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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同人】解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_pool
这一特殊的“双性”体质,源自约顿人的战斗民族本能,生活在冰寒之地的魔法民族,在与环境的对抗和对外族的扩张战争中,显然男性身体更占优势,于是一切进化都为嗜血残暴本性聚集能量、优化资源,繁衍作为次要任务,便成为生命中短暂的特殊时期。
换个说法,约顿人的交#欢更像身体和心理的角力争霸,是一种权力征服,虽然其中同样有着性#交的欢愉高#潮,但显然那种权力欲是更让约顿人兴奋的基点。
洛基不担心自己会怀孕,首先需要极寒的环境逼出他的冰巨人血统,然后这里除了萨诺斯,也没有任何人有能力激活他的女性基因。他确信这颗星球和世界之树的主根相连,他也确信自己只要进入世界树的主根能量场就能回到阿斯加德,但他还有别的打算,他并不打算两手空空地离开。
权杖。自从萨诺斯在他眼前展示了宝石权杖的威力,他就决定要把这创#世之初的宝贝据为己有。
就像他所有做错了的决定,在不久后就让他追悔莫及,但那一刻,陷于泥沼中的流亡王子满身心痴迷在那力量的光中,只想着凭借那神器重建自己失败的人生。
索尔不知道洛基的想法,他只看着自己明明陷在悲剧中的弟弟正把剧情变成滑稽谐剧。
在伤口愈合后,洛基就着衣衫半露的姿态,起身走出了洞口,他的形象成功让正操练着的齐塔瑞方阵一侧乱了阵脚。宇宙里恐怕鲜有人能抵挡一个衣衫不整下决心玩勾#引的少年神族。
“他不行,我还需要一个,再来一个人”一身绰约的神界王子倚靠在洞口,扬声叫道,伸手点了一个直了眼的高壮兵卒,“你!”。萨诺斯的石王座正梭巡在众人头顶,闻言似笑非笑斜睨他一眼,抬抬手放行。然后当那晕头的齐塔瑞人颠颠跑进山洞,洛基便把他“乖乖挖坑,挖通了带你去阿斯加德找仙女”的戏码再来一遍。
之后的几个时辰里,在如法炮制拉进了一个班的士兵为他服役之后,为避脸色越来越阴沉的萨诺斯亲自提枪上阵,他开始实施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他变身成第一个跟他进洞的齐塔瑞人,一脸菜色地走出山洞,混进了士兵方阵中。萨诺斯的石王座停在最高的山丘上,金闪闪的权杖缩小成手杖,指挥着他的兵队。
他不担心萨诺斯会识破他的障眼法,他的伤已痊愈,他的法术没有破绽,和一堆齐塔瑞人呆了数小时,他连那腥臊臭气也沾染上了,混在近千人的队伍中,不可能被发现。
于是索尔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来来回回万分忙碌的兄弟,胡乱操练着一柄钢叉,慢慢接近石王座。他终于有点回过神来,大抵知道了这个明明可以安全逃离的弟弟在谋划着什么。洛基对那权杖的执念,让他无视了一切迫在眼前的危险。
他不知道洛基要如何从萨诺斯手里窃走权杖,但他知道洛基会有办法。洛基总是有办法,却似乎永远没运气。
当空气中熟悉的低沉呼啸声传来,搅局者横空出现。潮湿空气凝结,一片冰雹砸落下来,寒冷雾气中出现了一只巨爪,巨大的齐塔瑞龙像小泥鳅般被提拎而起,在黑色巨龙狰狞脸孔出现在暗蓝天空时,已经被塞进了尖齿獠牙的巨嘴里!
2015-09-27/02:16
pool于成都
中秋节快乐!
?
