着五感,让屋中众人陷入了一种极致癫狂的状态。
扬殊墨喘息着,酥麻的感觉从头顶渐渐蔓延至被汗水湿透的全身,不安分的心脏几乎快从喉咙中跳出,炸裂脑膜的神经跳动让他感到天旋地转,而全身的感官似乎也都变得清晰敏锐了数万倍,体内深处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渴望摧毁他的一切理智,那被激烈贯穿的部位竟也开始震荡起久违的快乐,排山倒海,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灏……宸……fuckme……再大力、大力一点啊!”扬殊墨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意,伸出手臂紧紧搂住正在他体内猛烈抽送的男人。
“操!才他妈吸了两口就岔道了!看清楚是老子在日你!”大飞有点不快,恶劣地加大了力道又狠狠插了百十下才算罢休。
冰毒多数时候都是作为助性药物来使用的,它能使人长时间处在兴奋的状态,对性的饥渴不疲不休,几个人轮番上阵,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期间扬殊墨一直喊着那个人的名字,也许并非是在幻觉中随波逐流,而是潜意识里一直固执地残存着那份酸涩的渴望吧。
“虽然前面废了,不过后面确实是少见的极品啊,颜色也真是漂亮……”
“他只要后面能用就行了,前面那东西没用,不如索性割了再开个洞,还能方便玩双龙呢。”
歪在沙发上稍作喘息的三人一阵哄笑,大飞兴致又起,凑上来玩弄扬殊墨的后穴,滚烫的肉壁饥渴地缩着,绞缠着探入其中的手指,不停翕动的洞口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将玫红的入口浸得剔透晶莹。
“真他妈的淫荡,比女人的水还多……”
大飞着迷于那淫靡的色,双手扯着那肉洞想看到更里面的世界却又不得要领,直扯得扬殊墨一阵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大飞哥,用这个!”马仔不知道从哪搞来一瓶喝了一半的大香槟,那瓶身粗得双手都握不住。
大飞兴奋地接过酒瓶,就着里面半瓶酒水将之插进扬殊墨的后穴。
瓶口进入的十分顺利,紧闭的小洞在透明玻璃瓶的开拓下顺从地缓缓打开,隐秘的内部一点点绽放在众人面前,大飞兴奋地继续施力,瓶颈全部没入甬道,直径粗大的瓶身接近穴口,异样的感觉让扬殊墨有些不安,挣扎着想要起身。
众人哪容得他的抗拒,两个马仔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向上压,大飞顺势转换酒瓶的角度,那半瓶香槟裹挟着大量气泡一股脑进入了扬殊墨的身体,液体冰凉的刺激让扬殊墨尖叫了出来,却也让他感到一种怪异的兴奋。
甬道已经完全撑开,那粉红滑腻的肠壁透过透明的玻璃瓶体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就连肠膜上细小的血管都历历可辨,即便如此大飞仍不罢休,虽然痛感神经已经被药物麻醉,可肌体本身却像是可以察觉到危险,开始本能地抗拒,大飞手中已感到来自腹腔的阻力,却仍固执地将酒瓶死命向里捅,透过玻璃那被撑得已不见一丝褶皱的穴口渐渐现出几道撕裂的血痕,缓缓向内部延伸,下一秒恐怕就要将撑得薄如蝉翼的肠壁撕成两半了……
第五章21
絮言絮语
第20节憋得太仓促了有些地方写的不满意于是扩展了一下,情节没什么变化,看过之前的版本的也可以选择无视这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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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让人血脉喷张的时刻,大飞的脑袋突然被一个力道扯住,重重地撞向墙壁,一声骇人的钝响,鲜血四溅,大飞软软地瘫了下去,也不知脑壳是不是被撞碎了。
两个马仔被吓得傻在了当场,没等他们做出反应,他们两人的脑袋便也激烈地发生了碰撞,顿时也如同大飞一样,软在了地上。
觉察到腿间的巨物被人小心抽走,扬殊墨睁开了双眼,一时间有些呆滞地望着面前那个高大的身影。
展……灏宸……
“你何必……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男人有些口齿不清,显然处在醉酒的状态里,可眼神中的悲伤却异常清晰。
扬殊墨仍有些混沌,他伸出手,触碰到对方身体后那实在的触感让他瞬间惊醒,他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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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地想起身,可双腿的酥麻和脑中的眩晕让他重重地跌在了地上,腹内的酒水顺着大腿急流而出淌了一地,甚至溅湿了展灏宸的皮鞋。
即便在药物的作用下依然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可仅存的一丝理智仍让扬殊墨感到了无地自容的羞耻,他力地想去抓丢在屋角的衣物,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搂在了怀中。
熟悉的体温和心跳让他一瞬间失了神,这是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的怀抱,是曾包容他一切苦乐的安宁港湾,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错觉那场摧毁他整个完美幻境的暴风骤雨也许根本就不曾存在过,他仍身在那个梦中,那个这些日子里被他用各种麻药无数次拼凑重建的熟悉旧梦……于是他缓缓抬起双臂,紧紧环住了那人结实的脊背,冰冷的身体贪婪地汲取着那熟悉却又令他心碎的温存……
“别再报复我了……也别再折磨自己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展灏宸紧拥着那具瘦得几乎失去了存在感的身躯,声音低沉充满了悲伤与心痛,扬殊墨感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脖颈,却让他的心渐渐清明渐渐冷却,他终于松开了紧抓得骨节都发了白的双手。
“呵呵……重新开始……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重新开始……那然后怎么办呢……”扬殊墨推开了展灏宸,他终于发觉了此非幻境,自己仍身处在最绝望的现实之中,他苦笑着,涣散的眼神中荡漾出深深的悲哀。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未来了,说重新开始的人,是有多幼稚多残忍呢……
“我爱你啊殊墨……别再这样作践自己了,我真的好痛苦好恨自己啊!如果知道你会变成这种样子!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
酒令展灏宸口无遮拦,却也让他说出了清醒时不敢面对的真实诉求,他后悔了,他终是舍不得扬殊墨,他对扬殊墨的感情从来就没有改变过,所以对方那种近乎自毁式的疯狂行为怎能不令他痛彻骨髓受尽煎熬。
“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啊!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我好痛苦真的再也受不了了!所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别再折磨我了殊墨!!”
