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们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爱夏意
“他怎么回答我怎么知道?”封诚不乐意猜来猜去。
“他原话说的是‘动封诚,不能忍。’。”
封诚身形巨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颗心在这时忽上忽下狂跳不停,惊得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后来我也问过司明泽的爷爷,他爷爷说你们两家有过命的交情,如此看来,司明泽这小子可不仅是把你当同学了,还把你当亲兄弟了。”吴俊峰见封诚傻愣着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悠悠说道:“亲兄弟好说话,更何况上次他为了你背了这么大一个处分,如果他能在省里的数学竞赛中拿到名次,我就向学校申请撤销那个处分,你应该知道,档案里有这么一个处分,以后就是他一生的污点,不管走到哪里,这个污点都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这个问题,你好好想想。”
封诚曾经因为吴俊峰体罚司明泽的事差点出手打了他的班主任,而且吴俊峰不止一次见过封诚等司明泽等到天黑后才一起回家的场景,以一个老狐狸的嗅觉来判断,这俩小子的关系,绝壁好的没话说,他肯定不会为了一己荣辱而对司明泽的死活不管不顾,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司明泽的情况说的越惨越好,逼他出手。
封诚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其实心里早就骂起了老吴:你他妈不就是让我去找那怂吗?至于把他说的这么惨么?你怎么不说他得了绝症,我就直接带着纸钱去了!
“封诚,你也知道,我辛辛苦苦培养一个尖子不容易,要是司明泽跑了,我得立刻重新挖掘新苗子。”老吴咧着嘴角,阴测测的笑道:“之前我是没说,其实我看你就特有希望。”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啊!你是个老师啊,还要点脸不?封诚拿起了桌子上的荣誉证书,来回看了两遍,无奈道:“得嘞,我呀知道您什么意思了,不过丑话我可说到前头,我能去,可不一定管用。”
“成,我放你两天假,你好好发挥去吧。”老吴二郎腿一翘,笑的明里暗里。
回家的路上,封诚把在办公室里老吴跟他说的话告诉了封洛洛,封洛洛一脸的不可置信,惊问道:“天呐!司明泽怎么这么吃香呢?!”
封洛洛的重点没有落在司明泽的转学上。
封诚骑着车子,抿着嘴巴,冷冷淡淡道:“你要是能拿个全市数学竞赛第一名,保证比他还吃香。”
封洛洛坐在后座上,努了努嘴,司明泽越是混得好,他心里就越是不得劲儿,封诚和他的关系好不容易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还没热乎两天,就被班主任一个命令派到敌方阵营去了。
“那你真的要去么?”封洛洛问的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都答应了还能不去么?”封诚大喘了一口气,说道:“老吴用司明泽打张小堡背处分的事将我,还用大招威胁我,你说我能怎么办?要是不去,指不定老吴以后怎么整我呢,他要是天天拿那么多变态的数学题折磨我,我得去跳河!”
说道因为打张小堡而被处分的事,说到底也是封洛洛欠司明泽的,虽然司明泽并不是因为他才出的手,可这毕竟是一份他该还的人情。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封洛洛拽了拽封诚的校服,问道。
“不用,司明泽那臭瑟样儿,回头再呛你一脸,何必呢,我自个儿就成。”封诚没往其他方面想,直接回答道。
封诚都这么说了,封洛洛也没再要求,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在人群中是个喜欢同性的异类,但正因为如此,他才对与他同类的人更加敏感,司明泽虽然没有挑明什么,但他能看的出来,司明泽看封诚的眼神并不那么简单。
司明泽爷爷家就住在前村口,是进村的必经之路,封诚到了地方,就让封洛洛先回家了。
实际上,早在几天前,封诚就主动向司明泽抛出了橄榄枝,只不过司明泽没接罢了,说起来,那次已经是封诚退让的极限了,如今再让他舔着脸来主动求和,讲真,他的内心是拒绝的。
但是没办法,有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低头。
封诚在司明泽家门口转悠了好长时间,一直在想,究竟用什么方式比较不丢脸一些?想来想去,他决定先给那怂打个电话,最好能把他叫出来,找个人少的地方解决。
电话一拨,对方关机。
操!