☆、27.嘟(下)
?【本章胡诌太多,恐有雷点,如发现画风不适,请速撤离。】
27.嘟(下)
中庭。身处沙漠地带的小镇,春夜的月亮似乎更加明亮巨大。月光从窗框透进,洒落在邪神苍白冷漠的脸上,他合着眼睛,思绪却在无边际的黑暗中胡乱冲撞。身边的糖豆气息平稳,已经安然进入梦乡。在两人感#官联系越来越紧密的现在,他的任何突然动作都有可能惊醒糖豆。
他虽然紧合着眸子,却依然能感受到嘟的闪烁。那些悲伤的喋喋不休仿佛咒语刺激着他的神经,从洛杉矶的酒吧到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他无法再和糖豆一起安睡。
他想起他带来的那条生命,他的儿子,那个浅蓝皮肤的魔法之子,那个本会拥有动荡宇宙力量的惊世巨人,变成残缺可悲的瓶中怪物,只剩一份呢喃般的残念穿越九界至死相随。
“嘟”大抵是弗利嘉随口胡诌的名字,它圆滚滚的实体外型应该也是弗利嘉给它的。强大又慈悲的仙后,他的母亲,总是用最大的善意包裹起他生命里的所有残缺,给予他仙宫孩子成长所需要的一切,但他最终却将弗利嘉的独子推下了悬崖,埋葬于永世难返的雾国。
黑暗中,索尔的肌肤又贴上了他的皮肤,索尔的呼吸又吐在他脸颊,晃痛他眼睛的金发,探入他身体的律#动,如树根缠住他体内的触觉纤毫……他想睁眼摆脱那猛然升温的世界,却惊恐地发现自己魇在了思想和遗忘的边缘,无法动弹。
索尔带来的温度烧毁殆尽后,体温飞速降到冰点,最后一份热量耗尽,一种因过于寒冷而起的类似烧灼的感受又一点点蔓延全身,他的手脚恢复了行动力,但他发现自己依然不能自由,手臂被牢牢抓在一双枯藤般尖利手爪中,他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被禁锢在半空。他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蓝色皮肤,皮肤上越来越清晰的图腾纹案,此刻的自己是一个纯种的约顿海姆人,身体里属于阿萨神族的血脉仿佛已全数抽离,冰封在一个他再无力可及的地方。
身处之地是一片幽蓝密林,所有的枝桠触须都以冰封的方式存在,缠裹着他,挤迫着他。贯穿身体的痛感和淹没神智的快#感依然存在,但那不是索尔,是一种陌生而残忍的力量正撞#击着他的内#部,他能感受到自己两腿#间滑落的黏#液,那是自己的血,或者正激烈操#他的怪物的体#液,他看不见怪物的脸,这里与其说是结界,不如说是怪物的体内世界那条叫做“绝望”的黑龙,尼德霍格的身体内部。
尼德霍格是他计划中最大的变数,虽然身处黑龙的地盘,他和萨诺斯却有意无意地忽视了黑龙的存





【锤基同人】解药 分卷阅读41
在。于是当黑龙裹挟着冰雹出现,并且宣示领土般一口吞掉灭霸杂牌军的舰龙时,宇宙中两位重量级反派便在一瞬间对峙上。
没有谁能预测灭霸和尼德霍格的战斗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事实上,傲视一切的灭霸也并无把握战胜在这宇宙中最恢弘能量场长成的传说巨物。
好在两位反派界的巨擘都有一个毁灭宇宙为己任的共同目标,于是谈判桌很快摆开。萨诺斯承诺为黑龙和他的伙伴们提供食物,而黑龙为他们入侵九界让出一条通道。一切顺利,但就在这谈判的尾声,该死的黑龙却从半空中埋下头来,凑到了簇拥在萨诺斯的石王座边伺机偷换权杖的他面前,提出要尝尝阿斯嘉德人的味道。
他失去了最后一次逃脱机会,萨诺斯对他的狡诈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建议黑龙用另一种更两全其美的方法品尝阿斯嘉德人让他这混杂了神与魔的珍稀血统诞下黑龙强大的子嗣。
在被黑龙劫掠而去的路上,他是真的想起了索尔,想起自己在上百次的勾#引作弄中,没能抛开那些世俗的狗屁伦常和索尔真真切切地干一次……需要后悔的事总是那么多,在被黑龙困在身体的结界中,真真切切被#操#昏无数次后,他醒在了自己约顿海姆人的噩梦里,他变成了“她”,一个怀孕的约顿海姆女人。