扬殊墨苦笑着听这个烂醉的男人像个孩子般痛哭流涕,由着他再次将自己牢牢抱住,那种失去所爱的切肤之痛,他又如何能不感同身受呢,然而在悲伤之中却仍对这个男人生出了一丝鄙夷。
“展灏宸……你将你的事业,家庭,还有妻子……置于何地呢?又将我置于何地呢……你说重新开始,可你无法背逆你的父母,不忍无视为你受伤的女人,放不下死于我手的兄弟,更扛不住你的良心……那么你要如何重新开始呢……别再说爱我了,我们没有机会了啊……”
扬殊墨仰起头,试图将那些在眼眶不停打转的液体咽回去,“你早已做过选择了……可以被舍弃的,便是不重要的……既然放弃,那便彻底放弃……别这样优柔寡断……我会看不起你……”
扬殊墨讨厌这样的展灏宸,讨厌对方总是幼稚地轻易决断轻易表达,然后某些时候又老成地想对事事负责人人无愧,他曾认为这种个性是直爽有担当,可如今却明白,那实在是一种自以为是的行为……
展灏宸失魂落魄地听着,他无力反驳羞愧难当,可酒让他变得偏执更让他无力思考,他只能拼命地搂着扬殊墨,生怕对方就此离去。
扬殊墨其实也明白自己不该恨展灏宸,他并没有错,若换自己站在他的立场,也未必会做出更好的抉择,过于戏剧化的现实让他背负了太多责任,一边是自己,另一边却是他的父母妻子恩人和道义……展灏宸不能如此自大地想要兼顾一切,他必须做出选择,相比于太过沉重的另一边,扬殊墨只能做甘于退出的那一个,扬殊墨有时甚至会想,也许正是自己毁掉了这个男人原本正常的生活……
“不要了!我都他妈的不要了!我为什么要做那些违心的选择!我只要你殊墨!我明明就只想要你一个人啊!”展灏宸紧紧搂着扬殊墨,眼泪将对方颈窝的肌肤沾湿了一大片,“我知道你也爱我!没有我你是活不下去的!我知道你还在爱我的!”
紧抱自己的双臂越勒越紧,扬殊墨清楚这个男人喝多了,对方口中那违心的选择,在酒醒之后依然要去面对并且承受,酒醉时的妄语狂言仅能成为清醒后又一次无力的叹息……
扬殊墨不想再继续这种除了更让人心碎外再无任何意义的纠缠,于是他苦笑着开口:“我曾经很爱啊……但如今恰恰是这种爱,让我越来越活不下去……我没有力量再爱下去了……若爱无法使人愉悦,只能倍感煎熬的话,那爱有何用呢……so……我不爱你了……”
扬殊墨在欺骗展灏宸,也在欺骗自己,若轻易便可不爱,他何至于如此痛苦,又何苦用这样那样残酷的方式来麻醉爱的疼痛呢。
“你在说谎……呵呵……”展灏宸突然抬起头直视着扬殊墨,布满血丝的双眼中射出一丝病态而又嘲讽的灼热,“刚刚和那几个家伙做爱的时候,你喊的是谁的名字呢……你敢说你不爱我了?你骗谁呢扬殊墨!你怎么那么残忍?你干嘛要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让那些恶心的混蛋碰你!你知不知道我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酸涩的恨意渐渐吞噬展灏宸的理智,他本就对扬殊墨的身体有着异乎寻常的狂热,此时对方的样子更是从内到外散发着肉欲的淫靡气息,酒的作用推波助澜地令展灏宸再也无法自持,他突然疯狂地吻住了扬殊墨的唇,手指滑进对方腿间潮湿的那处肆意乱摸。
扬殊墨心惊,敏感的身体在他最渴望的那个男人的挑逗下瞬时便燥热起来,可他仍是用尽全部的力气将展灏宸推了开去,他愤怒于对方的无赖,更愤怒于自己小心隐藏的执念被对方轻易揭开。
不可以,只有这个人再也不可以,不然、不然会让他、会让他……
“展灏宸!我们不可能再有结果了!那就也别拿我当泄欲的工具!”
会让他再进入另一个不切实际却终会破碎崩塌的梦……
酒醉的男人被推翻在地,脑子开始越发地不清醒,而愤怒和恨意却开始占据他的大脑。
“呵呵……泄欲的工具?难道你不是吗?!刚刚被那几个混蛋干得那么浪,现在还装什么清高!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所有人都能操你!凭什么我就不能!”酸涩恶毒的嘲讽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字字锥心刺骨,扬殊墨竟一时愣在了当场。
“对了……我居然忘了,你本就是个出来卖的,我必须付钱才能嫖你是吧?好啊!拿去!都给你!现在可以了吧!!”展灏宸疯了般将浑身上下所有的钞票一股脑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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