封诚骂了一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门走进了院子里。
别看平时只有司家祖孙两代在家,这偌大的院子里规整的特别干净,院墙四周都是用青砖砌出来的花坛子,里面的花花草草还真不少,正赶上这个节点,五缤纷的花朵儿挤得一簇一簇的,特别喜人。
司廷礼刚从厨房里走出来,就看见进了门的封诚,连忙笑着招呼他:“呀,小诚来啦?二爷爷刚蒸的包子,快去屋里拿一个!”
“不用了二爷爷,我刚才在外面吃过了。”封诚看了看堂屋里,没人,就问司廷礼道:“二爷爷,我来找司明泽的,他在么?”
“拿着,小心烫。”说话间,司廷礼就从厨房里拿了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塞进了封诚的手里,说道:“小泽在省城他姑姑那儿,都好几天了。”
“哦……”封诚应了一声,咬了一口这薄皮的包子,肉馅儿的,倍儿香。
“小诚,你找小泽什么事啊?”司廷礼问。
“班主任让我给他捎点东西。”
“这样啊,那你把东西给我吧,我回头给他捎过去。”司廷礼如是说道。
“啊……老师还让我交代他点事儿,总之得见他一面。”
“什么事儿这么重要?”司廷礼以为自己的孙子惹了麻烦,连忙问道。
“关于数学竞赛的事儿。”封诚见他二爷爷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知道村儿里人文化程度都不高,干脆就直接说点这高级的,好糊弄过去。
司廷礼一听是数学竞赛的事儿,一下子就来了神,说道:“那成,我给小泽打个电话叫他回来一趟。”
“我刚打了,他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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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廷礼一愣,又说道:“我给他姑姑打。”
见司廷礼要去屋里打电话,封诚连忙拉住了他,说道:“不用了二爷爷,您把他在省城的地址给我吧,我去找他。”
“那怎么成?省城这么远,你去一趟很不容易的。”司廷礼皱着眉头说道。
“没事儿,班主任说这事儿非常重要,还放了我两天假让我专门去找他。”封诚双眼特诚恳的说道。
司廷礼愣了愣,说了一句行,又找来纸和笔把司敏在省城的地址写了下来,又把司敏的电话记上,交给封诚时,嘱咐道:“去之前给你爸妈和你爷爷说一声,记住没?”
“记住了。”
“路上可千万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说着,又把自家的固话号码添了上去。
“成。”封诚拿着那记得满满当当的纸条,给司廷礼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封诚刚走,司廷礼就给他的班主任吴俊峰打了个电话询问这件事,知道封诚说的不假也就放下了心,之后他又就给司敏打了电话,告诉她封诚要去省城找司明泽的这事儿,让她在省城多照顾照顾这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知道,我究竟逆了多少人的cp。。。o(n_n)o哈哈哈~
☆、【人在途】
封诚长这么大都没有独自一个人出过远门,说实话,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出发之前,封卫峰叮嘱了封诚很多事情,告诉他怎么坐车,路上怎么小心扒手,出门不要惹事云云。
封诚按照封卫峰所说的,先来到古河镇上的小巴站,瞅准了一趟小巴就坐了上去,过了半个小时,等小巴上陆陆续续坐满了人,车终于出站了。
起初的紧张,渐渐换做了即将开始旅途的欣喜与好奇,上车的时候,封诚就专门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这个位置往外看,成块成块的绿田落在公路的后面,浓密的树荫仓促的掠过他脸旁的车窗,明明灭灭,这种感觉好的不能再好了。
7个小时的车程,拢共要倒四趟车,如果说刚开始封诚还能打起神东张西望,那么现在的他就只能缩在角落里眯着眼睛睡觉,好在他不晕车,不然这趟门出的,简直能要了他的小命。
“诶诶,小伙子醒醒,车到站了。”长途汽车的司机把车开进停车场的时候,本以为车上的乘客都在站台就已经下完了,没想到往后一瞅,角落里还窝着一个睡大觉的。
封诚睡眼惺忪,睁眼一瞧,车上除了他和司机外,已经没别人了,一个激灵就挺直了腰板儿,忙问:“这是到哪儿了?!”
