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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哥们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爱夏意
啪!!!
巨大的爆炸声夹杂着玻璃碎裂的清脆声惊的他心脏骤停!
他释放在了自己的右手里……
司敬之他们冲进司明泽的房间时,发现他仍旧静静的窝在两床厚实的被窝里,却不知道这被窝里发生了什么。
小宋很快从自己的房间里跑出来,一看这阵势,扭头就往外面冲,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炸烂的大地红走进了屋。
“太可恶了!是谁用这么大的炮仗炸咱们家的玻璃?!”司敏一咬牙,气得跺脚,刚跺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就问:“不会是三爹家的小混蛋吧?!”
“咱们又没逮到人,无凭无据不能乱说,平白无故冤枉了人家孩子可不好。”司敬之在部队里呆了这么多年,过眼的生瓜兵蛋子不下十万,也可谓是阅人无数,下午他第一眼见到那和司明泽打架的孩子时就看的出来,那铁蛋子保准什么浑事儿都能干的出来。他抬头看了看那被炮仗炸烂的小堂窗,突然笑了:“要真是这孩子干的,保准是撂手榴弹的一把好手。”
“你在说什么呢?!”岳何琼坐在司明泽的床边,埋怨了司敬之一句,一双眼睛紧紧定在司明泽的脸上,满是关切:“看把我们明泽吓得,脸色这么白。”
司明泽被这么一吓,竟然出乎意料的好了。
“妈,我没事儿,刚才我的脑袋埋在被子里,就听见外面‘哼’了一声。”司明泽微微笑了笑,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好。
岳何琼身体一怔,刚才她的儿子是在跟她开玩笑么?他刚才是在笑么?
岳何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长久以来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开始松动,她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好,没事儿就好。”岳何琼眼窝有些湿润,却笑着。
司廷礼拿来一张大的挂历纸和浆糊,小宋搬来板凳,踩着凳子将挂历纸糊在小堂窗上。
“乖孙子,今晚将就一晚,明儿个一早爷爷去镇上划块儿玻璃给你安上。”司廷礼拍拍司明泽的被子,笑道。
“嗯,谢谢爷爷!”司明泽格外有礼貌。
司敬之也对司明泽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奇怪,平素里那小子不是一声不吭就是闭着眼睛睡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温和有礼过。
司敬之和岳何琼相视一笑,似乎都松了口气。
这小堂窗上的挂历纸糊的很紧,但夜里风大的时候,还是会发出轻微的呼啦声,司廷礼半夜来到孙子的房门前听了一会儿,见里面没什么动静,又走了。
司明泽很少住这种农村的平房,没有暖气,还有点潮,不过,他觉得这样的房子更有人气儿,也更有人情味儿,爷爷把很多男孩子可能会喜欢的玩意儿都摆在这个屋子里面,弹弓、篮球……还有几本画风很丑的漫画书。
他听着挂历纸发出的轻微呼啦声,累的睡着了。
第二天风停了,阳光极好,光线透过白色的挂历纸照进来,屋里特别亮堂还不刺眼。
窗户外似乎有几个人在说笑。
司明泽感受着二十斤重的棉花带给身体的压迫感,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个炮仗。
司明泽从床头爬到床尾,翻开脚头的一只大木箱,里面有爷爷给他准备的冬衣,几条颜色和款式都有点老的毛裤和运动裤,几件同样款式的毛衣和棉袄。
司明泽不挑不拣,各样拿了一件穿上了身,大小还挺合适,本想去墙角的镜子前转两圈看看,没成想,刚一转身,就看见了那糊在小堂窗上的白色挂历纸上,歪歪扭扭透着几个字。
“诚爷到此一游?”司明泽慢悠悠的念出口,写的什么玩意儿?
走出门,见几个愣小伙子站在那小堂窗下嘀嘀咕咕,笑得十分猥琐,司明泽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这写的什么呀?”司明泽站在这几个愣小伙子的身后,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不认识字儿么?诚爷到此一游!哈哈哈!”
那几个愣小伙子身子一僵,这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是一句麻溜的普通话,齐刷刷的眼神朝后看去,见来人正是和封诚打架的司明泽,各自使了眼神,打算开溜。
“站住。”司明泽双手插*在裤兜里,挑起眉毛看着挂历纸上那几个歪歪扭扭基本上不像字儿的东西问:“谁是诚爷?”