就在她已经受孕的时间里,黑龙仍不间断地侵#犯着她,让她认为自己永远也结束不了这古老的刑罚,永远也无法诞下那不被祝福的子嗣。她不知道在这荒芜之地的黑龙如何享受性#生活,她只能确定这恶物的技术差劲,技巧全无,而自己就像开启他性#爱大门的最佳工具。在灭霸提供食物,黑龙甚至不需再外出奔波猎食之后,黑龙的生活便只剩下了睡觉,进食,啃树根和做#爱。或许还应该换一下排序:做#爱,进食,睡觉,啃树根。
她可以肯定现在黑龙摧毁世界树的效率大幅下降,于是在混沌疯狂的一次次交#媾中,她用最大的恶毒在心里一次次为自己颁发勋章。
或许是到萨诺斯的警告,在她临产前的时间段,黑龙终于停止了那无节制的肉#欲生活,将她安置在一个空气充足纯净,天地寂无一声的冰封结界里,这或许便是黑龙和萨诺斯臆构出来的约顿海姆环境。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那短暂的平静中在想什么,也许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再想,她只是翻起黑暗的土,将记忆一层层深埋。于是孩子临盆的记忆全数抹杀,丑陋婴孩的哭泣进不了她的耳朵,隐约中只有那独属于约顿人的蓝色花纹皮肤,和一双属于尼德霍格的狰狞红色眼睛如顽固幽灵,在记忆中徘徊不去。
她没有给孩子哺乳,任由那小妖怪在身畔扑腾手脚,时而嘤嘤时而哇哇地哭叫,在她终于恢复几分力气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剜下孩子赤红的眼睛,埋进冰原厚土。但她的凌虐计划并没有实施多久,在她以不哺乳来提前结束哺乳期的强硬态度中,灭霸带走了她的孩子。几天后身体便成长数倍的孩子,迅速长出了一双新眼睛的孩子,终于让抵押品到手的灭霸心生顾忌,将婴孩关进了一个特制的施了咒的巨大瓶子里。
她集着冰原上的原料,坐在荒芜的冰天雪地慢慢打磨着自己的盔甲,某一天她留意到自己造出的战甲依然是仙宫的式样,却没有了仙宫的盈目光,她便捧着那黯光凛冽的鹿角头盔对自己冷冷笑道:我是来自阿斯嘉德的洛基,我肩负着神圣的使命,我生而为王。
与此同时,瓶中的孩子飞速成长,新长出的眼睛如幽绿狼眸,没有任何人给孩子喂食,所有的哀唤和痛苦都被封闭在瓶里。终于一天,在齐塔瑞闲人的围观中,饿得受不了的孩子开始吞吃自己的手脚……在身体一天天急速长大中,被限制的巨物一天天吞噬着自己。
当他变回男性身体,穿上戎装之后,瓶中不停吞噬着自己尾巴的疯长孩子,已经变成了首尾相连,恐怖诡异的蓝鳞巨蛇。萨诺斯对于这个他难以驯服的抵押品的烫手程度明显预估不足,谁也无法预料这多重能量结合而成的生物将拥有怎样的惊天之力。
于是在萨诺斯把权杖交给他的那天,便沉沉笑着对他说,“当他威胁到我,我会杀了他的,你最好在那之前把宇宙魔方带给我。不管你藏到宇宙任何角落,我都能通过你们相连的血脉轻易追踪到你!”
他只是接过了沉沉权杖,淡淡笑道,“让我去告别。”
玩弄着自己新长出的小脚爪的巨大怪物因他的到来而欢欣鼓舞,把脸贴在瓶子上凝着他,他伸出手掌,隔着瓶子贴上了那小爪子。他这个几乎是无意识的动作让巨蛇灯塔般大眼睛滚落一串泪珠。
“妈妈……”那是如狼嗥般的哀鸣。
“你去死吧,怪胎。”他凝着那双绿宝石般的狼眼说。冰寒泪珠穿透魔法瓶沾湿了他的手心,他被烫灼到般猛地摔开手,握紧权杖,转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不会再回来,他丢弃了自己的怪物孩子,一如当初拉菲抛弃他般决绝冰冷。
晨光来临时,初来乍到新墨西哥州沙漠小镇的糖豆和邪神都没法从床上爬起来,糖豆因为一个他记不起内容的长长噩梦而发起了高烧,而邪神却因一段他埋葬不了的记忆而冻僵了身体。
2015-10-19/19:46
pool于简阳
?