司机好笑的回了一句:“到家了!”
封诚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车到省城了,于是转了转睡得酸疼的脖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可刚一起身,挎包里的一支笔就从包里掉了出来,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奇怪,这好好的笔怎么会掉出来?
封诚正奇怪,低头捡笔的时候,彻底懵逼了。
只见他的挎包下面,不知何时被人齐整的剌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连忙把手往挎包里一伸,指头直接从底部探了出来……
司机见封诚还愣在后面没动,又催了一句:“赶紧的下车,我要交班儿了。”
“师傅,我被偷了。”封诚愣愣的说道,语气中尽是不可思议。
开了这么多年的车,司机早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睡的那么死,人家不偷你偷谁啊?你看看车门上贴的是什么?‘车上人多,小心扒手’。”
“……”
事到如今,说这个还有个屁用啊?
手机和钱都被偷了,现在他的手里,只剩下了一根笔和半截被拽烂的纸条,纸条上面整好没了司敏的电话。
此刻,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的封诚突然觉得自己茫然无措。
夜幕降临,封诚走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天空突然飘起了密密的雨滴,为了省钱,封诚中午的时候就没有吃饭,本想着晚上到了司敏家可以好好补上一顿,岂料却是现在的一副惨状。
又冷又饿,封诚开始在心中暗骂着司明泽,并下定决心,等他找到司明泽,一定跟他好好干一架!
可眼下就是个问题,晚上他能住在哪儿呢?
封诚先在公交站台的候车亭下躲了会儿雨,等到雨渐渐小了,他就顺着面前那条笔直的大道一路向南走着,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一个躲雨的绝佳之地。
立交桥由平地慢慢向上延伸,在地面与桥面相交的地方,是一个支起来的一人高的桥洞,因为桥面宽硕,所以这桥洞里不仅干燥,还特别安全,完全不用担心半夜睡在里面会被过往的汽车轧死。
这么好的地方,封诚二话没说就冲了过去。
寒冷和饥饿不停的折磨着这个只有十六岁的男孩儿,在出发之前,他完全没想到这趟一个人的旅途居然会这么槽糕,他不住的想,他会不会从此迷失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面,再也回不了家了呢?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农村孩子,失了主意。
再顽强的意志,也敌不过困意的折磨,在一片雨声之中,封诚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时至半夜,封诚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动,惺忪之中,鼻尖还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儿。
有个活物突然扯开他的裤子,作势要往里面挺进!
封诚蓦地瞪开双眼,噌的一下跳到了一边。
只见桥洞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两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这两个流浪汉个子还都不低,见封诚这一脸细皮嫩肉的模样儿,都咧着嘴笑嘻嘻的瞅着他,露出了一口的大黄牙。
封诚看的一阵恶心,连骂道:“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别逼我动手!”
二比一,这两个流浪汉显然明白自己的优势,对封诚的恐吓完全无动于衷,反而都凑凑摸摸朝封诚这边靠过来,伸手就要摸他。
“我操
amp;你们大爷!”封诚被逼到墙角,最后不得不出手,一脚把其中一个流浪汉踹了个跟头。
这两个流浪汉见封诚来真的,便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朝封诚扑了过来,封诚就算身手再厉害,双拳也难敌四手,更何况面前的这两个还是一双亡命之徒,他们三人打作一团,封诚吃了不小的亏,脸和身上都被踹了好几脚,封诚的劣势越来越明显,他算看出来了,两个杂*碎这是打算要强了他,他必须要赶快脱身才行!