司明泽知道是谁干的,他这么问就是想知道那怂的名字。
那几个愣小伙子知道昨天封诚和司明泽打架吃了亏,知道他身手不一般,也都不敢惹他,但他们几个同样也不想吃封诚的亏,于是转身就打算跑。
司明泽一米八的个子腿长胳膊长,伸手就拽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衣领。
“说。”
那人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脱口而出:“封,封诚!”
司明泽一松手,那人瞬间就跑的没影了。
他双手插兜,撑着一副松散的架势,反复盯着挂历纸上的字,突然笑出了声:“这皮脸还真能,就是字儿忒尼玛丑了。”
☆、【我给你道歉】
司廷礼把一块新划的毛玻璃带回家的时候,司明泽已经将小堂窗上的挂历纸撕了下来。
“爷爷,我上午起床就瞧见家里没人了,我妈他们呢?”司明泽帮着他爷爷安窗户。
“你奶奶腿疼,你爸妈和你姑姑陪着一起去省城给她瞧腿了,看你睡得熟,没舍得叫你。”
说道腿疼,司明泽昨天就注意到他爷爷总是有意无意的揉腿,他奶奶脑子有些糊涂,身上一不痛快就会吵闹出来,不像司廷礼这样总是闷声不吭。
“爷爷,我瞧您老是揉腿,怎么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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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起找医生看看?”
司廷礼乐呵呵的将毛玻璃外面的牛皮纸一层一层剥掉,“瞧病哪天瞧不是瞧啊?可是我就看不得我的乖孙子挨冻。”
这么贴心的话听得司明泽心里一阵酸疼。
“爷爷,我个子高,我来吧。”
司明泽从司廷礼手中接过那块儿毛玻璃,一脚踩到凳子上,将毛玻璃对准小堂窗的窗户框放好,又用小钉锤一下一下将钉子钉在玻璃的四方,固定好玻璃。
“爷爷,下午您有事儿么?”司明泽从凳子上下来,帮着司廷礼拾落在地上的工具。
“没什么事儿,怎么了?”司廷礼问。
“哦,也没什么,这不是昨天我和封诚闹了点误会,下午您要是没事儿的话,我想请您陪我去一趟他家,我给他道个歉。”
司廷礼正在揉腿的动作一滞,嘴角慢慢带出笑容:“成啊,顺道去给你三爷爷拜个早年。”
“成。”司明泽应的爽快。
封家对司家有恩,这些话司明泽昨天晚上也听见了,可他真的是去给封诚道歉的么?这可真不一定,毕竟这小子的心思,就连他亲妈也看不透。
封家河村东高西低,前村口在西边,后村口在东边。
司明泽的爷爷家住在前村口,封诚家则住在后村口,要从这家到那家,需穿过整个村子。
冬天地里农活少,而过年的这几天天气又极好,村儿里的人都不爱在家窝着,一个二个搬着小板凳儿出门,三五做一群,嘻嘻哈哈聊天晒太阳。
“老爷子,这就是您大孙子吧?看长得多高多俊呐!”
一个抱小孩儿的中年妇女一开口,周围聊天的人都齐刷刷的朝他们看去,司明泽不喜欢这么多人看着他,微微低着头。
司廷礼忙摆摆手,笑道:“这是我小孙子!大孙子在国外读书过年回不来!呵呵。”
众人一听,都朝司廷礼竖起了大拇指,“老爷子好福气啊!”
司廷礼的老脸几乎笑成了一朵花。
爷孙俩来到封大宝家的时候,正遇见封诚和封洛洛勾肩搭背从厨房里出来,一人叼着一个枣包吃的正香。
封洛洛一瞧来的是司明泽,小脸刷的一下白了。
“二爷爷好!”封诚很懂事儿的朝司廷礼问候了一声,然后扬起下巴冲司明泽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两颗小虎牙衬的他有点儿欠揍:“嘿!哥们儿,昨儿个晚上睡的可好?”
封诚完全没有顾忌司廷礼在场,更何况他原本也没打算要隐瞒这件事,那一张写着“诚爷到此一游”的挂历纸就是最好的证据,只是这证据在司廷礼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被司明泽撕了下来,他并没有看到。
司明泽心里冷笑了一声,这怂做了缺德事儿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能耐,幼稚。
“挺好的。”
封诚本以为司明泽会说出一些比较有冲击力的话来狠狠的反击他,等了半天却说了一句“挺好的”?这态度也有点过分柔和了吧?