☆、28.回去
?回不去了。当这个念头闪出来,绝望也如毒蛇一瞬缠紧了索尔的心脏。
当被戳穿身份的洛基来不及施展幻术逃走,被灭霸的权杖控制了心灵,交给尼德霍格时,他又一次挥舞神锤奔袭向黑龙。在这个武力无用的世界,狂怒支撑着他的所有行动,他救不了洛基,但他无法停下,仿佛中了无解咒语,一旦停下他的身体就会化成砂砾,无法捡拾。
他知道他聪明过头的弟弟总会把事情变糟,但他没想过会这么糟。洛基的第一个谎言,被奥丁惩罚用竹勺子从一个池塘把水运到另一个干涸的池塘。当他拿着竹勺天一半地一半地一趟趟帮弟弟运水时,他弟弟却用竹勺在两个池塘间的泥地挖出了一条水渠,至少两个月的惩罚就这样被小洛基缩减到了三天。
洛基将池塘巧搬家这事儿让弗利嘉忍俊不禁,奥丁哭笑不得却又无话可说。索尔和他的小伙伴们将此事添油加醋大肆宣扬,让尚未够入学年龄的小王子的聪慧美名和撒谎恶习都声名远播。
或许正因为每一次恶作剧的惩罚洛基总能想办法逃脱,所以他或许从未受到过真正的惩罚。但这无理无法的异度空间,却有着擅长捣乱的邪神也无法预估的疯狂,于是在洛基脸上看到那一瞬真实的绝望时,索尔便如中咒一般身心俱焚。他记得当海姆达尔发




【锤基同人】解药 分卷阅读42
现了洛基在中庭的踪迹时,他是多么庆幸自己聪明的弟弟总能奇迹逃脱,将一次死别变成了“离家出走”的胡闹;他记得中庭的洛基不肯手回家时,自己是多么的恼怒失望,那是对他违拗态度的恼怒,更甚于对他眼中泪珠的关注,他一直认为那是积习的叛逆和一贯的眼泪,他从不知道地狱深渊有多深,他的弟弟早已不能归来。
他向黑龙劈出的霹雳贯穿天地,却不能改变巨龙利爪下的洛基早已经历的命运,黑龙的影像在眼前碎裂开,如烟花纷纷闪闪,一点点湮灭,将塌陷的世界带进漆黑。
脚下非土非空,索尔不知道自己是在奔跑还是在飞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向上还是向下。这里没有方位,空气寒冷,带着血腥味的冰渣子不断打在脸上,他彻底失去洛基的踪迹。他停了下来,听着自己的心跳和喘息,身边似乎有物体或飞速或缓慢地经过,但他却抓不住任何东西。在这绝对黑暗的空间里,只剩嗅觉和听觉来提供信息。涌上心头的第一个念头是,回不去了,就像洛基消失在绝望里,自己也将死在一个没有洛基的地方。
幽咽的啜泣声从脚底传来,他如被雷击般飞身扑了过去,黏湿的液体沾满双手,他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带着血腥的液体很快冰冷,他的手触摸到了柔软却冰凉的肌肤,在痛苦急促的喘息中,细瘦的手指猛抓住了他的手。
“索尔……”低柔黯哑的女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僵硬失神。
“帮我杀了这怪物吧,索尔,不然我会让他杀你的,”女子顿了顿,痛苦虚弱的嗓音带上某种他熟悉的戏谑,“索尔,你当大舅了,哈,但你不会开心的,不对……你不是大舅,我们没关系……”