可事情发展到现在,封诚才发现,要想从这里逃跑,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玩命的从两个流浪汉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喊,可这会儿是深夜,别说是行人了,就连路过的车也没有。
封诚出了一身的汗,纠缠让他渐渐体力透支,在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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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纠缠下,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跳起来朝两人同时来了一脚,那两个流浪汉腹部中招,吃痛之下同时松开了手,封诚见机会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爬起来就朝桥洞外面冲,可不凑巧的是,就在他冲出桥洞的那一刻,一辆轿车整好从他的另一侧开了过来,不偏不倚把他给撞了。
所幸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女司机,新手不熟练,所以车开的并不快,要不然这大半夜的飞来一辆车,封诚的命就得交代在这儿。
桥洞里的两个流浪汉没有立刻追出来,但一看来人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又因为撞了人而害怕的不知所措,于是这两个人就从桥洞里走了出来,径直朝小姑娘的车走了过去。
相比于封诚这个烫手的男人,小姑娘更对他们的胃口。
封诚从地上爬起来,见势头不对,打开车门就上了车:“开车。”
“你,你想干嘛?!”小姑娘被吓得脸色铁青,哆哆嗦嗦的说道。
“我叫你快开车!”封诚见那两个流浪汉越走越近,怒道。
小姑娘扭头看见两个流浪汉的脸贴在车窗上,吓得一踩油门,车子立刻就冲了出去。
封诚坐在车上,因为身上的伤,他疼的呲牙咧嘴,开车的小姑娘见他这副模样,吓的冷汗冒了一脑门儿。
封诚见那小姑娘一脸害怕的窘样儿,心里别提有多么不爽了,冷冷的说了一句:“停车。”
“啊?”
“你耳朵聋啦?我叫你停车!”
小姑娘明显紧张坏了,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停在路中间,封诚一个冷不防,脑袋撞在了车前面的玻璃上。
“我操……!”封诚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小姑娘吓的不敢吭声。
封诚揉着撞肿的脑袋,瞥了那小姑娘一眼:“有钱没有?”
小姑娘一愣,以为封诚这是要抢劫,哆哆嗦嗦的把口袋里的钱全都掏了出来,害怕的说道:“我,我就是晚上趁着人少出来练车的,身上没带那么多钱……”
封诚瞅了一眼小姑娘手里的钱,拿了一张二十的,说道:“这是你撞我的医药,我可没讹你。”
小姑娘傻了,半晌才诺诺道:“哦……”
封诚拿了钱就从车上下来了,倒是那开车的小姑娘没有立即走,知道封诚不是坏人后,她才渐渐恢复了神智,她摇下车窗,问封诚:“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封诚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伤,摆手:“用不着,你赶快回家吧,以后晚上别一个人出来了!”
小姑娘又哦了一声,发动引擎开车走了。
封诚手里攥着那张二十块钱,没再敢找什么“安全”的地方落脚,他沿着寂静的大马路一直走一直走,打算走到天亮后找地方吃一顿,然后寻个人问问路,坐车去找司敏家。
长夜漫漫,封诚第一次觉得这夜晚的时间怎么这么长,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到现在,几乎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
不得已之下,他走一会儿停一会儿,再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来来回回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才终于熬到了天空之上渐渐有了些许斑白之色。
可是惊喜就这么稍纵即逝,因为他发现,不是天亮了,而是天上的乌云被吹散了。
原来是起风了。
虽说已到六月初,但这夜雨后的风,程度却比“凉快”稍重些,加上之前淋了雨,这会儿在风中凌乱一阵,确实够酸爽的。
封诚累极困极冷极,此时甚至觉得饿肚子都已经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他抱着膀子蹲坐在马路牙子上,一双眼帘重的马上就要秃噜下去。
他低垂着脑袋,意识已经滑落在崩溃的边缘。
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突然停在了他的视线里,封诚的危机感瞬间上了弦,可抬头看见的,是一个似乎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
疯狂、惊喜和恐惧混杂在这个人的脸上,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封诚的脸,似乎要在封诚的脸上钻出两个洞来。
封诚紧紧咬着后槽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拳朝这个人猛挥过去。
拳头失了准,封诚的整个人在一瞬间卸了力,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向下倒去。
司明泽连忙接住封诚歪下去的身体,像拥抱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一般,紧张的唤着他的名字,恐惧在他的眼中展开了一张巨大的罗网。
他,从未如此害怕过。
☆、【绝望的告白】
司明泽背着累坏的封诚住进了最近的一家快捷酒店,还没进房门,封诚就已经累的睡着了。
司明泽把熟睡的封诚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上,然后又动作极轻的给他脱去了潮湿弄脏的衣物,当封诚的身体再无任何遮挡的呈现在司明泽的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傻了。
原来,封诚受伤的地方不仅仅是在脸上,他的胸口、小腹和四肢上都有程度不同却很明显的瘀伤,后背左侧由上而下伤的最重,他的整个后背,几乎都因为那道长长的伤痕而肿胀起来。
司明泽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封诚的身体,尽管动作极轻,但封诚还是会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把一双眉毛紧紧的绞在一起,他连睡着,都是咬着牙的。
封诚的这副模样,看的司明泽心中一阵绞痛。
如果说之前司明泽也不能确定自己心意的话,那么今夜之后,他敢肯定,他是彻彻底底喜欢上封诚这个人了,否则,他定不会因为这个人的失踪而如此魂不守舍。
司明泽看着封诚那还露着红肉出血的嘴角,忍不住把脸凑过去,用舌头轻轻的舔舐安抚,湿滑温热的触感在封诚的嘴角蕴开,封诚的嘴唇微微抿动了一下,下一刻他的舌头竟然也伸了出来,与司明泽来了个亲密接触!