捣鼓了大半夜整他就是为了看他恼羞成怒后的样,可如今瞧他这态度,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成就感呢?
封诚斜眼瞥了封洛洛一眼,意思是,看你丫给我出的什么馊主意?别人没整到倒把自己折腾了大半夜!
要不说封诚这厮缺心眼有点傻呢?用那么大的大地红大半夜的炸人家玻璃这主意能算馊么?简直缺德的令人发指啊!
他忘了他从封洛洛口中听到这主意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称赞这招够损。
这事儿搁一般人儿身上都得炸毛,只是这一般人里不包含司明泽,他不炸毛,他呀,只在心里犯刺儿。
“诚子,你爷爷和你爹呢?”司廷礼瞅了一眼封诚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如是问道。
“哦,我爷爷和我爹都去后村口的池塘里挖藕了,我妈去镇上割肉了,我和洛洛约好了去买点炮仗呲花儿晚上放,正要出门呢。”封诚乐呵呵的说道。
司廷礼点了点头,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布包包,又从布包包里拿出两张崭新的五十块钱,笑道:“来,二爷爷给你俩发压岁钱。”
“还有我的?”封洛洛接过司廷礼手中的票子,有点恍惚和吃惊。
“二爷爷,还没到过年呢,还有好几天呢!”封诚呲着两个虎牙说道。
“提前发,你们不是要买炮仗呲花儿么?正好用的着。”司廷礼摸了摸封诚头上的寸毛,一脸宠爱。
“谢谢二爷爷!”封洛洛甜笑道。
“谁是你二爷爷?那是我二爷爷!”封诚的手臂勾着封洛洛的脖子往自己身边一带,嘞的封洛洛直咳嗽。
那是封诚独有的跟人交流沟通的方式,好显示他一带霸主的身份。
司廷礼看了看站在身侧的孙子,说道:“乖孙子,你不是有话要跟诚子说吗?现在说吧,说完了爷爷带你去后村口找你三爷爷,他们挖藕说不定能给你挖出一些好玩意儿。”
司明泽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封诚,无比诚恳的说道:“昨天对不住了,那时候正和我爸怄气呢,下手有点儿重,你要是想去车上看看,我回头带你去。”
不说挨打这茬吧封诚还不觉得脸上的伤疼,一说倒觉得了,不给这丫一顿难堪心里实在是不爽,于是抬手就将司廷礼给的那张崭新的五十块钱摆在了司明泽的眼前,存着一瓜仁儿的坏心眼儿,笑道:“你看你这都给我道歉了,我也不能不表示表示,哥今儿个给你发压岁钱,接着吧。”
在农村,压岁钱有着严格的辈分儿阶级,只有长辈才会给晚辈发。
封诚竟然当着司明泽爷爷的面这么干,胆儿也确实太肥了,封洛洛从背后拽了拽封诚的衣服,封诚就像不知道。
“诚子,你怎么能是小泽的哥呢?小泽比你大一个月,你是弟。”司廷礼好心提醒。
“没事儿,二爷爷,我俩关系好才这么说的。”封诚全不在乎司廷礼的话。
活了几十年,司廷礼的心眼儿竟也输给了这个十五岁的黄毛小子,他单纯的以为封诚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才拿这钱做回礼的,他以为,封诚的心里,安着的是个好眼儿。
果然,这错着辈分儿之间的人沟通起来存在代沟,可他与司明泽之间没有。
哥今儿个就是埋汰你了,让你难堪了怎么着吧?
不接,这事儿肯定还是没完,接吧,司明泽还真没干过这么掉价儿的事儿。
想了想,司明泽还是接了,笑:“谢谢。”
见司明泽服了软儿,昨晚干的那事儿也扬了眉吐了气,封诚这心里的别扭总算消了大半。
“诚子,二爷爷这还有钱,再给你发点儿。”司廷礼说着就要掏那兜里的布包包。
“二爷爷,别。”封诚一步上前忙按住司廷礼的手。
“你们不是要去买炮仗呲花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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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拿啥买?”