女子低低笑起来,放开了他的手。洛基!是的,语调,语气,尾音总是上挑,让所有迷人词句都带上刻薄挑衅的洛基!他俯身抱住了纤细羸弱的女子。
“滚开,索尔,别来烦我。”洛基冷冷吐出一口气,支起手臂猛推开他,他却将头靠上那纤细脖颈,将那娇小身躯全数包裹进胸膛里。
膝盖下是寒彻入骨的坚硬冻土,他摸索着亲吻上洛基颤抖着的脸颊。他逐寸的亲吻拂过比记忆中的洛基更加柔和婉转的眉眼唇舌,缠绕在指间的冰凉长发丝丝滑落,他的唇沾上了咸得带着血腥的眼泪。
“索尔,求你,别来烦我了……”呢喃中的嗓音带着哀求,洛基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脸,而他的泪水却在一瞬间结成了冰。他听见了冻土咔咔裂开的声音,他听见了打磨利刃的声音,他用尽全力搂紧那纤瘦身肢,但洛基如化掉的冰块从怀中滑落。
“我是阿斯加德的洛基,我肩负着神圣的使命,”清冷的嗓音已经没有了软弱痛苦,如寒刃划过心脏,“我生而为王。”
索尔扑向那声音,却一次次落空,他知道洛基已经将他隔绝在外,那个凄苦无助的女孩已经被埋在了永不融化的冻土之下,再也不复存在。
脚下的冰碎开,激烈的喘息声从头顶压下,他迎面撞上斑驳树干,枯枝贯穿胸口,仿佛将他挑挂在巨树枝桠上,激烈撞击带来的震动一次次将尖利疼痛深入骨髓……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和着亢奋龙鸣声萦绕在身畔,如侵蚀皮肤的毒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尖刺断在了心脏里,汹涌水流将他抛上浪尖,再重重跌坠,每一个动作都带来痛苦,耳鸣声将世界变得更加颠簸混沌,索尔放弃了挣扎,随水漂流,他感觉到皮肤血肉正在水波冲刷中一点点剥落。
“我要当米德加德的国王,我要这支权杖,这就是我登基的王杖……”洛基的声音从身边飘过。
“那么我选你吧,至少也别生个窝囊废。”
“聪明家伙,你有三秒钟,快跑”
洛基不同时空里的声音仿佛漂浮在水面的残渣,星星点点从身畔飞速流过。索尔抬起关节咔咔作响的手臂,想要抓住那些声音碎片。
“……你去死吧,怪胎。”洛基在诅咒。
“你有爪子吗?挖坑吧。”洛基在笑。
“记住他,找到他,他是仙宫的王子,我的哥哥,他是唯一能救我的人。”洛基在憧憬。
“我们回阿斯加德,我请你吃金苹果……”洛基在承诺。
索尔终于用尽力气展臂暴喝了一声,黯哑多时的喵喵锤回应了他,水面被神锤能量激起漩涡。
喵喵锤将他带出了水面,他向着洛基“我们回阿斯加德,我请你吃金苹果”的嗓音飞去,他果然撞上了坚实泥地,他甚至撞上了刨着土的齐塔瑞人……这里是世界树根的能量场,这里的空间时间各种物质被巨大能量压缩搅合在一起,但洛基不会错,洛基一直指引着他他挥舞神锤,一锤锤砸向地面从这里能回去,唯一的路,回阿斯加德!