封诚仍旧紧闭着眸关,这显然是他无意识的动作,可这一切对于司明泽来说,简直猛于任何毒
amp;药,在他与封诚的舌头碰触的那一刹那,他的意识像是被几百万伏的高压瞬间碾压而过,他变成了一具没有思想的躯壳,完全凭借着本能支撑着行为,他的血液也化为燃烧的火焰,将他的欲%望拱的越来越旺!
他不再满足于这两条软舌的碰触,他想要更多!
他亲吻着封诚的额头、眼帘、鼻尖和薄唇,他的吻痕爬上封诚颈间白皙的皮肤,他想用双手把这一整副身体都掬进他的怀中,揉碎在他的心口里,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抚*摸上了身*下人的背……
“呃……”
一声低沉的呻%吟从封诚的双唇间挤了出来,这让司明泽炉火中烧的欲*望瞬间被浇灭,他看着封诚脸上痛苦的神色,再也不忍心往下继续,他低头在封诚的唇角落下轻轻一吻,然后侧躺在他的身边,拉上被角。
封诚表面上睡的深沉,可实际上却一点也不安生,司明泽不知道他这一夜究竟经历了什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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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强硬的封诚在睡梦里也会伸手挥拳,再联想起他这一身的伤,司明泽的整颗心啊,几乎都沉入了冰窖里。
这么辛苦的一觉醒来,已经天黑了。
封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脑袋正枕在一条肌肉健硕的胳膊上,他顺着胳膊伸过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司明泽正睁着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他。
“……!”封诚一个激灵撑起身子,坐直的时候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他用左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背,整个都肿起来了!
“别动,你后背上有伤。”司明泽说着就要过来扶他。
终于见到这王八蛋了,封诚就算是全身都肿起来,今儿个也要和这孙子干一架不可,要不然都对不起他这一夜遭的罪!
电光火石间,封诚也不顾全身酸疼,翻身一下子跨坐在了司明泽的身上,把他死死的坐在屁股下面。
司明泽显然是没有反抗的,要不然就靠封诚这差点废了的身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他推到?
司明泽早料到,待封诚醒来,这一幕迟早是要发生的。
封诚把司明泽的双手交叠钳制,右手高抬,啪的一声,掴在了司明泽的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度,单从声音就能判断,绝对不小……
司明泽没有怒,对于被封诚掌掴这件事他想的很开,谁没有被自家媳妇儿打过脸呢?没有被媳妇儿打过脸的爱情是不圆满的。
“知道爷为什么打你么?嗯?!”封诚的右手狠狠的掐住司明泽的脖子,磨着后槽牙道:“昨天晚上,我他妈差点被人强*奸了!”
被压制在身*下的躯体瞬间僵住,司明泽的脸色一片惨白,不知情的还以为昨晚差点被人强了的是他。
“诚子,你……”司明泽说着就要直起身子,却被封诚用力又摁了下去。
“呵呵,别激动啊,还没完呢。”此时的封诚像一头被逼红了眼的凶兽,迫不及待的要把昨天晚上受到的屈辱一下子全都发泄在司明泽这个罪魁祸首身上,他掐着司明泽脖子的手又加重了一丝力道,说道:“看见我背上的伤了么?拜你所赐,我封诚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车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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