封诚回身抓起封洛洛的手摇了摇他手中的五十块钱,笑出了两个小酒窝:“五十块钱够了,能买好多呢。”
封洛洛泪目,心里嘀咕着,好嘛,你拿你的压岁钱耀武扬威去了,现在又来打我的主意。
司廷礼见封诚这么懂事,笑得十分欣慰。
锁好了门,封诚和封洛洛要去前村口的小卖部买炮仗和呲花儿,司廷礼和司明泽要去后村口的池塘,两拨人相向而走,封诚刚走了没两步,突然回头叫住了司明泽:“嘿!哥们儿,晚上一起浪,怎么着,来不来?”
司明泽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笑道:“来。”
“那成,晚上我们去找你。”
封诚说罢,又勾住封洛洛的脖子,两个人打闹着往前村口的方向去了。
想起自己和封大宝这过命的交情,司廷礼想着,要是他俩的孙子关系有一天能像他俩这样好,他司廷礼就算是死了,也是笑着的。
☆、【有缘千里同桌坐】
那天晚上,封诚和封洛洛几个人真的把司明泽给叫出去了,岳何琼原本还担心会出什么事儿,叫小宋暗地里跟着他们几个,一旦遇到什么危险赶快把司明泽给带回来,但那晚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之后好几天他们也都是相安无事,后来,岳何琼发现,即便没人来家里叫他出去,司明泽也会每天晚上准时准点的出门去,起初小宋也跟了他两天,却发现他真的只是每天像定了闹钟一样出门,然后在后村口附近溜达一段时间,这样下来,慢慢的岳何琼也放松了,小宋也不跟了。
除夕夜的过分热闹反衬的大年初一有点冷清,不过,在半大孩子里却都在热闹的讨论着一件事。
不知道是谁在封诚家围墙外挖了一个深坑,里面还铺了二指厚的摔炮(一种受到撞击就会响的小炮仗),封诚半夜从自家院子里爬上墙头往外跳,一个猛子就扎进了那个坑里。
封诚的老爹给他规定的有门禁,晚上十一点前必须回家,这个事儿几乎没人知道,封诚一般都是老老实实的回到家,熄灯装睡之后再翻墙头偷跑出来。
那段时间,封诚就没有再在村里出现过,司明泽从他爷爷那儿才知道,封诚的姥姥除夕夜的时候进了医院,一家人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赶去了山西晋城,只留封大宝一个人守在家里。
转眼元宵节就过去了,司敬之和岳何琼也要赶回北京,他俩临走的时候,司敬之也只是拍了拍司明泽的肩膀,多余的话愣是一句没说,反倒是岳何琼有些动容,反复交代了他要按时吃药。
司敏跑前跑后,终于在开学前一天把司明泽在镇上高中上学的手续办全了。
古河高中是古河镇上唯一一所高中,骑车从封河村到学校,快的话也要二十分钟。
开学的第一天,当上课铃响彻在校园里的时候,封诚才慢悠悠的骑着他的二八自行车到了校门口,这辆自行车已经很多年了,因为要到镇上上学路途较远,封诚的老爹才下放给他的。
古河高中新盖的两栋教学楼年后投入使用,以往的大班授课改为小班授课,师资重新分配,年级学生也打乱重新分班。
“封诚,封诚。”
封诚站在国旗杆下的一排小黑板前,手指在上面贴着的分班表上滑来滑去找着自己的名字,封诚最先看到的是封洛洛的名字,往下没隔几个人就找到了自己的名字,高二3班。
“嘿嘿,小洛洛,看来你是逃不出本大爷的五指山了。”
封诚没再往下看,把书包带往肩上拉了拉,向一栋教学楼走去。
封诚来到高二3班门口的时候,从后门口的方向走过来了一个人,封诚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然后两条浓眉就一高一低的绞在了一起。
司明泽穿着和他同样的一身白蓝校服,单间挂着背包,朝他笑了笑。
“老师,我的车半路坏了,所以迟到了,对不起。”司明泽站在门口,双手一摊,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黑色机油。
班主任吴俊峰看了一看,说道:“找个位置坐吧。”
司明泽前脚走进班里,封诚后脚就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跟了进来,一眼就看见封洛洛坐在靠边第二排,还给他占着位子,封诚想都没想就走过去。
“你站住,谁让你进来的?”吴俊峰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睛,问道。
“老师,刚才不是您说‘找个位置坐下’么?”封诚反问。
吴俊峰一挑眉,呀?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缺心眼儿?他拿着签到表看了看,问:“你叫什么名字?司明泽还是封诚?”