糖豆在惊涛骇浪的高温炙烤中迷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助理在他床头留下了食物、便条和退烧药,可爱斯在他手机里留下了3条未接电话7条未读短信的提醒。
他笑着活动关节发痛的手指给可爱斯回了一条短信:我在仙宫很好,别担心,祝你的流放之旅愉快,兄长。
可爱斯没有回他,应该正在工作中。他转头看着窗口逐渐暗淡的夕阳,今晚有夜戏,可爱斯大概会忙到深夜才会回旅店。自己这场病来得突然,虽然有长途飞行和气候适应的问题,但一直坚持锻炼的自己体质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烧了。
“基神,你到底有什么不满?”他苦笑着嘟囔,眼光在房间瞍巡他的恶作剧之神。床边空荡,房间安静,他挣扎着爬起身,小厨房、洗手间找了一遍,如影随形的邪神却不见踪影。
昏沉的脑袋仿佛被重击了一下,他奔到窗边四下张望,在沙漠小镇的低矮建筑中,三楼的旅馆窗户几乎能将方圆数里的风景一览无遗。
思维在高烧未愈的脑袋中无力运转,糖豆盯着自己关节发白抓住窗框的手指发呆。是的,他能读到邪神的情绪,在即将离组之际,邪神同样充满不舍。那是比自己的离愁更深层极端的情绪,他喜欢听人们叫他们的名字,他喜欢看人们演他们的故事,他希望故事永不散场。
糖豆合上眼睛,高烧中的噩梦涌上心头,他可以肯定那不是自己的梦,因为他无法记起其中的任何细节,只有可怖、压抑的情绪层层累积,在窒息中痛苦如巨石沉压胸口,让他失明失聪失声……他微微趔趄了一下,此刻他感受不到半分基神的气息,他转过头,放在床头柜上石头链坠那熟悉的蓝光也不再闪烁基神死了?死在噩梦中?!
沉落的夜色让未开灯的房间漫上一瞬恐慌,糖豆用最快的时间吃掉了食物和药丸,洗漱穿戴整齐,打起神,迈着飘乎乎脚步出了门。
他打的去了半




【锤基同人】解药 分卷阅读43
个小时车程的外景片场,一片明亮灯火中,搭建的白色塑料通道建筑前人影来来去去,几场重头外景戏正紧张忙碌地拍摄着。几个工作人员给他打招呼,询问病情,他故作轻松地笑说只是从天上到人间一时水土不服。他看见了坐在导演身边的娜茉莉,穿着简的服饰,带着自信的端庄笑容。
在制造出的一片豪雨中,他看见了一身泥泞的可爱斯。这是雷神被贬凡间之后最大的挫折凡人索尔无法再举起神锤,再回不到天宫的家园。他的脚步突然僵滞了一下,他又感到了那种悲伤,不属于他的,却流淌在四肢百骸,每一次心跳都会无意带出的悲伤。
他仰起头,他看见了邪神,站在雨幕中的可爱斯头顶的铁架上,如一个石化残影的邪神洛基。
洛基手里握着光暗淡的蓝色石头,正看着在泥泞中挣扎哀嚎的索尔,看着那强壮身躯如山岳轰然跪倒。在他的记忆中,索尔没有哭过,仿佛自己霸占了所有的眼泪和阴郁,令索尔湛蓝眼眸永远晴空万里。
他对视着仰面向天的可爱斯被豪雨冲刷的脸孔,糖豆的高烧让他从僵死的噩梦中挣扎出来,他想那是自己舍弃于悬崖上的身体在粉身碎骨前的最后一点感应,于是他莫名其妙地想见索尔,哪怕是这个蝼蚁世界里的赝品索尔。
他不知道离开糖豆自己能走多远,他很惊奇自己从未测试过糖豆的势力边界。他很轻松就到达了片场,向着夕阳走着直线,没有任何阻碍。他莫名觉得他可以去到中庭的任何地方,糖豆的神从未设界,但他竟从未尝试过离开糖豆的眼光范围,就像当年只把有索尔的地方当成家乡。
他看着可爱斯和娜茉莉交谈,带着几分或许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拘谨,他看着可爱斯跑到椅子边查看手机信息,带着几分掩不住的忧虑。他想起和糖豆交换的秘密,他想起糖豆笑说“我看书上的诸神总是金光闪闪热情洋溢,怎么你就像个装满秘密的冰水袋子”,而他反唇相讥“我看蚂蚁们都灰头土脸疲于奔命,怎么你就像个不断电的废话篓子”,然后语结的糖豆就会闭嘴十分钟,然后去挑衅可爱斯,然后可爱斯就会瞪大眼睛叹气,“你是不是就想让我给你一锤子?”
一种熟悉的温暖感逼近心脏,他不用转头也知道糖豆从病床上跑来了片场。糖豆总能找到他,他们不能休戚与共但却息息相通,而索尔……他的眼睛被冲进了雨水,脚下铁架边的可爱斯在听到“卡”之后从泥水中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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