“封诚。”
吴俊峰看着封诚那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含着几分调侃道:“你叫封诚,我看你一点也没有诚意,白瞎了你这个名字,你说,你为什么迟到?”
“车坏了。”封诚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的车也坏了?”吴俊峰上下打量了封诚一眼,镜片里闪着光,“照你车坏的频率,咱们学校前面的修车铺早就能发家致富了,说吧,到底为什么迟到?”
封诚高一就在古河高中上的,也算是学渣中的风云人物,吴俊峰今年才调到这里代课,不过之前从其他老师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多少了解了一些,没想到正好分到了他的班里。
有些事儿就得勇于争先,就拿这迟到的事儿来说吧,你丫要非排在后面跟老师解释你为什么迟到,等到轮到你了,一早准备好的词儿都被别人抢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老师大人也会觉得你丫在撒谎。
“老师,刚才他说车坏了您就信,怎么我说我的车坏了您就不信了呢?”封诚下巴指了指坐在最后一排的司明泽,据理力争道:“区别对待也不能这么明显吧?”
这厮是惯犯,说谎也不脸红。
具体车坏没坏,是谁的车坏了,吴俊峰实际上并不关心,他要治的就是封诚的那个态度。
“吴老师,主任找您。”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对吴俊峰说道。
“知道了,谢谢。”吴俊峰说完,转过头看着封诚,心想着这次放你一马,于是说道:“回头咱们好好聊聊。”
吴俊峰刚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封诚在第二排坐了下去。
“迟到了还有什么脸坐在前面?坐后面去。”吴俊峰说。
封诚扭头看了看,“后面没位了。”
吴俊峰朝后看了看,指着和司明泽坐在一起的林放说道:“你去坐前面,让两个迟到的人坐一起!”
封诚:“……”
封诚没动,林放也不敢动。
“你先听老师的坐那儿去吧,这只是暂时的座位,肯定还要调座位呢。”封洛洛拉了拉封诚的衣袖,低声的说道。
吴俊峰见没




嘿!哥们儿 分卷阅读7
人动,有一点恼了,声音也重了几个声调:“我回来的时候要是看见你们还没动,全都给我滚到旗杆下面站一天!”
吴俊峰撂下狠话就走了。
“赶快换吧,罚站事小丢人事大,旗杆下面可不好玩。”封洛洛劝着封诚。
坐过去就坐过去,还能少块肉不成?反正他一直坐的都是后面。
封诚这样想着,拎起书包走到了最后一排。
“嘿,哥们儿,咱们真是有缘啊。”封诚支着脑袋,贼兮兮的看着司明泽笑。
司明泽笑了笑,没说话。
封诚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新华字典放在桌上,在里面翻着找东西。
司明泽吐槽能量没忍住,“还认字儿呢?”
“你的东西还你。”封诚从字典里抽出一张炸烂的五十元钞票,放在了司明泽的面前。
显然,跳进坑里被炮崩这件事儿,封诚知道是司明泽干的,当然,司明泽之所以把那一张五十元钞票埋在炮仗下面,用意也十分明显,不过司明泽可没有封诚那么缺心眼儿,做了坏事儿恨不得让全村人都知道。
“不用还我了,给你留个纪念吧。”司明泽说着,将那炸烂的五十元钱挪移到了封诚面前。
封诚暗暗磨牙,这厮是怎么做到隐忍多天委曲求全,然后出其不意的摆自己一道的?
封诚晦涩不明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将那张炸烂的五十元钱回来重新工工整整的夹在字典里。
下午班里重新排了座位,封诚和司明泽这俩一米八的个子最理所应当的又被排在了一起,镇守着后门口。
封洛洛坐在第三排,是全班唯一一个和女生坐同桌的男生,而这样的福利全仰仗于他看似忠良的秀气模样。
开学第一天,大扫除完了才能放学。
“诚子,我昨天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你还没回来呢,我还以为今天你赶不上报到呢。”
封洛洛拿着一块抹布爬上窗户,点起脚尖去够那最上面的两块玻璃,略显吃力。
“我来吧,看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回头再给闪了,起开。”封诚拍了封洛洛的屁股蛋儿一下,一副大爷逛窑子的色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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